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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虎-第4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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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在眼前一齐欢呼的唐军战阵,降将金声桓面皮抽搐,脸上的痛苦神色,简直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该死的,早知唐军如此能战,早知现在要被迫投降,当初为何不及抓住黄得功的劝降机会,率部及时反正,简直愚不可及!

    要是当初自已及时率部投降了唐军,说不定还是大功一件呢,这升官晋爵之事,只怕亦是手到擒来啊。

    哪里会象现在这样,这般屈辱地被迫投降,非但白白折损了上万的弟兄,自已的命运,完全掌握在他人手中,而就算唐军能接纳自已与部下,但能获得的利益与好处,都会大大降低大打折扣呢!

    金声桓悔恨无及,却被一众唐军士兵,推搡着来到了唐军主帅黄得功面前。

    金声桓一脸羞赧,不敢正想看那正端坐马上的黄得功。他紧紧地咬着牙,在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后,他来到黄得功马前,纳头跪拜。

    “罪臣金声桓,谢唐军不杀之恩!”

    其他的一众下属部将,见金声桓纳头而拜,亦不再迟疑,立即紧随金声桓,纷纷跪地参拜。

    一时间,黄得功的马前,呼啦啦地跪倒了一片左军将领。

    “金将军,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黄得功心下得意,却故意一脸痛惜之色,然后长长地一声叹息。

    金声桓心下惭恨,他不敢起身,只是拱手禀道:“黄镇长,什么也别多说了。在下愚蠢,有眼不识泰山,强要与贵军相争,今日之战可谓自取其辱,悔之何及矣!此番战败来降,亦再无半点颜面可言。将军要如何裁处我等,但凭处置便是,在下断无二话。”

    “金将军,你与诸将,皆且起身说话吧。我军既已容你等归降,这先前之冲突,种种不快,亦可就此揭过了。”

    黄得功心下快意地俯望地上跪伏的金声桓,冷冷一笑,轻轻地抬了抬马鞭,示意其起身说话。

    金声桓脸皮涨得通红,他站起身来后,其余诸将,亦个个沉默起身,气氛十分尴尬。

    金声桓强自挤出笑容,讪讪起身,又叹道:“在下惭愧,再次谢过黄将军厚德隆恩。贵军愿接纳我等,不究既往,这般宽大为怀,那我等岂能不推心置腹,誓死效忠乎?从今后,我等愿在贵军帐下,投效驱驰,尽效死力。”

    黄得功闻言,哈哈大笑,内心却在不停感叹。

    金声桓这厮,先前这般齿强嘴硬,一味地顽抗到底,现在却又这般卑躬屈膝一副媚态。看来,此人在现实面前,倒是身段柔软,颇识时务呢。

    黄得功内心鄙视,表面却故作欣赏之相,他沉声道:“很好,金将军这番表态,甚合本将之心。你们放心吧,我军既能容尔等归降,自当用人不疑。只要你等忠心效力,又如何会不加信任呢。但是,尔等亦需知,我唐军可以不咎既往,却绝不容今后生变。此番来投我军后,尔等要尽心效忠,再不得有任何反复,否则,军法无情,唐王亦必不轻饶!”

    金声桓内心一凛,便急急应道:“此为自然,将军何必多虑。我等败军之将,得容唐军收留,实是不胜感激,安敢再起异心乎。我军部下,任凭贵军安排分配,在下无不从命。还望唐王与黄将军,能不计前嫌量材为用,为我军各位将士,各自谋个前程出路,在下就心安无碍了。在此,且容我先代他们,先行谢过黄将军了。”

    黄得功点点头,捋须道:“嗯,你这这话倒甚是中听。我唐军之中,向来不容山头,你部兵马,既来相投,自然要由我军彻底整顿改编,将领军兵,亦会各自谋取出路,这个你自可放心便是。我自会即刻飞信禀明唐王,好生安排尔等一干部众。”

    “多谢黄将军!那在下就代全军将士,在此谢过将军了!”金声桓一脸喜色,纳头长叩。

    :。:

第七百三十八章 瓮中之鳖再难脱逃() 
于是,得到黄得功保证的金声桓,内心大定。他再无二话,随后便与唐军监抚司文官一道,整顿收拾自已的这些剩余兵马,军中各类辎重器械,亦完全向唐军禀报交纳。

