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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诺弯刀-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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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惟有道是永存的。所传给你们的福音就是这道。”

    (五)

    我说:“这湖真美啊。就像是天地之间的一滴眼泪。”

    你说:“把我葬在这里吧。就在我此刻站立的地方。我喜欢这儿。”

    我说:“好。我会照你的意思做。我会替你办到。”

    (六)

    后来,你死后,我还和刘申一起去过宝镜湖畔。我们是去祭扫你的。

    那时已经是新朝建立后的第一个春天了。湖边的寒气还是一样的浓重,但春光已经从无名的小花中顽强地绽放了出來。

    面对着你无字的墓碑,无法评说的一生,风流云散了的一生,我站在那里,看着光线在参天大树的顶端流动变幻,听着溪涧流动的声音,还有林间小鸟的鸣唱。

    一切都还是同样美好。只是这世上不再有你了。

    我们还会遇到吗?还会记得吗?还会认得吗?还是,全部都湮灭了?

    (七)

    “有人说,高山上的湖水,是藏在地球表面上的一颗眼泪。那么说,我枕畔的眼泪,就是挂在你心田的一面湖水。”

    (八)

    跳到故事的外面来吧,现在我是这本书的作者,我不再是琴儿,我现在是唯心。

    有一天,我外出旅行,在飞机上随手翻一本杂志,看到一张风景照片。

    那是一个高山间的湖泊,湛蓝的湖水倒映着秋天的山色。

      看到它的时候,我的心里突然翻动。就像一只昆虫被蛛网粘住。

    我久久地看着这照片。忽然,我看到了一点什么。一块无字的石碑,伫立在风景的尽头。

    就在那时,我开始泪流满面,并且无法停止。

    尖锐的悲恸刺上来。

    我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

    后来,这图片就一直在我心里挥之不去。它牵引着我。就像磁铁被南北极吸引住。

    我终于忍不住旅行去了那儿。我走进了照片的画面里。我找到了那块石碑。我在它面前站着。我的手接触到石头的凉意。

    就是那一刻,所有的事情喷发出来。我颤栗着被它们淹没。

    那天,我跪在这块石碑前,痛哭到完全发不出声音,视网膜都快要从眼睛里剥落。

    那是永生难忘的一个时刻。

    当你知道自己是谁,你也就无法再继续过去的生活。没有可能,再那样去生活。

    (九)

    “我不害怕今生即将结束。我害怕它从来不曾开始。”

    (十)

    有关这面湖水的篇章,是我最早写完的篇章之一。我早在2006年6月就写了它。

    那时候,我还很年轻呢,住在一栋湖边的房子里。在那儿,有个精心布置的、专心写东西的安静角落。书桌前的窗户,正面对着屋后的花园。阳光灿烂。

    我在一张描画着小鸟的古董小书桌上,放了一台电脑。

    穿越屋后的花园,就是波光盈盈的湖泊,和变幻无穷的阳光与流云。我就是在那里,膝盖上盖着毛毯,肩膀上裹着披肩,身后是壁炉里的火光,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我写下了它。

    它终于从我心里的世界里,流淌到了这个世界上。

    现在,这篇章最早的文档,还存在那房间的那台电脑里。它已经很古老了。世界的日新月异早就把它和它承载的古老的悲伤,远远地抛在了角落。

    而我,大概也没有机会再回到那张有着美丽手绘画的书桌前了。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

第三百九十三章 圆觉寺(1)() 
(一)

    圆觉寺的大雄宝殿上。我们一前一后地跪拜在佛前。

    我仰望着那尊巨大的佛像。那是用整根原木雕刻而成的。那棵树,至少有80米高,有超过2000年的树龄了。

    我仰望着佛陀满月一样的面容,感受到内心无限的安静。

    这安静不是指没有声音,而是内心深度的安祥平静,仿佛静静的大山,静到极致,却自有一种通天彻地的声音,有着难以表述的震慑力。

    图布丹大喇嘛,面容慈祥,身形微胖,走起来,步履坚定,虎虎生风。在我们到达之前,他就已经知道我们将会前来。关文良已经到这里给我们打了前站。他在等着我们。

    当他深邃而温和目光落到我身上的时候,我觉得他对我千生万世的轮转命运已经一目了然了。

    礼拜供养之后,我在大喇嘛的引领下,在你的陪同下,逐一亲手点亮王室供养佛前的长明灯。

    每点燃一排灯,殿上的磬声就清脆地响一下。我的心里也就随之震动一下。

    所有的灯光彼此交相辉映,互相含摄,把我们无数的影子投射在墙壁上,在地面上,就好像我们每个人都有无穷无尽的无数化身一样。

    点亮了最后一盏灯后,我站在那里,看着成排成行的灯铺满大殿的两侧,心里觉得温暖而安定。

    有种特别亲切的熟悉感涌上心头。我好像曾经经历过这样的场景,这样的时刻。

    我回味着那种熟悉感。我很确定它不止一次地发生过,但是,我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

    我在那种模模糊糊的记忆当中沉沉浮浮。

    就在这种模糊的恍惚当中,我忽然听到一个声音在耳边说:“百千万劫供养,千辛万苦到此,历劫生死情根,何不当下顿断?”

