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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云龙吟前传-第4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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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绝对?真的没辙啊?”

    “痴心妄想。”

    程宗扬扭头道:“要你有什么用!年纪一大把了,连个主意都拿不出来。”

    朱老头冷笑道:“别说你只是个半官半商的小民,便是天子,也只有一位正宫。所谓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无非都是妾侍。为了一个皇后的位置,多少人争得头破血流,身死族灭,要的不就是一个正妻的名份!”

    “喂,老头,你这么正经说话,我真的很不习惯。”程宗扬不放心地说道:“你没事吧?”

    朱老头长吁了一口气,似乎胸中有无限愤懑。

    程宗扬心里直犯嘀咕,刚想开口,忽然耳朵一动,隐隐听到远处的马蹄声。

    糟糕!雲丫头多半已经追上那匹空马,知道上当了。程宗扬顾不上理会朱老头犯什么病,赶紧撒腿就跑。

    程宗扬人生地不熟,只能听着马蹄声,尽力往反方向躲避。林子越来越密,蹄声越来越远,他刚鬆了口气,便听到“嗖”的一声劲响,一枚羽箭疾射过来,正落在自己脚前。

    月光下,一名少年高高坐在树枝上,双眼如鹰,手中的弯弓张成满月,箭锋指向程宗扬的头颅。接着几名少年持刀舞棒,不怀好意地把两人团团围住。

    树上的少年冷笑道:“胆子够肥啊,敢走夜路——把身上的钱全掏出来!我义纵饶你一命!”

    朱老头腰立刻弯得跟虾米一样,“好汉!好汉!大爷——小老儿是种地的庄稼汉,打小就没见过钱长啥样。”

第十一章 满地哀嚎() 
一名少年朝他脑袋上拍了一记,“老实点!”说着粗鲁地在朱老头身上搜了一遍。

    “妈的!真是一文钱都没有,袖袋里尽是破洞!”

    “让开!”义纵从树上跃下来,又搜了一遍,然後朝朱老头脸上啐了一口,“都穷成这样了,你还有脸出门?”

    朱老头点头哈腰地说道:“下次不敢了,下次不敢了。”

    义纵没好气地朝他屁股上踹了一脚,“滚!穷鬼!”

    朱老头赶紧滚到一边。程宗扬自觉地拿出一隻钱袋,“各位好汉,相逢便是有缘,这点钱大伙拿去买酒喝。”

    义纵皱眉道:“幹嘛压着嗓子说话?作贼呢你?”

    你们才是盗贼好不好?程宗扬心里暗骂道:爷要不是怕声音太大把雲丫头引来,早出手打得你们满地找牙了。

    义纵掂了掂钱袋,眼睛盯着程宗扬道:“腰里的也拿出来。痛快点!要不然兄弟们就给你个痛快!”

    程宗扬贴身带着腰包,穿上衣衫,外面半点看不出来。没想到这小子眼光够毒,居然瞧出异样。

    腰包绝对不能给他们——里面的东西让他们看见就是祸患。程宗扬一手伸到袖中,握住珊瑚匕首。这帮少年有十几人,有修为的却是不多,最强的也只摸到三级的门槛,自己丹田里虽然像揣着炸弹一样藏着一隻随时可能失衡的阴阳鱼,但要收拾他们也不算难事。问题是自己是外地人,这些少年都是地头蛇。如果动手除非灭口,否则跑掉一个就後患无穷……

    就这么一犹豫,再想动手可就晚了。後面一个声音冷冷道:“他是我的。等我一刀砍死他,随便你们怎么抢。”

    程宗扬很想转身给雲丫头一根中指。人家劫财,你是要命,雲家怎么就养出这么个暴力女呢?

    义纵眼睛一亮,“有美女哈!”

    人群中传来几声口哨,“这妞真够火辣的!”

    “看这两条长腿……”

    “腰是腰,屁股是屁股!啧啧!”

    “这小手白白嫩嫩的……咦?她手里拿的什么?”

