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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虎-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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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快撤,全军原路退回!”李定国嘶声大吼。

    晚了。

    两旁的山腰处,突然出现了大队的枪兵,每面都有数百人,向李定国部的五百骑兵,呐喊着冲杀过来!

    现在山腰的伏兵两面夹击,而骑兵们后路被巨石所阻,唯一的出路,便是前面的山道出口。

    “后路已阻,全军尽速冲出山去!”李定国又焦急地喝令。

    不料,李定国刚刚喊完,流寇骑兵们尚未来得及起步之时,前面的山石处,从两边各涌现出身着三层厚重盔甲,脸上只露出两只凶狠的眼睛,人人手持虎刀、虎枪、长柄挑刀,厚背军镰等重型武器,约有数百人的重甲步兵部队,有如一只武装到牙齿的机甲怪兽一般,将道路出口,牢牢堵住后,从山道前面围杀而来!

    这支队伍,便是李啸军的横行队。

    而在这些重甲步兵的后面,复涌现了大股的骑兵,有轻甲的飞鹞子,也有重甲的玄虎骑,他们作为后备军力,和那些假扮匪徒的黑衣大汉一起,沉默地在阵外观看着李定国部在重围之下拼死挣扎。

    而在那堆滚落巨石的另一面,那些失去统领的步兵,人人慌乱不不已,正欲退下山去时,从山腰两旁,大批手持大盾的盾兵,排着长列,从两边向山道上的步兵围压过来。

    每块大盾后面,则跟着一名神情专注的枪兵,那搁在大盾上的长枪,有如一条条蓄势待发的毒蛇,充满了说耐垢小

    而在退出山道的路口,一队盾兵,把进山的道口,牢牢堵住。

    很快,这些流寇步兵,全部陷入李啸军枪盾战阵的夹攻之中。

    李定国脸色惨白如纸。

    上当了!

    这根本不是什么土匪,而是早就布下重阵,只等自已上钩的多达四五千人的精锐明军!

    李定国紧紧咬牙,大喝道“全军拼死冲下山去,前往北梁镇,去与可望大哥汇合!”

    “杀啊!”

    “冲啊!”

    不甘束手待毙的流寇,齐齐呐喊,奋力向对面的横行队打马冲去。

    与此同时,对面那群机甲怪兽,也已冲到了流寇骑兵面前,各人皆用力挥击出手中的重型武器,狠狠击向面前冒死冲来的流寇骑兵。

    惨烈的哀嚎与马匹的悲鸣混杂在一起,沉闷的刀枪入肉声中,流寇骑兵们纷纷倒地,更有甚者连人带马一同被砍杀。

    正在拼死砍杀的敌将靳统武,惊恐地看到,一道惨白的刀光一闪,他旁边的一名护卫骑兵胯下的马头,有如拆装玩具一般,倏忽被砍落,脖颈的断裂面极其整齐,喷涌的马血将那名下重手的敌军重甲步兵喷得一身血红。砍去头颅的马匹,在惯性的作用下,犹然向前猛地跑了几步,才轰然倒下,将背上的骑兵活活压死。

    靳统还未来得及喊出一声惊呼,方才斩去马头的那名敌军步兵,又怒吼着高高跃起,手中的虎刀疾速平挥,靳统武暗道一声不好,急急俯身,一道白光呼啸闪过,擦着自已的脖子边沿划过!

    靳统武还来不及庆幸,一名从山腰上冲下的枪兵,大吼冲来,手中那闪着寒光的4米精钢长枪,凶狠地将胯下马匹捅穿了肚腹!

