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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云龙吟前传-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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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起彼落,一时间泥土纷飞,江州城前彷佛变成一个大工地。

    程宗扬讶道:「这是在干什么?」

    「堆土山。」

    程宗扬拍了拍额头,孟老大在晴州给自己讲过,一时没想起来。看著宋军热火朝天地干活,程宗扬牙痛似的吸了口凉气。这是最笨拙最低效的攻城战术,但也是对付江州最稳妥最有效的战术。宋军虽然屡挫,兵力仍远远超过江州,只要他们守在城外,城中就难以出击,只能看著土堆越来越高。

    孟非卿道:「他们多半还在挖地道,掘出的土用来堆山。」

    程宗扬苦笑道:「如果不是铁丝网用完了,我们这会儿通过地道,从堡垒杀出去,就要他们好看。」

    说话间,东城传来军报。程宗扬接过来一看,不由吓了一跳,刚才宋军攻击东城,己方伤亡十五人,只留下对手五具尸体,这是双方交战以来,比例最悬殊的一次。

    「怎么回事?」

    「是桓公子和石公子的护卫。」

    宋军攻城的人数不多,桓歆有意露脸,把守城的星月湖军士和佣兵支开,自己亲自带著护卫防守。谁知这股宋军在星月湖军士手下走不了几招,对付这些豪门的看家护院却是一打一个准。为首一名都头一上来就挑翻两名护卫,那些护卫刚退後重整旗鼓,後面十几名宋军就一窝蜂上来,当场就有超过十名护卫被宋军击杀。

    他们不知道这些宋军都是刘宜孙振臂一呼找来的勇悍之士,即使在捧日军也算得上精锐。如果不是臧修见势不妙,怕宋军大部队抓住机会破城,出手救援,这些护卫只怕就在两名少爷眼皮底下被全歼了。

    护卫中不是没有好手,但这些世家子弟平时靠名头都能压死人,护卫武功高点低点差别不大,倒是一些嘴上会来事的容易混成贴身护卫,是不是花拳秀腿无关紧要,反正欺负良民是够用了。

    程宗扬哭笑不得,桓歆和石超这把米亏得有点大了。只盼著他们带来的部曲不是这种水货。

    随著宋军改变策略,战事陷入僵持。天色渐渐发亮,城墙下烧毁的攻城器械冒出滚滚浓烟。宋军派出几支没有携带武器的小队,将死伤的同伴运回金明寨大营。城上的守军很有默契地没有开弓放箭。一夜鏖战,交战双方都成为疲兵。宋军换上生力军防护堆积土山的军队,城上的守军也换了一遍,昨晚参战的星月湖军士、佣兵和民夫都撤下城休息,不多时城中便鼾声处处。

    昨晚一战,虽然试探的成分更多一些,但战况的惨烈比起六朝任何一场攻城战都不逊色。惨重的伤亡失双方不约而同的采取守势。宋军埋头堆土山挖地道,星月湖大营也暂时没有力量出击。

    守城战最怕的就是这种闷围闷守,毕竟再强悍的军士也是人,不可能每天十二时辰都保持警惕。相比之下,防守一方的状况要好得多,星月湖军士为信念而战,士气不用鼓励。佣兵的士气与赏金成正比,只要有足够的金铢,士气就能维持在一个夸张的水准。至於民夫,他们的士气大多建立在星月湖主力的基础上。