    “片儿刀?”

    “假的吧?哪儿有这么大的。”

    “嗨!那妞举起来了!”

    “快闪开——”

    人群中猛地爆发出一片惨叫,“天啊!”

    “腿!腿!”

    “啊!啊!啊……”

    不到一盏茶工夫,那帮少年就倒了一地,活像一群被人掏了老窝的田鼠,在地上蠕动着,又翻又滚,惨叫不绝。好在雲丹琉用的是刀背,那些少年都是被砸伤的,偶尔有几个倒霉的被砸破脑门,血流满面,但也不是致命的伤势。

    义纵就是最倒霉的一个,他被刀背劈中面门,从眉骨到鼻下一条血痕皮开肉绽,却没有半分惊慌失措,梗着脖子道:“有种砍死我!我义纵要眨一下眼,不算好汉!”

    程宗扬这才发现,那些少年虽然叫痛的叫痛,打滚的打滚,但没有一个求饶的,比起临安的地痞可硬气多了。

    雲丹琉理都没理,只狠狠盯着程宗扬,握刀的手背绷紧,长刀随时都可能劈来。

    程宗扬脖子一伸,“有种砍死我!让你姑姑守寡去!”

    雲丹琉毫不犹豫,手腕一动,长刀闪电般劈下。

    程宗扬急忙仰身闪开,叫道:“我幹!你真砍啊!”

    雲丹琉恨声道:“像你这种卑鄙小人,还想娶我姑姑!做梦去吧!姑姑就是一辈子不嫁,我们雲家也养得起!姑奶奶一刀砍死你,落个乾净!”

    程宗扬抬袖一挡,“叮”的一声,衣袖被刀锋斩开,露出一抹寒光。

    “雲丫头!别以为我怕了你!”程宗扬一边抵挡,一边道:“我跟你姑姑那是大人的事,你一个小丫头片子瞎搅合什么?”

    雲丹琉咬牙道:“你说谁是丫头片子?姓程的,像你这种卑鄙小人,没得辱没了我们雲家!”

    程宗扬暗叫不妙,没想到这门亲事最大的反对者竟然是雲丹琉。这丫头铁了心要幹掉自己,免得自己真娶了雲如瑶,下手一点都不留余地。以自己现在的修为,雲丹琉真要玩命也难说胜负,更何况自己只能施出两三成功力,又不敢真伤了她,等于是捆着手脚跟她打,眼瞧着就是死路一条。

    程宗扬飞身扑到树後,一手伸到腰间,拉开腰包,抓出一团东西。雲丹琉的偃月刀游龙般袭来,然後失声道:“你——”

    程宗扬摆了个仙人指路,指间夹着条月白色的薄衫,随时都会甩到外面,厉声道:“雲丫头!把刀收回去!不然我就把它丢外面那些家伙身上!”

    雲丹琉俏脸涨得通红,“你个小人!”

    “认赌服输,说什么大人小人的?你要觉得一件不行,我这儿还有一件,保证原汁原味……要不咱们让汉国的好汉们都开开眼?”

    雲丹琉尖声道:“你敢!”

    程宗扬用比她更大的声音吼道:“快把刀收回去!我数到三!一……”

    雲丹琉收回刀,旋风般掠远,一边道:“姓程的!等你哪天落单了,我要不把你剁成肉酱,我就不姓雲!”

    …………………………………………………………………………………

    林间的小径弯弯曲曲,幽暗而又深远,黑暗中似乎潜藏着无数危险。

    朱老头扬脸瞧着头顶,“小程子,这行吗?”

    “放心吧,绝对安全,保证雲丫头不敢再追来。”

    程宗扬拿着一根树枝,树枝上挑着一件白色的女式亵衣,像战旗一样在夜风中猎猎飞舞。程宗扬暗自庆幸,幸亏自己有先见之明,打赌赢了雲丹琉贴身的亵衣。如果刚才把亵衣扔到那些少年身上,以雲丫头的脾气,多半先砍死自己然後自杀。

    好不容易看到城门,程宗扬赶紧收起亵衣,他一直强颜欢笑,这会儿再支持不住,沉着脸道:“快走。”

    朱老头眉头皱起,忽然伸手搭住他的脉门,接着一掌拍在他胸口。程宗扬肺腔的空气仿佛被他一掌拍空,长出了一口气,软软倒在地上。

    “傻小子,妄动真气,嫌死得不够快吗?”

