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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云龙吟前传-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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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大家好歹也同床共枕过,你骂我畜牲,那你算什么?好吧好吧,我是强奸过你一次,可你也强奸过我,对不对?你要觉得吃亏,再强奸,我一次好了。」

    月霜脸色时红时白,拚命拿起手边的真武剑,朝程宗扬刺去。

    她动作极慢,几次程宗扬都以为她会拿不稳,把剑掉在地上。但她手颤得像抽风一样,居然还把剑递到自己铺上。那丫头的力气连被褥都刺不透,贴著被子下面的缝隙,一点一点伸进来。

    程宗扬寒毛直竖,自己的伤都在背後,这会儿是趴著,月霜那死丫头剑尖正对著自己腹下,就算她没有力气去割,随便一搅,自己就算毁到她手里了。

    「月丫头,别乱来。」程宗扬柔声道:「那可是你的解药啊……你下半辈子的幸福,还有我下半辈子的幸福,都在你一念之间……大家这么熟了,都理性一点,你说好不好?」

    月霜咬牙道:「不好!」

    「呃……呃……哦!」程宗扬翻著白眼,身体抽动著,发出低哑的惨叫,然後一头栽倒。

    月霜浑身的力气都彷佛消失了,她挽著真武剑,脑中一片空白,突然间眼眶一红,泪水涌了出来,发出低微的泣声。

    忽然间,程宗扬爬起来,拉开被子,看著身下刺穿的褥子,然後叫道:「月丫头,你玩真的啊!刺这么深!」

    月霜哭声一滞,抬起眼睛。程宗扬把真武剑踢到一边,然後掀开她的被子,朝她屁股上重重打了一把,「月丫头,太过分了吧?」

    月霜眼睛瞪得圆圆的,连带著晶莹的泪珠,愕然道:「你不是中毒了吗?」

    「你爹那个鸟人都死了这么多年,用的毒早过期了。倒是卢五哥的解毒药太霸道,才让人动弹不得。他们怕你中毒,多上了几份,要不你这点伤还会爬不起来?」

    程宗扬一边说一边打她的屁股。忽然停下手,琢磨了一下,然後在她耳边吹著气小声道:「月丫头,刚才说给你擦屁股,我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你猜是什么……」

    「住……住手……」

    「就是给你擦屁股啊!」程宗扬一边说,一边用力把她裤子扒下来。

    「来人……」

    「所有人都去截击宋军了,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用。哇,月丫头,你越来越白嫩了呢。」

    「滚开……」

    月霜竭力挣扎,但她力气小得就像只可爱的猫咪,倒是她摆动屁股,阻止自己进入的动作,让自己感受到莫大的快感。

    月霜挣扎了一会儿,终於察觉了他的企图,身子僵硬著不再动作。程宗扬嘿嘿笑了两声,「几天不见,你这身子更水嫩了。喂,月丫头,你刚才为什么掉眼泪了?」

    月霜咬著唇瓣,一声不响。刚才流出的泪水还沾在面孔上,眼圈又红又肿。

    程宗扬从她身上翻出那副墨镜,替她戴上,遮住她的泪眼。一边笑道:「这一招叫蝉附,可是你们太乙真宗的正宗功夫。你看咱们像不像两只蝉?人在人上,肉在肉中,出出进进,其乐无穷……」

