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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色大宋-第3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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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忽列儿没有多说,但眼中依然是不能释怀的神色,现在的天罗是他在掌管,兀术不怪他,但是他自己会怪自己,虽然形势艰难,他也无法做到更好。

    兀术站起身,走到地图边看着,忽然笑了笑,说道:“赵构如今兵精粮足,再非昔日于我真定大营仓皇出逃之质子小儿了,可惜啊,当初没能留下他,即便是我也未料到放走了这么个祸患。”

    忽列儿抬头愤然道:“赵构能是什么祸患,最祸的还要算是徐子桢,若无这厮,赵构算个什么。”

    “你不懂。”兀术摇头,怅然道,“当初赵桓和那个状元皇子都曾试图笼络徐子桢,可却都碰了钉子,而那时,赵构小儿只是个小儿,独只是个皇子身份,别的还有什么?可徐子桢却偏偏只看好了他,从苏州逃去兰州,又辗转去汴京寻他,这是什么?”

    忽列儿皱着眉思考着,却想不出个所以然。

    兀术轻叹一声,接着道:“这是缘法,是赵构与徐子桢的缘法,说不清道不明,换作其他任何人都无法情投意合的缘法,就算之后赵构对徐子桢心生忌惮,却终究未生有什么致决裂之事,所以要说祸患,终究还是得算在赵构头上。”

    忽列儿哦了一声,看似明白了,却没说一句话。

    兀术看着墙上挂着的地图,前几年里,徐子桢突兀的消失不见,赵构朝政无举措,让他占了不少地方,可是现在,原本在他手中的北至真定南至徐州的大片区域被宋军抢了回去,最近更是连失大名府东平府诸地,以至于他现在只能真的如李纲所说,只能龟缩于一隅罢了。

    报纸上这篇东西所说若是真的,那么他更是即将被围,如今他大半人马都调来了京兆府,河南府颍昌府等各地早就没多少守军在了,面对宋军各路人马齐至,那几个地方根本守不住,现在他只能依秦岭据汉江,守一时是一时了。

    忽列儿的心里一阵黯然,想四王子如此人物,却不知怎的走到了这一步。

    正在胡思乱想间,忽听兀术道:“忽列儿,那个苗傅这几日如何?”

    忽列儿答道:“暂时未试探,尚且不能确定。”

    兀术点点头,回身看向他:“那你就找个机会,将樊川草场之地让他知晓吧。”

    “啊?!”忽列儿一惊,却立刻明白过来,应道,“是!”

第1114章:苗傅交朋友() 
樊川,是京兆府城南少陵原和神禾原之间的一片平川,当年的汉高祖刘邦曾把这里封给了他的亲信爱将樊哙,樊川由此得名,这里是京兆府周边有名的游玩胜地,却也是如今兀术囤积粮草的地方,如今他的战线拉得很长,但目前最主要的就是进发西川,所以这里成了最合适的草场所在。

    当日下午,京兆府中所有将领聚集,兀术没来,忽列儿将那份新宋报交诸各人观看,这该算是一场参谋会议,可是一个多时辰里几乎没几个人开口,都只是安静地坐着,如今的大军是原金国左路军的底子,可是却没了以前的意气风发,战局艰难,连地盘都天天在缩小,谁都知道他们的气候将尽,就看还剩几天了,哪还有人提得起精神。

    苗傅竟然也被召了过来与会,他是个宋人叛将,来了又没几天,这在众人眼中看起来很奇怪,却又似乎很合理,眼下大帅缺人缺将,这个姓苗的宋人好歹也曾是个高级将领,或许是有用处的。

    一场憋闷的会议终于结束,忽列儿面色明显很不快,但也没说什么,都这时候了他似乎也不敢对部下发火,以免逼得人叛逃,最终他只是扫了一眼在场所有人,然后甩手先走了出去。

    众将松了口气,各自三三两两散去,苗傅夹在人群中也往外走,身旁是一个黑大个,看着直眉愣眼孔武有力,站在那里仿佛一堵墙似的,苗傅下意识地歪过头看了他一眼。

    黑大个正走着,和苗傅的目光对了个正着,愣了一下后点点头。

    两人是走在最后的,既然对了眼也不好装作没看见,于是苗傅抱拳招呼:“幸会,在下苗傅。”

    “好说,耶律雄安。”黑大个很客气,竟然和他的外表看来不太相衬,咧嘴笑道,“将军姓苗?莫非乃是宋人?”

    苗傅点头苦笑:“苗某丧家之犬尔,幸得大帅收留,将军之称可不敢当。”

    耶律雄安显然一愣:“哦?此话怎讲?”

    苗傅似乎也没想到这黑大个居然还挺自来熟,于是将自身遭遇说了起来,两人一边走一边说,不多时出了帅府,这时苗傅的身世遭遇正好说完。

    耶律雄安一阵唏嘘,拉住苗傅道:“兄弟我也……唉,不说了,苗兄若看得起我,你这朋友我得交,时间不早,咱们一起去喝几杯如何?”

