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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勾住少年的脖颈,眸中几乎要渗出光晕:“卫子倾,‘锦光纱’,不是传说中的事物么?”
卫子倾的睫毛,轻轻刻画着我的容貌,他的指尖,缓缓按上我的脸:“你说过,你喜欢锦光纱,不是吗?”
我嘟着唇,较真地追问到底:“卫子倾,你是怎么得到锦光纱的?”
卫子倾侧头,勾住我的耳朵,他的面上,是深不可测的神色:“娘子,你猜。”
我晃着他的胳膊,不时逼迫着他:“卫子倾,你快告诉我。”
卫子倾轻轻握上我的手,将我的指尖含入口中,笑容太过清澈:“娘子,锦光纱就藏在南火山的最下面。”
他的舌尖太滑,我根本抽不出手。我无奈地瞪着他,任由他孩子气地吮着我的指尖。
“你不是最怕火么?南火山的最下面,可是比地狱还可怕呢。”
卫子倾,我很怕你受伤,南火山的最下面,机关重重,刀山火海,我不在你身边,你会受伤吗?
卫子倾不答反笑,他噙着嘴角,抬头,冲我抛个媚眼儿,太过灼热:“娘子喜欢锦光纱,我怎么能怕呢?”
我涨红着脸,纵然躲不开他的目光,可是我却狠狠骂着他:“卫子倾,你好傻。”
哼,卫子倾,我爱你,不管你多傻。
卫子倾忽然在我面前,转着圈圈,再次将我抱入怀中,唇瓣贴着我的耳畔:“娘子,你放心,我没有受伤,我知道,如果我受伤,娘子会心疼的。”
我别扭地掐着他的腰,拧着他的胳膊:“哼,我才不心疼呢。”
峭壁上,卫子倾环上我的肩,将我的手,紧紧包裹在他的手心,缱绻情深地承诺:“秋惑我爱你!”
“卫子倾我爱你!”
卫子倾转身,眸光,却直直撞入我的眼底,手指轻轻捧起我的脸,深深压上我的唇……
山谷中,轻轻地,狠狠地徘徊着我们的回声,久久不散,我们的吻,不散。
第九十三章 夏侯锦,我是让着你的()
蛊惑赌坊,夏侯锦痞气地晃着折扇,空气中,蕴漫着数不清的绯色,可?13??他的眸光,却比之,更好看。
“这蛊惑赌坊,最大的赢家,是你啊。”
夏侯锦斜斜靠着栏杆,露出胸前,大片大片,光泽诱人的肌肤。
他的手掌撑起脸,歪着头,看着我的动作。
我嘟着嘴,一刻不停地数着面前,大把大把的银票,笑得很是欠揍:“呦呵,锦,你是蛊惑赌坊的主人,我可没有你赚的多。”
唉呀,这蛊惑赌坊,太赚钱了。我在考虑,要不然,我明天就去开个赌坊?
夏侯锦凑近我的肩,拍了拍我的胳膊,半是玩笑半是揶揄:“下次能不能输一次,秋惑,你太无敌了,会寂寞的,哈哈。”
我抬头看着他,冲他温柔一笑,可是笑里藏刀:“没事儿,我不寂寞。不过夏侯锦,我问你,你是不是在京城的赌手圈中,设了个赌局,赌我明天去琢心山谷。”
夏侯锦晃动着折扇,轻松地扯开话题:“秋惑,你多想了,没有这事儿。我怎么觉得,你每次来赌坊,都会赢呢?你是不是有预见未来的特殊本领?”
