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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虎-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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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啸从射击的堞口往外细看,哪里还有鞑子的影子。坡前的鞑子尸体,也皆已清走不见。

    “义守,鞑子跑了,为防有变,我们立即返回。”李啸激动地拍了拍王义守的肩膀。

    王义守用力点了点头,已经喝过水吃过面饼的他,尽管还是神情憔悴脸色苍白,却已是恢复了些气力,行动无碍。

    他立刻站起身来,与李啸一同骑马出发。

    如同白天逃回的安排一样,王义守带着鞑子首级,而那依然昏迷的陈猴子,则由李啸带走。

    月色溶溶,两人分乘马匹,在纵马奔跑了约一个时辰后,来到了小凌河边。

    下过暴雨的小凌河,已是河水暴涨,汹涌咆哮,再无浅滩可过。

    “副队,我们可沿河而上,至左屯卫大流堡前,却有一段石桥可过。”王义守提醒李啸。

    “很好,就听你的。”李啸回答道。

    快天亮之时,两人终于到了左屯卫大流堡前面,然后从石桥处过河,到了小凌河南岸。

    “副队,我等现在返回中屯所么?”

    “不,猴子一路未醒,恐不得再拖,需得赶紧找大夫救治,我们直去锦州城!”

    李啸说完,双腿猛地击磕马肚,踏雪一声长长地嘶叫,纵蹄狂奔。

第二十二章 总兵() 
纵马奔行了几十里路程后,锦州城北门那巍峨的城墙,赫然出现在李啸眼前。

    此时已是天光大亮,李啸突然看到,有两个穿着华丽盔甲,带着一大众亲随家丁的将领,正站在锦州北门处指指点点地谈论着什么。

    “副队,前方二将,正中者乃是前锋营的总兵祖大帅(祖大寿),旁边是祖参将(祖大弼)。”王义守眼尖,连忙低声告诉李啸。

    李啸哦了一声,示意知道了,便继续打马前行。

    行到离这些人二十步外,李啸王义守正欲滚鞍下马,一个滚雷般的声音响起:“哪里来的厮混!竟敢冲撞了总兵大驾,却是要死!”

    喊话者,便是俗称祖二疯子的辽东第一猛将祖大弼,他身材健硕粗壮,浓眉怒眼,络腮胡子粗浓如猬刺,一脸横肉直颤,身穿一身山纹甲,头戴八瓣缨盔。见到来历不明的李啸等人,他捏着两个砂钵大的拳头,怒气冲冲地便向李啸走来。

    旁边一人伸手拦住了他。

    此人身材亦是极为高大健壮,身穿一身名贵的冷锻瘊子甲,一张黑红的脸膛上,虽犹是粗豪之色,却是有摭不住的憔悴与消沉,鬓边亦多已点点花白,这人,便是名震辽东的第一将门,前锋营总兵大将祖大寿。

    自前年大凌河之战大败后,原本粗豪雄壮的祖大寿,迅速地萎靡消沉。在这场以明军惨败告终,并几乎将大凌河城中百姓活活吃尽的惨烈战役中,祖大寿三个儿子,祖泽润、祖泽溥、祖泽法全部投降后金,而祖大寿本人,亦是靠骗得皇太极信任,连夜逃回锦州,方使自已免了投降鞑子的屈辱。

    这一仗对祖大寿打击很大,将这位明末名将的自信与威望都消沮大半,虽然朝廷依然保留了他前锋营总兵之职,并且未因他儿子投鞑而对他大加惩处。但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出来,这位明末著名的辽东将领,现在常常是一副萧索沉默的样子,再不复当年的锐气了。

    此时,祖大寿祖大弼两人,正各率一队家丁,检查锦州的城池防务,却没想到,在这北门之处正遇上李啸他们归来。

    “在下广宁中屯所哨骑队副队李啸,参见祖大帅,祖参将。小的们刚从大凌河城处哨探回归,却不知二人大此,险些冲撞了大驾,却是该死。”李啸大声说完,纳头便拜。旁边的王义守亦是一同参拜。

    祖大弼粗声重气地喝道:“你等既探敌情归来,不回中屯所,却来锦州做甚?”

