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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虎-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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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多名工人在挖粘土,挖得暗褐色的粘土上下翻飞。

    八十多工人在把粘土和上水,用脚翻浆踩踏,使其成为均匀的稠泥,李啸注意到,这些稠泥,并不是一次踩踏完成,而是差不多重复踩了五六次的样子。

    据专家考证,为什么古代的青砖质量,无论是色泽还是耐压度,反而比现代中国所制的青砖要好很多,最大的因素,就在于多这道炼泥工序。

    现代社会,砖厂要赚快钱,基本都没那个耐心均匀和泥,最多翻浆一遍就入窑烧制,甚至不翻浆直接将粘土压成砖胚就烧制的厂子都有很多,而且为了节约成本,烧制时间也刻意缩短,导致现在的青砖与古代相比,无论质量还是外观均差了很多。

    李啸看到,和好后的砖泥,又有六十多个工人用木制的砖模开始压制砖胚,他们把砖泥压入模中,用力压实,又用铁线弓刮去残泥,待砖胚压制成形后,在地上撒了一层细沙,以免砖胚与地上粘连,随后将砖胚从模中扣出,置放于沙上。

    然后,另外有人过来,将这些砖胚统一收集,放入不远处一个背阴的棚子中,搭叠成架,阴干储存。

    这时,砖厂总头廖全禄发现李啸一行人的到来,正在教育劳工中扣模的他,急急拍去手上的粘土,一边憨笑着,一边快步向李啸跑来。

    他一到李啸跟前,便欲参拜,被李啸止住。

    “廖师傅辛苦,这些砖胚,应该干个几天就可以烧制了吧。”李啸颇有些好奇。

    “大人,没那么快,需得一个多月后,待砖胚完全干透,才可入窑烧制,这样所得的青砖,不易开裂,不易变形,方得长久使用。”廖全禄笑着解释道。

    李啸哦了一声,心下不觉对古人做事认真的态度,又是一阵感慨。

    廖全禄随后又对他介绍道,等砖胚一个多月后彻底阴干了,便可放入窑中烧制,要以煤粉为燃料,经十多天的烧制,砖胚已基本烧结,如这时慢慢熄火,可得红砖。而要制青砖,则还需在窑内转锈。方法是高温浇结砖胚后,用泥土封住窑顶透气孔,隔绝空气,一边往窑顶上铁饮水,这样一来,到里面的砖头冷却后,便可得到上好的青砖了。

    廖全禄知道制作过程,但对于其中的原理,他便讲不清楚。

    而李啸前世读中学时,课本中已简介过制青砖的原理。他知道,封住窑顶,可使窑内温度转入还原气氛,这样胚体的红色高阶氧化物被还原为青灰色的低价氧化物,而浇水则是为了防止胚体内的低价铁重新被氧化,让窑内砖胚在冷却过程中一直保持还原气氛,这样直到完全冷却,才可制成所需的青砖。

    “廖总头,那这段时间,就让工人们全力制作砖胚,将来我军在堡中建房时,正好用上我军自制的砖头,却是甚好。”李啸笑道。

    “请大人放心,在下一定会尽力做好。”廖全禄憨笑回道。

第七十八章 背叛() 
崇祯七年农历三月十八日,李啸的赤凤堡整体城墙,包括南北瓮城、城门、城楼、炮位、女墙、雉堞之类,终于全部包砖建成,总共耗用青砖八十多万块,石灰三十多万斤,糯米二千八百多石,加上堡内已修好的水井与街道,总共耗资约一万九千多两。

    李啸舍得花钱,用料极足。整个建好的赤凤堡城墙,呈正方形,每面长度均为为三百八十余步(约500米),巍峨高耸,整齐宽阔,城高为15米,墙面马道宽6米,真真又漂亮又坚固。李啸心下亦是得意,这等优良的城墙,在山东地区,绝对当属翘楚。

