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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鲛人不但力道雄浑,而且似乎对乐明珠的招术十分熟悉。那丫头几次刚摆出招式,就被鲛人的鱼叉攻破,完全落在了下风。眼看她短剑划出半个圆弧,准备压住鲛人的鱼叉,那柄鱼叉就抢先一翻,从她身体右侧的空门破入,凌厉的劲风如同刀锋一般切开乐明珠的罗衫,在她胸前留下一道长及尺许的裂缝。
程宗扬从石像上扯下一片蚌壳,像抡斧那样用锋利的边缘朝鲛人劈去。鲛人鱼叉一抖,将蚌壳击得粉碎,然後顺势前挑。程宗扬单臂挡在叉尖两股之间,上身竭力向後仰去。虽然避开了要命的一叉,却失足跌入水中。
海水从耳鼻中迅速灌入,平静的水面下,一股潜流汹涌流动,将他扯向海水深处,程宗扬急忙攀住礁石上一件硬物,将身体贴在上面,避开那股潜流。
礁石上生满细软如丝的海藻,雲雾般将程宗扬裹在其中。那礁石本来滑不溜手,但自己手里抓的却是一件金属物体。那是一面不知何时遗落在此地的铜盾,边缘卡在礁石缝隙间,表面布满铜绿的锈迹。
第一百三十一章 :拔不出来()
那些海藻细得几乎看不清,却极为柔韧,蛛丝般缠绕在身上。程宗扬费尽力气才从海藻的包围中脱出,刚露出海面,便听到乐明珠“哇”的一声尖叫。
那丫头还穿着花苗族的衣着,粉红色的筒裙裹住曲线优美的腰/臀,一直垂到膝下,但此时裙底被锐器划破,露出一截白嫩的大腿。而她上身的衣物早已被鱼叉划得稀烂,只剩下几片碎布。拜程宗扬所赐,她用来束胸的白绫带早已鬆开,除了衣领下半副的衣物,还勉强掩住一侧的乳/峰,整个上身几乎完全**。两隻雪/乳不停抖动着。
那鲛人完全控制住场中的局势,却不知是忌惮她的朱狐冠,还是出于戏弄,迟迟没有使出杀招,而是缓步逼近,手中的鱼叉长击远攻,每次刺出,都将乐明珠的衣物撕下一片。
刚才那声尖叫,就是乐明珠闪避鲛人刺往股间的一叉时发出的。鲛人一击落空,随即回叉,略微转动半尺,刺向乐明珠腰侧。乐明珠急忙扭动腰肢,她上身几近全裸,腰肢一扭,两隻丰挺的乳/球随即甩到一旁,充满弹性地跳跃着。她顾不得遮掩身体,急忙侧身用短剑封架。
鱼叉还未触到剑锋,鲛人薄膜般的眼睑下突然射出凶残的光芒,手腕猛地一拧,鱼叉由弯击变成直刺,从乐明珠腰腹间突然昂起,掠向乐明珠的喉咙。
白骨般的鱼叉流星般射出,光滑的叉尖显出几道新划的深痕。程宗扬恍然明白过来,那鲛人的谨慎是因为乐明珠的短剑太过锋锐,除了最初的试探,他每次出手都尽力避开剑锋。如果乐丫头的实力再高那么一点点,单凭短剑的锋利就能克制住鱼叉长度的优势。
但乐明珠就差了这么一点点,毕竟对手是独自猎杀金角海蛇的海中强者,她能支撑到现在已经是一个奇迹。眼见着鱼叉闪电般刺来,乐明珠来不及变招,只能上身後仰,纤腰弯成弓形,避开叉尖的寒光。
“亵渎神明的妓女,”鲛人声音带着雄浑的共鸣,每一个字都充满仇恨的意味,“二十年了,我在梦中都记得你每一次出手。鲛人族的仇恨,只有用你的鲜血才能够洗清。”
鲛人俯下身,满是鳞片的大手张开,朝少女的脖颈抓去。
乐明珠痛得哭了出来,她左乳被紧紧卡着,身体无法移动分毫,头顶朱红色的小冠微微鬆开,露出下面白茸茸的狐毛,落地时右腕磕在地上,瘀青了一片,这会儿几乎握不住短剑。
“死鱼!”
