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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虎-第4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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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况激烈,厮杀不止,人喊马嘶,这场突如其来的围歼战,唐军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彻底地占了上风,整个战斗,已然呈现了一边倒的趋势。

    “兄弟们,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啊!”

    见到已方军兵被唐军全面包围,对战的人数亦越来越少,率军作战的大西军骑兵主将,发出近乎绝望地叫喊。

    这时,一柄锋利的骑枪,有如一条飞刺而来的毒蛇,一下子就扎穿了他的咽喉,尖锐锋利的枪头,从后颈直透而出。

    这名主将的呐喊嘎然而止,他瞪大了眼睛,嘴里嗬嗬连声,下意识地抓握住那冰冷的枪柄,似乎想把它从喉咙抽出。

    而对面那名夺走他性命的唐军骑兵,一声冷笑,右手一抖,迅疾地将骑枪抽出,主将喉咙处,出现了一个可怕的窟窿,鲜血狂喷而出。

    大西军主将象一截木桩一样,从马上无声地滚落,砸起大片粘稠的血泥,再无动弹。

    见到主将被杀,旁边的敌骑一片悲呼,整个阵形愈发散乱,几乎已是不可收拾。

    腹背受敌的大西军骑兵,又极其艰难地抵抗了一阵后,终于彻底崩溃了。

    大批的大西军骑兵,开始不惜代价地奋力突围。

    只不过,战到此时,还有心力突围的人,毕竟是少数,更有极多的大西军骑兵大声地嚎哭着就地扔了武器,高举双手乞求饶命,模样十分可怜。

    只不过,在这一片混乱的战场上,溃散的敌军极难无法收拾,唐军急于过河作战,也根本就没有能力与时间来收拢俘虏,故那些杀红了眼的唐军骑兵与枪兵,依然有如野兽一般吼叫着,毫不留情地要将剩余的大西军骑兵全部杀光。

    最终,仅有不足二百骑的大西骑兵,拼却一死杀出重围,重新狼狈退回浮桥,极其侥幸地保全性命,逃出生天。

    而其余的两千七百余名大西骑兵,则全部在这有如修罗屠宰场般的战场上,被如狼似虎的唐军干脆利落地杀掉。

    一眼望去,整个平旷的横江北面空郊,倒有如一个屠宰场一般,地上遍布了敌军军兵的尸骸与战马的尸体,横七竖八,触目惊心,遍地溢流的鲜血,竟已哗哗地汇成一条殷红的血河。

    这条长长而蜿蜒的血河,蜿蜒长流,殷红刺目,流入横江后,更把江水染成一片令人心悸的猩红。

    而这时,在大西军阵中,一直押后监督的大西军主将张可望,见到这自家三千精锐骑兵,竟然在短短时间内,就被唐军彻底击溃再难收拾,他心下的愤怒与沮丧,简直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操,这他娘的打的甚鸟仗,简直能把人给憋屈死!

第七百二十章 隔江远射() 
从战场上逃归的骑兵刚刚过桥,尾追而来的唐军骑兵,已然迫近桥头。

    “快!迅速堵住桥头!万万不可让唐军过桥!”

    张可望急得一脸紫涨,额上青筋暴跳,他冲着桥头,近乎声嘶刀竭地叫喊起来。

    张可望命令方下,便有大批方从本阵撤回的步兵,又喘着粗气,快步跑去填阻那桥梁入口。

    算是张可望运气好,他的步兵在几乎把肺跑炸之际,跑到了浮桥入口处时,那唐军骑兵也刚刚冲到了桥梁对面。

    见到对面的敌军步兵,已紧急摆好架势堵塞了桥梁另一头的入口,唐军骑兵们见到失去了突击的良机,他们顿时不得不纷纷在桥梁口勒住马蹄。

    而在大西军全军大部溃回本阵后,从叙州城出城扫荡的曾英部骑兵,在大肆杀死杀伤了约两千余名溃兵后,终于凯旋而归,得胜回城。

    在叙州城那汹涌而起的欢呼声里,作为前锋率军攻城的大西军副将艾能奇,一脸血污发须蓬乱地返回了本阵。

    此时的他,听到后面那连绵而起的欢呼声,心下的羞恼简直难以用语言形容。

    操,这个时候退兵,非但功亏一篑,反而被城中骑兵反杀,这前前后后加起来,倒是损失了近三千名弟兄,这仗真他娘的打得窝囊!

