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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虎-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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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你看这赤凤卫的军兵,盔甲鲜明,武器锋锐,又这般严整有序,说是咱们大明第一等的强军,亦不为过。”

    “可不是,这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看看这朝气蓬勃的赤凤卫,看看这凭河扼海的赤凤雄城,再看看咱们这混吃等死的东江镇,如何不让人愧得慌。”

    “要是,要是这李大人,能来管管咱们东江镇就好了。。。。。。”

    “嘘,小声点,要让沈副总或王副将听到,定要好好抽你小子一顿,谁让你嘴上没个把门的。”

    东江镇的军兵在私下谈论时,率队出征的赤凤总副总长李定国,却是满心的感慨。

    他身着李啸亲赐给他的,原先李啸一直自已穿着的白摆牙喇盔甲,肩系一袭鲜红的的织花披风,强劲的海风吹拂过来,披风有如旗帜般迎风而舞,猎猎作响。

    傲立船头的他,注视着蔚蓝天空下,那一望无际波涛涌动的浩淼大海,看着洁白的海鸥围绕着船只四下翻飞,刚刚过了十八岁生日不久的李定国,顿觉身心舒旷,思绪飞扬。

    几个月前,自已还是跟着义父,对那些明朝州县大加掳掠,现在,自已却又成了大明官军的一名将领,要为明朝去抗击鞑子,这身份转变的迅速,让李定国颇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这段时间以来,李定国最为感慨的,便是他发现这李啸军,与以往所遇到的任何一支明军都不一样。

    李啸的建军模式与实际管理,可以说,完全超出了李定国对军队的一贯认知。

    这支军队中,有掌管军兵生活、战绩考核及晋升的独特机构监抚司,有每天大量的洗脑式口号教育,有军令如山完全服从指挥的刻苦训练,有兵卒每天识字的文化教育,有将领只负责训练与作战的新颖治军模式。。。。。。桩桩件件,无不给李定国留了下深刻的印象。

    不过,经过开始的不适应后,到现在,李定国越来越发觉,李啸这样的军队管理方式,有其独到的优越之处。

    首先,通过李啸一手控制的监抚司文官人员,达到对将领进行分权的目的,使得将领对士兵再无擅自威福的赏罚之权,从而大大减轻了将领对士兵的控制程度,以免年深岁久后,军兵成为将领的私兵,从而使得将来的李啸军不论如何扩军,这些拿着丰厚薪资,受伤与战死皆有优厚抚恤的李啸军军兵,却只会效忠李啸一人。统兵将领若有异心,除了有监抚司官员与安全司暗探暗中监督外,其手下军兵也会难于听命。从而大幅度降低了军队叛变的可能性,避免了内讧与分裂的巨大危险。

    其次,这些李啸军军兵,由于每天大量地高强度地背诵为李啸效忠的思想,以及那些为国为民战死后,能上天堂享乐投生富贵之家之类的洗脑口号,使军兵尽可能地减免了对于受伤与死亡的恐惧,从而使军兵们在战场上能更加不畏生死地奋勇杀敌。

    再次,因为对普通士兵亦有基本的文化学习,使得这些原先基本都是文盲的军兵,在文化程度上得到了大幅提高,从而能更好地体会将领意图,更彻底地贯彻具体战术,兵员素质远胜那些只会随着自家将领一窝蜂砍人的他处明军。

    最后,李啸军这样细节化,专业化的军队管理模式,其实却也大大减轻了将领的工作量,使得他们得以从繁杂的军兵生活管理中脱身出来,更能心无旁鹜地专注与训练与指挥作战,从而更好地发挥将领的领导与指挥才能。