    马匹一声悲鸣,被长枪捅穿的伤口血喷如泉,马匹摇晃着倒地,靳统武抽腿不及,被沉重的马身压住小腿,他清楚地听到小腿处传来一声骨头断裂的喀嚓声,立刻剧痛传遍全身,痛得他大声嘶吼。

    与此同时,其他的枪兵纷纷挺枪捅刺,长枪挺抖如龙,凶狠凌厉,一匹又一匹马被捅杀,一名又一名流寇骑兵惨叫倒地。

    巨石堆另一面的流寇步兵们,因与将领隔离,士气已然大挫,一杆杆长枪向他们的头部、、颈部狠刺过去,几乎枪兵们的每一次捅击,就有一名流寇步兵惨叫倒地。

    在李啸军枪盾兵的四面围杀下,流寇步兵不断倒下,被长着可怕尖刺的铁皮大盾,所围成的椭圆形包围圈,也越来越小。

    而在巨石堆的另一边,被一众骑兵围在中间的李定国,眼睁睁地看着旁边的骑兵,越来越少,脸上不由得满是绝望神色。

    “兀那敌将,你部已入绝境,徒死无益,趁早投降!”

    山坡上,传来李啸的大喝声。

    “速速投降!”

    “速速投降!”

    。。。。。。

    李啸军军兵连绵的喝喊声,有如春雷滚滚,让李定国部流寇,心惊胆裂。

    “不降!”

    李定国一脸暴怒的红色,他一手执辔纵马,一手高举腰刀,疯狂地奋力四下砍杀,有多名枪兵被他惨叫着砍倒在地。

    见得主将如此用命,剩余的李定国部骑兵皆咬牙死战,只是,被四面围定,无法冲锋也无法挣脱的骑兵,战力却连普通步兵也不如,依然被李啸军纷纷砍杀捅死,惨叫着倒下马来。

    “嗖!”

    一声尖锐的轻啸,一根粗重的箭矢,划过一道疾速的白光,精准地射中了李定国的马头!

    李啸放下手中的夺魄弓时,李定国胯下坐骑,本能地摇晃着脑袋,悲鸣倒地。

    李定国武艺非凡,趁着马匹倒地的一刹那,他一个鹞子翻身,快速从马蹬中快速抽出脚来,腾跃于地,勉强站稳了身子。

    只不过,就在他落地这一刹那,一把沾满鲜血的虎刀,狠狠地搁在他的脖子上。

    李定国长叹一声,不敢动弹,他看到,对面那名一手将虎刀搁在他脖子上的那名重甲步兵,另一只手,缓缓地将脸上溅满鲜血的面甲掀起。

    此人,便是横行队长武壮。

    武壮脸上带着揶揄的笑意,微微一扭头,示意旁边的横行队员,将李定国拿下。

    得令的横行队员猛扑过去,很快便将李定国捆得有如粽子一般。

    “主将已擒,尔等速降!”

    与时同时,武壮大声吼道。

    “尔等速降!”

    “尔等速降!”

    。。。。。。

    在李啸军震天动地的喝喊声中,残存的二百余名骑兵,再也没有了作战的勇气与动力,纷纷下马乞降。

    很快,巨石堆后面,已伤亡了近千人的流寇步兵,听闻主将被擒的消息,也立刻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跪地请降。

    这次短促而激烈的伏击战,以李啸军大获全胜而结束。

    此战,李啸军战死盾兵38人,伤52人,枪兵战死50人,伤84人,横行队战死8人,伤13人,骑兵与鲁密铳手,均无伤亡。

    而李定国部的流寇军兵,则是骑兵死136人,伤160多人,步兵死780人,伤920人,损失相当惨重。

    那被马尸砸断腿骨的敌将靳统武,已被李啸军兵从马尸下拖出,此时的他,已然昏迷过去,被李啸军象扔一条死狗一样,扔在装粮食的马车上。

    李啸下了一道冷酷的命令,把那些重伤的敌军,全部就地斩杀,以免成为撤退的阻碍,只留下那些可以自行走路的轻伤军兵,随李啸军撤退。

    惨叫声立刻又四下响起,很快,山谷间重新归于寂静。

    这时,战场打扫也已完毕,上千件盔甲、许多刀剑枪盾之类兵器,皆全部收拢,放于马车之上,准备与那缴获的多匹幸存马匹,一同带回。

    在李啸军打扫战场时,被军兵看守着蹲坐在一块山岩上的李定国,一直微闭着双眼,脸色惨白的他,仿佛死去了一般。

    “你叫什么名字?”