    他纵马奔至张可望面前,原本想质问他为什么下此命令,只不过,当他看到横江对岸那无边无际奔来的唐军援兵,不由得亦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些质问的话语,生生地咽下肚中。

    靠,如果不是张可望这道命令下得及时,自已的五万攻城步兵,真被唐军前后夹击的话,极可能真会一战而溃呢。

    此时,唐军与大西军的战斗暂告一段落,叙州城中的曾英部兵马凭城固守,而好不容易才匆匆列阵的大西军,与河岸对面纷涌过来的唐军,隔河对峙。

    后续的唐军援兵一路疾行,快速逼进,几乎在半柱香的时间里,就迅速地抵达了横江对面,然后就地排开列阵。

    张可望与艾能奇看到,这唐军战阵一路急赶而来,竟然可以大致保持严整阵型,战阵摆好后,十分地严整有序,丝毫不留可以偷袭的空间与破绽,不由得又让二人吃惊不已。

    他们从千里镜中,惊讶地看到,横江对岸的唐军,虽然看上总兵力比自已约少三分之一,但其所排成的阵型,是一个宽度几乎与已方相等的一字长蛇阵,近万名盾兵一字排开,那镶着两排锐利尖利的大盾,有如一道临时筑立的钢铁之墙,在时近中午的艳阳下,闪着凛凛寒光。

    而在盾兵之后,则是密密麻麻的枪兵,他们在这盾兵筑成的钢铁墙上,在每面盾牌的上方,都搁有一根寒光闪烁的4米精钢长枪,有如蓄势待发的毒龙,阴狠地等到着对面越走越近的猎物。

    唐军枪兵足有三层,可以确保有足够的兵力填补损失,整个阵形十分严整,充满了凛凛杀气。

    而在枪兵后面,是大批手持震天雷的唐军辅兵。张可望与艾能奇两人绝不会想到的是,这些未着盔甲的辅兵,其实是唐军杀手锏般的存在。他们每人腰间挂着十多颗单手震天雷,看似无甚攻击力的他们,其实却是唐军最大的秘密武器。

    在整个唐军枪盾战阵后面,则是分列着两部骑兵,以及两部重甲横行队员,以这两股部队,来保护侧翼安全。

    只不过,他们的阵型中最显眼的,便最前面处,那从甲乙两营精选而出,多达近六千名的火铳手,正呈前后两排的队式站列。

    总地看来,对岸的唐军战阵,有如一架精密组合的战争机器,极其有序又丝毫不乱,却有一种极为凛厉强烈的威压之势,让对面的大西全军感受到了无形而巨大的压力。

    很快,令张可望艾能奇这两员大将,感觉更加郁闷的事情出现了。

    那就是,自家那仓促摆阵的战阵中,那前军阵脚,随着对岸唐军的不断迫尽,在隔着一道横江的情况,竟开始下意识畏缩后退,让整个阵型出现在了一阵混乱。

    见到这般情景,张可望与艾能奇二人下意识对望了一眼,脸色皆十分复杂。

    靠,没想到唐军的气势,竟到了如此地步!

    “传令全军,不要慌张。”张可望脸色复杂,大声喝道:“唐军兵力与我等相比,少了近半,又有这横江远隔,只要我们能守住浮桥,有何可惧!纵然我军现在疲惫,士气不高,但完全可以凭江水之隔,在此战胜远道而来的唐军援兵,只要能在此拖住他们,便是胜利,诸位皆当有信心才是!”

