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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璨忍不住笑了,“促狭。人家刚来又没惹你,你又欺负人家。”
斯于鼓着腮帮子,“奴婢就怕他是夫人的人。”她倒挺敢说的。
“不过他真的不是娄氏的人。你们以后好好相处吧。本公子乏了。”宁璨站起来,转身往屋内走去。
“奴婢伺候您更衣。”斯于跟着宴洵都进屋里。
等到学礼端着新烧好的茶水,上气不接下气的回到院子,整个院子冷清清就剩下浩清站在那里,丝毫没有露出发呆的迹象,就像一个哨兵正在坚守自己的岗位一样。
“公子呢?”学礼看着自己手里的茶水,露出以后的表情。
“公子累了,进屋休息了。”浩清的说话声音就像他整个人给人的气场一样,一样的冰冷无温。
“啊!这么快。”学礼一脸的落寞,持续到斯于出来,他好奇地追问斯于,“公子睡着了吗?”
斯于点头,“公子睡着了,我才出来的。怎么了,有事?”她明显听出学礼的话中有话。
学礼叹了口气,“是出大事了。”
“出了大事?需要我现在去把公子叫醒?”斯于看着那扇刚被她关上的格子门,犹豫着。
“不用,又不是很紧急,等公子醒了再说。对了,你现在叫什么名字。”学礼看向,差点被他遗忘的木头浩清。
“浩清。”浩清说道。在来这里之前,四王爷就派人将整座晏府上上下下调查过了,就连宴洵都一天吃几次药,药的每一个成分都了解研究透彻了。
宁璨跳脚,四王爷你真的不是派人来谋杀我的吧?
“嗯,你跟我来吧。我带你去你的房间看看。”学礼领着浩清去看自己的房间。
天微微昏暗以后,宁璨才醒来。斯于掐准了他醒来的时间进来的,伺候他洗漱更衣。“公子,今天下午学礼去为您打水的时候,回来就说发生大事了。”
“能发生什么大事。”宁璨不以为意地道。只要在这晏府发生的事情,都不是宁璨会觉得多大事情的。只要等她的殿试放榜出来,那她来这个位面的任务就完成一半了。
“奴婢这就去把学礼叫进来。”斯于端着洗脸水出去,不会儿就领着学礼进来了。
学礼抹了额头上的一把汗水,十分同情地看着宴洵都。看得宁璨想把他的眼珠子挖下来,“说。”
第90章 公子,您有病!()
学礼抹了额头上的一把汗水,十分同情地看着宴洵都。看得宁璨想把他的眼珠子挖下来,“说。”
学礼吞了吞口水,“公子,今天下午小的听别的下人嚼舌根。好像是说,老夫人跟夫人正在为您的婚事看亲。是夫人娘家的远方亲戚,那位姑娘的家里很穷。而那位姑娘也正在来的路上。”
“呃。”宁璨有些措不及防。她现在这具身体虽说是男的,不过她真的没有百合的意向。
看宴洵都的表情不太对,学礼犹豫着要不要接着说下去。他真的好怕自家公子身体不好,就连各方面的承受力都不高。
宁璨摸着自己的下巴,看着学礼犹豫不决的眼神,她怎么觉得他还有话未说完。“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无非就是想拿捏住我。”就像她人还未进入官场,小皇帝就旁敲左击的试探她,还派人过来监视她。
唉,宴洵都呀宴洵都,你到底是如何得罪这些人的。
“公子你怎么知道。”学礼一把的心酸,“公子,您是不知,他们说得有多过分。他们为了拿捏住您,还对您挑三拣四。老夫人出生于士族,他们家族虽然没有在朝廷做官,但就连皇帝都得士族十分的敬重,老夫人是绝不会考虑让他们娘家的姑娘嫁给您。所以这差事就落到夫人的娘家。可夫人的娘家也嫌弃您是病秧子,就怕嫁过来呃。算了,那个不说了。在挑三拣四之后,来跟你看亲的落在夫人娘家的一个穷亲戚姑娘身上。据说对方还是丑八怪。”
在学礼的痛诉下,宴洵都脸上的表情也越发精彩,由白变黑。
“公子奴婢都要哭了。”斯于替自家公子委屈得快哭了。
“这都是什么人嘛。”宁璨想气又不敢太生气,就怕气坏自己的身子。愁死她了。
学礼捧来茶水给宴洵都,“公子,您喝口茶,消消气。气坏的,还是您的身体。”
“就是。”斯于绞着自己手里的手帕,“不过我们该怎么应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就怕公子反抗不过
“放心吧。本公子自有办法。本公子岂是他们想随意拿捏,就能随意拿捏的。”宁璨咬牙冷笑。
“就是。”斯于顿时变得士气十足,“我家公子这么厉害,而且不久便是朝廷的官员之一,岂是他们的掌中之物。”
宁璨笑笑不再接茬。只觉得,替宴洵都活着真累。
这天殿试放榜,宁璨乘坐着马车早早的来到宫门前,她到时,几乎所有的贡士们都到了。认识她的贡士主动过来打招呼,“晏贡士好久不见了。”
宁璨忙回揖,“这不是前几天的殿试见过。”
“我还记得殿试那天,所有人都还在作答,就你趴下来睡着了。你是对自己的答卷十分满意,还是藐视考场。”那天他没有机会跟宴洵都说,今日一见,恨不得从头到脚将他教训得条儿顺了。
宁璨抽了抽嘴角,直接走开,不理会那些找茬的。学礼跟浩清也帮着她将找茬的赶走。
学礼好奇地打量自己的公子,“公子,那天您真的在殿试中睡着了?”
