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六朝云龙吟前传-第31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陆谦在太尉府几次动作,虽然并不起眼,但落到有心人眼中,少不得会露出破绽。剑玉姬已经决定舍弃这枚棋子,以绝後患。他若自作自受,被毒针毒死,倒省了自己一番手脚。就算他服了解药捡回一条性命,要除掉他也是分分钟钟的事。这趟野猪林之行,西门庆的目标只有一个:林冲。

    因此林冲一离开,西门庆也潜踪尾随,倒错过了与老友程宗扬相会。

    西门庆一路盘算,十方丛林的出现早在剑玉姬的计算之内,自己这会儿半路截击,一来取林冲的性命不免要费一番工夫,二来反而是帮了那些秃驴的忙。倒不如让他们火拚一场,自己坐收渔人之利。

    抱著这个念头,西门庆一路追来,到了花和尚与群僧恶斗的场边,远远能看到落叶纷飞间,几个小光头围著一个大光头斗得正急,他便倏然止步,就像一片落叶般轻轻一荡,悬在枝上。

    林冲并肩与鲁智深站在一处,朗声道:「大师是有道高僧,敢问鲁师兄有何过错,要让诸位高僧大动干戈。」

    「阿弥陀佛。」净念温言道:「这是敝寺之事,与施主无关。」

    另一名僧人气势汹汹地说道:「我大孚灵鹫寺是十方丛林的盟主!举世公认的白道领袖!你与我们大孚灵鹫寺为敌,莫非是哪里来的邪魔外道!」

    净念道:「慧安,不可妄语。」

    他双掌握合什,向林冲施了一礼,「敝寺无意与施主为敌,只是鲁师兄与敝寺有一些小事,需要分说清楚。」

    忽然一个声音冷冷道:「你是净字辈,他是智字辈,大孚寺的规矩就是这样乱吗?」

    众人抬起头,只见树上立著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她头戴尼帽,身穿缁衣,胸前挂著一串念珠,神情冷冰冰的,却是个美貌尼姑。

    听到那小尼姑的质问,鲁智深头一个不乐意,「洒家法号智深,洒家师傅法号智真!便都是智字辈的,谁敢说方丈不是洒家师傅!」

    净念不动声色,施礼道:「阿弥陀佛。原来是佛门一脉。师太有所不知,不仅你我佛门弟子,便是世间芸芸众生,无不身背罪衍,由佛祖以大智慧、大神通点化,方成其为人。因此佛祖有言:众生平等。以此论之,无论师徒僚属,抑或父子母女,在佛祖之下尽皆平等。师太身为佛门弟子,以身外的法号排辈分论规矩,却是著相了。」