    星月湖军士一胜,就士气大振,一旦受挫,就成了惊弓之鸟。

    程宗扬也支撑不住,被崔茂替换下来之後,便回到客栈。他解开衣服,肩头的伤口扎进去寸许深浅,昨晚恶战时没有留意,这会儿手臂几乎都抬不起来。

    「星月湖大营有作饭的,有搞情报的,还有跳大神的,居然没有医生,还得从宁州请。真是邪门儿……」程宗扬呲牙咧嘴地解开包扎的布条,一边抱怨。

    小紫一手支著下巴,笑道:「萧五说,以前营里有医生的。」

    「是吗?」程宗扬随口应了一声,忽然醒悟过来,「光明观堂!」

    光明观堂以前与岳帅的星月湖大营交好,星月湖大营的医生都是光明观堂门下弟子,双方翻脸之後,光明观堂撤走了全部弟子,星月湖大营也不再有随军的医生。

    「光明观堂为什么和星月湖大营决裂?总该有个原因吧?」

    「姓岳的要造反啊。光明观堂当然不肯跟他们干了。」

    程宗扬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瞎扯。岳鸟人在宋国大权独揽,进宫就和回家一样,还用造反?再说了,真要造反,用的罪名还会是莫须有?」

    「大笨瓜。要等到姓岳的举旗造反,谁还能制得住他?当然是要先下手为强罗。」

    程宗扬琢磨了一会儿,这还真有点可能。但岳鸟人那么嚣张,搞得满世界都是仇人,怎么会一点反抗都没有,老老实实地被就地正。法了呢?

    这个问题别说自己,恐怕孟老大他们也回答不了,一时半会儿也不用去想。

    程宗扬活动了一下肩膀,然後道:「我去打坐,不许人打扰。」

    小紫没说什么,只唤了雁儿去烧水,准备汤浴,等他打坐出来清洗伤口。

    程宗扬盘膝静坐,将吸收的死气一一化解,一个时辰之後才睁开眼睛。手臂的伤口已经好了许多,虽然还没有完全愈合,但已经不影响用力。丹田的真气又多了不少,但距离第六级还差得远。他忽然想起刚才在城上的疑惑,岳鸟人作为天生晕血的菜鸟,偏偏还组建星月湖大营,四处打仗,而且越打越猛,不会是和自己一样,也有生死根在身,靠战争来吸收死气吧?

    ……很有可能。但即使有,也是他最大的秘密。除非那鸟人复活,否则任何人也没有答案。

    程宗扬抛开思虑,从静室出来,一边道:「死丫头!」

    小紫的声音从卧室传来,「大笨瓜。」

    程宗扬推门进去,笑咪咪看著她。

    小紫白了他一眼,「想找雁儿吧?」

    程宗扬乾笑两声,自己刚化解死气,正有点这个心思,没想到就被死丫头一口道破。

    小紫忽然眨了眨眼睛,「程头儿,好几天都没有见到卓美人儿,你难道不想她吗?」

    「对啊,有好几天没见她了。你不会刚解了焚血诀,就把她分尸了吧?」

    「切开能当两个玩呢。」小紫笑吟吟道:「一个大美人儿,一个小美人儿,你选哪个?」

    卓贱人这些天不知道被死丫头搞什么名堂,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自己倒有些好奇。

    「那就大美人儿吧。」

    小紫扬声道:「阿梦。」

    「你叫梦娘干嘛?」

    「你不是选了大美人儿吗?」

    「我是要卓贱人好不好?」程宗扬气都不打一处来,「死丫头,你明知道梦娘不能用,还叫她来干嘛?」

    小紫哂道:「怪不得你那么大方说不碰她,原来早就摸过了。」

    程宗扬板著脸道:「她跟著我混饭吃,我多少对她了解一下有问题吗?」

    程宗扬说得正气凛然,肚子里却在叹气。自己可不是坐怀不乱的圣人。梦娘不仅仪态万方,美艳迷人,一举一动都流露出万种风情,更重要的是她什么都忘掉了,就像一张白纸,任自己书写,那种熟艳贵妇与幼稚的混合体,对自己极具杀伤力。在筠州的时候,自己摸也摸过,搂也搂过,可就差了临门一脚,没有享受到她的肌肤。不是自己品德高尚,而是无能为力。