    我吃了一惊,回头看时,却找不到那个说话的人。

    你看着我。你问:“怎么了?”

    我看着你,看着大喇嘛胸前硕大的念珠。

    我说:“没什么。可能是路上乏了。觉得有点心神恍惚。”

    大喇嘛听了,便邀请我们到客堂去休息奉茶。

    (二)

    在客堂参拜了大喇嘛,彼此落座奉茶之后,大喇嘛亲切地看着我们。

    他说:“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君夫人和大将军想来已经不记得老僧了,可老僧却还记得你们小的时候啊。”

    我和你对视了一眼。你说:“**师在我们儿时见过我们吗?”

    大喇嘛点头。他说:“老僧曾先后参加过君夫人和大将军母亲的超度****。”

    他说:“那时候,老僧还在汉地行脚求学佛法,停留在崔家集一带的汉地寺院中挂单。老僧两次受定国公所请,随落单寺院僧众一起,到过你们崔家。那时候,君夫人还是婴儿,尚在襁褓当中,固对老僧渺无印象,大将军也尚是稚童,对老僧也当记忆朦胧。不过,你们的舅舅丁友仁,应当能够记得老僧。”

    大喇嘛说:“当时,你们的舅舅曾经问过我两件事情,一是有相士曾说,君夫人天生凤目,命主大贵,不知是否可信;二是大将军自幼羸弱,不知道能否顺利长大成人。”

    我们再次对视了一眼,能知道这两件事情,想来他说的,果然实有其事。

    他笑道:“时间过得可是真快。如今,你们舅舅当年心里的疑问都已经有了答案,不需要再来问老僧了。”

    你再次起来,对大喇嘛一礼:“原来大喇嘛在我们幼时就曾超度过我们的母亲。君夫人与我,理当为母亲再谢大喇嘛慈悲。”

    于是,我也跟着起来,对大喇嘛再礼再谢。

    (三)

    你说:“久闻圆觉寺大喇嘛曾与老汉王笃交深厚,老汉王时来请教国事,今日有缘相见,又是先父故人,不知可否请益二三事,愿大喇嘛慈悲指点。”

    大喇嘛说:“大将军请讲,老僧但知,必定知无不言。”

    你说:“未知战事结束之后,天下的太平,能够持续多久?”

    大喇嘛看了看你,说:“当有二百余年。其间虽有零星战事,但无战乱之虞。”

    他说:“此数亦非定数。人心太平,世间的太平自然绵长持久,人心纷乱,自然天下纷乱也就随着而来。但看人心。”

    你说:“在下一生戎马征战,杀人无算,似在下这样的人,未知有没有资格亲近佛门,供养三宝?像在下这样满身血债的人,站在寺庙里,不会玷污佛门清净吗?”

    大喇嘛说:”佛门讲究普度众生,纵然对佛门没有亲近之心的众生,也要慈悲救度,怎么会拒绝任何有心求法的人呢。”

    大喇嘛说:“佛门供养,其义宏大,并非只有供养寺院财货一途。大将军能以早日终战,开启太平为平生之志,虽有夷族灭国之力,却并不穷兵黩武,新开战端,这都已经是饶益众生的慈悲之举。饶益众生是一切诸佛的根本大愿,大将军此心,早已与诸佛之心彼此相应,虽无供养之名,却已有供养之实。”

    大喇嘛说:“只是,以杀止战,虽然一时快捷,但却播下大量仇恨的种子,这些种子,当来机缘凑合,还会演变为新的厮杀征战,并不是根本之策。就等于只是割去了地面上的草,却留下了地下的草根,来年春风一起,依旧丛生满园。大将军想来于此,早已深有体会。”

    你说:“确如大喇嘛所示。只是,不知根除战乱,长久太平的根本之策,却是什么?”