    「月姑娘!」秋少君在外面喊了一声,便钻了进来,结果一脚踏住掉在地上的真武剑,又像兔子一样跳了出去。

    程宗扬急忙拉过被子,把自己和月霜牢牢盖住。秋少君惊魂甫定,挽著剑进来道:「月姑娘,你的剑怎么掉地上了?」说著他猛地张大嘴巴。

    月霜曲著玉颈,伏在狼皮褥上,娇美的面孔上戴著一只墨镜。在她身後,程宗扬紧贴著她的背脊,摆出一脸严肃的表情。

    秋少君不解地说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程宗扬沉声道:「我正帮月姑娘推血过宫。」

    秋少君叫道:「骗谁啊!推血过宫是这样的吗?」他刷的挥出少阳剑,「月姑娘,我来救你!」

    「滚开!」月霜吃力地说道:「他就是在帮我推血过宫,用得著你管!」

    「哦,是我孟浪了。」秋少君抓了抓头,难为情地说道:「不好意思啊。」

    程宗扬道:「我帮月姑娘疗伤,不好让人打扰的。」

    「我明白了!你们放心,绝对不会有人到这里!」秋少君说著钻出帐篷,四顾处巡视。

    月霜香肩紧紧绷著,过了一会儿,她冷冷道:「你快一些。」

    「垫个枕头你介不介意?」

    「不。谁知道多少人枕过。」

    「那你说用什么?」

    「你要垫,就用马鞍。」

    溅血的战场彷佛渐渐远去,空旷的原野中,只有陌生而又熟悉的一男一女,守著天地间孤零零一顶帐篷。

第一章 (510) 鏖战() 
第二十九集

    第一章

    江州城南,金明寨,宋军大营。

    一阵强劲的北风吹开厚厚的帐毡,涌入中军大帐,乾冷的气流带来刺骨的寒意,帐内的气氛却如同滚油浇在火上。

    一名姿表雄毅的将领勃然大怒,拍案吼道:「四日前筠州常平仓失火,为何今日才报至军中?」

    「回将军。」前来报信那名官员微微躬身,然後直起腰,不卑不亢地说道:「常平仓正月十日夜间失火,下官次日便押运粮食离开筠州,直趋军中,一路不敢稍停留。」

    「筠州至烈山,沿途均设有兵站,四百余里路程马递两日可达,急脚递一天便能赶到!军情如火,岂能延误!」

    「下官带有一千余石粮食,六日路程四日走完,不知下官哪里可有错处?」那名官员不动声色地说道:「急脚递是御前专用,一日疾行五百里,枢府尚不得与闻。即使将军有令,下官也不敢动用。」

    发话的武将是龙卫军右厢都指挥使葛怀敏,他身为禁军大将,整个宋国比他职位高的武将也不过十几个,前来报信的只是筠州一个提举茶马的九品小官,却敢当面顶撞,不由怒火更盛,高声道:「急脚递本就是军兴之用!你们这些鸟文官——」「怀敏!」坐在上首的主帅夏用和拦住他的话头,然後和颜悦色地对那名文官说道:「提举一路辛苦。来人啊,请提举到後帐安歇。」

    那官员一拱手,转身离开大帐,对众将的怒火视若无睹。葛怀敏朝案上重重击了一拳,「一介小吏!朝廷的军务都坏在这帮文官身上!」

    「他官职再小,也是文官!」夏用和沉著脸道:「想让人说你跋扈吗?」

    帐中一时安静下来,当年狄青狄大帅由边将积功进入枢密院,成为武将中的第一人,结果不到半年就自请去职,没多久就一病不起,说到底就是怕了这跋扈二字,忧惧而亡。至於另一位真正跋扈的岳帅,莫须有的罪名,帐内众将多少都知道一些……

    葛怀敏重重呼了口气,抱拳道:「夏帅!军中粮草已不足三日之用,原以为今日粮草能够运来,眼下筠州常平仓失火,重新筹措粮草,至少需时半月,即便将兵站存粮全调上来,也不敷使用。」

    另一名与他平级的将领道:「若军中减食三成,再调集各兵站存粮,半月还是能撑得过的。就怕筠州官员筹粮不力,迁延时日。」

    夏用和道:「有滕御史判知筠州事,筹粮的事不用尔等操心。」

    这次出征的有四位厢都指挥使,龙卫军左厢任福,右厢葛怀敏,捧日军左厢刘平,刚才发话的是右厢都指挥使石元孙。他和葛怀敏都坐在下首,而在主帅旁边,还放著一张交椅,上面坐著一个锦衣人。他缓缓开口道:「任将军出兵已有两个时辰,可有消息传来?」声音阴柔,却是一名宦官。