“呃。我不就是太累了。还有,只要我能考上,你管我睡不睡觉。”宁璨气得心态都崩了。尤其是被一个见过一两次面的陌生人那样说,她真想一口盐汽水喷死他。
学礼被吼得懵住了。
穿着整齐的宦官整齐有序地从宫门后走出来,正在热烈讨论着的贡士们皆住了嘴,各个做派斐然的站着。
宁璨抬头发现站在她旁边的,乃是刘太师之子,刘堃哲,她朝他微微一揖。对方看着四十有余,举手投足间尽显书生的儒雅与端方。用现代话说,是个老帅哥。
刘堃哲回揖,笑笑,便将目光投向宫门处的宦官身上。
说来这位刘堃哲也是个有趣的人物。前几年刘太师跟郑太傅互相较劲争抢每年的主考官时,刘堃哲反而从未有想起要参加科举,反倒是今年刘太师跟郑太傅啥也没捞到,他才不声不响的参加今年的科举考试。上次春闱,刘堃哲是仅次于郑太傅之孙郑章允,夺得第二名。
反倒宴洵都这个被全京城看好的才子,却不温不火的排在第十一名。
历经点名、赞拜、行礼等一系列繁琐程序后,三百贡士鱼贯进殿。今日无考,故而不设置座位,分排站立,共有十排,左右各五。但每个人都低垂着头,神色庄肃,不敢发出声响。
朝廷的礼仪,严苛至极,任何一次行差踏错,都有可能招惹来杀身之祸。
沉寂而压抑的等待,不过片刻多钟,却显得无比的漫长。
有执事太监高声宣布:“皇上驾到,贡士见礼。”
三百贡士齐刷刷跪下行礼,僵着身体一动不动。
李子羡在龙椅上坐下,“平身吧。”声音出奇温和,如同清风拂面,没有多少威严在里头。贡士们这才站起来,但仍是低着头,不敢去看。
殿中十分的寂静,只有“簌簌”的翻阅纸张的声响,这是皇帝正在翻阅考卷的文章。这些都是主考官交叉审批,连夜筛选划分三个层次,工作量极大,他们都是挑灯熬夜才完成的。
主考官阅卷,分成三个梯队,其中最优秀的十卷选为一甲进士备选,最后前三甲人选则是由皇帝御笔点出。完成殿试,面圣过后,三百贡士便可被称为“天子门生”了。
约莫过了两刻钟时间,就听得执事宦官高声叫着,一口气叫了好几个名字,宁璨,刘堃哲,郑章允他们三人皆在那十人的名单之内。这十个名字后面代表的含义,就是十佳候选。
宁璨迈步出列,与其他人踏至前去。
“抬起头来!”执事宦官喊道。
宁璨便缓缓抬头,却也不能直视,眼皮微微垂落。不能视线与天子对视,也能看清楚上首龙椅上坐着的天子此时的面部表情变幻。
李子羡身着一袭玄色龙袍端坐在龙椅之上,高挑秀雅的身材,看着才二十出头,脸如桃杏,下巴微微抬起,嘴角微弯,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但周身却无端升起了上位者的风范,令人不敢与他直视。
第91章 公子,您有病()
这应该是李子羡天生的,从骨子里透出的气息。同时也是他一出生就与生具有的。
李子羡的目光缓缓从十人面容上掠过,神情清浅的笑意,看不出什么情感。只是他扫到宴洵都身上的时,笑意更深了几分,片刻之后,他又低头去翻阅宗卷,一份份地看,看得很慢。
因为那抹表情变化得太快了,宁璨根本来不及捕捉,领悟不出李子羡眼底的笑意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时候差不多就是要御笔圈点了,旁边的宦官早有磨好墨,放好笔伺候着。朱笔圈处,功名生辉。
低下下面十名贡士觉得心跳得好快,几乎按耐不住,有人偷偷地抬起眼皮偷看。
虽然在殿上的三百贡士基本都不会落选,但“三甲同进士”和“二甲进士出身”还是存在不小的差异。而二甲三甲与“一甲进士及第”之间的差距则更大。出身的差异,能定一生。而功名的差异也是如此。
天子李子羡御笔亲点三鼎甲之后,在对外放榜之前,得当庭宣读对着贡士们宣读一遍。
执事宦官拿过两卷名单,就展开黄绢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庚辰年科举取士,今赐进士及第三人,第一名为京城士子宴洵都。第二名为京城人士刘堃哲”
下面“嗡”的一下,略微骚动。其实刚才在天子点名之前,众人心中便有了些思想准备。能得到天子青睐,入得圣眼,被点为“状元”并不奇怪。只是贡士们很是想不明白,为何是宴洵都,他上次会考放榜出来的成绩简直令人大失所望。
