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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虎-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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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啸平静的话语,却让英格玛眼中一亮。

    “将军你尽可直言!”

    李啸微笑着,将自已欲与土默特部建立商道,购买羊毛一事,跟英格玛说一遍。

    “据本官所知,你们蒙古人每年都要剪两次羊毛,只不过因为没人收购,只能自已织成粗陋的羊毛毡子,可是事实?”

    “正是如此。”

    “哦,那你听好了,现在,本官给你们部族一条财路。”李啸笑道:“我军打算,从你们部落大量收购羊毛,这样你们原本无甚用途的羊毛,就可以变废为宝了。”

    “哦,真的么?”

    “英格玛,本官说的话,没一句是与你开玩笑的。依本官之意,你部可每年分两次,运送打包好的羊毛到我金汤城外交易,按羊毛质量,分上中下三等,我军自会派人验收。以一担羊毛120斤算,下等货算每担4钱银子,中等货每担6钱银子,上等货每担8钱银子。”

    见得英格玛眼中的亮光闪烁,李啸知道这个姑娘动心了,他意味深长地说道:“这样一来,原本在你们那边,基本与废品差不多的羊毛,将可给你们部落带来巨大的利润!这般好事,若不抓住,可是过了这村,就没这个店了。”

    李啸这个价格,说实话,开是实是极低。要知道在现代中国,一斤上好羊毛的价格,便是50元呢。

    这就是垄断生意的好处,可以尽量压低价格,还不用担心对方不把货卖给你。

    当然,这明代中国,在羊毛市场还处于沉睡状态的情况下,李啸能给出这价格,堪称是一种恩赐了。

    英格玛耳听得李啸的述说,心里飞快地打起了算盘。

    一般来说,一只绵羊一次可产8至10斤羊毛,现在部落中尚有绵羊6万多只,这样的话,一年可产的羊毛总数为100多万斤,总共可产近8500担羊毛,如果只按中等羊毛的价格来算,便是5100两银子!

    5100两银子,对于现在穷困不堪的土默特部来说,堪称一笔巨款!

    更何况,这是用基本无用的羊毛换来的,对于土默特部来说,相当于是纯赚的一笔买卖。

    这样一笔巨款摆在眼前,英格玛感觉心跳得十分厉害。

    “怎么样,本官这个价钱,够优惠了吧。英格玛你先好好考虑下,等会你父亲醒来后,你再与他详细商量一番。”李啸笑着说道。

    未等英格玛答话,李啸已起身离去。

    “将军稍等,敢问将军尊姓大名?”眼见得李啸离去,英格玛才突然想起来,自已还不知道这位明将叫什么名字呢。

    “本官姓李名啸,乃是大明赤凤卫指挥使。”那明将回过头,给她一个温暖的笑容。

    望着年轻英俊的李啸那昂然而去的矫健身影,英格玛忽然感觉,心下有块柔软的地方,仿佛被这位李指挥使给轻轻地触碰了一下,一种说不出的情绪,弥漫在她心间。

    一个多时辰后,在陈麻子调理下,土默特汗达布尔,终于悠悠苏醒。

    见得父亲醒来,英格玛心下极为欢喜,她一边给达布尔喂服汤药,一边把李啸对她说的话,转述给达布尔听。

    达布尔的双眼,立刻闪出精光。

    “那可你曾答应下来?”达布尔急急说道。

    “李指挥使说,让我先与父亲你商量一下。”英格玛回答道。

    “那你快去告诉那个李啸,本汗要见他,要跟他谈谈合作条件。”达布尔的神情,十分激动。

    他没法不激动。

    李啸愿意从土默特部收购羊毛,简直就是雪中送炭一般的大善事。

    与别人想象中的不同,草原上的蒙古诸部,并不都是汉地商人们乐意走私的对象。那些走私的汉商,眼光也是很挑剔的,只会对诸如科尔沁、喀喇沁以及从前的插汉部之类有钱的大部族感兴趣,毕竟,这些部族不是有钱就是有毛皮、战马之类紧销物资,才能买得起走私汉商手中的粮食、布匹与药材等物。

    而象西土默特这样现在已是连战马都缺少的穷嗖嗖的三流部落,走私汉商避之唯恐不及。毕竟没有人喜欢打欠条做生意,更何况这欠条估计也不知道何时才能还上。

    更有甚者,这些穷疯了的蒙古部落,还会趁机打劫过路商人,将商人们抢掠一空。这样恶劣的行为,当然只会使得走私商人们,对这些蒙古部落更加避而远之。

    当李啸笑吟吟地坐在达布尔面前时,达布尔第一句话就是:“李指挥使,我们的第一批羊毛何时可以送来?”

