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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张开小手,在颈侧扇着风,脖颈情不自禁地摇摆起来。她脖颈摇摆的幅度越来越大,动作也渐渐加快,脸上的表情却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摇头。
程宗扬瞠目结舌,接着他飞快地拉开背包。这小丫头的模样……怎样看着像是吃了摇头/丸开始亢奋呢?
片刻後,程宗扬抬起头,“喂,你见到我的药瓶了吗?”
乐明珠笑嘻嘻从药材中翻出一隻药瓶,朝程宗扬晃了晃,然後收回来,笑嘻嘻道:“你忘了拿走。”
程宗扬清楚记得自己当时把药瓶收进背包,难道是自己记错了?
“这里面的药……”程宗扬小心翼翼地说道:“你不会吃了吧?”
乐明珠舌尖一翻,吐出一片绿色的小药丸,朝程宗扬眨了眨眼,接着又咽了回去,得意地说:“你骗人,我试过没毒的!”
程宗扬心里发出一声哀嚎,这丫头怎么什么都敢吃啊?
“阿夕姊姊要自己吃下去,让我来检查。可师傅说过,医者要有为医术献身的勇气。阿夕姊姊这么勇敢,我光明观堂的弟子,也绝不是胆小鬼!”
看着乐明珠握紧拳头,一脸兴奋的样子,程宗扬只剩下苦笑。一边想,怎么又是阿夕?
“好热好热……”
乐明珠摇头晃脑地说着,鼻尖冒出亮晶晶的汗水,兴奋感越来越强烈,程宗扬本来想让她冷静一些,但乐明珠接下来的动作,却让他停住动作。
乐明珠弯下腰,一隻小手伸到衣服里面,很努力地解着什么,她先抽出一条汗津津的丝巾,然後拽出一条粉红的肚兜,大大鬆了口气。乐明珠胸前红色的衣襟猛然一振,两隻失去束缚的玉兔弹跳着耸起,将衣襟衫撑得满满的。
“哈!”程宗扬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乐明珠胸衣高高耸起的两团。平时接触时,他已经发现这小丫头年纪不大,胸部却不小,但怎么也没想到她还束着胸。这会儿扯掉丝巾,小丫头双隻浑圆耸起,将衣襟撑得满满的,衬着她小巧玲珑的身材竟是出奇的硕大。
乐明珠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不妥,她满脸红晕,一边不自觉地摇晃白嫩的玉颈,一边兴奋地说:“这种幻药是我第一个发现的!我好高兴!”
程宗扬歪着头,不怀好意地盯着她摇晃的**,一边道:“高兴什么?”
“我们光明观堂有一本大药典,每种新发现的药物都会列上发现人的姓名。嘻嘻,现在我也有机会把名字列在上面,师傅一定很开心!以後再也没有人叫我小笨笨了!”
程宗扬失笑道:“原来大家叫你小笨笨。”
乐明珠不满地皱了皱白玉般的小鼻子,“我也叫他们小猪头、小糊涂,大萝卜、老酒虫,还有大木瓜。咦,房子为什么在动?”
乐明珠一边摇头,一边皱起弯弯的眉毛,接着又把这一点困惑抛到脑後,她神情恍惚而又亢奋,高声道:“我现在好高兴!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一点都安静不下来,我要……我要跑回去告诉师傅知道!”
程宗扬目瞪口呆,看着那个小丫头在房间里飞奔,她穿着花苗式样的窄身衣衫,衣襟的纽扣是布制的,套在扣环中,这时一跑动,两隻硕大的胸脯在衣襟中跳动,没几步,就撑开了颈下的衣纽,衣襟散开,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肤。
看到程宗扬惊讶的表情,乐明珠作了个鬼脸,“嘻嘻,又骗到你了!光明殿那么远,我怎么跑得回去?我只是要表示一下我很高兴,大笨蛋!”
程宗扬露出恶作剧的坏笑,“你真聪明,又把我骗到了。不过平常人遇到喜事,都会高兴地跳起来……”
“对啊!对啊!”不等他说完,乐明珠就叫道:“我也要跳!”