我一看他的神色,就知道:果然,这个消息是真的。呦呵,夏侯锦,你真是太狡猾。不过,我暂时,不跟你计较。
我低头思索了一会儿,再次抬眸,神色自若地直视着他:“我可没有那神通,锦,你知道的,我只是运气好而已。”
唉呀,锦,我可不会告诉你,我是开启了时光倒流的人,所以很多事情我当然早就知道了。
夏侯锦抿着唇,不解地转动着他的眸光:“还有,我觉得,只要是有关卫子悦的赌注,你肯定回来押注,而且次次押中,次次赢。”
我用指尖,敲着他的脑袋,故作疑惑地问他:“怎么了?卫子悦故意的,卫子悦喜欢本郡主,所以他无论做什么事,都故意顺着我的意思啊。”
夏侯锦知道我在开玩笑,所以,他接过我的话茬,拿话堵我的嘴:“唉呀,好了,我的秋惑,你别自恋了,卫子悦喜不喜欢你,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喜欢你。”
可是,他的眼神,总是有些闪烁其辞。
呦呵,夏侯锦,你厉害啊。
我坐直身体,神态平静地,没有任何波澜:“锦,不好意思,我把你当哥们儿,你不喜欢我是应该的。”
夏侯锦突然闷哼出声,别扭地鼓着嘴,手指不时敲击着桌面:“哼,秋惑,你这个没良心的。”
我起身凑近他,挑起他的下颚,眸光锁定他的,含笑问他:“我怎么没良心了?”
夏侯锦被我看得,有点耳热,他轻轻敛下睫毛,不过片刻,他却忽然抬手,捧起我的下颚,眸光温柔,顾盼生姿中,有着说不出的暧昧:“没有。”
我只是慢慢拍开他的手,转身离去:“好了,我要走了。”
夏侯锦起身,追在我的身后,好听的声音,透着软软的香:“秋惑,你明天要记得来送我。”
我回眸,调侃着:“怎么了?你去哪儿?你爹又要关你紧闭了?”
夏侯锦,乃是混世第一纨绔,最擅长赌博,霸道蛮横,无所畏惧。就连新皇,都忌惮他几分。不过,他倒是不近女色。
夏侯锦走近我,睫毛忽闪忽闪,比蝶翼还要美:“你明天去琢心山谷,我在那里等你,我明日要去叶城,给外祖父贺寿了。”
我轻轻点头:“好。我去送你。”
夏侯锦,你自己都让我去琢心山谷了,还说没有赌博这事儿,哼哼,我就知道你又算计我。
夏侯锦从怀中,取出锦盒,将它放在我的掌心:“秋惑,这个给你。”
我不解地看着他:“你这是干嘛?”
夏侯锦的手指,缓缓搭上我的肩,故作委屈地扁着唇,小声咕哝着:“你每次来,都会敲诈我,这次不敲诈,我不开心。”
我拍着他的脑门,口不对心地凶他:“呦呵,真是欠揍。哼,看你这么诚心,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下吧。”
唉呀,夏侯锦,你给我送礼,我确实开心呢。
夏侯锦不躲不闪,他的指尖,轻轻点着我的额头,却忽而笑着跑开:“你这么狡猾,如果不给你点好处,我怕你算计我。”
我提起裙摆,在他身后穷追猛打:“哼!瞧你那点德行。”
哼,这混蛋,嘴太损。
不过,第二日,大雨倾盆,天公不作美。
我坐在马车上,向琢心山谷,疾驰而去。
不久后,琢心山谷,终于到了。
可是,我等了很久,却迟迟见不到他的人。
“郡主,回去吧。雨这么大,小侯爷可能先走了。”
我头也不抬地拒绝了:“不会的,我等他。”
我知道,夏侯锦会在的。
雷声震耳,我吓得立刻抱紧双臂。我很害怕,很害怕打雷天。
“秋惑!”
“锦。”
我知道,夏侯锦,你会在这儿的。
夏侯锦冲下马车,急急跑到我的身边,他细细将我打量之后,见我没有被雨水浸湿,方才抬起头,认真而诚恳地怼着我:“傻丫头,下雨天,你怎么不在郡主府等我?我刚才去了你的郡主府,管家说你出去了,我就知道,你肯定傻乎乎地跑到这儿了。”
夏侯锦,我就知道,你又要怼我。
我傲娇地扭头,皱着鼻尖,小声地嘀咕道:“你不是让我来琢心山谷的吗?我怎么知道你去了我的郡主府?”