    天知道梦娘身上下了什么禁制,中看不中用,根本就是件纯粹的观赏品。

    程宗扬打定主意,再撞上黑魔海的家伙,无论如何也要抓个活口,问清楚梦娘身上的禁制怎么解?不然光这么只能看不能吃,想起来心里就跟长了毛似的。

    「死丫头,梦娘身上的禁制真不能解?死老头……殇侯行不行?」

    「殇侯是毒宗,他们是巫宗,你说呢?」

    程宗扬唉声叹气,「这死老头,也太没用了!」

    小紫忽然眨了眨眼睛,给他使了个眼色,程宗扬心下会意,起身打著呵欠伸了个懒腰,忽然身形一晃,一把将雁儿抱了进来。

    雁儿准备了汤水沐浴,芳心忐忑地在房内等了许久,却不见动静,不禁又是委屈又是疑惑,大著胆子过来。谁知道刚到门口,就被主人一把抱住,一张玉脸顿时红透了,「公子……」

    「真香。」

    程宗扬在她颊上亲了一品,然後抬起头,一脸坏笑地看著小紫,想让死丫头知趣点,免得耽误自己来给雁儿开。苞。没想到小紫也露出一丝坏笑,慢悠悠道:「刚才萧五来,请你去大营开会。你正在打坐,我就让他走了。」

    程宗扬满腔**都被这盆冷水浇得乾乾净净,气急败坏地匆忙束上衣带,叫道:「死丫头!你明知道有事,还跟我废这么多话!」

    …………………………………………………………………………………

    程宗扬飞一般赶到中军大帐,会议已经结束,只有孟非卿还在等他。

    「宋军增兵了。西部六州的厢兵,大概三五万人。」孟非卿开门见山地直接说道。

    「三万人还是五万人?」

    孟非卿挑了挑眉头,「恐怕夏用和都不知道。」

    厢兵吃空额比禁军严重得多,准确数字只有天晓得。看到孟非卿沉著从若,程宗扬也安下心来,笑道:「贾师宪可帮了我们大忙,来得越多,败得越快。如果都像选锋营那种的,来个七八千,咱们就该去宁州了。」

    孟非卿微微摇头,「我上次去宁州,与萧侯约定,星月湖大营绝不过江。」

    程宗扬怔了一下,难怪这边打得天翻地覆,萧侯出自石头城水师大营的两万精锐,却始终不见踪影。

    「不用多想。如果不是萧侯,星月湖大营根本没有起兵的机会。萧侯拿出江州,已经仁至义尽。」孟非卿微微一笑,「总不能让萧侯替我们打这一仗吧。」

    「那就是一点援军都没有了?」

    「师帅的左武一军覆师塞外,左武二军虽然挂著师帅的名字,实权却在吕氏手中。」孟非卿忽然停住,「你在想什么?」

    程宗扬一手揉著太阳穴,一边闭上眼睛,在头脑中飞快地将线索一点一点拼接起来:王哲兵败身死,萧道凌玄武湖之战,星月湖大营割据江州,宋国禁军出兵讨伐……

    片刻後程宗扬睁开眼睛,目光闪动著异样的光彩。

    孟非卿道:「如何?」

    程宗扬呼了口气,「我在想,如果这是有个人一步一步逼星月湖大营起事,筹划借汉晋宋三国之力,将聚集在江州的星月湖余部一网打尽……这个人是不是太神了?」

    程宗扬虽然是猜测的口吻,孟非卿表情却严肃起来,从汉国到晋国,再到宋国,六朝一半都被操纵在掌股之间,这个势力未免强大得匪夷所思,想一想就不太可能。可程宗扬的猜测也不无道理……

    良久,孟非卿道:「星月湖大营不是那么好啃的。」

    程宗扬却有另外的疑惑。筠州常平仓数十万石粮食被大火一焚而空,前线已经缺粮,宋军昨晚连夜攻城,也许正是掩饰他们所处的困境。而贾师宪调集厢兵增援,最让自己捉摸不透,宋国粮价已经超过一贯,难道宋国朝廷还有足够的物力财力继续消耗下去?