    大喇嘛说:“世间的战乱,起源于人心的纷乱。若要根除战乱,还需要从人心上着手。诚如大将军已然领悟到的,人心不安,国土难安。”

    他说:“人心好争,世间就难免你争我夺,人心无争,世间才能无祸无殃。”

    你说:“大喇嘛开示,一语中的,在下深有所会。只可惜,此生醒悟已晚,蹉跎岁月,满身罪恶,心愿难成。深愿来生,有机会远离杀戮,奉献于教化人心之使命。”

    大喇嘛念了一声“南无阿弥陀佛”,说:“善哉善哉。大将军有此领悟,有此悲愿,实在是天下苍生之福。”

第三百九十四章 圆觉寺(2)() 
(一)

    那天,我们在圆觉寺请教图布丹大喇嘛的时候,你又问:“最后一事,未知汉王与君夫人,将来子嗣如何?”

    大喇嘛一笑,说:“此事,大将军问老僧,不如问君夫人。汉王与君夫人青春正盛,琴瑟和谐,将来何愁子嗣不盛呢。此事不问可知。大将军尽管放心。”

    你看着我。我的脸绯红了。

    大喇嘛说:“大将军问太平,问佛法,问国本,就没有要为自己问的问题吗?大将军不想知道,自己后来会怎样吗?”

    大喇嘛看着你。

    你说:“后来怎样,在下心里知道。在下会自己处理好。”

    大喇嘛慈祥地看着你。他说:“大将军这样透彻果决,老僧很是敬佩。”

    (二)

    大喇嘛转向我,他说:“方才,大将军问了许多问题,君夫人也有问题想要询问的吗?”

    我站了起来,恭敬一拜道:“信女确实有问题要请教。不过,只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师。”

    大喇嘛说:“君夫人请讲。”

    我说:“请问**师,如何战胜死亡?”

    大喇嘛看着我。

    我说:“信女唯有这一个问题,想到知道答案:如何破除生死之困,免受死亡碾压。舍此一问,别无他问。舍此答案,别无所求。”

    大喇嘛由衷赞叹道:“君夫人这个问题,真是好问题啊。”

    他说:“佛经三藏十二部,浩浩汤汤,所回答的,全部都是君夫人刚才的一问。佛法便是破生死之法,舍此一法,也是别无他法。”

    大喇嘛说:“君夫人既然有此痛切之问,当来可深入经藏,精勤求学,一念至诚,自然会感到明师指点,得其门而入,终至释然无惑。路漫漫其修远兮,愿君夫人此去,始终记得此问初衷,不离不弃如此弘愿,一路坚持不懈,无有倦怠疲厌。”

    我再拜道:“深谢**师指引。信女此愿坚固,纵历生死沉浮,永无动摇,必当累世精勤,求得释然无惑。”

    (三)

    大喇嘛再次看看你,说:“君夫人与大将军一路车马劳顿,礼拜参问,想来早已身劳神乏,如今天色已晚,夜间道路冰冻,下山危险,不如就在寺中休息吧,明天老僧还可以引领两位贵客去参观一下寺院的其他地方。”

    我看着你。

    你说:“也好。明日还有抄经斋僧等事,君夫人亦奉旨要一一完成。就烦劳寺众了。”

    大喇嘛说:“先王当年常来寺中造访老僧,因难耐山中苦寒,先王曾在后院起造两间暖室,引热泉穿地绕室,即使是在隆冬季节,室中也温暖如春,正适合君夫人与大将军小住。关统领来此相告时,老僧已经让人都收拾好了。君夫人和大将军一路劳乏,便可先去休息,待斋饭弄好,老僧再来请君夫人和大将军用餐。”

    是夜。我们就宿在寺中。

    那是我第一次在寺院里面过夜。

    老汉王建造的暖室,果然温暖如春,床榻虽然是席地铺就的,但却没有一点湿气,绵绵不绝的暖意,从脊背下升起来,脏腑之间的寒气,一时俱散,非常舒服。

    我当夜睡得非常沉,一夜无梦,就连外面半夜北风呼号,再降漫天大雪,也浑然不知。

    这是道济来访之后,我第一次睡了一个好觉。

    (四)

    那天,我们去休息之后,大喇嘛和他的随侍弟子,还有过这样一段对话。

    侍者说:“师父。”

    大喇嘛说:“嗯。有什么话想说?”

    侍者说:“请教师父,以两位施主的问话来看,谁的境界比较高呢?”

    大喇嘛说:“依你看呢?”

    侍者说:“弟子认为,大将军所问,都是世俗之事,而君夫人所问,乃是出世间之事,自然是君夫人更加与佛有缘。”

    大喇嘛说:“凡事不能仅从表面现象来判定。”

    侍者疑惑道:“师父,此话何解?”