夏侯锦看着我,宠溺无边,转而,却无奈含笑:“傻丫头,这么大雨,把你淋坏了怎么办?”
我别扭地掐着腰,回呛他:“没事儿,我比你活的长久,放心。”
锦,我比你活的久哦。
夏侯锦低头,眸光倾泄,薄唇含情一笑:“你啊。”
我瞪着他,满脸不服气:“我怎么了?”
“你说话太好听。”
夏侯锦的声音,却比水,还要好听。
“那是,我的话,最好听。”
……
我和夏侯锦斗嘴,总是分不出高低。夏侯锦,我就是让着你的,你知道么?
胧染新叶,如诗如画。
第九十四章 锦瑟韶光()
郡主府,春光阁中,我刚刚打开锦盒,竟被晃的,有些睁不开眼。
13 剔透澈越的玫瑰色宝石,切面繁复精致,纹理细腻光感,触手生温,竟比春光,还要耀眼。
宝石篆刻研磨的花瓣,镶嵌在暖玉琢画的碧叶中,映衬在水晶磨痕的纱窗上,说不出的美妙。
不愧是“咫尺天涯”,天下第一宝石花冠。
三天前,我在夏侯锦的面前,提过“咫尺天涯”,可是没想到,他还记得,甚至,将它亲手送到我的手中。
我抬眸,却在铜镜中,瞥见了夏侯锦。
少年青丝胜云,剑眉如铸,美眸似含情若娇嗔,粉嫩樱唇,无时无刻,不在蛊惑着,窗外海棠。
我撅着嘴,满脸的不解:“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夏侯锦坐在我的身边,给我斟满葡萄酒,递到我的手中:“刚刚。”
我接过酒杯,并不急着喝下,转而问他:“怎么才一日而已,你就回来了?你外祖父不想你么?”
夏侯锦撅着嘴,有点生气,有点郁闷:“外祖父说了,他看到我不高兴,嫌我烦呢。”
不过,他的表情,充分说明:他被震世元帅训斥了,他很不高兴。唉呀,坏事做做的太多,震世元帅不管他才怪呢。
我抿唇,惬意地晃着酒杯,并不拆穿他:“这倒不假。你的外祖父震世元帅,本来就话不多,你呢,比树上的鸟儿还要聒噪,他不喜欢太正常了。”
夏侯锦眨眨眼,鼓着腮帮子,郁闷地看着我:“秋惑,你这嘴,还能更损点儿吗?”
他卖萌的时候,真可爱。
我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戳着他的额心,玩笑着:“唉呀,没办法,跟你当哥们儿,嘴不损不行啊。”
夏侯锦托腮,凑近我的肩,故作高深地一笑:“不过,告诉你个好消息。”
我侧耳倾听:“说来听听。”
夏侯锦眉眼含笑,折扇轻晃,不紧不慢地说道:“外祖父说要见见你。”
我再次放下酒杯,抬眸向他望去:“震世元帅要见我,怎么了?”
夏侯锦忽然收起折扇,哈哈大笑:“他听说你经常打我,不高兴了,要揍你。”
我拍着他的背,笑得前仰后合:“哈哈,震世元帅怎么可能打我呢?我这么可爱呢。”
夏侯锦撇嘴,好似不客气地反驳我的话,眸中,却是藏不住的宠溺:“你可爱?我都快被你欺负死了?”
