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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如瑶脸上升起两片红晕,唇瓣微微抿紧。
程宗扬感觉自己就像路过盗窃现场被失主抓个正著的无辜路人。天地良心,自己真不是见色起意……好吧,後来是有一点色心,但自己一个正常男人,没有一点色心才是不正常的。要怪的,全要怪小紫那死丫头!
程宗扬赶紧帮她掩住身体,一边心虚地说道:「我是帮你打通经络……没别的意思……」
云如瑶镇定地拉紧狐裘,拥在颈中,一手将发丝拨到耳後。
云如瑶这么镇定,程宗扬更心虚起来。他乾笑两声,「瑶小姐,你早些休息吧,我改天再来看你。」
云如瑶无言地侧过脸,似乎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程宗扬立刻落荒而逃。心里一个劲儿後悔,那么多女人能摸,自己偏要摸一个最不能摸的。手这么贱,就算被人抓住砍了,也是白砍啊。庆幸些想,云丫头这么轻易放过自己,也许真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吧?像她这样纯洁的小姑娘,只怕生下来就没有与外人接触过,不懂这些事也是很正常的。可这么想的话,自己未免太混账了,这样占人家便宜,再见著云老哥,恐怕只有把头塞裤裆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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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宅的喜事定在九月初六,一共两铺,分别是吴战威迎娶柳翠烟,小魏迎娶莺儿。
现在宅里人口不少,秦会之、吴三桂从殇侯那时带来的护卫还有六个,加上吴战威、小魏、祁远,光男人就有十几个,来到建康後,宅里又添了雁儿、莺儿、鹂儿,还有兰姑和两个从苏妲己手里赢来的姑娘,带上程宗扬和小紫,男男女女差不多有二十人,也算是济济一堂的一大家子了。
程宗扬平时没什么架子,但那些女子大都是婢女侍儿出身,平时总免不了有些担心。两起喜事一公布,才知道这位主人是认真的,跟别的世家不同。她们都听说过吴战威和小魏跟别人不同,说起来是手下人,其实跟主子兄弟相称,而且每个人都身家不菲。翠烟和莺儿能与他们成亲,无形中给众女都带来希望。每个人都喜气洋洋,忙著操持婚事。
吴战威这几天笑得见牙不见眼,小魏性子安静一些,但脸上也满满的都是笑意。宅中这几天更是热闹非凡,秦会之指挥著手下,在院内张灯结彩,吴三桂更是寻思著找个戏班来助兴。
戏班只是借用宋国的叫法,建康的戏班唱戏、说书这些并不多,程宗扬打听了一下,倒与自己见过的杂技团更接近。什么吞火、舞剑、掷球、钻环、角抵……甚至还有驯兽之类的表演。
金谷石家的大管家谷安已经来了几趟,流水般送来各种物品,说是两女留在石家的物品。吴三桂一露出请戏班的意思,谷安就大包大揽,立刻派人在院里搭了戏台,又去联络建康最有名的几家戏班。
有谷大管家帮忙,秦会之轻松了许多,他把前面两个院子全部腾出来,满院挂起灯笼,外面沿著玉鸡巷两边都扎起彩棚,前後奔走,忙得不亦乐乎。
