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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云龙吟前传-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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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妇双手抚在乳侧,贴著身体的曲线向下移去,挽住腰间的衣带。她大红的罗裙系著丝绦,在腰侧打成一个合欢结。美妇扯住丝绦轻轻一拉,罗裙在她腰间凝止片刻,然後贴著她腰腿优美的弧线滑落下来。

    美妇用足尖挑起罗裙,轻轻一提,罗裙滑到一边。只剩下贴身内衣的美妇立在室中,然後扬起雪白的双臂,双手放在脑後,挺起**,向客人展示自己优美的体型,一边柔声唱道:「窈窕纤身兮,凝脂其肤。宾客举觞兮,以娱耳目。」

    美妇穿的抹胸向下垂到大腿中段,里面还穿著贴身亵裤。她变换著姿势,让客人尽情观赏自己身体的美态,然後转过身,将抹胸提到腰间,然後两手挽著亵裤边缘,贴著肌肤缓缓褪下。

    还真是太阳底下无新事,没想到会在这里有人跳脱衣舞。自己以前看过的脱衣舞都是配著重金属摇滚的强烈节奏,一帮妖艳的脱衣舞女使劲摆动肢体,看谁把衣服扔得更远,谁胸乳挺得更高。眼前这个美妇的舞姿可以用静美来形容,配著她成熟美艳的风情,每一个动作都充满撩人的春意,再加上娇躯美妙的曲线和半裸的香肌玉肤,让人禁不住想像她薄薄的衣物下,那具身体该是怎样的香艳和性感……

    美妇玉手贴著浑圆的圆臀慢慢滑下,薄如轻纱的细绢向下卷起,柔软纤美的腰肢,白滑如雪的肌肤,一点一点展露出来。那条光润的臀溝如脂如玉,在暗淡的火光下散发出诱人的白腻……

    「程兄!」一个威猛的声音远远传来。

    程宗扬大叫不好,连忙对小紫道:「快把她藏起来!」

    小紫不情愿地说道:「人家刚看了一半,还没有看过瘾呢。」

    「别闹了!」程宗扬在小紫耳边道:「千万别让孟老大撞见!要不然她就活不了了!」

    程宗扬一边说,一边往泉贱人的魂影上撞了一记,泉玉姬明白过来,一边轻喘连声,一边低叫道:「老爷……有人来了……」

    程宗扬一边装作提衣服,一边从洞口钻出去,打著哈哈道:「孟老大,你怎么来了?」

    孟非卿听到里面的声音,只当他在和泉玉姬胡混,不疑有他,揶揄道:「连场大战,兄弟真是风流豪杰。」

    程宗扬乾笑两声掩饰过去。

    孟非卿道:「会之说你找到了黑魔海的银库,好家伙!五万金铢!」

    孟非卿为筹措军费已经伤透脑筋,这会儿凭空得到一笔巨款,江州之战又多了几分把握,不禁大为开怀。

    程宗扬踢了踢剩下那只木箱,「黑魔海穷得只剩钱了,除了这点金铢,什么都没有。」

    孟非卿笑道:「既然是无主的横财,大伙见者有份!四六分成,我六你四。

    你的两万金铢我先借来使使!」

    程宗扬苦笑道:「孟老大,你还真不客气。」

    孟非卿大笑道:「你以为我还不起吗?」

    程宗扬耸了耸肩,「尽管拿吧,就当我没看见好了。会之,你给孟老大帮把手,说不定孟老大一高兴,还能赏你几个。」

    「何必劳烦秦兄大驾!」

    孟非卿扳开木箱看了一眼,里面果然是满满一整箱金铢。匡仲玉拿起一枚掂了掂,点了点头。孟非卿一挥手,後面两名军士过来,搬起木箱。

    孟非卿长舒一口气,如释重负地说道:「不瞒你说,因为手头紧,除了兵刃弓箭,我连衣甲的钱都没算在里面。这下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程宗扬挂念著後面那个美妇,如果让孟老大撞见,一句按老规矩处置,把那个尤物一掌拍死,实在太残忍。

