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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吾吾地,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或许她感动的这些,赫王妃根本就听不懂她说的。
不想琴婉绫的内心皱得更深了,她似乎想了下,问道:“你说棋艺比赛那天,赵御医从你身边走过,你就觉得心悸得厉害?”
看着琴婉绫,立蓝想回答,但是她突然好像忘记了她自己刚才都说了什么,整个人一下子懵懵地,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不想琴婉绫又问:“赵御医,可是经常在你身边走?”
立蓝愣了一下,下意识点点头。
“你可知道赵御医如今在什么地方?”琴婉绫定睛问。
立蓝摇摇头:“立蓝不知。”
琴婉绫目光微变。
难道她刚才还猜错了赵御医?敢情刚开始的时候她意外患上了寒气,不得已躺在床上,最终让赵御医替她去监考了秀女比赛这件事,就算不是偶然的?
琴婉绫看了元春一眼,只见她仍然低着头,像是走了神,估计是一句话也没听她和立蓝的谈话。
“本宫有件事想问你。”琴婉绫正视着立蓝说道。
立蓝微怔,随即点头应道:“赫王妃请问。”
“在秀女选赛这几天,赵御医对那个叫文秀的秀女,是不是有过其他不一样?”琴婉绫义正严辞说道,“比如说,赵御医对秀女文秀,有没有过‘特别关照’?”
琴婉绫的话音刚落,自地上就传来了一声刺耳的声音。
立蓝吓了一跳,琴婉绫也不禁吓到,侧目看了一眼元春,只见她嘴唇惨白,面色苍白,整个人略显发抖,就连刚才在手上一直紧紧拿着的药碗也都陡然摔在了地上,碎了。
“奴婢……奴婢该死!求赫王妃恕罪!奴婢该死……”
直到出出宫牌掉落在地发出声音,元春才目光呆滞地抬起头来,下一步便猛然跪在地上不停低头。
“奴婢……该死……求……赫王妃恕罪……”
元春的头重重地压在地上,伸手将出宫牌拿在手里,不敢抬起头来。
“元春,你起来吧。”琴婉绫轻言道。
“元春……元春不敢……”元春弱声应道。
“你起来吧。”琴婉绫又说。
元春这才淡淡抬起头来:“奴婢……奴婢谢赫王妃……”
琴婉绫转头看着立蓝在一旁一脸的不知所向,随即轻言笑道:“本宫明白你的心意,若是本宫确实真的让你能集中了注意,本宫亦是为你高兴。”
立蓝感动不已:“立蓝谢谢赫王妃!立蓝在此向赫王妃告别。”
琴婉绫点点头,目送着立蓝离开,然而就在她收回目光之际,居然看到迎春在门外站着。
第98章 出宫牌()
迎春弱弱走进去,对琴婉绫低头道:“赫王妃。”
琴婉绫微微点点头,又说:“正好本宫这里没什么事,迎春,你把元春先扶去休息吧。”
迎春不曾抬起头,只是应道:“奴婢遵命。”
然而刚到门口,迎面却看到高公公带了几个人前来。
元春和迎春连忙唤道:“高公公。”
琴婉绫挑眉,向门外走出两部,高公公见了她快步走近,便也请安道:“奴才见过赫王妃。”
琴婉绫嫣然一笑:“高公公免礼。”
高公公浅笑:“听闻这次秀女已经挑选完毕,奴才此番前来便是根据四皇之意给赫王妃您送来出宫牌,从今儿起,赫王妃您便可凭着这出宫牌出了皇城,回赫王府了。”
说完,高公公从给琴婉绫呈递一个盒子。
琴婉绫微怔,下意识看了迎春和元春一眼,伸手接过,又打开来看,里面确实装的是一个银白色的出宫牌,小巧,却重量到位。
“劳烦高公公了。”琴婉绫说道。
高公公躬身:“那奴才先行告退。”
琴婉绫点点头:“高公公慢走。”
它不是随意凭空臆造的,也不是可有可无的。了解礼仪的起源,有利于认识礼仪的本质,自觉地按照礼仪规范的要求进行社交活动。对于礼仪的起源,研究者们有各种的观点,可大致归纳为以下几种:
有一种观点认为,礼仪起源于祭祀。东汉许慎的《说文解字》对“礼”字的解释是这样的:“履也,所以事神致福也从示从豊豊亦声”。意思是实践约定的事情,用来给神灵看,以求得赐福。“礼”字是会意字,“示”指神从中可以分析出,“礼”字与古代祭祀神灵的仪式有关。古时祭祀活动不是随意地进行的,它是严格地按照一定的程序,一定的方式进行的。郭沫若在《十批判书》中指出:“礼之起,起于祀神,其后扩展而为人,更其后而为吉、凶、军、宾、嘉等多种仪制。”这里讲到了礼仪的起源,以及礼仪的发展过程。