    一声冷喝将他从这半寐状态唤醒。

    李定国睁开眼,两道仇恨的目光直盯着对面神情严肃的李啸。

    李定国没有回答,只是依然满是仇恨与不甘地盯着面前这个年轻的明军指挥官。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李定国脸上。

    “大人问你话呢,你聋了么!”赤凤总总长田威,大声怒喝。

    “我叫张定国,乃是八大王之义子。”被打得脸上五个鲜红手指印的李定国,吐了一口鲜血,咬牙回答。

    李啸感觉自已强健的心脏,剧烈地跳了一下。

    李定国?!

    此人竟然是李定国?!

    纵横明末,独撑南明半壁江山的千古名将李定国,竟会在这里,被自已生擒!

    得此名将,简直要痛饮三百杯啊!

    一股巨大的幸福感,瞬间弥漫了李啸全身,尽管他脸上还是不动声色。

    “不,从今以后,你改回本名,就叫李定国。现在,便随我军返回山东。”李啸直视着李定国的双眼,冷冷说完这句话,脸上却是隐现不住的笑意。

    随后他再不多言,直接掉头离去。

    半个小时后,李啸全军,从浮槎山撤出,东返滁州而去。

    直到当天晚上时分,一直未见李定国部归队的张献忠,忧心如焚,亲自前来拓皋河一带寻找。

    直到月亮高升之际,张献忠及手下,才在当地村民的指引下,来到了浮槎山那条上午激战的山道。

    张献忠及手下,看到那布满山谷,被剥去盔甲的流寇军兵尸体,皆不觉倒吸了一口凉气。

    冷冷月光下,这些尸体已在寒风中冻得梆硬如石。

    很快,张献忠发现,在这堆尸体中的显眼处,竖着一面写着一行字迹的旗帜。

    一名随行书生。借着清朗月光,给旁边一脸铁青的张献忠喃喃念道“灭李定国部者,山东单县李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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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北上追杀() 
见到这面旗帜后,张献忠的脸色愈发凶恶狰狞,他大吼一声,冲过去将这面旗帜狠狠拔出,用力地在膝上一磕,喀嚓一声,折起两断。

    “敢灭我定国儿部,狗入的李啸,吾誓取汝命!”张献忠吼声如雷,他扭头向人群中喝道“可望!这山东单县,却是在哪?!”

    一个身材高大,面皮白皙,甚至还颇有些书生气的少年军将,从人群中挤出,向张献忠颤颤地一拱手道“禀义父,单县在山东南部,好象与河南归德府交界,离庐州却有数千里有余。”

    “那我军明天便出发,追随那李啸军兵马踪迹,尽快赶往山东单县,抢回定国!”张献忠近乎狂躁地喝喊。脸上愤怒之色,让旁边的一众军将望之心颤。

    孙可望脸上闪过一丝微不可见的嫉妒神色,随即拱手应道“谨遵义父之命。”

    很多中,总把张献忠写得一个没有人情与理智的恶魔,其实,我认为,这些作者还是低估了人性的复杂。

    张献忠对百姓,对手下军兵,甚至对自已的妻妾子女,都可谓是残忍恶毒,相当狠酷。唯独对孙可望、李定国、刘文秀、艾能奇这四个义子,却是爱护颇多,相当看重。

    明史记载,当了大西皇帝的张献忠,在出川抗清前,曾自行摔死幼儿,砍杀妻妾,把正在旁边观看的孙可望等人吓得面如土色,以为得了失心疯般的张献忠,接下来便要杀自已。却没想到杀妻杀子的张献忠,却用一种郑重的语气对他说道“此去抗清,生死难料,故除妻妾子女以绝生念耳。若吾死,尔等速速归明,明朝缺大将,必重用尔等。”