    小尼姑不屑地冷笑一声,「又来原罪之论,妄改佛祖本意,也敢论佛?」

    净念神情一凛,「本寺佛门要旨乃是一世大师亲传,师太妄论是非,小心误入外道。」

    小尼姑寒声道:「你们大孚灵鹫寺窃占佛门正道,与己不同便斥为外道,亟欲除之而後快,流毒至今。一世贼秃死後指定的灵童至今未能找到,且看大孚灵鹫寺还能嚣张多久!」

    「善哉!」净念一声断喝,抬手在胸前飞快地画了个卍字符,刚才的慈眉善目已经变为怒目金刚,「果然是外道余孽!」

    「不就是画卍字符吗?我也会!」

    小尼姑抬起玉指,同样在胸前画了个卍字符。下面的僧人却一片哗然。

    「她用的是两根手指!」

    「是从左到右!」

    「是叵密!叵密外道的余孽才会这样邪恶的画法!」

    林冲与鲁智深面面相觑,这小尼姑一露面,那帮和尚连传世的衣钵也顾不得了,只盯著小尼姑,彷佛她是哪里来的妖魔鬼怪。

    看到林冲问讯的眼神,鲁智深有些惭愧地挠了挠光头,「洒家半路出家,自打入寺就不耐烦那些左啊右的,闹不清爽哪家才是正宗。」

    净念沉声道:「阿弥陀佛!师太既然是叵密一支,贫僧少不得要为佛祖伸张正义,斩妖除邪!」

    净念左手一翻,从背後取出一根四面带环的锡杖,往地上一插,然後一掌竖在胸前,沉声道:「愿佛祖仁慈的圣光庇护弟子!清除妄改佛祖本意的外道,扫荡邪魔——大悲天龙!」

    净念手中的锡杖彷佛发出一声咆哮,空气彷佛被一道无形的利剑劈开,发出一声锐响,接著静善立足的大树一震,树身从中裂开,劲气宛如一条怒龙,张牙舞爪地向上飞去。

    小尼姑身前的念珠蓦然散开,犹如一串飞舞的流星击向净念的大悲天龙。她实力稍逊,紫檀制成的念珠彷佛击在铜钟上,发出金属般的震响,被净念的大悲天龙震得四处乱飞。

    眼看净念的大悲天龙就要缚住小尼姑,横里一柄禅杖挥出,月牙华光大作,将净念磅礴的真气一斩为二。

    净念握住锡杖,厉声道:「鲁师兄!你可是要与外道勾结!」

    鲁智深僧衣半解,裸著一侧肩膀和胸膛,握著禅杖豪声道:「洒家不管你们什么正道外道!一帮光头汉子欺负这个小尼姑,洒家便是看不过眼!」

    净念长吸一口气,僧袍一阵鼓荡,瘦削的身材彷佛变得高大,接著一杖向鲁智深点去。

    林冲刀随人走,横身架住禅杖,接著後面大孚灵鹫寺众僧同时发动,将两人团团围住。

    小尼姑手一招,散落的念珠重新飞回,结成一串,她挑起双方恶战,却似乎不准备插手,只在树上冷冷观望。

    林冲与鲁智深切磋多日,对彼此的修为所长了然於胸,此番虽是初次联手,却彷佛同门修炼多年一般,熟稔之极。

    大孚灵鹫寺赶来的诸僧中,新晋的十方丛林红衣大德净念一枝独秀,其余僧人修为参差不齐,配合也远林、鲁二人没有熟练,虽然人多势众,却渐渐落了下风。

    林冲擅长马上功夫,以枪棒闻名,但他是禁军世家出身,刀法也颇为不俗,与鲁智深的禅杖一长一短,相得益彰,不到一顿饭工夫,已有三名大孚灵鹫寺弟子或是受伤,或是被封了穴道,退出战斗。

    鲁智深禅杖飞舞,看似威风八面,林冲心下却越来越是不安。他与净念交手三度受伤,虽然靠金钟罩压下伤势,但已经是强弩之末,再撑下去,伤势越来越重,一旦金钟罩被破,情形便难以收拾。

    忽然间,小尼姑纤指一弹,一枚念珠倏然飞出,从鲁智深腋下掠过,没入一名正在叫骂的和尚口中。

    那和尚脖颈一弯,折断的颈骨猛然向後突出一截,顿时毙命。

    众僧尽皆失色,连鲁智深也瞪大眼睛。双方虽然敌对,但花和尚念著同出一寺的香火情,下手极有分寸,被他打倒的僧人只伤不死,甚至连伤势也不怎么严重,没想到这小尼姑却如此狠辣,一出手就取人性命。

    林冲看准时机,一把扯住鲁智深,展开身法,穿林过树地飞奔出去。

    「阿弥陀佛!」净念道:「叵密外道!汝等又增杀孽!」

    小尼姑反唇相讥,「斩杀十方丛林的叛佛者,每一桩都是无上功德!」

    说著小尼姑玉手一张,收回念珠,接著灵巧地一跃,狸猫般掠出数丈,攀住一根幼枝一荡,转眼消失在林叶间。

    大孚灵鹫寺众僧面露悲戚,齐齐在胸前画了个卍字符,为殒身的同伴哀悼,然後背起受伤的同伴,追赶那个外道的小尼姑。

    纷杂的脚步声逐渐远去,野猪林一时安静下来。

    西门庆盯著小尼姑的背影,唇角微微挑起,诡秘地一笑,那小尼姑与林、鲁二人分道而行,大孚灵鹫寺众僧都去追赶十方丛林的外道余孽,此时鲁智深身负重伤,只剩下一个林冲,倒是下手的机会。

