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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眉-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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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识月一直没有说话,即便她已经知道,知道不说破,这也是一种境界吧。

    众人的话题又从乐声转移到了祖父救回的少年身上,祖父那时说过等他的伤好了要将他带出来给家中人见见,已经这些时日了却没有动静。

    穆知颜不想再听一群小姑娘在这里叽叽喳喳的讨论,就一个人向着合欢树下的矮塌走去,挑了个位置好的坐下。

    穆识月也觉得站在这里讨论没什么意思,就抬脚朝穆知颜走去,挨着穆知颜坐了下来。

    跟着穆知颜过来的芷岸给两位姑娘各自倒了一杯茶,穆识月没有喝,却是拿起了青瓷小碟中的一串葡萄吃。

    现在才是六月,竟然就有了葡萄,想必是暖棚中种植出来的,凤阳城外有几个庄子,种了很大一片的暖棚,经常出一些各个季节没有的东西,但价格也是格外昂贵的,只有大户人家才吃的起。

    以前她刚到京城的时候,怀远伯府就很少买这些不符合时令的东西,不为别的,只为了省钱。

    怀远伯一生只有个空虚的爵位,没有得过什么实衔,怀远伯夫人去世的几年家里的庄子铺子打理的并不好,进项不多。来往的又多是世家大族,平日交往耗资甚大,慢慢的家底就薄了。

    穆识月嫁过去之后接管庶务才逐渐好起来,好多稀罕物,在京城的几年也只有在别人家做客或是宫宴的时候才能见到。

    不过这葡萄委实是不甜,和秋天的比起来终是差着些口感的,要说最好吃的葡萄,穆识月吃过的就数西域进贡的玫瑰香葡萄,当真的甜到人的心里。

    好像还是她嫁入曹家的第二年宫里办宴席时尝到的,那年好像是南晋大胜,敌国北燕战败派使者求和。

    想着当年的事,穆识月的心忽然一紧,手中的葡萄没能拿住掉到了地上,霍然的从矮塌上站了起来。

    她想起来为什么觉得周衡这个名字很熟悉了。

第43章 质子诈死() 
穆识月觉得自己的双手都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她怎么早就没有想到,当今的国姓就是周姓。

    这个周衡,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就是在隆嘉七年被送往北燕做质子的皇七子周暻泽,难怪她潜意识里就觉得这个人危险,如今终于明白了。

    相传七皇子在入北燕的第四年就暴毙在燕地的质子府中,南晋和北燕的和平关系在周暻泽死后的第二年彻底打破,两国开始了长达五年的战争。

    隆嘉十七年,南晋大军在平羌将军的带领下一举击败北燕,将当时北燕的第一将军掳至南晋大营,北燕溃败,派出使者求和。

    而七皇子周暻泽却化名周衡,离奇的出现在了南晋凯旋的大军中,据悉,当年的周暻泽是诈死,而他真正的去处却成了一个谜,没有人知道这五年周暻泽都做了什么,也没人知道南晋和北燕的战争和他有没有关系。

    随后皇帝犒赏三军,却对据说立下了赫赫战功的周暻泽没有一点赏赐,直到穆识月临死之前,这个周暻泽都默默无闻的隐匿在一众皇子中,再没有听说过他的事迹。

    而穆识月之所以笃定这个周衡就是那个化了名的周暻泽,是因为周暻泽的生母林昭仪是钦天监监正林仪的嫡长女。

    钦天监的特别之处在于,本监的官员不得改迁他官,子孙世业,如有缺员,由本监逐级递补。

    所以林家,世代都是钦天监的人,可以说,林家的人从上到下、无论男女,都是为钦天监准备的。

    同理,外人若没有传承,只靠着书本上学到的东西想入钦天监,也是难如登天。

    而那日兄长提到的周衡和他讲的那些,都不是普通人能知道的,穆识月因此才确定了,这个周衡定然就是那个诈死在北燕的七皇子。

    “姑娘,姑娘”,急促的声音唤醒了穆识月的思绪,抬眼就看见了菱烟紧张的脸和穆知颜一脸担忧的样子。

    “六妹,你这是怎么了?”,穆知颜的音调都紧张了起来,刚刚六妹正吃着葡萄却突然站了起来,面色青白,浑身战栗,唤了好多声都没有反应,把她和菱烟吓坏了。

    “二姐”,穆识月喃喃的叫着,神识终于被彻底拉了回来。

    恢复常态的穆识月冲着穆知颜凄然一笑,找了个借口道:“二姐不要担心,刚刚一粒葡萄卡在了嗓子里,已经咽进去了”

    低头看着被掉落的葡萄沾染上汁液的裙摆说:“允我回去换一件衣服再来和诸位姐妹说话”。

    穆知颜担忧的问:“可要我陪六妹妹回去?”

