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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虎-第4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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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军还是这般如日中,还是这般不断壮大,那么对这三国来说,同样也是他们的心头大患,同样也是他们头顶高悬的利剑,让他们片刻难安枕席。正因为有这个共同的强大敌人存在,才是我们四国能团结一致,互助结盟的基础。”马士英面容严肃地说道。

    “况且,现在对他们来说,如果坐视我朝败亡,那么李啸的势力只会进一步扩充壮大,甚至强大到再无人可制的地步。这对于其他三国来说,无异于是一个极其可怕的坏消息。有道是,唇亡齿寒,他们哪怕是只出于自身安全考虑,也会知道,在我朝这般危难之际,紧急出兵攻打李啸,既是为我朝减轻压力,也是为他们自已,争取了更多更长的存续时间。”

    马士英这番话说完,朝堂之上一片静默。

    在朝臣们看来,马士英的话语,虽然多有悖逆之处,言语内容也甚是敏感。只不过,他们在内心也知道,马士英这番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但这样的话语,却是极不适合自已表态。

    因为,这般把明境内失去之土地,作出书面承诺慷慨赠送给那些鞑子与流寇,谁知道将来时过境迁,这政治氛围翻云覆雨,到时会不会坐在龙椅上的那个人,又会对今天的表态加以严厉追责呢?故而,每个朝臣出于明哲保身的考虑,皆是一脸深思地故作高深沉默之状。

    马士英见朝堂一时一片安静,众臣皆是沉默,他当然知道这般朝臣内心到底在想什么,不由得暗自冷笑。

    送死你去,当官我来,没有任何东西,能比自已的政治前程更为重要。既然马士英愿意当这个出头鸟,愿意当这个出头椽子,就让他当去吧,反正自已只要择个干净之地站脚,不去趟这浑水便好。

    这便是这众朝臣,内心最为真实的态度与看法。

    想到自已这般努力思虑对策,这般极力想扭转不利的战局,而朝中众臣却是这般冷漠自保与已无关态度,马士英内心甚是凄寒,他一声轻叹,把求援般的目光,投入正在龙椅上呆坐的朱由崧。

    现在,马士英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朱由崧身上了。

    因为他知道,朝臣们可以明哲保身置身事外,但作为政府首脑的弘光监国,断不可能对此事采取置之不理的态度。

    甚至说得更直白点,那就是朝中的所有臣僚,都可以向李啸屈膝而降或是四散逃逸,只有这位监国朱由崧,却是无法投降也无可脱逃,乃是李啸断不可轻易放过之人,故在这关系到弘光朝生死问题上,他必须立即作出决断。

    果然,朱由崧沉默良久,终于一声长叹,对马士英低低地说道“唉,时局到了现在,也只能如此,且作权宜之计了。毕竟存亡继续,才是孤这个监国,最需要办好之事。列祖列宗在上,还望你们在天之灵,能体谅本监国一片不得已之用心吧。”

    朱由崧敛起神色,对马士英大声道“马阁老,这与其他三国结盟共抗李啸之事,亦由你全权负责,你所派遣之使者,皆可为朝廷之全权代表。只要能与他们达成结盟协议,让这三国立即出兵为我朝分忧,那将来李啸兵退,孤也如你所讲,对他们断不吝另有重赏。”

    “微臣谨遵监国之命。”马士曲心中石头落地,脸色大为轻松,立即向弘光监国叩首应诺。

    至此,迁都与结盟之事皆已议定,散朝之后,马士英立即派出亲随太监,紧急前往郑芝龙所在的福州,让他迅速出兵,护送弘光监国东行播越,迁都杭州。

    与此同时,他立刻分别派出使者,立即前往清廷、李自成部、张献忠部,请求结盟发兵。

    至此,唐军在对岸不断练兵,以等水师到来,气氛喧闹而忙碌。

    而弘光朝廷,则是紧急将朝中紧要财宝与文件,纷纷打包,以方便到时能迅速逃走。而这些朝中的官员,除时紧急收拾金银细软外,亦开始将南京的房产紧急抛售,以准备在郑芝龙部到来后,能走得了无遗憾。

