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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你?”
“小姐好。”
“……”我看着炙烤烈日下,依旧笑得憨厚老实的乞丐,一时有点找不着北。
浓眉大眼,鼻子高挺,牙齿洁白,一笑酒窝现——标准美男子啊!
想来也是,要饭的一定要长得好,否则怎么让别人一看见你,就愿意掏钱白送给你?
想我当年,也曾有过一双翅膀,不过我没用它在天上翱翔,而是放在锅里炖汤。所以现在我眼里,无公不GAY。想通的瞬间,我一个箭步奔向乞丐,狗改不了吃屎地开始□,根本没有注意到出现在院门口的‘壁虎漫步’。
第 7 章
大部分人一辈子只做三件事:自欺、欺人、被人欺。
不怕被人利用,就怕你没用。与其被人欺,不如主动去欺人。
我发现新大陆一般围着我目前唯一发现的小攻转来转去,流口水,“你叫什么名字?”主动报上身高、体重、三围和JJ长度,否则踢出去!
“小姐,我叫阿牛。”乞丐被我炽热的眼神看得‘有点’害羞,缓缓抬起手臂,遮住胸膛上仅仅只是被我盯住,就已挺立的粉红果实,还一边手忙脚乱地去抓石墨上的外衣。
切!你是男人不?看一下有嘛关系?原来是攻身受心的伪攻实受。唉……真是世风日下,这个世界,无攻不受。男人就象一枚一元硬币,正面是1,背面是菊花!所以攻受都只是一面之隔。你那个□,除了区别正反面,和在H的时候增加快感,还有什么其他的功能吗?挡嘛挡?真是的……
我鼓起腮帮子,抱头盯着石墨上的一排蚂蚁,正准备一气之下捏死几只,眼前突然闪出一身白衣。
我定睛一瞧,我哥已经一脸讨债鬼的表情,飘到我面前,“你跑来这里做什么?后院都是下人住的地方,跟我走。”
我……
这是不是我家?
来个后院还要请示上级?
“那他也不是下人,为什么在这儿?”我指指阿牛。
我哥眼勾勾瞅他一眼,“他现在是我们家长工。”说完话了还不肯收回□裸的目光。
哎哟,用不用这么明显啊?老妹我还杵在这里当巨型探照灯咧,你就开始视奸我们家长工。小样,小心人家反攻你!你看你那单薄的小身板,我真怕阿牛哥那体力工作者的浑厚腰力,□一上来,把你的小蛮腰摇断了。
我哥瞪我一眼,拉着我出了后院。
切!我恋恋不舍的回头望了一眼阿牛哥,后者也恋恋不舍地望着我哥的背影,笑得好似五月艳阳。
唉……又被炮灰了……我还要去哪里找男人?
呆坐桌前,我撑着头,百般思考这个非常艰巨的课题。
我哥这个贱人,我不惹他,他就偏要凑过来,等下惹毛我了,他又去娘亲那里打小报告,说我打他。
你很无聊是不是?呐,看书,别吵我,我在思考人生……
我顺手丢给他一本春宫图。我哥只看封面,就开始激动!
“你哪来的这种淫书?这是姑娘家看的东西吗?”
我斜眼瞅他,“哥,你只比我大两岁,也就十八而已。为什么你只看封皮就知道是什么内容?看来你很有研究嘛。”
我哥满脸通红,死不承认也就算了,还非要把我费了大半天才搞到手的宝贝淫书没收。
没收?你想自己留着慢慢看,直接跟我要就行了嘛,还不好意思,我可是费了千辛万苦才搞到唐朝版的BL春宫图。这可都是为了你啊……里面的姿势你一定要细细琢磨,反复研习,才能熟能生巧,一受封疆!