    朱老头提起程宗扬的衣带,飞身掠上城墙,几个起落便消失在城中。

第十二章 崩溃边缘() 
丹田仿佛有一团翻滚的火焰,一路翻滚肆虐,四处冲撞,从经脉间传来刀割般的痛意。程宗扬双眼紧闭,身上汗出如浆,毫无血色的脸上掠过一抹青气,接着又变得血红。

    原本灿若星河的气轮此时一片混沌,像生锈一样时停时转,已经到了崩溃边缘,随时都可能分崩离析。程宗扬牙关本能地咬紧,脑中一根细小的血管突然爆开,惨出一片血迹。接着又是一根,这次却是在眉骨下方,溢出的鲜血从眼角流下,犹如血泪。

    忽然一股微凉的气息侵入体内,将他失控的真气一丝一丝收入丹田。不知过了多久,翻腾的气海渐渐平静下来。那条银白色的小鱼蜷缩在气轮中央,仿佛与气轮融为一体,脑中已经凝结的血块也被逐渐吸收。

    “丫头,歇歇吧。”

    “我不累。”

    “都熬两天了还不累?”

    “好烦啊。”

    “好,好,不烦,不烦。大爷给你弄碗粥去。”

    朱老头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丫头,你天天照应也不是个事儿。小程子吸了焚老鬼的死气,眼下阳盛阴虚,你要是……”

    “不要。”

    “丫头,你咋这么倔呢?你俩好得一个人儿似的,就算他魂魄寄在你身上,他也不吃亏啊。”

    小紫轻声道:“我要他好好的。”

    朱老头摸了摸她的脑袋,叹道:“傻丫头,你要不毁了本命的玉盏铃花,也不至于遭这么大罪。”

    小紫淡淡道:“人家要远行,万一被人占了便宜,好吃亏的。”

    朱老头长叹一声。这丫头早就决定,过完十五岁生日就离开南荒,去六朝寻找她那个混蛋生父。但他没想到小紫竟然那么果决,不仅亲手杀死自己的母亲,还毁掉了正在盛开的玉盏铃花。用精魂灌养玉盏铃花,是南荒流传的秘术,盛开时的玉盏铃花被精魂的主人亲手毁掉,就意味着孤独终身——因为任何一个与她交合的男子,都会在狂喜中迷失魂魄。

    这丫头打小就有自己的主意,她小小年纪,又有绝色,一个人孤身远行,也只有这点保护自己的手段。谁知好死不死会遇见姓程的小子,这点手段却成为两人之间难以逾越的鸿沟。朱老头在旁边看着都窝心,只剩下长叹:造化弄人,莫过于此。

    “丫头,你那五灵石还差几颗?”

    “已经有了血如意、黄泉玉和青冥琥珀,还少玄水玉和龙槎星辰。”

    朱老头蹲在床边,慢吞吞道:“玄水玉也就罢了,龙槎星辰可少见得紧。大爷小时候倒是有过一颗,估计现在也早就没影了。”

    小紫笑道:“有四颗就能把搜魂改成寄魂。如果他真想要,人家就把魂魄给他好了。”

    “你们啊,就想着这点破事儿!”朱老头恼怒起来,“大爷明天就教他练童子功!让他瞎想!”

    “才不要。”小紫道:“人家就喜欢他**的样子,好威风呢。”

    朱老头气得鬍子都翘了起来,背着手一撅一撅地走了。

    小紫伏下身,在程宗扬唇边呢哝道:“大笨瓜,你要好好的哦……”

    …………………………………………………………………………………

    程宗扬伸了个懒腰,晃了晃发困的脖子,嘟囔道:“我怎么睡着了?”

