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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城城门处,郭嘉一直在凉亭下等候陆仁与曹洪的粮队。等粮队靠近,郭嘉赶到了陆仁的车驾前,嬉笑着撩开车帘就冲里面唤道:“义浩贤弟!一路辛苦啦!等得我好苦!”
陆仁白了郭嘉一眼,反手就是一个竹筒甩过去:“去去去,你老郭会在这里干巴巴的坐着等我?等的是这个吧?”
郭嘉顺手接下,心急火燎的拔开就是一大口后擦了擦嘴笑道:“知我者陆义浩也!不瞒你说,我在彭城收罗到的酒和你酿的那些比起来简直一点味道都没有……”
陆仁跳下马车,带着几分担忧的望了眼彭城城门,把郭嘉扯过来小心的问道:“喂老郭,曹公他没有……没有屠彭城吧?”
郭嘉稍稍的皱了皱眉,望了陆仁几眼之后摇头道:“没有。不说主公现在不会这么做,就算心生此意,有刘玄德在,主公这道令也发不下去。”
后面的话陆仁没兴趣去听,他只要知道曹操没有屠城就行了。心里的一块大石落了地,陆仁便长长的松了口气,脸上也露出了笑容:“老郭,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把彭城的赚到手的?”
郭嘉嘿嘿一笑:“小把戏小把戏,没什么说头。只可惜没能抓到张辽,主公可一直很想要收降这个将才的……嗯!?”话说到这里郭嘉突然望见了粮队囚车中关押着的张辽,下巴险些砸去了地上:“啊!?这是怎么回事!?”
张辽在囚车中也望见了郭嘉,阴沉着脸向郭嘉拱了拱手便不再理会。
郭嘉在惊愕中手划拉了半天才扯到陆仁的衣袖,压低了声音问道:“喂喂喂,这怎么回事?怎么他会被你给抓到了?”
陆仁撇了撇嘴:“不关我事哈!是子廉抓到的……说来话长,一边走一边说吧。”
说出这话的时候正好曹洪走到了二人的身边,听见陆仁的话之后,曹洪的脸色有些古怪,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找了个机会把陆仁拉去一边耳语道:“陆先生,你真的要把这份功劳全都让给我?”
陆仁回应道:“这还能有假?我反正只是赚点运粮的功……不不不,赚点苦劳复职而已。再说我就算复不了职也无谓,我在我那萌村其实混得也挺自在的,多混上两年也没什么的啊,到是你要多赚点军功……”
曹洪有些无奈的道:“陆先生!这种事是瞒不过人的,一会儿见了主公麻烦你别乱说话,军功的话我们还是对半分吧!”
陆仁皱起了眉,苦着脸摇了摇头,而这些当然瞒不过郭嘉的一双毒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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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曹洪说的那样,有些事你陆仁就算想瞒、想让,也是一样躲不掉的。当曹操一听说陆仁与曹洪的三千粮队居然阴差阳错的抓到了张辽的时候,马上就亲自去给张辽松绑并好言劝说。只是因为时局不同,也就是吕布还没死,张辽虽然对曹操的举动十分感激,却不肯马上投降……或者准确的说是张辽不愿与吕布为敌。对此曹操到是颇为赞赏,就像他手下的徐晃当初不也是这样的吗?能这样表示有忠义之心,曹操得了这样的将才高兴还来不及。
张辽与关羽的关系好,曹操就请关羽作陪宴待张辽,接着自然会向张辽问及是怎么被擒的。而对张辽来说他完全是栽在了陆仁的手上,因此几句话这么一说,陆仁想跑也跑不掉了,很不情愿的被记上了大功。此外就是那具让张辽栽得莫明其妙的望远镜,曹操试用过之后也是一样的脸色大变。作为一个常年在战场上混的枭雄,曹操当然明白这东西有着什么样的意义,当下就把陆仁叫到身边:
“义浩,此物孤愿以重金购之,君可愿忍痛割爱否?”
