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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虎-第3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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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尔衮又是摇了摇头:“不,庙街堡早已修建完毕,又路途遥远,且有精锐唐军兵马驻守,我军可暂且放过此处。依本王看来,唐军现在外满之地,还有一处最为薄弱的地方可以进攻,我军若对此地下手,定可大获全胜。”

    “哦,是何处地界?”多铎眼中闪现亮光。

    “海参崴!”多尔衮斩钉截铁地说道。1

第五百一十章 内城攻防战() 
在清军从外城城墙上汹涌而下之时,李定国终于率领全部的弩兵,撤入了内城,随及拉起吊桥,封锁了城门。至此,这场极度血腥而残酷的海参崴外城守卫战,终于结束了。大雪依然纷扬飞下,只不过,原先响个不停的砍杀声与呐喊声,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天地之间,倒好象是落了一个白茫茫一片真干净。此时,见到海参崴堡外城已被自已手下官兵夺下海参崴外城,在中军大帐中,得到消息的皇太极,再也按捺不住自已的喜悦,立刻在一众白摆牙喇兵的保卫下,离开中军大帐,从东门入城,亲自来到了海参崴堡的外城,视察战况。他放眼望去,可以看到,这暮色昏沉,大雪纷飞的天气中,那西门城墙上,堆积如山的唐清双方的尸体彼此错杂,流淌的鲜血从城墙下倒挂流下,有如一块惊心而写意的抽象画,现在寒冷的天气中,鲜血早已冻成暗红色的凝固状,只有无尽飘飞的大雪,将这一切渐渐覆盖。一种剧烈的刺痛感,深深刺激了皇太极的心灵。他不觉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长长地发出一声叹息。山川萧条极边土,荒野孤城征战苦啊。很快,多尔衮一脸阴沉地上来报告,此次攻城大战结束已方总共伤亡达一万余人,却是城头守军的两倍。听到这个数字,皇太极又不觉心下一阵剧烈的刺痛。一万余人的伤亡,再加上方才阿巴泰的五千多人伤亡,清军为了攻下这个海参崴堡外城,就付出了一万五千余人伤亡的代价,这简直是骇人听闻!这唐军的战斗力如此强悍无比,自家那些身经百战的八旗勇士,竟未能在他们身上讨得半点便宜,反正战损人数近乎三倍于他们,这样惨痛的胜利,若是多来几次,也许大清就该一蹶不振了。唉,要是明朝各地的军队皆能有如唐军一般勇悍,大清如何能打下这万里疆土,又如何能几次入关有如入无人之境,更极端点来说,如果明军真有如现在的唐军这么厉害,哪怕只有其一半乃至几分之一的的战力,那可能老汗在七大恨祭天后,向明朝发动进攻时,就注定了一败涂地的结局了。这个小小的海参崴都这般难克,想到李啸手中还有十余万这样的虎豹熊罴,又据占了整个南洋大地,可谓实力雄厚,气吞万里。而自已还要跟这个隐形的明日帝国苦斗下去,皇太极心下一阵阵发紧。自已将来,真的能彻底打败李啸吗?这个问题,皇太极越问自已,就越没自信。皇太极脸色十分难看地沉默了一阵,又是一声轻叹,才缓缓对多尔衮道:“趁天色未黑,赶紧收拾我军战死将士尸首,救治伤员,今天就在外城休整驻扎,整治好攻城器械,待明天天亮后,再向内城进攻。““是,臣弟遵命。“多尔衮犹豫了一下,又问道:“禀皇上,那些战死的唐军尸首,又该如何处理?”皇太极摇了摇头:“唉,这些唐军士兵,也是尽忠而死了,其勇可敬,其情可悯,也一并收拾,拖到城外集体烧化吧。”