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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仁笑了笑,开始狠狠的、狠狠的忽悠刘备:“皇叔,你欲离许都,脱离曹公掌控,进而兴复汉室之心,陆仁心中甚是明了。而我现在做这些事出来其实只是想告诉皇叔你一件事,就是现在绝对不是皇叔离开许都的最佳时机。”
“……”
刘备现在真的有些晕了头,因为他根本就搞不清楚陆仁到底是在帮谁!说陆仁是在帮曹操吧,可是陆仁的确没有对刘备做什么,不然就陆仁现在这早有“准备”的样,可能早就会有一大堆的弓箭手围住了他们;可是说陆仁是在帮他们吧,刘备又真的很难信服,毕竟陆仁这是在强行阻拦刘备。
刘备正狐疑着,陆仁却已经整理好了说辞,不紧不慢的道:“皇叔,你现在离开许都的话就只有一个地方能去,那就是徐州。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前脚刚在徐州落脚,可能还来不及招慕士卒、整顿兵甲、屯草积粮,曹公的大军便已经随后而至,皇叔你又如何去抵挡?
“其实……如果你人在许都,以皇叔今日之名望,曹公如果没有好的借口还不敢对你怎么样,因为那样他就有失天下仕子的投奔之心。曹公要对付袁绍,他就不能失却人心,这也是他当初没有除掉皇叔的根本原因之一。
“但如果皇叔你人至徐州举兵自立,无疑就是给了曹公一个除掉你的最好的借口,毕竟他是挟天子以令诸候。还有皇叔你别忘了,曹公离徐之际,是留了他的心腹将官车胄在徐州统兵。”
刘备闻言愕然了半晌,然后才很不确定的向陆仁道:“陆仆射你到底是在说些什么?备实不解君言下之意矣。备奉曹公之命,带兵前去阻截……”
“……”陆仁有些无语的低下了头去,摇头叹道:“皇叔,明人面前,又何必说此暗话?”
刘备面色一变:“莫非陆仆射欲害刘备,而行卑劣之举乎?”
“……”陆仁再次无语,心说你刘备装傻的本事可真有一套!那好吧,我得暴点狠料出来才能让你刘备不再装傻,顺便也好取点信于你。于是陆仁默然中环视了一下周边,见左近无人,这才静静的望着刘备,口中轻声道:“皇叔,我如果要害你的性命,只怕你早就已经人头落地了。”
刘备微微一惊,但仍强笑道:“陆仆射何出此言?”
陆仁背着手侧过身去,一边警惕的望着会不会有人走过来,一边口中轻声道:“车骑将军国舅董承;工部侍郎王子服……”
只说了两个名字,刘备的脸色就突然一下变得煞白,而刘备身后的关羽、张飞更是想马上就抽剑砍人,还是刘备反应快,及时的按住了二人的手。毕竟看陆仁现在的举止很明显的是在向着刘备。
陆仁表面上是侧过了身,但实际上也在暗暗提防刘备会有什么过激的举动。见刘备按住了关羽和张飞,陆仁明白自己的这一招奏效了,当下便仍照着资料接着轻声道:“长水校尉种辑;议郎吴硕;昭信将军吴子兰;西凉太守马腾。还有……”最后一个名字陆仁没有说出来,而是静静的望向了刘备。
刘备这会儿是彻头彻尾的面如土色。好不容易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刘备向陆仁拱手道:“陆仆射难道也是……”
陆仁故作姿态的苦笑:“我只不过是为求稳舀,没在某样东西上面留下名字而已。皇叔你怎么就不想想,许都中的官员那么多,可为何只有我会是天子的球戏玩伴?我现在之所以会当着皇叔的面说出来,还是那句话,我如果真的想害皇叔性命,只消在某人面前说上一句话,又岂能容皇叔你还站在这里?其实……”
