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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虎-第4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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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马士英、阮大铖拥立福王,把持朝政,对这些复社成员衔恨入骨的马阮二人,立即对那些反对过自已的复社成员,进行了严厉的报复迫害。

    诸如黄宗羲、顾炎武、方以智、陈贞慧等复社著名人物,皆被关押入南京诏狱,在狱中被严刑逼供,苦捱度日。而其余的零散复社人物,则被马阮二人借监国之名下旨,严令各州县官员缉拿他们,把这些复社成员统统关押在各州县牢狱,甚至连他们的家属与有牵连的门生故旧,亦同样入狱关押。整个复社势力,遭到了近乎毁灭性的打击。

    有道是,斩草要除根,出手不留患,马阮等人制造的恐怖气氛,当然不止是要吓吓这些复社人员,而是要一步步地,将他们致于死地。

    按马士英等人的本意,是在将他们罪名坐实,罪证确认之后,就将他们全部处斩,从而一举扫除江南之地的全部复社成员彻底铲除,以绝后患。

    象现在向唐王李啸禀报的钱谦益,其实也是复社中的一员,只不过,他一见到马士英等人执掌大权之后,迅速地摇身一变,开始毫无廉耻地上书给马士英歌功颂德,一时间,时人皆鄙。

    而马士英见他这般识时务,懂进退,虽鄙薄其为人,但钱谦益的马屁着实受用。于是,为了拉拢这个颇有名望的所谓的东林清流与复社骨干,以彰显自已的胸襟与手腕,遂推荐钱谦益任南明弘光朝廷礼部尚书。钱谦益这才逃过一劫,转祸为福,从此在弘光朝中腆颜度日。

    只不过,马士英等人没有想到,这罗织罪名的工作,就快要完成之际,那唐王李啸,却忽然带兵南下,一举攻下南京,弘光伪朝廷仓皇迁都,逃遁福州,这样一来,那些被关押在狱的复社学士,才能这般机缘巧合地,侥幸逃得一条性命。

    李啸注意到,钱谦益说完这番话后,阶下的其他降官,亦是在偷偷地观察着他,想看看李啸到底是作何反应。

    更直白一点来说,就是他们想看看这位唐王李啸的立场,到底是站在哪一边。

    毕竟,现在诸如马士英阮大铖等人均已逃走,留下了这些降官,大多是对复社抱有同情或欣赏之情的。如果李啸能顺利释放这些被关押的复社人员,无疑是向他们展露了一种十分可信的亲近态度。有这个态度为前提,那么,复社人员以及他们的同情者,都会在将来,一定会有一个与弘光伪朝完全不同的光明前程。

    见他们这般猥琐而怯懦的探询之态,李啸心下不觉暗笑。

    说起来,相比最终顺利拿下江南,什么东林党,什么复社,对李啸来说,都不过是过眼浮云一般,并没有多少值得看重的地方。

    并且,在李啸的用人制度中,这样的明末党派与纷争,对他来说没有半点益处。

    只不过,为了拉拢人心,李啸还是很乐意给这些关入监狱的倒霉蛋们,一条看得见摸得着的光明活路。

    毕竟,李啸的过往经历里,他对于明朝的这些读书人,向来宽厚有加,善加使用。纵然不能用,却也一个读书人也未曾加害过。

    这个重视读书人,爱护士子的名声,李啸乐见其成,并愿意刻意地加以维护。

    所以,在钱谦益说完这番话后,李啸环视众人一圈,终于淡淡地说了一句:“钱尚书之言,以本王看来,甚是有理。想我朝圣恩隆眷,断不容有人挟公报私,操弄权柄。这伪朝旧恶,又岂可让其再继续下去。传本王之令,速将牢狱中蒙冤入狱的复社人员,尽皆释放,如有愿意在本朝为官者,亦择其优者而录之。”

    李啸这番话语,顿时在下面掀起了不小的骚动,多名降官纷纷交头接耳私语,面上却满是欣慰与欢喜之色。

    他们之所以高兴,其实倒并非完全是为那些复社士子,可能更多的是为了自已的未来前程罢了。所以,当他们见到李啸宽大为怀,将复社人员全部释放,自是爱屋及乌,莫名欢喜。

    钱谦益立刻急急下跪,一脸喜色地禀道:“多谢唐王!唐王这般爱护士子,抬举清流,天下读书人皆是感念之至矣!在下在此,就替列位复社士子,多谢大人了。”

    其余人等,亦是纷纷上前,向李啸大表感谢之情。

    见他们这轮番表情,李啸心下暗笑。不过,在表面上,他只是轻轻地笑了笑,便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先行退下。

