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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万一的这件事会走漏出去进而惹来没完没了的麻烦,所以直到现在回来,与糜贞面对面的时候才告诉糜贞。
糜贞又详细的问询了一下当时甄氏姐妹的情况,然后才连连叹息道:“先生你的胆子也真是有够大的。不过以当时的情况,好像你也只能让她们姐妹隐姓埋名,再由你带着她们。你真要是派人把她们送去袁绍那里,曹公闻讯肯定会认为你与袁绍暗中互通款曲,反过来袁绍也会拿这个事来大作文章,你两头都会讨不了好。”
陆仁道:“谁说不是呢?我也是没办法才带上她们的。”
糜贞忽然向陆仁坏笑道:“救佳人于危难之中,佳人理当以身相许,那先生你有没有……”
陆仁很镇定的伸手倒茶:“怎么我在你眼中就是那么差劲的人吗?好吧,就算是我有这样的想法,一则我没兴趣去趁人之危,二则曹袁两家的这场决战在没分出胜负之前,老袁家的儿媳妇我又哪里敢随意的去碰?吃饱了没事给自己找麻烦吗?碰她我还不如碰你,至少我知道你对我不会有所反抗。”
“去你的!”
糜贞虚揍了陆仁一下,但心中却有在暗自叹息。话说自婉儿死后,陆仁就好像是变了个人,很多时候让糜贞看着都觉得揪心。蔡琰曾对糜贞说过希望陆仁能变回原先的样子,糜贞对此也是深有同感。
而在糜贞看来,如果能有个女孩子顶替掉陆仁心中的婉儿,或许陆仁就能变回原来的那个样子。但是陆仁身边现有的几个女子是指望不上的,另外找一个或许还行。但这样的女子又哪里是那么好找的?一般的女子陆仁根本就看不上眼不说,糜贞还得担心其人品方面的问题。相比之下,现在突然跟到了陆仁身边的甄宓也许就挺合适,只是看来陆仁好像根本就没那个意思。
她在这头暗自叹息,陆仁则接着道:“你去了徐州之后怎么安顿她们姐妹,你到时候自己看着办,我就不过问了。但是另外还一件很重要的事你可得记牢了,就是我和陆逊商量过了,他那里一有消息传过来,你马上就帮我把郑玄郑老先生送到吴郡去。”
“什么——!?”
书房中当时就传出了糜贞的高分贝尖叫声,闹得在书房院门那里值守的两氏子弟都忍不住探出个头往书房里张望。这是好在陆仁与糜贞一直以来在书房里商议事情的时候,糜贞从来就没少这么咋呼过,陆、糜两氏的子弟早都见怪不怪,不然当时他们就得冲进来看看是不是闹了刺客。而一探头望见糜贞是在那里向陆仁拍桌子瞪眼睛,值守的陆、糜两氏子弟相互对望了一眼,各自的耸耸肩再摇摇头,表示没什么问题,接着守好自己的门就行了。
再看糜贞这里,刚才甄氏姐妹的事还只能算是让糜贞小小的吃了一惊,可郑玄的下落一出来,糜贞惊得是如遭雷击,要不然也不会发出那样的尖叫。别的就不多说了,单说身份名望,甄氏姐妹能和人郑老爷子相比?再说得难听点,人郑老爷子对曹操、袁绍都有着政治上的利用价值,而甄氏姐妹在这方面又算是哪根葱、哪颗蒜?
