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六朝云龙吟前传-第12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发现这边的小舟,那条乌篷船犹豫了一下,想退回芦苇荡中。萧遥逸一眼看见,笑道:「美人儿来了。」说著他放开喉咙,喊道:「那边的花船!还躲个什么?过来吧!」

    船後的舟子摇动舟楫,乌篷船慢慢靠近。两船并在一起,萧遥逸一足勾著船栏,毫不客气地探过身体,一把掀开布帘。

    帘後露出一张姣美的面孔,那女子嫣然一笑,柔声道:「公子。」

    萧遥逸怔了一下,然後笑道:「人生何处不相逢!程兄,竟然是你的老相好来了!」

    丽娘穿著一条薄薄的翠绿夏衫,一手扶著帘子,翠袖滑到肘下,露出雪藕般的玉臂,一张姣美的面孔如花似玉,夜色中令人怦然心动。

    程宗扬对这个绝色美妓印象极深,看著她白玉般的耳垂,笑道:「你又忘了带耳环了。」

    丽娘羞赧地低下头,「奴家粗心,让公子见笑了。」

    萧遥逸笑道:「却是巧,正要去寻芝娘,却在这里撞上!我这位兄弟与美人儿你春风一度,可是相思成病,今日湖上偶遇,果然有缘!」

    丽娘朝舟後看了一眼,向程宗扬歉然道:「奴家要往河里去见客人,只怕今晚服侍不了公子。」

    程宗扬被小紫几次捉弄,宅里放著几个漂亮侍女,却又无福消受。一看到丽娘,顿时见猎心喜,笑道:「那边是客人,我也是客人。丽娘何必厚此薄彼呢?咦,你後面是不是还有个姑娘?」

    舱内传来衣衫悉悉索索的轻响。舟内狭窄,那女子跪在丽娘身後,夜色中看不清面容,只有一朵火红的凤仙花颤微微簪在鬓脚,她俯下身,低声道:「奴家见过公子。」声音又细又柔。

    萧遥逸抚掌笑道:「正好!咱们一人一个!」

    丽娘还待开口,萧遥逸道:「左右不过是银钱,上次你服侍这位程公子,花资是五个银铢,算上芝娘的抽头,到手也不剩几个。今晚你们两个我都包了!萧五,拿五十个银铢过去!」

    五十个银铢不算小数,平常人一年也未必能赚下这个数额。两个美妇对视一眼,然後俯身道:「多谢公子。」

    萧五拿著银铢跃过船去,萧遥逸拉著两女扶她们过来,一边对萧五道:「你就滚那边去,滚得越远越好。让我看到,就打发你到山里砍一辈子柴!」

    萧五叉手应道:「是!奴才知道了,滚得越远越好!」说著他抬起眼,一脸为难地小声道:「爷,你还是少喝点儿吧。」

    「哪儿来那么多废话!」萧遥逸挥手道:「快滚快滚!」

    两女来到舟上,程宗扬才发现那新来的妇人似乎比丽娘年纪还大些,风韵更显成熟,眼角微现皱纹,不过皮肤白润,也是一等一的容貌。她脸容呈鹅蛋形,姿容端丽,脸上涂著细腻的脂粉,肌肤白滑柔软,低垂著眼睛,似乎羞得不敢抬头。这美妓与丽娘容貌相异,但气质颇为相似,只不过神情间显得有几分紧张,好像还不惯於这样卖笑的生涯。

第二百四十一章 :丽娘() 
萧遥逸把那妇人拥在怀中,随手从船舱中捞出一只酒瓮,拍开泥封,笑道:「这是我从宋国得来方子,自己酿的酒,酒性极烈,遇火即燃。若非程兄量宏,寻常酒水灌不倒你,我还不舍得拿出来呢。」

    能点燃的应该是高度酒了。到这个世界之後,一直没有喝到烈酒,程宗扬也有些心动。在舟上,萧遥逸没用酒樽酒爵酒觞之类的东西,直接拿出几只一文钱一个的黑陶碗。程宗扬拿过来,舀了一碗,灌进喉中,只觉一条火线沿著食道一路烧下去,浑身的血液都彷佛被点燃,脸上顿时热了起来。