    这几下月下来,李定国有种眼界大开的感觉,他在心下,亦对这个年纪轻轻的赤凤卫指挥使李啸,是越来越佩服,越来越欣赏。

    李定国感觉,与他那个义父张献忠原始简陋的治军手段相比,李啸的的军队管理模式,实在是比张献忠高出了许多层阶。

    李定国确信,这位李指挥使,将来一定还会前途远大,自已能跟了他,却是难得之机缘。

    他亦坚信,只要自已紧紧跟随李啸,尽心为他效力,尽力发挥自已的指挥作战才能,那么自已的前程,也会定然与李啸一同水涨船高。

    一个大浪涌过,咸腥潮湿的气息迎面而来,船身微微摇晃,李定国却如同雕刻像般笔直站立,只不过,他那刚毅严肃的脸上,却忽地泛起了淡淡的微笑。

    南风送暖,船去如飞,一路上也无任何海盗,敢来骚扰东江镇的水师船只,故行程相当顺利。五天后,在五月十八号这天,一个夕阳西斜的黄昏,李啸全军,顺利到达锦州海岸边。

    全军在小凌河入海口左岸下船,随后便沿着海边,安营扎寨。

    李啸军可以从容在海岸成功登陆,说到底,关键还是在于后金军对海岸防备的轻视与疏忽。

    因为在金军印象中,每一次袭扰辽西,明军基本皆为从陆上增援,还从未有过一次,有外地明军成功从海岸上增援的经历。故这一次,金军主将多铎,在习惯性的轻视心理作用下,同样对辽西一带的海边不加戒备,却没想到,现在却让李啸悄悄地钻了个空子。

    “贤弟,那我东江军兵就此返回,我留二羽信鸽给你,若贵军凯旋,可绑信于鸽腿放回,我收信后,自会率军前来接贵军返程。”沈志祥将一只装着两只信鸽的鸽笼递给李啸,一边亲切地拍了拍李啸的肩膀。

    “那就多谢尊兄,小弟就此与尊兄别过。”李啸接下鸽笼,向沈志祥拱手致谢。

    “李贤弟,战场厮杀,刀剑无情,还望多加小心。”沈志祥一脸郑重与关切的神色。

    “沈兄放心,请尊兄敬候我军大捷之消息吧。”李啸微笑说道,脸上却是满满的坚毅之色。

    不多时,李啸军立营已毕,李啸领着一众护卫骑兵,策马登上一座小山坡,伫目遥望,远处模糊的锦州城,有如一个黑色的暗影,在越来越深的夜色中,默然矗立。

    环绕着锦州城的外围,有星星点点的火光的闪烁,远远看去,有如繁星点点,李啸知道,那些都是围城的鞑子军兵。

    见得鞑子尚在围城,李啸却顿觉心下一阵放松。

    自已还算来得及时,这一众鞑子尚未攻下锦州,那锦州城中的祖婉儿,当是无恙。

    李啸极想趁夜色昏黑,率军猛冲过去,杀鞑子一个措手不及。要知道这样没有月色的昏沉夜晚,在现代战争中,是突袭的最佳时机。只是他知道,这个想法很好,却无法办到。

    由于古人多有夜盲症,故在夜里作战难度极大。除非极有必要,一般古代军队皆不在夜中作战。

    象三国演义中,那些动不动就夜间袭营摸寨的套路,其实大部分是后人所臆想出来的。

    李啸返回驻地后,几名外派出去的轻骑,向他禀报说,由于夜色昏沉,看不清围城军兵究竟有多少,故未能获得多少有价值的情报。

    这些情况,早在李啸预料之中。

    他挥手让哨探骑兵退下,然后对身边军士下令。

    “传我军令,全军今夜好好休息,明日天亮,便按计划与敌交战,一定要让鞑子们,好好尝尝我军的厉害!”朦胧夜色下,李啸那目光锐利的双眼,有如暗夜中的宝石,闪闪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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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明军之诱() 
锦州城外,一间警备森严占地阔大的牛皮军帐,便是围城的金军主将,固山额真伊尔根觉罗。阿山的中军大帐。