    心下高兴的李啸,亲手给赤凤堡题匾,在看着那巨幅“赤凤堡”阳文行楷的青石碑匾,被石匠们小心地嵌到城门之上时,全堡人员一片欢腾。

    花了二个多月的建设时间,赤凤堡终于初成规模,李啸全军,到现在之时,有了真正意义上的立足之地。

    李啸随后下令,将现在堡外的草板房,全部转移入堡内。现在的堡内建筑,则按先建仓库,次建军营,再修衙署,最后修建民房的原则,继续修造。

    原本散放于地的各门火炮,则全部摆上城头并固定,具体摆放为,南北城墙上,分别摆放3门红夷大炮,2门佛朗机,2门虎蹲炮。而没有开城门的东西城墙上,则各摆3门佛朗机,3门虎蹲炮。

    这些工作,由于有众多人手,两天之后便完成了。李啸随后在堡内举办了盛大的流水席,全堡人员都可尽情吃喝。在一片觥筹交错的欢喜气氛中,李啸率着一众将领,沿席而过,向每张桌子上的人员敬酒痛饮。

    蹲犬山处那些工人与俘虏劳工,李啸也放了他们半天假,让他们一齐痛饮了一顿酒食,当然,这些俘虏吃喝之时,是处于那一队枪兵的密切监视之下。

    当天,李啸喝得大醉。

    大醉的李啸,根本没有注意到,自他踉跄离席返屋之时,一双沉郁的眼睛中,两道冰冷森寒的目光,正从背后默默地盯着自已。

    这个人,便是时任枪兵副哨长的姜尊。

    没想到啊没想到,到了现在,被李啸一手提拔的自已,竟然走到了与李啸反目的地步。

    姜尊在心中近乎自嘲地想。

    姜尊是辽东开原卫人,曾在当地打行当过喇虎,因身高力大,下手凶狠,在开原地区小有名气。

    打行,是晚明以来兴起的一种带有黑社会性质的特殊行业,里面的从业人员,称为喇虎,都是生存在黑白两道夹缝处的人物,干的事情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说白了就是一群打手。打架斗殴是小事,刀头见血的事也不是没做过,诸如敲诈勒索,坑蒙拐骗都是常有的事,他们与镖行的护院有些相似,但却更没有下限。

    开原被鞑子攻陷后,打行的打手们星流云散,姜尊带着家人逃往广宁亲友家,谁知只过了几年安宁日子,广宁又被皇太极率军攻陷,姜尊不得已,只得再带着家小再度往南出逃,成为了锦州地区万千流民中的一员。

    在锦州那个寒冷的冬天,姜尊幸运地遇见了前来挑选流民战兵的王义守和田威二人,身高力大的他,立刻被相中了。姜尊有武功底子,又因训练刻苦,在一群流民战兵中颇为引人注目,后被李啸挑出当了枪兵乙队队长。

    从当上枪兵乙队队长,到前不久成为枪兵副哨长,姜尊步步晋升,那段时间,他对李啸的知遇之恩,发自内心的感激。

    只不过,这个世上,最易变的,便是人心。

    姜尊极好嫖赌,一个男人,哪怕沾了其中一项恶习,身上的银钱,便是要去得飞快。姜尊两项均好,身上的银钱,更是去得有如流水一般。

    最早在不归墩时,由周围没有任何可供消费的地方,锦州城又太远难去,姜尊的恶习还被勉强压制。而现在这赤凤堡外,随着各类商业的兴盛,酒楼赌坊妓院也纷纷开立,姜尊压抑已久的欲念,终于彻底爆发。

    他每月有8两薪资,这几乎是一户普通人家大半年的收入,但每月这样丰厚的一笔月钱,由于姜尊连嫖带赌,几乎到了月中,便已全部花完。为了维持生活,姜尊不得不向那些商人借钱度日。