陆仁无语良久,最后除了点头应允之外还能怎么样?不过还好,这具望远镜的成本费用并不算太高,主要也就是贵在那几块天然水晶的成本和打磨成的镜片费用上,陆仁总的来说还是赚了一笔的……至少陆仁是在这样安慰着自己:“等什么时候能把无色透明的玻璃片给搞出来的话,就交给糜贞去专门生产这玩意儿,然后再转卖给曹操和他手下的将领,一具三百金相信买的人一大把,赚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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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多且烦,只说陆仁与曹洪的粮队抵达彭城之后,曹操马上就把兵锋指向了小沛。至于陆仁与曹洪嘛,能打的曹洪调去了前线,不能打的陆仁则留在了彭城主理许昌后继粮队的周转工作。没办法,眼下貌似陆仁也就只能干干这个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徐州这块本来还挺不错的地方,在吕布这家伙的手上留了两年,实在是与一个性感美女被一个色魔监禁了两年没啥分别。这是幸亏有陈宫这样的人在,能适当的制止一下吕布过份的行为,因此彭城还不至于折腾到那种千创百孔的地步,不然天晓得会被吕布给糟踏成什么样子。
但即便是如此,徐州地界的民计与经济状况也不容乐观,需要有一个擅长理政安民的人物来好好的打理一下。而在此时曹操出征的随军阵容之中,貌似也只有陆仁最适合干这个,所以曹操在向众人问询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是齐刷刷的甩到了陆仁的身上。
陆仁留在彭城打理内政的事先暂且不说,只说小沛方面的高顺虽然能打,但玩阴谋诡计却不行,更何况曹操方面明有郭嘉等一众智囊团,暗中还有一个陈登?而在陆仁看来,高顺的特技是“攻城”,却碰上了曹操的“虚实”、郭嘉的“鬼谋”,再外加荀攸的“百出”,一交上手不晕出翔来那才是怪事,除非是碰上赵云的“洞查”……有点扯淡了。
总之,曹操抵达小沛之后仅仅不过六天的功夫,小沛便宣告失守,高顺最后是带着数百亲兵勉强突围成功,撤往郯城。
而吕布在小沛交战的那几天里还在下邳没回来,等收到消息的时候,曹操的先头快速部队已经急速的赶到了郯城城下。吕布留在郯城的守将本来是想坚守待援,可哪架得住陈登在城中玩的无间道?找个机会把郯城的城门一开,曹操的部队往城里这么一冲,郯城就这么丢了。至于吕布当时还在赶往郯城的半路上,收到逃出城的士卒带来的消息,吕布就算智力再低也知道现在赶去郯城已经没有意义,所以只能悻悻的返回了下邳。
现在再回过头来看身在彭城的陆仁。说实话,曹操最初决定把陆仁带来打仗的目的,只不过是想让陆仁跟着打打酱油划划水,对此陆仁自己也是很清楚的。不过陆仁对于曹操交代下来的任务却也不敢太过马虎,真把曹操惹毛了那可是没好果子吃的,所以陆仁在彭城到也是在认认真真的做着事。
安抚百姓、维持治安、安置流民、周转粮草……陆仁怎么说也已经从政数年,做的又一直是这方面的事,现在做得当然是有板有眼。而令陆仁感到意外的,是他可没想到自己在民间的名声居然非常不错。在他的“声望光环”的加持之下,曹操集团对于彭城的“消化”工作也进行得格外的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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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回 转赴郯城()
在前往郯城的大道之上,陆仁骑在马上举目环视了一圈恐怕得用“满目荒夷”这个词来形容的景像,一时心有感触,不由得重重的叹了口气。这才几年?当初好好的一个郯城,就已经变得与陆仁依稀记忆中的景像完全对之不上了。
一旁的糜竺望见陆仁长叹,拍马上前问道:“义浩,自你离开徐州,到现在有多久了?”
陆仁算了算道:“快六年了吧?记得六年前的徐州是何等的安定富庶,可现在却……唉!”
糜竺道:“如果说当年你没有离开徐州,可能不会是这般景象吧?”
陆仁摇了摇头:“不,该发生的事或许不是我能够改变什么的,至多不过是能让它推迟上那么一点点而已……算了不说这个。糜兄,你带队先行,我想去当年我暂居的小村看看,再拜祭一下曾收留过我的李老和小平。”
糜竺本来是想说点什么的,可是望见陆仁的神色之后却没有说出口,只是点了点头,带领着粮队进城驻扎。陆仁带着身边的三十来个陆氏子弟,依记忆来到了当初暂居的小村。
当年他暂居的小村虽然曾在曹操攻徐时一度成为一片废墟,但后来又有流民重新定居。但是现在却又已经变成了一片到处都是杂草的废墟。当陆仁好不容易找到了当初下葬李老与小平的地方,却发觉李老与小平的坟包早就被人挖开,就连尸骨都不知被扔去了何处。而看那挖掘的痕迹,肯定不是最近才发生的事。好不容易找到几个躲在村中的村民一问,才知道是吕布的军士来村中掠夺的时候挖开的。
这一下陆仁气得火冒三丈,跳起脚骂道:“有没有搞错啊?吕布你这个王八蛋做得也太过火了吧?你刨那些有钱人的坟我还真没话说,可穷苦人家的坟你也让军兵挖?**的根本就一点良心都没有啊!?”