我挥一挥衣袖,感慨地抹了抹鳄鱼泪,大有将什么都不懂的小受养育成人的亲妈之心情。我哥却毫不领情,一把将我转过来面对他,开始说教。
“妹,老呆在家,人会憋出病来的。我带你出去玩吧,别想些有的没的。要是让爹娘和多舌的下人知道你看了这种书可怎生是好?姑娘家,名节最重要……扒拉扒拉……”以下省略五千字。
我被他的口水洗完脸,又洗头,到最后干脆选择性耳聋,只看到他的嘴巴在动,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关键词却很清晰:出、去、玩!
“好哇,哥哥带我出去玩!”抱住,蹭……
你带我去妓院认识花花公子?还是去戏园子看男旦演《霸王别姬》?虽然去妓院可以认识满嘴跑火车的男人,说不定哪个嘴一快,我就可以回去了,但是妓院那地方……很雷!
万一遇上个穿越来的水仙花,在舞台上又挽头发又唱卡门。底下还一堆位高权重精虫上脑的邪魅男人为了显示自己【哔——】,不是杀人灭门,就是打仗灭国,那我会忍不住……把她埋到地下。
以前有人说,春天把男朋友埋到地下,到了秋天就会收获很多很多男朋友。我听说有人相信并照做了,她在春天把男朋友埋到了地下,到了秋天,她被police叔叔埋到了地下……
算了,还是不要去妓院那种专门制造球形闪电的地方……哥哥你不如带我去嫖男妓?但是去男妓院的男人都是GAY,我几时才能认识不是攻受的男人?
你还是带我去戏园子看打扮得美美滴,风华绝代的弱受唱《霸王别姬》好了。嘿嘿……
我目光灼灼的盯着我哥。谁知他脸非常黑地把我抱上了马车。马车上,赫然坐着我的娘……
“我们要去哪儿?”我伸头出马车,看向跨上马背的哥哥。
他诡异一笑,打马走去面前,并不理我。
半个时辰后,我和娘,还有我那杀千刀欺骗我纯洁少女感情极度讨人厌的哥,来到了一间香火鼎盛的大庙。
囧。我亲爱滴帅蝈蝈哇,你所谓的出去玩,就是陪我们娘亲来拜菩萨?
好吧,既来之,则安之。反正观音也是异装癖的男人,我就委屈自己,偶尔看着神仙,意淫他们互相搞基,其实也还不错。
我扶着娘亲的胳膊,陪她爬上了长长长长一串台阶……囧,为毛庙要起这么高?好累……和尚不会以为房子起得离天近一点,就可以加速升天吧?那还不如抹脖子来得快。
“哥,我好累,你背我吧。”我蹲在地上,抓着我哥洁白的广袖。
我哥剑眉直抽,“你才爬了二十级台阶。拜佛要自己用脚走上去的,不虔诚许愿不灵的哦。”
“许愿?”我‘唰’地一下站起来,“早说嘛!”我要把庙里的神仙全部拜一遍。再不济,也总有一个保佑我快点穿回去。
我拔腿就跑,结果爬到后来,真的几乎是用手在爬了。而我哥扶着娘亲,慢慢走,居然越过喘得像狗一样的我身边,径直走进了庙门。
不会吧……你们两个有内力不成?这么长的台阶,走起来气都不喘。我怎么累得好比刚刚□了一百个□受?
我哥回头对我一笑,潇洒俊秀,风流倜傥,“谁叫你一天到晚睡觉,再不动动,你都成小猪了。”
我……
我是大灰狼!不是猪!╭(╯^╰)╮
我赌气爬起来,一个猛子跑进庙门,一口气憋在胸膛,眼睛放了光。
大殿之外,已聚集了许多香客。其中最前面的一个男人,长得那叫一个扎眼。丹凤眼,薄嘴唇,眉如墨画,好似山水画中走出来的谪仙,丢在人堆里,一眼就能找出来。真是美人如玉,气质宛如和氏璧,绝色藏都藏不住。
啧啧啧……我摇着头望我哥,这丫果然已经看得呆了去。我福至心灵:这人,莫不是山上狐狸变的吧?
第 8 章
唯一美中不足的一点:他是光头!
