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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诺弯刀-第3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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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先生看到了我的这个姿势,不由得在一旁大为惊叹。

    他说:“喔,天哪,这可真是一个意外。我没想到你竟然能文能武。你还会用猎枪!”

    我说:“只是好奇,玩玩罢了。”

    沈先生坚定地摇着头,他说:“绝对不是偶然玩玩。你是专业的。我看了这么多打猎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你那个动作,相当的专业!你绝对是练过的,而且枪法惊人的好!”

    这句话勾起了我内心沉痛的记忆。我觉得被他话语里的利齿狠狠地咬了一口,心里一阵疼痛。

    我很后悔干嘛要拿起这支枪,干嘛要多此一举地做这个瞄准的动作。

    看着我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阴暗下去。沈先生很敏感地意识到,自己触及了我不愿意深入下去的话题。

    他不再就这个问题追问下去了。

    他说:“你会给枪支上油保养吗?”

    我也意识到自己的表情在发生变化,我也不想让沈先生看出更多了。

    我说:“我会的。”

    他说:“那,帮个忙,写东西休息的时候,帮我保养一下这把枪?这里的女客人喜欢打猎的人很少,这把枪已经很久没有拿出来用过了。”

    他说:“你喜欢的话,帮我试射一下,校一下瞄准镜什么的。枪和汽车一样,久不使用,就不灵光了。”

    我默然点头,表示答应了。

    这是快速结束有关这个话题的谈话的最简单方法了。

    (三)

    接下来,有好几天的时间,那只坤用猎枪,就放在我的房间里。

    我用枪油给它做了全套的保养,把枪管擦得闪闪发亮。

    沈先生给了我两盒试枪的子弹用来试枪,每颗子弹都像一个小炮仗那么大。

    我把子弹装进枪膛,心里想象着它射出去以后,可能在生物肉体上造成的可怕伤害。

    我以前都是用的小口径运动枪,那种枪的杀伤力是非常微小的,主要技术都集中在提高精确度,而不是杀伤力上。

    除了看过高雄用来自杀的那把手枪之外,我还没有近距离、长时间地研究过一种真正的杀戮工具。

    我心里在想:这么恐怖的工具,竟然会被发明出来,也被大量生产,会被当成一种娱乐的工具。

    我眼前浮现出魔鬼撒旦狰狞的面孔。

第九百六十一章 双筒猎枪(2)() 
(一)

    。

    没人的时候,我在院子里找了个角落,帮沈先生开了几枪试射,以便校调猎枪的性能。

    我瞄准前面的木柴垛,对准一块摆放的时候有点突出的木柴,那块柴禾上有个明显的树疤结,正好试射圆形的,类似靶纸。

    我轻轻地扣动了扳机,感觉到肩膀窝的位置猛地被人推了一掌。

    轰地一声,子弹正好命中树疤结的中心,整块木柴迸射出无数碎屑,在阳光下冒出一阵淡蓝色的烟雾,空气中充满了硝烟和焦炭燃烧的气味。

    我以前从来没有打过破坏的威力这么大的子弹。

    我放下枪站在那里,悲哀地发现,原来,就像是骑自行车一样,有的技能,你一旦学会,并不用天天练习,那技能就会一直在那里。

    这么多年没有练习过开枪了,举枪一击,准头依然如故。

    这是你给我的生命留下的不可磨灭的痕迹,也是我前生的父亲给我留下的珍贵礼物。

    你告诉我说,射击的标靶是在内部的,并不在外面。

    我想起我们埋葬在林间的那只麻雀。

    其实,逸晨的枪法也很不错。他年轻的时候喜欢打猎,是出色的猎手,经验丰富。闪舞。

    他最早打过的猎物,就是一只斑鸠。那时候他才只有12岁。看到胖乎乎的斑鸠在枪声的轰鸣中从树枝上掉下来,他充满了成就感,非常兴奋地欢呼着。

    他后来跟我说,那是一对斑鸠夫妇,他射杀了雄性的斑鸠,留下雌性的斑鸠,惊慌失措地夺命飞窜逃走。

    他深怀忏悔地说:“看看我年轻的时候都干了些什么。”