    「孟老大,咱们扫清黑魔海这处巢穴,现在又有了钱,是不是该启程往江州去了?」程宗扬一边说,一边往外走去,给小紫留下转移的空间。

    孟非卿只当泉玉姬不好意思让人看见,与程宗扬一同边走边道:「原来我准备再待上一个月,筹足军费再往江州。有程兄弟帮忙,先後讨来两笔巨款,已经够用。再过几日,我便往江州去。」

    程宗扬想起有人泄漏左武军行踪的事,「洛阳那边有消息吗?」

    「那有这般快。从洛阳飞鸽传书,一来一回最少也要三四天时间。加上那边还要打探消息,最快也要明天才有信传来。到时我们走陆路,昼夜兼驰,有半个月就能赶到江州。」

    「云水还没有解禁?」

    「昨日已经解禁了。不过走水路是逆水行舟,不及陆路快捷。虽然辛苦些,能早一日赶到也是好的。」

    「这么说我们後天就能走?」

    「八天。」孟非卿停下脚步,「还有两件事要处置。」

    「孟老大,看你笑这么开心,似乎有好事?」

    孟非卿哈哈笑道:「没错!其中一件是光明观堂!」

    程宗扬怔了一会儿,小心道:「你们有光明观堂的消息了?」

    「光明观堂接到一笔善款,在画桥湖选了处院子,准备开慈幼院。」孟非卿道:「这次光明观堂来的是几名年轻弟子,为首的是鹤羽剑姬,还有乐明珠、穆嫣琪、邓晶这几名小丫头。很好。」

    孟非卿是晴州的地头蛇,又有鹏翼社遍布云水南北的通信网,消息不是一般的灵通。可是听他们的口气,自己怎么总有种要坏事的感觉呢?

    程宗扬乾笑两声,「光明观堂那边有什么要处置的?」

    孟非卿道:「燕姣然欠了我们星月湖两个人,当然是找她们要人。」

    程宗扬道:「光明观堂许诺给岳帅两名弟子当姬妾,真有这事?」

    「当日光明观堂开出条件,只要岳帅剿灭黑魔海,便任由岳帅挑选两名弟子作为姬妾。可事到临头,光明观堂却改口说要替岳帅挑选绝色。如今她们挑选的丫头已经十六七岁,现在不要,难道还等到她们成了残花败柳?」孟非卿冷哼一声,「月姑娘和紫姑娘身边都没有伺候的人,正好要过来一人一个,给两位姑娘当贴身丫头。」

    程宗扬正想著怎么开口,孟非卿已经说道:「小狐狸跟我说过,不就是你看中那个姓乐的丫头吗?等我们把人要过来,只要紫姑娘答应,你便收了她当通房丫头,也没什么。」

    本来自己跟小香瓜挺美好的事情,非要被他们横插一扛,搞成欺男霸女的勾当。就算自己乐意,小香瓜能乐意吗?

    「人家要是不答应呢?」

    孟非卿毫不介意地说道:「那正好。剿完黑魔海,我们兄弟顺手把这根钉子也给拔了。」

    说到底,星月湖还是把光明观堂当成敌人,记得小狐狸说过,当年岳帅想请光明观堂收留月霜,却被光明观堂的燕姣然翻脸出卖,星月湖忍这口恶气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自己见过的孟老大、斯明信、卢景、小狐狸这些都不是善茬,没借口还得制造借口,何况有这么大个把柄在手里呢?

