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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在这么多人面前露一下脸后又逃走,目的就是为了引开水琉璃,再下来的事情徐子桢已经不敢想下去,三绝堂不会只有这几人进了兰州,水琉璃这么贸然追去,必遭毒手无疑!
几人你追我赶地窜出了城,守城将士甚至都没看清人影,就被他们晃了出去,徐子桢没他们速度快,等来到城门时已快看不清他们的背影了,他正又气又急间,却见旁边正好路过一队车马,走在最前的是个中年人,步行牵着匹毛色光亮浑身没有一处杂色的白色骏马。
他心急之下顾不得那么多,一把夺过马缰绳飞身跃上,喝道:“借用一下,十万火急!”话音未落脚下用力一磕,那马吃痛之下咴儿一声长嘶已奔腾而去。
那中年人毫无防备,等回过神的时候徐子桢早已去得远了,顿时急声喊道:“抢马!有人抢马!”
第103章:水琉璃中招()
他这一喊顿时把周边的人都吸引了过来,有那认识徐子桢的守城将士劝道:“你的马少不了,只是借用一下而已,放心便是。”
中年人急道:“有这般借用的么?这分明就是强抢!”
那守城将士还没开口,却见中年人身后一辆马车微微掀开车帘,露出一张清秀可爱的少女面孔,望着徐子桢消失的方向,轻声道:“我相信他真有急事,次央大叔,我们先走吧。”
中年人顿时消了火气,低头应道:“是。”
车队继续前行,很快消失在了兰州城内。
……
徐子桢现在很急,急得甚至连杀人的心都有了,他已经出城很远,几乎追进了山里,从城门出来只有一条路,可是水琉璃和那四人的身影依旧不见,若不是地上还有仓促的脚印偶尔出现,他甚至怀疑他们几个是不是飞上天了。
就在他快要丧失信心的时候,忽然远远看见水琉璃的背影一闪而过,徐子桢呼叫不及,一咬牙纵马跃上山道,朝着那个方向追去。
水琉璃追着那四名刺客直到了这里,四周早已是荒山一片,放眼望去只是灰白两色,她没有立即追上,而是一直远远吊着他们,并且一直都在隐匿身形,为的就是摸出他们的老巢,找机会一网打尽。
四名刺客远远拐了个弯,钻进了一座灰白色石屋,这座屋子全由巨大的石块垒成,顶端盖以原木,粗犷朴实,象是与这片荒山融为了一体,一点都不显眼。
水琉璃隐在一棵树后,看着四人进了屋里,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
这屋子没有窗,只有一个四四方方的烟囱,外加一扇厚重的木门,象是这周边的猎户建了临时歇脚用的,水琉璃凑到门边听了听,只听里边有人冷哼一声道:“那娘们儿真难对付,若不是咱们头受了重伤,今天哪里会失手?”
另一人沉声道:“莫要大意,以我看不如先撤。”
水琉璃听得真切,心中顿时大定,这四人的身手她已经知道,基本不是她的对手,更何况其中一人已受了伤,当下再不迟疑,冷哼一声推开了门:“撤?想撤去哪里?”
四人顿时霍的站起身,精戒地瞪着水琉璃,伤腿那人沉声道:“姑娘,你非要赶尽杀绝么?”
水琉璃嗤笑一声:“这不是你们三绝堂行事之风么?”说着清叱一声扑了上来。
就在这时,那四人眼中忽然闪过一道戏谑之色,水琉璃看在眼里,不禁一怔,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几人身后的墙体忽然开出一道暗门来,四人身形一晃便消失在了屋内,与此同时那伤腿之人一扬手将一枚珠子重重砸落在坚硬的地面上。
砰!
一股紫色的轻烟瞬间弥漫在了屋内,水琉璃顿时大惊,刚要退出屋去,却发现屋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关了起来,怎么都推不开。
她虽然身为玄衣道长的高足,却毕竟太过年轻了些,江湖经验欠缺,眼睁睁看着那股烟冒了起来,却没立刻闭上呼吸,一丝幽幽的香味悄无声息地钻入了她的鼻中。
……
徐子桢在离开石屋还有几十丈的时候就下了马,将马拴在了一棵树上,提着刀悄悄地摸到屋外不远处,屋门紧闭,水琉璃却不见了踪影,不知现在情况如何,一个黑衣汉子背对着他,手持一根木棍抵住了门。
“妈的,果然中招了!”徐子桢暗骂一声,环顾四周,并没有立刻冲过去。
屋后忽然传来几声轻笑,四个黑衣打扮的汉子慢慢走了出来,正是在军器司刺杀温承言的那四人,其中一个伤了腿的看着屋子笑啐道:“这娘们儿出手还真狠,要不是老子闪得快,只怕就得当太监了,妈的,要不是老子腿疼,真想现在就进去干了她。”
另一人笑骂道:“这可是头看中的娘们儿,你小子敢动?少废话,等她药性上来咱们就把她捆了带走,省得夜长梦多。”
徐子桢躲在一旁听了个清清楚楚,心中暗惊,也不知道水琉璃着了他们什么道,听这意思好象是被迷了?他冷眼看着那几人的位置,心里默默合计了一下,眼看四人走到门口那人身边,只有一人微微侧身朝外,其他人全都面朝大门。
就是现在!