昨晚从云宅溜回来,程宗扬一天都闷在书房,说是休心养性,其实是羞愧心起,觉得没脸见人。挨到傍晚才出来,这会儿看到,纳闷道:「这是干嘛呢?」
秦会之笑道:「後天就是程宅的喜事。自从横塘大火,谁不知道盘江程少主为人仁义,这些彩棚是给街坊们准备的,到时摆开流水席,来者不拒。钱财花得不多,对公子的名声可大有好处。」
「想得挺周到。」程宗扬左右看了看,正瞧见吴战威跟祁远两个在旁边嘀咕什么,於是叫道:「吴大刀!鬼鬼祟祟干嘛呢?」
吴战威灰溜溜过来,「那个……说好是三圈吧?」
「什么三圈?」
祁远笑嘻嘻道:「昨天程头儿说的,我觉得挺稀奇,就让人把烧好的水泥磨碎,取来一些。按著程头儿说的一份水泥,三份沙子,加上竹筋,掺水兑好,用木盆盛著,放在太阳下晒。昨天天好,晒了一天就差不多了。我试了试,真的比石头还结实!老吴不信,刚才专门跑去,刚摸了摸边脸色就变了。」
程宗扬得意笑道:「吴大刀,你脸色变什么呢?拿锤子试啊。一尺厚的石头你不都砸碎了吗?还怕这个。」
吴战威嘟囔道:「石头是脆的,这玩意儿里面还有竹筋。程头儿,你是坑我老吴呢。」
程宗扬笑骂道:「少废话!愿赌服输,没让你抱著嫂子亲嘴就是好的。」
祁远笑道:「老吴想砸两下试试,我告诉他里面还没乾,还得再晒两天。程头儿,你这主意恐怕真行呢。」
「那当然!」程宗扬心里也得意,吹嘘道:「有了这东西,别说十几丈,就是几十丈的楼也不在话下。」
第三百六十六章 水泥()
祁远道:「你说也奇怪,怎么这东西脆生生的,被水化开就这么结实呢?究竟是什么道理?」
程宗扬笑道:「老四,你还有点搞研究的潜质呢,什么事都想弄个明白。」
秦会之道:「公子,这东西只怕比拉链还有用。不瞒公子,我觉得拉链只是奇技淫巧,水泥可关系重大。将来修桥铺路,有了水泥便事半功倍。」
程宗扬道:「奸臣兄,反应是快啊,这就看出水泥的好处了。」
祁远见水泥试制成功,不禁精神大振,「程头儿,云家既然对拉链有兴趣,不如让给他们,咱们靠著水泥就能大发一笔。」
秦会之也道:「拉链仿制容易,买回去拆一个就能学会。水泥可没那么简单。
依我的意思,不如把石灰坊拆开,配料由咱们自己人来做,石灰坊只管烧制。」
程宗扬想了一会儿,缓缓道:「主意是不错。但那样规模就上不去了。这事我自己有主意,必然要找个地方扩大生产的。现在你们先作著吧。对了老四,你去招几个人,咱们的商号该开张了。」
祁远答应了,与吴战威一道离开,旁边还剩下秦会之。程宗扬道:「小紫那死丫头呢?怎么一天都没见她?」
秦会之犹豫了一下,然後道:「紫姑娘在後院,公子最好不要打扰她。」
程宗扬稀奇地看了秦会之一会儿,「我说奸臣兄,你们不会是有什么事瞒著我吧?」
秦会之凛然道:「属下不敢。」
「少来蒙我!这世上还有你不敢干的事?」程宗扬扯了把椅子坐下来,「说吧,你们几个从殇侯那里来,除了开商号,还有什么目的?」
秦会之正容道:「会之走时,侯爷说得明白,自从离开南荒,我们兄弟就与侯爷一刀两断,从今往後只听公子一人调遣。绝无虚言。」
「说的好听。」程宗扬气哼哼道:「殇侯说把那死丫头送给我暖床,这都两个月了,别说暖床,我整天还得提防著免得被她整死!那个死丫头,我干!」
秦会之咳了一声,「公子风采神秀,紫姑娘迟早要为公子风采倾倒……」