“是,臣弟遵旨。”当看到外城的清军,拖着一车车的尸体,缓缓离开海参崴堡,然后在城外点起熊熊的烈火,就地焚化战死唐军士兵尸体时,李定国脸上的悲痛,无以复加,他的整张脸,都呈现一种莫名的扭曲。可恨啊!这些为国尽忠的唐军勇士,拼死血战,尽忠而亡,却连一场郑重而正式的葬礼都不到,只能由清军鞑虏,将他们集体烧化再丢入野地,命运着实太过凄惨。这都是自已这个领军之将,无能所致啊。李定国心如刀割,却在不停发狠,哼,你们这些鞑虏,休要得意,将来我唐军,必要报仇的一天!这些为国尽忠战死的兄弟,一定可以在将来安息瞑目。李定国从忧伤中回过神来,随即开始想到,现在的局面,已然到了十分危险的地步,那自已该如何应对,如何守城,却是个十分麻烦的大问题。现在的自已,只有六千弩兵,700多名辅兵,守在内城之中,这些都是远程兵力,可用于近战的兵力,已全部在外城的守卫中丧失,接下来的内城守卫战,将会十分地艰难吧。接下来,该如何守城,成了李定国现在最为紧要,也最为艰难的安排。现在内缺军械,外无救援,想凭这不到七千的远程兵力,守住这已被清军四下围住的海参崴堡内城,谈何容易。就算海边有水师支援,但现在清军已进入内城,有城墙阻挡,水师的火炮也无法越过城墙攻入城来。可以说,现在这支唐军,已然陷于孤军死地,亦不为过。李定国脸上虽强作镇定,心中却涌起一股悲凉的情绪。莫非,这支横扫东南亚,平定整个南洋的英雄部队,就要在这极北酷寒之地,走到自已的生命尽头了么?那么,如果这支南征北战的英勇军队就此覆灭,那自已的一生,也将在这海参崴堡,最终定格吧。李定国有如雕像一般默然站立,任凭狂风吹散自已的披风与胡髯,只是在这时,自已的诸般前尘往事,此时有如动画一般,一桢桢出现在自已脑海中。他清楚记得,在那场席卷陕北的大饥荒中,自已的亲人被活活饿死,年幼的自已迫于饥饿,差点到了捡粪而食的地步,在这濒死之际,自已的村口来了一伙流贼,而自已为了活命,毫不犹豫地投奔了他们。这只从自已村口路过了流匪,便是张献忠部。从此以后,自已便成为了张献忠部流匪的一分子,在接下来与明军的战斗中,由于自已英勇善战,屡立功勋,渐渐在张献忠部崭露头角,并获得张献忠的信重,让自已得以成为张献忠的第四义子。而接下来,自已在流贼中的表现,更加突出而卓越,为张献忠四处征战,让自已获得“小尉迟”的美名,也让张献忠对自已更加看重,甚至有立了自已为继承人的想法,以至让自已遭到了四大义子之首孙可望的深深忌恨。只不过,谁也没想道,在进攻庐州的战斗中,自已会被千里远来的李啸部率军打败,并成了为李啸的一名俘虏。然而,自已虽然成了李啸的俘虏,却犹是不服,不肯投降,直到在亲眼目睹了李啸凭着一座铁龙城,就把前来解救自己的义父张献忠给打得大败后,自已才对他的卓越武功与智谋,方心悦诚服,遂真心投降,为其效力驱弛。接下来,自已跟着李啸转战山东河南一带,为他立下赫赫战功,获得了李啸的坚定信任,最终被任命为台湾拓殖军的主将。从这时开始,自已似乎进入了一个完全绽放自已军事才能,快意纵横四海的绝佳时期。自已在这南洋一带,先是征服了台湾当地土著,然后扫灭了盘踞台南的荷兰人。接着再东援琉球,帮助琉球摆脱受日本欺负的状态,进而北上作战,消灭了日本岛津家,占据了位于交通交津的萨摩一带。然后,自已又遵循李啸的命令,兵进吕宋,把西班牙殖民者赶跑。接着征服棉兰老岛,新几内亚岛,密克罗尼西亚岛,澳洲,新西兰等地,为李啸打下空前广阔的地盘,也给自已升官晋爵提供了一条快速通道,让自已最终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升任为平南镇镇长兼甲营营长。平定澳洲后,自已与平南镇甲营一道,被李啸抽调北上,先驻济州岛,再于这海参崴地区建堡驻守,却没有想到,在这一天,突然遭遇了这般惨烈的一场战斗。