    这句话被英格玛翻译后,李啸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土默特汗果然是个爽快人,唉,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啊。”李啸笑道:“这样吧,等两个月后,我军这金汤城筑好,这一批羊毛,便送过来吧。”

    达布尔心下十分欢喜,这批羊毛送过来,就是2550两银子到手啊。

    有了这批银子,就可从那些走私汉商手里,购买部落生活所需的紧缺物品了。这对于部落能否安全过冬,至关重要。

    不过,他心下随之一黯,土默特部现在生活太过艰难,各类物质皆是紧缺,若还要等到两个月以后才能拿到这笔钱,让达布尔心下又有些莫名失落。

    “李指挥使,我部落急需银子,可否提前预支款项?”达布尔犹豫地问道。

    “不必预支。”李啸回答道:“本官将3000两银子送给你们,折换你们800匹完好战马。算是给汗王的一点见面礼。”

    李啸这话一说完,旁边的甲总总长田威急了,他大叫道:“李大人,这如何使得,这些战马皆是我军缴获之物,如何还要用银子折换!”

    李啸双眼一瞪,佯怒道:“这话说得,土默特汗王乃是我军客人,又不是我军俘虏,难道汗王将这么多马匹留给我们,还要空手回去不成?”

    见得李啸这般说话,土默特汗心下,却是五味杂陈。

    这些战马,作为土默特部最后的战力,放在平时,土默特汗达布尔是打死也不能卖掉的。

    现在要以如此低廉的价格,将这800马卖给李啸,达布尔心下,实在肉痛得紧。

    只是现在身为俘虏的他,还能有什么选择权么。

    李啸这些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话语,表面是给他一个台阶下,但实际上,怕更是一种取笑与讽刺吧。

    达布尔还想道,李啸之所以要走这800匹马,还有一个没说出来的心思。那就是,进一步削弱土默特部的战力,让他们更加不敢生出打劫金家庄堡财富的坏主意。

    这个李啸,端的是有心计。

    自已能拒绝么?

    达布尔确信,如果自已胆敢拒绝李啸的要求,那么自已肯定不会活着离开这金家庄堡。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李指挥使的要求,本汗同意了。”达布尔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轻声说道。

    “很好,汗王果真是识时务的聪明人,希望贵部与我军,从此交好,能长期合作共赢下去。”李啸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两只粗壮的右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接着,李啸留这些蒙古鞑子在堡内休息了一晚,并安排酒席款待他们。

    席间,李啸与达布尔两人互相劝酒,其乐融融,仿佛多年的老朋友一般,根本看不出来他们在下午之时,还在生死厮杀。

    也许,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吧。

    没有永远的朋友与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李啸注意到,那十六岁的蒙古少女英格玛,一直用一种崇拜英雄般的目光看着自已。

    李啸当然懂得这目光背后的深意。

    不过,此时的他,对这名蒙古少女的**目光,故意视若不见。

    尽管他对这个聪明伶俐的蒙古女子心下亦颇有好感,但李啸还没有到见了美色就忘乎所以的地步。

    次日天亮后,李啸取出3000两银子,交给土默特汗达达布尔,并派出骑兵护送他们离开。

    英格玛在上马之后,还收到了李啸亲自赠送的一份特别礼物。

    是一个镶着金线的精致丝绒盒子。

    她打开盒子,几乎欢喜得要尖叫起来。

    盒子里,是一颗硕大莹润价值数百两的东珠!

    英格玛忽然感觉脸上烫得慌,她低着头,将李啸的礼物迅速地收起,心下却有如喝了蜜一般甜。

    “路上小心。”李啸话语温柔地嘱咐道。

    英格玛用力点点头,脸红得象个苹果一般的她,赶紧猛磕马肚,逃离李啸的视线。

    尽管李啸用3000两银子折换了他们800匹马,但这些鞑子死了近百人,剩下的马匹倒也勉强够他们骑乘回去,只有少数人需要一人双马骑乘。

    望着蒙古鞑子消失在边界山外,副司长管毅凑过来,小声说道:“大人,你这般怀柔这些蒙古人,却不知这些素无情义的鞑子,将来会不会再与我军闹不合。”

    “如果我军将来势力衰弱,那这些鞑子必会翻脸。”李啸淡淡地回答道:“不过,现在我军势力壮盛,又能诱之以利,给予他们共赢的机会。只要那个达布尔不傻,他就没有理由与我军继续为敌。”

    “大人,我军将来要在金汤城中大建羊毛纺织的工坊,那土默特部只有6万只羊,能提供的羊毛,却还是少了些。”卫镇抚安谦,在一旁插话道。

    “呵呵,不用担心。这土默特部,不过是一个引子。”李啸笑道:“如果土默特部,能在与我军的交易中赚到大把的银子,那么,其他的蒙古诸部,自会在利益的驱使下,纷纷前来与我军合作贸易,到那时,那多如海水一般的羊毛,只怕我军只会发愁要怎么用掉。”