    两人走到刚才的洞窟,只见臧修盘膝坐在尸堆前,一手平放胸口,正在念诵《往生论》,超渡亡灵。

    「赞诸佛功德,无有分别心,何等世界无,佛法,功德宝。我愿皆往生,示佛法如佛,我作论说偈,愿见弥陀佛。普共诸众生,往生安乐国……」

    匡仲玉也稽首道:「无上太乙渡厄天尊!」

    「秋小子,你怎么在这儿?」

    秋少君坐在角落,脸上神情看不出是悲是喜,他揉了揉鼻子,半晌才叹道:「死了好多人……」

    敖润打著赤膊,身上沾满血迹,眼中还留著未褪的血红色,「你不杀人,别人就要杀你!难道坐著等别人来砍吗?」

    秋少君道:「我不让他杀就可以了,何必一定要把他杀死呢?」

    这小子年纪轻轻就这么迂腐,敖润几乎想揪住他暴打一顿。

    冯源在旁边道:「老程,你见过吗?咱们秋道长是吃斋的。喂,小秋子,你是不是天斋啊?生下来就不沾荤腥?」

    秋少君没精打采地说道:「你们不知道吃素的好处……」

    程宗扬咧了咧嘴,「娶妾的和尚,吃斋的道士,这都是什么人啊?」

    敖润好不容易压下火,对程宗扬道:「老程,听说姓鱼的死在你手里?给老张报了仇,我替他谢谢你了。」

    秋少君怅然道:「冤冤相报何时了啊……」

    「我干!」敖润揪住他,一拳擂了过去,「臭小子!看我揍不扁你!」

    「哇!刚才还叫我道长,这会儿叫我臭小子!敖先生,不要太过分啊!」

    程宗扬拉开敖润,对秋少君道:「行了,虫小子,别生闷气了,明天我带你去放烟花。」

    秋少君精神一振,「烟花?那很贵的哦!我一直想放,就是没钱买。」

    「人家是穷庙富方丈,哪儿见过你这么穷的观主?观里有鬼也是穷鬼!」

    「不是穷鬼。」秋少君认真道:「我问过,是吊死鬼。」

    「我干!你这个见过鬼的阴人,离我远点!」

    …………………………………………………………………………………

    回到住处,程宗扬第一件事就是盘膝打坐,眼观鼻,鼻观心,屏息凝神,展开内视,审视自己气脉的运行。

    这一战吸收的死气虽然不少,有份量的却不多。唯一的强手青貙最後施展天龙解体,形神俱灭,让自己半点便宜都没捞到。剩下的都是三级左右的修为,连四级的都没几个。想起来有点後悔,自己真应该直接干掉姓鱼的,把他的死气吸收过来,免得那小子白死。

    程宗扬轻车熟路地将死气化为真元,纳入丹田,然後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脚。

    每次吸收完死气,自己就状态亢奋,这次也不例外。刚才在石窟里又被撩拨得火起,急需发泄一下。程宗扬刚准备把泉贱人召唤过来,又改了主意。他拉开门,大摇大摆地朝内室走去。

    小紫慵懒地坐在椅上,泉玉姬在後面给她捏著肩。那个从黑魔海带出来的美妇已经穿好衣服,曲著腿,并膝跪坐在蒲团上,柔声道:「妾身数日前从睡梦中醒来,便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是听了嬷嬷的教诲,才知道妾身原本是嬷嬷豢养的奴婢。」

    程宗扬好奇地看著她,虽然连她自己也把自己当成奴婢,但神态安祥,举止从容,身居下位也没有半点谄色,反而流露出大户人家都少见的雍容之态,怎么看都像是个贵妇。

    小紫道:「後来呢?」

    「妾身自从得了晕厥症,以前习过的舞蹈也忘却了,嬷嬷让人重新来教妾身练习……」美妇姣丽的面孔微微一红,「妾身苏醒後,连性子也变了许多。嬷嬷生起气来,才把妾身关在棺中反省。」

    小紫抬眼笑道:「反省了么?」

    「妾身想过了,惹嬷嬷生气,都是妾身自己的不是。」

    「那你为什么会惹巫嬷嬷生气呢?」

    「嬷嬷让妾身跳的舞蹈,是一边跳一边脱衣服的……」美妇面露红晕,羞答答道:「嬷嬷说,妾身以前就是在厅上献舞的姬奴,每次有客人来,便脱了衣物跳给客人看。嬷嬷还说,若不是因为妾身生得妖艳,身子白净,能让客人开心,何必白养妾身这个什么都不会做的无用废物?妾身什么都不记得了,才惹得嬷嬷生气……」

