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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虎-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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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道忙道“将军,可在真武大帝像前,恭敬祝祷,然后取桌上签筒,摇晃三下,有签跃出,便是神签。”

    李自成与张献忠对视一眼,李自成抢先道“若如此,那俺先来抽。”

    随后,李自成在真武大帝像前,祝祷一番后,便举起签筒摇了三下,果然,一签从签筒中跳出。

    那老道一脸巴结之色,忙从地上拾起签来,一看签语,却是变了脸色。

    见老道变了脸色,李自成原本充满期待之情的面孔,瞬时黑了下来。

    “老道,上面写的啥,你速速实说。若有欺瞒,定斩不饶!”李自成喝道。

    老道扑通一声跪地,颤声念道“将军,这签语上说,螣蛇乘雾,直上高天。何期一日,坠入深渊。这是,这是。。。。。”

    “这是什么!”

    “这是说,将军将来必成大事,只是,恐难长久。。。。。。”说到后面,老道的声音细若蚊鸣。

    “你这贼厮,满口胡吣,老子今天就剁了你!”李自成大怒,抽刀便欲砍杀这名老道,却被张献忠一把拦住。

    “李老庚,且莫动怒,且待俺抽验一番,若不灵验,再杀此人不迟。”

    李自成恨恨地将刀入鞘,张献忠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走到真武大帝神像前,默祷一番,便如李自成一般抽出签来。

    “老道,签上说的是甚?如实说来。”张献忠斜着眼看了老道一眼,冷哼一声说道。

    老道一脸慌张地从地上拾起签来,粗粗一看,大冷的天气里,脸上却迅速地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张着口,却迟迟不敢说出口。

    “念!”张献忠大喝。

    那老道闻言,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张献忠极不耐烦,向自带的随从中,一名书生模样的人示意了一下。

    这名书生会意,一把上前,从老道手中抢过签位,迅速地看了一眼,脸上便现苍白之色。

    “到底写的什么?”张献忠喝问。

    “禀大人,上面写的签语是,天道好还,果报不爽,一时气焰,来日遂亡!”书生大惊说完,随即眼珠一转,便指着那老道说道“这分明是在说大王的基业难于长久啊,这等狂悖签语,分明是这些臭道士早作了手脚,专门来诅咒大王的!”

    张献忠一脸气得紫涨,嗷的一声高叫,随即手起刀落,将正伏跪于地的老道砍了个尸身两处,血流满地。

    “奶奶的,敢说本大王来日遂亡,老子先叫你这破神像今天完蛋!”张献忠手中滴血的钢刀,直指真武大帝像,破口大骂。

    随后,他下令手下军士将塑像身上的金粉全部刮下,再砍去塑像的头颅。

    而在这时,李自成的手下,也纷纷大开杀戒,将其余几名老道全部杀光。

    最后,在一把冲天而起的大火中,这座盘龙观神祠化为灰烬。

    返回凤阳后,两人皆心气不顺,觉得再多驻留无益,便纷纷率众撤离凤阳。

    本来,李自成被告张献忠说得心动,也想和他一并去东南各州县掳掠。结果两人却因为几名会吹拉弹唱的清俊小太监的分配问题,闹了矛盾,李自成一气之下,与张献忠大吵了一架,便拉着队伍直接返回河南,追赶高迎祥本部去了。