    唐军灭了金声桓部,全军兵马收拾整齐打扫战场完毕,便全军西进,直逼黄州府城下。

    大军滚滚而来,铁流滔滔,这黄州府城中,倒有如一叶孤舟,在风雨中飘摇不定。

    亲眼见到那金声桓六万余人的大军,在一天不到的时间里,就全部溃灭于城外,在城头观战的黄州府的官员,已是个个魂胆俱丧,目瞪口呆。

    唐军战力如此强悍,竟似风卷残云一般迅速消灭了金声桓六万大军,如此威猛之军队,倒是各人生平所仅见。

    现在唐军滚滚大军,又押着如此之多的俘虏前来,其威势与气焰,倒是不过区区千余人的黄州守军生平仅见。

    他们再不犹豫,立即打出白旗,大开城门,城中官员亲自出城跪迎唐军入城。

    唐军在一片欢呼声中昂然而入,全军将士无不意气丰发,军歌嘹亮,引得满城百姓尽皆围观,自是人人夸赞,称羡不已。

    唐军入得城来,黄得功稍加休整,便开始准备下一步进攻计划。

    他决定,让全军四营兵马,只留第八镇乙营于黄州府城中,看守那四万余人的俘虏。然后,便亲统另外的三营兵马,直奔武昌而去。

    黄得功的目标简单直接,那就是,在消灭了金声桓部兵马后,立即兵围武昌,将这座左良玉的老巢团团围住,让城中的左良玉牢牢围困于城中,使其再难脱逃。

    另外,便是抢在另一部从东线撤走的兵马,即王德仁部退回武昌之前,将武昌包围,让他们归城无路,最终在城下消灭他们。

    当然,如果左军的鄂西兵马,也全部撤往武昌的话,黄得功绝不介意消灭更多的左军部队。

    可以想象一下,左良玉在成为一个光杆统帅被唐军牢牢包围在武昌城中的情景,该是多么地令人愉悦。

    于是,仅仅在休整了两个时辰,唐军的三营兵马,立即乘着夜色,继续分从水陆两路,全速西进武昌。

    争分夺秒,时间就是战机,就是生命。

    对于唐军来说,是如此,对于放弃麻城,正仓皇南撤的王德仁部来说,更是如此。

    此时,从北面麻城撤往武昌的王德仁部四万余人,自从麻城撤退后,一路过鹅笼,岐亭,中和,径向武昌的北面门户黄陂进发。这一路上,王德仁部昼夜兼程,不敢稍歇,总算在两天后的下午时分,来到了黄陂城下。

    见到自家军兵到来,黄陂县的官员立即大开城门,出城相迎。

    一脸风尘疲惫不堪的王德仁,望着大开城门的黄陂县城,脸上顿是露出欣慰的笑容。

    他娘的,这炎炎夏日,自已与一众部下,在后面唐军第六镇兵马全力追击之下,有如丧家之犬一般,一路急急南逃至此,两日里不眠不休地急行奔走,这人与马皆是疲惫不堪。

    好在全军士气几近谷底之际,自已与手下的四万余人的兵马,总算顺利到达了这离武昌极近的黄陂县了。

    “各位兄弟,连日奔行,着实辛苦各位了。现在天色已晚,全军将士随本将入城,就在当地休整半日,便径返武昌。”

    王德仁抹了一把满脸的汗水与泥渍,冲着旗帜散乱萎靡不振的军伍大声喝喊,给疲惫不堪的他们,来了一番最切实际的鼓舞。

    整个军伍发出一阵有气无力的低低欢呼,算是给这位主将的一点敷衍回应。

    随及,全军将士在王德仁的率领下,从黄陂北门入城。入得城来,便有官员安排犒军,疲惫不堪的全军将士,在奔行多日后,终于难得的吃了一顿安稳的饱饭。

    只不过,就在他们吃饭之际,王德仁居安思危,倒也没有彻底放松耽搁时间,他还是在入城之后,就又立即派出数十名哨骑,径自先行南下,让他们抢先回去武昌报信,告诉左良玉现在全军已到黄陂,最迟明日便可到达武昌城中。

    派出哨骑后,王德仁亲自巡城一番,才在一众亲兵的服侍下,与早已单独安排了酒席的城中官员,一齐落坐开饮,一时间,宾主互相劝酒,倒是一片和乐融融的景象。

    洒过三巡,菜过五味,已在一众官员的恭维话里,喝得颇有些醉意的王德仁,心情放松了许多,这时,忽有手下军兵紧急来报。

    “报!王将军,据哨骑来报,他们未过汉江,就遥遥看到远处似有唐军的大批兵马旗帜,一众哨骑畏怯不已,不敢再往前探查。”

    听到这句禀报,王德仁举到唇边的酒杯猛然停住,脸色亦瞬间变得一片苍白。

    而旁边的一众官员,亦是人人震怖,脸上表神十分慌张,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王德仁腾地站起身来,绷着脸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然后将手中的杯子狠掼于地,砰的一声,摔得粉碎。

    整个酒宴,顿是鸦雀无声,连掉根针都听得见。

    王德仁环视众人,心下的滋味,简直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靠,老子使了金蝉脱壳之计,好不容易从麻城撤回,一路紧赶快行,不敢稍歇,却最终还是晚了一步。

