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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虎-第4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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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自已这个名义上的傀儡皇帝,真的有能力与勇气,去拒绝大权在握军权独揽的李啸么?

    皇帝正犹豫之际,李啸已忍不住开口禀报。

    “皇上,自古天无二日,民无二王,此为古今至理也。那弘光伪朝,不顾皇命,擅据南方,明为陛下之臣,暗则自谋自立,这般谋逆,至今已有近半年矣。其下所属地方,皇上竟然无法实际染指,官员任命,亦根本不加听从,他们这般猖狂作派,反逆之举,岂可任坐大而不加肃靖乎?这等宵小叛逆,微臣本欲立即派兵荡平,以正国本,以立法统,只不过,因先前流寇与鞑虏轮番侵边,山海关与宣府北路皆是频频告急,微臣才不得不暂缓讨逆,暂行怀柔之策,以全力应对北面之敌。但现在,山海关与宣府北路的守军,不负陛下厚望,连败敌军进攻,这些地方,都已暂时宁靖,不必多虑。故现在北边既宁,南边的宵小叛逆,岂可再容他们再作跳梁小丑!陛下,臣现已选练精兵,筹备周全,正可全力南下用兵讨逆,以诛叛臣去国贼。臣此番前来禀奏,正是要恭请圣旨,顺天应命,以天兵压顶之势,南下讨伐叛逆。微臣还望皇上立加恩准,许臣统兵疾进,以除不臣,以正国统。托陛下洪福,若果成功,则天下幸甚,百姓幸甚矣。”

    听了李啸这番长长的话语,朱慈粮脸上挤出僵硬的笑容,心下却在紧张地盘算着,要如何答复他方为合适。

    他略一思忖,便笑道“唐王为国操持,朕心甚慰。只是西北方宁,诸事粗安,现在就要立即用兵南下,唐王未免太过辛劳,用事也未免太过操切了么?”

    “非也。”李哪立即回道“用兵之机,当在决断,现在我军西北挫败了流寇与鞑虏的联合攻势,士气大盛,兵精将锐,金汤城在相当长的时间内,当可保无虞。趁此北边安宁之机,此为南下用兵之最好时机,安可轻易错过。况且,微臣既许报国,又岂会惮劳不往。还望皇上勿要犹豫,速下圣旨为要。”

    望着李啸炯炯有神又充满了压迫力的目光,重兴皇帝朱慈烺,身体竟然没来由的一阵微颤。

    他知道,李啸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自已哪怕对他出征弘光朝廷再有不满,再有微词,也只能点头同意了。不然的话,李啸不把他这个皇帝当回事,而径自出兵的话,自已其实也只有干瞪眼的份。

    一股莫名的屈辱感从朱慈烺心头泛起,他脸上的笑容愈发僵硬,却只能长叹一声回道“爱卿这般操劳国事,不畏辛劳,真是大明江山百姓之福也。好吧,朕准了,爱卿可立即发兵南下,讨伐伪朝,诛除国贼,一统我大明天下,以正国本,以张纲目!”

    李啸叩首长拜“微臣遵命!但请皇上放心,侯臣捷报便是!”

    随后,李啸令曹化淳王承恩等人,奉其口谕,手书讨逆檄文,广颁天下,咸与知闻。

    其文内容如下

    奉天承运讨逆檄文

    大明唐王,太子太师,今奉旨总统天下水陆大师,兴明讨逆大元帅李,檄告天下文武官吏军民等知悉本王深叨明朝世爵,统镇全国兵马,特颁讨逆檄文如下。

    兹彼弘光伪监国,无视皇命,擅立伪朝,治世无道,奸邪高涨,道义之儒,悉处下僚;斗霄之辈,咸居显职。君昏臣暗,吏酷官贪,水惨山悲,妇号子洋以至彗星流陨,天怨于上,山崩土震,地怨于下,官卖爵,仁怨于朝,苛政横征,民怨于乡,关税重征,商怨于涂,徭役频兴,工怨于肆。