程宗扬没好气地说:「你是骂我的吧。说,死丫头究竟在搞什么鬼?要想算计我,我这会儿就拍拍屁股找小狐狸去。你回去跟殇侯说,我不玩了。」
秦会之只好苦笑道:「回公子,紫姑娘得了几个方子,在後院试炼。公子若要她侍寝,在下这便去对紫姑娘说。」
「免了!」程宗扬连忙道:「我还想多活几天!」
秦会之垂手道:「是!」
程宗扬琢磨了一会儿,「死丫头得了什么方子,炼什么鬼东西呢?」
秦会之提醒道:「前些日子,巫宗那位供奉……」
程宗扬一拍大腿,「古冥隐!」
「正是。幽冥宗虽是弱宗,於妖术阴魂却颇有些独得之秘。」
程宗扬倒抽一口凉气,「死丫头不会在我後院大肆杀生,搞什么血祭吧?」
秦会之连连摆手,「非也非也!紫姑娘只是从那条小狗身上采了些血,绝无杀生之举。」
想起小紫抱著雪雪的天真笑容,程宗扬就觉得毛骨悚然,那死丫头什么德性自己还不知道?玉盏铃花都能被她一壶热水浇死,她什么时候有兴趣养宠物了?那条小贱狗落她手里,只能说命不够好。
「告诉她,别胡来。我还准备在建康混呢。她要弄出什么妖怪,惹得鸡犬不宁,大家都卷铺盖滚蛋吧。」
「属下明白!」秦会之等了一下,又道:「公子说的拉链、水泥之外,莫非用树汁作的车轮也是真的?」
在程宗扬印象里,对生活影响最大的发明,无过於水泥、橡胶、塑料以及电的使用。全靠段强那句话,自己把水泥捣鼓出来。橡胶自己心里就没多少底了。
但做轮胎不行,做个安全套总可以吧。至於塑料,完全超过自己知识范围,根本不用想了。发电自己有点印象是用什么东西切割磁场,如果能用玻璃、钨丝,把电灯做出来,自己可是积了大德了。但能做出来吗?
程宗扬心里一动,想起殇侯那个死老头手里的东西。
「会之,你派人去见殇侯,说我要用他那件法宝。让他给我送来!」
秦会之莫名其妙,「什么法宝?」
「一碰就死的那个。你一说他就明白了。」
秦会之还是不懂,但这位爷莫名其妙的事干得多了,也不再多问,立刻派人给殇侯传讯。
程宗扬一手摸著下巴,如果那个高压包真的还有电,说不定自己真造个灯泡出来。
一行车马驶入玉鸡巷,离得老远,石超就从车上伸出头,叫道:「程哥哥!可想死小弟了!」
程宗扬迎上去,笑道:「哪阵风把石少主吹来了?」
石超像只球一样从马车上滚下来,堆笑道:「还不是为翠烟和莺儿两个跟贵属成婚的事?」他挑起大拇指,啧啧赞叹道:「哥哥这份胸怀,真让小弟佩服得五体投地!接到书信小弟才知道,那几个美婢,哥哥竟然都赏给手下……」
程宗扬连忙拦住,「可不是赏!老吴、小魏都是我兄弟,他们跟翠烟、莺儿看对眼,那是缘份。你说她们怎么没看中我呢?」
石超被他逗得大笑起来,半晌才喘著气道:「哥哥这份心意,真没得说了。说真心话,我也知道,张侯爷、桓三爷他们不大看得上我们金谷石家。只有程哥,真真是能交心的朋友。」
程宗扬笑道:「你不是嫁翠烟和莺儿的吗?怎么跑来跟我交心来了?」
石超拍著胸脯道:「这点小事还用哥哥费心?我已经吩咐谷安,就按我们石家嫁女儿的规矩办!有半点纰漏,石胖子的头割下来让哥哥当球踢!」
程宗扬回头道:「会之!听到了吗?石少主陪的这份嫁妆可不少!你跟老吴和小魏说,别丢咱们兄弟面子,聘金下厚点!」
石超扯住他道:「哪里要聘金!」
第三百六十七章 金枝会馆()
「行了!」程宗扬拍了拍他的肩,「我知道你有钱,聘金是给翠烟和莺儿面子,跟你没什么关系。石胖子,你不会专门为这事跑一趟吧?」