    换衣服只是借口,穆识月最想做的是找个安静的地方理清这些事情,所以婉言谢绝了,“这里离芳歇院近,菱烟陪我回去就好了。”

    然后在穆知颜不放心的目光中徐徐的走了,路过那一群还在池塘边说话的姐妹时勉强打了个招呼才离开了绒花居。

    出了绒花居,下意识的向倚松苑的方向望了一眼,忽然脚步踉跄了一下险些跌倒,幸好菱烟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倚松苑前的松树下,周衡身姿笔直的站在那里,也正向着穆识月望过来,

    虽然形容清癯,但仍然掩饰不住他一身的贵气,眼眸幽深如湖,好像能一眼就望到人的心里。

    隔得远远的他向穆识月抱拳一礼,并没有要过来的意思,穆识月有些庆幸,她现在还不知道该以何种态度见他,匆匆的施了一礼就转身走了。

    这一路上穆识月不停的在想,祖父知不知道周衡的身份,他的到来究竟是蓄意谋划还是偶然为之,两年后所谓的穆家谋逆究竟和他有没有关系,这一切都在冲击着她的心,让她无从下手。

    很快就到了芳歇院,穆识月让菱烟去找衣服,自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继续整理思路。

    祖父一定是知道周衡身份的,不然他老人家又怎么会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去挡箭,又怎么说等周衡的身体恢复了领来给大家认识。

    祖父在致仕之前是吏部侍郎,而且在那个位子上坐了六年,他肯定见过七皇子,能认出他不足为怪。

    可是周衡的举止却很奇怪,他为什么诈死,目的是什么,为什么乖顺的跟着祖父来了凤阳,后来又怎么回了两军阵营,穆家因为什么被定了谋逆的罪却只是六叔被贬、大伯辞官?

    这一条条一框框将谜团越滚越大,穆识月抓不到一点头绪。

    在她想要帮助穆家避开祸事的时候,周衡出现了,她无法不将他和谋逆之罪联想到一起,她根本不记得前世祖父是不是救了周衡回来。

    看来想要理清穆家谋逆的真像,眼下可以从周衡处着手。

    她又想到了那一日秀竹堂隐在暗处的身影,周衡居然能从北燕的层层监视中逃脱出来,一定是有暗棋的,她现在只是希望,穆家不要卷在他的计划之中,也许这样穆家还能屹立不倒。

    可又一想,祖父既然冒险将周衡带了回来,那穆家就已经逃不开了。

    菱烟拿着新找出的衣服在外面敲门,穆识月决定先不想这些了,走一步看一步。

    让菱烟进来服侍她更换衣服,又带着她回绒花居,才走出芳歇院就听到绒花居那边有细微的嘈杂之声。

    穆识月连忙加快脚步,走到绒花居的门口时再一次遇到了周衡,他竟然还没有回去。

    周衡抬手作揖道:“六姑娘,咱们又见面了,我听里面有惊叫声想过来看看,只是不好进去,六姑娘还是快些去看看里面发生了什么,是否需要我去叫人”。

    穆识月知道了他的身份后自然是不敢怠慢的,况且他的态度谦卑有礼,说出的话也有礼有节,一点也没有身为皇子的倨傲。

    穆识月屈膝道:“多谢周公子关心,我这就进去看看”,然后垂着头进了绒花居。

    进去后才知道竟然是姑母带来的那个庶女秦沫的丫鬟在池塘边站着的时候失足掉了进去,好在池塘并不深,站起来水面只及胸前,只是事出突然,大家不知道所以吓了一跳,如今人已经拉上来了。

    穆识月回头打算吩咐菱烟出去说一声,但转念一想这样不够尊敬,周衡好歹是个皇子,索性自己出去和他说。

    周衡还等在门外,背对着绒花居的耳门而立,听到声音回过头来,衣衫随着转身的动作轻摆,更显身形消瘦。

    “让周公子担忧了,只是有个丫鬟掉进了齐腰深的池塘里,并无大碍”,穆识月干净利落的解释完转身欲走。

    “六姑娘”,周衡出言拦住了她,“你……”

    穆识月疑惑的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周衡却又放下了抬起的手道:“无事,六姑娘慢行”

    他其实是想问穆六姑娘是不是对他有什么偏见,为什么两次见他都有一种疏离之感,可又一想,自己本就是个祸端,又有什么好问的呢。

第44章 表哥表妹() 
穆识月这一天都心不在焉的,所以在来庆贺的客人们走了以后就早早的回了芳歇院。

    躺在雕了百鸟朝凤的拔步床上她的一颗心仍然静不下来,然后又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己不可操之过急,至少还有两年的时间可以让她改变一些什么。