    本王仰观俯察,正当伐暴救民,顺天应人之日也。爰率文武臣工,共襄义举。现已讨取圣旨,郊天祭地,领符纳命,建元周启,檄示布间,告庙兴师,克期进发。

    我天兵出动,貔貅云集,共调集水陆官兵数百万员,直捣南京,克期必胜。长驱潞水,出铜鸵于荆棘,挥槊长车,奠玉灼于金汤。义旗一举,响应万方,大快臣民之心,共雪天人之愤。振我神武,剪彼嚣氛,宏启中兴之略,踊跃风雷,建划万全之策,啸歌雨露,倘能洞悉时宜,望风归顺,则草木不损,鸡犬无惊;敢有背顺从逆,恋目前之私恩,忘中原之故主,据险扼隘,抗我王师,即督铁骑,亲征蹈巢覆穴,老稚不留,男女皆诛,若有生儒,精习兵法,夺拔痪谷,不妨献策军前,以佐股肱,自当量材优翟,无靳高爵厚封,起各省官员,果有洁己爱民,清廉素著者,仍单仕途;所催征粮谷,封储仓库,印信册籍,悉解军前,其有未尽事,宜另颁条约,各宜凛遵告诫,毋致血染刀头,本王幸甚,天下幸甚!

    。

第六百八十七章 两县立定() 
重兴元年,农历十月初三,齐装满员的第六镇与第七镇兵马,分别从单县铁龙城,以及安东卫港,从陆海两路,分别向徐州府与淮安府,大举进发。

    大军出动,所向披靡,刀锋所至,无人可挡。

    单说这由镇长刘国能,副镇长额弼纶二人所统率的第六镇,雄兵三万余人,自从铁龙城进入南直隶地界,直扑丰县而来。

    丰县守兵只有不到两千人,见到唐军铺天盖地而来,早已吓得魂胆俱裂,立即在大掠城池后,弃守此城,径投沛县而去。与此同时,守将立即派遣哨骑,急急奔向徐州城报信求救。

    至此,唐军兵不血刃地攻下丰县,全军稍作休整,立即按原计划,全军继续向沛县进发。

    沛县守军有近三千,有了丰县这两千兵马加入,守军共有五千余人,声势稍壮。他们一边紧急加固城防,一边亦向徐州城紧急请求援兵。

    只是,沛县守将才派出哨骑向徐州求援,唐军第六镇兵马,已然疾行而至,迅速地将这座汉高祖的老家县城,给团团围住。

    至此,这沛县县城,迅速陷入孤立无援之境。

    令城中守军大为气闷的是,唐军连劝降工作都懒得做,便立即开始攻城。

    90门闪着银灰亮光的钢制重型龙击炮,被唐军炮手,缓缓地推到了沛县西门外一千米处。接下来,唐军炮手开始固定炮架,调整射角,装填火药与炮弹,很快就做了战斗准备。

    这90门重型龙击炮,沿着沛县县城一字排开,这些威风凛凛气势雄壮的龙击炮,那黑洞洞的炮口,直朝对面那低矮的城墙,其凛凛气势,让守城的敌军吓得腿脚发软。

    好家伙,这些火炮模样这般吓人,可以想象得出,一旦打放起来,威力与破感觉将会何等惊人。

    全体惶惶不安的守军,都远远地看到,唐军阵中一名队长模样的人,高高地举起了手中的红旗。

    “预备!“

    “放!“

    “砰!”

    “砰!”

    “砰!”

    “砰!”

