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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弄’‘玉’应了一声,将颜‘玉’淙提起往后院而去,三绝堂手段众多,就算不用绳绑也跑不了她。
天边渐渐亮了起来,说话间一个晚上就这么过去了,徐子桢走回赵桓身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赵桓连连点头,等徐子桢说完后咳嗽一声,高声说道:“尔等好好歇息半日,今晚孤亲摆酒宴以贺大捷!”
底下一阵欢呼:“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一场漂亮的守城大战落幕,以宋军极小的伤亡为代价就吞灭了金军的三万人,太原城外血流成河,尸首堆得遍地,百姓们无不欢欣鼓舞,纷纷带着吃食酒水涌去城头犒军。
金军大营内的完颜宗翰却正在发着雷霆之怒,他不能不怒,这次的攻城在他的计划内不说万无一失,但也是胜算很大的,可没曾想头来竟是这样的一个结局,当阿普罔发来求救信号时他就有种很不好的感觉,想都没想就派人去增援,只是当援兵赶至时却发现为时已晚,宋人已经撤离,速度很快,并且撤得井然有序,一千多着象山贼似的骑兵先行,神机营将士个个倒骑战马缓速后退。
金人都吃过神机营的苦头,见着他们手里端的火铳就止住了脚步,就算援兵有五千骑兵加一万步兵,可就这么贸贸然追赶上去肯定没他们的好果子吃reads;。
完颜宗翰很想杀人,几个时辰前战意昂然的三万前军说没就没了,统军副帅阿普罔和一众将领无人生还,打扫战场时没发现尸首,想都不用想,一定是被宋人掳去了。
砰!
整张案几被完颜宗翰踢翻在地,他的眼中怒得能喷出火来,几个随军参谋互望一眼,小心翼翼地说道:“左帅,宋人积弱已久,偶得小胜不足为惧,不如大军尽起全力攻城,必定……”
完颜宗翰怒道:“还攻个屁!宋人胜,士气正旺,若此时再攻必败无疑!”
参谋们还待再说,完颜宗翰暴怒而起:“滚!都给我滚!”
……
完颜宗翰在发怒之时,徐子桢却慢悠悠地晃了后院,轻轻推开一扇房‘门’。
嘎吱……
清晨的阳光斜斜地照‘射’进了屋里,角落中蜷缩着的一个‘女’子缓缓抬起头来,‘花’容黯淡云鬓散‘乱’,正是那个金国‘女’间谍颜‘玉’淙。
见徐子桢面带着邪笑站在‘门’口,她的心中忽然一跳,有种不安的感觉升腾而起,她想不顾一切逃跑,可惜她现在根动不了。
那个扮作丫鬟的‘女’人不知给她吃的什么东西,现在她浑身上下一丝力气都没有,就连这么坐在地上也是极其勉强。
“不必白费心思了,我什么都不会说。”颜‘玉’淙强装从容,可声音中的颤抖还是把她出卖了。
徐子桢抬脚走了进来,嘴边挂着诡异的笑容,回手将‘门’关了起来:“我没打算问你什么。”
颜‘玉’淙一惊:“那你来做什么?”
徐子桢嘴角扬起:“你猜?”
一只大手在颜‘玉’淙的瞳孔中渐渐放大,终落在了她的脸上,并顺着脸颊缓慢轻柔地向下而去。
第515章 :下三滥()
颜玉淙终于害怕了,徐子桢的手修长干燥,手型很好,可是颜玉淙此时却是有种打从心底升起的惧怕。' 小说)
可惜她猜错了,徐子桢虽然不是这样下三滥的人,但是今天却必须要做这样下三滥的事,因为这关系之后的一步棋,而颜玉淙就是这步棋的关键一子。
忽然,她感觉徐子桢的手停住了,她的心里松了口气,可耳边却又听徐子桢轻笑一声:“好了,前戏就这儿,哦,也叫**部分,接下来就该进入主题了reads;。”
说完这话,徐子桢的手伸向了颜玉淙腰间,两指一拈一拉,腰带便已被解去,随之衣襟大开,露出一件月白色的亵衣,在亵衣的包裹下颜玉淙的曼妙**一览无遗。
颜玉淙大惊,眼睛死死盯着徐子桢,一字一顿道:“你若敢辱我,我死也不放过你!”
徐子桢一拍脑袋:“对了,还好你提醒我。”说着话将那条腰带抽了出来揉做一团,一手捏着颜玉淙下颚将腰带塞了进去,笑眯眯地道,“死?你倒是给爷咬个舌?”