身後传来一声暴喝。
鲛人岩石般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身体却微一停滞,然後鲤鱼般猛然向後弹起,弓起背脊朝声音来处撞去。
程宗扬举起铜盾,竭力砸向鲛人强壮的背脊。他手上的力道今非昔比,平时赶路时,手臂粗的树木也能一刀斩断。这一盾砸中,即使这家伙脊骨坚如钢铁,也有他好受的。
铜盾将要击中背脊的刹那,鲛人游鱼般一滑转过身体,朝程宗扬狞然一笑,左臂向後挥出。
“噗”的一声轻响,布满绿锈的铜盾纸片般粉碎,露出鲛人左手一柄奇异的匕首。那匕首锋刃弯曲如同牛角,雪亮的边缘流动着暗红的光泽。刀锋的尺寸并不很长,柄部却比锋刃长了一倍,形状如同珊瑚。
厚达两寸的铜盾没有任何抵抗地就被匕首轻易击碎,布满铜绿的碎片四处飞溅。鲛人侧身碎盾,匕首毫不停滞地插向程宗扬小腹。
铜盾碎开,露出的不是那个男子的身影,而是一团雲雾般篷鬆的细丝,鲛人手臂挥出,随即被细丝吞没。鲛人面孔抽动了一下,手臂往回一拔,突然间胸口一阵剧痛,黑色的鳞片猛然爆开,溅出一团巨大的血花。
长年生活在深海的鲛人血压高得惊人,随着他身躯往後倒去,狂喷的鲜血直溅起丈许的高度。溅血的鳞片破碎翻开,伤口赫然钉着一根金色的尖角。
程宗扬扔开海蛇的尸身,跪下来一手按着小腹,大口大口喘着气,指缝间渗出血迹。鲛人的匕首并没有直接刺中他的小腹,但被劲气割中,也受了轻伤。
摸到那隻铜盾,程宗扬就知道这玩意儿派不上什么用场。这面铜盾铸造工艺平常,在海水腐蚀下早已不堪使用。那些丝状的海藻附着在铜盾底部,拔也拔不乾净,程宗扬索性不去管它。
海底想必还有其他遗弃的兵器,但一面铜盾都锈蚀成这样,那些刀斧更不用提。自己手无寸铁,就这样举着盾牌冲上去,还不如拿头撞,死得快一些。石头不行,一碰就碎的蚌壳更不行,最後程宗扬看到那条被鲛人猎杀的海蛇。它头上的金色的长角看上去还算尖利,虽然拿一隻角去捅人很搞笑,但程宗扬根本没有选择,完全是死马当活马医地拽过那条海蛇,用它尖锐的金角来凑数。
程宗扬并没有想到海蛇的尖角正能克制鲛人的硬鳞,这一击出人意料地收到奇效,鲛人钢铁般的坚鳞应手破碎,尖角直接穿透了他的心脉,一击毙命。
程宗扬拔出尖角,看着鲛人薄膜般的眼睑下,那双恨意未消的眼睛,不禁心头一紧,连忙避开他可怖的视线。
“该死的大笨蛋……”旁边传来乐明珠嘤嘤的哭泣声,“还不来救我……”
乐明珠一脸委屈地躺在地上,两隻白嫩的小手抱着胸/乳,洁白的玉颊上挂满了圆圆的泪珠。她上身几无寸缕,雪嫩的肌肤上星星点点沾着鲛人喷洒的鲜血,更显得莹白如玉。
她刚才一直忍住没有哭,这会儿危险解除,眼泪立刻滚了出来,肩膀一抖一抖哭得梨花带雨。
“不……不许看!”小丫头哽咽着说道。
程宗扬苦笑举起手,“不看我怎么把鱼叉拔出来?”