    毕竟,对于现在的李啸来说,如何尽快拿下整个江南才是最重要,也最为迫切的。

    而在现在,顺手救出被那些被关押的复社学员,则只不过是顺手之劳,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只不过,李啸把全部心思集中于军事战争之中,却也未免太过小看了这些被放走的复社书生之能量了。

    令他没想到的是,诸如黄宗羲顾炎武等被放走的书生,会在将来的某一天,给他造成大麻烦。

    接下来,接李啸的计划,那三镇唐军兵马,在江南一带,攻打杀伐,简直势若破竹,所向披靡。其兵马所到之处,凯歌高奏,万姓归附。

    刘泽涵部的第八镇兵马,现在整个南直隶南部如入无人之境,已迅速地将其下州县统统收入囊中。象镇江、常州、苏州、松江、太平、宁国、池州、徽州等,几乎都是一鼓而定,很多地方根本就没有战斗,仅仅是兵临城下,其州县官员便立即纷纷开城投降。

    最终,刘泽涵部第八镇兵马,在一个半月不到的时间内,就把整个南直隶最为富饶的东南之地,全部占领完成。随后这第八镇兵按李啸的计划,全军西进,直往江西而去,准备去与黄得功部兵马汇合作战。

    而曹变蛟的第七镇兵马,自从南京城一路南下之后,迅速地攻下整个应天府,随即挺进广德州,广德州府不战而降后,曹变蛟随即兵进东南,全军进入浙江孝丰县地界。

    孝丰县城迅速开门纳降,曹变蛟马不停蹄,带着整个第七镇兵马,继续东进,兵锋直抵杭州。

    见到唐军大军到来,那浙江巡抚张秉贞与潞王朱常淓,一道大开杭州城门,迎接唐军入城,这座人间天堂杭州,终于以完整无缺的方式,落入唐军手中。整个杭州全城欢庆,百姓称颂。

    接着,在接下来两个月的时间里,曹变蛟分兵数部,四下攻击,迅速将整个浙江全境,皆纳入唐军治下。最后,其第七镇的三营兵马,一营驻防杭州及其他重要城市,而其余两营,则一路南下,直抵仙霞关外。

    唐军兵临这个入闽的关隘要道,让一心只想保全福建全省的郑芝龙十分恐慌。

    他立即从福建全境抽调兵力,让整个仙霞关的驻守部队多达近十万人,希望以兵力与地形优势,让唐军望而却步,不敢进攻。

    只是他没有想到,其实唐军已然相当满足于现在的战果,根本就没想再继续南下进攻,只是以这种兵临城下的方式,想给他保持巨大压力,让他不敢北窥浙江。

    因此,唐军与郑芝龙部兵马,虽然紧张地隔关对峙,一时间,倒也相安无事。

    而黄得功的第九镇兵马,则是从南京城一路西攻,从南直隶一路往攻江西。

    本来,这江西北部,原是那左良玉的地盘所在,但因为前段时间,左良玉为了保住庐州府等江北之地不被唐军攻取,从江西北部这样的后方地盘,大量抽调兵力北上支援,整个江西北部,都处于一种极度空虚的状态。

    左良玉万万没想到,唐军竟能迅速攻下扬州,径直渡江南下,在拿下南京之后,反而派兵直攻自已薄弱之处,硬是生生地把自已给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现在,象广信府、南昌府、袁州府、抚州府、临江府等地,因为几乎没有驻军,基本全是不战而降,迅速地纳入唐军的统辖范围。只有兵力尚为雄厚的九江府,尚在顽强抵抗,算是勉强给自已在江西保留了最后一个支点。

    而为了保住这个难得的支点,左良玉万般无奈,只能从湖广之地,继续抽调兵马入援九江。他希望这个位于江西的支点,不会被唐军迅速攻克。

    毕竟,九江一克,江西北境尽入唐军之手,那整个湖北东部门户则是完全洞开,唐军当可直攻左良玉的老巢武昌,让左良玉部彻底分崩离析,这可是他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

    让左良玉稍稍心安的是,黄得功在拿了整个江西北部之后,亦没有对九江采取强攻之势,反而只是集中了两营兵马,把九江城团团包围,以阻其援救,让敌军坐困愁城。

    而在刘泽涵兵的第八镇兵马到达江西后,这座陷入重围的九江城,愈发风声鹤唳,全体守军皆是十分惊恐。因为他们不知道,唐军接下来,是不是就要拿九江城开刀了。

第七百零七章 江南改革之忧思() 
出于九江可能丢失的巨大恐惧,宁南侯左良玉立即决定,现在要壮士断腕,以求自保了。

    他急急下令,让驻守庐州府的金声桓部,再不要与唐军第六镇兵马硬抗,而是全军立即突围出城,西撤到湖广的黄州府,以麻城为据点,确保唐军第六镇兵马不得继续西进。

    而驻守安庆府的王德仁部,则全军退至安庆与湖广交境的宿松城,从而缩束战线,并以雷水与雷池湖为凭依,抵挡唐军西攻。

    左良玉这般安排,相当是主动放弃了南直隶的最后二府庐州府与安庆府,从而让驻守麻城的金声桓部、驻守宿松的王德仁部,驻守九江的郝效忠部,这三部兵马,能互为犄角,一道守卫湖广边境,以确保自家的基本盘,不至丢失。