    现在唐军若是赶到了武昌城下,那自已的后撤计划,岂不是完全成了泡影么。

    而且更可怕的是,若唐军真的直抵武昌,说不定金声桓部亦被唐军给统统消灭了,不然的话,一路上有金声桓部阻敌,唐军断不会行动如此神速,这么快就把武昌给包围了。

    若是武昌真的被唐军包围了,那前有强敌后有追兵的自已,岂非是命悬一线,有如累卵之危么。

    想到这行,王德仁的额头,迅速地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不行,不能再耽搁了。

    也许哨骑并未完全弄清楚情况,自已现在要做的,就是强令他们继续渡江侦查。

    至于他们渡江后,会不会被唐军发现,被唐军发现后,又会如何难以脱身逃命,在局势如此紧急的情况下,也就真的顾不了这么多了。

    “奶奶的,看来唐军真的是提前一步,赶至武昌了,却不知道,现在武昌城中,到底情况如何……”王德仁喃喃地说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他略一停顿,又立即大声说道:“去,速令哨骑,不可犹疑,全部过江哨探,一定要查清现在武昌城到底是何番情况,再速速回来向本将报告!”

    “得令!”

    手下亲兵匆匆离去,心情极糟的王德仁,再无心情饮宴。陪酒的一众官员,亦是人心浮动,神情不安,故这场酒局,很快就草草结束。

    很快,城中的军兵,也赶紧草草吃过饭,就皆被王德仁紧急调动,安排驻守黄陂城,这个小小的县城中,倒是一片紧张忙碌的气氛。

    两个时辰后,城外终于有两名哨骑,蓬头散发一身泥水极其狼狈地跑回了县城。

    “王将军,不好了,不好了!”

    这两名哨骑,连声哀呼着来到了王德仁面前。见到这跑得气喘吁吁一身臭汗的两人,王德仁心下揪紧,表面却还强装镇定地喝问道:“究竟怎么了?尔等哨探情况到底如何,怎么只有你们两个回来?”

    “王将军,我等奉了军令,渡过汉江,一路往武昌而去,终于发现,那武昌城已被唐军围得有如铁桶一般,根本就不得靠近。而我等无奈回返之际,又被唐军哨骑发现,一路追击到了汉江边上,其余兄弟不是阵亡就是被俘,只有我们二人,侥幸逃出生天,这才赶回黄陂县城,向将军你禀报啊!”一名哨骑身形颤颤,眼中含泪,带着哭腔低声回禀。

    听了二人的话语,王德仁脸上满是惶然不安之色。

    可恨,预料中最糟的事情,终于发生了,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唐军行动如此迅速,他们一定是快速打败了金声桓,然后全军尽力北上,这才赶在自已到来之前,将这兵力薄弱的武昌城团团围住。

    这样一来,既可让城中的宁南侯左良玉插翅难逃,又让自已这样的回撤兵力无法入城无路可归。

    唐军这招兵贵神速,真是狠辣。

    怎么办?

    现在的自已,率领这好不容易才逃出生天的四万余军兵,坐困小小的黄陂县城,若不得前去武昌,或是得不到进一步的援助,又还能坚持到几时呢?

    想到这里,王德仁的心都在不停地颤抖。

    他无力地挥了挥手,将禀报的哨骑与房中一众人等,全部打发出去,只留自已一个人在房中静坐。

    只不过,他苦思良久,却最终心下也没有答案。

    而这宝贵的时间,便在主帅彷徨无计不知所措中,一分一秒地悄悄地度过。

    王德仁在房间来回踱步,深夜方睡,却是辗转反侧,十分不安,直到次日凌晨才朦胧睡去。

    直到城外那嘹亮的号角声,才将这位疲惫不堪又满心焦虑的主将,从梦中正式唤醒。

    王德仁刚刚睁眼,便看到有亲兵护卫砰的一声,径自推门而入。

    “王将军,不好了!现在黄陂县城外,南北两处,皆出现了大批唐军。两路唐军,正以极其浩大之势,向我黄陂县城包抄而来!”

    听了手下这声音中满含恐惧的禀报,王德仁啊的一声大叫,脸都快吓黄了。

    看起来,南边的唐军,在俘获了自已的哨骑后,一定从他们口中探得了自已现在的情况,从而立即大派兵马,前来黄陂寻战。

    与此同时,那一路尾追过来的的唐军第六镇追兵,也终于来到了黄陂县城北面了。

    没想到,两路唐军竟能这般凑巧同时赶到,倒时正好打了自已一个措手不及,让自已前后包夹,再无脱逃之可能。

    这,这大概就是自已的命数吧……

    想到这里,王德仁喟然一声叹,脸上却是涌起狠戾之色,他眼睛一转,立即大声喝道:“入他娘,先带老子上城看看再说。”

    “得令!”