另外还有一种观点认为,礼仪起源于风俗习惯。人是不能离开社会和群体的,人与人在长期的交往活动中,渐渐地产生了一些约定俗成的习惯,久而久之这些习惯成为了人与人交际的规范,当这些交往习惯以文字的形式被记录并同时被人们自觉地遵守后,就逐渐成为了人们交际交往固定的礼仪。遵守礼仪,不仅使人们的社会交往活动变得有序,有章可循,同时也能使人与人在交往中更具有亲和力。1922年《西方礼仪集萃》一书问世,开篇中这样写道:“表面上礼仪有无数的清规戒律,但其根本目的在于使世界成为一个充满生活乐趣的地方,使人变得和易近人。”
还有一种观点认为,礼仪为是表达自身感情而存在的,在没有礼仪存在的时候,人们祭祀天地根本无法表达心中的敬畏,后来才出现了礼仪,如同语言一般,因为需要才产生的,后来拓展开始向长辈行礼来表达本身的敬意,在后期贵族阶层出现,扭曲了礼的意义,使之在不尊敬的情况下使用来突出自身的地位,因此礼丢失了本质而变成了礼节。存有敬意施礼才是真正的礼。
从礼仪的起源可以看出,礼仪是在人们的社会活动中,为了维护一种稳定的秩序,为了保持一种交际的和谐而应运产生的。一直到今天,礼仪依然体现着这种本质特点与独特的功能。
九位礼仪官员,迎接宾客时则高声呼唤,上下相传,声势威严。按古礼,“九宾之礼”只有周天子才能用,但到了战国时代,周朝衰微,诸侯称霸,“九宾之礼”也为诸侯所用,演变为诸侯国接见外来使节的一种最高外交礼节了。《廉颇蔺相如列传》中的“设九宾之礼”就是指此。
“跪拜礼”。早在原始社会就已产生,但那时人们仅仅是以跪拜的形式表示友好和敬意,并无尊卑关系。进入阶级社会后,情况就不同了,特别是在封建社会里,“跪拜”是一种臣服的表示,“拜,服也;稽首,服之甚也。”即使是平辈跪拜,也有彼此恭敬的意思。“跪拜礼”其表现形式有多样,但主要有以下几种:⑴“稽首”:是臣拜君之礼。拜者头首着地,并停留较长一段时间,顿首”:即叩首、叩头。头一触地就起,是一种用于平辈间的,比较庄重的礼节。古人就常常在书信的头或尾书以“顿首”二字,以表敬意;另外,还有“空首”、“再拜”等。
“揖让礼”。“揖”是作揖,双手抱拳打拱,身体向前微倾;“让”表示谦让。这是一种大众化的礼节,一般用于宾主相见时,或平辈间、比较随便的场合。“打拱作揖”即是一种引见,也表示一种寒暄问候。这一礼节,最能体现中华民族“谦让”的美德。
“袒臂礼”。又叫“左右袒”,是一种特定场合下的特殊礼节。所谓“左右袒”,是指露出左手臂或右手臂,以表示拥护哪一方面的意思。它一般用于事态严重的场合,通过“袒臂”表示拥护谁,藉以解决争端。相当于今天的举手表决。这种礼节,大约产生于春秋战国时代。
“虚左礼”。古人一般尊崇左,故以右为较尊贵的地位。但乘坐车辆时,却恰好相反:车骑以“左”为:“公子车骑,虚左,自迎夷门后生。”后来经过演变,“虚左”就表示对人的尊敬。在“待客”或“给某人留下官位”时。常谦称“虚左以待”。“虚左以待”的行为,就成为尊重人的一种礼节。
可以根据各式各样的礼仪规范,正确把握与外界的人际交往尺度,合理的处理好人与人的关系。如果没有这些礼仪规范,往往会使人们在交往中感到手足无措,乃至失礼于人,闹出笑话,所以熟悉和掌握礼仪,就可以做到触类旁通,待人接物恰到好处。
第99章 陷害()
琴婉绫不语。
现在秀女文秀算是犯了大罪,刘恒这样做,也是有他的道理。
“皇嫂……”凌王妃低声唤了她一声,又说,“你说这件事,多少跟咱们之间也有撇不清的关系,虽然高公公已经给了我们出宫牌,但是毕竟秀女文秀还没被册封为公主,就怕到时候四皇回来知道了……这……”
琴婉绫目光微变。
她也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这件事,终究不是在她们这个层面可以解决的事。反之,她倒是有些觉得刘恒这样做,还能悄悄弥补一点。
想了想,凌王妃突然眼前一亮,随即惊喜说道:“对了,不是有出宫牌吗?出宫牌乃四皇御令。”
说完,她便从怀里取了出来。
门口士兵见到竟王妃出示的居然是御令,相互之间交面半会儿,才齐齐跪地。
凌王妃这才满意地说:“给本宫把门打开!”