    绝境逢生的孙可望等人,听闻张献忠这般话语,方感泣下拜。后面张献忠被清朝英亲王阿济格手下白摆牙喇精兵射杀,孙可望李定国等人,皆遵其之令,最终归降了南明朝廷。

    而在这四个义子中,张献忠最为看重的,便是李定国。

    李定国武艺出众,有勇有谋,展现了与他年龄极不相称的才华与统率力,李定国的卓越才能,让张献忠极为欣赏,曾有多次,张献忠都打算,若自已死后,便把基业交给李定国统领。

    张献忠这名养父,对李定国的偏爱,让四大义子之首的孙可望嫉妒不已。

    孙李二人的纠葛恩怨,最终在投降南明后全面爆发,两人反目成仇,互相攻杀,这两位南明倚国之臣的内斗,终让清朝坐收渔人之利。而南明则一蹶不振,最终走向灭亡。

    张献忠只休整了一天,便收拢全部军队,沿着李啸撤退的路线,一路追杀而去。

    而李啸军,在返回滁州府后,便再未沿来路去淮安府,而是直接北返,沿临淮、凤阳、宿州、再入河南归德府永城县,再北上夏邑,渡过黄河,便返回单县铁龙城。

    李啸选这条线路,却是深思熟虑之结果。

    现在李自成、扫地王、太平王等流寇,皆早已返回河南,故整个凤阳府无甚流寇踪迹。而等李啸军进入河南归德府地界时,李自成他们早已到了豫西,故根本不会给自已造成威胁。

    在没有威胁的情况下,李啸军才可能尽快地行军返回,从而让后面的跟着自已脚步追杀而来的张献忠部,难于迅速赶上。

    只是饶是如此,相比李啸军,流寇骑兵众多,行进速度更大,如果李啸军没有任何延缓张献忠部前进步伐的方法的话,那么,李啸军到不了河南地界,还是会被张献忠部赶上。

    张献忠部还有四万余多兵马,真要与李啸这五千兵马野战的话,李啸十有**还是要打败仗。

    李啸的手下也想到了这点了,在快速行进的路上,他手下多名将领面带忧色,心事重重。

    这些人中,只有李啸知道,虽然自已这般无援无依的匆匆赶路,却有一支兵马,最终会为李啸军赢得宝贵的阻延时间。

    这便是穿越者的优势。

    因为这支兵马,就是漕运总督兼凤阳巡抚的杨一鹏,从淮安带过来的五千兵马。

    当李啸军刚刚从一片残破的凤阳旁经过,北上宿州之时,杨一鹏的兵马,刚刚赶到凤阳。

    当时,崇祯依据温体仁的计策,调动杨一鹏的淮安兵马,骆举的睢州兵马,邓玘的信阳兵马,

    张国维的应天府兵马,总共四路兵马进援凤阳,结果,因为流寇行进过快,当这四路兵马,均还在路上之时,流贼大军就已攻克并血洗凤阳,让四路明军白跑一趟。

    结果,得到凤阳沦陷的消息后,其他三路兵马,皆已退回,只有杨一鹏的兵马,继续向凤阳进军。

    杨一鹏没有选择,因为他兼了凤阳巡抚一职,凤阳失守,他绝脱不了干系。现在他能做的,便是继续赶赴凤阳,看看能不能尽可能从这座几乎被烧成白地的城池中,挽回一些损失。

    杨一鹏必须这样做。因为在他看来,如果自已能做好善后工作,朝廷将来追究的话,也可以尽可能减少一些罪责。

    杨一鹏现在率军赶往凤阳,因为了解到了流寇已经统军南下的消息,他心里没有原先的恐惧,却有了更多的苍凉感觉。

    作为凤阳巡抚的杨一鹏,当然深知中都凤阳,在崇祯皇帝心中的份量。

    凤阳在明代,乃是太祖“龙兴”之地,朱元璋的父母埋葬在这儿,称为皇陵,而朱元璋自己,因为少年时代在凤阳城外的龙兴寺当过和尚,与这座城池也颇有渊源。因此,凤阳被朱元璋钦定为中都,在政治上享有特殊地位。