    宋国如果能撑下去,就轮到星月湖大营麻烦了。现在星月湖大营已经伤亡过半,即使大部分伤员还能再上战场,也无法与宋国的倾国之力对耗。像昨晚的攻城战,再来上七八次,星月湖大营也被耗乾净了。

    「说说守城战吧。」程宗扬道:「我看这样守下去恐怕不行,无论如何也要让宋军二月之内退兵!」

    「三天之後,我安排了一场劫营。」

    「土山?」

    「金明後寨。」孟非卿在沙盘上点了点,「到时由你领军。」

    程宗扬却道:「我不去。」

    孟非卿抬起眼。

    「老大,我知道你想让我多立点功。不过,江州这一战不是战场上就能解决的。」程宗扬道:「即使劫营大胜,宋军还能不断调集军队。战场争锋,杀敌一万,我们就算只损一百,也损不掉二十万宋军。而宋军禁军、厢军、乡兵不下二百万,至少能调动五十万。」

    孟非卿目光微动,「你说经济战?」

    「没错。我有七成把握可以断定,宋军昨晚的进攻是因为缺粮。只要宋国粮价持续高涨,贾师宪终有支撑不住的一天。」

    孟非卿道:「你说的经济战,我还没有全明白。但我信得过你,究竟要怎么打,我们全听你的。」

    「好!」程宗扬意气风发地说道:「战场上的事交给你们,战场外的事我来办!老大,来谈谈入股的事吧!」

第八章 (525) 墨镜() 
第八章

    从营帐出来,程宗扬步履轻松,这一趟算得上满载而归,孟非卿全盘接受了他的入股计划,把鹏翼社以及星月湖大营暗中操控的产业,全部交给自己打理。

    把秦会之、吴三桂等人全部放在筠州作粮食生意,未免屈才,鹏翼社的分支遍及六朝,这一下死奸臣就有了用武之地。

    程宗扬忽然生出一丝奇特的感觉,他猛然扭过头,只见远处一间营帐前,一个人正冷冷盯著自己,却是月霜。

    月霜没有开口,只冷冰冰看著他。两人四目交投,并没有半点男女之间的情愫。月丫头的目光就像神臂弓射出的利箭,锋利无情,好在自己的脸皮堪比龙鳞盾,尽可以支撑得住,甚至还有余暇打量她的纤腰美腿。

    月霜目光越来越冷,忽然一手伸进腰侧皮囊。程宗扬脸上挂著近乎无赖的笑容,却暗中戒备起来,一手握住刀柄。她要想跟自己玩命,也得看看自己的修为到了哪个境界!

    月霜雪白的手掌从囊中取出一副墨镜,然後戴在脸上,遮住冰冷的目光,接著转身离开。

    程宗扬心里的古怪感觉越来越强烈,他左右看了看,没有看到秋少君那小子的身影,索性一横心,远远跟在後面。

    月霜在星月湖大营专门有一处营帐,但她没有回自己的营帐,而是朝营外走去。程宗扬衔尾追去,却见她越走越远,位置也越来越偏僻。反正自己现在的修为比她高出一截,月霜真翻脸也不用担心小命。程宗扬壮起胆子,保持著十几丈的距离。

    江州的居民已经尽数迁走,两侧的房舍都落了锁,街市中空荡荡没有丝毫声息。月霜头也不回地在前走著,忽然转身,消失在一条小巷内。程宗扬跟过去,巷内却有一扇小门。这里似乎是一处大户人家的宅院,但房主早已搬迁,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

    小门通往後院的柴房,一进去便看到月霜的背影。柴房没有窗户,只在墙上开了一个透光的小孔,月霜站在角落里,背景冷硬得彷佛一尊冰雕。

    程宗扬过去一把抱住她的纤腰,月霜身体猛然一僵,本能地抬手撑住他的双臂。单论实力,自己这么抱住,肯定不会被她撑开,但程宗扬没有用力,只运功护住自己的要害。果然,月霜放下手,没有再挣扎。