    这时,守在外间的白露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走到穆识月的床榻边低声道:“姑娘,奴婢有事想跟您禀告”。

    穆识月闻言坐了起来,白露的眼睛看起来比白日更加明亮了一些。

    “说吧”,穆识月端起床边矮几上温着的茶水喝了一口,白露待她喝完接过茶杯放在矮几上重新斟了一杯晾在那里。

    这一切都做妥当了以后,白露才压着声音说道:“奴婢刚才去找管库房的张婆子询问下个月的冰例,回来的路上碰见了……”。

    她话说了一半就停住了,似乎很为难的样子。

    穆识月没有说话,等着她继续未说完的话,既然她来了就不会话只说一半。

    白露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将余下的话一口气说完:“奴婢看见三姑娘和一个男子在西园外面的回廊下说话”。

    对于白露所说的话,穆识月没有觉得惊讶,但是对于白露能对她说出这话还是有一些意外的。

    穆景云前世想方设法嫁给孙一鸣的时候,穆识月就知道这二人其实早已暗度陈仓了,所以现在听到白露的话并没有惊讶。

    只是有些意外白露能把这话说给她听,在她的印象中,白露是一个明哲保身的人,她从来没有把自己真正的融入到芳歇院中,更是没有那种主仆一体的认识。

    她给人的感觉就是为了完成任务,完成老夫人交代给她的照顾好穆识月的任务,所以她只是保证在穆识月的生活上照顾的无微不至,保证六姑娘房中一切井井有条,却从来没想过发自内心的为六姑娘的处境和以后的出路谋划或者添一份力。

    可今日,她对穆识月打了其他主子的小报告,足以说明她把自己和穆识月绑在了一起,能真正的急她之所急、想她之所想。

    这是令穆识月十分意外的,就在她已经快要放弃白露的时候,她又拿这一件事来向她投诚。

    “哦?”穆识月提高音量感叹了一下,“可看清了那男子是谁?”

    白露低垂着头道:“好像是三太太家的亲戚,就是那个惊了您马车的孙公子”。

    两家有拐着弯的亲戚,白露以前在穆老夫人身边伺候,见过的人要多一些,认识他也不足为奇。

    “奴婢看见三姑娘要走,孙公子在后面拉住了三姑娘,三姑娘没有反抗,所以奴婢就没有出去阻止,隐在暗处没叫他们看见,就先回来和姑娘您禀告了。不过奴婢回来的时候留了人在哪里盯着”,白露继续道。

    其实白露能将今日所见悉数告诉六姑娘,完全是因为穆识月对她的冷落,一个丫鬟存在的价值在于她有利用价值,当主子无视了一个丫鬟的时候,那就是要抛弃她的时候。

    白露不能彻底融入芳歇院是一回事,可是被主子嫌弃就是另一回事了,所以她这次是真的有了危机感,如果再如以前那般,那等待她的就是失了大丫鬟的地位,最后只能寻个小厮嫁了,她不想这样。

    西园的回廊下,孙一鸣拉住了穆景云的衣襟,言辞恳切的道:“景云表妹你先别走,听我把话说完”。

    自那一日在慈严堂门外见到了穆景云,孙一鸣日思夜想、夜不能寐。

    他自认自己的相貌在男子中是数一数二的,所以平时眼光也高,非美景不赏、非美人不看、非美食不尝,历来只有小娘子对自己趋之若鹜的,却是没有几个能入了他的眼,所以拖到了一十五岁依然没有定亲。

    孙母为这事已经快要愁白了头,时常苦口婆心的劝他娶妻娶贤,不要只贪看女子相貌,每日适龄女子的画像就像是流水一样频繁的送往他的桌案,可他就是不能接受没有自己相貌出众的女子。