    “禀参将,此次哨探,我等三人,一人昏迷,一人重伤,在下恐耽误救治,故直接来锦州城中寻医诊治。”李啸连忙答道。

    祖大寿哦了一声,虚扶了一下李啸,随口问道:“你们不知情,倒是无妨,可曾探得甚敌情?”

    “禀大帅,小的们这次前往大凌河北岸哨探,已绘得当地形势图稿,并斩得6颗鞑子首级。本来还杀了三名鞑子,惜乎尸体被鞑子抢回,未得斩获首级。”李啸起身,然后以一种平静的语气,不卑不亢地答道。

    祖大寿与祖大弼两人听完,两人不觉对望了一眼,脸上皆是难于置信之色。

    李啸他们,竟然只凭三名哨骑,就能画得地形图势,还斩得6级鞑首?

    怎么可能!

    “李啸,你等所斩获的首级在哪?某家看看,可不会是你这厮杀良冒功?”祖大弼急急地吼道。

    李啸向王义守示意,让他把他坐骑上那用细麻绳捆好的头颅拿过来,然后他自已恭敬地将陈猴子绘好的地形图献给祖大寿,随之简略地讲述了一番此次哨探作战的过程。

    祖大弼心急,一把从王义守手中抢过那一串头颅,一个个地细心验看,随后抚掌大笑:“操,竟是真鞑子首级!看这发瓣皆是久剃,牙口形状亦是符合,李啸你这厮倒是没有撒谎!”

    这一边祖大寿快速地看了一番地形图,脸上也渐渐地露出微笑。

    他曾久守大凌河城,对附近地形地貌颇为了解,这图打开一看,便知李啸等人确是经过了实地堪测,而绝非糊弄蒙骗地乱画一气。

    这么说来,那个李啸说他还曾射杀三名鞑子,只可惜未抢得首级,却亦是可信了。。。。。。

    可叹辽东之处,自失了金州以来,这李啸所斩得的这些首级,倒是辽东明军最大的收获。虽然颇具讽刺意味,现在有了这些首级,朝廷之处,也可略为搪塞一二了吧。

    “甚好甚好!李啸,你此番哨探,立得颇大功绩,实在大涨我辽东将士军心士气。现在有本帅亲为见证,绝不会抹了你们的这番辛苦血战之功劳,定会向兵部,向朝廷,为你等表功!”祖大寿从思绪回过神来,亲切地拍着李啸肩膀,大声对李啸夸赞。

    “卑职谢大帅栽培!”

    “唔,老夫不过是表奏之功,不用言谢。李啸,你这么能战之士,老夫竟从未闻名,却是失于简拔。”

    “在下新投军伍,大帅自是不知。况且些须微名,安敢望大帅记挂。”李啸谦恭回答。

    李啸的谦逊态度,让祖大寿颇为欣赏。

    “李啸,你能这般谦逊不倨功,倒是不错。老夫很欣赏你。”祖大寿掂须笑道。

    “多谢大帅!大帅军务繁忙,在下不敢多扰,另外在下还需带属下速去医馆救治,先行告退了。”李啸拱手回道。

    “唔,下去吧。”祖大寿微笑回答。

    李啸回头,又扫了一眼那些犹自被祖大弼看个不休的鞑子首级,却被祖大弼看到,他脸上腾地涌出怒意,大喝道:“李啸你这贼厮,瞅啥瞅,还担心俺祖二没了你的功绩不成!俺不过是瞧得这些鞑子首级,心下欢喜得紧。告诉你,这六个首级,俺会一个不拉地给你全报上去!哼,待改日俺得空,定要与你这厮好好比试下武艺,谁输了,便摆席请酒。”

    祖大弼身为参将,却说出这些毫无官架粗爽直接的语句,让李啸心下大乐,好在他脸上未有任何表露,向着祖大弼恭敬地行了一礼:“好,将军之约,在下敢不奉命!李啸先行告退,改日定向将军讨教武艺。”