我站起身,双手掐腰,俯视着他,故作蔑视:“哼,你可是混世第一纨绔,我哪敢欺负你啊,新皇都不敢欺负你呢。”
夏侯锦再次被我逗笑,他起身,突然用手,遮住我的眼睛,笑声从我的耳畔传来:“你猜,这次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我任由他卖关子,头脑却转个不停:“叶城那里,最负盛名的,便是‘磨痕纱’。”
“不是磨痕纱,上次送过给你的,这次换点新的。”
当我再次睁开双目的时候,我差点,就要呆住了。
不知何时,我的面前,出现了一袭孔雀翎织羽宝石花光裙。绝美的孔雀翎幻灵轻逸,魅惑妖娆。琰色宝石光辉夺目,流光溢彩。繁花不尽,枝影婆娑,却敌不过裙上,那抹深深浅浅的花光。
我忍不住惊叹:“好漂亮啊。”
夏侯锦无奈皱眉,忍不住催促着我:“穿上啊,傻瓜。”
我退到屏风后,过不多久,一袭孔雀翎织羽宝石花裙的我,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
铜镜中,夏侯锦取过第一花冠“咫尺天涯”,极细致,极认真地,替我戴上。
“喜欢吗?”
“喜欢。”
夏侯锦,你真好。
……
夕阳西下,霞光如火,似乎灼伤了天涯。临界望穿秋水,碎叶陆离,终折不却殇。繁花无际,铺金泄玉,光采重重,丽晕澜澜,渲染至银河系的陆离决色,美得失了岁月的痕迹。
时光画船中,我双手托腮,静静聆听着一曲《锦瑟韶光》。水香不止,乐声摇曳交织,宛若潺潺溪水般颐心魅惑。星子不染而俏,摇曳了夜色妖娆下的灼灼华光。
惹湖水,一望无际的仙淼绿色,胧水纤纤,美得无法直视。
我的眸光,在柔软细腻的湖畔,任意穿梭。
我想就这么,出神地,呆呆地,看着惹湖水,看到睡着。
“秋惑。”
轻柔温润的呼唤声,却在我身后,突然出现。
我回眸,却是卫子弦。
烁光如泄,深深浅浅,若隐若现,映射在我的容颜上。
柔嫩温软的水光里,倒映着少年的所有轮廓。馥郁泉水,蜿蜒曲折,藏着无际无边的温柔,只是敌不过,少年美到极致的眸光。盛光袅袅,灼灼耀眼,含着勾魂摄魄的神采,只是敌不过,少年蛊惑至极的唇色。
我抬眸,温柔看他,语气,却透着恼怒:“你怎么在这儿?”
卫子弦走近我的身边,神色间,是数不清的情深:“我知道你在,我岂能不在?”
我却充耳不闻,自顾自低头拨弄着手指,不再说话,更不看他。
卫子弦捧起我的脸,他的双眸,带着轻轻的,说不出的伤:“秋惑,上次你为什么,装作不认识我?”
我漠然抬眸,将他的彷徨无措,看得太过真切:“你不告而别,凭什么怪我忘记你呢?”
卫子弦的声音,透着无奈,透着难过:“半年前,我是被新皇卫子夜逼迫,才被师父带到边疆的。”
我的神色渐渐缓和,不过,口气仍旧很冲:“那你当时怎么不告诉我?”
卫子弦却闷闷地嘟起嘴,握住我的肩,宠溺无边,却委屈至极地解释着,“师父时刻守在我的身边,我没有办法。”
我看着他,确定他没有说谎之后,开始收起我的刺,关心起他的伤势:“卫子弦,你的伤,还疼吗?”
“还好,我不疼。”
卫子弦低头,只见,他的胸口处,仍旧有着,青色的印记。
我皱眉,暗暗惊叹:“这是‘画虎掌’的印记?卫子夜对你下手,真狠呢。”
“没事儿,再过半年,这青色的印记,就会自动消失。”
“画虎掌”本是江湖上失传的毒术,新皇卫子夜,他是怎么会的呢?
