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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虎-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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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白摆牙喇兵已迅速地攻上城头,在城头的李啸军兵,不停惨叫着死于城头清军与上攻的白摆牙喇兵合力夹击。

    “操,扬古利这厮,真他娘的够狠毒!”

    额弼纶咬着牙,忍着了肩膀与小腿传来的剧烈痛疼,在自已几乎体力不支之时,他手中的顺刀猛力砍出,终于将绑缚铁链的缆绳全部砍断!

    “哗啦!”

    一声铁链自由滑动的轻响,厚重的吊桥轰地一声砸下,通往西门的通道,终于被彻底打开。

    李啸军终于在绝境中,通过不懈的努力与牺牲,觅到一条通往胜利的道路。

    “全军突进,攻入城中与清军死战到底!”

    李啸一脸兴奋到发狂的表情,拔出龙吟宝剑,指向西门大声喝道。

    大股的明军将士,有如一股滚滚的洪流,汹涌地冲过吊桥,呐喊向房山县西门狂冲而去。

    很快,这批生力援军,便冲到到西门口,迅速地与清军绞杀在一起。

    几乎已被清军挤出城外的查塔等人,见到大部队终于赶了过来,顿时气势大增,杀得浑身是血的横行哨军兵,又怒吼着向对面不停涌来的清军疯狂地砍杀过去。

    李啸军冲势力极猛,很快,清军从西门城口后退,两翼开始露出空档,立刻一股李啸军兵,趁机冲上城墙马道,支援城头上行将覆灭的额弼纶部。

    一名面目如画,英俊勇武的小将,率着数百枪兵一路冲杀,很快便攻上城墙,向着正被围绕清军阵中的额弼纶部,拼力冲杀过去。

    这名小将,便是李啸收降的,流寇张献忠义子之三的刘文秀,当日,他被派到这金狼营中当副哨长,现在仅有十八岁的他,却已凭自已的武艺与战功,晋升到金狼营甲总副总长,成为了李啸颇为看重的人物。

    在李啸军中,年龄与资历都不是晋升的必要条件,在这里,李啸只看重一点,那就是实打实战功。

    只有战功出众者,才能得到提拔与重用,这是李啸军晋升的最关键原则,也最让一众军兵为之服气。

    刘文秀率着枪兵们一路上攻,愈战愈勇,手中一杆精钢长枪,舞得有如梨花点点,却又水沷不进。刘文秀武艺极高,短短瞬间,已有三名白摆牙喇兵,被其刺死城头。

    刘文秀的好身手,被额弼纶偷眼瞥见,心下亦是赞叹不已。

    而在城下,在李啸军凌厉的攻击下,随着清军的不断后撤,城门口开始露出大片的空地,经验丰富的李啸军,立即趁机摆出枪盾战阵,开始更高效地攻杀不停涌来的清军。

    一面面有两排尖刺的大盾,齐齐并立,呈半弧状展开,奋力挡住了大批清军的肆意冲击。而一面面大盾上方,一杆杆4米精钢长枪,有如潜伏已久的毒龙,从大盾上方迅猛扎出,向猛冲过来的清军的头部、颈部、胸部三处要害狠狠刺去。一名名不及防备的鞑子军兵惨叫着,被刺杀于长枪之下。

    李啸军的枪盾战阵,有如一架冷酷而精密的杀人机器,毫不留情地收割着,嚎叫着冲过来的清军性命。

    李啸军在枪盾战阵展开后,让原本就攻击无序的清军,陷入了更加狼狈的境地。

    大批冲过来的清军,既要小心地避开盾牌上的尖刺,又要及时用手中盾牌磕开那如毒蛇般刺来的长枪,方进在难得的间隙中,机挥舞刀剑进行反击。因此,迅速地落了下风。

    残酷的近身厮杀中,兵器相砍声,奋力呐喊声,受伤嘶吼声,刀剑刺入人体的沉闷噗噗声,交叠一处,有如一首死亡的歌谣。

    整个西门城门附近,有如一座鲜血与人肉的磨坊,呐喊与唾骂声此起彼伏,汹涌的鲜血流满了城墙马道,并依然向四下不停流淌。明军与清军,拼死决杀,彼此饱含无尽仇恨,只恨不能生吃了对方,只是最终双方的尸体交错在一处,鲜血流淌在一起。