    不知不觉,又是半个多月过去。

    说来也巧,就在唐军水师,悉数到达南京城外的长江对岸之时,那郑芝龙派遣其手下大将,时为福州总兵的郑鸿逵,也正巧带着数千兵士,紧急赶到了南京城中。

    这时的南京城的所有守军,皆可从这江边城墙上中,遥遥看到,那唐军高大威武的战列舰,足有近百艘之多,已然有如过江之鲫一般布满了整个江面,气势十分雄壮骇人。

    更可怕的是,几乎所有的南京城居民百姓都可以看到,那些战舰沿着长江岸边一字排开,一排排舷盖打开,露出一门门黑洞洞巨大的炮口,纷纷瞄准了南京留都所在的位置。

    这时,弘光监国站在宫廷塔楼的最高处,他从千里镜中,清楚地看到,那些正缓缓举高的炮口,似乎正一齐向着宫廷的位置来瞄准,他那张肥胖的大脸上,顿是骇得冷汗直流。

    而在他旁边,则是同样惊悚不已的刘孔昭,没有千里镜的他,也可清楚目视见到,唐军这连片巨大舻船,有如摭蔽天日的浮云一般,在城外江边缓缓地一字排开,骇得他亦是双腿不停地发抖。

    “不能等了!不能等了!”弘光扔下千里镜,踉跄着快步奔下塔楼而去“唐军即将开始炮击南京,孤断不可在此坐以待毙,请速令宫中卫士,护孤一道出城而去。”

    “是,是……”同样一脸虚汗的刘孔昭急急应诺,又立即说道;“微臣这就去组织撤离,同时,也请监国尽快下令,让城中残余守军一并撤退,让他们护送监国一齐撤走。”

    “嗯,就这么办。”

    君臣二人急急返回宫殿之后,还未来得及下令,那首辅马士英带着一名英武将领,一脸大汗地从宫外迅速跑入。

    “监国!监国!好消息,好消息啊!南宁侯郑芝龙已派福州总兵郑鸿逵,领着三千精锐,到达了南京城外,正欲护送监国立即离开呢。喏,这位便是郑鸿逵大人。”马士英抹着脸上的汗水,急急向朱由崧介绍

    弘光监国听得这话,简直喜出望外,满身的肥肉都高兴地直颤。

    “太好了!太好了!奶奶的,鸿逵你总算是及时来了,真真列祖列宗保佑啊,幸甚,幸甚!不然再迟一步,孤再就真怕难不脱唐军的魔掌了。”

    朱由崧双眼放光,极其喜悦地向郑鸿逵快步行来,这一刻的他如此兴奋,一张肥脸油光直冒,不停地搓着双手。如果现在的他,不是穿着龙袍,那无论是谈吐还是气质,倒是与一个普通的地主老财差不多。

    见到这个肥胖如猪的弘光监国,气质鄙陋,言谈粗俗,在自已的面前竟是如此失态,郑鸿逵对皇帝的所有美好想象,都瞬间破灭了。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鄙视与嘲讽。

    这般畏死退缩,苟且无能之辈,也能当监国,唉,这大明朝,难道真是气数将尽了么……

    好在他修养不错,没有把内心的真实心态表露出来,只是淡淡一笑,便对朱由崧说道“监国不过如此。末将此来,是奉南安侯之命,专程迎接监国入闽,迁都福州,从此可得良久安稳。还请监国立即收拾,随末将速速离开。”

    听到郑鸿逵这句话,朱由崧脸上的笑容,忽然僵住了。

    旁边原本咧着嘴一脸欢喜的马士英与刘孔昭,一时间亦皆愣住了。

    不是吧,不是跟郑芝龙说好了去杭州的吗?怎么现在要朝廷搬去福州了?这,这……

    见三人一时间愣不过神来,郑鸿逵淡淡一笑,平静地回答道“监国,二位大人,南安侯之所以派末将前来,护送各位朝臣紧急赶去福州,而不是监国要去的杭州,实是出于不得已之考虑。”