    直到那一天在穆家见到了那个女子,臻首娥眉,俏丽多姿,顾盼间神采飞扬,见之忘俗。

    那时他才知道自己想要的女子是什么样子,问了宸锋表哥知道了那女子是穆家五房的庶女,那一刻,他心中涌现了无限渴望,想将这女子娶回家,一辈子小心的呵护她。

    只是穆家门第高,他不能经常过来,巧合的是穆家三老爷,也就是他姑父的舅兄升官了,父亲作为凤阳府的官吏,又是有姻亲的,自然是要来祝贺一番。

    这么好的机会他当然不会放过,所以就求了父亲带他到穆府来,言说想看看热闹,也可以和诸位学子联络感情,父亲见他肯上进当然就应允了。

    他今天是幸运的,本来男客们在外院是没有机会和身处内院的女子接触,偏偏众位学子起哄说穆府的西园景色好,趁着太阳落山女眷们都已经回房,众人就到西园来赏景吟诗来了。

    他悄悄的远离了人群,花重金收买了一个小丫鬟,他知道今日雪表姐和萍表妹都来了穆府,所以让小丫鬟到五房的院子给穆景云送信,就说容家姑娘要问她一点事情,约了她出来。

    果然如他所料,穆景云听说容家姑娘找她并没有生疑,只一会儿就带着个丫鬟出来了。

    终于见到了朝思暮想的人儿,孙一鸣激动的说不出话来,穆景云见自己被骗,转身要走,这就有了白露看见的那一幕。

    穆景云甩开拉着她的人的手,这人她认识,就是那日在慈严堂外见到的美男子,能进了穆府并找到了西园,还能收买小丫鬟给自己递话,她猜想这人是今日来给三伯父贺喜的人,所以并没有害怕。

    穆景云轻叱道:“公子说的什么话,哪个是你的表妹,我又认得你是哪个。公子想必也是今日的男客吧,虽然公子诳了我,但念着公子在我穆府为客不与你计较,可是你若再纠缠下去我就要叫人了”。

    她不知道这人的身份,但看在他相貌出众的份上可以不计较他的鲁莽,况且那****本就想让白露去打探他的身份,却不想今日会以这种方式见面。

    “景云表妹莫恼,容雪是我的表姐,容家的大奶奶是我的姑母,所以我才随容雪表姐唤你景云表妹的”,孙一鸣急急的解释着,生怕这美人刚一见到就被自己的孟浪吓跑了。

    穆景云只一瞬间就想明白了这人的身份,原来他就是害得穆识月乘坐的马车受惊的那个孙二公子,她之所以没有认为是孙大公子,是因为孙二公子的倜傥她已经听穆夕岚提过了,眼前少年的相貌不正像穆夕岚说的那样俊美无双吗。

第45章 不能认命() 
穆景云欠身一礼,唤了一声:“孙家表哥”。

    然后又道:“不知孙表哥叫我来可有什么事?”

    她不知道这个孙表哥是怎么回事,索性听他说。

    见穆景云肯听自己说话了,孙一鸣那一颗揪着的心才放下,语速极快的道:“我知道是我唐突了表妹,但是我实在是有些话不吐不快”。

    孙一鸣抬起袖子擦了擦额间的汗,他好像从没如此紧张过。

    放下胳膊继续说:“自那日见过表妹一面后我就日思夜想、夜不能寐,我对表妹一见钟情,心悦于你,不知道表妹能不能给我个机会,我想让我的母亲向穆家提亲,迎娶表妹做我的妻子。”

    孙一鸣怕错过了这一次机会再没有第二次,索性一口气把想说的话都说完。

    穆景云没想到这个孙一鸣这么大胆,竟然就这样赤条条的向自己表露心意,早已经被惊得愣在了那里,一颗心如有一个小鹿在里面横冲直撞一样,整个人都傻了。

    “你,你说什么?你心悦我?要跟我提亲?”这一刻,穆景云有一种做梦的感觉。

    那一****就觉得这人看自己的眼神火热滚烫,却只是疑惑,原来他竟是对自己一见钟情了?

    穆景云的心砰砰砰的狂跳起来,怎么说她也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女孩子,长这么大连外男的面都没见过几回,如今却被一个男人说喜欢她、要娶她为妻,又怎么能做到心如止水。

    穆景云想到姨娘为了自己的亲事整日长吁短叹的,祖母每日就琢磨着怎么给二堂姐找一个好亲事,从没想过自己只比穆知颜小一岁。

    而几个伯母,关心的也只是自家的闺女,又有谁会管她呢。

    只是眼前的人听说是凤阳府通判家的公子,身份上略差一些,自己虽然只是一个庶女,但好歹穆家的门楣在那摆着呢。

    她穆景云想要嫁的,从来都是一个能带着自己飞上枝头的人,她不想再看人的脸色。

    心中盘桓了许久,穆景云下定了决心,冷下脸来道:“孙公子好不知廉耻,我原敬你是家中客人没有责怪你将我骗出来,如今却又当着我一个大姑娘说这些没羞没臊的话,孙公子是当真以为我不敢叫人吗?”

    孙一鸣本也知道自己此举是于礼不合,只是耐不过心中的念想,才行此险径,原就打算着即便不成功也不能只在心里憋着,至少说出来求一个心理安慰,所以对穆景云的态度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如今再听来也不觉得这话难听。

    只在那喃喃的说:“我真的喜欢景云表妹,表妹能不能给我个机会,我保证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

    穆景云已经下定了决心,又怎么会为了他这一番话改变呢,一甩衣袖愤然转身:“孙公子还请自重,你不要名节我还要活命的,公子请回吧”,一连串的话甩在了身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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