    一个多月前,姜尊常去的玉华酒楼,被一个名叫崔玉的新掌柜收购,姜尊发现,这个新掌柜对自已颇为热情,甚至主动借给自已银子,让姜尊十分感激。

    开始姜尊尚有所警觉,后来随着交往程度的加深,姜尊放松了警惕,毕竟有人借钱花的感觉到实在太好。直到有一天,那个崔玉一改往日面目,逼他还钱,并告诉他如若不还,便要向李啸举报。

    姜尊当然知道,如果崔玉真报上去,那么等待他的,将是身败名裂的下场,甚至还会被李啸逐出堡去。

    姜尊这才发现,自已其实早已落入此人彀中。

    到了这一步,崔玉终于露出了真面目,原来,他是李化鲸专门安插在此的细作,其目的,便是策反诸如姜尊这样的李啸军中高级将领。

    到了这时,已有多名将领被崔玉以这样的手段暗中拉拢,而姜尊,这名枪兵副哨长,则是崔玉拉拢到的,级别最高的李啸军将领。

    崔玉告诉姜尊,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与他合作,设计铲除李啸。

    崔玉信誓旦旦地向他保证,只要他能带着这些反叛将领,将李啸顺利铲除,那么,这赤凤堡将由他接管,李啸的一众军兵以及军内财富,亦皆全部转交给他。

    威逼利诱之下,姜尊终于动心了。

    人不为已,天诛地灭!

    宁为鸡头,不为牛后!

    那李啸纵对自已再有恩,也不可能把赤凤堡与手下军队拱手相让给自已,而现在,这个枪兵副哨长,已远远不能满足姜尊膨胀的胃口。

    李啸,莫怪我姜尊无情,只是,老子想上爬,必须得借你脑袋一用了!

    在崔玉的一直催逼下,姜尊终于决定尽快动手。

    当天流水筵席散后,姜尊在自家房中,偷偷召集了那些反叛将领,密谋要如何铲除李啸。

    昏黄跳动的灯光,映着一张张神情莫测的脸,整个场面十分压抑。

    与会人员,从左到右,分别是水师副总头侯道,枪兵三队队长陈兴,盾兵二队副队长戴清绍,枪兵五队甲长范植,水师副甲长冯式。

    姜尊缓缓地环视了一圈众人,脸上一道狞笑划过,他低声道:“各位,本哨已与那崔玉约好,看看就在这明天,便对那李啸动手,取了这厮的狗命。”

    姜尊说完,房内一片寂静,可以听得到各人粗重的呼吸。

    好几人脸上表情复杂,他们喉咙抖动着,却最终什么也没说。

    内屋突然传来婴孩的哭声,姜尊烦躁地扭头望去,却是自家的妇人方氏,方才听了姜尊的话语,不觉手一抖,让手中的孩子脑袋磕在门板上,把孩子疼哭了。

    “贱货,连个孩子都带不好,要你何用!”姜尊怒骂。

    方氏敛眉向内屋退去,她边退边怯怯地对姜尊说道:“他爹,你要做这事,可不是负了良心。”

    姜尊斜了她一眼,冷笑道:“良心?良心值几两银子!老子当日在开原打行时,什么坏事没做过,从来就未将良心当过一回事!你放心,那边已跟为夫说定了,事成之后,这赤凤堡便是我姜尊与在坐几位说了算,那一众军兵,也全由我们负责接管。另外,那边还可保我升为副千户,挂职把总,将来若再立新功,就是当个千总、守备,也不是什么难事。”

    姜尊说完,不觉得意地笑出了声。旁边几个人,也一同随他干笑。

    方氏犹是满脸不安,她喃喃道:“只怕那李千户。。。。。。。”

    “怕个屁啊!自古富贵险中求,你个妇道人家晓得什么,只管安心在家带娃儿便是,俺在外头的事,说给你听便听着,莫要多嘴。那李啸虽武艺高强,又不是三头六臂铁打铜铸,真论杀人的手段,只怕他还不如我呢。”