    西门庆垂下手,一柄大红洒金的折扇从袖中滑出,落在掌中。他正待纵身去追,却陡然回过头,望向後面一棵大树。

    枝叶起伏间,一名中年文士风度翩翩地立在枝头,他负著手,颌下三绺俨然,意态从容,似乎已经在树上等了很久。

    西门庆微微发青的面孔变了数变,最後「唰」的一声打开折扇,在身前轻轻摇著,微笑道:「原来是秦先生。」

    秦会之负手道:「西门大官人不在五原城发财,怎么有心情来临安?」

    西门庆那双桃花眼露出醉人的笑意,「临安人口繁杂,在下的生药铺也尽有生意做得……倒是秦先生不远千里来临安城,莫非是准备考个状元出来?」

    秦会之笑道:「正有此意。」

    说著秦会之一步跨出,他明明已经站在枝头,这一步跨出应该落在空处,然而他脚步微沉,却凌空越过两丈的距离,一步跨到西门庆身前,然後一根修长的手指彷佛从虚空飞出,透明的空气在他指下荡起涟漪,刹那间,惊魔指全力发动,攻向西门庆心脉。

    西门庆俊俏的面孔露出一丝慌张,似乎在秦会之全无预兆的猛攻下乱了方寸,仓促间挥舞折扇,勉强挡了秦会之两指,接著脚下一滑,像一脚踏空,要从枝下堕落。

    秦会之却倏忽收回手指,负手退开一步,冷笑道:「大官人果然秉性不改,事起仓促还不忘算计,小心机关算尽,反误了卿卿性命。」

    西门庆哈哈一笑,「小生这点癖好,倒让秦兄见笑了。」他直起腰,亮出左手一柄只剩骨架的钢伞般古怪的兵器,微笑道:「惊魔指名列毒宗绝学,空手应对,未免不敬,这是小弟刚刚制成的天魔伞,还请秦兄指点。」

    那柄天魔伞全无伞面,裸露的骨架不知道是用什么异兽的骨骼制成,色如白玉,骨架间用极细的金丝编织成的细索穿起,绞路奇异莫名,宛如一串连绵的符文,不时跳动出星星点点的磷火。

    秦会之意态闲暇地抹了抹手指,「大官人用别的倒也罢了。这柄天魔伞却是犯了秦某指法的名忌,当心尸骸难以返乡,落在此间,与虫豖为伍。」

    西门庆道:「秦兄未免高估了自己,且试试小弟的天魔伞,看秦兄的惊魔指能否撼动——」西门庆左手一抬,尺许长的天魔伞伞骨张开,无数鬼火在金丝符文和白骨间跳动著,构织成一幅诡异的伞面,朝秦会之兜去。

    黑魔海巫宗与毒宗两名精英门人交手,与方才大孚灵鹫寺两拨人马的比拚截然不同。大孚灵鹫寺武学大开大阖,声势浩荡,一招一式无不堂堂正正。秦会之与西门庆的交手却在方寸之间极尽诡诈变幻之能事,两人同站在一根树枝上,相去不过咫尺,交手范围不及丈许方圆,然而招术间的生死残毒,却让大孚灵鹫寺瞠乎其後。精彩纷呈之余,更令人心生寒意。

第四章 佛门天主教() 
第四章

    孙天羽彷佛一条蚯蚓,在泥土间越钻越深,忽然臂侧一痛,却是地下藏著一只蝎子,被他惊动,甩开蝎钩狠狠蛰了他一下。孙天羽早料到土中少不了蛇蝎之类的毒物,蝎钩及体,他身如木石,硬生生挨了蝎子一记狠蛰,然後手臂微抬,将那只蝎子挤得粉碎。