    。。。。。。

    90门打放三十二斤炮弹的重型龙击炮,那每门火炮的炮口,都立刻喷出腥红的余焰和刺目的金色火光,在浓密呛鼻的滚滚白烟中,九十枚乌黑的铁弹,带着死亡的啸音,向沛县城西面城墙,狠狠撞来。

    震破耳膜的巨大撞击声连绵响起,这九十枚乌黑的32斤铁弹,仿佛长了眼睛一般,以均匀分布的状态,狠狠地打中了沛县县城的西面城墙。

    整个城池的西面城墙,瞬间出现六十个排列得整齐均匀的大洞,每个大洞边缘,粗大破裂的纹线密如蛛网,肆无忌惮地向击围蔓延,大片的城墙砖块飞溅裂开,一片尘雾弥漫,整面城墙都在剧烈的颤抖。

    而城墙上,大批被震得耳朵、眼睛、鼻孔嘴巴一齐流血的明军守兵,人人都被震得气血翻涌,眼前被纷扬呛鼻的尘雾所笼罩,而脚下的城墙则在打摆子一样剧烈地晃动,竟有多达六七十名站脚不稳的守军士兵,惨叫着从城墙上掉了下来,随即摔成肉饼。

    守在西面城墙的刘良佐部军兵,顿时大大混乱起来。

    他们原本就士气薄弱,不堪一战,每日里鱼肉乡民,欺压百姓倒是在行,但要他们在这阵强横凌厉的阵仗之下,还要保持镇定与战斗力,就实在太过强求他们了。

    此时的西面城墙上,根本就不需要人组织,立即就有上百名吓掉了魂的守军士兵,有如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事物一般,惊恐地大叫着,掉头从城墙马道上向下逃跑。

    守城的主将,自是怒不可遏,他与其下的的护卫队立即急急出动,对这些撤自逃跑的军兵大肆砍杀,好不容易才重新稳定局面,让西面城墙恢复平静。

    在沛县西面城墙上好不容易重新稳定之际,唐军的下一轮炮击又开始了。

    “砰!”

    “砰!”

    “砰!”

    “砰!”

    。。。。。。

    又是九十枚乌黑的32斤铁弹,有如一枚枚死神挥出的重拳,以极其恐怖的姿态呼啸而至。

    又连绵响起的震耳欲聋的撞击声里,城墙上碎砖如雨纷飞,尘雾漫天飞起。整个西面城墙上的密密麻麻的蛛网裂缝,愈发达到了一个触目惊心的程度。

    在这样强悍无比的暴力和完全彻底的死亡面前,人类的挣扎与抵抗,近乎是一个笑话。剩余的守军士兵,再不需要有人动员,不知是谁发了一喊,这帮家伙立刻弃了岗位,嚎叫着抱头鼠窜而去。他们的逃跑是如此的坚决,如此地不可阻挡,有如一大群发疯的野兽,仿佛能把阻挡在它们面前的任何东西,都撞翻在地。

    面对这样的局面,那城头的主将再也无可奈何,只能与那些溃兵一起遁逃下城,以期在城中组成新的防线来抵御唐军。

    这时,唐军的第三轮炮击,又开始了。

    “砰!”

    “砰!”

    “砰!”

    “砰!”

    。。。。。。

    刺目的火光闪过,呛鼻的浓烟飘起,又是九十枚三十二斤铁弹呼啸而去,巨大的铁弹撞击声与沉闷的城墙垮塌声,连绵成一片,闻之令人心悸。整个沛县县城西面城墙,在这次轰击后,垮掉的城墙缺口,大大小小有近二十处之多,几乎有一半以上的城墙面积,彻底垮塌。

    战至此时,整个西门城墙已然完全毁坏,唐军第六镇镇长刘国能,终于开始大声下达进攻的命令。

    “传我军令,让6000名火铳手呈直线前进,消灭前面所遇到的一切敌军。另外,安排枪盾战阵于火铳手后守护,以防敌军冲击。另外,横行总分成左右两部,掩护侧翼!“

    “得令!”