    只不过,在这凤阳地界,尽管这里有金碧辉煌的宫殿,葱翠雄伟的山陵,养尊处优的守陵太监和地方官员,但对于当地人民来说,却是地地道道的人间地狱。

    明朝初年,朱元璋曾下令“复凤阳、临淮二县民徭、赋,世世无所与。”事实上,这些条例,除了朱元璋一朝外,从未得到过真正实施,而到明朝晚期,凤阳当地的境况,更是日渐恶劣。

    自从这里出了个朱皇帝后,各种造作、差役多如牛毛,把凤阳的老百姓压得喘不过气来。“以一日一家而当七役,仍且不免于鞭朴。”农民们“竭力一年之耕”,好不容易打下一点粮食,里役就随踵而来,“一不与则系累其颈,再不与则倒悬其躯,三不与而妻子者移易于他室。民即呼九天,而堂上万里,岂能闻此莫愬之小东乎?”而最令人可悲的是,这些普通百姓的疾苦,即便上达天聪,也不会得到朱家皇帝的同情。

    崇祯四年十一月,南京礼部右侍郎钱士升奉命祭告凤阳皇陵之后写的奏疏里,就报告了凤阳地区衰败的景象

    “凤阳号称帝乡,臣入其境,见土地多荒,庐舍寥落,罔陵灌莽,一望萧然。尝咨其故,皆言凤土确瘠,在江北诸郡为下下,民居皆涂茨。一遇水旱,弃如敝屣,挈妻担子,乞活四方。而户口既以流亡,逋赋因之岁积。催征则绝其反顾,招集又疑为空言。有司束于正额,不得不以逋户之丁粮派征于见在之赋长。于是赔累愈多,而见在者又转而之他矣。此田土所以日荒,户口所以日耗,正额所以日亏,宿逋所以日积也。不意祖宗汤沐之乡,乃有竭泽露根之象,心窃伤之。今天下赋重政苛,民穷财殚,而臣谓发政施仁,宜先帝乡。即特为蠲减,不过太仓之稊米耳。”

    应该说,钱士升的请求并不高,在又有太祖谕令的情况下,蠲减凤阳的赋税,应该是最正常不过,也相当合理的事情。可是,崇祯皇帝却并不同意,反而严词训责钱士升危言耸听,并说自已“其周恤民瘼事情已有屡旨”这类空话。

    其实皇帝的真实心思是,他唯恐凤阳开了先例,减免钱粮的话,各地起而效尤,那现在正在拼力搜刮的三饷,可就成了大问题了。

    朝廷既然不肯开恩,贫苦百姓没有办法,只有把希望寄托在流寇身上。就在李自成张献忠等流寇围攻颍州的时候,“凤之穷民,远几百里相邀,具以册授贼某家富厚,某处无兵。于是,贼遂拥众焚劫,震动祖陵。”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流寇的迅速发展壮大,其实归根结底,还是明朝自已失了人心,以至连太祖皇帝的家乡民众,都开始反抗这个朝廷。

    想到这里,杨一鹏一声长叹,轻声念了一句“国不知有民,民乃不知有国矣。”

    不多时,杨一鹏兵马到达凤阳,见到形如废墟一般的中都,杨总督不由得又是一番感叹。

    杨一鹏原本以为,现在自已要做的,只是收拾残局,同时静待朝廷发落,却没想到,自家的军兵只入驻了一天,便有外派的哨骑紧急回报,那些南下的流寇,又重新杀回凤阳来了!

    “汝等可曾探得仔细?”杨一鹏声音都有些抖。

    “确是流寇兵马,极天际地,浩浩荡荡,兵马不知凡几。”哨骑急急而道。

    杨一鹏面如土色,他在房中来回踱步,最后颤声道“凤阳已成一片白地,又无城墙,安可坚守,可速退往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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