宁璨的脑袋被“叮”得打了个激灵,她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中状元。亦有种身上的担子减轻了一半。
恭喜宿主考中状元郎。系统跟宁璨激动。
放榜完毕,三百进士谢恩后退出大殿,走出到宫门外,不过他们还不能离开,依照惯例,稍作休息,等完整金榜张贴之后,所有进士得换上特制服饰,骑马插花,沿着特定路线走一圈。
进士们三五成群互相奉承,安慰着。宁璨跟在刘堃哲身边打掩护,免得显得自己格格不入一样。
刘堃哲也看穿了宴洵都的小心思,“你就是不常在京城中走动,才会这个不认识,那个也不认识。”
宁璨撇嘴,“堃哲兄别说我,你自己也一样。”宴洵都是刘太师的学生,自然与刘堃哲是同辈。“对了,我有一件事十分的好奇。”
“你何时变得那么八卦。说。”刘堃哲看宴洵都年纪小,把他当做孩子,又当成亲弟(河蟹君冒着枪弹雨林路过)弟一样看待。
“我只是很好奇。你以前不参加科举,一点是怕人家说你靠关系才考得功名的。只是,其中也有几年不是老师他当主考官的,为何你”宁璨没有将问题说话,且刘堃哲也听得懂就行了。
“尽管我自认光明磊落,但是也怕人故意戏耍我。”在刘太师与郑太傅的对弈中,可以看出随着这二人的年纪变大,也越发变成小孩子为了一样玩具而打架,争吵不休。刘堃哲自然不愿意去躺那趟浑水。“不过还是要恭喜贤弟,高中状元。真不愧是我父亲最得意的学生。”
刘堃哲从未不服过,上次春闱的榜出来,刘堃哲便觉得那样的成绩一点也不像他认识的宴洵都。如今这位拔得头名的宴洵都,才是他认识的宴洵都。
“堃哲缪赞了。我也要恭喜你,高中榜眼。”刘堃哲与宴洵都相互客气着。
不远处的郑章允看到那一幕感到十分的气恼,感觉他们像在羞辱他一样。他满心以为,这次他定能高中状元,结果他连探花都没有。
一个时辰后,进士们安排准备妥当,一个个都穿上了崭新的深红色的进士服,头顶着乌纱,两边展角,系以垂带,簪翠叶绒花。新任状元郎宴洵都冠上的簪花有所不同,枝叶皆银,饰以翠羽,显得非常精神漂亮。
骑马游街严格按照着金榜名次先后来走,宁璨当仁不让是一马当先,后面是榜眼,再后则是探花。
一声钟鸣响起,仪仗队伍启程,浩浩荡荡,鲜明的旗帜飘扬,乐手吹起唢呐,敲锣打鼓,花团锦簇,好生热闹。
街道的路线早有人清出来了,出动了大量官差和兵丁来维护秩序,无数百姓站在边上,街道上的商铺楼上栏杆也站满了人,他们指着马上的进士们议论纷纷。
宴洵都作为状元,作为魁首,又是京城赫赫有名的第一美男毫无疑问掠夺了大部分的视线焦点。
回到晏府宁璨整个人还是晕飘飘的,不太真切。她还来不及反应,晏父就拉着她去见客。
原来在得知宴洵都中了状元郎以后,四面八方的人就前来祝贺,晏父直接发出邀请函,邀请各方的同僚,及亲朋好友。晏府上上下下热闹非凡。
娄氏帮忙招呼着客人,当下内心是后悔不已,早知道宴洵都会中状元,她就不该便宜了那个远方亲戚的姑娘,应该极力劝说自己本家的姑娘来。到时候只要那姑娘拿下宴洵都,那宴洵都还不是她娄氏手里的一只蚂蚁,任意她拿捏。
宴洵都身体虚不能喝酒,可还是有不少好事者拼命的劝酒。宁璨气得每次都差点跺脚,这些愚蠢的家伙,以为劝酒是好意,却不知有时劝酒便是一种变相性的谋杀。
宁璨每次都不喝,导致最后晏父也生气了,气宴洵都不知好歹,人家是好意。宁璨差点抬眸瞪晏父,只好负气甩袖离开。
“你这不孝子什么意思?太不识好歹了,才刚考中状元,就敢对自己的父亲甩脸色了。”晏父气得当初跺脚,这宴会也变成了不欢而散。
宁璨在心中冷笑,不知趣的人是你。晏父不知,宴洵都临死前的夙愿,其中一个便是整死这个无能的渣爹。
在宴洵都高中状元的第二天,娄氏的远房侄女来了,早早的娄氏还遣派人来问宴洵都,可不可以帮她去城门口接她的侄女。宁璨才懒得去,也不想去,直接让人去回话,她有事要出门。
第92章 公子,您有病!()
结果等到宁璨出门逛一圈回来时,娄氏那个远房侄女也刚到。那女子在门口见了宴洵都的脸一面,却无法再把自己的眼睛从宴洵都身上拔下来。她好奇地问晏府的下人,“那位公子是谁?”