尖叫过后,糜贞赶紧的平复了一下心情,免得自己的小心脏在接二连三的刺激之下从嗓子眼里蹦将出来。再顺了顺气,糜贞就压低了声音道:“我的先生,我的好先生!你去徐州当徐州刺史这才几个月,你怎么就弄出了这么多的事情?前些时候我收到了些消息,说郑老先生是被公孙瓒麾下残部劫走,袁绍当时气得差点没从官渡撤军去清剿青州,闹了半天居然是被先生你给劫走了啊?袁绍要是知道了,恐怕扒了你的皮,再把你凌迟腰斩的心都有。”
陆仁道:“所以你在办这件事的时候给我小心着点。吴郡陆氏那边,目前也只有陆逊一个人知道而已。说起来这也是没办法,孙策这回在我的手上栽了个大跟头,虽然放他走后,他在短时间之内不好拿吴郡陆氏怎么样,但回过头他没准就会找陆逊他们的麻烦。陆逊向我把郑老先生要过去,也是希望拿郑老先生当一当挡箭牌。孙策再怎么狂妄,也不敢动人郑老先生吧?而且我还跟陆逊说了,孙策真要是想来蛮的,就请郑老先生出面去找孙策他老娘。”
糜贞为之哑然,心说陆先生你有够损的。
话说这个事为什么要找孙策他老娘吴夫人?因为陆仁手上有资料,知道孙策的这位老娘的厉害,在某些事上也是相当的有眼光。像孙策在平定江东的时候没少杀人,而且杀的往往都是那些江东地界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到某天孙策又要杀一个叫魏腾的人,以至于“将杀之,士大夫忧恐,计无所出”。
偏偏在这个时候是吴夫人站到了井边,劝了孙策一番之后再警告孙策说他要是敢杀魏腾,吴夫人马上就跳井自杀。而魏腾能和郑老爷子比?郑老爷子要真出了面去找了吴夫人,孙策想动吴郡陆氏的事就歇歇菜吧……(未完待续。。)
ps: 昨天12月1号,瓶子身体欠佳,就休息了一天,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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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五回 伴随左右()
陆仁和糜贞商量完事情再回房的时候已经是二更时分。回到房中时见房中亮着灯火,探头一看见房中的桌案上摆着饭菜,蔡琰也早就醒来,正静静的坐在桌案旁等着陆仁回来。
见到这般情形,陆仁也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感觉自己还真有些饿了。其实他就是午后时分抵达许昌城中,向荀彧汇报工作的时候和荀彧一起随便吃了点,之后就一直没吃过东西,到了二更头上当然会觉得饿。
再看看蔡琰的样子,显然蔡琰还没吃过饭,就是在等着陆仁回来,这让陆仁觉得心里有些过意不去。闷着头步入房中,在蔡琰的对面坐下,再向蔡琰尴尬的笑了笑道:“这么等着我干什么?不吃饭是想减肥吗?可你的身段已经很苗条了,再减就成了排骨精。”
蔡琰抬头看看陆仁,微笑了一下回应道:“有多久你没有和我开过这样的玩笑了?记得以前听到你的这种玩笑,总会让我觉得你这个人是那么的轻佻而令人讨厌。可是时过境迁,我却希望你能像当初那样,时不时的和我开些这样的玩笑。”
陆仁淡涩的一笑,盛了碗饭先递给蔡琰,自己再盛了一碗便举筷而食。就这样两个人默默的吃了几口饭,蔡琰低着头,手中的竹筷轻轻的拔弄了好一阵碗中的饭粒,忽然抬头向陆仁道:“明天早上……要不要帮你准备一些鲜花?”
“……嗯,麻烦你了。”
那时可没有纸钱这一类的祭品,就算是有,陆仁也不喜欢那些烟雾呛人的东西。相比之下,陆仁还是更愿意在婉儿的坟前摆上一束鲜花……尽管婉儿的坟只是一座衣冠冢。
蔡琰轻叹了口气,低声道:“婉妹已经故去了一年,你却还是如此。”
陆仁把一筷子饭纳入口中,嚼了很久才咽下肚去。同样的轻声回应道:“我也说不清楚。曾几何时我认为我自己是个很没有心肝的混蛋,对女孩子只会有肉欲而没有感情。甚至在婉儿故去之后,我都常常会在心底问自己一句现在到底是在干什么?可是真当自己想扔开这些事情不再去理会的时候,就会觉得心里面空空荡荡的,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才好。”
蔡琰望向了陆仁,内心深处不知道多么的想把一些话说出来,但她的理智却又在明明白白的警醒着她那些话绝不能向陆仁说出口,故此只能是无奈的把那些话又强压回了心底,心中亦在暗暗的哀叹道:“婉妹,你知不知道你留给了我一个多大的难题?你又知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我不是你啊!你可以很轻易的就劝他放下心中的仇怨。可我却总感觉自己在他的面前有多无力。”
陆仁查觉到了蔡琰的失神,便好奇的问道:“文姬你怎么了?”
“啊,没、没什么。”蔡琰慌忙的应了一声,又赶紧的另找话题:“我、我就是很担心你。不管怎么说,我现在终归是你的妻室,怕你会有什么意外……”
陆仁摆了摆手:“别担心太多。意外这东西总会有点,但我好像是天生的命大。之前在徐州被小霸王孙策给逼成了那个样子,我还不是一样的没事?反过头来还把孙策给打伤了。要不是有着诸多的顾虑而不得不把孙策放走,孙策没准都还会死在我的手上。”
蔡琰道:“有心也好。无意也罢,天下间并没有什么化不开的仇怨。义浩,你是不是……”
陆仁抬手止住了蔡琰后面的话,仰天长叹道:“别说了。很多事是不能相提并论的。记得我也曾经和你说过,婉儿的仇报得了报不了暂且不论,但如果我没有去做,就会成为我抱憾终身的一个心魔。很可能会让我这一辈子心里都不得安宁。我只是个凡夫俗子,别把我当成了什么圣贤之人。至于我和孙策之间……是他记恨我,又不是我记恨他。他会不想找我报仇。那才会是怪事一桩。在这一点上,他和我不也差不多吗?”
