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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虎-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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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原本以为,陈子龙可能会婉转拒绝,却没想到,陈子龙当即大笑着爽快答应。

    不多时,陈子龙带着他们穿街过巷,来到一大片破败低矮的民房处,这里,便是关押清军俘虏的场地,外面有大批明军与朝鲜军兵严密看守。

    鲍承先行得近了,他可以清楚从窗外看到,这些被关押的清军俘虏,几乎人人都是发须蓬乱,衣衫破烂,多有伤痕,想来是被看守的明军殴打所致。

    关押区内,清军的嚎哭惨叫声,与明军的斥骂鞭打声此起彼伏,让鲍承先闻之,心下不觉黯然。

    仿佛是看出鲍承先的心思一般,一旁的陈子龙笑道:“鲍学士,这些清军初被我军所俘,不服者甚众,非斥责打骂,恐难驯服。不过你放心,我军军兵下手却是有度,断不至于打残打废了他们,另外,这些人,每天可吃一餐午饭,以确保他们不至饿死,当然,也省得他们吃饱了有力气反抗。”

    听了陈子龙这番明为劝慰暗是示威的话语,鲍承先及一众护卫脸上更加黯淡,他脸上挤出十分难看的笑容,算是回应。

    看完了清军俘虏,陈子龙便带他们去看被单独关押的清军统帅,饶余贝勒阿巴泰。

    到了一间破败肮脏的土屋外,鲍承先等人远远便可闻到从房内飘出的令人恶心的屎尿臭味。

    “鲍学士,里面呆着的,便是饶余贝勒,现在我让你进屋去看他。”

    陈子龙脸上犹是淡淡微笑,随及向屋外看守的军兵,作了个让他们开门的手势。

    一阵哗哗的门链响后,铁门打开,鲍承先等人刚向门口走近了几步,忽听得嗡的一声,大团的绿头苍蝇,从门口蜂涌飞出。

    鲍承先作了手势,让几名一手捂着口鼻,一手不停挥扇飞近苍蝇的四名护卫呆在外面。几名护卫如遇大赦,立刻远远地避开到房门远处。

    鲍承先自已,则皱着眉头,小心翼翼地撩起衣摆,踮着脚尖,避开地上四处漫流的稀屎与尿液,慢步来到那个背对着自已,衣衫已成碎布条条,身上血痕斑斑,脏臭难闻,须发蓬乱得有如野人一般,正被铁链牢牢绑缚在一个大石台柱上的人身后。

    这段时间以来,阿巴泰已被殴打折磨得气息奄奄,连自杀的念头都不敢起了。故那些军兵见他这般萎靡,也能老实吃食,便除了继续用铁链绑缚外,没再用破布堵他的嘴,以及用牛插子插喉咙强行灌食了。

    听得背后有脚步声传来,这个被绑缚的人,猛地挣扎起来,嘴里却用生硬的汉语含糊地喊道:“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啊!”

    当看清了眼前这个一脸脏得如同乞丐,眼神极度惊惧的人,正是大清的骁勇名将,饶余贝勒阿巴泰之际,鲍承先心中,有如吃了黄连一般,苦涩难言。

    “饶余贝勒,别怕,别怕啊。你看清楚了,我不是明军,我是鲍承先啊。”鲍承先忍着房间中刺鼻的恶臭,向阿巴泰走近几步,然后蹲在他面前,小声地呼唤道。

    听了鲍承先的话语,阿巴泰那退缩惊惧的眼神,渐渐变得平缓,虽然犹是满是呆滞之情,却有微微的亮光在瞳孔中闪动。

    “你,你是鲍学士?”阿巴泰声音微弱的问道。

    鲍承先哽咽地点了点头。

    让鲍承先没想到的是,阿巴泰竟一下子激动起来,他挣得铁链哗哗直响,朝着鲍承先声嘶力竭地大喊:“鲍学士,快救我出去!快让皇兄救我出去!这个鬼地方,我阿巴泰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多呆了啊!”