石超眼睛挤成一条缝,笑道:「我听说那几个美婢哥哥一个都没受用,心里著实不安。哥哥不是没去过金枝会馆吗?今天小弟陪哥哥去好生乐乐!」
程宗扬不禁大为心动,左右没什么大事,出去轻松一趟倒是个好主意。石胖子亲自跑来,这份心够诚的,总不能让他白跑一趟吧。
程宗扬一回头,秦会之便道:「我去知会长伯一声,这便与公子一道去。」
程宗扬道:「行了,你的事还不够忙的?我就是出去散散心,要你跟著多没意思。」
自从上次程宗扬被苏妲己伏击,秦会之就和吴三桂订下规矩,无论何时,两人必定有一个跟在程宗扬身边。秦会之劝道:「公子,不可不慎。我和长伯必有一个随行的。」
程宗扬抱起肩,「我怎么听著像坐牢呢?」
这句话一出来,任秦会之舌灿莲花也没处说了,只好看著程宗扬与石超在石府护卫的簇拥下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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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会馆所在的雀燕湖位於建康东郊,大掌柜章瑜早已经得了信,在馆外等候。他消息灵通之极,这些日子建康的暗流,外界虽然不知详情,他却摸得七七八八,知道这位程少主已经是城内牵动八方的人物,更是卖力巴结,一见面就抢上来,亲手给两人掀起车廉。
石超与章瑜熟稔之极,让他扶著下了车,笑道:「章老板,看看我请来的是哪位贵客?」
胖得像球一样的章瑜利落地屈膝打了个千,笑道:「程少主大驾光临,令敝馆篷壁生辉!」
「章老板太客气了。」程宗扬一面笑著寒暄几句,一面留心看著这处金枝会馆。
看得出,这处会馆建造颇费了一番心血,楼馆依山傍水,分布在数十亩的园林中,错落有致,华丽不减金谷园,却多了几分难得的雅致。金枝会馆是记名式的私人会馆,这会儿客人不多,湖光山色间,静谧非常。
章瑜一边请两人入内,一边笑道:「不知程少主喜好曲乐还是歌舞?」
程宗扬两手一摊,「我头一次来,什么都不懂。客随主便吧。」
石超道:「哥哥不是要请戏班吗?会馆的百戏不错,章老板,来几出精彩的看看。」
「请!请!请!」章瑜一叠声把两人让进一处楼馆中。
那楼馆有三层高,馆内墨紫色的天鹅绒从天花板一直垂到地上,房顶悬著十几盏琉璃灯,虽然不及别墅的水晶吊灯壮观,也颇为不俗。灯下正对著中间一座圆形的平台,周围摆著坐榻和长几,三人一进来,那些琉璃灯便同时亮起。灯光直射下来,将平台映得通明,旁边的坐榻却隐藏在阴影中。
程宗扬一阵遗憾,这个舞台式的楼馆本来该自己发明,没想到又让八爪章鱼抢先一步,看来世上的聪明人还真不少。
馆里的坐榻也与众不同,坐榻前方的地面陷下尺许,可以让人能把脚垂到下面。章瑜在坐榻前开出凹处,既迎合了建康世家的习俗,又让自己这种不习惯跪坐的人能放松一下,虽然比直接用椅子麻烦十倍,却是两全其美的选择。单看这处设计,程宗扬就能断定,这处会馆的客人不只来自建康。
这边过来几个美婢,每人身旁两个,给客人捧巾奉茶。程宗扬坐在榻上,舒服地伸开腿,拿起茶盏喝了一口。
帷幕一角飞出一只小黄雀,吱吱喳喳飞舞一圈,灵动之极。忽然一只苍黑的大鹰破空飞下,利爪一把擒住小雀,展翅飞向屋顶。在琉璃灯上顾盼自雄。接著两只白鹤翩然飞出,一边舞动翅膀,一边发出清呖。