想了想,陆仁便决定将谎言进行到底:
“曹公有很多事,其实我早就已经看不下去了。只不过曹公确实待我不错,我不能谋逆于他,但身为大汉子民却又不能坐视不理。想来想去我就只有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然后在暗中或多或少的帮一帮能够阻止于他的人。可能我的这种想法皇叔你很难理解,但对我这种小人物来说,却能谋得一份心安,所以我才会用这种方法来挽留一下皇叔,并适时的提点一下皇叔你。”(未完待续。。)
。。。
第三百六十五回 情势忽转()
“所以我才会用这种方法来挽留一下皇叔,并适时的提点一下皇叔你。”
陆仁的话让刘备愣住了。老实说,如果这话是别的人说出来,刘备绝对会一个字都不相信。但是说出这些话的人是陆仁,却让刘备觉得有些犹豫。
陆仁与刘备之间的关系应该说是比较微妙的。像当初刘备能够得到徐州,就与陆仁有着一定的关系,因为糜竺是按照陆仁留下的竹简去找了刘备……虽说那只不过是陆仁自己复刻了一下应有的历史走向,但刘备和相关的人又哪知道?这笔帐当然会算到陆仁的头上。而陆仁在怒骂了徐州官员一通之后暗中提醒刘备,也是同样的道理。
在此之后,陆仁还应该算是救过几乎快饿死的刘备,刘备就算再不是个东西,这点恩情还是记着的。不过在此时此刻,最令刘备犹豫的,却还是陆仁与献帝刘协之间的那层关系。而在某种意义上来说,陆仁绝对是与献帝刘协关系最为亲近的人,因此陆仁如果说他知道些什么内幕,对旁人来说可信度是非常高的。最重要的是对于此刻的刘备……那一连串的名字是假的?
所以所以,刘备在犹豫了好一会儿之后,再想了想便试探着问道:“那依陆仆射之见,备何时离许方为上策?”
对这个问题陆仁当然是早有准备,再怎么说陆仁也不想真的害死刘备,毕竟陆仁还指望着刘备来吸引一下曹操的注意力:“袁本初举兵之时,曹公必然亲统军兵而御,那时才是皇叔或离开许都、或于许都起事的最佳时机。
“还有一点我应该提醒皇叔你一下,袁术意欲将伪帝之号让于袁绍,而袁绍阴许之。而以现在的袁绍之势,曹公实难以与之争锋。若曹公破败,袁绍大军南下至许时……曹公势尽必然会来个玉石俱焚。而袁绍看似忠良,实则本就有篡逆之意。介时除了皇叔你,又有谁能真心的去保护天子,进而保住汉室血脉!?”
刘备追问道:“那备于时又当往何处去?”
陆仁道:“曹公举兵抗袁之日,许都西有张绣未除,南有汝南数叛。而此二者,张绣绝非皇叔之对手,皇叔兵至必然平复,如此便可取宛城安家,亦可就近联接荆襄刘表;汝南群贼一向敬服皇叔。相信皇叔可以兵不血刃便坐拥汝南。此二地离许都甚近,曹袁战事但有所变,皇叔便可急至许都,救出圣上……”
说到这里陆仁低下了头去,心说我的这些安排表面上看上去是不错,但实际上应该破坏不了原有的大主流吧?张绣会被曹操劝降,而汝南的刘辟、龚都在原有历史上本来就是跟随了刘备的。当然最主要的还是自己的这些个论断都是站在袁绍击败了曹操的基础上,不过这个时候绝大多数的人都认为曹操不是袁绍的对手,自己这么说也没啥问题。再一个。自己真到那个时候早都闪了人了,官渡之战谁胜谁负关自己屁事,想管也管不了的说。