乐明珠咯咯笑着,在程宗扬面前又跳又蹦。她身材娇小,容貌俏美,圆圆的脸颊还带着未褪的婴儿肥,圆圆的大眼睛一派天真烂漫,却有些一对与身材不成比例的硕大胸脯。以程宗扬的眼光,这怎么都该算是豪/乳了。
随着她的跳动,刚才衣襟上波浪般的弧线变得愈发汹涌,两团浑圆的豪/乳向上掀起,仿佛要挤破衣襟,然後又沉甸甸坠落下来,在衣内颤动着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肉响。
乐明珠兴高采烈,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衣襟正一点一点绷紧。
“好热好热……”小丫头一边跳一边举着小手给自己扇风。忽然“绷”的一声轻响,胸前的纽扣不堪重负,被猛地挤开。她胸部上方的衣纽还在扣着,鬆开的是胸脯顶部的布纽,衣襟敞开一个菱形的缝隙,正对乳沟,能清楚看到两侧白腻如脂的胸脯剧烈地震颤着,弹性十足。
那个珍珠一样莹润的小丫头丝毫没有觉察到自己外泄的春光,她一边跳一边格格直笑,身体动感十足,充满了莫名的兴奋。
程宗扬慢慢收起坏笑,露出赞赏的目光。他已经忘了自己有多久没有经历过这样单纯的快乐时光。少女的气息纯净之极,完全没有脂粉的香腻,而是一股甜丝丝的奶香。
乐明珠拉住程宗扬的手,大声道:“你也来跳!”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沉重的金石声。南荒人祭祀中常用的铜鼓响起,声音中充满洪荒的气息。接着有人吹起笙竽,白夷人欢呼着,宣告新任族长诞生。
忽然旁边身影一闪,那个昏了头的小丫头竟然就那么拉开门,朝乐声传来的地方跑去。
第一百一十九章 :你弄痛我了()
程宗扬惊出一身冷汗,连忙抢过去,抱住她的腰,将已经跨出门的乐明珠硬生生拉了回来。
随着鼓声的节奏,乐明珠的小脑袋无法控制地摇着,一边兴奋地嚷道:“我要跳舞!”
程宗扬踢上房门,哄道:“在房间里跳好不好?”
“不好!”
乐明珠在他手臂间使劲跳动,程宗扬死也不敢撒手,如果让这丫头就这么跳到白夷人的聚会上,那可不是一般的丢脸。别说苏荔,只怕武二郎也不会饶过自己。
不过……这丫头可真有够有料的……
“噗!”程宗扬含了口凉水,喷到乐明珠脸上。
被凉水一激,那丫头打了个哆嗦,头摇的幅度也小了一些,她摇头晃脑地看着程宗扬,然後气恼地抬起手,“啪”的给了程宗扬一个耳光。
程宗扬还没来得及发火,那丫头就又接着开始陶醉地大摇特摇起来。程宗扬哭笑不得,这个耳光恐怕是白挨了。
程宗扬把一碗水都淋在乐明珠脸上。乐明珠瞪大眼睛,目光朦胧地看着自己的**,摇着头嘟囔道:“是下雨了吗?”
程宗扬抹了把脸,微温的水迹中有着少女丝丝**。他有些不舍地捡起肚兜,掩在乐明珠胸前。乐明珠身体很娇小,纤细的腰身一隻手就能抱住,她体温越来越高,臂间仿佛抱着一隻火炉,汗津津的烫手。
乐明珠在他怀里挣动着,一面下意识地呢哝道:“我下面好热……”
程宗扬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恐怕怀里的小丫头,还是平生第一次感受到欲/火焚身的滋味。
“不要怪我啊。等你清醒了,就知道我是为你好。小笨笨……”
程宗扬说着,把乐明珠抱起来,放在盛清水的大缸里。
乐明珠星眸半闭,脸上露出难受的表情,却没有挣扎。
程宗扬鬆了口气,他挺起身,又苦笑起来。自己并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抱着这个小丫头也很有感觉。但这个时候去占这个小丫头的便宜,自己还做不出来。
有些遗憾地抬起眼,程宗扬看到一双平静的眼眸。
阿夕的眼睛依然带着少女极淡的青色,晶莹闪亮。但程宗扬却像被针扎了一样,双拳猛地握紧。
只一瞬间,阿夕又恢复了顽皮的神情,她眨了眨眼,小声道:“我不会告诉别人。”
“告诉什么?”
阿夕笑盈盈道:“告诉别人,你把我们花苗的新娘脱光了……”
程宗扬猎豹般跃起,一把扼住阿夕的脖颈,一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拧了过来。
少女白嫩的指尖完好如初,没有丝毫伤痕。
“你弄痛我了。”阿夕说着,眉眼间却没有丝毫痛楚的表情。
“谢艺!”程宗扬抬起头,吼道:“出来!我知道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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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荒的水有红土的味道。”谢艺温和地笑道:“不是很好喝。”
程宗扬沉着脸,一口喝完茶水,把杯子“呯”的一丢。
“阿葭是你送来的吧。阿夕说,她听到有人让她到树林里去——除了给我占卜的你,没有人知道我也在那里。”
谢艺没有否认。
“为什么?”程宗扬问。
谢艺从容道:“那个女子不好么?如果我没看错,她应该还是处子吧。”
程宗扬皱起眉头,“你又是装神,又是弄鬼,是为什么呢?”
谢艺微笑道:“她被阿夕拉起裙子时,你难道没有动心吗?”