    时已深夜,阿山犹然未歇,两根粗如儿臂的硕大灯烛映照下,已脱了精钢盔甲,身着一身湖蓝色紧身箭衣,面容粗豪,虎目炯炯的金军大将阿山,犹在神情专注地观察着,那挂在墙上的宁锦地形图。

    他久久地凝视着地图上的锦州二字,眼中露出贪婪之光,下意识地张了张嘴,仿佛想把这锦州一口吞入肚中。

    阿山发自内心地,想把这座给他带来太多不快往事的锦州城,一举拿下。

    说起来,阿山有三次来到过锦州城下,却每次都是在血泪与屈辱中离开。

    第一次,是天命末年,阿山和其兄阿达海、其弟噶赖,因对其旗主代善不满,遂率族人投明。奴尔哈赤派贝勒阿敏追杀,一路追杀到锦州地界,阿山一双儿子,皆被阿敏射杀,亲族亦多死亡,后来好不容易才摆脱追兵,来到锦州城下,却被锦州守军疑为探子而拒绝入内,最终只得无奈返回后金。后被老奴赦免罪行,并将他们从正红旗改派到正白旗中。

    第二次,则是崇祯二年,因为其兄阿达海,其弟噶赖皆因悖乱之罪,被皇太极所杀,时任三等副将的阿山大惧,恐皇太极接下来就要杀自已。遂带领兄子查塔、莫洛浑,弟弟噶赖的儿子塞赫,一同逃明,结果好不容易来到锦州城外,却被时任锦州知府的丘嘉禾拒绝入内,并还派兵追杀,阿山等人没有办法,只得又如上次一样,折返后金,后来侥幸被皇太极赦免。

    第三次,是崇祯六年,已晋升为固山额真的阿山,率军掳掠锦州地界,却被时为广宁中屯所哨骑队副队长的李啸所激,与其单挑对战,结果阿山不敌败北,还不得不释放了600名被俘的明国百姓,威望大损,回返后金后,又被副手佟养性暗中参劾,说他不顾大局,率性私斗,最后被皇太极斥责,并罚银七千两。

    想到这些不快往事,阿山感觉心里压抑得慌,他狠狠地一拳砸在一旁的桌子上,震得桌上纯银酒杯惊跳翻倒,残余的酒水溢流一桌。

    这时,正掀帐而入的汉军总兵官石廷柱,正好见得阿山擂桌,不觉大惊,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正欲发问,阿山见他看到自已失态之状,忙抢先用言辞掩饰。

    “多铎贝勒独率五千女真军马,前往宁远抢掠,却徒留我部二千女真兵马与尔部三千汉军,在此假装攻城,以吓阻敌军出援,这般拘束,实是令人气闷。本将想到此事,一时愤恨,方有此失态之举,没想到却正好被石总兵官看见。”

    时年三十六岁的汉军总兵官石廷柱,其实本不是汉人,而是女真人,老姓瓜尔佳氏,其祖先有名布哈者,为建州左卫指挥。布哈生阿尔松阿,嘉靖中袭职。阿尔松阿生石翰,移家辽东,遂以“石”为姓。

    石翰生了三个儿子,石廷柱排名老三,后来当了广宁的明军守备,在老奴攻陷广宁后,率其部投降,随后因其出生女真的身份,步步高升,直至去年被擢拔为汉军乌真超哈三等总兵官。

    见得阿山是因被强令围城,而不得肆意抢掠而发火,石廷柱松了口气,忙说道“阿山大人,不必生气,这段时日我金国大军侵袭,锦州各处村堡,基本皆被抢掠烧毁,百姓和牲畜亦被大批抢走,收获已然多矣。现在纵然要再去锦州附近四下抢掠,却亦难有所获。估计不日,贝勒大人抢掠完宁远地界后,我军便可顺利班师了。”

    阿山摇头道“咳,这鸟仗打得不过瘾啊,每次我军到来,这班裤裆里没卵子的明军,便只会凭城死守,竟难得与我军野战一次,真他娘的一班怂人。”