    孙天羽微微松了口气,他这几下全用的阴劲,即使自己也听不到半点声音,绝不会惊动旁人。

    只要能躲过这一劫,将方才听到的情报禀报上去,自己在皇城司的地位必然能连跳数级,升官发财自不用说。

    忽然头顶的落叶「呼喇」一声被人踢开,接著一只毛茸茸的大手伸进泥土,抓住自己的脖子,像拔萝卜一样把他拔了出来。

    程宗扬笑道:「我说的吧,这下面还藏的有东西。老兽,信了吧?」

    他打量孙天羽几眼,然後挑了眉毛,「官差?」

    孙天羽脖子被那兽蛮武士掐著,两眼死鱼一样翻白,勉强从腰间摸出一块腰牌,亮明身份。

    「皇城司的……」程宗扬摸了摸下巴,然後对青面兽道:「刨个坑埋了吧。

    头朝下。」

    孙天羽极力挣扎,两手比划著,似乎有关紧的话要说。

    程宗扬示意青面兽松开手,孙天羽立刻叫道:「爹!爹爹!饶孩儿一命!」

    程宗扬吸取了陆谦的教训,想听听这官差有什么话说,没想到这官差平白把自己抬了一辈,直接放到爹的位置上了。

    程宗扬晕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叫道:「喂喂喂!这位官爷!你好歹也是公务员,有点儿骨气好不好?要点儿体面行不行?」

    「爹爹教训得是!孩儿记住了!只求爹爹饶孩儿一命!」

    青面兽认真道:「吾把他埋深一点。」

    「等等,」程宗扬道:「我说兄台,瞧年纪你比我还大点吧?这称呼叫出来你不觉得亏心?」

    孙天羽立刻道:「有德不在年高!爹神功盖世,隔著数丈就知道孩儿藏在地下,孩儿这声爹爹叫得心甘情愿!」

    程宗扬暗道:我会告诉你我是走过来正好感觉到地下有死气吗?

    这家伙不但够无耻,而且也够狡猾,程宗扬倒有点不想杀他了。政界的太师府、军界的太尉府自己都已经拉上关系,宫里有童贯这个小家伙,著力培养个几年,绝对是个上好的耳目和帮手,如果在皇城司这个特务机构再放条内线,自己在宋国的业务想不顺利都难啊。

    「你叫我爹?」

    孙天羽叫道:「爹!」

    「打住!」程宗扬道:「你好意思叫,我还不好意思听。这样吧,你叫我叔得了。」

    「叔叔在上!请受侄儿一拜!」孙天羽也不含糊,当即「呼喇」跪倒,一个头磕下去。

    程宗扬抬起一脚把他踢晕,然後吩咐青面兽,「找个地儿把他埋了。大头朝上,留口气,等办完事再处置。」

    青面兽刚把那官差埋好,撒了堆泥土落叶在他头上,忽然林外传来一声短促的鸟鸣,却是在外围警戒的俞子元等人发出的警示,接著俞子元吐气开声,「我等皇城司在此公干!闲人回避!擅闯者杀无赦!」

    程宗扬暗赞一声敏捷,刚抬起头,便看到远处枝叶纷飞,俞子元等人已经与来人交上手。

    程宗扬心里纳闷,野猪林虽然荒僻,好歹还是临安的地界,怎么就有人敢和皇城司动手?到底是哪方势力?

    思索间,一个身影从树上如飞般腾跃而至,却是一个俊俏的小尼姑。程宗扬一眼看去,一半是火冒三丈,一半是心花怒放。

    来的这尼姑不是外人,正是在香竹寺见过的静善——说起来还是自己购买的货物,足足花了自己一百金铢!可恨慈音那个老贼尼是个诈骗惯犯,拿了钱就跑得无影无踪,白白耍了自己一道。这会儿货物自己送上门来,还能让她飞了?

    程宗扬一裹大氅,横身挡在那尼姑前面,笑道:「静善师太,筠州一别,你与令师杳无音信,今日相见,实在是有缘啊,哈哈……」

    静善停下脚步,冷冷抬起下巴。

    没等程宗扬搞明白她这是唱的哪一出,就看到一群光头和尚从林中奔出来,为首一名清瘦的僧人面带戚容,大袖飘飘,合什道:「阿弥陀佛!施主若与此事无关,还请让开,以免误伤。」

    程宗扬道:「谁说没关系?这位小师太——可是我的人!」

    此言一出,顿时就捅了马蜂窝,一群大和尚不要命地冲过来,那模样摆明了要把他碎尸万段!