    方氏无言,带着哭啼不停的孩子退入内房。

    侯道插过话来:“姜头,那你快说吧,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动手。”

    姜尊笑了笑:“侯总头莫要心急,本哨知你被李啸抓了两回,自是报仇心切,且听我下面道来。”

    众人一阵低笑,侯道脸上闪过一丝阴狠之色,他恨恨地说道:“老子也是命犯太岁,这才两次落入这李啸之手。他娘的,当什么水师副总头,天天拘束得紧,哪有老子当日纵海行船走私掳掠来得爽快!那李啸对我不放心,又弄来那陈猴子当水师总头,处处压制拘管着我,老子早就憋了一肚子鸟气了。现在有此机会,侯某定要亲手割了那李啸的脑袋!”

    侯道说完,各人纷纷诉苦,把往日里对李啸的不满,在此大吐特说。

    姜尊见各人都已表态,心下甚是满意,便压低声音对众人说道:“各位,本哨的计划是,明天以我家宝儿过周岁为名,本哨在堡外玉华酒楼设宴,请那李啸前来吃酒,界时各位亦皆来做陪。我已与那崔玉说好,事先于李啸酒中下毒,将其鸩杀!”

    “若其发觉有异,不肯饮酒,又当如何?”枪兵队长陈兴问。

    “哼,若其发觉不饮,隔壁房中,已有崔玉安排的三十名刀斧手潜藏其中。我以摔杯为号,他们便一齐杀出,各位也与我立刻动手,就在席间将李啸斩杀!”

    “哦,若杀了李啸,接下来该怎么做?”盾兵二队副队长戴清绍接着问道。

    “接下来,那崔玉会在玉华酒楼房顶,点起大簇黑烟,以此为信号,埋伏在赤凤堡一里外的郑隆芳参将,及其手下拣选出来的三千精锐马步军,便会迅速赶至赤凤堡。此时李啸已死,赤凤堡群龙无首,当是大乱,我等遂带领郑参将之军,趁乱一举夺堡。”

    “不错!姜头安排得颇为细致,待到郑参将夺了堡城,那诸如田威,王义守之辈李啸死忠,除任我等宰割外,再无回天之力矣。”枪兵5队甲长范植一脸喜色。

    会议议定,众人互相对望,都感觉对方似乎既熟悉又陌生。

    “姜头,你的计策甚好,只是俺这心里,就是有些不得劲。俺总想起李大人对俺们的恩义和提拔,这恩情未报,咱们如今却要这样对他,俺这心里,着实有些硌得慌。”

    说这话的,是一直没插话的水师副甲长冯式。

    “你这感觉我也有。”枪兵队长陈兴脸色紧绷。

    “姜头,俺们这般做真合适么?”盾兵副队长戴清绍一脸犹豫。

    “砰!”

    姜尊狠狠一拳砸在桌上,吓了众人一大跳。

    “还犹豫个甚!事到如今,我等皆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生死荣辱只在一线之间,难道还有回头路可走么?今天的事,若报上去,我等皆是死罪,如何可不奋力一搏!”

    姜尊一脸狰狞,目光极其凶狠。

    “姜头说得对,事到如今,我等只可奋力向前,李啸这人,反正心好,就算是他拿自已的脑袋,再送给咱兄弟们一个好前程罢了。”侯道在一旁冷笑喝道。

    “很好!那现在各位自回,做好准备,明天中午,李啸人头落地之际,便是我等富贵发达之时!”姜尊的拳头在桌上又是重重一擂,一语定音。

第七十九章 鸿门宴() 
“笃,笃。”

    夜深人静时,李啸房门外,传来细微的敲门声。

    李啸此时,还未设立亲兵护卫,故下属来找他时,皆可直接敲门以入。

    “谁?”