    现在离傍晚倒也不远,苗傅看了看天色,爽快地应了下来,两人随便寻了个酒楼,随便点了两三个菜,酒却要了不少,坐下就开喝了起来。

    喝酒间耶律雄安也将自己的事情娓娓道来,竟然和苗傅极为相似,只不过他并未造反,而是被同僚诬陷,结果家中老小被杀了个干净,只他一人逃出,于是一怒之下降了金,直到现在靠军功倒也混得不错,现任永兴军路步军都总管。

    苗傅顿时也一阵唏嘘,颇有同病相怜之感,只不过他心里冷笑,他虽确实是谋反之徒,可却另外身负秘令,和这个正儿八经降了金的货可不同,再说了,别人不知道的是,他那个满门抄斩其实是假的。

    耶律雄安说到伤心处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忽然抹了把泪道:“苗老弟,我看咱俩如此投缘,不若结拜为异姓兄弟,不知苗老弟意下如何?”

    苗傅顿时一脸惊喜,急忙道:“小弟早有此意,只是怕高攀了兄长,未敢言及……”

    话没说完就被耶律雄安一把按住,正色道:“什么高攀低攀的,这话说得扫兴,来,咱们这就拜上!”

    说着已经叫来小二,就在这酒楼里头摆上香案供上三牲,当众结拜了起来,这时旁边吃饭喝酒的人已经渐渐多了起来,都看得有些目瞪口呆,可那耶律雄安却根本不在乎,看着就象个没心没肺且喝多了的混货。

    苗傅硬着头皮和他当众拜完,又回到桌上喝酒,耶律雄安也不知是刚才说得伤心还是现在结拜了开心,又连着喝了不知道多少酒,渐渐的舌头大了起来,脑袋一沉一沉的,看着象随时会醉倒在桌下的样子。

    “大哥,你府上在哪里?小弟先送你回去休息吧。”苗傅还很清醒,忍不住问道。

    耶律雄安咧嘴笑道:“我没……没事,咱们接着喝,今天喝个痛快,不然也……也不知还能有几顿能喝的。”

    苗傅故作诧异:“大哥此话怎讲?”

    耶律雄安醉眼朦胧,还不忘四下看了一眼,然后压低声音道:“你不知道,为兄看着虽任都总管,其实……嗝……那都是虚的,永兴军路靠着那种师中的地盘,他时不时的来找我下麻烦,那地方的宋人都暗中向着那姓种的,我这都总管就……就他妈是个狗屁。”

    这说得就太尴尬了,苗傅都不知道接话,不过耶律雄安却用更低的声音又道:“兄弟,方才忽列儿大人的话你也听到了,宋人几路大军已都开来了,你是宋人,又曾任军中要职,可知道这些人的战力如何?”

    苗傅苦笑一声,摇头道:“如何?那可都是不好相与的主,可以说大宋能打仗会打仗的就数那几位了。”

    这话倒是说得真的,这些年里大宋名气最响的是徐子桢,可他毕竟是白身,军中真正的名帅勇将还是宗泽种师中等几人,其实这在金国之内都不算是秘密,耶律雄安问这话显然只是喝多了随口问问,最好苗傅跟他说一般般,那他就能混个心安似的。

    耶律雄安似乎被苗傅的答案弄得一下子没了斗志,泄气道:“宋人那几路军已经开起,可却直至今日方才与我们说,明显是未曾早早探到消息,这天罗也越来越不中用了,樊川都快空了,这仗可怎么打?”

    他一句醉酒的呓语般,却让苗傅听到了一个关键词,立刻装作不解地问道:“樊川?这事与樊川何干?”

    “啊?!”耶律雄安一惊,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一般,急忙道,“老弟,方才是哥哥我说漏了嘴,你听了就听了,只当没听到,不然哥哥的性命可不保。”

    苗傅面露不快道:“大哥将我看成什么人了,何况你又未说樊川是何意。”

    耶律雄安连忙赔不是:“是是是,是哥哥说话不中听,唉,既然都说了就告诉你吧,如今大帅全面收缩,兵力全在京兆府左近,这樊川……”他又看了看四周,低声道,“便是我大军如今的粮秣囤积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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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5章:谁算计谁() 
樊川是兀术的粮草囤积处?

    苗傅啊的一声,面现惊容道:“怎的竟是在樊川?这地方人可不少,又无险地可守,大帅为何将如此重要之地选在此处,就不怕徐子桢的那个天机营寻到么?”