因此对于这番谎话,陆仁自己是觉得说得非常之漂亮。可是陆仁不知道,这些事对刘备来说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毕竟站在刘备的角度上,这里面不可确定的因素也太多了点。
举个简单点的例子吧,就是天晓得你陆仁是不是在用这些巧话先把你刘备骗下来。然后再下毒手。不过在另一方面,刘备也不能对陆仁怎么样,因为万一陆仁真的是有心倒向刘备一方的话。搞不好就是错失了一个最好的内应。想想看吧,现在的陆仁早晚会是九卿之一的大司农,那陆仁手里所掌控着的东西……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现在的陆仁和刘备有着极为相似的情况与心态。陆仁是在想方设法的穿回到自己的时代去,并且在穿回去之前在尽可能的做好自己的那些事,一则是想让自己走得没什么挂念,二则也是在保证自己的目标之旅能够顺利通畅。
而刘备呢?如果拿陆仁来作比较,可以说刘备回到徐州就像是陆仁回到了自己的时代;陆仁会为了这个目标费尽心思,刘备就不会了吗?要知道陆仁只是个平凡人,可刘备却是个英雄、枭雄,而且刘备性格之坚韧也是非常罕见的,纵观刘备的前半身就是在屡败屡战,要换了其他的人可能早就心灰意冷了,可刘备从来就没有放弃过。而有着这样的性格的人,为了达到目标只能是比陆仁更加的坚定。
因此刘备在听过陆仁的“劝告”之后,稍作思考便向陆仁拱手一礼道:“备在此多谢陆仆射的好意,只是这许都,备实感不能再久呆下去。还是请陆仆射早些发下粮草,容备回转徐州之后再作打算吧!”
“我这……”
陆仁无语了,心说我费尽心机的说了这么多,闹了半天全是白说的不成?想想实在是觉得很不甘心,心情也就跟着变得很烦燥。再因为这份烦燥,陆仁可就有些不冷静了,竟然索性转过了准备向大场走去,同时向刘备甩下了一句狠话:
“皇叔不听吾言则必败无疑!为了汉室汉山陆仁也只有得罪了,这粮我不会发给你的,还是请皇叔多在许都隐忍一段时间吧……小不忍则乱大谋,皇叔应当谨记于心!!”
刘备的脸上亦再次变色:“陆仆射,似如此刘备也只有得罪了!”
陆仁冷冷的望了刘备三兄弟一眼,沉声道:“莫动手,你们如果一动手就真的什么都完了。”
“……”
刘备没话说了,只能咬牙外带切齿。就像陆仁说的,刘备这个时候还真的不能和陆仁动手,一但对陆仁动了手,那不就是在告诉曹操,他刘备心里真正的意图?再说陆仁现在是“站在”献帝刘协这一方的立场上来考虑,刘备要是真的做过了火,把陆仁给逼得反了水,那刘备辛辛苦苦经营而来的许多东西就会完蛋……
不过这里还要顺便说一下,陆仁貌似在某些事上还是有点欠缺了考虑,比如说刘备又真的会完完全全的会去为献帝刘协考虑吗?如果刘备真的会完完全全的去为献帝刘协考虑,那刘备的两个儿子,为什么一个名“封”,一个为“禅”?
应该说在这个时候,刘备真的是有点拿陆仁没办法,因为碰上这样的事,在刘备的身边还没有人给刘备出主意、想办法。但是……
“主上,主上!”
一个柔美的女音有如银针一般刺痛了众人的耳膜,陆仁讶然的寻音望去,见婉儿正提着一个食盒在向自己走来,而在婉儿的身后还跟着蔡琰。
“我次奥!”
陆仁的心里猛暴粗口,心说这个节骨眼上,这俩女人跑来干嘛?其实陆仁这是忘了自己一赶回许昌,连府都没回一下就直接赶去了大司农府衙和太仓,这日过晌午的,他光顾着自己的这点事,却连饭都还没有吃过一口。以婉儿对陆仁的关注,到了这个时候当然会给陆仁送饭,没看见婉儿的手里还提着食盒吗?