    小紫头也不回地笑道:「程头儿,你离那么远,怎么看得清呢?喂,你的主人来了,跳给他看好了。」

    程宗扬道:「谁说我是来看跳舞的?」

    小紫用手指刮著脸羞他。程宗扬冷笑一声,「小人之心!其实我是有事情要做!喂,姓鱼的有件东西在马王巷,你陪我去好不好?」

    「人家才不去呢。」

    「那好,我带泉贱人去。」

    小紫笑咪咪道:「不好。你个大淫贼。」

    「哈哈!」程宗扬乾笑两声,「你们都不去,那我自己去总可以吧?」

n0024。06(476) 小香瓜() 
二十四集第六章纵横总第四百七十六章

    第六章

    马王巷,七海客栈。

    程宗扬费力地把手从梁柱的空洞中抽出来,掌中多了一块小小的东西。他从梁上跃下来,然後抬起手掌,在灯下仔细打量著。

    假如世上有黑色的琥珀,那么这就是一块琥珀。但最稀奇的不是它的颜色,而是琥珀半透明的墨色中,赫然封著一条银白的小鱼。

    「啧啧,这倒霉的鱼不会是学人家爬树,结果被树脂裹住的吧?死丫头,你说是不是?」程宗扬回过头,才想起小紫根本没来。

    死丫头这两天有点不对劲,换作以前,这种捡便宜的事她早哭著喊著来了。

    可今天对黑魔海的时候,她就没有出手,事关鱼家机密的东西她也兴致缺缺。再加上这两天好像都没沾水……死丫头不会是大姨妈来了吧?

    程宗扬收起琥珀,盘算著给小紫买点什么东西补补身体,死丫头发育快点,自己也好早点吃到这颗小蜜,桃……

    就在琥珀放入背包的刹那,程宗扬突然停住动作,然後一把将那块琥珀举到眼前。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琥珀中的银鱼原来是头左尾右,这会儿银鱼不知何时变换了一个角度,头部正对著自己。

    程宗扬晃了晃琥珀,里面的银鱼纹丝未动。阴阳鱼?难道不该是两条吗?莫非还有一条黑鱼?

    那条银鱼不再动作,想像中的黑鱼更是半点渣都没有看到。程宗扬看了半晌也没看出端倪,只好把阴阳鱼揣到背包里,离开客栈。

    天色已经大亮,整座晴州城彷佛从沉睡中醒过来。不时能看到牵著马匹的马贩路过,来自各地的商人怀著追逐财富的梦想,蜂拥来到这处晴州最大的马市。

    时间还早,巷中的汤肆挤满食客,有的行色匆匆,有的神态悠闲,大一点的馆子更少不了说书的艺人卖弄技艺。

    程宗扬要了一笼包子,一碗豆腐汤,慢悠悠吃著。这边一个说书人在说云水解禁,陶氏钱庄许诺,所有误期的船只都可以从钱庄得到一笔低息贷款,引来一片欢呼。接著又有人说江州有战事发生,铁器、毛皮、粮食开始涨价,来自晋国的药材更是暴涨数倍,让大伙抓住机会交易。靠窗几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在谈论道门养生心得,旁边一席,三五个年轻人正激辩纵横术,还有几个小贩在人群间穿梭,携篮叫卖。

    晴州是自己在这个世界见过最忙碌也最惬意的城市,充满活力与激情,拥有包容一切的胸怀,无论是落魄的文人,还是鲁莽的武者,每个人在这里都能找到自己的位置,尽情展现自己的才能,自由自在——直到很久以後,程宗扬才知道自己错得多么离谱。

    程宗扬喝完最後一口汤,丢了二十枚铜铢在桌上——晴州的物价比其他地方也高得多。自己离开建康时分文未带,还是在广阳从游蝉那里拿了几百银铢,不过一路有鹏翼社照应,吃喝用度都没花什么钱。後来秦会之赶到,死奸臣带了一千金铢,足有二十多斤,手头顿时宽裕了许多。