    鲍承先还未说话,阿巴泰又睁大眼睛,冲他在喊道:“鲍学士,只要你能让我出去,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官位,爵禄,哪怕这个贝勒的头衔,我都可以给你!”

    见得阿巴泰为了离开这里,连出让贝勒爵位这样的混帐话都可以说出,鲍承先轻叹着摇了摇头。

    可怜哪,曾经威风八面的大清饶余贝勒阿巴泰,可以想见,在这里吃了多大的苦头,遭了多大的罪受,估计现在的他,为了能逃离这个地狱一般的地方,什么都愿意拿出来交换了。

    “饶余贝勒,你且再忍耐些时日,鲍某定会想尽办法,速速带你离去。”鲍承先脸上挤出笑容,对阿巴泰柔声说道。

    ‘不!不要!我一天也不想在这里多呆了!鲍承先,求求你了,你带我一起走吧。只要你带我走,我阿巴泰什么条件都答应你啊!“阿巴泰脸上青筋饱绽,眼中噙泪,用尽力气向鲍承先嘶声大吼。

    鲍承先心下,对李啸这般残酷折磨这位大清国的饶余贝勒,可谓痛恨非常。

    他耐着性子又安慰了阿巴泰几句,才缓缓起身,再不顾身后阿巴泰那卑贱到极点的哀声请求,出门离去。

    鲍承先方一出门,身后便是咣当一声,守卫的军兵,已复将铁门紧紧锁住。

    这一瞬间,鲍承先心中,竟然满是兔死狐悲之感。

    随后,鲍承先等人,才在陈子龙的带领下,最终来到了李啸的官厅之中。接下来,四名护卫被请至他处休息,陈子龙则带着鲍承先进入客厅。

    入得厅来,李啸与朝鲜绫原大君李俌二人,已在座上高坐,正等着鲍承先进来。

    李俌对李啸邀请自已来到官厅中,参与对清朝使者的共同会谈,心下十分欣喜。

    他知道,自已来到这里,其实不过是一个没什么话语权的旁听客罢了。毕竟无兵无权的他,象征性的意义远大于实际作用。只不过,李啸能对礼数考虑得这般周全,还是让李俌心下颇为受用与感激。

    在听了鲍承先用一种谦卑的语气作了自我介绍后,李啸面无表情地作了个延请的手势,示意让他坐下说话。

    “在下想知道,李都督需要何等条件,方可放了饶余贝勒阿巴泰及其被俘部众?”鲍承先一脸谦卑笑容,向李啸轻声问道。

    李啸微笑起来,淡淡道;“鲍学士果然是个爽快人,甚好,本官也向来不喜欢绕来绕去,现在就跟你明说了吧。若要我军放人,可以,但首要条件,便是要清军答应立刻从朝鲜退兵,并与朝鲜签订停战协议。”

    鲍承先面露难色:“这等大事,我一个内秘书院大学士,实难作主。不过,在下私下认为,李都督的条件,过于苟刻了些。”

    李啸冷笑道:“本官知道,你们这些清虏,眼下在朝鲜各地四处纵横无人能挡,也知道你们将朝鲜国王困于南汉山城,将要迫降于他。只不过,以本官看来,你们虽看似这般威风八面,实是危机重重。”

    “哦,李大人何出此言?”

    “鲍承先,我且问你,现在清军出兵已快两个多月了吧,出兵日久,便有师老兵疲之忧,纵有掳掠之获,却也是难于长期维系。”李啸顿了顿,凝视着鲍承先躲闪的眼神,继续说道:“因此,你们现在的如意算盘便是,想迫降那朝鲜国王,以期让朝鲜尽快臣服纳贡,从而早日结束对朝战事。只不过,现在本督既已率军前来,你们的那清酋皇太极,这般美梦,怕是已然成空。”