    石廷柱笑道“大人,不是前天才消灭了那从广宁右屯卫来入援锦州的刘应远部明军么,我军斩了刘应远,还将那游击曹得功给捉了,灭了他一千多步兵和500精骑,这般大胜,亦是足为可观呀。”

    阿山笑道“咳,这不过是瞎猫碰到死耗子罢了,那刘应远部,也是算他晦气,竟突然与我军遭遇,明军顿是慌乱不堪,全无斗志,被我大金军迅速一举击破,实是不足为奇。只叹我军纵横宁锦地界多日,却无一股明军尚可一战,如何不让本将郁闷。”

    石廷柱笑道“宁锦各地明军,见刘应远部如此迅速就被全部消灭,又见大人这般悍勇,早就都被吓得尿了裤子了。现在他们在城中龟守尚且胆颤不已,如何敢出城与大人一战。况且,我军此次来侵掠宁锦的目的,本来就是牵制辽西明军,不让他们西援大同与山西。现在战斗目的已达到,便是大大的好事,大人你也别多想了,就等着回盛京受赏吧。”

    两人大笑起来,又闲谈了许久,石廷柱方告辞回去。

    次日上午,阿山正骑着马,和石廷柱一起,在一众护卫的陪同下,检看军兵围城情况时,突然有哨骑来报,说在锦州东南方向处,有三百多名明军骑兵过来,似乎与前日的刘应远一般,准备去入援锦州。

    阿山脸上,闪过一丝骄横的笑意。

    “这股明军,可曾发现尔等。”阿山喝问。

    “禀将军,这股明军骑兵队形散乱,旗帜歪斜,似乎只顾赶路,却并未发现我等。”

    “好,这群明军算他们倒霉,传我军令。率我军600女真精骑,前往邀击,务必将这股明军一举消灭。”阿山喝道。

    “大人,这股明军来路不明,却要小心有诈。”相比急欲出发的阿山,一旁的石廷柱,却是一脸疑虑之色。

    “咳,有什么来路不明的,还不是与那不开眼的刘应远部一样,想躲入锦州城么,若让这股明军行近,发现我军正在围城,势必会掉头逃跑,那可就吃不到这到口的肥羊了。”阿山满是不耐烦之色。

    石廷柱不好再加劝阻,只好对阿山说道“大人,不若你把全部的女真二千兵马一齐带上,凡事多加小心,总是好事。”

    阿山用一种蔑视的眼光看了他一眼,想了想,似乎不好驳石廷柱的面子,便淡淡地应道“好吧,本将就听你之言,带上全部女真兵马前去,这边围城之事,就由石总兵官一应负责。”

    石廷柱拱手应道“谨遵大人之令。”

    不多时,600名女真骑兵,1400名女真步兵准备完毕,一身甲胄齐全的阿山,跃马扬鞭,对石廷柱大声喝道“廷柱,你这多心的家伙,就等着我军大胜而归的消息吧。”

    石廷柱忙笑道“奴才恭迎大人凯旋。”

    二千后金女真军兵由阿山亲自率领,同时带着已故兄长的一双侄儿查塔、莫洛浑二人,带着铁流滚滚,一路折向东南方向,向那数百名似乎全然无备的明军骑兵掩杀而来。

    阿山自已的儿子,早在天命末年,便被大贝勒阿敏所杀,故他将亡兄阿达海留下的一双儿子视若已出,基本上每次出征,都会带在身边。

    在离这些明军骑兵约半里多外,那些正埋头赶路的明军骑兵,发现了对面正浩荡而来的后金兵马,立刻惊叫起来,纷纷掉头逃走。

    阿山一脸涨红,大声骂道“操,这石廷柱染了汉人习气,就是胆若不是带着这些步兵,拖慢了行军速度,老子早就追上这些明军骑兵了。”

    他遂扭头大声喝令“查塔,你与我一齐带着600精骑,立刻追杀这些溃逃的明军骑兵,任由莫洛浑率领步兵后面赶来。”

    “嗻!”