那下人一脸揶揄地笑着,“这位便是我们府中的二公子,同时也是今年的新科状元郎。”
对于那下人趾高气昂的嘴脸,学礼真想冲上去扇他两巴掌。宴洵都用眼神示意他,没必要为了不相干的人生气。但学礼的双拳仍旧紧捏在袖子里。
远房侄女正准备主动靠近乎,前去打招呼,宁璨连忙领着学礼跟浩清快步离开。
宴老夫人派人传宴洵都过去她的院子坐坐,宁璨也让人回累了,不想去,晚上是琼林宴,宴洵都早就出门去皇宫赴宴。正好逃过一劫。
面对宴洵都的几次甩脸不见,宴老夫人跟娄氏亦是满肚子的火气。
宴老夫人自责,“这次是我们设想不周。你那位侄女,哪来的回哪去。”
“母亲这样不太好吧。”娄氏不太情愿,这次她可是舍了老脸那般做派,结果宴洵都一番得势,居然彻底不将她放在眼中,还次次给她甩脸色看。
“你那个侄女确实长得很丑,配我们都儿,是我家都儿吃大亏了。”宴老夫人这次却出奇的站在宴洵都这边,以高人一等的眼光看人。当初为了压制住宴洵都的气焰,怎么没有想到居然会有后续这么一波的打脸。
娄氏气到咬牙切齿,当初您怎么不说,但现在才在这边事后诸葛。眼瞅着宴洵都水涨船高,就像借此攀龙附凤了。
皇宫内,本次的琼林宴在御花园举行。宴洵都作为状元郎当然坐在最靠近天子那边的下首位置。
进士们为博得天子的青睐,更加拼命的卖弄自己的文学,举行对诗比赛。
宁璨对那个不在乎,又不能喝酒,只能一直吃着东西,打发时间。
就算宴洵都不想去主动招惹人,亦有人看不惯他,主动招惹上他。“听说状元郎的辞赋诗歌了得,不如让状元郎为我们赋首诗吧。”所有人顿时将注意力放在宴洵都身上,更甚着拍手叫好,就连天子李子羡也好奇地望过来。
“砰”地一声,宁璨拿起锤子炸碎了核桃,在所有人皆停止喧闹望过来时显得无法的大声,彻响整个御花园。
“啊!”宴洵都隽逸的脸庞写满了不解。
李子羡觉得好笑,这个宴洵都真是越发的好玩有趣了。在那些进士饮酒作乐,对诗歌时,李子羡同样一点也没有兴致,看着宴洵都敲核桃,吃核桃。
那名挑事的进士只好将他方才所说的话,再重复一遍,“在下是说。听闻状元郎的辞赋诗歌了得。不如请状元郎以这月色为我们赋诗一首。”
“好。”几乎所有的进士都拍手教好。除了坐在宴洵都对面的刘堃哲,他正一脸同情地看着宴洵都。
“你听谁说的。”宁璨的眉头一皱,她根本不记得宴洵都还有这项才能。难道真的就像学礼说的,她喝中药喝得脑袋中毒了。
“呃”那名进士没有想到宴洵都居然会这样回答,他顿时有些尴尬,说道,“你可是京城第一才子,惊才熠熠,何须如此的谦虚呢。”
“在下的京城第一才子之名,乃是以讹传讹。黄进士,莫要再听他们胡说八道了。”宁璨无奈地摇头,谣言果然很可怕。
“怎么可能。难道是宴进士过谦了。可是京城都是这样传的。几年前的元宵节那天,在街市上举办了一个文人比赛,宴进士文采过人拔得头筹。宴进士的京城第一才子便是以此得来的。难道我有说错。”黄进士说得言之凿凿,好像当时他就在现场看到一样。
这些进士为了能得到天子的赏识,踩着宴洵都也要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