“就是因为我动心?”
“年轻人,免不了有很多**。”谢艺淡淡笑着说道:“阴阳交/合,男欢女爱,本是人之常情。”
“等等等等,”程宗扬不耐烦地说道:“别扯这些没用的。你的意思是,因为看到我对阿葭动心,你就制造出一个机会,让我去接近她?”
“我原本挑的是阿夕,她却推给阿葭。”谢艺坦然道:“这是谢某失策。”
“你是做什么的?兼职的皮/条客?”程宗扬露出一丝恶意的讥笑,“我对她动心,你就把她引诱给我。如果我看上你女儿了呢?”
谢艺淡淡道:“那是她的福分。”
程宗扬本来想激怒他,可这个男子不愠不火,让自己摸不透他的想法。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不是祁远、易彪他们?还有那个朱老头,大家都挺孤单的,怎么偏偏是我?”
谢艺拿起茶壶,“你不需要知道。”
沉默片刻,程宗扬缓缓道:“你杀鬼王峒使者那一幕,我看到了。”
谢艺斟茶的手微微一顿,然後慢慢将茶斟满,低叹道:“我早该想到的。”
你早应该知道?这家伙也太自负了吧。程宗扬冷笑道:“为什么?”
谢艺啜了口茶,然後从袖中抖出两件物品,丢在案上,淡淡道:“这两件东西会在南荒重逢,也是异数。”
程宗扬看着那面灵飞镜和遥控器,露出难以置信地表情。
半晌他有些吃力地说道:“易勇呢?”
“他?”谢艺微微一愕,然後微笑道:“他没事。我不过借来看看罢了。”
“花苗那么多女子,你却挑了阿葭和阿夕,是因为她们是送给鬼巫王的贡品吗?”程宗扬追问道。
“花苗人费尽心力,挑了两个出色的处女送给鬼巫王。现在两个处女都让你用了,那个鬼酋如果知道,想必十分生气吧。”
程宗扬冷笑道:“你想挑拨我们与鬼巫王相斗吗?”
“你们之间早已势成水火,还用挑拨吗?”谢艺摇了摇头,“只不过能让他生气,我会很高兴罢了。”
“你好像很幸灾乐祸啊?”
谢艺微笑道:“大帅曾经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么就打断他的腿,敲掉他的牙,杀他的儿子,幹他的老婆,让他後悔自己为什么要生出来。如果再暴力一些,可以拿他的头颅当夜壶。每天尿一泡,有益身心健康。”
这样酷烈的话语,谢艺说来却风轻雲淡。程宗扬知道,他这话不是随便说说而已,这个男人真的能做出来。他唇角抽动了几下,“大帅?哪个大帅?王哲?还是岳鹏举?”
“岳帅。”谢艺平静地给出答案。
“你是武穆王的部属?”程宗扬忍不住讥笑道:“日出东方,唯我不败——岳帅的日月神教好生兴旺。谢兄这么热心给小弟拉皮/条,不会是因为谢兄有难言之隐,自己幹不了吧?”
“日月神教?”谢艺微微摇首,“我们不是日月神教。”
“那是什么教?”
“岳帅在世时,曾说如月之升,群星为辅,将大营定名为星月湖。我们这些部属,都被称为星月湖卫士。”
“星月湖?很有名吗?”
谢艺微笑道:“程兄有兴趣,可以打听打听。”
程宗扬冷哼一声,“谢兄到南荒来,究竟有什么目的?是因为鬼巫王,还是这面灵飞镜?还是其他事?”
谢艺温和地笑了笑,“你需要知道吗?”
见过谢艺刑讯时的酷厉手段,无论谁都会心生忌惮,可面对谢艺温文尔雅的微笑,程宗扬怎么也无法把他和那个冷血杀手联系起来。身边跟着这样一个摸不清楚的狠角色,任谁也不会放心。既然惹不起,总是躲得起吧。
“谢兄不肯见告,大伙便分道扬镳好了。”程宗扬道:“我们都是生意人,来南荒是求财,不是替天行道,也不是要和那位鬼巫王大人打打杀杀。既然谢兄另有要事,我们也不耽误谢兄了。”
谢艺深深看了程宗扬一眼,他目光似乎很平静,却让程宗扬有种被人看透的感觉,让他很不自在。
谢艺微微一笑,“到碧鲮族,咱们再说吧。”
程宗扬沉着脸,一把抄起灵飞镜,放进背包。
谢艺慢慢饮着茶,也没有理会。等程宗扬走到门口,谢艺的声音淡淡响起:“阿夕被人用失魂术操控,并非谢某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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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嚏!”乐明珠裹着一条毯子坐在榻上,鼻尖红红的,拿丝帕揉着鼻子。看到程宗扬进来,不禁露出又羞又恼的表情。
程宗扬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我说过,那些药不能随便吃的。”
乐明珠恨恨瞪着他,白嫩的玉颊一点一点红了起来,然後猛地捂住脸,呻吟着小声泣道:“丢死人了……呜呜……”
小丫头抽抽答答哭得无比委屈,程宗扬不禁莞尔,拿出一条帕子递给她。乐明珠泪眼模糊地接过来,用力擤了擤鼻涕,然後囔着鼻子嚷道:“我要自杀!我不活了!呜呜……”
“不至于吧,”程宗扬失笑道:“你又没吃亏。”
乐明珠愤然蹬了他一脚,“不许你再说!呜呜……”
“好了,我不说了。”程宗扬道:“你为什么会吃了那种药?”