    在他内心,他一直隐约地认为,自己和梁欣的母亲无法白头到老,和自己年轻时杀生太多,是有关联的。

    你如果总是让其他的生灵痛失所爱,又怎么可能和自己的伴侣相伴偕老呢。

    后来,他明白了这种行为的错误,迷途知返,虽然有时候还会玩玩猎枪,但是从此都不再杀生了。

    知道逸晨先生也会用猎枪的人,在公司里很少。他一直都很注意保持这方面的缄默和低调,只有他多年的老朋友,才会知道他曾经是个好猎人。

    除了使用猎枪以外,逸晨先生年轻时候更喜欢用长弓出去打猎。

    他以前的文章里写道:你很难自己一个人独立制造一支滑膛枪,但是,却完全可以一个人独立制作一张好弓。

    他也认为,使用弓箭猎杀森林里的动物,比用枪械来得要有伦理道德。35xs至少,为了猎获到食物,你需要付出更多的心血和代价。现代的枪械让杀戮变得越来越容易,越来越没有技巧性,越来越没有风险,人们只是不断地增长虐杀的恶念,但却不会增长野性的力量和精神了。

    逸晨悲哀地认为,这是文明的退步和人性的堕落。

    一个人从青年到老年,他的人生观和价值观,是可以发生飞跃性的变化的。

    现在的逸晨先生,更倾向于西游记里唐僧的著名观点:行走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

    他现在的观点,和你当年的观点,越来越一致。

    心里想着这些远远近近的事情,我下意识地又拿出几颗子弹,做了几次试射,把两种枪管的性能都测试了一遍。

    然后,按照对于沈先生的承诺,我开始为他调校标尺、准星和瞄准镜的细节。

    我的内心就像外面的森林一样,笼罩着一层淡蓝色的烟雾。

    我很想念你。

    想念在你身边,帮你一起收拾枪械,保养枪支的那些时光。

    那些永不再来的时光,那些只能在这本书里闪着暖黄色光亮的时光。

    (二)

    虽然并没有付出多大的体力消耗,但我感觉到身心疲倦。

    接触那些会勾起痛苦回忆的事物,总是会让我很快精疲力竭。

    做完承诺的工作后,我提着猎枪走出小木屋。

    我发现,下了很久的小雨,这时候已经停了。刚刚还是阴沉沉的天空,瞬间放晴了。云层之间露出了金色的光芒。

    外面的阳光很好,暖暖的光线映照在木屋的板壁上,让多日来浸泡在潮湿氛围中的人们都会觉得精神一振。

    我用电壶给自己煮了一壶速溶咖啡,倒了一杯,坐在木屋走廊的台阶上,晒着明媚的阳光,试图让自己的心情也再次光亮起来。

    在写作整个作品的时候,作品内外经常是没有界线的。

    我来往于有你的世界和没有你的世界之间,来往于在你身边的生活和与你天人永隔的生活,我感到身心撕裂、支离破碎。那种内心的尖锐的刺痛,是没有人可以体会,也无法用语言来传递的。

    我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苦涩的咖啡,呆呆地看着远处的树冠。

    我随手把那支双筒猎枪放在了靠近屋子墙壁内侧的地板上。里面还装了两颗没有射完的子弹。我打算喝完咖啡,再把它取出来,放回盒子里去。

    营地里这会儿很安静,没有什么人在外面走动。沈先生也不见踪影。

    我觉得挺孤独的。

    孤独有不同的程度和种类。

    湖中的一座孤岛是一种孤独;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是另一种孤独。

    但前者的孤独,没有那么深沉,因为早晚总会有船只和旅行者靠岸。但后者的孤独,可能是亿万千年的。这个星球上,到现在为止,依然还有不少人类从未登临过的处女峰。

    我此刻的孤独,就是那种壁立千仞,孤峰绝顶的孤独。

    (三)

    我端起杯子喝掉最后一口咖啡的时候,忽然听到投石之遥处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

    回头看时,正见一只五彩斑斓的流苏松鸡,如同长着羽毛的火箭一般,从营地门口的草丛里蹿起,毫发无损地、十万火急地飞入了短叶松林里。

    它什么时候躲入营地附近的草丛的?坐了这么久,都没有听到它的叽咕声,也没有听到草丛发出什么动静。

    当地人说,在开放旅游以前,这里是松鸡们隐蔽的天堂,松鸡们都不怎么怕人,经常在镇子的街道上大摇大摆地横穿过去。

    现在,敢于接近人类居住地到如此距离的松鸡,已经很少了。庆幸的是,这只冒失的松鸡,这次逃过了一劫,侥幸保住了性命。

第九百六十二章 双筒猎枪(3)() 
一(一)

    就在这时,我看到营地大门的转角那边,出现了一个身材高大、四肢修长的白人猎手。他手里拿着一支看上去价格不菲的自动连发后膛单筒猎枪。这是这些年最时髦的户外装备了。售价应该在7200美元左右吧。

    看来,他盯住这只胆大的松鸡已经有很长时间了。他坚信自己开枪必中,因此,都没有使用自动连发功能,而用了一个近距离的点射。

    那个猎手应该也不是本地居民,看上去像是从这个国家其他城市来的背包客。

    他单手抓着猎枪,向我走了过来。

    我向他点头致意,以前我没在镇上遇到过他,应该是新来不久的。

    他冷冷的声音在对面响了起来:“倒霉!该死的日本女人!”