    耶律雄安嘿嘿笑道:“这就是大帅的高明之处了,谁都不会想到我大军粮草辎重会聚集在这等地方,哪怕是大宋那个号称第一才女的高郡主也不会料到,再说了,大帅早就在十数个地方做了这样的草料场,俱是防卫森严难以轻入之所,却偏偏樊川这地方不放任何防御,至少明面上看不到好了不说了,来兄弟,咱们喝酒。”

    话说到这里戛然而止,只因那边楼梯上又上来了几个军官模样的金人,刚一上楼就发现了耶律雄安和苗傅,却只是瞥了一眼没作理会,神情高傲地去到了一边的雅间。

    苗傅明白,耶律雄安说得果然没错,他哪怕现在官阶不低,可毕竟是前辽降将,真正的女真将领还是看不起的,至于他这个宋人降将则更不堪了。

    接下来就纯粹只是喝酒了,一直喝到了天色完全黑了下来,耶律雄安酩酊大醉,苗傅一直暗中克制,总算还很清醒,将耶律雄安送回了他府中,然后回了住处,只是在离开耶律雄安家的时候,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隐晦的戏谑。

    而耶律雄安在苗傅走后就已坐了起来,眼中一片清明,哪有半分喝醉的样子,在家丁告知苗傅已离开,他匆匆赶去了隔壁院落,因为在那里,他的顶头上司忽列儿大人还在等着他。

    苗傅投奔兀术后就一直住在大帅府,这里原是京兆府守备的居所,这一晚就这么安静地过去,直到天快亮时他起了趟茅房,也不知是不是昨晚上吃坏了什么东西,大早上来清理茅房的夜香郎在门外等了好一会,苗傅才从里边走了出来。

    夜香郎是个五十岁上下的老头,在情理完茅房后挑着粪篓子离开了帅府,一个黑影从暗中出现,盯着老头看了一眼后转身直奔书房,兀术居然已经起了,正在桌边看着什么。

    “大帅!”他在门外轻唤一声后便推门进入,禀道,“那苗傅与夜香郎暗中有异常,已有兄弟暗中随着夜香郎去了。”

    兀术摆了摆手:“不必,这就已经够了,你下去吧。”

    “是!”

    那人退出房去,还没关门,忽列儿就已经到来。

    兀术头也没抬,说道:“樊川看紧些,宋人或会派高手过来。”

    忽列儿心头一紧,说道:“是,我这就让人加紧巡查。”

    “不必。”兀术看了他一眼,有些无奈加遗憾,“宋人就算要来也是暗的,最大的可能是佯装无意中发现了那里,然后放火,否则做得太明了岂非暴露了苗傅的身份?”

    忽列儿有些尴尬,他知道兀术眼中的无奈和遗憾是因为他,可有些问题他不懂就只能接着问:“恕卑职愚钝,那我们如何处之?”

    兀术摇头道:“他们会假装无意中发现樊川,我们自然也就假装无意中发现他们,外松内紧,你可明白?他们不想浪费苗傅这颗棋,我们当然也不能浪费。”

    忽列儿直到这时才明白过来,在这个时候樊川已经不再是最重要的,而是苗傅这个对方以为还很安全却已经暴露了的细作,对于现在的兀术来说樊川无所谓,可苗傅这个人却是可以先稳住,在接下来的接战中或许能起到意外的作用。

    想到这里他的眼中满是崇敬之色,挺立应声道:“是,卑职这便去办!”

    兴元府中,秀儿匆匆进来,将一张纸条递给高璞君,说道:“小姐,苗傅来消息了。”

    高璞君放下手中书册,拿起纸条看去,上边只有短短几句话:前辽降将耶律雄安酒后告知,兀术粮草囤于樊川,余处皆伪。

    简单易懂,却藏着另外的意思,高璞君笑了:“我还当兀术有什么高深计策,却只是这种粗俗法子。”

    秀儿也已经看过纸条,当即问道:“小姐,是不是要去假装烧他们的粮草?”

    高璞君道:“当然,不过不是假装,是真烧,兀术既然这么大方告诉了我们,那自然不能辜负他一番美意才是。”

    秀儿嘻嘻一笑,却又有些担忧道:“可若真烧了,兀术会不会恼羞成怒对苗傅不利?其实我听说,苗傅此人行事虽嫌过激,却是个真心忠君忠国的,若是就此被杀可就有些可惜了。”

    高璞君看了她一眼,笑得有些促狭:“听说?听谁说?”

    秀儿顿时脸现绯红,扭捏着不说话。

    高璞君扑哧轻笑,说道:“放心吧,兀术想用苗傅来算计我们,是不会杀他的,只不过说到底还不知是谁算计谁罢了。”她顿了顿又道,“徐子桢那家伙就是个猪脑子,说过的话都忘了,回头我亲自去向官家为你提亲,也免得你家燕赵整天心绪不宁。”

    她话里的“你家”二字格外加重了语气,秀儿脸上的绯红顿时变成了通红,简直快要滴出血似的,又气又羞道:“小姐,你你真真和徐子桢做夫妻久了,越来越跟他象了!”