蔡琰又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会儿还能向陆仁再说点什么。直到一碗饭如同嚼腊般的吃完,蔡琰放下了碗筷又沉默了许久,忽然转到陆仁的身后揽住了陆仁的腰间,脸也贴在了陆仁的脊背上,用低低的声音问道:“义浩,你别怪我自私,毕竟我也只是个寻常的女子。我现在很想问你一下,如果说哪天婉妹的大仇可报,可你为报此仇却又必须置我于不顾的时候,你是会毅然决然的为婉妹报仇,还是会……”
“……我会尽我的所能,不让那种事情发生的。尽管我离开的时候不能把你或是其他的人带上,但我也真不想看到你们步上婉儿的后尘。亦或许真到了那个时候,我想要的会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为了报仇却得牺牲掉谁。再说我要是真的那么做了,只不过是在用一个新的仇恨与遗憾为代价,来了结一个旧的仇怨。”
“希望如此吧……只是以你的心性脾气,真到了那样的时候,你能像现在这样平心静气的去面对吗?”
“文姬……”
“别动,让我就这样靠一靠。义浩你该明白,不管在世人的眼中,我有着怎样的才华与学识,亦或是有着何等的不凡之处,可说到底,我也只是个女子,需要有一个宽厚的肩膀去依靠的女子……”
陆仁没说话,也没有动弹,只是任由蔡琰这样贴靠在了他的脊背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陆仁在这个时代可能比谁都了解蔡琰的这种心态,但陆仁却不知道蔡琰也是在无奈之下,在用其他的方法试着消减掉一些陆仁心中的那份仇怨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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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平明时分,陆仁从蔡琰的手中接过了一篮鲜花,也没叫上任何人,自己单人独骑的去了婉儿的坟茔。
或许只有陆仁自己知道婉儿并没有被葬在这里,婉儿的这座坟茔,说得好听点叫衣冠冢,说得难听点根本就是座假墓,但无论怎样,人总需要有一个寄托心绪之所。
把鲜花在墓前摆放好,陆仁便在墓前坐了下来。脑子里没想什么,更没有说什么,就是静静的坐在这里,心境到也变得格外的平静。良久过去,陆仁忽然略显苦涩的一笑,反手自腰间取出了竹笛,自顾自的低声道:“很久没和你一起玩过音乐了……”
试笛、启音,吹奏的却是那曲《心愿》。犹记得当初教婉儿唱歌的时候,因为《仙剑问情》的悲伤之意太浓,陆仁就特意的把这曲《心愿》教给了婉儿,甚至开玩笑的说用这曲颇有着几分温馨之意的《心愿》来作为婉儿的个人主题曲。只是陆仁没想到,婉儿到后来真的会“为何倩影已成烟”。
相比起《仙剑问情》,《心愿》就显得没有那么悲伤,更多的反到是一份相思中的平静,故此陆仁在吹奏的时候心中也没有什么悲苦之意,韵律间飘逸而出的却是一份平静。
一曲奏终,第二遍又再度吹起的时候,一个清柔的歌声却随着这一遍的曲乐在婉儿的墓前轻轻唱起。这歌声虽然让陆仁稍稍的怔了怔,但手上却没有因此而停顿,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因为这声音一听就知道是陆兰。
“……我宁愿/一场醉/依稀笑语梦中见;缘未了/花未谢/仿佛昔日在眼前;爱无悔/情无怨/为何倩影却成烟;今生牵绊还在心中/缠绵……”
笛止歌息,陆仁回身望向了陆兰,问道:“小兰你怎么来了?”