    “李大人,我军有久驻之忧,此话在下却也承认。只是,说我皇上的计划已然成空,这话又从何说起?”鲍承先不解问道。

    李啸哈哈一笑,继续说道:“本督知道,你们的皇太极所定之计划,应该是,首先夺下江华岛城,然后用岛上俘获的朝鲜皇族,来迫降那朝鲜国王李倧。不过这个计划么,现在我军已然牢牢占据江华岛,彻底封锁了海峡,故皇太极这般妄想,已然化为泡影。”

    鲍承先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

    李啸冷哼一声,又道:“本督也知道,那皇太极,很可能会因此而采用第二步计划,那就是强攻南汉山城,用武力迫使李倧投降。但本官认为,且不说南汉山城屯有朝鲜重兵,清军一时难克。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清军费尽力气夺下南汉山城,俘虏了国王李啸,但皇太极想压迫朝鲜屈服的计划,亦是难于实现。”

    “李大人,你的意思是?”

    见鲍承先一脸探询之色地向自已望过来,李啸微笑着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复对他说道:“鲍学士,本官提醒你,大明乃是朝鲜的宗主国,若其国王及长子落于敌手,那本官完全可以奏明大明天子,立本官手中的朝鲜皇次子,凤林大君李淏为朝鲜国王,这样一来,皇太极经过一番苦战,且损失折将之后,才好不容易得到的朝鲜废帝,将会毫无价值,依然不得不继续在朝鲜之地,与我大明官军长期对耗下去。而这般迁延时日下去,我军有水师之利,尚可耗得起,但对你们财力贫弱的清廷来说,怕不是什么好消息吧。”

    鲍承先嘴中呐呐,他还未说话,李啸又微笑着对他说道:“鲍学士,本官还想告诉你,在你们费尽心力,攻下南汉山城,俘虏朝鲜国王之际,本督将会有一件大好礼物送给皇太极。”

    “哦,是何礼物?”

    “那便是,阿巴泰及那四千余名清军俘虏的无头尸身,我军会一人不少地全部归还。”李啸的眼神冰冷而锐利,冷冷地说道。(。)

第二百五十九章 朝清停战协议() 
“叮当。”

    一声脆响,被李啸威吓性的话语深深震怖的鲍承先,右手一颤,手中的茶杯,竟失手掉落于地,裂成几片。

    “去,去给鲍学士换杯新茶过来。”

    见得鲍承先被李啸的话语,说得这般丧魂失魄,以至失手摔破了茶杯,大失了颜面,一旁的绫原大君李俌,心中顿时满是莫名快感。

    哼,你们这些清虏,将我们朝鲜人欺压得这等凄惨,但现在你们在这位李大人面前,却是这般唯诺与低微,真真是一群畏威不怀德之辈!

    他急急地吩咐了一旁的小仆,前去给鲍承先端杯新茶上来。这位朝鲜皇帝的二弟,终于以这种方式,秀了一把存在感。

    手捧新茶杯的鲍承先,脸色苍白,目光不定,他呆怔了良久,方惨笑一声,对李啸说道:“李大人言语犀利,剖析深刻,鲍某才疏学浅,竟不能对,实是惭愧啊。”

    听了鲍承先这般言辞,李啸脸上反而敛起笑容,他郑重地说道;“鲍学士是爽快人,故本官也才直言相告,不说那些虚假之辞。本官是真心希望,那皇太极能慎重考虑本官的建议,好好想清楚在朝鲜继续呆下去的话,究竟能得到什么,而不是罔顾危机,只为逞一时之快意,便要与我军对抗到底。”

    听了李啸的话语,鲍承先长长地叹了口气,端起新换上来的茶杯,轻呷了一口后,便对李啸拱手说道:“李大人之意,鲍某明白了,请放心吧,李大人这些话,鲍某会尽快向我国皇上传达,就看看皇上如何决断吧。”

    李啸微笑道:“如此甚好,那就有劳鲍学士了。”