颜玉淙无法答话,只能用眼睛瞪着徐子桢,眼神中满是愤怒与冰冷。
徐子桢俯下身子,笑眯眯地和她对视道:“你早在来太原当细作的时候就该预料会有这么一天,你还别不服气,今天就算把你直接砍了都没人会说个不字,我让你继续活着算是对你客气的了。”
说着话他的罪恶之手又伸向了那件亵衣,顺着腋下慢慢摸颜玉淙光洁滑腻的玉背上,两指轻车熟路地摸衣带,轻轻一拉,颜玉淙只觉胸前一凉,亵衣也被摘了去。
颜玉淙身子一僵,眼着徐子桢站直了身体,开始脱起了自己的衣服,很快,一具充满男子阳刚气息的身躯完全暴露在她眼前,接着只见徐子桢嘴边又扬起那抹邪恶的笑容,然后将她平放在地上。
一股浓烈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钻入了颜玉淙的鼻中,颜玉淙此时已时完全呆滞了,她不敢相信徐子桢会真的做出这种事来,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她的身体已经在被徐子桢侵犯着。
就这样浑浑噩噩着,忽然间颜玉淙觉得下身猛然间传来一阵剧痛,她的脑子里轰的一下变得一片空白,此时此刻她只有一个念头,在脑海中反复翻腾着。
“徐子桢,我一定会杀了你!一定!”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云收雨歇,颜玉淙的神经已经麻木,眼神中没有一丝情感,就这么冷冷地着面前穿衣服的徐子桢。
徐子桢不紧不慢地穿戴齐整,淡淡地说道:“其实你应该觉得自己运气不错,至少张彬已经死了,而你还活着,而且你还会继续活下去,当然,这几天我若有空还会来找你reads;。”说完转身离去,在即将开门的时候又回过头来,咧嘴一笑,“你的身材真不错。”
房门又被从外锁了起来,颜玉淙依旧静静地躺着,她能感受体内的力气在逐渐恢复,可是她一点都不想动,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缓缓坐起身来,视线往下一落,见身下垫着的那条裙子上有一滩鲜红的血迹。
颜玉淙望着那滩落红,眼中的神采渐渐恢复了过来,羞耻、愤怒,现在她的心中已被这两种情绪充斥着,除了报仇她没有别的念头。
……
徐子桢刚出院子,脸上的那种得意之情顿时消失不见,他很愧疚,又很无奈,因为他居然对一个失去了行动力的弱女子干出这种无耻的事来,却又偏偏不得不这么做。
颜玉淙说得没错,老子就是个下三滥,妈的!
啪啪!
徐子桢忽然抬手抽了自己两巴掌,脸颊顿时红了起来。
“你……你没事吧?”
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徐子桢回头一,萧弄玉正着他,眼中带着关切之色。
徐子桢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感觉自己太他妈不是个东西,抽两下解解恨,要不你也来几下?”说着把脸凑了过去,抓住萧弄玉的手往自己脸上呼,“来,使劲抽,别客气。”
“徐子桢,你……别这样!”萧弄玉使劲挣脱开来,心中竟然升起一丝不舍,双手捧住徐子桢的脸柔声说道,“我知道你不是这种人,但是为了天下苍生你不得不这么做,今日你虽做了恶事,但你其实比那颜玉淙更痛苦。”
徐子桢深呼吸了一口,脸上的愧疚之意瞬间消散而去,又挂上了那种邪恶的笑容:“痛苦么?反正是我强上的她,又不是被她强上,怎么都是我占便宜。”他打了个哈欠接着说道,“折腾了一宿可累死老子了,我先回去睡会儿,等我睡醒再把她给我送来。”
第516章:不是当恶人的命()
徐子桢离了院子径直来了高璞君的屋外,门从里边栓着,他也不敲门,索性来窗边,轻车熟路地从窗口跳了进去。( 好的小说
高璞君正在床上睡着,昨夜忙了一宿,除了徐子桢还去办了点“坏事”,其他人几乎都在休息,他脱去衣衫往床上一躺,靠着高璞君的后背,顺手搂住了她的纤腰,高璞君从梦中惊醒,刚要惊呼出声,徐子桢在她耳边说道:“借你屋睡会儿,我累了。”
“你……”高璞君扭过头刚要说些什么,却见徐子桢满脸疲惫,已经闭上了眼睛,而且她从徐子桢的脸上了一种从所未见的情绪,象是颓废,象是悲伤,又象是愤怒。
从认识徐子桢以来,高璞君就几乎没见他有正经过,而今天这样的神情更是她第一次见,以她的机敏顿时明白过来,徐子桢有一份很沉的心事。
徐子桢真的没做其他事,只是轻轻搂住高璞君的腰,只片刻功夫他就睡了过去,睡梦中的他不知见了什么,眉梢嘴角都绷得紧紧的,间或呼吸忽然变得急促起来。
高璞君就这么任他搂着,近距离地静静着他,不知为何她的心里忽然一疼。