    很快,唐军的军阵中,9000多名火铳手,人人手端着燧发鲁密火铳,排成一条直线,在擂鼓声中,向前大步行去。

    而在他们之后,是一排有如笔直得如同直线般的枪盾战阵,与前面的火铳手保持着五六步的距离,沉默跟行。

    在整个战阵的两边,则有身着三层盔甲,人人手持重型武器,如同机甲怪兽一般的横行总队员,分成两部,牢牢护住两翼。面对有如机器一般,整齐冲来的唐军火铳手,守在街道入口的刘良佐部守军,都不觉双股颤栗,每个人的脸上,均是一脸惊恐,惶惶不安的表情。

    而站在阵后的守军主将,他望着一长排冲来的唐军火铳手,脸色愈是灰败难堪,心下的绝望,无可言说。

    其实战到此时,可谓战局已定,在城墙已破敌军只能困守街巷的情况下,敌军已成瓮中之鳖,他们除了束手就降外,根本就没有半点出路。

    只不过,敌军仍在负隅顽抗,他们在沉默中坚守,仿佛他们自以为能够凭勇气与坚持打败唐军似的。

    而在这一片沉默中,唐军的火铳手,已越行越近。在到了离他们有六十步外,火铳手们停止前进,摆成前蹲后站式的两排,开始瞄准面前的目标,开枪射击。

    “砰砰砰砰!……“

    上下两排火铳同时打响,两排火铳鲜红的余焰飘飞,有如飞扬抖动的彩带。那浓密呛鼻的白烟,再度飞扬而起,让整个阵地,顿成白茫茫伸手不可见的状态。9000杆火铳中,有7600多杆打响,无数细小的三钱重铅弹,在空气中组成了一片密集的死亡之雨,发出轻声的尖啸,向对面惶然不安的守军军阵前激射而出。

    小小的铅弹,则有如一只只灰色的杀人狂蜂,呼啸着扎着面前所遇到的任何物体。那些守在前排的守军军兵,立刻有多人身上,象变戏法一样,绽放出了朵朵血花,被击中的人,象突被重锤猛击了一样,仰面倒栽而下。

    连绵的惨叫立刻不停地响起,这番密集射击,让前面那些虽有盾牌为阻挡的敌军,至少有六百多名敌军军兵,被铅弹正面射中,非死即伤哀嚎一片。

    唐军这番凌厉的齐射攻击,让前面负隅顽抗的敌军,终于再也抵挡不住,再也没有了继续战斗的勇气,彻底崩溃了。

    无数敌军有如受惊的野猪群一般,疯狂地弃阵而逃,此时的他们,再没有任何军纪与惩罚能约束他们了,这些溃兵象发疯了一样在城中乱窜,没有任何人能阻挡他们奔逃的脚步。

    见到唐军这凌厉一击之下,自已的这些手下便伤亡这般惨重,那被一众护卫密集护卫的守将,面如白纸,浑身颤抖。

    不行,不能再这样让唐军继续射击下去了。如果再让唐军这样打下去,自已手下有再多的兵马,都只会成为唐军的活靶子,都只会窝囊而憋屈地死去。而且,这样近乎屠杀的状态下,还愿意坚守的守兵,怕是脑袋都有问题了。

    “全军听我令!立刻打出白旗,向唐军投降!“

    这名守将最终无奈地喊出这句话,他旁边的护卫却是如遇大赦,立即挥舞起一片斗大的白旗,高举入半空,不停地用力摇晃。

    “唐军兄弟,不要开枪啊,我们愿降,愿降!”

    听到城中守军那不成声调的喊叫,唐军主帅刘国能立即下令,让全体火铳手停止射击,接受他们的投降。

    很快,城中残余的四千余名守军,纷纷弃了武器,在主将的带领下,垂头丧气地出城受降。

    这场沛县攻城战,在歼敌近千人后,唐军终于以微伤数人的极小代价,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拿下这座有五千敌军驻守的城池。

    这就是拥有充足火力,组织纪律皆十分严整的近代军队,对这些明清时代的古老军队的一次完胜。

    这名守将,被两名唐军士兵喝令推搡着来到了唐军主帅,第六镇镇长刘国能面前。

    刘国能高坐马上,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面前这个一脸颓色的败军之将,脸上是隐忍不住的笑容。