    众人大笑起来,每个人脸上,都是一副欣慰又向往的表情。

    “金汤城诸事筹备已毕,本指挥也该返回山东,去把赤凤卫的相关事宜,好好筹画一下了。”沐浴在颇有些清冷的晨风中,望着东边冉冉升起的鲜红朝阳,眼神复杂的李啸,心下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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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劲敌() 
崇祯七年闰八月二十八日,一个阳光温暖凉风习习的早晨,李啸率领全部的甲总军兵,以及600多匹战马,1万2千多人的健壮流民,带上9辆装运粮草与1辆装运了2万两银子的四轮马车,南返山东。

    这段时间,李啸军在金家庄堡筑造金汤城,在整个宣府北路都十分有名,吸引了大批流民前来投靠,只不过,现在金汤城尚未建好,原有的金家庄堡一时也容纳不了这么多流民。因为接下来天气会迅速变冷,为防止新来的流民冻死,李啸决定,将多出来的1万2千余名,身体健壮可以承受长途跋涉的流民,带往山东安置。

    山东之地,合格战马难买,故李啸把折换的土默特部的800匹战马,分出600多匹,带回山东,以备将来之需。

    在李啸率军南返山东之际,在千里之外的沈阳清宁宫中,一场关于他的争论正在进行中。

    清宁宫中,最上头的龙椅上,坐着脸色阴沉的皇太极,下面左边站着的,是正蓝旗旗主德格类,右边站着的,则是文馆大学士范文程。

    沈阳这些天连续下雨,天气清冷了许多,这在清宁宫中的三个人,都颇有些瑟缩的模样。

    “老十,此次出征明国,各旗皆斩获颇丰,唯独你正蓝旗损失最多,你身为旗主,总要给本汗一个合理的解释吧。”皇太极缓缓地开口,打破了宫中压抑的沉默。

    德格类精瘦颀长的脸上,顿时抽搐了一下。

    这皇太极,果然不会轻易放过自已啊。

    他随即拍打衣袖,打扦下跪,大声向皇太极奏道:“禀大汗,我正蓝旗,自从独石口入关以来,从宣府征战至大同,一直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却没想到,在宣府北路金家庄堡,忽来一极厉害的明将,所部人马,甚是精锐,我军大部兵马,皆是折于其处。”

    德格类随后,将牛录额真拜克图丧败兵马,至后来甲喇额真爱巴礼兴兵报复,却在金家庄堡处刹羽而归之事,简略地向皇太极讲了一遍。

    “哦,想不到衰落腐朽的明国,竟有这等厉害人物?”皇太极喃喃道。

    “禀大汗,据属下禀报,这个明将,名叫李啸。”

    “竟然是他!”皇太极不觉一惊。

    旁边的范文程追问了德格类一句:“可是当日在辽东斩我哨骑的那个李啸?”

    德格类尚未回答,皇太极从一旁冷冷插话道:“不用问了,必是此人!这个李啸,统兵有方,处事果断,当日在辽东时,便是我大金难缠之劲敌,没想到此番在宣府,又杀了我军一个措手不及。”

    “这倒怪了,这个李啸,听闻其在辽东的据点不归墩,被我军烧毁后,其人仓皇率众出逃山东去了,怎么竟又去了宣府镇?”范文程疑惑问道。

    “这有什么奇怪,李啸其部这般精悍,必然被那明国皇帝看重,从而抽调兵马北上援卫。”皇太极目光阴沉,他沉重地叹了口气:“此人不除,本汗之心,甚是难安啊。”

    “大汗何以如此看重此人?”范文程问道。

    “以前,本汗以为,此人只能凭自身武勇,打拼一番功业。现在想来,却是小看他了。”皇太极牙疼般地吸了口气,继续说道:“依本汗来看,此人非但武勇,竟还有枭雄之质,手段相当狠辣,这才是本汗对李啸此人,最为忌惮之处。”

    伏跪于地的德格类,见皇太极这般说话,连忙道:“正是如此,我军驱赶明国百姓冲阵之时,这李啸丝毫不顾本国百姓,不分男女老少,一齐屠杀,其狠戾心肠,可见一斑。”

    皇太极脸色愈发难看,他斜了德格类一眼,沉喝道:“德格类,你休为自已推脱!那李啸纵然能战,但之所以能斩得我军这么多将士头颅,亦是你部过于轻敌,才让其顺利得手。我军此败,作为旗主,你亦有重大之责!”