    至此,双方谈毕,鲍承先等人随后告辞而去,李啸亦不多加挽留。

    鲍承先等人复从汉江入海口登陆后,便一路打马直奔山汉山城外而去。

    一天后,风尘仆仆的鲍承先等人,终于赶到了皇太极的清军大营中。随及,鲍承先跪地禀事,把李啸答应和谈的条件,一五一十地对皇太极说出来。

    听完鲍承先的禀报,皇太极一脸怒容,脸上阴得仿佛能滴下水来,他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皇太极对鲍承先此次前往江华岛谈判,说实话,心中十分失望。

    他从鲍承先的话语中,已可了解到,此人已被李啸从气势下全面压制,根本就没有为大清争取到任何一点有利的条件,现在的他,倒象只是李啸的一名传信使者一般。

    只是,自已现在却不好太过指责于他,毕竟,在李啸这强硬压迫式的谈话之下,鲍承先的表现,勉强算是及格了,若派其他人去,可能效果还会更差。

    其实,让皇太极心下感觉最为不快的,还是饶余贝勒阿巴泰现在那极度悲惨的境遇。

    那李啸,这般残忍折磨自已的这位同父异母的兄弟,肆意羞辱这位爱新觉罗氏的高贵子孙,说白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狠狠地打了自已的脸,打了大清的脸啊!

    最可恨的,是自已竟然还没什么好的的报复与反制手段,这才使得那李啸这贼厮,能这般猖狂作恶。

    只是这个李啸,虽然极度可恨,但眼光倒是相当毒辣,对时局的分析,看得极为精准。此人所说的话语,所谈的条件,桩桩件件,都准确打击在了自已的软肋之上。

    狗入的李啸,朕迟要有一天,要将你这个卑贱的汉狗碎尸万段!

    皇太极在心头痛骂了李啸一万遍后,却还是不得不面对现实。

    怎么办?

    真的能这般答应李啸的要求么?

    皇太极一时间,心中颇为迷茫。

    见皇帝一声不吭,伏跪在地的鲍承先,一动也不敢动。

    许久,皇太极才淡淡地对鲍承先说了一句:“鲍学士,你先跪安吧。“

    “嗻,在下遵旨。“

    鲍承先心下暗出了一口气,起身站至一边。

    皇太极又沉吟了一阵,便对一旁侍立的护卫说道:“去,把礼亲王、武英郡王、范学士三人一同叫入帐来,朕有要事与他们相商。”

    护卫应诺而去,不多时,礼亲王代善、武英郡王阿济格、范文程三人,急急来到帐中。

    三人行礼毕,皇太极便令鲍承先将李啸的和谈条件,对三人复讲了一遍。

    鲍承先刚说完,皇太极还未说话,阿济格第一个站出来大吼道:“皇兄,这狗贼李啸,竟开出这般狂妄强横之和谈协议,实是欺人太甚!臣弟请皇兄下令,着在下统领兵马,前去与那李啸战上一场,在下定当砍了李啸的人头,再向皇上复命!”

    听了阿济格这番状是豪迈,却实际皆是空话的表态,皇太极厌恶地皱起了眉头。

    一旁的代善也看不过去了,他低喝道:“阿济格,李啸现在江华岛上,我军水师已灭,莫非你要率领军兵游上岛去不成?你这番表态,岂非笑谈?”

    代善说完,阿济格还欲争论,却被皇太极厉声喝止。

    阿济格恨恨地退至一旁,这时,一直一脸思虑状的范文程,站到中间,向皇太极禀奏道:“皇上,以微臣之见,李啸这些和谈条件,我军却是只能答应。”

    范文程此语一出,一旁的阿济格脸上顿是大怒,他手指范文程鼻尖破口大骂道:“范宪斗,亏我大清养你多年,给了你这厮恁高的爵禄与地位,竟还喂不熟你这条汉狗么?!那李啸条件这般狂妄苟刻,你竟要全盘答应,你说,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操你娘,那李啸给了你什么好处,以致让你这厮这般吃里扒外,这般向着这个混蛋说话!”