    “你都睡了整整两天了。”

    “两天?”程宗扬一下坐了起来,劈头就问:“雲家派人来了吗?”

    “派人来了。”

    程宗扬大喜过望,“说什么了?就是发火也好啊,真要骂上门来,这事儿就有戏!”

    “他们派人把两匹马送来了。”

    程宗扬兴奋地一拍床帮,“表达善意啊这是!回礼了吗?”

    “不用了。”小紫笑道:“那两匹马都被砍死了——好惨呢,都被砍成好几十块。程头儿,你又赔了好几十金铢。”

    程宗扬笑容僵在脸上,半晌没有开口。

    “大笨瓜,连求亲都被人赶出来。”小紫拧了帕子,帮他擦了擦脸,然後端详片刻,“也不是很醜嘛。为什么雲家看不上你呢?”

    程宗扬往床上一倒,双手枕在脑後道:“有点小麻烦。”

    “她愿意嫁,你愿意娶,你和雲家又有交情,最多被骂一顿,哪里会有什么麻烦呢?”

    “朱老头那么喜欢听墙角,他没跟你说?”

    “他没听到。”

    程宗扬想起雲苍峰用的法阵,叹了口气道:“雲家倒是愿意,可是他们开出的条件我做不到。”

    “你好笨啊。”

    程宗扬无奈地说道:“可不是嘛。”

    “程头儿,你要赶快娶老婆喽。”

    “为什么?”

    看到她指指自己的丹田,程宗扬明白过来,“幹!我就知道是真阳满溢!娶老婆又不是光为那点儿事——死丫头,你竟然看着我死都不肯救我?”

    小紫笑道:“又不关人家的事。不行你找雁儿好了。”

    “她在临安好不好?我再长能够得着吗?”

    跟小紫胡扯几句,程宗扬心里鬆快多了。他爬起来道:“什么时辰了?”

    “已经过了午时了。”

    “赶紧给我弄点吃的。”程宗扬摩拳擦掌,“吃饱了我再去登雲家的门!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就不信雲家能把瑶丫头留一辈子不嫁人。”

    程宗扬说到做到,饱饱吃了一餐,打起精神,带上敖润又赶往雲家的坞堡。富安都没来得及跟他说话,这会儿一边捻着鼠鬚,一边望着他的背影道:“程少主这风风火火的,办什么大事呢?”

    刘诏道:“好像是大生意……富管家,太尉吩咐过三天一回话,明天又到时候了——要不我带人去山里看看衙内?”

    “看什么看?你就捡好听的说。”富安坐下来,安安稳稳泡了杯浓茶,“我瞧着啊,太尉选这个师傅是选对了。有这几个月历练,能保太尉三代富贵。”

    刘诏道:“太尉对衙内真没得说,就是亲儿子,这样的也不多。”

    富安没接口,只一口一口喝着浓茶,然後道:“大伙儿出来说是办事,倒比在家还轻闲。人家老敖还自己掏腰包请大伙儿吃酒——都别闲着,房顶苫完了,瞧瞧还有什么活要幹,别坐着吃白饭。还有,打几条鱼,弄点酒,晚上咱们陪程少主喝一场。”

第十三章 屡败屡战() 
富安精心准备的饭菜,一直放凉都没等到程宗扬回来。他在院子里打转的工夫,程宗扬正在野地里喝风。

    这次雲家连吊桥都没放,程宗扬跟个傻瓜一样,在墙下扬着头好话说尽,墙上的护卫一个个都木着脸,只当没听见。

    “这不成啊,程头儿,”敖润凑过来,“要不……老敖弄个锣?”

    “锣什么锣?”程宗扬嗓子都冒烟了,眼看这一招不灵,索性道:“去!把人都叫来!”

    “成!”敖润兴奋地说道:“正好他们都带着家伙!咱们就趁夜一口气打进去!”

    “说什么浑话?”程宗扬道:“把人都叫来,搭房子!”