    「好酒!」程宗扬喝了声彩,长长呼了口气。

    再看萧遥逸,那家伙还是喝淡酒的习惯,直接举碗一口气灌了下去,然後丝丝吸著气,从肺里把酒气用力呼出,应道:「好酒!」神采飞扬,快意非常。

    丽娘来时的乌篷船划入芦苇荡,远远避开。湖上只剩下他们这条小舟,在水上随意漂流。萧遥逸豪兴大发,一把将那美妇抱在膝头,把碗递到她唇边,让她也尝了一口。那美妇咽了少许,顿时捂著樱唇连声咳嗽,引得萧遥逸放声大笑。

    萧遥逸说的没错,那天与丽娘过了一夜,程宗扬就不时想起这个柔媚入骨的美妇。今晚能在湖上偶遇,更是心动。他坐在船尾,一手把丽娘拥在怀里,笑吟吟道:「那个姊姊叫什么名字?」

    丽娘替他剥开一只柑桔,笑道:「是芸娘。」

    「看起来年纪似乎不轻呢。」

    丽娘把柑桔送到程宗扬口中,柔声道:「比奴家略大了些。」说著她掩口轻笑道:「不过在榻上最柔顺听话,客人们最喜欢她呢。」

    程宗扬带著一丝微笑道:「看你们的样子,似乎不是做这个的——对吗?」

    丽娘笑容一僵,有些慌乱地垂下头。

    程宗扬托起她的下巴,入手的滑腻感,使他心中不禁微微一荡。他注视著丽娘美艳的面孔,微笑道:「你的耳环是送到当铺了吧?那家伙从小生活在绮罗堆里,没有留意。但我正好贩过丝绸,像你这件衫子,虽然旧了些,但一尺的布料就要两个银铢。你接一个客,也未必能挣下一尺。」

    丽娘有些畏惧地避开眼睛,小声道:「奴家接客不久,哪里服侍不周,还请公子见谅。」

    程宗扬见她姿色非凡,容貌举止都不是寻常舟妓可比,才动了好奇心,听她这样说,不由更觉好奇,笑道:「我最喜欢听故事了,说来听听吧。」

    丽娘有些为难地咬住红唇,最後才慢慢道:「奴家家里本来薄有资财,可是天时不好,奴家丈夫沉疴在身,每月吃药都要几十吊钱,家里的资财这些年陆续都用完了。奴家又没有子息,为了过活,才不得不……」

    坐吃山空就是这个意思了。本来是好端端的大户人家,家里的顶梁柱一旦倒掉,又没有子嗣可以依傍,只剩几个女眷,家里资财一点点变卖完,收入断绝对,只好趁夜里出来卖了。

    「那个芸娘是你什么人?」

    丽娘玉脸微微一红,小声道:「是奴家的婆婆。」

    「哈,那小狐狸竟然找个能做他娘的。」

    萧遥逸头也不回地说道:「我就喜欢这调调,怎么了?年纪大点,有大点的好处。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程兄没听说过?瞧瞧芸娘这模样,还标致著呢。」萧遥逸大笑道:「圣人兄!我这芸娘不比你的美人儿差吧。」

    芸娘侧身坐在萧遥逸膝上,萧遥逸一手搂著她的身子,芸娘羞容满面,红著脸扭到一旁,软绵绵在他手中滑动。

    程宗扬笑骂道:「人家两个是婆媳,本来就够不好意思了,你多少给她们留点面子吧。何必这么不厚道呢?」

    萧遥逸嘻笑道:「婆媳有什么稀奇的?母女俩一起出来卖的我也见过呢。眼见他人起高楼,眼见他人楼塌了,世态炎凉,原是常事。大户人家又如何?又不会比别人多长个奶儿,别人卖得,她们又为何卖不得?程圣人,她们既然出来做这勾当,早就把体面放在一边,何必还装模作样?左右都是这些事罢了。」