“闭……闭上眼拔!”
程宗扬只好闭上眼,握住鱼叉。
那柄鱼叉一左一右卡住乐明珠圆硕的左乳,叉尖深深刺进岩石,程宗扬一连试了几次,那鱼叉就像长在石头里面一样,没能拔出分毫。
“哎呀!”叉尖移动间挤住了乐明珠的乳/肉,她吃痛地尖叫一声,然後泣声道:“笨死你了!好痛……连个鱼叉都拔不出来……”
那鱼叉刺进岩石足有半尺深,要拔出来比插进去更费力。程宗扬试了半天,只勉强把骨质的叉弄弯一点,随即又弹回原状。
乐明珠嘤嘤哭泣着,囔着鼻子嚷道:“快一点……”
“拔不出来。”程宗扬放开手,然後说:“把剑给我!”
乐明珠的短剑看起来似模似样,拿在手中却轻若无物。程宗扬用尽力气,咔的一声,手腕粗的叉柄应刃而断。
程宗扬怔了一会儿,“这么利的剑,你还和他打了那么久?”
乐明珠不服气地说:“他要举着叉让我砍,我也早把他砍断了!你……你做什么?”
“拔不出来,只好把鱼叉砍开了。你小心啊。”
程宗扬闭着眼,一手摸了摸鱼叉的位置,一脸郑重地举起短剑。还行,虽然闭着眼,方位也只差了五六分。
乐明珠咬牙道:“把眼睁开!”
程宗扬听话地睁开眼,很无辜地看着她。
乐明珠小手紧紧捂着乳/尖,露出被鱼叉卡住乳/根,眼睛睁得大大的瞪着他,忽然眼眶中滚出两颗泪珠,带着哭腔道:“大笨蛋……别割到我……大不了,大不了我不杀你了……”
“别怕,”程宗扬安慰道:“我会很小心的。”
“哎呀!笨死了你!大笨蛋!大笨蛋!大笨蛋!”
“他娘的,这是什么骨头?这么滑……喂,你把它再移开一点。”
“它本来就么大!我有什么办法!”
“你不是还有一隻手吗?”
“我不!我一鬆手,这边就被你看光光了!”
“……好像我没看过似的。它那么大,你不用两隻手一起按,很可能会割到的啊。”
乐明珠气得七窍生烟,一把抓住程宗扬的手臂,在他小臂上恨得咬了一口,痛得他大叫一声。
乐明珠气恼地踢了程宗扬一脚,“别装了!根本没那么痛!”
“让我咬你一口试试?”
乐明珠急得又要哭出来,“你快一点!”
“ok!”
程宗扬一手抓住鱼叉,一手拿起短剑,小心砍了下去。
乐明珠小脸慢慢涨红,等程宗扬砍到第四下,她终于忍不住带着一丝怒意道:“你压到我了!”
那鱼叉刺得极深,程宗扬伸过手去,手臂正压到乐明珠丰挺的右乳。他倒不是故意沾小丫头的便宜,实在是这个姿势太过别扭。要想避开她胸部,除非站到她身体另外一侧。可她身体另一侧是石像,程宗扬没有信心能把七米高的石像移开,腾出位置让自己站过去。
“这个实在没办法,你只能忍一忍了。说实话,”程宗扬忍不住道:“你的乳——这个确实够大的……”
乐明珠“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你这个大坏蛋……我好痛……身上还沾的髒血,臭死了……你还欺负我……”
“别哭,别哭。你一哭它就乱动,你瞧……”
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要避开乐明珠的身体并不容易,程宗扬满头是汗的又砍又削,好不容易削断鱼叉,将弯曲的叉尖扭到一边,把哭的梨花带雨的小丫头抱了出来,安慰道:“好了,好了……”
乐明珠揪着他的衣服,把脸埋在程宗扬胸前,委屈地放声啼哭。那两隻充满弹性的大/乳/房隔着衣物一抖一抖,让程宗扬浑身燥热。
第一百三十二章 :两个小香瓜()
良久,乐明珠的哭声小了一些,程宗扬解释道:“那个……我不是故意的,你被水淹到了……”
乐明珠抽着鼻子,瓮声瓮气地哽咽道:“我知道。”
“哦?你知道我作的人工呼吸?”这下轮到程宗扬惊讶了。
“我是医生,当然知道怎么急救。可是……”乐明珠说着又哭了起来,“你还摸人家……你这个淫贼!师傅知道了,肯定会杀了你!替我报仇雪恨!”