    大喇嘛说:“对有些人来说,出生入死已经不成其为问题,所以自然不需要问;对有些人来说,生生死死,依然是大问题,所以,自然第一关心,急切要问。”

    他说:“来问世俗之事的,未必就是没有出离世间的人;而来问出世之事的人,也未必就是超凡脱俗的人。”

    (五)

    又是一个新的早晨。昨日之种种,已永远消逝在身后。

    关文良守候在你所住的暖室外的走廊上。他远远地看到大喇嘛带着侍者和一个小沙弥朝着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关文良上前见礼道:“**师这么早。”

    大喇嘛说:“关统领也很早啊。大将军还没有起身吧。”

    关文良说:“大将军身体不好,昨日一天劳乏,让他多睡一会儿再用斋饭吧。”

    大喇嘛说:“大将军夜来睡得不好吧。”

    关文良恭敬道:“**师是真人,小的不敢欺瞒,的确睡得不安稳。”

    大喇嘛说:“老僧此番特地过来,乃是有一物相赠,能助大将军一臂之力的。”

    关文良眼睛一亮,道:“是什么?”

    大喇嘛说:“是药。”

    (六)

    大喇嘛问:“大将军是否正在服用西域产的菲斯散?”

    关文良惊讶道:“**师怎么知道?”

    大喇嘛不答此问,接着问关文良:“平时服用时是否用清水兑开粉末?”

    关文良回答:“正是。”

    大喇嘛摇头,说:“此种服用方法,原自西域传入,适应于西域人种的体质,于汉人体质,并不是十分相合,导致药物功效不能完全发挥,镇痛效果不能达到预期。”

    关文良,忙问:“请教法师,应该如何服用才是呢?”

    大喇嘛令小沙弥奉上一个酒葫芦,说:“关统领,这是本寺窖藏多年自酿的药酒。以龙筋藤等多种药物泡制而成。之前原为寺众跌打损伤镇痛而治,因为效果好,传播于山民中,多有疾病痛苦难当者,亦来相求。所以,后来又改了多次配方,针对各种不治之症的剧烈疼痛,颇有缓解疗效。”

    大喇嘛说:“关统领下次给大将军服药时,用此酒兑20倍温水后再加入平常服用的菲斯散,趁温热时

    服下,便可将两下的药力融合,令药力发散加快,镇痛效果更明显,更持久,若是痛极无法忍受,可直接将此酒取一盖之量,与菲斯散混合服下,每半时辰一次,连续三次,必可见效。”

    关文良感激不尽地双手接过酒葫芦。他问:“**师如何知道大将军的情况?”

    图布丹大喇嘛回答说:“每个人的身体情况,都写在脸上。日间但看大将军气色,老僧便知,他已到山穷水尽的阶段。他心中所想之事,若要实施,恐怕在极痛发作频繁之下,难以遂愿。老僧愿助他一臂之力,令他心想事成,此生无憾。”

    大喇嘛说:“老僧知道大将军现时正疼痛极甚,药石无效,无法起身,关统领如果信得及老僧,请即刻一试,必可药到痛止。服药痛止之后,务令大将军卧床一日休息充分,不可再有任何劳乏,并按现有的服药频次,兑酒后连续服用三五日,之后,自会见到良好效果。”

    关文良心下大喜,感恩涕零,连连称是。

第三百九十五章 圆觉寺(3)() 
(一)

    清晨起身,梳洗装扮完毕后,我便到你的住处前来看你。

    关文良在廊前跪迎我的到来。

    我问关文良:“大将军他还在睡着吗?”

    关文良回答说:“是的。”

    我心里一阵难过。我说:“昨夜又不好吗?”

    关文良回答:“入睡时还好,半夜后不太好。**师凌晨时亲自送了药酒过来,服用之后,才安稳睡了。”

    我说:“让他睡吧。他太辛苦了。”

    关文良说:“君夫人要进去看看吗?”

    我说:“不进去了。他好不容易才睡着的,恐怕进去惊扰到他。我今天在偏殿抄经,他若醒了,伺候他吃点东西,来知会我,我再来看他。”

    关文良说:“遵懿旨。”

    (二)

    我带着侍女们,一路朝偏殿而来。

    寺院中负责管理抄经的侍者问:“君夫人发愿抄写何种经卷呢?”

    我说:“**师昨日教示,万事源于心。信女故而发愿,代天下苍生抄写心经200遍,供养诸佛。”

    在檀香的氤氲中,我提笔一字一句地抄写着玄奘法师翻译的《心经》。

    虽然不明白其中意思,但却觉得非常亲切,字字句句深入血肉,铭刻在心底。

    不知不觉,已经日上三竿。外面也雪住天晴了。

    侍女们过来献茶,并劝说道:“君夫人抄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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