    而张献忠部,则全部直接南下,直奔庐州而去。

    这时,李啸军才终于越过淮安府,又过了滁州府,一行军马直插庐州府地界。

    李啸原想,率军进入庐州城今安徽省合肥市,与当地守军合兵一处,一同守城,待敌疲之际,再乘机杀出,就在庐州城下将张献忠部流寇击溃。

    只是,李啸等人,虽拼命赶行,还是晚了一步。

    等他们到达庐州府地界时,远远派出的哨骑已探得,张献忠约五万多名流寇,正在全力合攻府城庐州多日。

    “可恶,我们这般苦赶,终是晚了一步!”赤凤总总长田威,一脸风尘仆仆,却满是不甘之色。

    “既然计划有变,立刻实施第二计划。”李啸迅速应变。

    李啸知道,历史上,因为庐州城极其坚固,张献忠部攻之不下,最终撤兵。

    在敌军撤兵时,张献忠为了泄恨,纵兵大掠庐州府周边村镇,将除了庐州城外的庐州地界,掳掠成一片白地。

    李啸的第二计划,就是要抓这个机会。

    毕竟,真要面对面与五万之众的张献忠全部人马对干,李啸不认为自已这五千多名新兵居多的兵马,真能有多少胜算。

    要知道,在历史上,号称明朝第一勇将的曹文诏,便是在追击张献忠部的战斗中,不慎中了埋伏,最后军败身死。可见,这张献忠部的战力,还是相当可以的。

    所以,李啸的计划便是,趁张献忠因攻庐州不下,分兵抢掠四下村落泄愤之际,抓住机会,诱歼其一部兵马。

    这种战法,很象一只机灵而勇悍的小兽,趁猛兽分神之际,狠狠地咬他一口,撕下它一大块血肉,便立刻撤退逃开,以保全自身。

    如果,能在这样的偷袭伏击战斗中,有机会诱捕得张献忠手下重要将领的话,李啸还有进一步的后续作战计划。

    现在,李啸选定的伏击作战地点,便是庐州东面的浮槎山。

    浮槎山,位于今日合肥东面肥东县境内,海拔五百多米,是庐州境内最高的山脉。浮槎山山势险峻,峰峦叠嶂,怪石峥嵘,旁有拓皋河环流而过,素有合肥第一险山之誉。

    而浮槎山入山的盘谷山道,险峻非常,陡峭难行,实是伏击的最佳地点。

    李啸将部队在山谷中埋伏好后,张献忠已围攻庐州近一周,一直难以攻克。

    张献忠大怒之下,下令除保留少数围城兵马外,手下军兵分掠各村落,以充实军用。待掳灭附近村落后,再一同南下进攻舒城。

    张献忠万万不会想到的是,明末的历史,会在这里,因为穿越客李啸的到来,走入了一个新的拐点。

    。。。。。。

    初春的阳光,穿过灰色的云层,将淡淡的金黄,涂抹在滚滚南去的拓皋河两岸。

    一名身穿掩心镜铁甲,头戴六瓣缨盔的少年将领,丹凤眼,卧蚕眉,一张国字脸英气非凡,体魄极其雄壮,此时的他,正率着一众亲随骑兵,沐浴着初春暖阳,在波光粼粼的拓皋河西岸处,驻马向对岸不远处的浮槎山观望。

    这名少年将领,便是张献忠手下四名义子之中,排名第二,却是最为勇敢善战,也最为仁义忠心的少年将军,李定国。

    李定国,字宁宇,陕西榆林人,崇祯初年时,张献忠发动陕北饥民反抗官府,当时只有十一岁的李定国,被其收为义子,并改名姓张。注为符合大多数读者口味,接下来,作者还是用李定国来称呼他。到了崇祯八年,李定国刚刚十七岁。

    现在,只有十七岁的李定国,虽然年少,却因阵战英勇,每次作战皆是一马当先,颇受张献忠喜爱,在张献忠军中已经斩露头角,成为了三千部众的主将,人称少将军,并得外号“小尉迟”。

    他的部众,刚刚抢掠完这拓皋河西岸的大小村落,在那些村民跪地捶胸的痛哭声中,他那三千部众,却是人人大包小包地从村中三三两两而出,脸上满是得意而快活的神情。

    看到那些被抢村民的凄惨状况,李定国一脸悲悯状地摇了摇头,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

    纵兵抢掠,以资军用,这是养父张献忠下的严令,毕竟军无粮则乱,这数万人的流寇兵马,一天要消耗的粮食,却是惊人。李定虽心下对张献忠这抢掠政策极为不满,却也只能默默遵行。

    在攻不下庐州的情况下,李定国部,被张献忠派到这拓皋河处,抢掠两岸村落的钱粮。

    只不过,与张献忠部其他的那些大肆屠。杀。奸。淫百姓的部下不同,李定国的部众,虽然也从事抢掠,却鲜有屠杀百姓与奸。淫妇女之事发生,这皆是因为性格仁厚宽慈的李定国,能严格约束部下之故。

    现在拓皋河西岸的村落已全部抢完,按原计划,该再去抢掠东岸那些村民百姓的粮食了。

    现在的李定国,正在河边,耐心地等待派去对岸打探消息的哨骑们,传递消息回来。

    不多时,几名哨骑打马从拓皋河上的浮桥上快速返回。

    “奇怪,不是派了十多名骑兵么,怎么只有四五人回来了?”旁边一名副将模样的将领,用一种奇怪的语气自问道。

    这名将领,名叫靳统武,约二十五六岁,虽比李定国大了**岁,却对极富才干与智谋的李定国相当佩服,心甘情愿当他部下。因此,此人成了李定国最为亲密的下属部将,后来,在原本的历史上,李定国在云南孟艮府病逝时,还把儿子李嗣兴托孤给他,足见两人之间的感情,相当深厚真诚。

    李定国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很快,这四五名哨骑,喘着粗气打马跑到李定国等人面前,立刻下马跪禀消息。

    “禀少将军,我等在对岸哨探时,行至浮槎山口,却没想到,竟被数十名土匪骑兵抄袭,我等猝不及防,死了十名兄弟,只有我等拼死逃回啊。”