“都是阿夕……呜呜……我是个小笨蛋……呜呜……丢脸死了……我要杀了你,然後再自杀……呜呜……”
程宗扬啼笑皆非,“喂,为什么要杀我?”
“灭口!呜呜……”
第一百二十章 :瘾君子樨夫人()
“我从现在起,一个字都不说,就当你已经把我灭口了,好不好?”
乐明珠止住哭声,哽咽着看了他一眼,似乎想答应,但接着那张精致的小脸又垮下来,“呜呜……你已经看到了……师傅说,女孩子的身体不能让人随便看……呜呜……”
“我又没看到多少……”程宗扬指了指她的右胸,一脸正经地说道:“除了它。”
乐明珠绷住脸,两手紧紧裹住毯子,硕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滚来滚去。
程宗扬禁不住道:“那是我见过最漂亮的……”
“你还说!”乐明珠掉着眼泪,像小老虎一样扑过来捂住他的嘴。
程宗扬摊开手,耸了耸肩,把嘴巴紧紧闭上。乐明珠这才鬆开手,她抹了把眼泪,委屈地说:“我警告你,这件事不许你对任何人说!还有,你要马上把它忘光光!永远都不许再想!”
程宗扬连连点头。
乐明珠收起眼泪,然後又大声打了个喷嚏,急忙拿丝帕捂住鼻子,一边擤着鼻涕,一边囔声囔气地埋怨道:“都是阿夕那个坏丫头……气死我了……”
“她在哪儿?”
乐明珠指了指门外,“刚才还在那里,帮我晾衣服。”
程宗扬吸了口气,迈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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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繁琐而冗长的仪式,樨夫人终于拿起象牙制成的权杖,场中欢声雷动,铿锵有力的铜鼓与悠扬的竽声同时响起,白夷男女们载歌载舞,向新族长致敬。他们的舞蹈比花苗人少了几分原始野性,却更加精致华丽。那些俊美的男女伴随着鼓乐翩翩起舞,令人心旷神怡。
樨夫人矜持地握住象牙权杖,身体却在微微发颤。
在旁观礼的苏荔轻移几步,低声道:“身子不舒服么?”
对这个美貌而又精明的花苗族长,樨夫人仍心有余悸。当日她受鬼王峒使者的指使,将程宗扬等人引到地宫,这位女族长却留了下来。自己稍有异动,就被她制住,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樨夫人抑制住身体的战慄,勉强笑道:“没什么。”
苏荔微微一笑,轻声道:“那些人已经被封在地下,不会再出来了。白夷族地势险要,只要派人守住关口,鬼王峒的武士再多,也攻不上来。”
樨夫人对她的言语充耳不闻。白夷族的将来,鬼王峒可能的报复,此时在她心里都无足轻重。幸好,那些商人只是过客,只要他们离开,自己会献上族中所有的财富,乞求鬼王峒派来使者,即使比原来的使者暴戾百倍也无妨——只要他们能带来那种令人**的黑色膏泥……
忽然,欢舞的人群传来一阵不易察觉的轻微骚动,接着又平静下来,只是每个人都显得更加兴奋,音乐的节奏愈发激越。
一股淡淡的异香飘散过来,苏荔本能地屏住呼吸,美目斗然放出寒光。
那股香气味道很淡,很快就飘了过去,不留痕迹。旁边的樨夫人却像被人点中穴道一般,连表情都变得僵硬。
片刻後,樨夫人神情恍惚抬起头,眼中的狂喜一闪而过,她抛开正在狂欢的人群,匆忙走下高台。白夷人沉浸在欢乐中,丝毫没有留意到新任的族长已经离开。
樨夫人越走越快,最後几乎飞奔起来,她循着那股异香,步履不稳地闯进寝宫。
一进门,她就扑倒在地,颤声道:“伟大的主人,你回来了……”
一个脸上蒙着厚厚纱布的男子立在帷幕一侧,低头看着薰炉中升起的白烟。
樨夫人伏在地上,语无伦次地说道:“樨奴知道主人会回来……主人回来了……樨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