    左良玉这般仓皇应对,倒是让唐军第六镇兵马,基本不战而获庐州与安庆二府,至此,整个南直隶,终于近乎完整地落入李啸手中。

    而金声桓部在全军突围之时,不得不与围城的唐军狠狠地打了一场,最终,在付出了近半人员伤亡或被俘的惨重代价之后,他们总算逃出生天,一路退至麻城。

    让左良玉没想到的是,到了现在,唐军却并不急于来攻打他,反而是在刘泽涵部兵马进入江西后,又开始了新的作战计划。

    左良玉恼火地发现,唐军只是让黄得功部兵力,全力集中围堵九江城,刘泽涵的三营兵马,则是兵分两部,一部一营兵马直抵南昌府的宁州,以威胁左良玉的湖广下部,让其不敢再抽调兵力去入援最东边的三部兵马。

    另外二营,则是继续南下,分别收复了吉安府与建昌府,以互为犄角之势,威胁郑芝龙部所在赣州府。

    唐军这般部署,完全出乎了左良玉预料。只不过,现在南直隶的庐州府与安庆府两地,以及除了九江城外的整个江西北部,皆已失去,悔之何及!

    至此,李啸当日的作战计划,全部得以实现,尤其是现在随着两镇兵马进军江西,让整个江西仅有九江城与赣州府尚在敌手,其余地界,皆是唐军地盘,这一作战成果,大大超出预期,让李啸十分满意。

    按李啸的战略构想,到现在为止,主要战役基本结束,唐军与左良玉部及郑芝龙部,重新形成了新的对峙之势。

    这个暂时停歇的态势,当然是唐军主动造成并控制。之所以暂停进攻,是因为李啸考虑到,如果自已再继续用力追击左良玉或郑芝龙部,会导致战线拉得太长,兵力亦有不敷使用之嫌,而且就连后勤补给也不一定跟得上。

    万一不能速胜,而与左良玉或郑芝龙打成胶着之态,那么,诸如流寇、鞑子还有那在四川盆地的张献忠部,极可能皆会蠢蠢欲动,侵扰自已地盘边境,这样的话,唐军没有足够的兵力回防,如何应对这些外寇的进攻,将是一件相当麻烦的之事。

    因此,在唐军已然得到了明朝最精华部分的土地之后,暂缓与各方交战,全力消化吸收这些新得地盘,当为最重要最迫切的事情。

    现在,这明末江南最为严重,也最为迫切要改造的问题是什么呢?

    李啸认为,最严重也最迫切的问题,有两个,一是土地兼并严重,二是流民及失业者数量极多。

    先来大致说说明末土地兼并的情况。

    明朝末年,土地集中已到了空前的程度。王公勋戚和地主豪绅疯狂地兼并土地,大多数的农民相继失掉土地。从全国范围来看,一个普通的地主就占有几十家佃户。而在浙江和福建,有田的占十分之一,为人佃作食力的占十分之九。诸如北京、直隶、山东、山西、河南、陕西、湖广等地的绝大部分的腴田,都被王公勋戚和地主豪绅侵占。

    一般地主豪绅通过豪夺巧取,“求田问舍而无所底止”。江南的缙绅富室占田少者数百亩,多者数千亩,乃至万亩。河南的缙绅富室,占田少者五、七万亩,多者至十余万亩郑廉《豫变纪略》卷二。

    这样的情况,在这富饶的江南之地,情况则是更加严重。并且这种土地兼并,在江浙一带,还有一种比较常见的土地兼并模式。

    这种模式,就是某一地方豪强大族,占据一个地方,然后排挤非族内人,将非族内人土地霸占,形成一个地区的土地兼并。

    在《徽州府志》里,记载的许多名门望族,都是通过这种方式确立了某一族在一个地方立足。这也是为什么,在南方地区,很多地方的村子只有一个姓氏的原因。因为那些没有势力的小门小族,都被当地的一户大族,用各种方式给挤兑走了。

    但江南一带,却并没有发生象西北一带一样,因为大规模的天灾而导致流民大增,以致揭竿而起的事情,这又是为什么呢?