应该说,这场战斗,虽然唐军在清军的重压下,丢失了外城,但其实唐军打得还不错的。毕竟,唐军此战,完全是猝不及防,仓促应战,在没有重型火力,又被清军弓箭全面压制,这般困难的条件下,还能以丧失五千军兵的损失,抵换了清军一万五千人的兵马,这相当一比三的战损比,可以说,是十分惊人的战绩了。按理说,清军在遭受如此惨重的损失后,应该会就此退去了,却没想到,这一次的清军,有如吃了秤砣铁了心一般,竟下定决心要把整个海参崴堡全部拿下,决不肯给自已半点喘息的时间与机会。清军的作战意志这般坚决,这实在是大大出乎了李定国所料。那么,凭着这内城中仅剩的不足七千人人的远程守兵,究竟能守到何种程度,究竟能再守卫几日呢?现在的内城城墙,因为城墙修筑比外城要早得多,已然修筑牢固,其坚实程度比外城要牢靠很多。但这内城虽然坚固,却是兵员与守城器械皆十分缺乏的,这样一座内城,究竟能守多久,李定国的心下,其实并没有底。也许,战到此时,将来如何,用听天由命来讲,更加合适一些。整整一夜,李定国都未入睡,他象一头守卫领地的雄狮一样,在城墙来回逡巡,等待着天亮后的战斗。在经历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的的夜晚后,终于天亮了。此时,大雪已然停止,整个海参崴堡,被一层有如厚厚棉被般的雪花所覆盖。天空中的彤云也已散去,放眼望去,天空辽阔高远,大地银装素裹。这时,双眼浮肿血红的李定国忽然看到,从清军阵中,在一大群白摆牙喇兵的护卫下,一名极其肥硕的胖子,身着明黄龙袍衮服,外罩一件翻毛外褂,头戴佛牌顶珠暖帽,坐着一匹墨黑色的大马,向城头缓步行来。李啸见得此人装束,心下不觉一凛,好么,所来者,不正是清朝皇帝皇太极来了么?他看到,这一行人,在一箭之外站定,随即有一名汉人通事模样的人,朝着城头纵声高喊:“城上的唐军听好了,我大清皇帝,亲到此处,有一番肺腑之言相告,请唐将李定国,于城头答话。”听了此人喊话,副将祖宽走了过来,向李定国沉声问道:“李镇长,此人恁的聒噪,可要令弩兵打放弩箭,将他们射杀了事么?”李定国摇了摇头,缓缓道:“杀这样一名猪狗不如的汉人通事,济得甚事。那皇太极有重兵拱卫,多有盾牌摭护,我军弩箭想偷袭他,却亦是甚难。还是且听他说下,要与我军说个甚话,再作决断不迟。”听了李定国的话,祖宽退到一边,然后李定国趋前几步,手扶雉堞,朝着皇太极大声喊道:“皇太极,你这鞑虏皇帝,有甚屁话,快快说来便是。”听了李定国口出不逊,皇太极身旁的白摆牙喇精兵们皆是一脸怒容,甚至有人想张弓搭箭朝城头射箭,皆被皇太极喝住。皇太极清了清嗓子,脸上努力挤出笑容,朝着城头大声回道:“原来,你就是李定国将军,朕想和你说的是,昨天你们这外城守备战打得好啊!虽然此战,你们杀死打伤了朕恁多手下军兵,却是打出了军人的血性与尊严,你我虽为敌手,朕却亦是对贵部作战之能,与将军指挥之材,深为钦佩呢。”听到皇太极这番用汉语直接说出来的话语,城头的唐军皆不觉呆住,皇太极旁边的汉人通事亦是一脸惊疑。这是怎么回事?这位大清的崇德皇帝,怎么一来此处,就这般大声夸起对手来了,这岂不是灭自已威风,长敌军志气么?听到皇太极微笑着说完这番话,李定国的脸上,顿是眉头大皱,阴晴不定。这位向来以心机与权术著称的清朝皇帝,为何说出这样的话语,他的葫芦中,到底卖的什么药。不过,李定国不及细想,便冷笑着回道:“皇太极,难为你此番违心的夸赞。我军虽然丢了这海参崴堡外城,折损了五千兵力,但亦挫败了你们多次进攻,杀死杀伤了一万五千多名鞑子,倒也是够本了。不过,本将在想,你这厮专门前来,怕不是仅仅为了来违心地夸赞我军一番吧?”皇太极大笑道:“嗯,不错,李将军果是聪明人,一看就透。朕也实说了吧,朕此番前来,确有一番肺腑之言相告,还望将军细听。”