    只有死神在这里高声欢笑,肆意地收割着年轻的生命与灵魂。

    远处的扬古利,脸色铁青,花白的胡须一颤一颤地抖动着,牙齿咬得格格响。

    他愤怒地看到,城上城下,明军竟开始愈来愈占了上风。自已手下的清军,与敌军的交换比,初步估计,接近四比一。

    也就是说,每杀死一个明军,竟要付出四名清军的可怕代价!

    这简直是对战无不胜的清军的巨大嘲讽!

    亦是对自已以往光辉战绩的彻底抹黑!

    更让扬古利愤怒的是,这还是对面的明军的枪盾战阵尚未完全准备的情况下,清军才能与这股明军战成这般死亡交换比率,如果这股估计有近六千人明军,真的顺利攻入城中,再突然发难的话,自已手下的清军,估计已然溃灭了!

    眼见得阵前的清军不断地惨叫着死去,扬古利感觉脊背之上,一股寒意从尾骨处,一直侵袭到脑袋。

    这还是以往那一触即溃战力几乎不值一提的明军么?

    这股明军,到底是什么来头?

    扬古利头脑顿时一片混乱。

    “主子,我们赶紧撤吧!再晚,恐怕来不及了!”

    见得清军被明军攻打得步步后退,死伤惨重,一旁的亲随阿林保,脸色苍白地向扬古利提醒道。

    撤?

    真的要撤么?

    被这股明军偷袭夺城,自已这样的沙场老将竟只能狼狈而撤,扬古利以后还如何在清军众将中抬头!

    更何况,这是爱子塔瞻用性命为自已换来的守住城池的机会,如何可以轻易放弃!

    “给我打,拼死也要守住房山县城!”扬古利怒吼着下令。

    怒气攻心的扬古利,额头上青筋条条绽出,他吼叫纵马冲到离清军阵前更近的位置,希望能更加鼓舞下士气。

    在他还没喊出鼓励的口号之时,一根粗重的三棱精钢重箭,已是呼啸而至,夺地一声,透增厚重的铠甲间隙,钻入他右肩下部。

    扬古利大叫一声,险下掉下马来。

    他几乎将下唇咬出血来,才使自已没有痛晕过去。

    这时,他看对面一个身着谭泰那身盔甲的年轻明军将领,正瞄准了他,重新搭弓上箭。

    “尔是何人,安敢假扮我大清军,夺我房山县城?”扬古利捂着不停渗血的伤口,吃力地大声喝问道。

    “哼,我乃山东赤凤总兵李啸是也。”对面的明军将领冷冷说道:“我不单要夺这房山县城,更要来取尔狗命!”(。)

第二百二十三章 克房山,撤京师() 
扬古利眼皮惊跳了下,他喃喃道:“原来,你就是那个李啸。。。。。。”

    他话还未说完,脸色狰狞的李啸,右手一松,虎筋弓弦一放,又一支闪着寒光箭矢,呼啸着向他射来。

    扬古利不愧为久经沙场的老将,立即伏身弓背,堪堪躲过了李啸这夺命一射。

    不过,他后面的护卫就没那幸运了,李啸射出的那根粗重箭矢,狠狠地贯穿了他的胸口,鲜血狂飙,护卫惨叫着摔下马来。

    “撤!快带扬古利主子后撤!”