    身材粗壮,一脸横肉,眼中闪着野兽般贪婪光芒的查塔,大声拱手应命。

    查塔迅速传令下去后,便与阿山一起,嘴中发出长长地尖啸,率领着600名女真骑兵,疾速地向远处的明军骑兵猛追而去。

    眼见得前面那些骑术不精的明军骑兵越跑越慢,渐渐被自已赶上,阿山与查塔二人,脸上皆满是轻蔑而得意的笑容。

    这群肥羊,跑不掉了。

    又追了约十来分钟,眼见得前面的明军骑兵,快跑到前面一个小山坡处时,队形已是更加散乱,人人拼命逃命,阿山心下的喜悦,愈发难以遏制。

    “各骑准备,放箭追射!”

    见到逃跑的明军,进入弓箭射程,阿山一边大声喝令,一边快速从背上取下弓矢,便立刻掂弓搭箭,弦张如满月,冰冷锐利的青色箭头,马上就要朝一个离自已的明军后背而去。

    这时,从身后一片嘎嘎响的的拉弓弦声中,阿山却听到了混杂其中的怪异声响。

    准确的说,这怪异声响,是一种沉闷的隆隆声,却不是马蹄声,倒仿佛是有人在推行重物时,与地面的摩擦声一般。

    这个声音,是从前面的小山坡上传来,随着胯下坐骑的迅速跑近,阿山定睛一看,却见有数十架奇形怪状的木制机械,被大批的明军从另一侧,摇摇晃晃地推上了小山的顶端。

    接着,在山坡的山脚位置,大批盔甲鲜明的明军军兵,从山坡另一面涌出,随即迅速在山脚下,摆出一排整齐的枪盾战阵。

    而在枪盾战阵的两侧,各有一群与自家的白摆牙喇兵一样,穿着厚重盔甲,手执诸如虎刀、虎枪、长柄挑刀、厚背军镰等重型武器,有如机甲战士一般的奇异明军重型步兵,无声地静立在那里。

    阿山惊讶到不可置信的脸上,立时一阵轻微的抽搐。

    旁边的查塔等人,脸上亦满是震惊之色。

    天啊,在后金军连战连捷的情况下,竟还有明军胆敢在此设伏,这简直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阿山稍一回神,发现前面的明军骑兵,已趁自已分神之际,快速绕行到山坡后面去了,他不得不十分遗憾地收起弓箭。

    现在看来,石廷柱的担心十分准确,那些明军骑兵,确是诱饵,目的就是引自已来到这设伏地。却是自已贪功,一时大意,才中了敌军诱敌之计。

    “阿牟叔叔,现在该么办?”旁边传来了查塔焦急的声音。

    是啊,现在既已中计,那是战是退,确要阿山紧急拿个主意。

    难道,要就此撤退么?

    阿山迅速而紧张地思考。

    他观察到,除了那些退入山坡后面的骑兵,现在山坡上的明军,总共不过五千左右。

    在阿山印象中,二千精锐的女真兵马,若要击败五千辽东明军,实在是手到擒来之事。很多时候,哪怕是面对四五倍的明军,只要悍勇的女真军兵一个冲锋,明军便立刻崩溃,接下来,后金军要做的,仅仅只是毫无悬念的追击与屠杀。

    况且,若这般灰溜溜地回去,那石廷柱,定会在背后暗中讥笑。这种被人羞辱的感觉,是阿山所不能忍受的。

    瞬间,阿山抬起头来,目光之中,满是凶狠之色。

    “传我军令,全军止步,就此等候步兵到来,然后一举消灭这股不知死活的明军!”阿山冷哼一声,大声传令道。

    “嗻!”

    在阿山率领着后金骑兵在此停步,等候后面的步兵赶来之时,他前面的明军,似乎发现了他的企图,原本伫立不动的枪盾战阵处,传来一声长长的喝令,哗的一声,全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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