“喂,没那么严重吧?再说你已经咬过我了,瞧,牙印还在呢。”
乐明珠恨恨瞪了他一眼,抱着胸起身,朝水边走去。
“喂,你做什么?”
“身上都是那东西的髒血,好臭。”乐明珠小心翼翼地延着石像粗大的鱼尾走到水中,一边道:“你把脸扭过去!”
“小心,水里说不定还有怪物。”
小丫头立刻吓得一颤,站在原地不敢挪动。程宗扬倒不是成心吓她,那鲛人悄无声息地猎杀了海蛇,如果这鬼地方再有几个鲛人,他也不会很意外。
乐明珠小脑袋想了半晌,终于还是好洁的天性占了上风,“你帮我看好,有怪物赶紧叫我。”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你不怕我看吗?”
乐明珠悻悻道:“反正都被你看到了。”
小丫头不敢下到深水,站在石像的鱼尾上,腰部以下浸在水中。一旦放开心理上的束缚,乐明珠立刻开朗起来。她简单一想,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都已经被这家伙看到了,再看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大大方方地在程宗扬眼前洗浴起来。
“讨厌死了!”乐明珠眼泪汪汪地嘟囔着。
程宗扬“扑嗤”笑了出来,“长这么大,就像一对大西瓜。”
“不许你说我大!”乐明珠生气地说:“哪里大了?有那么大吗?”她不服气地托起胸,“我这就是两个小香瓜。”
程宗扬失声大笑起来,一边点头道:“那我以後不叫你小笨笨,就叫你小香瓜好了。”
“哼!”乐明珠皱了皱鼻子,然後弯下腰,小心洗去肌肤上的血污。
程宗扬道:“你还打它,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你呢。”
“有什么好羡慕的,”乐明珠没好气地说道:“你又没长,不知道它们有多讨厌。”
“不会吧?”程宗扬很公平地说:“女人如果有你这么大,做梦都要笑醒呢。”
“你才不知道呢。就是因为它们,我都不敢去跑步。”乐明珠咬牙切齿地说道:“师傅总骂我不用心,可我一跑,小呆瓜他们就笑,还学我跑步的样子。最後被潘师姊狠打一顿才老实。”
“还有,好多漂亮衣服我都穿不上。别人穿都好好的,到我穿的时候,一个扣子,两个扣子……到第三个扣子怎么都扣不上。好不容易能扣上的,衣服的腰身都跟水桶一样,连缝衣服的嬷嬷都笑我,每次还要师傅重新做。”
乐明珠越说越委屈,“还有一次,潘师姊下山,给每人都买了一件新衣服,我那一件胸前印着个小白兔,漂亮死了。可我一穿,小板凳他们就笑得打跌,说我太胖了,把衣服上印的小白兔撑成了小白猪。”
“还有还有!最讨厌的是小辫子!我们三个住在一起,每次我换衣服,她们就凑过来摸我。她们也不比我小多少,还总是说我大。”
程宗扬笑得下巴直发酸,喘着气道:“你师门都很大吗?”
“也不都是啦……”乐明珠眼睛发亮地说:“我最羡慕潘师姊了。她的胸圆圆的,好漂亮。一点都不像我那么臃肿。”
程宗扬心头一动,“喂,你以前见过武二吗?”
乐明珠摇了摇头,“没有。不过我听说潘师姊订亲的事。因为这,观主还不高兴呢。”
“那你们观主该放心了。”
“为什么?”