    “嗯,滚吧。”

    。。。。。。

    李啸随后与王义守牵马入城,在问了几名路人后,拐了几道街巷,来到一个叫陈麻子医馆的地方。

    “嘿,副队你看,按说医馆都是叫甚仁心,圣手之类的名称,这家医馆却叫这么个俗名,倒是有趣。”王义守指着招牌笑道。

    未等李啸回答,医馆内却立刻传来一个愤怒的声音:“何人在外这般咶噪,本医馆就叫这么个名字又如何,莫非还治不得病不成!”

    声音刚毕,原本虚掩的门咣地一声打开。

    一名身着灰色夹衫,头戴四方平定巾,脸上有几颗明显麻子痕迹,下额留着几缕长须的男子,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他一脸愤怒地出现在李啸面前。

    “刚才在外咶喊的,可是你等?”这名男子全然无惧一身盔甲的李啸与王义守,大刺刺地喝道。

    李啸连忙上前,脸上堆笑地拱手道:“方才我等戏言,医官莫放心上,还请救人要紧。却不知医官尊姓大名?”

    那名男子冷哼一声,斜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旁边肩腿均受伤的王义守,方冷冷说道:“某家陈均,外号陈麻子。”

第二十三章 诊治() 
“哦,原来是陈大夫,在下李啸,是广宁中屯所哨骑,此番哨探与鞑子作战,两位兄弟皆受重伤,方才言语失当,还请大夫勿往心里去,速速救人要紧。”李啸微笑拱手,一脸急切。

    “你等既是中屯所的军兵,为何不回所诊治,却来我处做甚?”陈麻子言语冷淡。

    “大夫,我等若再要返回中屯所诊疗,又需一个多时辰,只恐了救治。另外中屯所内的医治水平。。。。。。唉,没草菅人命便不错了。”王义守在一旁插言。

    陈麻子眨了眨眼,又冷眼上下打量了李啸一番,然后淡淡说道:“既然这样,进屋再说吧。”

    进来门来,李啸看到,那院子倒不大,只是收拾得十分清洁干净。一色的水磨青砖漫地,十余株花树环列其中,给人印象淡泊雅致。

    过了耳房便是正院,廊檐下摆放着几十盆各色花草,右侧是一间大药房,两名伙计正在忙着清点药材,而旁边厢房的门虚掩着,估计就是那陈大夫治病之处。

    陈麻子对那两名清点药材的伙计唤了一声,两个人便立刻出来,轻手轻脚地将昏迷的陈猴子从马上抬下来。

    两伙计抬了陈猴子入厢房,剥去外面的盔甲,小心地放于病床之上。

    李啸看到,陈猴子胸口肿起老高,应该是摔断了肋骨,极可能肺脏亦受重伤。

    陈麻子一脸严肃地上前去,按捏了一把了陈猴子身体与四肢,又用手试了试他的鼻息,随后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下一根银针,对着陈猴子的人中穴便扎了下去。

    银针扎下,陈猴子一阵抽搐,嘴中竟轻唤了几声模糊的话语。

    陈麻子略一颔首,将银针拔出,然后转头对李啸说道:“幸亏你等来得及时,尚未迷了心窍。另外此人肋条断了两根,脏腑亦有重伤,这番诊治,却要花费颇多。”

    李啸忙道:““大夫,诊治银钱李某定会全付,还请您务必好好给我兄弟治伤,用药但求最好。”

    陈麻子冷笑道:“本大夫自会用心诊疗,何需你多言,你且去旁边药房付定金三十两,到时伤治好后,再算总数。”