    “下跪者何人,报上名来。”旁边的副镇长额弼纶沉声喝问道。

    额弼纶,这位现在的唐军第六镇副镇长,这位原来的大清爱新觉罗宗室子弟,这位原正蓝旗旗主莽古尔泰的长子,自渡海来投靠唐军后,这几年下来,现在的模样,已与普通汉人没有任何异常了,汉话也是说得十分流利,再没有原先浓重的满洲口音。

    这名守将不敢抬头,颤声回道:“小的贱名叫刘得顺,是刘良佐同族子弟,因向来跟随其左右,深得信倕,故被任命为沛县守将。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强与贵军对抗,此时城破方率军来降,已是大过矣,还望将军……”

    “够了。”刘国能冷冷地打断他的话语,怒喝道:“你这厮虽然顽抗我军,好在尚有眼力,知道及时反正来降,不然,本将定要将你部全军兵马,尽皆屠之,一个不留!”

    听到刘国能这番杀气凛凛的话语,这刘得顺吓得立即伏趴于地,磕头如捣蒜:“小的狗胆包天,不识天兵之威,竟胆敢冒犯将军,实是死罪,只是还望将军看在我家尚有八十岁老母的份上……”

    “闭嘴,本将没空听你放屁。”刘国能摆了摆手,打断他这番肉麻无聊的话语,又问道:“本将既饶你等性命,自不会再杀你等,白白污了自已的手。那本将问你,你可知道,现在徐州城中,是何将领驻守,兵力又有多少?”

    刘得顺一愣,急急回道:“禀将军,现在徐州城中,是刘良佐之弟刘良臣驻守。他自当年从大凌河城逃回后,便一直在刘良佐手下做事,今年八月份时,才被任命为徐州主将。现在徐州之地,尚有四万余兵马。徐州城池坚固,守兵充足,只怕将军一时却是难克。“

    听到刘得顺的话语,刘国能不觉皱眉沉思。

    若敌军果然还有四万余众,又据守徐州城这般坚城,到还真是难以短时间内攻克呢。这般情况,倒还是要好生斟酌才好。

    不过,就在刘国能沉思之际,地上的刘良顺又急急禀报:“不过,将军勿忧。先前在下已向徐州派出求援哨骑,说不定,现在那刘良臣不明就里,正大举派出援兵来救呢。这样的话,可不是给贵军,创造了有利的歼灭条件了么?”

    

第六百八十八章 将计就计的口袋阵() 
刘得顺的话语,让刘国能不觉一愣。

    他尚未问话,那刘得顺已是一脸谄色地仰起头,对他继续说道:“将军,以在下看来,沛县一失,徐州就会失去屏障,李大人的天兵当可径直渡河,直驱至徐州城下了。这样的局面,徐州守将刘良臣定不会坐视不管,他一定会派出重兵来援。若他这般行动,则我军正好给他将计就计,就在这沛县城下,布一个陷阱口袋,等他来钻就是。只要能消灭刘良臣的援兵,徐州城兵微将寡,只怕会一鼓而定呢。”

    刘得顺的这句话,说得刘国能不觉眼前一亮。

    刘得顺这个败军之将,虽然看上去庸碌无能,但他这条计策,却还是多有可行之处呢。

    沛县被围,那刘良臣坐守徐州,自不会想到沛县会这么快就被唐军攻克,他们一定还会以为,沛县就算是被唐军重兵围城,也一定要拖上一阵才开始攻城,那么,刘良臣紧急派出援兵来入援沛县,自是十分正常而必要的举动。

    如果真能把刘良臣这股入援兵力,给全部消灭于沛县城下,那无疑在接下来的攻打徐州战斗里,为自已大大减少压力。

    想到这里,刘国能心下顿是主意已定,他冷冷地盯着地上伏跪的刘良顺,沉声道:“刘良顺,你这条计策,倒甚是不错,那你接下来,可愿为本军效力,去引那刘良臣到沛县城下来么?”

    听到刘国能被自已说动,还要让自已这样的败军之将从此为唐军效力,刘良顺顿是喜不自胜,立即头点得有如鸡啄米:“卑职能为贵军效力,实是万分荣幸。将军但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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