    我惊讶地看着他。

    我说:“您说什么?”

    他的蓝色眼珠看上去像贝加尔湖的冰块一样寒冷。

    他冷峻地说:“我说你是个该死的日本女人!”

    我放下手里的咖啡杯。我说:“我不是日本女人。”

    “日本人、越南人、中国人、韩国人,你们这些低劣的黄种人全都一样阴险和猥琐。”他持枪向我走来。

    他说:“这事你打算怎么了结,女人?”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我说:“什么事怎么了结?”

    他说:“你刚刚故意吓跑了我的猎物。我盯那只松鸡很久了,它一直都没有发现我在靠近和瞄准,如果不是你做了什么动作或者发出了什么声音,让它受到惊吓,我刚才那一枪本来是可以直接命中的。就只差了那么0。1秒!”

    我说:“我根本不知道那里有只松鸡藏着,也不知道你正准备猎杀它。我只是坐在这里晒晒太阳,喝杯咖啡,下了这么久的雨,我只是自己在享受久违的阳光。”

    他把手里的枪对准了我,单手举了起来。

    我惊奇地看着他。我说:“您打算做什么?”

    他冷冷地说:“赔我那只松鸡。女人。要么,就做它的替代品。”

    我觉得非常生气。我根本什么都没有做过。他无端就跑过来用这样的态度对待我,并且竟然胆敢用枪对准我的胸膛!

    我再次正色说:“我什么动作都没有做过,也没有发出过任何声音。我根本不知道那儿有只松鸡!是您自己打偏了,惊跑了那只松鸡。”

    我说:“这是度假营地区,您在这里随意开枪,很容易误伤到其他游客!您还用枪口指着其他的游客?!我看您最好是趁早离开,不然我要向警察所报警了。”

    那个猎手蛮不讲理地说:“你们这些杂碎的亚洲人,就只会躲在警察的裙子后头,胆小鬼!”

    他继续举着枪口,对准着我。

    他说:“赔我那只松鸡,或者,给我同等价值的钱。快点拿钱,蠢女人!再说什么警察所,我立刻让你的脸蛋开花!”

    (二)

    一股怒气直撞顶梁门。

    我突然朝他身后张望了一下,露出受到惊吓的表情,尖叫了一声。

    他被我的这个表情惊了一下,迅速回头向身后看了一眼。

    趁他回头的这一瞬间,我从地板上抓起了那支上了子弹的坤用双筒猎枪,毫不犹豫地对准他开了一枪。

    砰地一声巨响,子弹命中了他手里抓着的那只价值至少7200美元的单筒自动猎枪,他忍不住大叫了一声,手一松,被击碎的猎枪从他手里脱手而出,在一阵烟雾当中掉落在他脚前的地面上。

    就在他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再次对准他迅速地发射了第二枪。

    子弹从上面的枪管里呼啸而出,打在他皮靴前的地面上,迸射出许多飞溅的泥土,其中一些打在了他的脸上。

    他被我连发的这两枪吓坏了。他的脸色都白了。

    他魂不附体、跌跌撞撞地从原来站立的地方连连后退了好多步才能重新站稳。

    “你,你朝我开枪!你这蠢女人!”他气急败坏地喊叫着,无法掩饰内心受到的巨大惊吓。

    我拿着猎枪站了起来。

    我伸手从口袋里又摸出两颗子弹,一颗颗地装进了枪膛。

    我举起枪,对准了他的脑袋。

    我说:“立刻给我从这儿滚出去,你这个白种混蛋!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在营地附近带着猎枪!也别再让我听到你这样称呼其他亚洲女人。否则,我立刻让你的脸蛋开着花被拖进警察所!”

    我说着,就对准他的脚尖再次开了一枪。

    在巨大的枪声和爆炸的硝烟声中,他的嚣张彻底土崩瓦解了。他恐怖地大叫了一声,双脚从地面上神经质地跳了起来,他转身拔腿就跑,就连掉在地上的那支猎枪的碎片也顾不上再管了。

    他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飞也似地从我们营地的门口跑了出去,在转角处,差一点撞到听到枪声跑过来察看情况的沈先生身上。

    (三)

    沈先生看着这个高个子的白人猎手惊慌失措地从身边飞窜过去。

    他惊讶地看着我,和我手里冒烟的枪筒。

    他说:“喔,天哪,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看着地下被击碎的那支猎枪。

    他说:“他袭击你了吗?你没有受伤吧?到底怎么回事?”