徐子桢当机立断,猛的从树后闪出身来,脚下一蹬瞬间冲到五人面前,那侧着身子之人只觉眼前一暗,大惊之下刚要拔刀,徐子桢的唐刀已如一道惊虹般划了下来,嚓的一声划过他咽喉。
另四人尚自说着笑,忽然察觉身边有些不对劲,刚转过头就看见一张满是森冷之色的脸,这时的徐子桢已如杀神附体,完全不顾自身受伤的危险,只是一味的进攻,那四人大惊之下慌忙抽刀抵挡,只是已被徐子桢占了先机,眨眼间又是一人倒在了地上。
但这时剩余三人也已很快回过了神,徐子桢一不留神被那伤腿之人在肩上划了一刀,顿时鲜血不要钱似的涌了出来,那人刚一喜,徐子桢已面无表情地一刀刺进了他心口。
剩下两人满眼惊骇地看着徐子桢,忽然不约而同地拔脚就跑,五个人成了两个,再不跑只有等死。
徐子桢哪能容他们逃走,大喝一声又砍死一个,一回手将刀狠狠甩出,噗嗤一声轻响,不偏不倚地插在最后一人的后心,那人晃了晃倒地而亡。
只是眨眼工夫,五个三绝堂的刺客全都成了这把唐刀的刀下亡魂,徐子桢快步走过去拔出刀来,在尸身上擦去血迹,回到屋门外,一脚踹开那根顶门的木棍。
嘎吱一声,木门缓缓打开,徐子桢刚要进入,却猛的闻到一股幽香,顿时惊觉,立刻闭住了呼吸冲进屋里,才一进门就发现了半躺在门边的水琉璃。
此时的水琉璃双颊绯红眼神迷离,衣衫已被她拉扯得褪去了半幅,露出了一片雪白滑腻的胸脯和一道深深的沟壑。
徐子桢顿时目瞪口呆,在这一刻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只觉口干舌燥脑子里空白一片。
恩;25万字了;也该推倒一个妞了;要不然都对不起这书名;各位觉得呢?
第104章:采补?()
没等徐子桢回过神来,水琉璃那双水蛇般的手臂已攀上了他的腿,红唇轻启发出一声荡人魂魄的呻。吟。
“嗯……”
她本就是江南第一青楼红袖招的花魁,一身媚骨如浑然天成,更何况现在受药性所控,那媚态更是发挥到了极致,眼神迷离如梦似幻,几yu滴出水来。
石屋内空间并不大,而且连窗子都没一个,因此那股迷烟直到现在也未完全散去,徐子桢只一愣神间,鼻中便已不自觉地嗅进了一丝幽香,他悚然一惊,想要再闭住呼吸却已来不及了,浑身不由自主地燥热了起来。
“不好!”徐子桢刚暗叫一声,已觉得眼前景象开始慢慢变化了起来,这里似乎不再是粗陋简单的石屋,而是成了一处桃红柳绿chun暖花开的所在,水琉璃的模样在他眼里也变得有些朦胧了起来。
徐子桢的眼神开始呆滞,呼吸渐渐沉重,浑身上下所有的血液似是在这一刻全都涌上了头顶,药性开始发作,他的神智已被完全蒙住。
终于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那份最原始的冲动与渴望,一把抱住水琉璃,用尽全身力气,象是要将她完全融入自己体内,水琉璃娇吟一声也紧抱住他,并抬起头将那张红若樱桃的檀口迎合了上来。
徐子桢嘴巴一张将那两片粉嫩的红唇含入嘴里,贪婪地吮吸着,舌头也深深滑入了水琉璃口中,如一条灵蛇般挑逗,纠缠。
两人嘴巴甫一接触,水琉璃的呼吸声显得更粗重,眼神更迷离,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半闭着双眼任由徐子桢索取。
嗤啦一声,徐子桢粗暴而又野蛮地撕去了水琉璃的长裙,顿时一具有如白玉精雕而成的完美**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他面前,那光洁白腻的肌肤,傲然耸立的双峰,以及胸前那两颗粉色的蓓蕾,无不在强烈地刺激着徐子桢的每一处感官。
徐子桢虽然已经几乎没了完整的意识,但还是不禁呆滞了片刻,猛然间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扑到了水琉璃的娇躯上。
“唔!”