    程宗扬犹豫著是去鹏翼社上孟老大该死的军事课,还是老老实实回住处,跟死丫头斗斗嘴,琢磨琢磨这条阴阳鱼。忽然巷口一阵喧闹,几个童子兴高采烈地跑进来,「来啦!来啦!」

    两旁店铺的人纷纷涌上街头,连栏杆内也挤满了人,众人都踮起脚尖,翘首望著巷口。不多时,外面传来一阵热闹的锣鼓声,接著两头披红挂彩的白牛拉著大车出现在巷口。

    车上载著一面八尺大鼓,四名穿著劲装的鼓手分据四角,同时振臂击鼓,後面一群人举著彩旗,伴著鼓点的节奏,摇旗喊道:「晴州飞羽,天下第一!」

    「苏述!」有眼尖的指著车上一个身材壮硕的汉子叫道。

    一群人都涌了过去,争相目睹这位飞羽社跷球名家的风采。

    苏述抬臂朝众人招手,楼上有人抛来一只鞠球,苏述头一摆,用肩头将鞠球颠起,动作乾净利落,引来一片欢呼。

    正热闹间,对面也来了一队人马,他们举著长竿,一个个精神抖擞,高声喊道:「山岳正赛!齐云必胜!」

    「黄如意!」楼上几名女子尖声喊道。

    队伍前面一个英俊的少年咧嘴一笑,朝她们摇了摇手,又引来一片尖叫。

    两边狭路相逢,立刻较上劲来。飞羽社的苏述飞身跃到鼓上,壮硕的身材轻如鸿毛,没有发出半点响声。他抬腿先来了个神龙摆尾,脚尖一挑,鞠球流星般飞上天际,然後肩头一侧,用脚尖接住,接著向上一提,那球流星般飞起,就像沾在他身上一样,绕体飞转。

    齐云社也不甘示弱,黄如意猿猴般攀上竿头,左脚金鸡独立稳稳站住,然後抛起鞠球,先来个燕归巢,接著风摆荷、斜插花、佛顶珠、双肩背月……在细不容指的竹竿上作出诸般花样,令人目不暇接。

    巷中喝彩声连成一片,不仅刚才那几个辩论纵横术的年轻人大力鼓掌叫好,连那几个老者也捋著胡须,眯著眼睛笑道:「看飞羽社的气势,下一场该有七八分赢面!」

    旁边有人笑道:「刘老押了几注?」

    「不多,十贯小钱。」

    一个年轻人插口道:「齐云社只怕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老者道:「齐云社自从少了那位擅长盘球的副挟,实力大减,接连几年都是涉险过关,赢得侥幸。今年飞羽社风头正劲,未必会输给齐云。倒是临安的七星社,实力不俗。」

    店里的小二提著茶壶过来,忍不住道:「咱们晴州的鞠社还能输给外人?」

    又有人道:「刘老说得不错,临安的七星社接连几年都是一球小负,今年还有桩稀奇事,上一场刚打了一半,左竿网突然换了人,新来那个真是条好汉!那脚法!不是我吹牛,整个晴州没有几个人能比上。七星社来势不善,再加上长安的蟠龙社和洛阳的白马社。八进四能有两支晴州的鞠社就不错了。」

    楼内众人议论纷纷,下面两位蹴鞠名手当街较艺,巷中愈发热闹,苏述和黄如意每作出一个花样,人群便爆发出一片喝彩声,临街楼上,几名少女尖叫著鞠手的名字,看客纷纷掏出铢钱,朝鞠社的队伍投去。更有几家赌场不失时机地开出盘口,为双方的比赛押注。

    这种热闹的场面,让程宗扬生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恍惚间,他彷佛看到谢艺唇角那一抹笑容。程宗扬忽然想起来,八天之後,就是谢艺念念不忘的蹴鞠盛会,山岳正赛的日子。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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