    “臣弟无能,请大汗责罚!”清冷天气里,德格类却感觉身上冷汗涔涔。

    皇太极看着地上伏跪的德格类,目光阴沉的他,心下却在紧张算计。

    去年年底,自已设计铲除了莽古尔泰,本欲将这个莽古尔泰的亲弟弟德格类一并铲除。结果自已为了正蓝旗不发生大的动乱,以及为了快速稳定局势,才留了德格类一命,并让其接任正蓝旗主。

    现在,正蓝旗又打了这么大的败仗,那么,自已是不是要正好利用这个机会,将这德格类好好敲打一番呢?

    甚至,就此将他除掉?

    “大汗,德格类旗主虽有轻敌败军之错,然而此次征战,所获亦是甚多。况且,那甲喇额真爱马礼从金家庄堡退兵后,亦复击溃一5000人的明军兵马,斩获甚多,以奴才看来,倒也算是将功折过之举。”

    范文程一边说话,一边向皇太极使眼色。

    皇太极明白他的意思。

    正蓝旗的乱局,前几个月方刚刚平定,若要从重处罚他们,只恐正蓝旗部人心会更加慌乱。在现在新近归顺的蒙古诸部人心未定的情况下,若女真人自身闹起了动乱,可就得不偿失了。

    哼,来日方长,德格类,今天暂且饶了你!

    “范学士言之有理,德格类,念你部功过相抵,本汗暂不予处罚。但下次若再有这般严重折损兵马,休怪本汗不念兄弟之情!”皇太极冷冷说道。

    “臣弟德格类,谨记大汗之训,谢大汗宽容之恩。”一身冷汗的德格类,以一个愈发驯服的姿态,向皇太极大声喊道。

    “嗯,你跪安吧。”

    “谢大汗!”

    依皇太极之令,德格类随后从清宁宫中退出。

    望着德格类退出的背影,皇太极眼神十分复杂。

    这位天聪汗,突然想起了幼年时,在赫图阿拉的雪夜,父汗奴尔哈赤带着自已和一众兄弟,在新搭建的楼屋中烤火说笑的情景。

    兄弟们将捡拾到的松子在炭火下烤熟煨吃,互相说笑取乐,常常为争一粒松子打成一团。而父汗奴尔哈赤则在一旁笑呵呵地看着他们打斗。

    哥哥褚英总能抢到最多的松子,而7岁的皇太极常常一粒都抢不到。他向褚英讨要,却常被褚英一拳打倒在地。

    幼小的皇太极,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

    这个庶出,无同母兄弟,母亲一生只是个无权无势侧室,可怜孤苦的皇太极,从小便要面对兄弟们数不清的白眼与嘲弄。

    一颗热烫的松子塞在他手里,皇太极抬起头,看到是12岁的哥哥莽古尔泰的笑脸。

    “太吉皇太极小名,给你吃吧。”莽古尔泰一脸真诚的笑容,有如温暖的炉火,温暖了皇太极那幼小的心灵。

    这么多年了,自已还是忘不了这一幕。那句“给你吃吧。”的温暖话语,似乎仍在耳边回响。

    只是,不知从何时起,兄弟之间那真挚的亲情越来越稀疏,彼此的勾心斗角互相陷害却是无日不有。

    帝王家无亲情,自古皆然矣。

    现在,这位给过自已童年温暖的五哥,已因悖乱不敬之罪,被自已毒杀,自已还令萨满在他的坟头淋了猪狗血与污物,以让莽古尔泰的鬼魂,永世不得超生。

    莽古尔泰,别怪兄弟手狠,实在是因为,若不杀你,何以立威。

    大金的汗位,从来都是用鲜血与头颅铸成的。

    而这个莽古尔泰的亲弟弟德格类,自已究竟还要留他到何时呢?

    思绪纷乱的皇太极,忽然又想到,当日天命汗要他们兄弟一齐盟誓,要求以后各名兄弟不得彼此相害,纵然有大罪,亦要保留其性命,不得加害。

    “若有谋害兄弟者,诸神不佑,天必惩之!。。。。。。”

    天命汗这焦虑的话语,言犹在耳。

    只叹这般理想主义的事情,如何可在现实中行得通!

    相比权势与地位,兄弟亲情之类,简直不值一提。

    不欲人图我,便需我图人。

    毕竟,汗位只有一个。

    皇太极坚毅的目光中,突然有泪光闪动,但随即而逝,又是满满的冰寒之色。

    “大汗,这个李啸,只怕将来势力会愈发壮大,对我大金的威胁,亦是愈大啊。”范文程忧心忡忡地说道。

    “本汗何尝不知,只是现在那李啸,估计已返回山东而去,我军水师力量薄弱,难于渡海攻击山东,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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