第五百一十一章 百战不归() 
各位读者,这两天重感冒,更新有延后,请见谅,放心,作者一定补上。【。m】

    见到明廷使者前来,且宁完我禀报此次出使明国顺利完成议和之事,皇太极十分高兴,随及令人从沈阳西门径自迎接,直入盛京皇宫。

    然后,他下令,亦如上次一般,在他最喜欢的凤凰楼上,设宴款待明国的正副二位使臣。

    因为议和协定已基本达成,皇太极心下十分愉快,为体现对明朝使臣的重视,他让诸如代善、多尔衮、多铎、豪格的满州宗室权贵,以及范文程,宁完我,高鸿中,鲍承先,还有新近投降的洪承畴之类这些hàn jiān文臣,一道作为陪席,齐来凤凰楼中。

    朗中马绍愉、参将李御兰二人,一路穿亭过殿,入得凤凰楼上来,便立刻便看到,一个头戴大毛本色貂皮缎台正珠蛛预冠,身穿绣二色金面天马皮金加貂皮五爪黄龙褂,腰间束金带头线钮带挂带挎,脚穿青缎毡里皂靴,端坐龙椅之上的大胖壮汉,端坐在北面龙椅之上。

    二人立即在心下明白,此人就是此时的清朝崇德皇帝,皇太极了。

    二人又注意到,在一旁右侧,则是端坐着五六名身着墨青色衮龙团袍,头戴东珠红缨凉帽的满洲重臣,而在左侧,则是一长串身着各色补子的的清廷汉人文官。

    见到这阵势,二人心下皆是一惊,没想到,清廷对自已这般看重,接待规格这般高,倒是大大出乎了自已意料。

    很快,两人迅速地注意到了,原先的大明蓟辽总督洪承畴,已然剃发改装,也穿着清朝官服,带着一脸谨慎的假笑,叨陪在文臣末席。

    马李二人,与洪承畴着互相遥遥对视时,双方的眼神都十分复杂,仿佛有无尽的话语装在其中,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想到洪承畴这位原先在大明呼风唤雨,炙手可热的人物,松锦之战战败投降后,现在清朝之中,这般毫无气节的腆颜求存,马李二人心下,都有一种莫名的凄凉哀伤之感。

    二人叹息着往前走了几步,便看到,正对着皇太极的龙椅位置的,则是客席,在这里摆了一张长酒桌与两把椅子,桌了摆了两副碗筷和一些酒菜,此时正空置着,马绍愉与李御兰二人心下明白,这便是给自已所坐之位置了。

    而在所有席位相围的中央空地上,正生着熊熊旺火,上面炙烤着四只肥羊,四只山鹿,两只野猪,烤架之下,燃烧正旺的木柴劈啪作响,让楼中暖和得有些炙人。

    马李二人看到,这八只动物,皆已烤得焦黄酥烂,油水渗滴,肉香扑鼻,令人闻之即食指大动。

    二人心下便是明白,看来除了酒桌上那些酒菜,这些个烤羊、烤鹿、烤猪,便是主食了。

    见得二人进来,皇太极挥了挥手,一边示意他们立刻坐下,一边朗声说道;“二位明国的贵客,千里远来我大清,路上辛苦了。今天朕特备薄席,一为明国使臣接风洗尘,二为明清两办达成议和协议一贺。请二位使者速速入席吧。”