    张可望军令下达,整个战阵才渐渐从混乱中恢复,开始稳定下来。

    只是,就在大西军重新稳定之际,那河岸对面的唐军战阵中,那就前面的两排总共近六千名火铳手,则立即前排蹲跪,后排站立,排出两重射击阵型。

    见到唐军摆出隔河射击的态势,张可望心下一凛,暗觉不好,却又想着唐军与自已战阵前面相隔横江,其距离近有一百五十余步,按着现在明朝常见的火铳,一般最多只能射个七十八步,当不可能射击到自已的军阵,故唐军是不是在虚张声势,亦极不可疑。

    不过,见到唐军纷纷准备射击,为了稳妥起见,张可望不敢稍怠,立即下令,让全军阵型拉开间隙,每名兵士间留下数个的间距,倒是比先前松散了许多。

    他希望以此此方式,纵然唐军侥幸有流弹射击江南,也可让整个战阵尽可能减少受弹面积,而最前排的大西军兵,几乎皆是大西军中的主力精锐,人人盔甲密实,又手持大盾,倒是做好了充足的防备。

    这时,从唐军战阵前,由数十名装力备精良的护卫骑兵簇拥着,一名身着精钢铠甲系着鲜红披风的将领,缓缓踱到阵前。、

    这名将领,便是唐军第二镇镇长安和尚。

    他威风凛凛地踱到阵前,冲着河岸对面大声喝道:“俺乃是唐王手下将领,第二镇镇长安和尚是也,对面将领是哪个,出来与俺谈话!”

    见安和尚隔岸叫阵,张可望与艾能奇不觉又面面相觑了一下。

    “大哥,唐军这番喊话,可是有诈?”艾能奇一脸犹疑。

    张可望略一沉吟,摇头回道:“不怕。隔着横江,他纵有诈,复能何为?且待我上前对话,断不可低了我军名头,落下畏阵不前的笑名。”

    张可望言毕,言即同样在数十名护卫骑兵的保护下,来到全军阵前,向对岸的安和尚大声回道:“我乃是大西国平东王张可望,乃是全军统帅,安和尚你有话,但可对我直言!”

    安和尚哈哈一笑,捋着粗长的胡须,大声道:“张可望?莫非,你就是那个先前名为孙可望,后被张献忠那厮收为义子的孙可望么?”

    见他出言不逊,张可望心下懊怒,却还努力在脸上保持平静,他恨声道:“正是某家!你有何话,直说便是,又便必兜转不停!”

    安和尚闻言,又是一声大笑,便叹道:“操!原来真是你啊。那你可知道,你另两个义兄弟,李定国与刘文秀,现在皆是我军中独镇一方之大将了么?要是他们知道,现在俺们要与你这个他们昔日的义兄弟大打出手,还不知会作何感想呢。”

    见他提到李定国与刘文秀,张可望脑中泛起往事,心下羞恼更甚,遂厉声道:“哼!他们为了自家富贵前程,背叛义父,往投贼子李啸,张某深以为耻!今天你我各为其主而战,再休提甚往日兄弟之情!莫说是你,就是李定国与刘文秀率军而来,本王也会与他们断无情面,生死相战!”

    “哟,不错嘛,看来张献忠对你拉拢得倒是可以,竟能让你这般卖命。“安和尚冷笑一声,沉声道:”只不过,就算不提往事,现在的局面,是你军已被我唐军两面包夹于地,断难再逃,你我今日之战,其实胜负已定,又何必一定要打下去呢?更何况,你部已然疲惫不整,又是仓促应战,如何会是我军对手?实话跟你说,本镇是有好善之心,实不忍徒造杀孽,才来阵前向你喊话,你可要把握机会,认清形势方好。”

    张可望一声惨笑,却哏声道:“呸!要我平东王去投降那贼厮李啸,真真笑煞人也!告诉你,本王在大西国之中,颇受义父重用,乃至有如亲子一般。这般厚恩,张某必定生死以报!你休废话,你这厮若有本事,便来破阵便是,张某恭候高明!”