    李啸应了一声,往怀里一掏,脸上却突然失色。

    糟了,自已原本在身上藏着的三十多两银子,皆放在中屯所内自已房中,这次哨探,却是未得带来。

    “医官,且先帮他们诊治,待我回去取得银两,再付定金不迟。”李啸急道。

    那医官又斜了他一眼,却沉吟未说话。

    李啸心急,跑到外面,从踏雪背侧取下那把精钢虎刀,便往房中冲去。

    见李啸持刀闯入,陈麻子大骇,两名伙计更是吓得便欲四下逃窜。

    “李啸,你要干什么!”陈麻子又惊又怒。

    李啸反应过来,知道自已这副着甲执刀的样子是把他们吓住了,连忙将虎刀靠在门边,复对陈麻子拱手说道:“大夫,你若不信李某,李某可先将此虎刀作为抵押。此刀为斩杀鞑子所缴获,精钢所制,锋锐异常,其价可值千金,现放于陈大夫处,待我取来定金,再换回此刀可成?”

    陈麻子用一种莫名复杂的眼神看了李啸一眼,随后转过身去,定定地看着李啸那把靠墙竖放的虎刀。

    这次哨探作战中,连砍了步甲马甲两名鞑子头颅的虎刀,刀面已被鲜备浸满,现在过了这许久,犹沾在刀上的血迹,皆已结痂,那暗红一片,望之犹让人心惊。

    “好了,就按你所说吧。”陈麻子长叹了一声,缓缓说道。

    “李某谢陈大夫体谅。”李啸言毕,又安慰了王义守几句,便向陈麻子告别而去。

    一个多时辰后,李啸纵马驰入广宁中屯所北门。

    让李啸没想到的是,他斩获6颗鞑子首级的事情,竟早在他回来之前便已遍传堡中。

    整个中屯所的军兵们,见到李啸纵马归来,望向他的眼神,皆是极度的崇敬。

    李啸穿过中屯所的营兵驻地,返回哨骑队时,更受到了一众哨骑夜不收们的热烈欢呼。

    “副队,下次带上俺去,俺也要砍几个鞑子头颅,立个大大的功名!”

    “对,俺也跟副队要去,人死**朝天,不死万万年,杀鞑子,拿赏金,这一辈子也值了。”

    “副队一人便杀了六七个,俺不能跟副队比,能杀上一两个鞑子就心满意足了。”

    一众哨骑嚷嚷着,李啸一脸笑容地向各人拱手致意,方从人群中骑马而过。

    李啸本欲直奔自已房的间去拿出那三十银两来,却看到高朴与华济二人,大笑着向自已走来。

    李啸连忙下马,向高朴拱手致礼。

    “李啸见过把总。”

    一脸笑容的高朴亲热地拍着李啸的肩膀:“俺晓得你们杀了鞑子立得大功,只是,俺却不看重这些,你们平安得归便是最好。”

    李啸心头一热,便抓紧时间简略地向高朴禀报了一下,然后对高朴说要赶紧赶回锦州,去把诊治的定金付了。

    高朴向华济使了个眼色,华济快步离去,不多时,便托着一个盒子过来。

    “李啸,这个盒子里有雪花银子50两,皆是俺往日攒下的一点积蓄,你快拿去给陈猴子与王义守治伤。”高朴微笑着将盒子递给了李啸。

    “把总,这如何使得。。。。。。”

    “快拿着,若有余钱,到时再去锦州打些酒肉来,让哨骑队的兄弟们跟你沾沾光,好好地大吃一顿。”高朴毫不犹豫地拒绝李啸的推托。

    李啸郑重地向高朴拱手致礼,将盒子揣入怀中,重新翻身上马。

    “驾!”

    李啸快步纵马离去。

    马蹄扬起的烟尘后面,是一脸欣慰笑容的高朴,和神色失落阴沉的华济。

    回到陈麻子医馆,李啸看到,陈猴子身上的伤处已经处理好了,胸口的摔伤处,打着夹板,用白布包裹的十分严实。这年头的中医正骨也没有用石膏,只得用夹板固定,李啸能看出这陈大夫确实手段不错,夹板打的很牢固,手法也是老练。这陈猴子现在虽犹在昏睡中,却是呼吸匀畅,面色平稳,应无大碍了。