    那宦官面色苍白,下巴光溜溜没有胡须,戴著一顶平冠,冠上左右各垂下一条紫色的貂尾,正中装饰著一只金璫,正是被称为大貂璫的宫中显贵。

    宋国文官与武将之间虽然彼此看不顺眼,但在看不起太监这一点上,还是很有共鸣的。不过对这位宦官,众将没有半点轻视。监军李宪,大貂璫,位居宦官职位中最高的景福殿使。他虽是太监,却上马拓边降敌,下马精通财政,如今坐到这个位置,是实打实用功勋铺起来的。

    葛怀敏道:「任将军带了八个军去,便是江州也打下来了。」

    石元孙听出他口气中的不满,打圆场道:「任将军久经战阵,若有消息,定会派人传来。倒是任将军方才派人送来的一枪三剑箭令人心寒,还请监军上书,请朝廷彻查八牛弩是不是真的泄露到江州。」

    李宪淡淡道:「这札子自然是要上的。但任将军虽然兵力雄厚,终究是孤军深入。江州贼寇既然有八牛弩,未必没有别的後手。」他拱了拱手,「还请夏帅定夺。」

    「曹琮!王仲宝!」夏用和点了两名军都指挥使的名字,「你们各自率军前去接应。」

    这两名将领都属於刘平的捧日左厢军,主将刘平身死,捧日左厢军从先锋一下掉到殿後的位置,这些天只能做做筑寨杂役,两人都以为自己的江州之战就此结束,不会再有立功的机会。夏帅的命令使两人一阵振奋,连忙起身抱拳,「得令!」

    北风越来越急,乌云四合,天色随之阴暗下来。李宪换了换坐姿,心里的不安却有增无减。

    任福出兵不过两个时辰,距离不会超过四十里,若是出事,营中的精骑驰援用不了半个时辰。而且他带的足有八个军,近两万精锐,江州的贼寇即使倾巢而出,也未必有一万人。无论从哪个角度考量,任福都没有败阵的可能。可李宪仍然觉得不放心。

    他看了看坐在上首的主将,虽然已经年过七十,夏帅腰背依然挺得笔直,脸上刀刻般的皱纹看不出半点喜怒。

    不会是北府兵,李宪从夏帅的表情得出这个结论。那么危险会是来自哪里?

    …………………………………………………………………………………

    江州城北四十里,好水川。

    惨烈的战事已接近尾声。星月湖大营只用了半个时辰,就解决了任福亲率的四个军。但面对不足两个军的宋军残部,却意外地打成一场烂仗。

    遭遇星月湖大营时,龙卫左厢军的三个军正合兵一处,诸营将领都集中在主将身边。侯玄的突袭导致第三军都指挥使武英身负重伤,第七军都指挥使赵津战死,虞侯李简、訾贇,指挥使李禹亨、郑业、陈泰、沈合……诸营将领几乎一网打尽,摧毁了两个军的指挥体系。第二军都指挥使朱观眼见不敌,立即率领本部撤退。

    眼看失去指挥官的第三军两千多步卒和第七军两千名骑兵就要溃散,谁知战场中却出了变数,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随军文官挺身而出,担当起指挥重任。他利用第七军的骑兵硬顶住星月湖大营的攻击,然後指挥第三军的步卒占据高处,结阵自守。

    此战星月湖大营的目标很清楚,重点是击溃对手,而不是歼灭。星月湖大营全军出动,加上雇佣兵,也不过三千人,对手八个军,近两万人,双方兵力一比七,歼灭战既不可能做到也没有必要。因此星月湖大营最後确定的作战计划,在侯玄原有袭击方案的基础上,融合了由斯明信和卢景提出,程宗扬命名的「斩首行动」,以宋军的指挥体系为目标,破阵斩将,重挫宋军士气。