徐子桢是个什么样的人,恐怕现在为止还没人能得透,饶是以她高璞君天下第一才女的名头也一样,只是她知道,徐子桢的心里一定藏匿着太多太重的事,旁人所能见的都是他狂妄不羁粗暴无耻的一面,就如她刚认识徐子桢时一样,可是他做出的事情却往往让天下人都叹服。' 超多好小说'
高璞君着着渐渐痴了,鼻端嗅着徐子桢身上浓烈的男子气息,她的手不由自主抚上了徐子桢的脸颊,轻声道:“既然累了,那便睡吧,我陪你。”
……
一觉醒来时徐子桢才发现窗外日头已经渐渐西斜,算了算已经睡了四个多时辰,也就是八小时还多,他伸了个懒腰,却发现怀里还抱着高璞君,自己的脑袋兀自搁在高大才女的玉臂上,难怪这么舒服reads;。
“醒了?”高璞君一点都没有生气的样子,反倒是柔声问了一句。
徐子桢倒有些尴尬了起来,毕竟早上的时候就这么风风火火闯了进来,话也不说几句就躺了下来,还拿人家的胳膊当枕头。
想这里他赶紧坐起身来,讪笑一声道:“不好意思,早上有点儿神智不清。”
高璞君也坐了起来,轻轻揉着胳膊,摇了摇头道:“无妨,以你那时的情绪确实不宜让人见。”
徐子桢愕然半晌,苦笑道:“真不愧是才女,我都没说什么就被你出来了。”
高璞君白了他一眼:“别以为长得帅就能挤兑我。”
徐子桢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这话是当初他拿来调戏高璞君的,可今天却被她反调戏了,高璞君也在强忍了片刻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晚上还有一场赵桓设的庆功宴,算算时间已差不多,徐子桢起身就在高璞君屋里洗漱了一番,刚要趁着外边没人偷偷离开,却忽然想个事,转身问道:“你有香粉吧?”
高璞君不解道:“自然是有的,怎么?”
徐子桢道:“往身上弄点儿。”
高璞君虽然奇怪,但还是依言照做,刚在衣襟上洒完,徐子桢就忽然抱住了她,双手环着她的腰,低着头着她的眼睛。
“你……你要做甚?”高璞君心中一阵猛跳,竟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徐子桢忽然凑她耳边低声说道:“如果我又无耻卑鄙下三滥了,你千万别当真,因为那一定是假的。”
高璞君猛的抬起头着他,良久之后认真地说道:“莫非在你心中我真不如水姑娘云姑娘那般信任你么?”
徐子桢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放开了她:“跟你说话就是省事,好吧,是我的错,等事情消停了任你处罚reads;。”说完转身离开了屋里。
……
这一次他回的是自己的住处,里屋的床上正静静地躺着一个人,是颜玉淙,萧弄玉已经替她将衣衫穿好送了过来,虽然不知徐子桢究竟要做什么,但是萧弄玉却没问,因为她相信早晨时分徐子桢眼中流露出的那种哀伤与无奈是不会假的。
徐子桢在推门的刹那脸上又挂起了那种邪恶的笑容,进了屋关上门,摇摇晃晃地走床边,轻笑道:“我这屋不错吧?通风透气采光好,关键还安静,不会有人来打扰。”
颜玉淙双眼直勾勾地着房梁,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徐子桢也不理会,一偏身坐床边,伸手轻抚着颜玉淙的脸,笑道:“你就放心在这儿呆着吧,不会有人来为难你,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自然会护着你,当然,作为报答你只需陪我些时日便可,等我离开太原时便放你回去,你如何?”
颜玉淙还是不说话,但是眼中分明露出一丝厌恶的神色,她没想徐子桢竟然真的会是这样的恶贼淫徒,表面上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私底下却是这般肮脏无耻。
一股浓浓的脂粉味钻入鼻中,颜玉淙的眉头不禁皱了皱,这恶贼,早间轻薄了我还不够,竟又……
她一直不做声,徐子桢也不在意,竟当着她的面脱起了衣服,等脱得赤条条后擦着身,随后慢腾腾地换了身干净衣裳,接着又来颜玉淙身边,伸出手掌从她的脸颊缓缓向下,抚过胸口、腰腹,后在她的翘臀上拧了一把,低笑道:“要不是太子和那么多人在等着,老子真想再办你一次。”
徐子桢说完放浪地大笑几声,转身离去,只是当他出了屋关上门时,脸上的笑容又消失了,而那种无奈的神情又出现了。
妈的,老子真不是当恶人的命,演个戏都这么累。
他狠狠地甩了甩头,大步出了宅子,来上一次与神机营众人喝酒的那座酒楼,还没门口时就见门外站了一大堆人,正翘首以盼地等着什么人,而那些人之中为首的竟然是赵桓。
!!