    「干!」

    程宗扬没想到自己瞎搞一次英雄救美,会惹出这么大的阵仗——一群光头大和尚不要命地和自己抢尼姑,世道都堕落到这种地步了吗?

    要动手自己也不怕,可这会儿自己大氅里还藏个光溜溜的大美人儿,动起手来,要不了两下就得露馅,要被这帮和尚看到,自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关键时候,青面兽用事实证明,真正靠得住的还是五只羊!

    青面兽肩背一耸,取下长枪,招术还未施出,顶端的枪套便「呯」然碎裂,露出一截雪亮的枪锋。

    青面兽咆哮声中,长枪一记横扫,将一众僧人的攻势尽数接下。

    程宗扬一脸晦气地看著静善,叫道:「跟我来!」

    程宗扬裹紧宽大的大氅,与静善一前一後往野猪林边缘掠去,紧接著便见金兀术和豹子头穿林过树狂奔而来,下面还有一个裸著上身的花和尚野马般大步狂奔,林冲远远在後面提刀戒备。

    金兀术边奔边吼道:「鲁大师受伤了!」

    程宗扬愕然道:「老术!我没听错吧?鲁大师不是好端端……」

    话音未落,鲁智深便「哇」的一口鲜血喷出。

    鲁智深一身硬功江湖中少有人比,轻功却不怎么灵光,全靠著强横的修为与林冲一道闯到林边,正遇上金兀术和豹子头。野猪林一战,双方约好同进同退,听说鲁智深受伤,金兀术倒是很慷慨,晃著大脊梁要背鲁智深一段,花和尚却不肯,道是洒家有手有脚,哪里不能自己走?而且佛祖说过众生平等,当和尚的便是骡马也不好骑乘,何况是兽人兄弟呢?

    金兀术被他这句兽人兄弟叫得豪兴大发,当下也不废话,带著两人赶来找家主,却在此地撞上。

    程宗扬恨不得再披一条大氅,好挡住李师师的视线。不知道陆谦用了什么手段,将阮香琳的六识尽数封闭,自己从树上解下她,来不及处置,乾脆就藏在大氅下面。这会儿阮香琳六识被禁,穴道被封,手脚被缚,连嘴巴都被塞住,自己的大氅又是带拉链的,藏在里面一时半会儿也不会露出什么破绽,可毕竟是个大活人。万一被李师师发现她亲娘这会儿光著屁股塞在自己衣服里面,程宗扬都不知道她应该捅自己一两剑还是七八剑才算合适。

    程宗扬硬生生停住脚步,躲在树丛中间,拉著大氅叫道:「鲁大师,伤势怎么样!」

    鲁智深顾不上答话,啐了口血沫便指著静善暴跳如雷,「兀那尼姑!你好毒辣的手段!敢杀我师弟!」

    静善抬著下巴道:「大孚灵鹫寺的叛佛者,有一个都太多了!」

    「呔!」鲁智深不顾伤势,奋起禅杖就要和她拚命,但他伤势不轻,禅杖刚举起一半,身上的金光就黯淡下来。

    静善法号里虽然有个善字,却不是什么善茬,素手一扬,打出一颗念珠,直取鲁智深额头。

    李师师正去看鲁智深的伤势,见状抬手去挡,但她修为平平,念珠入手,恐怕一只手便废了。程宗扬叫道:「狼主!」

    金兀术虎跃过去,脖颈一摆,张口咬住那枚念珠。紫檀念珠在他齿间发出令人牙酸的磨擦声,金兀术匕首般的兽齿被崩掉一块,那枚念珠也被他咬得粉碎。

    这对贼尼师徒没一个好东西!程宗扬擎出珊瑚匕首,朝静善修长的粉颈中刺去,切齿道:「贼尼姑!」

    静善甩身一跃,落在丈许外一根树枝上,鄙视地说道:「像坐骑一样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