    “哦,是什么考虑?”朱由崧下意识地回了一句。

    “南安侯对在下说,杭州离南京甚近,作为迁都之地,甚不保险。那唐军既能拿下南京,那其后必会掩兵东进,直取杭州,而南安侯的兵马主力,尽在福建一带,浙江一带,实无多少兵马可用,这样一来杭州势必亦难保全,到时候,难道监国又要第三次迁都么?这岂非是笑谈。”

    郑鸿逵顿了下,又道“南安侯此虑,末将以为甚是有理。监国若能从这南京紧急离开,径往东南,迁都福州,那么,南安侯有重兵守护,当可保圣驾无虞。而浙江至福建只有仙霞关一道险径进入,我军兵马,只需扼守此处,便可阻断唐军入闽,从而为朝廷保有充足的喘息休整时间。到时,待时机成熟,待唐军后勤不继师老兵疲,再由南安侯发动兵马,重夺江南,必亦大有可为矣。

    郑鸿逵说完,脸带微笑地环视三人,一脸平静而从容的模样。

    不过,他这番话语说完,朱由崧与马士英刘孔昭三人,却依旧皆是满面阴沉。

    哼,说这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其实郑芝龙最看重的,不过仅是一条吧。

    那就是若弘光监国朱由崧迁都福州,那就彻底地成了郑芝龙手下傀儡,可以任意操弄,将他彻底玩弄于掌中,且再无任何后顾之忧。

    这样凭白得到一个傀儡皇帝,对郑芝龙来说,实在是天上掉馅饼般的好事呢。

    见三人俱是沉默,郑鸿逵心下不耐,他冷着脸喝问了一句“怎么样,监国,二位大人,难道你们内心抵触,不愿意迁都福州吗?“

    。

第七百零四章 兵不血刃下南京() 
郑鸿逵这句粗鲁无礼的话语,让朱由崧、马士英、刘孔昭三人,内心顿时有如刀割般难受。

    主弱臣强,无以制下,自然是饱受挟制与羞辱,现在的这般境地,不知道算不算是咎由自取。

    可恨啊,朝廷到了这般危难之境,郑芝龙等人,平日里饱受朝廷恩惠,却是一只喂不熟的白眼狼。

    他们非但没想着,在这危难时节,要怎么扶助君主匡救社稷,反而一心弄权只顾谋私,现在连他手下的这个武夫,都可以对监国朱由崧这般粗鲁无礼大加蔑视,朝廷的颜面,天家的尊严,真真半点无存了。

    只不过,就在朱由崧等人,还未来得回答郑鸿逵的话语,朝堂中的每个人,都清楚地听到从江边传来,那迢遥而连绵炮响。

    唐军的舰船,终于开炮了。

    当然,朱由崧等人不知道,唐军这番炮击,只威吓性的炮击方式,并没有瞄准南京中的任何建筑与物体,只是想以这样震慑性的炮击,让城中原本就紧张到了极点的气氛,更加恐慌而难过。

    朱由崧等人,闻声皆是一怔,他们近乎下意识地,一齐急急跑出宫去,仿佛是为了躲避唐军即将轰向宫廷的炮弹一般。而在这时,他们却清楚见到,这时的天空中,约有上千颗大大小小的黑点,从空中呼啸着疾划而过。

    “看,那就是唐军的炮弹!”旁边有太监,一脸惊惧地叫喊了起来。

    见到这些呼啸划过的炮弹,郑鸿逵脸色亦是大变,他立即大声喝道;“监国,各位,唐军首轮试射调整,估计接下来,就该要精准射击了!末将请监国勿要再犹豫了,要立即随末将离城迁都!不然,那唐军炮弹无眼,万一一颗炮弹砸来,我等皆为齑粉矣!各位再不撤走,恐有性命之忧!”