    见得李啸又在迅速地搭弓上箭,一旁的阿林保着急大叫,也不顾扬古利是否反对,强令一众护卫,带着已受重伤的扬古利向后撤去。

    李啸又狠狠地追射了两箭,只不过,仅仅射杀了扬古利身后的两名护卫,扬古利一众人还是顺利地逃远了。

    望着狂逃而去的扬古利一众人的背影,李啸狠狠地啐了一口,一脸遗憾地放下夺魄弓。

    此时,经过近一个时辰的苦战,城上城下,守城清军已死伤近一千四五百人,如果不是统军大帅扬古利在后面亲自押阵,拼死作战的清军,已然崩溃了。

    在街巷争夺作战中,李啸军的骑兵兵力施展不开,无法实施背冲侧袭等战术,只能由步兵搏杀对耗,虽然已方有兵力优势,死伤交换比有利自已,但伤亡情况亦不容乐观。

    尤其是最早的夺门的玄虎重骑与横行哨军兵,牺牲极大,基本死伤殆尽。

    在又战了二十分钟后,李啸远远地看到,远处的扬古利一行人,率领约二百多名亲随骑兵以及一众距离最近的步兵,忽地掉头朝南门冲去。

    操!狗入的扬古利要逃了!

    李啸心急如焚,只不过拼死而战的清军,堵塞了街巷,李啸无法令骑兵追击。

    只不过,苦战至此的清军,看到自家老帅已然夺门而逃之后,心中最后的支柱轰然垮塌,开始有越来越多的清军,开始跪地乞降。

    哼,这时候才想到投降,晚了!

    杀了红眼的李啸军,根本不给他们活命的机会,刀砍枪刺,一路砍杀过去,投降的清军哀嚎着被杀,一些吓昏了头的清军,开始有如无头苍蝇一般四处逃窜。

    还是李啸及时地下达了止杀的命令,才有最后的八百余名清军,得以苟活了下来。

    只不过,扬古利一行人,已然从南门逃远,早也无法追上了。

    李啸对此亦甚是惋惜。

    他知道,中了自已这势大力沉的一箭,扬古利伤势沉重,且又年岁已大,恐最终还是难逃一死,只不过,未得砍下此人头颅,李啸颇不心甘。

    战场之上,果然还是事事难以尽料啊。

    “万胜!”

    “万胜!”

    “杀鞑子,上天庭!”

    “杀鞑子,得功名!”

    。。。。。。

    夕阳西下,漫天红霞潋滟如血,经过了一场残酷厮杀的房山县城中,如雷般的吼声与欢呼声,在李啸军兵中如滚雷般响起。在这场艰险至极的战斗中,每一个苦战得胜的明军军兵,都用尽情的嘶吼,来抒发内心的无限喜悦。

    很快,由监抚司官员统计的战场打扫报告出来了。

    此战,李啸军共斩杀清军正黄旗满洲兵1283人,蒙古兵630人,汉军686人,俘虏正黄旗满洲兵428人,蒙古兵249人,汉军203人,另有500多名清军,最终随扬古利逃出城去。

    而李啸军此次战斗,盾兵战死75人,伤152人,枪兵战死96人,伤188人,横行哨战死62人,伤85人,玄虎重骑战死38人,伤45人,飞鹞子死6人,伤13人,鲁密铳手4人炸膛而死,土默特部骑兵15人被杀,28人受伤,其余辅兵没有伤亡。

    听监抚司的报告,李啸心下一阵长长的叹息。

    这次战斗,自已军队伤亡情况之所以比以往要大得多,有很多方面的原因,但最主要的,可以归结为以下几点。

    1、因为为了奇袭攻城,李啸军没有带任何大型火器与攻城器具,基本全凭冷兵器对抗作战,使得自已的优势无法发挥。而在纯冷兵器作战的情况下,同样久经战阵的清军,战力还是非常强悍的。

    2、由于塔瞻泄密,整个计划突遭变故,命悬一线的李啸军,为了抢夺西门,付出了相当沉重的代价,大批的横行哨精锐重甲兵与玄虎重骑兵,皆在是惨烈的城门抢夺战中战死的。

    3、尽管自已有兵力优势,但房山县西门处这块狭小的环境中,没有足够的空间给自已骑兵部队施展手脚,只能依靠步兵对耗,且完整的枪盾战阵无法展开,这才能自已的手下军兵伤亡情况大增。