第517章:马桶()
徐子桢快步走了过去,笑道:“哟,谁脸这么大连太子殿下都在门口亲候着?”
赵桓笑而不语,在他身后的燕赵哼道:“除了你还有谁比我脸大?”
徐子桢愕然,没想到赵桓闹这么大阵仗居然为的是在等他,这可让他有点受不起,赶紧上前告罪:“不敢当不敢当,想我徐某人不过一介白身,何敢劳太子殿下与诸位大人这般等候,死罪死罪!”
他嘴上说不敢当,可脸上连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反倒是有些洋洋得意。
老子面子大不?身份高不?古文拽得酸不?
进到酒楼里坐下,徐子桢才发现自己还真是最后一个到的,所有人都比他来得早,赵桓早说过,今天全城无大小,因此连一众女的都没落下,坐了两桌,连阿娇这个金国公主都混在了人堆里,嘻嘻哈哈地和胡卿苏三说着话。
徐子桢和赵桓张孝纯坐在了居中主桌,赵桓更是不由分说拉他坐在了上首位,徐子桢还没回过神来,赵桓就已端了杯酒站起说道:“昨夜大捷,尽灭金人前军三万,此战当属谁首功?”
底下轰然应道:“徐子桢!”
赵桓道:“那今日这第一杯酒是否该先敬子桢?”
底下又道:“应该!”
不知谁冒了一句出来:“该敬到他钻桌底下!”
“哈哈哈……”
众人哄堂大笑,赵桓也笑了,将酒亲自端到徐子桢面前:“子桢,此乃今日头一杯庆功酒,你不喝可说不过去。”
徐子桢哭笑不得地接过酒,说道:“这都哪跟哪?粘没喝的大军可还在城外驻着,现在喝庆功酒是不是早了点儿?”
赵桓一愣,失笑道:“听你这口气莫非还打算将那七万都灭了?”
徐子桢道:“灭不灭的另说,至少得把粘没喝打跑才算吧?”
底下顿时一片鸦雀无声,赵桓张孝纯以及太原众官员相顾愕然,面面相觑,赵桓率先反应过来,试探着问道:“子桢,你……有何妙计?”
徐子桢顶着满大厅的目光,笑嘻嘻地道:“既然说了是打跑,那就只有一个字——打!”
在场几乎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徐子桢还没喝就醉了?金兵左路军可还有七万人马,凭太原城里一万多将士,就算加上神机营和那一千多双枪寨的好汉也最多能守住城门不失罢了,可要打跑,有这么容易?
这些人之中只有高璞君不动声色,因为她是大概知道徐子桢的计划的,当初她在第一次听到时也曾流露出和在场这些人同样的惊讶。
徐子桢对大伙的反应很满意,笑嘻嘻地道:“怎么着?都不相信是吧?行,那我就证明给你们看。”说着对大野道,“把昨夜抓的那些将领全都带来。”
大野应声而去,不多久回了过来,身后跟着一串金将,个个摘盔卸甲狼狈不堪,为首的正是金人前军主将阿普罔。
俘虏们一字排开,徐子桢端着酒杯笑吟吟地踱了过去,挨个看着,阿普罔瞪着双眼怒喝道:“奸诈小贼,要杀便杀,老爷若是皱一皱眉头枉为女真儿郎!”
徐子桢嗤笑道:“都被串成螃蟹了还这么横。”说完一指其中某个金将,“你,出来。”
大野一伸手将那名金将提了出来,徐子桢回身招了招手,将酒楼掌柜叫了过来:“借个马桶使使。”
掌柜的猛然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什么?”
“马桶,就是便桶,这玩意儿该有吧?”
“啊?哦,有,有!”
掌柜的亲自下了楼,很快提了个马桶回上楼来,站在那里表情尴尬,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
在场所有人都是一脸古怪,不知徐子桢葫芦里卖什么药。
徐子桢捏着鼻子看了一眼,这个马桶估计有些年头了,表面的红漆都掉了不少,看上去斑驳肮脏,他满意地点点头,对那个金将努了努嘴:“给他提着。”
掌柜的依言塞到他手里,那金将恼怒万分,恨不得往徐子桢身上砸去,徐子桢悠悠地道:“你要敢扔,老子就把你扒光了游街。”
那金将手一僵停住,继而愤怒地瞪着徐子桢,目光凶狠得几欲噬人,只是手中还乖乖地提着那个臭气熏天的马桶。
徐子桢满意地点点头,对那金将道:“替我把这玩意儿带给粘没喝,顺便带句话。”
那金将强忍怒火道:“什么话?”
徐子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咧嘴笑道:“你就说……老子就在太原城等着他,是个男人的就来决一死战,要不敢来也行,不过从今以后就别站着尿了,用这玩意儿吧。”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