吼完这几句,陆仁又在愤恨之下向下邳的方向竖起了中指,骂道:“吕布啊吕布,就你这样的人……**的不死谁死?老曹很多时候做事是很过份,但他好歹还知道适当的照顾一下百姓,你这家伙根本就是个土匪头子!本来我和你无怨无仇的还不想把你怎么样,现在看来不让你尸骨无存还真对不起天理了!我操你二大爷的,你的女人我抢定了!”
那三十来个陆氏子弟曾几何时见过陆仁发这么大的火?不过他们都也知道陆仁就是这么个心性,凡事一但冲破陆仁的底线,陆仁就会变得有些不可理喻。这不脏话连篇的不说,居然连抢女人这种话都说了出来。看看实在是不像话了点,某个陆氏子弟上前劝谏道:“家主,战乱之中人命如草芥,又何况于死者?到是适才家主举止失态太过,还望家主自重。”
“我重你妈了个头啊!”陆仁接着跳着脚的骂:“当初我流落到这里的时候是李老收留了我,不然我早就饿死了,换句话说人家李老就是我的恩人!后来李老是死在了老曹与陶谦征战的乱军之中,我当时没能把李老救下来,心里已经很不好受了!好不容易把李老安葬,现在却变成了这个样子,我他吗的心里很不好受!这做人狠点、卑鄙点我没话说,有时候也是为了活命没办法,可好歹得有点良知啊!穷苦人家的坟他也刨?还有没有做人的底限了?这个混蛋吕布……众子弟随我动身赶去郯城,早些计点好粮草送往前线!我现在不亲眼看到这个吕布是怎么死的我不甘心了!!可以的话我还想上去砍他两刀!真他妈的是个畜生!!”
一众子弟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能无语的跟在陆仁的身后赶去郯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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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数日之后的郯城府治之中,稍远些地方的人,恐怕都能听到陆仁抓狂的吼声。
“有没有搞错啊?我知道我在徐州的名声、人缘是不怎么样,可这些个豪族士子的脾气派头也未免太牛叉了一点吧?差人去请都请不来的……你们这些人,不给我面子无所谓,可你们也得给老曹几分面子是不是啊?也不想想如果只是我的话,我请你们干毛啊?”
府衙正厅中,陆仁正郁闷之极的猛抓着头皮,而厅中侧席刚刚坐定的孙乾、糜竺,还有数日前被曹操调来帮陆仁的李典都哑然望定了陆仁,对陆仁气苦中说出来的话觉得有些哭笑不得。
“牛叉?这话什么意思啊?听起来不像是什么好话……”
李典向陆仁问道:“陆兄何事烦恼?”
陆仁郁闷的道:“唉,别提了!我不是在徐州负责打理许都的后继粮草并转运去下邳战场吗?我与糜兄都计点完毕了,就等着你过来与孙先生同守徐州,我再与糜兄押运去前线。我这两天还琢磨着单凭你与孙先生可能会有些力不从心,想代曹公邀请陈氏子弟陈群出仕帮你们的,可没想到我派了人去人家理都不理,硬是连大门都没踏进去过一步!还说什么‘陆先生既有富国之才,又何需长文班门弄斧’,这摆明了就是看我不顺眼嘛!”
“……”三人心说你知道就好,谁让你以前大骂徐州众官来着?得罪了那么多的人,现在找不到人帮你了是不是?
陆仁的手指在头上乱抓间,头皮屑在灰飞烟灭:“曹公的意思我明白,是想让我暂时权领徐州之事并且安抚民心,可曹公好像忘了我当初在徐州得罪的人太多,根本就不适合呆在这里的啊!就算是勉强把政令发将下去也根本就没有什么人会理会,这要我怎么办?难不成要我在徐州为了执行政令而大开杀戒!?老天爷,我根本下不了这种手的啊!”