    按照星月湖诸人的预计,这两个军的指挥体系都已经不存在,群龙无首,用不了多大力气就能击溃。因此侯玄破阵之後立刻带走了自己的直属营,与孟非卿合击第八军的王硅。

    龙卫左厢军强将云集,其中最耀眼的莫过於第八军都指挥使王硅。那个堪与谢艺争锋的猛将是此战的必斩目标,在星月湖的估算中,第八军一军战斗力甚至在普通的两个军之上,因此星月湖诸人并没有把这两支失去将领临阵指挥的宋军当作对手,结果吃了大亏。

    宋军失去将领不但没有溃散,反而在那名文官的指挥下采取骑兵密集冲锋的战术,给步卒结阵争取时间。为了解决宋军的骑兵,崔茂、王韬、萧遥逸联手出击,几个回合下来,虽然歼灭了宋军的骑兵,宋军步卒却趁机结成坚阵。突袭变成了攻坚战,令星月湖大营兵力不足的弱点显露无遗。

    这次好水川之战,星月湖大营出动了所有八个营,击溃任福带领的宋军主力之後,孟非卿与斯明信、卢景率三个营合击王硅的第八军,接著侯玄也带领直属营前去参战。剩下的四个营分别是程宗扬的一营、六营和崔茂、王韬的两个营。

    原属於谢艺的第一营还好一些,萧遥逸的第六营打散後加入左武军,大草原一战伤亡惨重,崔茂和王韬参加过三川口之战,受伤的士卒大多还没有痊愈,实力大打折扣。

    好水川距离宋军大营只有三十余里,随著溃兵的逃亡,宋营大军随时可能得到任福战败的消息赶来支援,留给众人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幸好战事已临近末尾,对面的宋军此时也濒临绝境。第七军的骑兵在不适合驰骋的沟壑中殊死作战,数轮攻击下来已经所剩无几,更要紧的是宋军的箭矢仅剩下千余支,对於一支以弓箭见长的军队来说,无矢可发就等於绝境。

    一名身著绿色文官袍服的官员仗剑立在战阵最前方,敌寇几名悍匪数次破阵而入,都被他指挥军士挡住。这时战况稍歇,他立即命军士结阵固守,由伤兵将战死的军马拖到阵前构成屏障,一边回到阵中对奋勇作战的军士逐一嘉奖,稳定军心,激励士气。

    看著宋军重新稳住阵脚,萧遥逸恨的牙痒。他在硬冲宋军战阵时,被几名骑兵缠住,大腿中了一枪。崔茂在三川口时被神臂弓射中,伤势仍未痊愈,程小子又倒霉地中了自家的毒被送到後方休养,四名营团级校官,只剩下王韬一人独撑大局。

    萧遥逸恼道:「那孙子是谁?」

    王韬主管星月湖大营的情报,对宋军的官员了如指掌,「是个督粮官,叫耿傅。」

    萧遥逸破口骂道:「我就靠了!一个後方来的督粮的鸟文官添什么乱呢!」

    星月湖八骏中,最勇的三人分别是天驷侯玄、龙骥谢艺和青骓崔茂。侯玄的玄武槊所向披靡,擅长破阵,於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易如反掌。谢艺最具韧性,长於以强对强,愈战愈勇。崔茂则如孤狼,惯於孤身闯阵,以乱战取胜。这会儿他遍体血污,盘膝坐在一旁,道:「宋军败在指挥上,军士并非不堪一战。如今骑兵尽去,我倒要看看上四军的步卒,能撑多久!」

    第三军都指挥使武英被侯玄的玄武槊刺中腰侧,伤口深及尺许,重伤不起,已经无法指挥战事。但刚才贼寇与骑兵对冲的场面,他亲眼目睹,著实令人触目惊心。那伙贼寇的凶猛剽悍出人意料,往往不足十人的小队就敢与一个都的宋军正面交锋,身手的矫健和战术的精练,都是自己生平仅见。