    我看着那个混蛋的背影在镇子的街道上飞也似地越跑越远,我放下了手里的猎枪。

    我坐在了台阶上。我说:“怎么会有这么可恶的人,能够随随便便就对着同类举起手里的猎枪!”

    沈先生三步两步爬上台阶,在我身边坐下。他拉过我的手,我的手指间还散发着浓浓的硝烟味。

    他拉着我上下打量,确认我是完好无损的。

    他说:“那混蛋要对你做什么?”

    我说:“我坐在这儿好好地喝着咖啡,他突然走出来,用猎枪对准我,怪我惊跑了他的松鸡,说如果不赔他钱,就让我的脸蛋开花,还骂我是亚洲蠢女人。”

    沈先生说:“那你呢?你对他做了什么?”

    我说:“我对他开了三枪。一枪击碎了他手里的猎枪。两枪打中了他脚尖前的地面。”

    “喔!”沈先生发出一声由衷的惊叹。

    我说:“他是毫发无损的。”

    沈先生看着那个正在消失的背影,它现在只有一个小黑点了。镇子街道上的人,多有回头惊讶地看着他的仓惶奔逃。

    沈先生说:“这个我相信。看他跑得比兔子还快,肯定没有受伤。不过,他可能被你吓尿了。”

    我看了沈先生一眼。

    我说:“劳驾给我再倒杯咖啡,电壶还有。”

    沈先生看着外面。有两个警察正在镇民们的指指点点下朝这边走来。

    他说:“看来我也得喝一杯压压惊。库房里不知道还有没有清酒或者茅台了。”

    他把咖啡杯倒满了递给我。

    他说:“你跟警察所,还真是有缘啊。”

    他说:“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女劫匪。”

    我接过咖啡杯,看着他。

    他改口说:“呃,其实我想说的是,是女豪杰。”

第九百六十三章 双筒猎枪(4)() 
出(一)

    “亲爱的薇拉!”

    沈先生陪着我走出警察所,回到营地木屋区的时候,隔壁的邻居大婶热情洋溢地在墙头出现了。

    她隔着短墙给了我一个热烈的拥抱,她亲吻着我的两边脸颊,就好像我是她亲爱的女儿一样。

    她用很快的语速,眉飞色舞地对我说:“薇罗里什卡,我亲爱的,您真是太勇敢了!您不知道您做了一件多么好的事情!您三下五除二就把这个祸害帮我们给收拾了!您看,这是一碗饺子,是我们大家一起为您做的。您务必要收下我们的心意,把它们干净彻底地全都给吃光了!”

    我根本听不懂她说什么,只能尴尬地笑着,莫名其妙地承受着她显而易见的热情。

    她从墙那边端过来一碗煮好的汤饺,热气腾腾地递了过来。她对沈先生说,我在警察所待了那么久,肯定饿坏了。

    她满面春风地对我说:“快吃吧,趁热吃,汤里面放了好多洋葱末和西红柿丁,味道好着呢!”

    说起来还真的是有点饿了,我也就没再和她客气,先端过饺子,呼噜呼噜地大口吃了起来。

    在我吃汤饺的时候,邻居大婶带着无比满意的神情看着我,继续挥舞着双手,和沈先生交谈。

    沈先生后来告诉我说,原来我吓跑的那个白种猎人,最近几年都常来这个镇子上打猎,曾经在邻居大婶的亲妹妹家里寄宿过。他为人野蛮而凶残,像这样在禁猎区域随意开枪狩猎和蓄意讹诈勒索当地居民与落单的其他游客的事情,以前已经发生过多次了。镇子上的人都不欢迎他的到来,可他出手阔绰,给的食宿费和小费相当可观,有些人又贪图他的这笔意外之财,而甘愿忍受他的恶劣态度。大婶说,他住在妹妹家的时候,经常用干净的床单来擦他满是泥泞和污水的鞋子,每次他离开房间后,房间里总是乱得和打劫过一样,他不允许妹妹一家的人在他回来之前开餐,他往自己觉得口味不佳的罗宋汤里面吐吐沫,他讽刺大婶的妹妹肥胖得就像圈里的母猪一样,他大发脾气打碎厨房里的盘子,他甚至开枪打死对他吠叫不止的镇民家的看家犬。

    邻居大婶说,就因为他凶恶野蛮,又不差钱,这些年在镇子上真的欺负了不少人,好多游客被他讹诈走了钱,敢怒而不敢言。警察所多次接到游客和镇民的报警而把他叫去做笔录,但最后也并没有怎样惩处他,每次他都出了高额的罚款后被放出来了。

    大婶说,这家伙在镇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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