金枝会馆的乐舞百戏果然不同凡响,程宗扬看出这些鸟雀都是有人用丝线操纵的,难得的是无论做工还是展翅的动作,都逼真之极,没有一点雕琢的痕迹。
突然一条巨蟒游了出来,昂首朝白鹤咬去。白鹤振翅而起,飞上轻纱作成的云霄。
旁边美婢道:「这是鱼龙曼延。」
那边石胖子已经把美婢搂在怀里,上下其手,程宗扬也不客气,拥著她的腰肢道:「为什么叫鱼龙曼延?」
「鱼龙和曼延各是一种走兽。这乐舞便是兽舞。」
石超道:「旁人都是让优伶手执做好的鸟兽,章老板这里是只见其物,不见其人,高明得紧!」
章瑜道:「石爷谬赞了。前些日子小的从海商手里买了几只异兽,还请两位爷观赏。」
说著一只异兽爬上舞台,庞大的体形让程宗扬一眼便认了出来,「河马?」
章瑜道:「这是海商从僧耆洲捕来的,程少主竟然认得?」
程宗扬已经看出那只河马只是模型,外表看起来虽然一模一样,但走动时有些差别。想来扮成河马的优伶没见它走路的样子。
接著出来的是一只大猩猩,扮戏的优伶还捶了几下胸膛,模仿大猩猩吼叫几声,然後是角马、土豚、羚羊……每一只都是用原物的皮骨制成。
程宗扬看得有趣,笑道:「章老板这里的东西还真不少。」
石超嘿嘿笑了两声,「金枝会馆的鱼龙曼延可不是看这个的。章老板,把你压箱底的上来,等程哥哥看过,我们好听曲子。」
章瑜拍了几下手掌,正在台上耍弄的非洲土豚翻滚了一下,人立起来,将豚首翻开,却是一个披著土豚模型的美貌女子。她穿著皮制的紧身衣,大半肌肤都裸露在外,此时卸去土豚的妆扮,在台上维妙维肖地模仿著土豚的动作和叫声,引得石超哈哈大笑。
程宗扬也觉得好笑,口技也是百戏一种,这些优伶多半都学过,难得她一个女子学得这么像。
扮作土豚的优伶还未离开,另一只动物粉墨登场。这次那优伶没有披兽皮,只戴了一只头套,身上绘著斑纹。
第三百六十八章 天竺()
石超笑道:「程哥,这东西你认识吗?」
程宗扬喉咙有些发乾,「斑马!」
石超怪叫道:「章老板!我说的吧!程哥的见识在咱们建康是独一份!谢太傅那么有见识的人,上次看鱼龙曼延,也没认出来。这回连皮子都没套,程哥一眼就看出来了!」
章瑜也觉得惊讶,鱼龙曼延说起来和动物园展览差不多,饶是王谢世家的子弟博识多闻,见到这些僧耆洲的异兽也啧啧稀奇,十种也未必认得一种,可这位程少主竟然全都认得。
金枝会馆的鱼龙曼延在建康名声显赫,但在馆内私下表演时,又是另一番景象。新奇的花样,连程宗扬都觉得新鲜,他拥著怀里的美婢,眼睛盯著台上的斑马裸女,暗道章胖子的金枝会馆果然有一套,难怪能吸引这么多大有来头的客人。
章瑜一直在旁看著程宗扬的脸色,见状打了个手势,那个扮作斑马的优伶顺从地爬下舞台,来到榻侧。
章瑜道:「既然程少主有兴趣,不如让她伺候。」
望著美女身上绘的斑马纹,程宗扬狠狠咽了口吐沫。
章瑜连忙道:「这位是盘江来的程少主,你可要小心伺候。」
那优伶迟疑了一下,四肢著地爬到程宗扬面前,低声道:「程公子。」
程宗扬一怔,这声音听起来颇有些耳熟,只是一时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扮成斑马的优伶取下头套,露出一张媚艳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