第九十五章 暗道()
日薄西山,画堂暮深,半夏融光一泄如故。陌上初凉,彼岸曾殇。霞光?13??待,余晖影绰,点点滴滴,圈圈重重,在我的轮廓上,轻轻镂刻一层,香槟色的,剔透光晕。
夜天彻舞的萤火,让我无暇顾及身旁的少年:“卫子悦,恶魔岛是你的对吗?”
卫子悦痴痴地看着我的侧颜,温柔应和:“是。”
我很纳闷卫子悦的坦诚。人人都知道,恶魔岛是一座争议性的岛屿,可是,恶魔岛,一直归新皇的直系军队——“子夜歌”掌管。
然而,他们都错了。恶魔岛的持有者,是卫子悦。
我瞬也不瞬,凝视着我的面前,指尖上,落满碧绿色的萤火:“我想知道,恶魔岛上,有什么毒蛇猛兽。”
卫子悦点头,声音略略,带了些低沉的沙哑:“太多了。”
我偏头,斜斜睨了少年一眼:“卫子悦,我想去恶魔岛。”
萤火溢彩流光,卫子悦的眸中,却只刻画着我的容貌:“你为何要去?”
我不再看他,转而拨弄着我的裙裳:“我要看看那个女人,是不是死了。”
卫子悦皱眉,猜测着:“你说的是澜怜儿?”
我挠了挠额间,摇头否认:“不是她。是另一个女人,你的母妃,即墨贵妃。”
话落,卫子悦的镇定自若,让我看不出一丝破绽。可是,他的声音,有点颤抖:“你怎么知道?”
我若无其事地瞄他一眼,仍旧抿唇轻笑:“蛊国人人都知道,即墨贵妃死于当年的蛊毒之乱,可是我知道,她被你藏在了恶魔岛。”
卫子悦眸光暗了暗,转而恢复如初,他皱眉轻叹:“秋惑,你好像知道得,太多了。”
我抬眸看他,对着自己的颈项,比了一个手势,探究着他的想法:“怎么,你想杀我?”
卫子悦无奈一笑,他的话语很轻,却很有力:“不会。”
卫子悦,我好像,有点看不懂你了。
我转身离去,头也不回,将夜天萤火,抛之于后:“那么走吧。”
可是终究,夜天的萤火,抛不掉。
“好。”
卫子悦不再犹豫,提步追上我的步伐。
通往恶魔岛的海域,名唤“恶魔海”,不过,恶魔海到底在哪里,只有卫子悦和他的手下知道。
穿过一重又一重画廊,我们的面前,终于出现了一扇铁门。
卫子悦回眸:“随我来。”
“好。”
我跟在他的身后,小心翼翼。我曾经来过这里,所以我知道,这里机关重重,十分恐怖。
我象征性地问道:“要遮上我的双眼吗?”
卫子悦,他应该会这么做的。
卫子悦顿住脚步,不紧不慢地开口:“不用。”
我很纳闷,卫子悦为何对我,这般不设防?难道他不怕,我泄露出去么?
地道很长,可是,四周繁复交错的美丽宫灯,让这幽深的地道,明亮如昼。
我在他的身后,看着周围熟悉的布置,看着少年的身影,有那么一瞬间,似乎回到了,很久很久的从前。
卫子悦极小心地,避开所有的机关,无微不至地,护着身后的我。
我甚至产生了错觉:这是卫子悦吗?
一个不留神,我踩到了一个暗格。
“砰砰砰砰!”,阵阵爆炸声,不时传来。就在这最危急的关头,卫子悦却猛地挡在我的身前,生生受住了所有的痛苦。
此刻,我的脑海,却猛地想起,当初的那场大火:冷宫中,卫子悦见火势越来越大,带着澜怜儿快步离开,头也不回:“秋惑,你这个毒妇,最好灰也不剩!”
卫子悦,是否,我为你征战天下,换来的,就是你的一句“灰也不剩”?
卫子悦,你时时刻刻,都像躲瘟疫一般地躲着我呢。
火光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