三人心说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坐镇坐镇,你陆仁蹲在徐州城里充充场面不就行了吗?徐州这才刚从吕布的手中解脱出来,各阶层各方面的人都抱着一种静观的心态,谁都不会在这个时期有点什么举动,你陆仁只要在发下安民榜文之后治理好一下徐州城的治安工作,让徐州在这段时间里维持着一个平静的局面也就行了,其余的事又没真的指望你去做点什么出来。
只是这三位都不知道陆仁现在的心态。之前陆仁因为看到小村里的坟墓都被吕布军兵给破坏得不成个样子,一时气极之下想赶去下邳看看,看看吕布家伙是怎么死的,因此才想离开郯城到战场上去。
好在陆仁的那些都只是人在气头上的气话罢了。回过头人冷静了下来,陆仁也得考虑一下自己违背曹操的命令而离开郯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毕竟老曹是要陆仁这个在民间有不错的声望的人来暂时的稳定一下郯城周边的局势。要是郯城出了点什么事,那实在是与给正在下邳围困吕布的曹操来了个后院失火没什么分别。
可是陆仁又真的很想去看看吕布是怎么死的,于是乎绞尽脑汁的想了很久,终于想出了一个自认为是两全其美的办法,那就是以曹操的名义拉拢徐州本土的豪州子弟出仕,在文政上让这些本土豪族去安抚徐州,武事方面则有车胄和刚刚调来徐州的李典在。
至于糜竺和孙乾,一方面这二位是刘备的人,不是曹操的直属人员,只留这二位的话陆仁担心曹操回过头会怪罪自己;另一方面糜竺在徐州的影响力早已经大不如前,如果留糜竺的话陆仁怕他会借机与徐州陈氏斗起来,因此才会想让糜竺与他一起押运粮草去前线。
如果这样的安排能成功的话,陆仁即便是去了前线,在曹操的面前就可以推说自己在徐州的名声、人缘实在不好,强留在徐州只怕反而会引发出些不必要的麻烦。而代曹操招纳徐州本土的陈氏子弟,一方面这种在本土声望很高的豪族治理本土能够确保安定,同时还能为曹操彻底的拿下徐州做点先期准备;另一方面也可以帮曹操招纳到一流的人才……陈群哎!可以说是三国时期的一代政治奇才,以曹操识人的能力,和陈群真的谈上了几句会不喜欢才怪了!
(ps一下,陈群是颍川许昌人,按史料是在刘备“临豫州”时就辟为了别驾,而这个时候陶谦还没病死,所以陈群准确的出仕时期应该是刘备受陶谦邀请初屯小沛的时候。后来吕布偷袭兖州,陈群随其父陈纪避乱躲去了徐州,直到曹操攻灭吕布之后才被曹操辟用。陆仁现在就是处在曹操正在攻打吕布但还没有辟用陈群的这个时间点上。此外,书中的设定是是陈群一族本为徐州陈氏宗族支流,在颍川书院正值颠峰期的时候为了谋求仕途而迁居至颍川,去徐州避难属归还宗族,这样才能把陈群归入到徐州陈氏里去。)
只是陆仁的如意算盘虽然打得响,却怎么也没想到会在陈群这里吃了闭门羹,他这会儿能不郁闷?要知道不止是他的如意算盘受了阻,从这件事上陆仁也发觉自己原本设想着在曹操那里推说自己在徐州没人缘的话居然是事实。而既然是事实的话,陆仁就愈发的想尽快甩手闪人……这些豪门大族不给你面子的苦头,陆仁吃得可不会少。
想来想去,陆仁的目光还是停留在了糜竺的身上。根据这几天陆氏子弟打听来的消息,糜竺一回到郯城就有了些想重振家业的举动,他这样做自然就会与陈氏起些什么冲突。而在青、兖、徐这一带,因为陆仁与糜贞之间的暧昧关系之故,几乎是人都知道糜氏与陆仁的关系不一般,现在陆仁暂时坐镇徐州,糜竺又在这样那样的的确很容易让陈氏猜测些什么,因此徐州陈氏没和陆仁翻脸就已经很不错了,你陆仁还想指望着能把陈群给请出来?
又沉思了很久,陆仁出于个人因素的考虑,决定还是从糜竺这里先开了刀再说。干咳了几声,陆仁请李典、孙乾先各忙各的,自己则邀请糜竺去城中的酒楼里喝上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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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一回 糜氏已颓()
郯城城中的糜氏酒肆。
刚刚走进这间酒肆的时候,陆仁就下意识的环顾起了四周。直到与糜贞坐到了二楼的雅间里面之后,陆仁才用带着几分自嘲的语气轻叹道:“子仲兄可还记得?几年前的时候,我还在这间酒肆之中混过你府上的饭吃。”
糜竺亦笑:“义浩这说的是什么话?当初我就觉得你颇有过人之处,所以是以上宾之礼礼聘于你,而今时今日,你无论是声望还是官位皆在我之上,到令我颇有几分有识人之能的自得了。他话不说,这顿酒还是由我作东吧,再怎么说这间酒肆也是我糜氏的产业。”
酒菜送上之后,陆仁支开了那些个随从,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向糜竺沉吟道:“子仲兄,我今日邀你饮酒其实是有话想和你说……”
“我看得出来。义浩,你我也算得上是故交,有话你就不妨直说吧。”
陆仁喝了几口淡得没什么味道的水酒,犹豫了很久才向糜竺道:“糜兄,你这几天正在忙着兴复糜氏原本在徐州的家业吧?恕我直言,放弃吧。”
糜竺一听差点没蹦将起来:“什么?义浩你要我……”
陆仁急忙举手制止住糜竺可能会有的过激举动,心平气和的道:“糜兄你是个聪明人,其实你应该早就看得出来在今日的徐州,你们糜氏已经很难斗得过陈氏一族了,你又何必非要去与陈氏争个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