随着一声短促而消魂的呻。吟,整间石屋内变得chun意盎然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徐子桢终于渐渐恢复了神智,在他彻底清醒的这一刻,心里猛的咯噔一跳:“糟糕,还是出事了!”
水琉璃已经醒了过来,身上披着徐子桢的外衣,抱着腿蜷缩在一旁,云鬓散乱,神色有些憔悴,脸上平静如水,看不出是悲是怒。
徐子桢张了张嘴,却不知道怎么说,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道:“你……好些了么?”
水琉璃没有一丝反应,依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徐子桢有些尴尬,自己现在还是赤身**的,左右看了看,好在墙上有块残破不堪的不知什么毛皮,他一把扯了下来胡乱遮挡住了要害,来到水琉璃面前,讷讷地道:“水姑娘,我不是故意的,那时候我光知道救你,没想到也……”
隔了许久,水琉璃才轻轻摇了摇头:“我没怪你。”
徐子桢终于长松了一口气,但随即考虑起了今后的问题,他自认不是个专一的男人,水琉璃这样的尤物也没少让他动过歪脑筋,可是象这样糊里糊涂地占了人家的身子,他却是很难接受的,感觉自己有点不是个东西,趁人之危。
他沉吟了一下,认真地说道:“放心吧水姑娘,我会负责的。”
水琉璃微微抬起眼皮:“负责?你如何负责?”
徐子桢蹲到她面前,双手扶住她的香肩,缓缓说道:“事发突然,虽然我不是策划者,但我会负责到底,若你不弃……待此间战事稍停,我会去找玄衣道长提亲。”
水琉璃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幽幽地道:“你不是不喜欢我么?又何必勉强。”
徐子桢脱口而出:“谁说我不喜欢了?”
水琉璃浑身轻轻一震,贝齿咬着红唇,说道:“那日你自己说只喜欢我师姐一人。”
徐子桢干笑一声:“那天不是你不肯走么,我也是没辙……再说了,大宋又不是规定只能娶一个老婆。”
水琉璃轻啐道:“你想得美,我师姐乃是……”
说到这里她忽然意识到了失口,立刻又闭上了嘴。
徐子桢一怔,追问道:“你师姐是什么?”
水琉璃白了他一眼:“我师姐乃是神仙般的人物,岂是你这般……这般登徒子所能惦念的?”
徐子桢腆着脸笑道:“你不也是神仙般的人物,还不是被我拣了个便宜?”
水琉璃顿时霞飞双颊,羞恼交加地狠狠掐了他一把:“你还说!”
“哎呀痛痛……好好,我不说!”徐子桢赶紧讨饶,等水琉璃松手后凑近了些,小心地问道,“你……不生我气了吧?”
水琉璃没好气地道:“我何时生你的气了?”
徐子桢彻底放下心来,忽然一拍脑袋:“糟糕!咱们出来多久了?这都没个概念啊,也不知道温大人怎么样了。”
水琉璃看了他一眼:“回去后你不准与他人提起这事。”
徐子桢连连点头:“一定一定,咱俩自己知道就行。”说着伸出手来,柔声道,“你……还疼么?我扶你起来。”
水琉璃脸一红,狠狠瞪了他一眼:“我自己会起!”说着话挣扎着站起身来,却忽然一声惊呼,险些又坐回地上。
徐子桢慌忙问道:“怎么了?”
水琉璃深吸了一口气,忽然脸色微变:“你练了何种邪功?为何我的内力少了这许多?”
“邪功?没有啊。”徐子桢莫名其妙,可忽然间灵光一闪,伸手从披在水琉璃身上的衣服内摸出一本小册子来,“难道是这玩意儿?”
水琉璃定睛一看,顿时涨红了脸,那本册子的扉页上赫然四个大字——久阳真经!
“你!”水琉璃哪会不知道这本书,顿时心中一阵气苦,又急又恼地瞪着徐子桢道,“你夺了我身子也就罢了,还用这采补之术,你……你这登徒子!”
“采……采补?”徐子桢只觉眼前一阵金光乱闪,险些摔倒在地,心中一个声音在呐喊——贵叔你个老混蛋,居然坑我!
第105章:西夏军复来()
徐子桢不知道采补是什么概念,刚才那段时间里他的思维一直处于空白中,所作所为完全没有一点记忆,可是水琉璃的样子又不象是作伪,他深吸一口气,暗自感觉了一下体内,却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之处。
“那个……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好象没什么变化吧?”