    好在部队总算顺利地拿下了房山县城,完成了作战任务。李啸军没有陷入在城外,被清军内外夹击的窘境,实为侥幸。

    李啸正沉吟间,缴获报告也汇报了上来。

    这次攻占房山县城,李啸军共缴获黄金四千六百二十两,银子二十二万三千四百两,粮草42万石,丝绸锦缎之类7千2百多匹,军械刀剑盔甲无算。

    李啸脸上,终于露出快意的笑容。

    他知道,之所以会在房山县城中,能得到这么一大笔丰厚的缴获,那是因为扬古利在攻击房山县城后,把这里作为自已的一个临时基地,除了把掳获的人畜都送去了阿济格处外,其余的金银粮草财货,基本都放在了这里。

    没想到,扬古利自入关以来,费了好一番幸苦的劫掠,最终只是为他人作了嫁衣裳,白白便宜了李啸。

    不过,现在的李啸,却依然十分冷醒,完全没有被胜利冲昏了头脑。

    因为,他知道,脱逃离去的扬古利,绝对不会甘心失败。极可能就此径直往南去霸州等地,向另一路清军统帅阿巴泰,紧急求援。

    也许,过不了多久,得到消息的阿巴泰,便会统率原本准备攻打霸州的数万兵马,北上重夺房山县城。

    如果李啸不能赶紧作出决断的话,仅剩下不到四千人数可战之兵,又没有投石机震天雷之类守城器具的李啸军,将会在这房山县城中,被清军包了饺子。

    是故,李啸紧急下令,在打扫战场及紧急火化阵亡将士后,立刻将全部缴获装运上车,然后全军连夜撤离房山县城,绕过良乡县,径直往北,进入京城。

    只有顺利进入京城后,疲惫不堪李啸军才能有机会,重新休整再战。

    而这样的话,李啸军也算是完成了朝廷要求入援京城的军令,尽管到了现在,与原先朝廷所定的入援期限相比,已拖了近二十天时间。

    但李啸确信自已不会受到责备,反而他认为,自已会在京城受到隆重的欢迎来慰问。

    因为,现在的他,手中共有数千名鞑子头颅在手,另外还有八百多名清军俘虏。这些东西,无疑是献给皇上及朝廷的最好礼物。

    而这样沉甸甸的军功,在一片惨败气氛中的明军中,可谓是耀如天日般的亮点。

    当数名抹着眼泪军兵,用一面简陋的门板,扛着一具只剩半截尸身的将领,从李啸身旁经过时,李啸叫停了他们。

    他看到,这个浑身血污,双腿断离的人,便是舍身夺门,用鲜血与生命,为陷入绝境的李啸军,换来一丝生机的手下大将,玄虎重骑哨长鲍昭。

    这个自广宁中屯所哨骑队时,便跟随着自已的亲信,跟着自已打流寇,打鞑子,南征北战,几乎参加了李啸军的每一次战斗,是李啸可以倚赖的坚实臂助。

    只是没想到,在这房山县城西门,武勇非凡的鲍昭,终于为国尽忠了。

    但是,他用鲜血与忠诚,为自已,为大明官军,也为这个在血火中挣扎的国家,画上了一个重重的感叹号!

    李啸伸出手,轻轻地整理了一下鲍昭乱蓬蓬的胡子,眼中的却有泪光闪烁。

    “李大人,鲍哨长死前,曾对小的说了一段话。”旁边扛门板的军兵,小声地对李啸说道。

    “哦,鲍哨长说了什么?”