    一脸哀色的哨骑,声音刚落,李定国旁边的副将靳统武,便大声怒喝起来“岂有此理!我大军一路打来,遍地明军皆畏我如虎,这般土匪竟敢偷袭我军,真真野鬼欺家神,天包了他们的狗胆!少将军,请速下令,让我带领兄弟们杀上浮槎山去,灭了这股匪兵,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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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计擒李定国() 
靳统武话语暴怒,激昂请战,李定国却没有回答,只是陷入沉吟。

    这股来历不明的土匪,竟会这般猖狂攻击现在气焰嚣张的张献忠部,这倒是李定国加入军伍以来,头一次碰到的奇事。

    一般来说,如果流寇部队经过土匪盘踞的山区,当地土匪或是加入流寇,或是提供资助,那怕关系最为冷漠者,也只是保持井水不犯河水的中立态势,还从未有哪股土匪不开眼,竟然主动攻击流寇军兵。

    事出反常必有妖。

    “统武,这股土匪来路不明,我军还是需小心为上。且让全军渡河,再派人去那浮槎山探个究竟。”李定国终于开口,下达了一步行动计划。

    不多时,三千多部众,一同渡过浮桥,来到了拓皋河东岸。

    全军继续行进,到了离浮槎山二里远的地方,李定国下令,再派二十多名哨骑,靠近浮槎山探查。

    二十多名哨骑打马前去,刚刚靠近浮槎山,便听得山腰处有砰砰的打铳声传来,吓得二十多哨骑掉头就跑。

    李定国眉头紧皱,一旁的靳统武则恨得直咬牙。

    “少将军,看来这股土匪不识世面,存心与我军为敌了。在下恳求少将军下令,由我率军杀上山去,灭了这股不知死活的土匪!”靳统武再次请令。

    李定国心下在迅速地盘算,这浮槎山,虽然山势峥嵘,但面积并不算大,估计最多只能容纳数百名土匪长期存身,而自已手下有长期跟随的三千精锐兵马,堪为张献忠部中的作战主力,现在对付这数百土匪,应是绰绰有余。

    更何况,过了浮槎山,折向北边行进不远,便是北梁镇,目前,大哥孙可望正带着本部兵马在北梁镇抢掠,就算万一有异常情况,也可及时向其求援。

    想到这里,李定国心下稍安。

    饶是如此,李定国却并未轻动,他虽然阵战英勇,却更是一名头脑冷静并极富耐心的将领。接下来,他迅速派人,去附近抓来几个百姓,询问他们,这浮槎山可有土匪。

    被抓的百姓人人面带惊恐之色,却还是颤声告诉他,这山上,有一股二百来人的土匪,一直为害乡里,只是近日却不知何故,没有下山骚扰百姓。

    “哼,定是这般土匪听闻我大军到来,才固守山中,不敢下来。这帮家伙不开眼,竟然打死我军弟兄,现在老子却要这般狗入的,为死去的兄弟抵命!”靳统武在一旁咬牙骂道。

    李定国没有回答他,他让人将百姓放走,一边在想另一个问题。

    那些土匪,会不会在山中设了埋伏呢?

    李定国随后就否定了自已的想法。

    如果这些土匪真的设了埋伏,那么,自家派出哨骑探查时,必定不会这般慌乱地打放火铳,更不会放了几十铳,而我方一名哨骑也未伤着。由此可见,这股土匪组织松散,武艺颇差,今天与自已结了梁子,确是自寻死路。

    一道寒光,从李定国眼中闪过。

    “传我军令,由靳部将打头,步前骑后,全军上山,直攻山顶,定要扫灭这股匪寇!”李定国将腰刀一拔,高举大喝。

    三千余人的部众,500余名骑兵,2500多名手持刀盾的步兵,闻得军令,正刻排成步前骑后人的纵列,向远处的浮槎山快步前行而去。

    快到山口的时候,李定国喝令全军停步。

    “少将军,敌人就在前方,如何就此停住?”靳统武十分不满。

    李定国没有回答他,而是带着靳统武及一众骑兵,来到了队伍的最前方。

    “统武,我总感觉有异。”李定国观看山上良久,方皱眉说道“这山头,我总感觉太安静了些,却似有埋伏的模样。”

    “少将军,你也太多虑了些!这山头,顶天了算有五百土匪,我军有三千部众,就算敌军设了埋伏,我军以六敌一,又有何惧!在下还想早点扫灭这股土匪,再去抢掠那些山下的村寨呢。”靳统武不以为然地说道。

    李定国还未回答,忽从前面的山道上,传来越来越响的马蹄声。

    李定国与靳统武等人,皆惊讶地看到,几十个一色打扮的蒙面黑衣人,从盘谷山道那一头,快速纵马而来。

    “少将军,方才就是这伙人,杀了我军十名哨骑兄弟。”一名方才逃回西岸的哨骑,在李定国身后,小声地对他说道。

    “吁!”