    这时因为,在以江南为代表的富庶地区,大量破产农民迫于生计离开土地,转投临近的工商业中心成为新的雇工群体,从而以此方式,暂时解决了迫在眉睫的生存问题。

    而在西北地区,土地兼并的后果,就要比江南一带要严重得多。

    西北地区的土地兼并后,虽然程度没有江浙一带的严重,但破坏性却更强,就在于西北地区的土地兼并,一是容易发生在自然灾害时期,二是土地兼并后造成大量流民。

    西北地区因为自然灾害和土地兼并,使得大量农民失去土地,但是西北地区的经济和环境,却没办法给失去土地的农民提供活路,从而创造了大量流民。这些流民,没有土地,西北地区又无其他经济,流民为了活下去,只得给地主当佣农,但佣农的数量始终有限,缺乏出路的失地农民往往只能选择落草为寇,或是被迫揭竿而起。这无疑会给整个国家,造成深重的灾难与悲剧。

    所以,土地兼并这种事,在中国不同地区引发的后果都不是一样的,绝不能用江浙一代的土地兼并情况,去理解西北一代地方的土地兼并。

    而且,江南一带的土地兼并,从某种意义说起来,其实对整个市井社会的形成与发展,还有一定的促进作用。

    《林次崖先生文集》“今天下之民,从事于商贾技艺游食者,十而五六。”

    《四友斋丛说》“昔日逐末之人尚少,今去农而改业为工商者,三倍于前矣。昔日原无游手之人,今去农而游手趁食者,又十之二三矣。大抵以十分百姓言之,已六七分去农。”

    《嘉靖11年3月制策》“游民众则力本者少,异端甚则务农者稀。……,小民无所利于农也,以为逐艺而食犹可以为苟且求全之计。……大率计今天下之民,其有田者一二,而无田者也。”

    《苏州府志》“聚居城郭者十之四五,聚居市镇者十之三四,散处乡村者十之一二。”

    而据大量的明史资料记载,整个江南地区,农业人口从明中期的四五成逐渐到明末的一二成,大量人口流入城市,为城市发展提供了充足的劳工人口。

    而随着市井社会与商品经济的发展,中国的那早期雏形的资本主义,就对整个世界造成了极其强大的冲击力。这一点,就连作者在看到以下的资料,都不觉惊到了。

    这些资料,来自樊树志的《晚明史》。

    “至迟到1580年代初,中国的丝绸就已经威胁到西班牙产品在美洲的销路了。17世纪初,墨西哥人穿丝多于穿棉,所谓穿丝,大多是穿中国丝绸。”

    “实际上,中国对西班牙殖民帝国的贸易关系,就是中国丝绸流向菲律宾和美洲,白银流向中国的关系。”

    “以至于墨西哥总督于1611年呼吁禁止中国生丝的进口。但是到了1637年情况愈发严重,墨西哥的丝织业都以中国丝为原料,墨西哥本土蚕丝业实际上被消灭了。邻近墨西哥的秘鲁也是中国丝绸的巨大市场,中国丝绸到秘鲁的价格只抵得上西班牙制品的1/3。从智利到巴拿马,到处出售和穿着中国绸缎。”

    “中国丝绸不仅泛滥美洲市场,夺取了西班牙丝绸在美洲的销路,甚至绕过大半个地球,远销到西班牙本土,在那里直接破坏西班牙的丝绸生产。”

    这样只处于萌芽状态,依然极其幼稚与不稳固,却已给当然的世界经济秩序,造成了这般强力的冲击与影响,可见这江南一带,发展商品经济的潜力有多大,将来可达到的成就,又能有多高!

    相比明朝开始出现的资本主义萌芽,给社会带来的勃勃生机与崭新力量相比,那所谓的大清盛世,是多么地可笑又可悲。

    清朝康熙年间,“盛世滋丁,永不加赋”,被后来的鞑粉鼓吹为旷古绝世的巨大成就,只是,这历史中的真实含义,真的如他们所说吗?

    非也。

    因为,所谓的永不加赋,是指只征收固定人头税,然后把收税的重点集中到田税上。

    这真的是仁政吗?为何到了现在大多数国家都要交纳个人所得税,反而不采取此“仁政”?

    其实,此策实际上是社会大倒退,是把人口与土地严格的绑定起来的残酷措施,使得各地官府,为了所谓的政绩与治功,不得不竭力压制一切新生的经济力量,而把尽可能多的人口,转为最基本的耕田人口,并极力压制无土之人(如工人、商人等)的生存空间。这种愚昧而落伍的残酷做法,与同时代欧洲的圈地运动,迫使农民进城务工,让整个国家转变为工业化社会的做法截然相反。

    因此,康熙的这种做法,仅仅是出于要对社会强力管控,防止社会出现清廷无法控制的不良因素,从而人为大幅缩减了其他行业的生存空间,让治下百姓只有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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