    很快,王德仁与一众亲随护卫,脚步匆匆地来到黄陂县城那低矮破旧的城墙上。

    他首行快步来到南门,一眼看去,可以看到那些从南面来的唐军,兵马人数约有一万余人,阵势已完摆开,呈弧翼状向整个黄陂县城南门包抄而来。

    王德仁脸色冷峻,他狠狠咬了咬牙,又带着一众护卫,快步来到了黄陂县城北边。

    见到北面的唐军兵马,王德仁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原来,从北面来的,是整个唐军第六镇兵马。其兵力人数,多达五万余人,倒是比王德仁在城中的全部兵力还要多得多。

    他清楚地看到,这些从北边来的唐军,正兵分三路,分别包夹黄陂县城的北西东三门,看起来,是想把自已的退路给牢牢堵死呢。

    一阵温和舒爽的晨风吹来,王德仁却感觉这扑面而来的暖风,比数九寒天的冷风还要寒冷。

    靠,早知道唐军行动如此迅速,来得这么快速,当初的自已,就该赶紧离开黄陂才是最佳之策啊。在这里浪费了一个晚上的宝贵时间,简直愚不可及!

    现在,自已到是彻底成了个瓮中之鳖,被两路唐军给围了个严严实实,再也动弹不得了。

    王德仁以一种近乎麻木的神情,呆呆地看到两路唐军蜂涌而来,迅速地将整个小小的黄陂县城,给团团围住。

    黄陂城,北门。

    站在北门一箭开外,被一众护卫簇拥着的唐军第六镇长刘国能,已与率南路唐军而来的统帅唐军第九镇副镇长翁之琪见面,此时二人,脸上皆是洋洋得意之态。

    迎着熙暖的春风,一脸风尘疲惫的刘国能,心情倒是相当不错。他捋着粗浓的胡须,对翁之琪感叹说道:“之琪,现在这王德仁部剩余兵马,已是皆被我军团团围困于这黄陂县城之中,倒是彻底地成了瓮之鳖,再难脱逃了。那依你之见,你我两军,接下来要如何行动方好?”

    。。妙书屋。

第七百三十九章 此时不降,更待何时() 
听到刘国能的问话,翁之琪哈哈一笑,便回道:“这还用说么?王德仁远遁于此,已是瓮中之鳖断难脱逃,他们若要顽抗下去,必将被我军全灭于黄陂城中,绝无生路。刘将军你看,现在这黄陂城头,旗帜散乱,兵士杂乱,可见敌军士气低迷,全无斗志,根本就不是我军的对手。而这黄陂县城,城池狭小,城墙低矮,只怕是难抵我军火炮一合之力攻击。就请刘将军下令,着全军火炮一齐攻,在下可以保证,这黄陂城定能一鼓而下,那王德仁及其部下残余兵马,亦会皆被我军全歼于这黄陂城中!”

    “哈哈,之琪所说倒亦是常理。若是俺平日里,见得敌军这般情况,亦会如此选择,绝对毫不犹豫地轰他娘的。”刘国能捋须大笑,又顿了下,便冷笑着说道:”现在,这王德仁部兵马坐困愁城,内外隔绝,其南逃之路已被我军彻底截断,确是已成瓮中之鳖,再无逃走的可能。可叹他们军无斗志,又外无援兵,已是完全陷入死地。这般绝境之下,本将倒是觉得,不必强攻这黄陂城,若是能劝降王德仁及其部众,岂非更好的选择么?”

    “哦,在下愿听刘镇长详言。”

    “翁将军,你想想,现在王德仁这厮,无路可逃,又无法一战,他就就是想不与我军谈判,想不投降我军去另寻他途,又岂可得乎?再说了,象他这般势利自谋一心求保之辈,难道还能舍去性命,去为那坐愁武昌形如冢中枯骨的左良玉殉葬不成?本将敢料定,只要我们给他们一个台阶可下,那王德仁这厮最终还是只能乖乖投降一路可走。”

    “刘将军说得十分有理,我现在亦是这般觉得。”宁完我哈哈一笑,接过话来:“在下敢料定,王德仁在我军重兵围城的压力下,必定会顶不住我军的巨大压力,只要稍加劝降,这厮便会有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迅速地前来归降,此为必然之势也。”

    翁之琪顿了一下,复道:“只要王德仁一降,那我军在湖广再无可与我匹敌的敌军势力,那么我军在拿下黄陂之后,当可长驱直入,直取左良玉的老巢武昌。那困守孤城的左良玉,兵力稀少,外无救援,若见到黄陂已降,这最后的入援兵力王德仁部都被我军消灭的话,只怕会是惊惶无状,再无可为,亦只有乖乖投降我军一条路可走了。”

    翁之琪说完,与刘国能稍一对视,两人皆是纵声大笑。

    二人商议既定,立即派出一名文官,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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