我正大发感慨上天对人真是公平的当口,我娘发话了,“人这么多,这队伍,要排到何时?”
我一拍胸脯,信誓旦旦,“娘,包在我身上!不出一刻钟,马上轮到你!” 好久没有把牛皮吹得这么清新脱俗了!我真他妈是个人才!
然后在我哥大呼小叫又拽衣领的情况下,我不屈不挠地奔到了队伍最前面。
咦?这些人排队是为了做啥子哦?
我蹲在队伍源头的一张小桌子旁边,看着那个美似狐狸的光头,低眉顺眼地聆听着一个又一个的香客述说烦恼。
一个胖姑娘,手拿酥饼吃得满嘴油腻,间或用手绢抹抹满额的大汗,心急火燎道:
“大师,如何能瘦?”
“减肥。”美光头真是惜字如金。说话的时候,淡定得仿佛CCTV那只闷骚致死的受!无论发生了什么都只是淡淡一句话。哪怕泰山崩于前,也只是淡定的说一句:泰山倒了……
就是那种,被人按倒前,会微笑着说一句:“请不要碰我的脸,因为明天我还要上镜。”然后被人OOXX外加□快死了,也不会喊疼,能起来后会很镇定得把衣服整理好,把凌乱的头发梳好。即使别人骂他:“你个□!任何男人都能上你!”也会很镇定地说:“事情并不是您想象的这样的。”然后垂着眼睑,半低着头,嘴角有一种似笑非笑的弧度。心里的话,永远也不会对你说……
好吧,我又萌了……正流口水之际,那胖丫头又道:“我有减肥的。而且很努力。”
光头看了看她手里的大饼,“凡事不光做,还需有毅力。”
胖姑娘也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大饼,“不吃饱哪有力气减肥啊?”一甩手绢,怒指光头,“我每天除了吃饭的时间全在减肥,你还说我没有毅力?不跟你讲!”气冲冲走了。
然后下一个……
我突然有种在医院看病,排队等挂号的感觉。
一个瘦瘦的善男,眼神呆滞地走到桌前坐下,望着光头,大喷口水,“为什么考功名这么难?!”
那当然,你这不废话吗?我念了十几年书,想起来还是幼儿园比较好混。
光头眼都不抬,声音悠长缓慢,“凡事不光做,还需有毅力。”
Orz……敢情你小样只会讲这一句?还穿个大红衣服露单肩,手带檀香手链。你坐在这里是代言大庙品牌的咩?怪不得队伍排这么长,我还以为南派三叔来签名售书了咧!
又下一个……
一对小夫妻,抱着一个奶娃娃过来,“大师,给咱孩子起个名吧。”
我伸头看了看,襁褓内,睡着一个吮吸手指的婴儿,那表情……就好像别人欠了他一顿奶!
“叫晓授吧。”我实在忍不住插嘴,“拂晓佛授,多好的名字。”
那对小夫妻眼睛都一亮,感激地频频朝我鞠躬。我挠挠头,笑得“噢嚯嚯嚯嚯……”花枝乱坠的,还随带告诉他们,“这名字好。要是你们以后生第二胎,还可以起名叫‘小恭’。兄有弟攻,多合适啊!噢嚯嚯嚯嚯……”
小夫妻简直把我当菩萨,兴高采烈抱着孩子走了。
我跳上光头旁边的椅子,敲了下木鱼,“下一个!”
光头疑惑地看着我。我眯起眼睛回看他,抬头瞅瞅他贼亮的光头,压低声音笑得像个流氓:“小子,混得不错嘛。人又不聪明,还敢学人家秃顶?”
“啪!”话还没落音,后脑勺使劲挨了一下,“人家是和尚!”