水琉璃没好气地道:“你若没练过内功心法,自然感受不到。”说着抬手往上一指,“你跳一下看看能跳到多高。”
“呃……这能试出来?”徐子桢将信将疑地随意一跳。
他没有刻意用力,只是双脚在蹬出的同时腿间猛然爆发出了一股极强的力道,猝不及防之下差点将额头撞到横梁上去,顿时大吃一惊。
“哎呀我的妈!”徐子桢没来得及收力,一屁股坐倒在地,满脸惊愕地看向水琉璃,“怎么回事?”
水琉璃紧咬银牙,愤愤地道:“被你采去我一半功力,你说怎么回事?”
徐子桢张口结舌,好半天才吃吃地道:“那要不……你也学那久阳真经,我给你采回去?”
水琉璃的俏脸顿时刷的一下红了个透,狠狠瞪了他一眼道:“呸!谁要采你!”
徐子桢顿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采回去不就等于是再来大战三百回合么,他倒是挺想,可架不住人家女孩子脸皮薄啊,想来想去也不知道安慰她,只得讷讷地道:“那怎么办?我也不是故意的……”
水琉璃原本满心委屈,练了十好几年的内力就这么一下子少了一半,可现在看着徐子桢象做错事的孩子似的,顿时满腔怨气烟消云散,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原本就是个极美的人儿,况且脸上还残留着**过后的余韵,这一笑更是百媚横生,差点勾走徐子桢的魂,一下子不知说什么好,只怔怔的站在那里看着她。
水琉璃忽然敛起笑容,看着徐子桢肩上一道深深的刀伤,这时血已自动凝住,留下一大块深色的血痂,她拣起身边地上那条被撕破的长裙,默默地撕了一条给徐子桢包扎住伤口,轻叹一声:“此事怪不得你,你大可不必自责,反正如今我已是……已是你的人了。”
说到后来她的声音越来越低,一张俏脸直红到了脖子,徐子桢只觉胸中一股暖流瞬间涌遍全身,感动之下情不自禁地握住水琉璃的柔荑,轻轻说道:“琉璃,你放心,我徐子桢对天发誓,绝不负你!”
水琉璃急忙捂住他的嘴:“你无端端的发誓作什么?”
徐子桢嘿嘿一笑:“那咱们先回去吧?温大人估计该着急了。”
水琉璃点了点头,却忽然脸一红:“你……你转过身去。”
徐子桢一怔,立刻会意,贼笑道:“还转什么,该看的都看光光……哎呀痛!”
……
那匹白马还在树上拴着,一见徐子桢出来打了个响鼻,显得有些不耐烦了,水琉璃眼前一亮,赞道:“这是你的马?”
徐子桢笑道:“抢来的。”说完忽然一把抱起了她,纵身跃到马背上,贴着她的侧脸柔声道,“你刚破了身子,不宜多走路,乖乖的,咱们一起回去。”
水琉璃毫无防备下被他抱了正着,一声惊呼刚要下意识地挣脱,耳边已传来徐子桢柔情似水的声音,顿时心中一暖,红着脸垂下头来,任由徐子桢从后环拥着她的纤腰,感受着那宽厚温暖的怀抱。
徐子桢看了看天,失声道:“我靠!都已经未时了?”
水琉璃忽然脸颊通红,狠狠地掐了他胳膊一下,徐子桢吃痛之下叫了出来:“哎哟,你干嘛又掐我?我……啊哈,我知道了!”
他们出城的时候只是刚过辰时而已,到现在已经过了两个多时辰,去掉你追我赶的时间,也就是说在那石屋里两人已度过了一段很长的时间,他说者无心,水琉璃却立刻联想到了那荒唐的一幕。
水琉璃又羞又急:“你还说!”
“好好,我不说,我就在心里想想!哈哈!”说着不等水琉璃发飙,一勒马缰往城内而去。
两人一骑很快回到了城门口,一路上西北风吹得跟刮刀子似的,将水琉璃粉嫩的俏脸吹得通红,但她的心里却洋溢着满满的幸福之感,可徐子桢考虑到她的颜面,在离开城门很远的地方就放开了手,倒是让她心里隐隐有些失落。
“徐大哥!”城门口一个兵卒打扮的年轻人挥手叫着。
徐子桢一看,正是金羽希,他催马过去,奇道:“小金你怎么又看城门了?”
金羽希脸上满是焦急之色:“我哪是看城门啊,西夏军又打回来了,大人让我在这儿守着你呢。”
徐子桢一惊:“又回来了?大人呢?”
“在关上了。”
“走!”
徐子桢二话不说纵马朝金城关而去,没多久已来到关内,只见关上人山人海满是守关将士,剑拔弩张气氛紧张之极,温承言朱袍革带站在人前,皱眉看着关下,徐子桢来到近前飞身一跃跳下马来,飞快跑上关去。
温承言见他到来,神情明显一松,关切地问道:“此行可曾受伤?”
徐子桢摆了摆手:“没事,被划了一下而已。”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