陆兰没有马上回应,而是上前几步把手中刚采摘来的鲜花放到了婉儿的墓前,这才回头向陆仁道:“并不是只有大人你想念婉儿姐……大人,小兰是个野丫头出身,从小就没爹没娘的,因此婉儿姐对小兰来说比亲姐姐还要亲。”
陆仁轻轻摇头,下意识的抬起手想拍拍陆兰的额头,不过抬了一半就收了回来,继而便自嘲道:“已经不是几年前的小丫头,现在可不能乱摸了呢!你这小丫头长得也真够快的,记得我和婉儿刚刚收留你们三个的时候,你才九岁还是十岁,个头都还不到我的胸口。一晃几年过去,现在你已是及笈少女,而且个头都快和我差不多了。”
陆仁的身高是171,依汉尺是属于标准的“七尺”身高,在现代也是属于华夏男性比较标准的身高。而小陆兰现在和陆仁站到一起,眉线还比陆仁的鼻尖要高出一线,粗算一下陆兰现在的身高起码也得是165,这要搁到现代都算得上是比较高挑的了。而且陆兰今年才十五,最多也就十六岁,个头还有得长。对此陆仁也曾经恶意的想过,如果把这小丫头给弄去现代社会,十足的就是一个名模的胚子。
当然现在陆仁没心思去想这些,而是冲着陆兰笑了笑便重又望着空坟发起了呆。陆兰看着陆仁把那支手收了回去,真想伸手过去把那只手抓起来再放到自己的胸口,让对面的这个王八蛋感受一下自己的心跳,但这样的事陆兰毕竟做不出来。
再扭头看看婉儿的坟茔,陆兰轻轻的跪拜了下去,话语虽轻,却又能让旁边的人听到:
“婉儿姐,小兰来看你了……婉儿姐你放心,你虽然不在了,但小兰一定会代婉儿姐你照顾好大人的……”(未完待续。。)
ps: (诂计这样的一回写出来,又要被人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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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六回 事有意外()
陆仁回到许昌城中的时候,因为想在许昌街头散散步,就让小陆兰先回去,陆仁自己则是反背着双手,在许昌街头漫无边际的游走了起来。至于个人安全问题……在别的地方陆仁或许会很不放心,但在许昌街头,陆仁却没什么可担心的地方。
因为官渡之战的缘故,现在的许昌街市显得有些萧条,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曹操对抗袁绍那得倾尽全力,属领之内但凡是能够调集起来的青壮、兵员,基本上全都抽调了起来,而在这种情况下,各地区的集市想不萧条都难。这是许昌作为中心城市,好歹还有些人气,要换了那些普通的县城镇集,没准街市上连人都看不到见个。
索然无味的走了一阵,陆仁就来到了太仓这里。想想反正也没什么事,不如顺便到太仓这里看看,而且自己是治粟都尉,在现时点来说是太仓的顶头上司,偶尔的来视察一下工作那也在情理之中。
于是乎陆仁就步入了太仓署衙。随意的查阅与问询了一下之后,陆仁就索性在这里歇歇脚再喝杯茶。因为闲着没事,陆仁就随手拿起了吏员的名薄检看。当看到低级吏员的时候,有一个名子引起了陆仁的注意:
“徐康?这个名子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有那么点映像来着,难道是徐晃或是徐质的族中子弟?”
随意的笑了笑,陆仁也没怎么上心,毕竟这种事过问得多了也没什么意义,因此在把这卷名薄粗略的看完之后就随手放到了一边。端起茶杯喝了两口,陆仁却猛然间心里一动:
“等等,这个徐康是颍川人,可徐晃是关西那边的人,和关羽是老乡……颍川?我倒?不会吧?不可能吧?事情能有这么巧?”
赶紧的又把那卷名薄拿起来细看,见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这个徐康是颍川人。陆仁就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遂让人把这个叫徐康的家伙叫来和自己见见面再说。
没过多久,这个叫徐康的家伙就赶到了陆仁的面前,施礼客套了一番之后,陆仁先是摆出了一副要去徐康管理的那一小片地方看看的模样,让徐康在前面带路。等走出一段,看看周边无人的时候,陆仁这才小声的问道:“徐康你是不是本为‘单’姓?”
徐康明显的愣了愣,老半晌的才回应道:“陆仆射何故有此一问?”
陆仁见徐康是这种反应,心里有了点底。便向徐康微笑道:“不用担心,我无恶意。真要是想对你不利,刚才就着人将你拿下了。别跟我说你没有过错,以我现在的官职,想给你安个罪名那还不是随随便便的事?我现在就是想问你一句,单福……现在是叫徐庶徐元直吧?他是不是你的兄长?”
徐康无言了许久,这才向陆仁点点头道:“不错,正是我家兄长。却不知陆仆射是如何知道我这位兄长的?”
陆仁对此是既意外却又不怎么意外。上上下下的打晾了徐康几眼,陆仁又笑了:“你的胆色和学识。比起你的兄长元直,好像差得可不是一点半点。”
徐庶,汉末三国的这段历史中最让人觉得可惜了的人才之一,其才华仅仅是在刘备占据新野的时候有过一次昙花一现般的精彩表现。但是但凡是了解一些徐庶的人,就没有人会否认徐庶的才华。就连诸葛亮在后期得知徐庶在魏国的际遇的时候,都苦叹过“魏多殊士邪,何彼二人不见用乎”。
(ps?这里是以演义为基准的。事实上徐庶在魏国当到了御史中丞。官并不算低。不过从诸葛亮的话来看,以徐庶的才干要混个三公九卿应该不是难事才对。但是魏国在实行了陈群的九品中正制之后,徐庶这样的寒门士子。想出头是非常难的,除非像邓艾那样得到了司马懿破格的赏识。可话又说回来,邓艾一直被魏国的豪族大姓看不起。)
陆仁作为穿越者,当然对徐庶这样的悲情人物持有很普遍的同情心态。当初去颍川的地头帮荀氏一族搞开发的时候,陆仁也曾经让人帮着打听过徐庶的这个弟弟和徐母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