“是!”守门的士兵应道。
房间里,秀女文秀虚弱地躺在地上,面容憔悴不已。
听到开门声,文秀才弱弱抬起头来,然而眼前重影叠叠,她要好一会儿才看清了来人。
“赫王妃……凌王妃……”文秀低泣道,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又看了看,才发现居然真的是两位王妃。
她匍匐至前,眼泪一下子汹涌而出,整个人跪在地上,额头磕在地上发出一阵阵让人心痛的响声:“王妃……求求王妃……求求王妃救救赵御医,这件事自始至终都是文秀的错,不关赵御医的事,赵御医是无辜的,一直都是文秀的错……求两位王妃明察,放了赵御医,无论让文秀做什么都可以,只求两位王妃能放了赵御医……王妃……”
文秀的眼泪吧嗒吧嗒滴在地上,仿佛才多久不见,她竟消瘦了一圈似的。
凌王妃看着她道:“你究竟为什么要逃跑?这跟赵御医究竟什么关系?”
文秀目光涣散,略微抬头应道:“回凌王妃的话,当初爹爹让文秀来参加选秀,文秀并不知道竟是为了选和亲公主,文秀与赵御医早已情投意合,亦是彼此对天地发过誓言生生世世不相负。”
“可事到如今,纵使千万理由,你也是和亲公主的人选,无论如何,你与赵御医已经不可能了。”凌王妃又说。
文秀无声痛哭,其实她早也知道,若是当时赵御医来找她的时候,她拒绝了他出逃一事,就不会害得他最后还受了刑。
“都是文秀的错,文秀愿意承担一切后果,只求王妃能放了赵御医。”文秀磕头道。
“就算本宫答应,也断然做不到,你若是想救赵御医,除非你今后再也不见他,好好呆在在房间里,待四皇回来进行了册封大典之后嫁与南国文臣将军,若不然,赵御医的命……”凌王妃叹息道。
琴婉绫愣了一下,下意识看了凌王妃一眼。
文秀痛哭流涕:“只要能救赵御医的命,要文秀做什么都答应!文秀没有怨言,愿意一切听了安排嫁与南国文臣将军,只是文秀想恳求王妃能让文秀再见赵御医最后一眼,就算远远的,文秀也心满意足。”
“这……”凌王妃为难道。
“求王妃成全!”文秀又磕头道。
琴婉绫站在一旁,方才一直没有说话,现在才突然说道:“本宫答应你!”
文秀大喜:“谢谢赫王妃!谢谢赫王妃!”
不想正当此时凌王妃的肚子居然剧痛起来,她忍不住大叫了一声,两手抱着肚子,身子微微有些颤抖起来。
喜儿惊慌失措扶着她:“凌王妃,您怎么了?”
凌王妃喘着粗气:“我的肚子……好痛……”
琴婉绫亦是帮忙扶着,着急道:“元春快,快去请御医!”
元春不敢怠慢,应了一声转身跑了。
琴婉绫和元春一同扶着凌王妃想回房,到门口的时候,凌王妃却不忘转身看着秀女道:“皇嫂……秀女文秀她……”
琴婉绫着急点点头,明白她的意思,但是当务之急还是先把她送回她的房间休息才是最重要的。
目光停在一旁的迎春身上,便将手里的出宫牌交给她,说道:“带她去见赵御医。”
说完,便和喜儿带着凌王妃离开了。
房间里,御医给凌王妃把了脉,最终确定了凌王妃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事,大家才舒了一口气,虽然如此,凌王妃看似疲惫不堪,御医又叮嘱了她一定要卧床休养才行。
待最后安顿好了凌王妃,琴婉绫才回去。
一路上,琴婉绫抬头看了高高在上的弦月,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突然变得有些隐隐不安。
第二天早上,天还蒙蒙亮,琴婉绫的门便让人轻轻拍响,随即门外轻轻响起元春轻轻的声音:“刘大人,赫王妃还在休息,有什么事可否等了她醒来再说?”
声音停了一下才传来刘恒的声音:“下官刘恒,打扰到赫王妃休息,请赫王妃恕罪。”
门突然打开,琴婉绫顿时出现在门口,然而脸上却没有任何睡意。
“下官刘恒见过赫王妃,”刘恒躬身淡淡说道,“请赫王妃随下官一同去一趟审堂。”
琴婉绫的心不免跳了一下。
元春着急问道:“刘大人,可是赵大人出了什么事?”