    “是我,李大人,水师副甲长冯式。”门外传来低低而急切的回答。

    李啸披衣开门,冯式连忙入屋,随后急急地将门栓插上。

    “冯式,这么晚来,却为何事啊。”昏黄的灯光下,看不清李啸的表情。

    冯式突然双眼湿润,他刷地跪伏于地,断断续续地向李啸讲述了,姜尊等人明天欲设鸿门宴,侍机灭杀李啸之事。

    冯式讲完,忽又对自已脸脸上左右开弓地抽打,一边大骂自已贪财好赌,这才中那玉华酒楼掌柜崔玉的毒计,以致于走上谋叛之路。

    “李千户,在下思来想去,实在过不了自已良心之一关,受人恩惠而反噬恩主,岂非形同猪狗!在下特此请罪,要杀要斩,请李大人处置!”

    冯式低头言毕,又拜伏于地。

    奇怪的是,冯式心下所想象的,出离愤怒的李啸,将会暴风骤雨般地对其怒骂痛打的情景,并未出现。耳边却只听得李啸淡淡的一声:“冯式你能迷途知返,倒还不错。本官可免你误上贼船之罪,你且起来说话。”

    冯式应了一声,随即起身,他突然惊讶地发现,李啸身旁,忽地多了一人。

    此人,却是枪兵一队队长黄保,不知何时此人有如鬼魅一般出现在李啸的房中。

    黄保看着一着错愕的冯式,脸上露出莫测的微笑。

    “黄保,你,你如何也在李大人之里?”

    黄保未答,李啸在一旁说道:“冯式,事到如今,本官也不怕告诉你,这黄保,明为枪兵一队队长,暗中则为我军之安全司司长。你们今日夜间暗谈之事,黄司长已派人全部听得,皆已向本官禀明。”

    “冯甲长,黄某跟你详说了吧。黄某原先为广宁城坐记锦衣卫,后广宁城破,广宁当地的锦衣卫机构亦遭毁灭,在下运衰,被那些鞑子擒得,成为当地一名鞑将包衣。去年年底,方寻得机会南逃而去,在下混于那些流民之中,本欲就此逃亡天涯,却有幸被田队长相中,方入了李啸军,先被李大人任为枪兵队长,后来黄某旧日身份被李大人得知后,方被暗中委任为安全司司长。”

    黄保微笑着向一头雾水的冯式解释了一番。

    冯式大惊,背上冷汗涔涔渗出,原来姜尊他们以为相当机密的暗谋,竟早已在李啸的暗中掌握之下,这李大人的背后功夫,端的狠辣了得!

    他心下不由得庆幸不已,幸亏自已没有昧了良心,才前来向李千户举报此事,不然自已一条路走到黑,断无活路矣。

    “冯式,今日之事,你心知便可,不得与任何人说。你且回去,明日就按姜尊所言,去那玉华酒楼,姜尊摆这鸿门宴,本官赴定了。”李啸冷冷说道,双目之中,已是寒光凛然。

    冯式不觉打了个寒噤,急急告退。

    时光飞速,不觉便已到次日中午。

    这一日,天空满布浓重阴云,堡外的田野,虽已返绿抽青,只是早春的天气里,冷风呼啸不停,让天地之间依然满是萧瑟之意。

    姜尊带着侯道、戴清绍等人,笑容满面地站在玉华酒楼前,迎接李啸的到来。

    姜尊穿了一件崭新的绸衣,一脸笑容地与众人打着哈哈,看上去极为高兴的样子。

    不多时,面带微笑的李啸,与田威、王义守二人一同到来,随后,在姜尊等人的迎领下,入得早已包好的雅间。

    “姜哨长,你家宝儿过周岁,这是本官一点小小心意。”各人入坐后,李啸微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递给姜尊。

    姜尊以一种受宠若惊的样子接过,连声道:“小儿只是过个周岁,李大人这般客气,送得这般重礼,在下如何受得。”

    “如何受不得。姜哨长也是我军中的老人了,只要姜哨长为我军忠心效力,收这点礼物算什么,若是好好跟随本官,将来却还有更大的前程。”

    李啸语气平静,姜尊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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