这个事在一般的时候真的很平常,而大司农府这些工作机构里的人几乎上上下下的对婉儿都很熟,因此见婉儿来给陆仁送饭根本就不会阻拦,直接放行就是了。
这一变故突然出现,惊得陆仁呆愣在了当场,而婉儿环视了一下,很快就看到了在那边一角的陆仁,自然是提着食盒向陆仁走了过来。
不过婉儿才刚走出几步,她的手臂却忽然被蔡琰给拉住了:“婉妹,别过去!”
婉儿愕然回头,有些不解的望向拉住了她的蔡琰,马上就查觉到蔡琰的神情有些凝重。而看到蔡琰这凝重的神情,婉儿的脚步也就不由得停了下来。
说真的,婉儿在某些事上实在是有些单纯,但也正是因为这份单纯才显得可爱。只可惜这份单纯在现在的这个时候,实在是有些不太合适。相反的,蔡琰却因为其人生际遇的缘故,对这一类的气氛因素格外的敏感,所以蔡琰查觉到了场面上那不太对劲的气氛,婉儿却懵然不知。而这个事,又实在是不能责怪婉儿什么……
但是婉儿走得实在是有点快,毕竟婉儿一则是习惯了,二则陆仁这不都还没吃饭,所以婉儿的心里有点着急吗?到蔡琰查觉到不对劲,并且伸手拉住婉儿的时候,她们距离陆仁可就没有多远了了。连带着的,与刘备三兄弟的距离也很近。
陆仁被婉儿与蔡琰闹得猛一楞神,这会儿都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婉儿?蔡琰?她跑来这里干什么!?”
陆仁在这里愣着,说起来也是有点关心则乱,可刘备却不会这样。听见了婉儿的声音,再一回头看见了婉儿和蔡琰,刘备马上就眼珠一转,随即向张飞大笑道:“翼德,你不是一直都说欲求昔日蔡侍中字贴遗作而未果吗?今幸得蔡大家至此,何不厚颜求来一贴以慰之?”
话音一落,张飞还没反应过来,关羽却皱了皱眉头,有些犹豫的看了眼刘备,再看了眼婉儿与蔡琰之后,暗一顿足就拉起了张飞就向婉儿与蔡琰快步走去。
陆仁见状惊道:“皇叔,你!”
刘备阴沉着脸向陆仁一拱手,但同时也拦住了陆仁的去路,低沉的声音有些阴沉可怕:“陆仆射,恕备得罪了!”
“……别伤害她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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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六回 心思谁知()
数刻之后,许昌城外,神色各不相同的陆仁与刘备正在拱手话别。
“陆仆射,备迫于无奈而多有得罪,万望海涵!倘若日后还能有得拜尊颜之日,备定然亲自登门谢罪!”
此时此刻的陆仁探头望了一眼道头那边正在徐徐进发的大军,只能无奈之极的叹了口气道:“皇叔,我想我们之间或许应该说……后会无期了。”
刘备闻言愕然一怔,而陆仁望见刘备的神情之后心中复又暗叹了一声,想想事情已经到这份上了,还不如索性把这个“好人”做到底。主要是糜贞在徐州还没回来,万一刘备一回到徐州想想不妥而去为难糜贞的话那就不太好了。
于是乎陆仁轻叹道:“皇叔,这伪帝袁术你是一定要打的,因为你只有击破了袁术之后,才能名正言顺的把朱灵、路昭赶回许都。然后……皇叔你虽可取徐州为家,但我告诉你,徐州是挡不住曹公大军的,所以你一到徐州就要早作打算。
“在危急之时皇叔可以去投奔袁绍,不过你要注意一下你击破袁术的事,别让袁绍在面子上下不了台。陆仁以为,在此事上皇叔应请郑玄先生出面驰书于袁绍……其实袁绍、袁术早已不和多时且暗有争斗,但他们毕竟是兄弟,在关键的时候,这明面上总得要有一个说得过去的借口才能收留皇叔。简单点说,就是皇叔你得找一个台阶给袁绍下,谁让袁绍那么好面子呢?”