    二人入坐后,皇太极复向他们,简略介绍了旁边的一众满洲权贵与各名hàn jiān文臣,各人互相招呼致礼后,皇太极便笑着对二人说道:“二位使者,上次明国派陈子龙与周元忠二位使者前来时,朕也是这般款待他们,他们倒是吃得极爽利,让朕心下亦称赞不已。却不知道,二位以前在明国时,可曾这么吃过野味么?“

    马绍愉李御兰见皇太极虽然表面热情,却是暗地里立刻就拿话来压自已,心头不觉一凛。

    马绍愉眼珠一转,急急答道:“皇上盛情整治恁多野味,想必味道极好,马某向来无缘得尝,今天倒是可难得一快朵颐了。“

    马绍愉说完这话,却看到一众清州权贵的脸上露出一种幸灾乐祸的表情,而一众hàn jiān文臣的脸上,则都是一副神情怪异而复杂的模样。

    他不由得心下犯嘀咕了,怎么了,不就是吃肉么,难道还有什么名堂不成?

    想到这里,他眼神复杂地与对一旁的李御兰二人,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从对方眼神中看到了一种莫名的担忧。

    龙椅上的皇太极,仿佛一眼就看穿了他们的真实想法一般,他虽面带微笑,心头却是一声冷哼。

    不过,他脸上还是保持着热情的笑容,对二人说道:“二位使者,朕知道,你们汉人讲究食不厌精,脍不厌细,肉要割正,菜要码齐,总之规矩多多。只是,咱们满洲人可没有这么多的讲究,直接烤熟了,便用小刀割了吃,只图吃个痛快舒服,贵使若是不习惯,我便派人重新整治便是。”

    马绍愉心下一凛,不觉暗中叫苦。

    他恨恨地暗想,这皇太极这话,定是故作宽宏的试探之语,欲看看自已这些使者,是不是多有那怯弱汉人的娇贵习气,从而方便暗中考察自已这个代表大明前来的议和使团,究竟是个样的水准。

    马绍愉心可以断定,如果自已表现怯场,甚至软弱的话,这些én miàn兽心的鞑虏,一定会在已基本谈成的和议中,再强行添加对大明的压榨性条款进去。

    若是这样,这大明的脸面,可就要被自已丢尽了。

    于是,他想到这里,便拱手笑道:“多谢皇上关照,换席就不必了,我等客随主便,却也觉得这样吃法既豪气,又方便,想必吃起来,一定美味的紧。”

    旁边的李御兰也赶紧补充了一句:“皇上,不必这般客气,我等既来之则安心,这样吃挺好的,我等正要好好尝尝呢。“

    皇太极眯着眼,眼中却是冷光闪烁,他快速打量了一番马李二人一番,感觉此二人虽然看似与原先的陈子龙和周元忠一样,勉力作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他看人极为深刻,从他们那躲闪而犹豫的眼神中,皇太极猜到了这二人,定是硬着头皮装的,仅仅是在表面上强撑着,终是难以相信。

    想到这里,他便淡然一笑,复道:“贵臣心下若有抵触,还是莫要口是心非才好,不需这般勉强的。”

    见皇太极有如洞烛之明之般地看穿了自已,马绍愉与李御兰皆觉脸上羞躁异常,却又不好多说什么,两人蹙足而立,十分尴尬。

    这时,一旁的代善插过来,他大声道:“皇上,这两位明朝使者,皆是远来稀客,且先让他们尝尝我满州美食,也是好事。现在这烤肉皆已熟透,正是让人垂涎之时,还皇上下令速速割来,让我等一解腹中饥馁。“

    听了代善的话,皇太极闻言大笑,便向一旁的太监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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