    萧遥逸放声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寻欢作乐还来不及呢。」

    这番话说得丽娘眉宇间忧色尽去,她美艳的面孔露出笑容,神情变得柔媚起来,娇声道:「公子说的是。当日我和婆婆还一同让客人收用过呢。」

    萧遥逸挑起芸娘的下巴,嘻笑著逗道:「是吗?」

    芸娘也放开羞涩,浅浅笑著柔顺地点了点头。

    程宗扬不禁想起还囚在自己手中的卓云君,不知道那死丫头能不能把她也调教成这种尤物。富贵人家的女眷可以当舟妓,英姿飒爽的卓教御也没有道理高人一等。真不行就把卓云君送到画舫的芝娘那里,让她代为调教……

    …………………………………………………………………………………

    江流天地外,山色有无中。

    脱下的道服已经破碎不堪,但雪白的衣襟仍然白得耀眼,显示出名贵不凡的质地。上面两行小字墨迹如新,诉说著它曾经的主人卓然不群的身份。

    不过此时,这件高雅的道服像垃圾一样被扔在角落里。它的主人已经换上新衣,顺从地跪在地上,曾经高傲的面孔勉强挤出笑容,望著面前的妇人。

    厚厚的脂粉掩住了小紫绝美的容貌,内力被制的卓云君视力大幅减弱,心里又先入为主,把她当成娼窠的老鸨,几天相处都没有看出丝毫破绽。

    昏暗的灯光下,那妇人坐在椅上,毫不端庄地翘起腿,脸上脂粉刷得发白,像演戏一样堆起笑容,哑著嗓子道:「哎哟,道姑奶奶,你可算想明白了。早些认了命,何必吃那么多苦头呢?」

    卓云君心头一片冰冷,笑容下的面孔像死人一样毫无血色。她披著一条蝉翼般的轻纱,里面是一条又窄又紧,艳俗不堪的朱红内衣。衣物紧紧贴著她丰腴的**,上面齐胸,露出一半胸部,下面勉强掩住臀部,勾勒出身体优美的曲线。

    那妇人冷笑著伸出脚上的木屐,坚硬的屐齿踩住卓云君的手指用力一拧,「怎么?又哑巴了?」

    卓云君华美的面孔猛然抽动一下,发出一声痛叫。那妇人柳眉倒竖,破口骂道:「浪婊子!老娘给你吃,给你喝,还给你新衣服穿!连个谢字都不会说!」

    卓云君痛得花容失色,颤抖著发白的嘴唇道:「多谢……」

    那妇人这才满意地松开木屐,像什么都没做过一样,摆出和颜悦色的样子,细声慢气地说:「道姑啊,你在道观里修行久了,人间礼数都忘记了。难得遇上我来指点你——」

    卓云君看到那妇人脸色一沉,连忙道:「多谢指点……」

    那妇人重又露出笑容,「真乖。」她笑咪咪道:「道姑啊,你入了我门里,也就做不了道姑了。如今我养了你几日,不如认你当个乾女儿吧。」

    卓云君已经是笼中困鼠,只能低头道:「多谢妈妈……」

    那妇人笑道:「旁人都叫我紫姨,你就叫我紫妈妈吧。」

    卓云君六岁学艺,二十余岁便在太乙真宗独挡一面,与掌教王哲同师兄妹相称,教中辈份高过她的寥寥无几。此时却垂下眼睛,低声下气地朝这个粗鄙的妇人道:「紫妈妈。」

    「哎,乖女儿。」小紫笑著靠在椅上,摆出老鸨的样子,拿著一只蒲扇在手里摇著,狡黠地笑道:「女儿啊,你叫什么名字?」

    卓云君咬了咬嘴唇,低声道:「云……君。」

    「娘就叫你小云好了。」小紫用脚尖挑起卓云君的下巴,逗弄道:「这模样还怪招人疼的……」她体贴地用扇子给卓云君扇著风,问道:「是家里日子过不下去了么?怎么想起做道姑了?」