    被阿济格劈头盖脸一通臭骂,范文程气得一脸紫涨,浑身发抖,他咬着牙大声回道;“范某自当年投天命汗以来,对大清可谓忠心耿耿,日月可鉴!武英郡王如何竟把在下说得这般不堪?郡王,若你果有好计,可制服李啸,破解困局,范某当无二话,可当面郡王撞死于这台阶之下,以全郡王之英名!”

    “你!。。。。。。”

    阿济格牙齿咬得格格响,却再说不出甚话来。

    “都住口!别再争了!”

    虎皮椅上高坐的皇太极一脸怒色,他大喝一声,打断了阿济格与范文程之间的争吵。

    阿济格梗着脖子,还想多说两句,却被脸色阴沉的代善,迅速扯到一旁。

    “范学士,那李啸的和谈条件,我军真的只能答应他么?”皇太极的声音很低,脸色相当难看。

    “禀皇上,现在是形势比人强,那李啸的和谈条件,由不得我等不答应啊!请皇上听在下详细道来。”

    “哦,你说吧。”

    “皇上,那李啸已然对鲍学士说得明白,我军的第一计划,即攻打江华岛城,以期俘获朝鲜皇族,来迫降朝鲜国王李倧之计划,因明军已牢据江华岛,故已然成为泡影。而我军的第二计划,即强攻南汉山城,以期俘获朝鲜君臣,来压迫朝鲜投降之计划,因李啸可复立李倧次子李淏为朝鲜国君,此计亦会是收效甚微,最终只会形成我军在朝鲜与明军长期对耗的局面,故又不可行。且南汉山城乃李倧最后死守之地,驻有重兵,我军若要强攻的话,兵马损失亦会不少。更何况,那李啸还威胁到,若我军真要强攻南汉山城,那饶余贝勒与一众被俘将士,可就真的会皆死于明军刀下,再无生机了。”

    范文程说到这里,长长地叹了口气。

    皇太极脸色黑沉如铁,端坐椅上的他,有如一具木偶。

    “哼,狗入的李啸,实实欺人太甚!难道,就真没办法反制他不成?!”一旁的代善亦是一脸怒容,恨恨而道。

    “礼亲王,在下认为,现在我大清可以争取的东西,已不是能否反制李啸,也不是能否同意李啸的和谈条件,而是看看在同意和谈的基础上,能否为我大清谋取一个体面的撤退方式啊。”范文程感叹地说道。

    “那依你来看,何为我大清的体面撤退方式呢?”代善逼问了一句。

    “禀皇上,礼亲王,微臣以为,我大清可以同意与朝鲜停战,并就此退兵,但是,我军可向李啸提出,从此之后,朝鲜在奉明国为宗主国之时,亦需奉我大清为上朝,并把世子李溰派往盛京充当人质,并每年按时给我大清缴纳粮赋。然后,李啸当立刻送回饶余贝勒及一众被俘将士,若如此,当可两国罢战,就此息兵。这样的话,我国撤兵回朝,也算面子与实惠皆有了。”范文程侃侃而道。

    “若那李啸不同意,又该如何?”代善皱头眉头又问道。

    “唉,礼亲王啊,有道是,平地起价,坐地还钱。眼下之计,只得走一步是一步了。”范文程叹了口气:“毕竟现在我军有这般把柄在李啸手里,行事多有顾虑,只是先看对方反应,再作计较了。”

    “行,就依范学士之计行事。”虎皮椅上的皇太极发话道:“那就请鲍学士休辞劳苦,再往江华岛,表明朕之态度,看看李啸作何反应。”

    鲍承先出列领命后,皇太极沉吟了一下,又道:“为加快谈判进度,早日放回阿巴泰及一众被俘将士,些须细节之处,鲍学士可自作计较。”

    鲍承先打扦伏跪:“嗻,奴才遵旨。”

    随后,鲍承先再度出发,来到江华岛城后,复与李啸见面。

    在鲍承先将皇太极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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