“和她订亲的武大已经死了。”
“啊?”乐明珠一愕,又急忙说道:“你遇到潘师姊,可千万不要说见过我啊。”
程宗扬摸着下巴道:“我倒是好说。但武二那个大嘴巴……”别的好汉吃软不吃硬,武二爷是软硬不吃,想说服他,比登天都难。
“这下惨了……”乐明珠苦起小脸,可怜兮兮地抱着乳/房。
“你真是自己溜出来的?”
“不是啊……”乐明珠说得很心虚,“师傅答应让我下山修行。她说去哪里都可以……”
看到她吞吞吐吐的样子,就是心里有鬼,程宗扬道:“你师傅说的,可不止这些吧?”
乐明珠小声哼哼道:“师傅还说,南荒是禁地,不让我们来……可是我已经来了啊,还找到乐氏明珠菌,师傅肯定会原谅我的!”
程宗扬同情地看着她,这丫头倒是很会给自己找开心的理由。
倾颓的神殿一片沉寂,只有洗浴的水声不时传来。程宗扬朝四周看了一遍,这神殿不知多久没有人进入过,无数折断的石柱半浸在水中,石上生满海藻和绿苔。看来看去也找不到出口的痕迹,看神殿倾颓的模样,也许神殿的大门已经沉到水下。
地上一隻鱼鳞袋引起了程宗扬的注意。袋子是那鲛人带来的,不知是哪种海洋生物的皮革制成,表面覆盖着细密的鳞片,袋口用一隻海星扣着。
“喂。”乐明珠叫了一声。
“唔?”程宗扬翻看着鲛人遗留的鱼鳞袋,不经意地应道。
“你会娶我吗?”
程宗扬险些一头栽进厚厚的袋子中,狼狈地说道:“什么?”
乐明珠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悻悻道:“我才不会嫁给你呢。师傅说,我以後要嫁给一个大英雄。比你强一万倍!”
结婚?别扯了。我女朋友还在等我呢。程宗扬摆出沮丧的表情,“那可太遗憾了……”
“哼!你就遗憾吧,反正我才不会嫁给你这样没用的男人。”
“什么?”没用的男人?这可伤自尊了。
“不是吗?”乐明珠理直气壮地说:“上次也是这样。我在前面和怪物打,你在後面偷袭,一点都不像男人。”
程宗扬咳了一声,然後指着乐明珠身後,“怪物。”
“呀!”乐明珠浑身是水地从水里跃了起来。
程宗扬双手一抖,好整以暇地张开一副红绡,包住乐明珠**的胴/体,“骗你的。我连把刀都没有,你让我怎么跟怪物打?”
乐明珠气恨地瞪他一眼,接着被那副红绡吸引住,“这是什么?”
“那家伙袋子里的。大概是他们织的东西吧。”
那副红绡又凉又滑,贴在身上像水一样柔顺,而且富有质感,颜色像最上等的红珊瑚一样鲜艳夺目。
“好漂亮……”乐明珠爱不释手地抚摸着。
“先穿上。”程宗扬道:“你总不想胸前扣两隻贝壳吧。”
“你才扣贝壳呢。”
乐明珠一边说,一边把红绡缠到胸前。
“暴殄天物啊。”程宗扬痛心地说:“怎么能这样缠呢?我来!”
程宗扬把红绡放在乐明珠颈後,然後两端向前,在颈下交叉,一左一右裹住两隻**,最後在背後打了一个结。
“咦?”乐明珠两手捧着乳/房,高兴地左看右看。红绡托在乳/房底部,承担了乳/球的大部分重量,胸口不再像从前束胸时那样被勒得喘不过气来,乳/房沉甸甸的坠感仿佛消失了,胸部第一次感觉这么轻鬆。
从程宗扬的角度看来,又是另一番感受。那幅鲛绡仿佛被水浸过一样,色泽鲜浓之极,与雪嫩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反差。小丫头高高挺着胸,那对**将红绡撑得满满的朝两边分开,充满诱惑。
程宗扬乾咳一声,“给你做个胸罩会更好。”
“胸罩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