    “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硬来!你既自寻死路,那本镇就成全你!你到时下了十八层地狱,却莫后悔!”

    安和尚冷冷一笑,脸上便满是狰狞之色,他再不多言,立即拔马回阵。而与此同时,那张可望亦一声冷哼,率匆匆率军归阵。

    几乎就在安和尚等人刚刚撤回本阵的同时,从唐军阵前传来一声清晰的喝令,紧接着,密如爆豆般连绵的火铳打放声,四下绵密响起。

    “砰砰砰砰!……”

    六千杆火铳,有五千五百多杆打响,上下两排乌洞洞的枪口,齐齐喷出鲜红余焰。那一齐飘飞的焰口,有如两条长长的鲜红绸带,更宛如地狱之火一般,有种令人心悸的致命美丽。

    大团大团呛鼻的白色硝烟涌起,五千五百多颗细小的三钱重铅弹,有如一齐扑飞而去的死亡蜂群,发出轻微而欢快的鸣叫,向对面的大西军猛扑而去。

    唐军使用的燧发鲁密铳,最大准确射程为一百五十步,但可用射程,却足有二百余步,故相比现在一百五十余步的距离,虽然已略微地超出了燧发鲁密铳的准确射程,却依然在有效射程范围之内。

    呼啸而来的死亡蜂群,啾啾地狞笑着,迅速钻入对面的大西军士兵身体之中。

    最前排的军兵,饶是摆成散阵,饶是有大盾相隔,但唐军这番没有准确性的密集射击,依然造成了相当可怕的杀伤效果。

    立刻有许多人身上,有如变戏法一样,绽放出了朵朵血花。那被击中的人,就象突被重锤猛击了一样,仰面倒栽而下。

    毕竟,近六千杆火铳,有五千余杆成功打放,这五千杆成功打放的燧发鲁密铳,其杀伤效果,十分可观。

    至少有五百余名大西军兵,在远隔横江的情况下,被唐军当场杀死杀伤,那些倒地未死的伤兵,大声惨叫着打滚,模样十分凄惨。

    而且,这些铅弹的冲击力是如此之大,那些手持盾牌碰巧挡住铅弹的大西军兵,亦难抵这巨大的冲击力,纷纷向后踉跄栽倒,场面一片混乱。

    说来也巧,更有一颗铅弹,呼啸着飞来,钻过前面的步兵战阵,啪的一声轻响,击中了后阵的张可望头盔,把那鲜红的帽缨,瞬间打掉。

    这番突如其来袭击,吓得他哇的一声怪叫,急急缩颈弓身,样子十分狼狈。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全体大西军兵马,立刻开始出现混乱,前排的军兵人头攒动,惶然不安,不知道接下来到底要如何行动。

    此时此刻,张可望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他当机立断,厉声喝道:“全军听令!立即就地防御,阵型后撤三十步,万万不可自乱阵脚!”

    “得令!”

    大西军如遇大赦,纷纷退后,连堵在桥头的那些军兵也开始跟着后撤,整个阵型却是更加混乱。

    见对面敌军阵脚已乱,唐军统帅安和尚,知道机会来了。

    他一声令下,红旗一挥,这时唐军阵中,那些一直按捺不动的大批唐军辅兵,纷纷快步跑到浮桥上,然后使出吃奶的劲儿,将手中滋滋燃烧的单兵震天雷,朝滚滚后撤的大西军阵,用力掷去。

    “砰砰砰砰!……”

    横江对岸,震耳欲聋的连绵爆炸声响成一片,几乎可以震爆人的耳膜,那刺目的金黄火光,在大团涌起的哨烟中时隐时现,空中碎肢与鲜血四处迸飞,惨叫声此起彼伏,场面如同血腥地狱。

    唐军这番出其不意的震天雷轰炸,这些密集投出,破片杀伤半径多达十多步的单兵震天雷,给正在后撤的大西军兵,造成的杀伤效果十分可怕。

    这近千枚单兵手掷震天雷密集投出,共有七百多枚顺利爆炸,致少让两千多名猝不及防的大西军士卒,瞬间毙命,伤者更是不计其数。

    一时间,大西军阵型大乱,士气更是降至谷底。

第七百二十一章 生擒艾能奇() 
“不要慌!都他娘的不要慌!都给老子稳住!”