    一个粗豪的声音从门外忽然传来:“什么越来越象?”

    接着两个黑脸汉子从外走进,一个年轻,一个大些,却赫然是燕赵和李猛。

    说话的正是燕赵,他从外边进来,就听见了秀儿的声音,这么几年下来他已没了当初见到秀儿就说不出话的情况,已经会随时随地找机会搭茬了,这都是在徐子桢悉心言传身教之下的长成,可偏偏今天这话搭得不太合适。

    秀儿只羞得恨不能藏进地缝里去,跺脚道:“要你管!”

    燕赵吐了吐舌头,没敢再说话,求救般拿胳膊捅了捅李猛。

    李猛如今已经完全长开,身体魁梧结实,浓眉大眼黑脸膛,虽看着还是年轻,却也威风得很,他和燕赵的外形颇为相似,两人或许也因此变得私交颇好,见燕赵可怜巴巴的,便干咳一声问道:“婶婶,你们聊啥呢?哦,话说你叫我们来是有事要做么?”

    高璞君正看着秀儿的害羞样发着笑,听李猛问,才收起笑意道:“我们正说兀术把粮草囤于樊川”

    才说一半,李猛就兴奋道:“真的?那我去烧了他个王八蛋!”

第1116章:搏击健身了解一下() 
高璞君摇了摇头:“你怎的还如此沉不住气?若还如此,我怎敢让你轻易出战?”

    她现在可是大宋南路军的总军师,让谁出战不让谁出战都是她说了算,李猛顿时蔫了,老实低头不敢再说话。://

    高璞君教训了一句后才道:“容惜与琉璃已到了周至,玉淙与金可破到了扶风,如今卡住了金兵往南的咽喉要塞……”

    她话才说到一半,李猛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插嘴道:“婶婶是要我和燕叔去助战么?”

    高璞君一眼瞪了过来,李猛顿时意识到自己又犯错了,赶紧再次闭嘴。

    “京兆府通兴元府并非只有这两处要塞,还有个险道能出奇兵,那便是子午谷。”高璞君说着在墙上的地图上指了指,“昔年蜀国大将魏文长向诸葛孔明出计,便是欲从此地直入长安,此处地形虽险极,可若是让金人出谷也是个麻烦,燕赵,你这便率五百人前去谷口埋伏,若见金人,杀。”

    燕赵立刻眼睛放光,昂首应道:“是!”

    在他心里徐子桢是打仗最猛的,他家婆娘高璞君则是用兵最精的,她说金人会从子午谷出来那就肯定错不了,而且这趟活只让他去,那是看得起他,他哪能不兴奋?而且关键是高大郡主刚才说了,回来就跟官家提亲,让自己娶了秀儿的,这事儿……嘿嘿!

    李猛见燕赵接了差使在那傻笑,自己却还空等着,顿时郁闷不已,急道:“婶婶,那我呢那我呢?”

    “急什么,叫了你来自然有你的活。”高璞君又好气又好笑地在地图上另一处指了指,“看这里。”

    李猛看了一眼:“这几条水路弯弯绕的,啥地方?”

    高璞君道:“此处乃三条支流汇集汉江之所在,这地方有个名字,叫风沙渡,周至扶风两地被堵,金人或从此渡水绕行,我要你领五千人伏于此。”

    李猛顿时傻眼:“啊?可……可我不会水啊。”

    高璞君笑笑:“水里自然有旁人助你,我弟弟也会去,至于岸上,给你一千神机营,可够了么?”

    李猛简直快要蹦了起来,激动道:“够够够,太够了!谢谢婶婶!”

    这下轮到燕赵郁闷了,果然人家是亲侄子,有高宠陪着去还带五千人不说,还能领一千神机营,自己可才只带五百,妈的,逼急了老子也管你高郡主叫声婶婶好了,不要多,再分我五百神机营也行啊。

    燕赵李猛退去后,高璞君又看起了地图,秀眉微簇,似乎在考虑着什么,手指还不时在地图上沿着几条线路划着。

    秀儿看了会只觉奇怪,因为她发现高璞君指的都是京兆府以北的地方,和这次将要接战之处浑然无关,忍不住问道:“小姐,你指那儿做什么?”

    高璞君眼睛看着地图,问道:“秀儿,你若为一军之帅,可会用粮草之所去换确认一个细作的真假?”

    秀儿想都不想就答道:“不会,那太亏了。”

    高璞君点点头:“是的,兀术既然已这么做了,那么这地方必不是假的,可他真这么做了,那便只有两个可能。”她竖起手指道,“一是他有恃无恐,自觉樊川防守足以应付我们派去的任何人,二就是……他要逃。”

    秀儿大惊:“啊?逃?”

    高璞君没回答,只是嘴边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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