    程宗扬先解下她的真武剑扔到一边,然後飞快地检查了一遍她身上可能藏武器的几个位置。片刻後,才松了口气,放下心来。

    月霜一动不动,但握紧的拳头和僵直的身体显示出她的愤怒。从後面看不到她的表情,她玉颈犹如象牙,隐约能嗅到一丝冷幽的淡香。

    程宗扬动作熟练地解开她的衣带,将月霜的长裤一褪到底,然後搂著她的身子,倒在草堆上。

    「新铺的稻草,还挺整齐嘛。」程宗扬嘻笑著说道。

    月霜直直躺在草堆上,红唇漠然闭著,没有一丝表情,茶烟水晶制成的墨镜遮住她的目光,看不到一丝神情。

    程宗扬伸手去解她的上衣,月霜手一动,握住襟领。程宗扬心里哼了一声,把她上衣推到腰上,然後抓住她薄绢裁制的亵裤,用力扒了下来。

    柴房昏暗的光线,彷佛被白玉般的肤光映亮。显露出月霜下身一丝不挂地裸露著,她肌肤仍有些像缺乏血液滋养一样的洁白,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勾勒出身体美好的曲线,彷佛一双玉璧,放在还带著阳光气息的金黄色稻草上。

    「喂,知道你是来道歉的,给个笑容好不好?」

    月霜冷漠地闭著嘴,一言不发。

    程宗扬抬起眼,带著一丝坏坏的笑容道:「喂,月丫头,高兴一点。你瞧,大家还是很有默契的嘛,一看到你戴上墨镜,我就知道你想做什么,这该算是知己了吧?」

    月霜仍然冷冰冰的没有反应,那只墨镜映出自己的面孔,看起来有点像小丑一样可笑。

    肌肤相接,能明显感觉到月霜身体的紧绷,也不知道这丫头压抑了多么强烈的愤怒,才容忍自己这么一个无耻之徒进入她的身体。

    程宗扬坏笑道:「月丫头,是不是很爽啊?」

    程宗扬动作忽然一停,小心推开月霜的墨镜。墨镜下,月霜美目微红,眼角不住滚出泪珠。

    程宗扬怔了一下,有点难以置信地说道:「不至於吧?」

    「混蛋!」月霜道:「你要干就干好了!为什么要羞辱我!」说到後来,声音禁不住哽咽。

    「你个傻丫头,这么happy的事,你哭什么?太乙真宗那个教御,姓卓的,被我干得——」程宗扬的声音戛然而止。柴房的气温似乎一下降至冰点,寒意十足。月霜泪眼模糊地瞪著他,一字一字道:「卓教御?」

    卓云君在自己手中的事,只有小紫和自己知道,这会儿一时嘴快泄露出来,只怕要引来数不清的麻烦。

    程宗扬心一横,「不知道吧?那位卓教御平常看著仙姿绰约,上了床可那个得很呢。其实男女之事就是这样,你有什么好害羞的?」

    良久,月霜束好衣带,将沾了泪水的墨镜收入囊中,冷冰冰道:「卓教御在哪里?」

    「你不要问了。」程宗扬道:「秋小子可能已经对你说了,太乙真宗因为争夺掌教的位子,闹得不可开交。这些事跟你没关系,知道得越少越好。」

    「师帅出自太乙真宗,太乙真宗的事我也要担一部分责任。你不告诉我,我自有办法知道。」

    程宗扬苦笑道:「你不会是去问小紫吧?」

    忽然人影一闪,月霜闪电般掠到他身侧,接著颈中一凉,寒意森然的真武剑架在自己颈下。

    「姓程的,不许欺负小紫。」

    「月丫头,是她整天欺负我好不好?你还讲不讲道理?」

    「我不管,她是我妹妹,无论她怎么做,我都要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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