    那群敌寇的主力,大多是年纪三十以上的积年悍匪,无论武艺、战术还是经验都处於巅峰。即使在最激烈的搏杀之中,他们也能及时避开致命的攻击,保住性命,而每次还击都能令一名宋军失去战斗力。宋军虽然占据地势,勉强没有溃散,但随著第七军的骑兵伤亡殆尽,步兵箭矢告罄,距离最後的失败只是时间问题。

    武英让亲兵请来耿傅,他倚在土坡上,郑重地向这位文官拱手施礼,「疾风知劲草,今日一战,乃识耿君!」

    耿傅一直在第一线指挥作战,手臂、大腿多处负伤,却没有丝毫惧色,他朗声笑道:「武将军麾下好劲卒!」

    武英喘了口气,「武某虽是客卿,但只怕这些贼寇的来历并非寻常……」

    交手至今,这伙贼寇的凶悍有目共睹,传说中武穆王的亲军星月湖大营已经成为众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耿傅道:「有死而已。」

    武英叹道:「武某身为武臣,食君俸禄,兵败当死。君乃文官,并无军责,不过是随军督运粮草,陷身於此,何苦与武某俱死?」

    耿傅道:「为君分忧,何分文武?」说著他拱手长揖一礼,偷窃道:「耿某心意已决,将军不必多言。」

    武英也不是拖泥带水之人,见他这般说,不顾腰间的伤口,大声笑道:「能与耿君俱死,武某与有荣焉!」

    两人相视而笑,将生死置之度外。

    耿傅转身拔出长剑,高声说道:「贼寇士气已衰!只需再支持一刻钟,我捧日、龙卫诸军齐至,贼寇插翅难飞!传我号令!擂鼓!」

    鼓声隆隆响起,宋军第三军仅存的士卒奋力高呼,「杀贼!杀贼!」

    宋军居高临下,盾手、刀手、枪手、弓手……一排排层次井然,结成严密的阵型,即使一只蚊子也未必能飞过去。

    对面的山丘上,王韬拿出闹钟,看了看时间,「我们已经拖得太久了。这次出击无果,就要立刻撤退。」

    萧遥逸恨不得把那个该死的文官掐死,虎著脸叫道:「臧和尚!」

    臧修跨前一步,「在!」

    「剁了他!」

    臧修将战刀横咬在口中,双手一分,扯开军服,露出淡金色的身躯,一言不发地朝宋军冲去。

    在这里投入四个营一千二百人,却打成烂仗,众人都觉得颜面无存。是胜是败,就看这次出击能不能击溃对手。

    宋军同样在苦战,他们最大的信心来自同行的六个军,还有四十里外的十万雄师。能多支持一刻,就多一分胜利的希望。

    看著冲杀而来的对手,宋军士卒「杀贼」的呼喊声越来越响,既是给自己壮胆,也是提振同伴的士气。然而对面的敌寇却默不作声,他们的队列形成一个整齐的锥形,最前方一个大汉上身**,雄壮的身体泛起金属般的光泽,就像快刀上最锐利的那一点锋刃。

    从战场上空俯览,防守一方发出潮水般的战吼,进攻的一方寂无声息,却像一柄尖刀狠狠刺进宋军的阵列。鲜血立刻飞溅开来,染红了川中的黄沙。

    臧修手中战刀发出雷鸣般的呼啸,硬生生从宋军坚阵中杀出一条血路。他的金钟罩已运至巅峰,无论刀枪剑矢,落到身上都被震开。龙卫左厢第三军除了重伤的主将,军职最高的就剩下几个都头,根本没有人阻挡杀得性起的臧和尚。

    耿傅离臧修只有十余步,雷霆战刀劈出的鲜血几乎溅到他身上。耿傅从容自若,丝毫没有後退的意思,他紧盯著敌寇的调动,趁那名悍匪孤身直入的机会,指挥军士将後面的敌寇挡在坡下。

    武英忍痛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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