    「是。」

    小紫拖长腔调,老气横秋地说:「怎么是个锯嘴的葫芦啊?」

    卓云君忍气吞声地说道:「女儿从小作了道姑。後来……後来被人骗了……卖给了妈妈。」

    「乖女儿,多大年纪了?」

    「四……四十六。」

    「哟,比娘还大著几岁呢,这娇嫩嫩的样子真看不出来。」小紫拖长语调,满口建康俚语说得活灵活现,「这身子说二十都有人信呢。」

    「妈妈夸奖。」

    小紫笑吟吟道:「什么时候破的身?」

    卓云君身子僵了一下,良久道:「十六……」

    「谁给你破的?」

    「一位师兄。」

    「做了几次?」

    「一次……」

    「哟,这么标致的身子,他怎么不多做几次?」

    卓云君唇角微微颤抖,「那次之後,他便死了……」

    「难怪呢。我说你也是四十多的人了,怎么被一个青头后生给骗了?告诉妈妈,那后生是不是还骗了你的身子?」

    卓云君咬了半天唇,「没有。」

    小紫拍著扇子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这如狼似虎的年纪,也怨不得让人勾动春心。女人做一次是做,做一万次也是做。你已经破了身子,何苦还摆出三贞九烈的样子,白白挨了那些打?」

    「是。」卓云君低声道:「女儿错了。」

    「知道错就好。」小紫冷笑道:「你这种女人,就是贱胚!不打不成器!告诉妈妈,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卓云君眼中的怒火只剩下灰烬,声音像从喉中呼出的微风,轻飘飘地软弱无力,「是娼窠。」

    「既然知道是娼窠,总该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的吧?」

    卓云君沉默不语。

第二百四十二章 :遇刺() 
小紫冷冰冰道:「怎么?做过就忘记了么?」

    卓云君脸颊慢慢涨红,又渐渐变得苍白。

    那妇人见她犹豫,忽然抄起门闩,朝她身上一阵乱打。

    卓云君又惊又痛,双手掩住头,哀求道:「妈妈!饶了女儿吧……」

    小紫扮出恼怒的口气,恶狠狠道:「又不是未用过的处女!做什么还要妈妈教吗?」

    卓云君小腿挨了一记门闩,骨头都彷佛碎裂开来,她捂住小腿,痛不欲生地说道:「女儿知道了!知道了……」

    「一个卖肉的烂娼妇,摆什么仙子的架子!」那妇人提著门闩喝骂道:「把腿张开!」

    卓云君忍痛分开双腿,满眼惊恐地看著那根门闩。接著下体一紧,隔著衣物被坚硬的门闩顶住。

    「你既然入了娼窠,往後肚子下面这三寸贱肉就是你吃饭的营生。只要客人点了你,不管他是老的少的,聋的盲的,你都要把这点贱肉拿出来,让客人嫖得快活。」小紫摆出凶神恶煞的样子,「明白了吗?」

    卓云君心如死灰,应道:「是。女儿知道了。」

    「瞧你要死不活的下贱模样!给老娘笑一个!」

    卓云君被打得倒在地上,那条蔽体的纱衣翻开,雪白的双腿大张著,亵衣包裹著的下体敞露著,被一根用旧的门闩**顶得凹陷下去。几乎从未被人碰触过的下体传来异样的压迫感,强烈的恐惧和羞耻交织在一起,使她双颊火辣辣的发烫。