刘恒却不曾应了元春,只是对琴婉绫又说:“请赫王妃随下官一同去一趟审堂。”
审堂。
肃静的气氛显得一切变得这么冷清,台上两边的侍卫面无表情对立而站,而台上正在跪着一个弱弱的人,低着头,一动不动。
刘恒走在前面,走到那人旁边的时候悄悄停了一下,而后又快速走向台上坐下。
琴婉绫和元春随其后。
琴婉绫的心从昨天晚上回来就似乎跳得与平时不太一样,好像混有少许不安。
刘恒让人升了几把火把,待火把照亮审堂,琴婉绫竟发现台上跪着的人居然是迎春。
她吓了一跳,元春亦是吓得连连过去唤迎春,然而迎春什么也不说,依然一动不动。
刘恒略微看了琴婉绫一眼,才对着迎春问道:“台下跪着,可是何人?”
听到刘恒的声音,迎春终于微微动了一下,低声应道:“回刘大人,奴婢叫迎春。”
刘恒又问:“台下元春,可是因为什么事跪着?”
第100章 坐牢()
这时,一个侍卫自队伍里走出,躬身扣手应道:“回大人,今日寅时,皇城守城侍卫前来汇报,说是发现秀女文秀与赵御医出城,当时秀女文秀手里拿的是赫王妃的出宫牌,出宫牌乃四皇御令,他们不敢阻拦,但是已按规定收回出宫牌,请大人过目。”
说完,侍卫将出宫牌低头呈上。
刘恒转头看了琴婉绫一眼,问道:“赫王妃,您可认得此出宫牌?”
琴婉绫的心‘咯噔’跳了一下,她抬眼望去,淡淡地说:“这是本宫的出宫牌。”
刘恒点点头,继而又问那个侍卫说:“出宫牌乃四皇御令,若是非被授之人使用,需得有人随同前往。可是底下在跪之人随了与犯人一同到的城门?”
侍卫应道:“回大人,正是。”
刘恒问道:“台下元春,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似乎停了一下,只见元春摇了摇头。
刘恒眉心微微皱起:“可是谁胆敢如此让你拿了个王妃的出宫牌私自放走了秀女文秀与赵御医,你可知道他们犯了可是死罪?”
迎春表情僵硬,嘴巴微张,才颤抖着声音说:“奴婢知道……”
刘恒又问:“可是有谁让你做了这些事?”
迎春愣住,好一会儿才开口:“回刘大人……是赫王妃让迎春这么做的!”
琴婉绫下意识抬起头看着迎春。
元春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话是从迎春嘴里听到的:“迎春……”
迎春不敢抬起头了,两只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地面,只是整个人开始发出微微的抽泣声了。
迎春始终不愿抬起头来,又继续说道:“赫王妃与奴婢说只要奴婢按照她的意思做就行了,赫王妃的话,奴婢不敢违逆。”
刘恒转睛看了琴婉绫一眼,又半眯了眼睛看着迎春说道:“那出宫牌是如何到了秀女文秀的手上?”
迎春咬着嘴唇:“是迎春拿给的文秀。”
元春急道:“迎春……”
“也是赫王妃让你这么做的?”
“是……”
元春一件茫然:“迎春你不可胡说!”
刘恒微怒:“台下何人,扰乱审堂,罪也该罚。来人,将她给我拖下去重大二十大板!”
迎春终于动容,一把重重跪在地上不停磕头:“元春……求刘大人放过元春,元春她只是一时激动……求刘大人……”
迎春额头贴在地上抽泣起来,眼泪滴落在地湿了一大片。
刘恒手拿拍案板,正声道:“迎春,本官问你,你所说可是一切属实?”
迎春哭的厉害,在听到刘恒的话的时候身子僵硬了一下,随后艰难地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刘恒:“回大人……迎春……所说的一切……都是实话……”
刘恒转视琴婉绫:“赫王妃,可有什么说的?”
琴婉绫表情淡淡,眉心却皱着不减:“本宫不曾知道这些事。”
刘恒反问:“赫王妃所说的‘这些事’是指出宫牌并非是您给的迎春,还是让秀女进如地牢见赵御医并非是您的允许?”
琴婉绫无言以对。
确实那出宫牌是她亲手交给了迎春,让秀女文秀见了赵御医也是她答应的,但是为什么她会这样做,迎春心里心知肚明。
而迎春突然在审堂上这般说话,究竟目的如何,她完全不知晓,何况在审堂上,只要人证物证俱在,就是有理。
“这些确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