    此时,陈麻子正与两名伙计紧张地处理另一张床上王义守的伤情。

    陈麻子手执一把大铁剪,先用力剪去露在外面的箭尾部分,随即扔下铁剪,左手攥住箭杆,右手中执着一把锋利小刀,一咬呀,将箭杆处的皮肉哗地划开一道,随后在喷涌而出的脓血中,小心地剜出了那精钢箭头。

    李啸看到,此时的王义守,嘴中紧叨着一个咬物,额头涌出大颗的汗珠,浑身颤抖,脸色极度扭曲,显然极其痛楚,若无那两名伙计死死按住了他的身体,王义守怕要疼得从床上大跳而起。

    “当”的一声,开着深深血槽的三棱精钢箭头,被丢在一个瓷盆中。

    “算你这家伙运气,这鞑子的箭头略偏了些,不然,你这大腿骨头定要被射断了。”陈麻子让一名伙计帮自已抹去脸上的汗珠,对王义守说道。

    嘴中含着咬物的王义守说不出话,只得感激地点点头。

    “取金创药来。”陈麻子对另一名伙计说道。

    伙计应了一声,自去旁边药房取药,

    陈麻子突然一扭头,看到一直在沉默观看的李啸站在身后。

    “陈大夫,定金我取来了。”李啸连忙从怀里掏出盒子递给陈麻子。

    陈麻子向旁边一名伙计示意了一下,那名伙计打开盒子,只从盒子中取出了十来两银子,然后便把盒子递回给李啸。

    “陈大夫,这是为何?”李啸不明其意。

    陈麻子没有当面回答他,却从伙计手中接过金创药,在一边给王义守上药包扎之时,一边跟李啸跟了他自已的故事。

    原来陈麻子是辽阳人,世代在辽阳开医铺,尤以医治刀剑外伤而出名。后来,在万历末年,辽阳被老奴攻陷,陈麻子父母皆被杀,妻子被凌辱而死,只剩陈麻子一人侥幸逃出。后来他逃到广宁,重开了医铺,不料也没过几年安生日子,皇太极率军吞并广宁城,陈麻子再度南逃,方在这锦州城中落脚,租了这房子院落,开了这间医铺聊以为生。

    “这些年来,每每想到惨死于鞑子刀下的父母妻子,陈某心中,便有如刀割。本欲当时便就此了断,随他们一并去了。怎奈余这心中,却实为不甘!某总想着,我大明朝纵横几百万里,官军近百万,定会有打败鞑子重新振作之机,陈某也可以重返辽阳告祭父母发妻。奈何这么多年过去,官军接连战败,鞑子攻城掠地无人可挡,陈某心中暗叹,只怕此生之中,再难返家园了。”

    李啸沉默地听他着的喃喃自语,心下亦是沉重。

    “方才听了王义守讲述你们此次哨探之行,还杀了9名鞑子,陈某心下,极其感佩。李啸,这次我给你们治病,只收药钱成本。算是我这一介草民,为替辽东屈死于鞑子之手的百姓们,谢谢你等杀鞑子之功。”陈麻子表情平静,淡淡地说道,眼中却已是微微泛红。

    “李某,多谢陈大夫恩泽。”听完了陈麻子讲述的李啸,郑重地拱手致谢。

    “李啸,下次若再有哨骑杀鞑受伤,可皆送于我处,陈某虽无报国之能,能略尽绵薄之力救治杀鞑的好汉,心下亦是甚慰。”

    陈麻子声音很低,却让李啸心潮澎湃,感慨不已。

第二十四章 报功() 
一间精致的书厅里,前锋总兵祖大寿,平静的脸上有隐隐可见喜悦,他嘴中吟哦有声,正向一名在一旁挥笔疾书的师爷,讲述要写奏章的一些要点。

    师爷笔走龙蛇,写得飞快。这场原本完全由李啸指挥的小规模战斗,最终在师爷手中变成了另一番模样。

    整封奏报的内容可简述为,总兵祖大寿在心痛金州沦陷后,重图振作,砥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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