“唔……”我捂着脑袋在地上打滚,都飙泪了。
哥……你好狠的心啊……就算你要在狐狸光头美人受面前表现你根本不攻的风度,也不要老是炮灰你老妹啊!我又不是路人甲,很惨耶……
我爬起来,怒视着他。虽然他比我整整高了一个头,我必须仰视……
但是……气势是很重要的!拿破仑也很矮,邓小平也不高,但只飚个子不长脑的英国佬都怕。
“你跑来这里做什么?真是不懂事……快回去陪娘亲。没什么事就不要找我了,有事了更不要找我。”
我哥提起我的衣服后领,就要把我拉出殿门,一面还嬉皮笑脸地调戏和尚,“抱歉,妹妹最近喝了湖水,脑子不清楚。大师请不要介意。”
他不会介意的,他高兴还来不及咧。这深山老林的,见个女的都不容易,何况我长得还是芙蓉姐姐的补集。
我朝他抛了个媚眼。和尚立刻收回目光,低头猛盯手中的佛珠,单手合十,念念叨叨。
哟,说话这么小声,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念什么。无非就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嘛。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甩开璧虎的钳制,又冲到和尚旁边蹲着,回头对我哥道:“我就呆这……”
我哥定是被我楚楚可怜的眼神感动了,大大叹息一声,来到我身后站着,活像他一分钟不看我,我就会吃了他心爱的和尚一样。真是的……
和尚没理会我们,又叫下一个。
来者是一个病歪歪的老头,颤颤悠悠道:“死亡正向我迈进……我感到恐惧……”
你奶奶个熊!这种鸟事也来排队。我这么年轻就见阎王,死之前,就啐了口痰:“老娘终于不用怕鬼了!”您老闪边,基因即将重组,请稍候二十年。
下一个。
和尚看我的目光,已经渐渐由惊艳变成了崇拜,我骄傲地只想再穿五百年。差一点就控制不住……左拥右抱,美得冒泡,结果被我哥那醋坛子一样的怨妇眼神煞到,乖乖坐好。
这回来了一个男人,一脸纠结地坐下,吞吞吐吐:
“昨夜我和相好敦伦的时候,她好像喊了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啪!”我拍案而起,“你都日了别人的女人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滚!”
接着是一个女人,全身上下包得只剩两只眼睛,到了和尚面前,拉开面巾和袖子……
“哎呀妈呀,这婆娘一脸的美人痣,一身的守宫砂。”
“啪!”我哥一巴掌拍我后脑勺,“人家那是水痘!!”
一个中年人趁机插嘴问和尚:“最简单的长寿秘诀是什么?”
和尚思考……
我立马抢断道:“保持呼吸,不要断气!”
“啪!”瞬间,我脑袋又挨了一下,悲愤回头,我哥耸耸肩,摇摇头。
嗯?不是他?那还有谁?敢摸姑奶奶的头颅?
“我弥陀佛,善哉善哉。”和尚闭眼合掌开始念经。
念你妈!原来是你打的!打完你就假装‘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呸!有种咱俩打一架,就你那副妖孽受的脆弱样,哈!我还怕把你打哭了,道士小攻来找我单挑咧!尾巴咧?你个死狐狸!等我把你的九条尾巴揪出来再……哈哈哈哈……
我捞起袖子就要揍人。我哥一把将我拖到角落里。
“你干啥玩意啊?没看见我正单挑少林寺啊?你想组队啊?”
我哥一副欲言又止的挣扎模样。
“有啥你就说,别憋着。”我见得多了,不就想让我别打你一见钟情的心上人么?我今天还非打不可了!大不了你灭亲,把我‘咔嚓’了!
我鼓起包子脸,不想理他。
太过分了,重色……
我哥组织好语言,按着我的肩膀,目光灼灼:
“妹啊,我小时候也很喜欢打架。娘亲就告诉我一个道理:如果你和一个人打架,不一定是你的错;但如果你跟很多人打架,那一定是你的原因。”
强盗逻辑!那你的菊花被很多人轮X肯定是你很□的缘故?