    “他说,他这辈子杀了这么多流寇与鞑子,早就赚够了。他是个孤儿,也无所谓葬不葬在家乡,只希望死后,将来有一天我军打到沈阳时,能把他安葬在沈阳城外的奉集堡,他想和自已入军以来,那批最早的夜不收兄弟们葬在一起。”

    军兵说到这里,眼中忍不住滴下泪来。

    “传我军令,将鲍昭骨灰火化装盒后,先带回赤凤卫,与抚恤一起给其家人,待我军将来攻克沈阳后,再将其迁葬沈阳奉集堡。”

    李啸说完命令,他强忍着,没让眼泪从眼眶中滑落。

    他抚摸着鲍昭冰冷的面颊,心下发誓道,兄弟,相信我,我一定会完成的你的遗愿的。

    近一个时辰过去后,月亮当空高挂之际,吃过干粮收拾完毕后的李啸军,押着金银粮草俘虏,从房山县城北门撤走,一路向京城方向进发。

    房山县,自此成为了一座仅剩下一堆清军无头尸体的鬼城。

    率部离去的李啸,仰头望向暗蓝色的夜空,凝视着皎洁得有如一张温柔笑脸般的月亮,久久无言,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而在将近凌晨之际,在李啸军已快行过良乡县境时,一路狂奔的扬古利等人,才终于赶到霸州城的阿巴泰大营中。

    而且,为了赶速度,现在到达这里的,仅有骑兵队伍,那些跟随出城逃走的的步兵,还全部落在半路上。

    身受重伤,又连夜奔行的扬古利,跑到这里时,已只剩下奄奄一息的一口气了。

    “你们哪部分的,怎么深夜赶至此处?”

    率队巡逻的清军小头目,对这批盔甲不整,人人满面张惶之色的扬古利部骑兵,十分的怀疑,连忙拦住他们查问。

    “啪!”

    阿林保狠狠地打了小头目一个耳光:“混帐奴才!没看到是扬古利大人来此处吗,还不快去通报阿巴泰大人!”

    听闻竟是三路清军统帅之一的扬古利亲来,小头目吓呆了,他嗻了一声,便有如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跳跃着向阿巴泰的中军大帐奔去。

    “主子,扬古利大人深夜赶来,说有紧急要事,要与主子相商!“

    一顶豪华火炎银顶的牛皮军帐外,有亲随军兵迅速在帐外通报。

    正搂着两名抢来的妇人,犹睡梦中的阿巴泰,听闻这个惊人的消息,腾地从床上跳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扬古利不是在房山县吗,怎么跑到霸州来了?

    阿巴泰不及多想,急急穿衣着甲,立即出帐而去。

    当他看到,半躺于地,因为失血过多,脸色苍白如纸,已然陷入昏迷状态的扬古利时,阿巴泰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

    “怎么回事,扬古利怎么会这般重伤?!”

    阿巴泰向一旁犹自低头垂泪的阿林保,大声喝问。

    阿林保眼中噙泪,快速而简略地讲了一番房山县城丢失的经过。

    听到扬古利是被那个李啸,以假扮清军的方式,夺取了房山县城,并把扬古利彻底打败,只剩下这么一点兵马时,阿巴泰有如五雷轰顶,头脑霎时一片空白。

    “这,这怎么可能。。。。。。”

    阿巴泰心里,只有这段话反复闪过。

    “该死的李啸,老子迟早有一天,要将你碎尸万段!“阿巴泰回过神来,狠狠地跺脚咒骂。

    他牙关紧咬,长吸了一口气,然迅速下令,让随军医官过来,先将扬古利抬下去救治。

    “不,不必了。”从昏迷中醒过来的的扬古利,颤抖着摆了摆手,拒绝了阿巴泰的救治建议。

    “老夫夜奔至此,失血太多,已知大限将至,命在须臾,就不必再费心救治了。”扬古利微弱地说道,却立刻猛咳了数下,鲜血从口中喷出,染红了花白的胡须。

    “扬古利。。。。。。“

    “阿巴泰,老夫败军失城,实是愧对皇上,罪该万死。只是,只是我之所以率残部夜奔至此,却是希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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