刘备默然的凝望了陆仁好一阵子才再次向陆仁拱手一礼道:“陆仆射良言,备自当谨记于心!”
陆仁摆了摆手,又摇头苦笑道:“就这样吧……皇叔,把婉儿和文姬还给我吧。”
刘备淡然一笑:“如此大事,备岂敢忘之?请陆仆射随备来。”
在离陆仁与刘备交谈之处大约两百步的道旁有一个小小的草亭。早些时候,这草亭的四周被人挂上了百叶帘暂充亭壁。此刻,关羽和张飞正各执兵刃。领着几十个亲卫守在草亭之外,而透过百叶帘的帘隙,可以看到蔡琰正在亭中伏案而书,婉儿则是一脸担忧的时而望向陆仁,时而又回望向蔡琰。
刘备领着陆仁来到亭前,先向关羽、张飞轻轻的点头示意,接着便相当之有礼貌的向亭中蔡琰道:“蔡夫人,适才备与二位贤弟多有得罪之处,还望蔡大家海涵。现备已当行,蔡大家这卷字贴若是尚未写好。亦请收笔作罢吧。”
亭中的蔡琰沉默了片刻,忽然向陆仁唤道:“义浩,你入亭取贴,转赠给张将军吧。”
陆仁叹了口气,见关羽、张飞都已经让开了道路,便慢步上前撩开亭帘进到亭中。先与婉儿和蔡琰对望了一眼,轻轻的说了声“没事了”,然后才接过那幅字贴转身出亭递给张飞。可能是有些赌气吧,陆仁冲着刘关张三兄弟重重的鼻哼了一声道:“一路走好。陆仁恕不远送!”
刘备随意的笑了笑,恭恭敬敬的赔过一礼后便领着关羽、张飞上马疾驰而去,剩下个陆仁在那里低下头去不住的摇头叹息,心中暗道:“唉。这他妈的算什么事啊?想不到我忙来忙去的到最后却还是白忙一场。算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看来不该我管的事,我管了也没用……”
先不说陆仁是如何唉声叹气。只说刘关张三兄弟正在打马而行,而关羽此刻的心情似乎非常之不好,一双蚕眉一直都皱得紧紧的。刘备偶然扭头望见了关羽脸上的神情。却也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云长,你是不是觉得为兄今日之举有失我大好男儿之风?”
关羽闻言亦叹道:“弟虽有此意,却也知道大哥在那般情形之下是不得已而为之。不过大哥,你觉得这陆仁到底是忠还是奸?”
刘备摇摇头道:“为兄就是因为摸不清楚他的底,才愈发的想快些离开许都。此刻既已离许,为兄心中稍安,再回过头思索一下他向为兄说出的计策……可惜啊!如果他真是忠汉之臣,那他的计策不失为上上之策;但如果他是奸佞之人,我兄弟三人只怕会死无葬身之处。奇怪了,他是怎么知道圣上血衣诏一事的?而且诏上七义,他亦所知得丝毫不差,而国舅董承是绝不可能会寻他共聚大义,自然不可能会给他看这血衣诏书……难道说他真的是天子身边的亲近之人?”
正疑惑不解间,那边马上的张飞却兴奋不已的大呼道:“妙,妙!此等笔工,娟秀之中暗藏刚劲,横折有力而不失圆润,通体工整却又如行云流水,不带丝毫棱角。而且写在这雪纸之上,字体更显奇丽。早就听说这蔡琰的笔工字体早已在昔日蔡侍中之上,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卷字贴俺定要好好的收藏起来,日后加以临摹!”
“……”
刘备与关羽一同无语。彼此互望一眼,刘备摇头笑道:“翼德也只有见到妙笔佳贴之时,才会显露出其文雅之士的一面。罢了,我等既已离许,许都之事就暂不放在心上!二位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