    见到自家军兵,被冲上浮桥的唐军辅兵一通震雷乱炸,便阵脚大乱,大西军统帅张可望怒气勃发,冲着那些溃兵厉声大吼。

    而这时,唐军辅兵的第二轮单兵震天雷投掷,又开始了。浮桥上的唐军辅兵,又点燃了新的单兵手掷雷,然后抡圆了手臂,将这些导火索闪着滋滋蓝光的震天雷,用力地投扔出去。

    “砰砰砰砰!……”

    数十步外,又是一番连绵的剧烈爆炸,又是人体残肢与鲜血内脏四处横飞,又是多达一千多名来不及后退与分散的大西军兵,瞬间被杀,死伤一片。

    紧接着,又是第三轮投掷开始了,又是一番残酷而恐怖的杀戮。

    而在震天雷大逞淫威之际,那近六千杆燧发鲁密铳却也没闲着,又是一番齐齐打响,绵密的枪声与震耳的震天雷爆炸声,互相错杂,震耳欲聋,未有稍歇。

    在唐军这样强横的火器攻击面前,在这近乎绝对死亡的暴力屠杀面前,打顺风仗惯了大西军,这样血肉之躯结阵的士卒,何尝见过这般可怕至极有如地狱的阵仗。在唐军第三轮震天雷投掷之后,在不断的疾速可怕死亡面前,他们终于彻底崩溃了。

    大批的大西军士卒,纷纷扔了武器,嚎哭着转身溃逃,有如一群顾不顾腚的猪,再谈不上任何组织与纪律,每个人都是拼命后撤奔跑,唯恐落在后面,就会成为唐军的刀下鬼与枪下魂。

    “入你娘!不许跑!都给老子回来!听到没有,都给老子回来!”

    见到自家军兵,终于在唐军的密集震天雷轰炸下彻底崩溃,被爆炸的硝烟溅了满的张可望,又急又怒,脸上写满了痛苦与绝望。

    没想到啊,没想到,隔江对战又主动后撤的情况下,自家这五万余精锐军兵,竟然连与唐军交手作战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唐军彻底击溃再难收拾,他心下的愤怒与沮丧,简直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操,这他娘的打的甚鸟仗,简直能把人给憋屈死!

    就在张可望一筹莫展不知道要如何收拾残局之际,对面的唐军主将安和尚,心下却是狂喜不已,眼神更是闪闪发亮。

    机会来了!

    趁你乱,要你命!

    “传俺军令,辅兵退回本阵,全体骑兵立即渡桥攻击敌军溃兵,全体枪兵尾随攻击,尽力扩大战果!”

    “得令!”

    得到命令后,唐军阵中,那一直按兵不动的骑兵,终于有如狰狞死神一般呼啸而出,有如一支激射而出的离弦之箭,从浮桥上隆隆奔过,直扑对岸的大西军溃兵。

    而在骑兵之后,大批的枪兵更有有如滚滚而出的黑色热浪,他们手持着锋利闪亮的4米精钢长枪,大声喊叫追逐着骑兵的尾尘,向前冲杀而去。

    这样一边倒地追杀残敌的战斗,简直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情。

    作为唐军突击箭头的两部骑兵,呼啸着冲过浮桥之后,马蹄隆隆一路不停,却又十分娴熟地兵分两支,有如两根精大锋利的黑色箭头,径自直追那大批溃兵,向他们包夹而去。

    迫近敌兵之后,这些唐军骑兵有如嗜血的野兽一般,发出尖利的啸叫,有如猛虎出山,又似宝剑出匣,人人奋勇,个个争先,潮水般汹涌地朝溃逃的大西军兵,扑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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