    卓云君咬紧牙关,最後勉强露出一个笑脸。

    小紫隔著衣物在她下体顶了几下,眼见这个骄傲的女子满面通红,身子却一动也不敢动,不禁心里暗笑。即便是一只母老虎,被人拔光牙齿,打断脊骨,此时也威风扫地了。

    她收起门闩,笑嘻嘻道:「起来吧。」

    卓云君见惯了她的喜怒无常,一句话也不敢说,连忙起身。

    那妇人坐回椅中,笑吟吟道:「献茶。」

    卓云君知道是这是认乾娘的规矩,她并膝跪在那妇人面前,双手捧起茶盏举过头顶,低声道:「妈妈,请用茶。」

    「好女儿,真听话。」小紫接过茶盏,一边道:「拜了我做妈妈,就是正经的娼妇了。过来拜过祖师吧。」

    卓云君这才认出案上供的画像,原来是青楼行的祖师管仲。四十年前,她曾在龙池的元极殿拜过历代祖师,进入太乙真宗门内。四十年後,自己却在一间路边的土娼窠里,向一幅粗纸绘制的管仲像跪拜,作了一名靠卖身度日的娼妇。

    卓云君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她只知道身上的痛楚是真实的。那剧痛足以让精钢软化,坚冰融为春水。

    卓云君在油灯上点了三柱香,供在祖师的画像前,然後对著画像和旁边的妇人三跪九叩。

    「乖女儿。」那个沙哑的声音响起,卓云君像被毒蛇的汁液喷到一样浑身一抖,听著那妇人说:「既然入了我门里,娘就要好好教你规矩……」

    那妇人说著拿起门闩,带著一丝猫捉老鼠的笑容,朝惊恐的新妓走来。

    …………………………………………………………………………………

    两个熟艳欲滴的美人玉颊相依,耳鬓斯磨,直如一对并蒂娇花。忽然丽娘红唇一张,吻在芸娘唇上。芸娘本能地避开,然後顺从地张开嘴巴,与面前的美人儿唇齿相接。两个美妇不时吐出舌尖,彼此吸吮,红艳的唇瓣纠缠在一处,香津交流。

    萧遥逸赞道:「难怪客人会包下你们这对婆媳,果然是一对尤物。」

    程宗扬笑道:「我猜这两个美人儿不但玩过两女一男,还玩过两男一女之类的花样。」

    「这你都能看出来?」

    「不信你看芸娘,她的後庭是不是被人用过?」

    程宗扬拍了拍身下丽娘的**,笑道:「至少这美人儿玩过。」

    丽娘媚声道:「公子看得真准。」

    萧遥逸从道:「我听芝娘说,有些下等的妓女为了多赚钱,同时接两三个客人。没想到你们这样的美人儿也肯做。」

    丽娘略带羞涩地说道:「奴家不能常在画舫,一个时辰能挣两三倍的银钱,自然是肯了。」

    萧遥逸啧啧叹了几声,然後道:「程兄,你还没说是怎么看出来的?」

    程宗扬笑道:「说起来也简单,一般女人雲雨时候肯用嘴吸吮,多半就愿意玩两男一女的花样。这两个美人儿动情时自己亲吻,肯定是习惯了一边雲雨,一边给别的男人吹箫。甚至同时和三个男人一起也做过。」

    丽娘娇媚地轻笑道:「头一次和三个男人一起做,险些把奴家吓死。那时奴家後庭刚开过苞,正陪客人取乐,那客人有两个朋友来找。那客人不舍得让奴家下来,便一边与奴家欢好,一边让朋友进来。那次他们玩得高兴,隔了几日又唤芸娘来。将奴家婆媳身子都玩了个遍……」

    程宗扬越看越觉得有趣,那个芸娘虽然柔顺,多少还有些羞涩,丽娘说起这些却是全无羞态,倒像是芸娘的长辈。

    眼看萧遥逸大为心动,程宗扬急忙道:「你还是另请高明吧,我可没心情跟你穿一条裤子!」

    萧遥逸失望地咂了咂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张饭桶、石胖子他们倒是肯,我又看不上他们。」

    程宗扬略去了姓氏,笑道:「老大他们那边,你总看得上吧。」

    萧遥逸打了个哆嗦,「别开玩笑,老大非踢死我不可!」他琢磨了一会儿,嘀咕道:「四哥那边也许能行。只不过我四哥整天阴森森的,我就怕他干过的女人都变成冰窖了……」

    程宗扬笑道:「我管你找谁呢。不过今晚可是我赢了!」

    萧遥逸无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