    李定国还未回话,对面那领头的一个光头锃亮的黑衣大汉,一声长啸,胯下坐骑一阵长嘶,在离李定国一箭之外站定。其余黑衣人,也纷纷勒马停在他身后。

    “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

    那个领头光头壮汉一声如雷暴吼,让靳统武几乎气歪了鼻子。

    “你这要钱不要命的秃厮,竟敢勒索到老子头上,真真嫌命长了!”靳统武举鞭大骂。

    “大胆匹夫!到我浮槎山寨处,竟敢如此口出狂言。哼,不留下买路钱,爷爷让你们吃板刀面!”领头的壮汉扬起手中钢刀,吼声如雷。

    “真他娘的野鬼欺家神,你们这般山匪,瞎了狗眼么!也不睁大眼睛看看,老子可是3000兵马在此,尔等若不早降,我军灭了你们易如反掌!”靳统武怒喝道。

    “呸!你他娘的装什么装,大家都是道上混的,少来给大爷猪鼻子插蒜,装象。你这厮若不交买路钱,爷爷就把你们这帮混蛋一并砍了,让你他娘的,到十八层地狱去后悔吧!”那秃头大汉毫无畏惧,吼叫着顶了回去。

    旁边另一个黑衣蒙面大汉,则阴阳怪气地插话过来“胖子,看你这张胖嘴,想必不错,若把大爷我侍候爽了,就免你一人的买路钱,如何?”

    靳统武登时大怒,一张渗出油汗的胖脸,顿时涨得通红“好哇,上天有路你不走,入地无门你偏来!今天,今天就让你们这帮山匪愗贼,尝尝我靳大爷的厉害!”

    靳统武正欲磕马上冲,缰绳却被李定国紧紧抓住“统武,不可冲动!这伙毛贼来路不明,要小心中计啊!”

    靳统武焦躁不已,他咬牙喝道“区区毛贼,有个屁计!今天不宰杀这帮山匪,老子誓不为人!”

    李定国还未来得及说话,那边领头的秃头黑衣大汉,已收了钢刀,手里执着一把硬弓,搭箭上弦,嗖地一声,对着靳统武便而来。

    靳统武身形急偏,呼啸的箭矢擦着他的耳边飞去。

    这箭射来,靳统武彻底暴走了,气得浑身打颤的他,转身怒喝“兄弟们,随本将冲上去,去将这些小毛贼,统统剁成肉酱!”

    靳统武说毕,奋力挣脱李定国的手,大喝一声,猛磕马肚,长枪挺抖,向对面的蒙面壮汉们直冲而去!

    “冲啊!”

    “杀啊!”

    靳统武后面,二百名流寇骑兵,紧跟着他,挺枪跃马,一同呐喊着向对面三十多个蒙面黑衣人冲去!

    领头的黑衣蒙面大汉,见靳统武率着大股骑兵汹涌袭来,却只是冷哼一声,便掉转马头领着一众黑衣人向后狂奔离去。

    见靳统武已率军前冲,李定国脸色相当难看,他愤恨地摇了摇头,下达军令,全军前冲,攻上山去,彻底消灭这股土匪。

    流寇军兵闻令,齐齐发出一声爆响,大步冲上山去。

    山腰处一块茂盛草丛,一只千里镜正在专注地观察上冲的流寇军兵行动。

    很快,千里镜放下,露出了指挥官李啸那英俊刚毅的脸庞,这张脸上,带着快意而舒心的微笑。

    自已的诱敌之计,终于成功了。

    前两日,李啸军上山后,迅速扫灭山上二百余人的匪徒,然后鸠占鹊巢,以这个匪穴为全军暂且存身之处。没想倒,仅过了两天,便有张献忠手下部将被自已诱来,看来,自已的运气,却还不错。

    很快,狭窄弯曲的山道上,一路急追的500名骑兵,与后面的步兵拉开了长长的间距。

    这时,李啸的右手,猛地下劈。

    立刻,盘谷山道两旁的山坡上,传来震耳欲聋的隆隆滚石声。

    听到这石块滚落声,李定国心下骤然一紧。

    完了,真的中埋伏了!

    无数块沉重硕大的青石块,被李啸军的辅兵们,从半山腰滚滚抛落,立刻将李定国部的步兵与骑兵,全部隔断在被巨石阻断的山道两侧。

    现在,李定国部的步兵与骑兵彻底隔开,再无法互相支援。

    “不好了,少将军,我们中计了!”一名骑兵小头目惊慌大喊。

    李定国脸色灰败,嘴唇哆嗦,心下懊悔无及。

    旁边那刚才还在骂咧咧的靳统武,则是一脸悔恨莫及的神色。

    “快,快撤,全军原路退回!”李定国嘶声大吼。

    晚了。

    两旁的山腰处,突然出现了大队的枪兵,每面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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