    程宗扬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就住这儿了!看谁能熬得过谁。”

    黄昏的地平线上,十几名汉子一起动手,先从林中砍来树枝,搭好架子,然後从壕沟里提了水,脱了上衣,精赤着上身在岸边和泥、打垒。程宗扬也没挑地方,直接就在吊桥对面开工,摆出结庐而居的架势,顺便把坞堡唯一的一条出路给堵了。

    这下坞堡的人再也不能忍了,没过多久,一直纹丝不动的吊桥“咣啷”一声落下,雲苍峰带着人马气势汹汹地出来,程宗扬连忙迎上去,陪着笑脸道:“三哥,好几天没见了……”

    雲苍峰朝後面的家奴一挥手,沉着脸道:“拆了!”

    程宗扬对敖润等人喝道:“雲三爷的话没听见啊?赶紧拆!”

    敖润刚削好一根树枝,听到家主吩咐,把树枝往脚下一踩,“咔”的折成两段,嚷道:“拆!拆!拆!”

    不等雲家的家奴动手,那些汉子七手八脚把刚搭好的屋架拆了个乾净。

    雲苍峰转身就走,程宗扬赶紧跟上,一边对敖润道:“弄乾净!敢有一点不妥当,我饶不了你!”

    敖润大声应道:“是!”

    程宗扬陪笑道:“雲老哥……”

    雲苍峰背着手,眼睛长在头顶,对他理都不理。程宗扬虽然讪讪的,可厚着脸皮寸步不离跟在後面,那些家奴、护卫一个个东张西望,只当没看见。

    就这样一直走到当日见面的大厅,雲秀峰坐在主位上,两眼冷冷盯着他。程宗扬也豁出去了,把脸皮抛到九霄雲外,上前唱了个大诺。

    “六哥好,三哥好,那个……大小姐好吧?”

    雲秀峰冷冷道:“月霜——是王真人当年抚养的那个吗?”

    程宗扬恭恭敬敬道:“是。”

    “外界有风声,说她是岳逆的苗裔——是真的吗?”

    “有五六分可能。”程宗扬小心道:“但我娶的是她本人,和她生父是谁没关系。”

    “没关系?你可知岳逆当年是如何欺凌我雲氏?”雲秀峰森然道:“连我雲氏祖传的琉璃行都被那厮一手夺走。如今让如瑶和岳逆的女儿共事一夫,雲某有何面目见先人于地下!”

    程宗扬心里暗骂:岳鸟人啊岳鸟人,看你幹的鸟事!好在程宗扬知道雲秀峰只是发发牢骚,如果真是仇深似海,当初雲家就不会与江州合作。

    “月姑娘到底是不是岳帅之女,还在两可之间。但不管是真是假,师帅当年将她託付于我,小弟不敢弃之。”

    雲苍峰打圆场道:“当年的事过去也就过去了,依我看,父辈的恩怨不必再记在儿女身上。”

    程宗扬赶紧道:“三哥说的是。”

    雲秀峰与雲苍峰对视一眼,为了幼妹的事,他们俩个头都快急白了,开始雲秀峰恨不得找到那个该死的杀才,直接活埋。等程宗扬登门,雲秀峰才知道是这厮幹的好事。虽然气恼,但程宗扬表现出十足的诚意,雲秀峰也有七八分意动。论人才,这小子虽然算不上一等一,但总算过得去。况且他们两个事都做了,自己不认又能怎样?捏着鼻子也只有认了。

    可这小子得寸进尺,如瑶还没过门就提出平妻——是可忍,孰不可忍!

    那天把这混帐小子赶走,雲秀峰一夜没睡,对着屏风反复推敲,唯恐自己妹子嫁过去吃亏。结果两天不见那小子上门,倒让他忐忑起来,万一这小子乾脆不来了,自家妹子怎么办?

    等家奴回报,程少主又来了,还在大门前搭房子,像要常住的样子。雲秀峰恼怒之余也暗暗鬆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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