    郑鸿逵这半劝半吓的话语,让监国朱由崧脸孔哆嗦有如中风,那一脸的肥肉不停地颤动,他脸上的惊惧之情,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这时,复有担任守城总指挥的忻城伯赵之龙,急急来报“不好了!不好了!监国,现在有大批唐军小型舰船,正在江北一带,大量接应唐军步兵登船渡江,而我军没有水师,如何可阻挡他们南渡!估计他们很快就要直驶南下,渡江直取我南都了。只是这南京城中,兵微将寡,又如何守得住啊!”

    听了这赵之龙带着哭腔的禀报,朱由崧脸色煞白,额头豆大的冷汗直冒,他再不犹豫,立即下令“速速传孤之令,让全城守军,与本监国一道跟随郑总兵撤走,迁都前往福州。“

    “得令!”那名传信的赵之龙如遇大赦,立即下去急急安排。

    朱由崧扭过头来,复对马士英急急说道”去紧急通知城中朝官,愿随本监离开的,亦请他们快快跟随本监离去,万万不要成了唐军的俘虏。”

    马士英连忙回道“这个微臣早有安排,请监国放心,在下早已通知了他们,现在愿追随监国离去的官员,估计都已带着家小等在南门外了。”

    朱由崧嗯了一声,心下稍觉安慰,便对郑鸿逵挤出笑容道“郑总兵,现在局势如此危急,本监国也不想多说什么了。就与众臣一道迁都福州吧。这一路上,全凭郑总兵护卫周全了。”

    郑鸿逵点点头,嗯了一声,算是回答,随即率先扭头朝宫城外快步离去。

    朱由崧在背后,凝视着郑鸿逵那傲然离去的身影,不觉双拳紧握,心下甚恨,却是再难发作。直到那郑鸿逵已然走远,他才恨恨一跺脚,嘴中骂了一句谁也听不清的脏话,扭动肥躯,快步跟上他离去。

    这时,那满载唐军步兵的船只,正从北岸密集出发,远远望去,有如一群摭蔽江边的群鸥。而弘光监国朱由崧,则带着一众追随他的朝臣,以及从城中紧急撤下的千余名守军,一齐跟着郑鸿逵的三千精锐骑兵,一道仓皇南遁,急急潜逃离去。

    至此,南京仅剩空城一座,政府首脑与城中守军,皆逃了个一于二净。而在朱由崧等人快速南下行远,唐军步兵才刚刚中流而渡之际,那南京城头上,就高高飘扬起了许多面巨大的白旗,南京的十二道城门,亦同时打开,大批未走的官员与城中的百姓,蜂拥出城,迎接唐军的到来。

    此时,独立伫立船头,担任攻城总指挥的唐军第七镇镇长曹变蛟,见到自家军兵才刚上岸,这南京城头就扬起白旗,他的脸上,不觉露出甚是遗憾的神色。

    哼,朱由崧这个怂包,果然是个没卵子的货,唐军未至,就率先弃城而逃,真真愧杀先人也!只可叹这厮逃得飞快,倒是未能成全自已活捉之功。而自已想着登船上岸后,挥兵直攻南京的宏大计划,到现在,亦是没有半点施展的余地了。

    当然,曹变蛟也知道,朱由崧这般仓皇逃跑,留下这南京空城一座,其实也是留给唐军一个偌大便宜。因为这样一来,唐军可以兵不血刃,就白白占领了弘光伪朝的都城,这样的战果与收获,相比要血战才能攻下城池,实是更加丰厚而可观呢。