所以说人的悲哀不在于对牛弹琴,而是一群牛对着你弹琴。
懒得跟你说,我和你不一样,因为我是人。
娘亲走进来,轮到她了,刚好一刻钟。我对哥哥动动眉毛,飞扬一笑,大有“服了吧?表扬我吧。”的架势。
谁知他一见终于轮到我们,赶紧一个箭步冲到和尚面前,“我要求姻缘!”丢我在角落里,霉烂了……
第 9 章
妈的,你一个大男人求什么姻缘?这种东西都是骗小姑娘、大媳妇的。所以说你是受,而且受到了骨头里,改不了啦,唉……可怜哟,可叹……
我大摇大摆地走到我哥旁边,只听他道:
“大师。我发现我喜欢上了一个人。”
“?”有八卦,蹲点。老哥你这么快就和我家长工阿牛哥勾搭上了?
“虽然那个人又傻又呆,长得也不是顶好看,还毛病一大堆……”
“……”噗……老哥,你素质也太低了吧?这么讲你的心上人,别说你搞断背山,你就是爱上个姑娘,别人也一拳揍飞你了。
我哥继续道,“……而且我们根本不可能在一起。我尝试努力过,想忘记这段没有结果的感情,可是……我做不到。大师,请你开解我。”
Orz……老哥,你已经心有所属了,还来这儿勾搭和尚?什么‘大师,请你开解我’,这句话分明就是告诉禁欲派小攻:我很寂寞,请用身体安慰我受伤的心吧……
不能!太过分了!老哥你太花心了!我觉得阿牛哥人挺好的,怎么就栽在你这么个花花公子的手上?
我也纠结了……其实想当初,我也挺喜欢阿牛哥的。都是为了你,我才忍痛割爱让与你的。你现在是干什么?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鄙视……
和尚微微一笑,花都羞谢了,“施主,我讲一个故事给你听。从前有个书生;和未婚妻约好在某年某月某日结婚。到了那一天,未婚妻却嫁给了别人。书生受此打击,一病不起。这时,路过一个游方僧人,(。电子书。整*理*提*供)从怀里摸出一面镜子叫书生看。书生看到茫茫大海,一名遇害的女子□地躺在海滩上。路过一人,看一眼,摇摇头,走了。又路过一人,将衣服脱下给女尸盖上,也走了。再路过一人,过去挖个坑,小心翼翼把尸体掩埋了。僧人解释道:那具海滩上的女尸,就是你未婚妻的前世。你是第二个路过的人,曾给过他一件衣服。她今生和你相恋,只为还你一个情。但是她最终要报答一生一世的人,是最后那个把她掩埋的人,那人就是他现在的丈夫。书生大悟。施主,前世,究竟是谁埋的你?”
噗……好俗的故事,骗三岁啊?照你这么说,做皇帝的那些男人,估计上辈子就是在乱葬岗工作的。
我回头看我哥,只见他双眸明亮,目光灼灼地望着和尚,一副相见恨晚,大彻大悟的模样。你妈【哔——】的,分明已经被和尚勾引得差不多了。
事到如今,我已经分不清是和尚在勾搭我哥,还是我哥在勾引和尚。这对奸夫淫夫!一对狗男男!
好你个花和尚,你以为你秃顶上的九个香疤是烧来好看的啊?又不是纹身!你躲在这深山老林里头,不近女色……分明是为了搞基!
我刚才进庙的时候,就没看见几个年轻漂亮的小和尚,说不定你吃干抹尽,杀人灭口,现在又惦记上我哥的美色,想骗他出家是咩?
你休想!我哥是我家长工阿牛哥的!你个死秃驴!原来是个□受!
我抱住我哥,阻挡在他与和尚之间,“哥,我会保护你的!”
我哥一愣,随即摸摸我的头,“乖。”
晕,你逗狗啊?我又瞪向和尚!
哼!算你识相,低眉顺眼,不敢看我。心虚了吧?只要有我在,你休想H我哥!
可是事情根本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顺利。我娘说要为我祈福,决定留下来斋戒一段时间。
囧。
娘,你怎么这么不懂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