    唐军舰只劈波斩浪,一路南下,乘着浩荡的北风,有如离弦之箭,很快就纷纷靠岸,正式登上了江南的土地。

    上得岸来,曹变蛟立即组织其下兵马先行入城,全盘接管城池防务,接收整个南京留都宫殿,同时将城中来不及运的府库仓所,与监抚司的文官们一起,立即派人接管验收。

    在他安排完这些事情之后,曹变蛟看到,那南京北门外,已有大批官员出城跪迎,他们沿着街道两边,跪成长长地两排,态度十分谄媚恭顺。

    曹变蛟见状,心下不由得冷笑连连。

    他暗叹道,这弘光伪朝,真真从上到下,都是没卵子的怂货,这群风刮两边倒的墙头草,除了屈膝投降或弃城逃跑外,也再无任何本领可使了。

    这时,唐王李啸,也从乘坐一艘巨大的战列舰渡江而来,随即在护卫的簇拥下,快步登舷梯上岸。曹变蛟见到李啸渡江过来,便立即过去,将现在南京的状况,向其作了一番简要的禀报。

    听完曹变蛟的禀报,李啸心下,十分欢喜,又满是感慨。

    没想到啊,自已这些舰炮,仅仅是一番威吓性的齐射,就把这弘光君臣,以及城中的残余守军,给全部吓破了苦胆,皆是屁滚尿流地统统跑了个一干二净。这般无耻的家伙,真是无用至极。

    但是,能这样兵不血刃地拿下敌国首都,对于自已的威信以及全军士气,都是一个近乎数量级的巨大提高。在这样情况下,纵然暂时让弘光监国朱由崧逃跑了,这政治与经济上的收获,亦是十分可观。

    毕竟,这样一个无用而昏庸的监国,就算跑去福州,也无甚要紧。他从此之后,也只不过是就此成为郑芝龙的一个手中傀儡,对整个局势,根本就再难造厉任何实质性的影响。

    而现在的自已,据占了这南京留都,从正统与道义上来讲,无疑对收拢明朝人心更有巨大的优势。一枪未放,一兵未战,就全盘完整地据占敌都,这样的战果,实在是太过完美了。也许自已可以一鼓作气,在将来短短的时间里,就立即能平定这江南诸多州县了。更极端一点,怕是在这般积威之下,这些州县,传檄而定,亦是大有可能呢。

    就在李啸暗自沉吟之际,忽听到前面有一个声音高高地响起“敢问来者,可是唐王么?”

    李啸循声望去,却见那北门外,那跪在最前头的一个身着红袍的官员,正一边高喊,一脸谄笑地向自已望来。

    李啸略一沉吟,便在一众护卫的簇拥下,向那人缓缓走去。

    那人一见到李啸走近,立即膝行而前,一脸笑得稀烂地向李啸大声禀道“唐王,在下是魏国公徐允爵,特在这北门外,恭迎唐王大军入城。今日得见唐王,实是三生有幸,甚慰平生。唐王英武俊逸,气概非凡,更有龙凤之姿,天日之表……“

    李啸摆了摆手,打断了徐允爵的肉麻吹捧,淡淡地回了一句“徐允爵,现在城门外跪迎的一众公卿,却是何人哪?”

    听得李啸发问,徐允爵顿时神情激动,脸上的谄笑越发肉麻,他立即大声禀道“禀唐王,现在城外跪迎的官员,除了在下外,分别是保国公张国弼,隆平侯张拱日,临淮侯李祖述,怀宁侯孙维城,灵壁侯汤国祚,安远侯柳祚昌,永昌侯徐宏爵,定远侯邓文囿,项城伯常应俊,大兴伯邹存义,宁晋伯刘允极,南和伯方一元,东宁伯焦梦熊,安城伯张国才,洛中伯黄九鼎,成安伯郭祚永,驸马齐赞元,大学士王铎,尚书钱谦益,侍郎朱之臣、梁云构、李绰……“

    李啸耐着性格子听完徐允爵的这番长长的名单奏禀,心下却不暗自感叹,这弘光朝还真是树倒猢狲散,各人自走各人哪。这留下的这官员与权贵,这人员数量,倒是与逃跑的官员不相上下呢。

    也许他们,早已看透了弘光伪朝已然不可挽回,才决定不再与弘光监国朱由崧一条道走到黑。因此,他们不惜自纡尊贵,自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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