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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不好意思的又拱了拱手,侧目望向了石韬,石韬则回以了一个严厉的眼神,那意思很明白,就是说你徐庶一向都很聪明,唯独因为至孝的性情,一碰上母亲有点什么事就会方寸大乱,连最起码的警惕性都没了,还得害得他石韬来帮你做恶人。
陆仁看在眼里,又笑了笑便向二人道:“广元如此仗义,实为益友。也罢,就让我说一说这信是如何而来的吧。”
一句话说出来,石韬马上就盯紧了陆仁,就连徐庶也都拉长了耳朵。说实话,徐庶现在冷静了不少,那自然就会对这封信的来历上上心。
陆仁给自己舀上了一杯酒,端起来之后缓缓的道:“可能二位应该知道,许都城中的义舍可以说是出自我手,而这抚幼义舍更可以说是我在许都城中的另一个家,与我的关系极为密切。我虽因曹操胸不能容之故而弃官离许,但我一直都放不下抚幼义舍中那些孩子……古语说‘同病相怜’,我陆仁早先也是个浪迹四方的乞食之人,深知其中疾苦,所以不想让那些在战乱中失却双亲的孩子们也去吃那样的苦。”
陆兰在旁边插上话道:“就是就是!当初的我、子良、子真都还是在街头以乞食为生的小孩子,如果不是大人和婉儿姐,早就饿死在荒郊野外了!”
“小兰……”
陆仁带着几分愠意回望了陆兰一眼,陆兰只好住嘴,轻轻的哼了一声,低下头去不再作声。这时徐庶与石韬对望了一眼,一齐向陆仁拱手礼道:“陆仆射高义,在下敬服!”
陆仁连忙摆手:“谈不上什么义不义的,我只是在凭我自己的良心做事而已。不扯远了,我还是接着说这信的来历吧。嗯……还是在官渡一役之前,我督管大司农府仓禀诸事,令弟徐康正是我的帐下仓吏,故而我与徐康就此结识,也因此知晓了有关元直你的一些事。
“后来到官渡一役,曹军势险,随时都会有败亡之危。我当时听说令堂膝下只有徐康在侧,徜若有个万一只怕就无人奉养,所以就差人将令堂请去了抚幼义舍,既可照料孤幼不致孤单,又可以做些轻活散活而自食其力。再者袁绍好名,如若真的许都城破,他也不会去动义舍而自损名望,故此令堂必能得周全……”
话说到这里,徐庶马上就离席向陆仁大礼参拜:“陆仆射对舍母如此费心照料,庶感激不尽!”
陆仁赶紧扶起徐庶道:“不敢当不敢当!元直稍坐,且听我把话说完。”
各自就坐,陆仁又接着刚才的话道:“后来我为曹操所迫,不得不弃官他往,但我心中还是挂念着抚幼义舍中的那些孩子。所幸我手下不乏精干之人,在我从吴郡迁居到荆州之前,我派出过心腹之人前往许都去打听义舍近况。他到许都后见到了令堂,而令堂听说我现在在周游各地,便写下了这封书信交付于我,具言若是我哪天机缘巧合间能与元直你遇上,就把这封书信交付给你。之后我在荆襄拜访各家名士,在水镜先生这里无意中听人提起过你的‘单福’之名,而且之前事迹亦相吻合,所以我便猜测着应该就是你,这次来也就带了这封书信来,希望能够碰上你,了却我的一桩心事。今幸而得成,我也可以无事一身轻了。”
徐庶再拜:“大恩不言谢!陆仆射请再受庶一拜!”
陆仁又扶起来:“不必如此不必如此。对了,听我手下人说,令堂半年前身体颇为康健,且得诸多孤幼孩童相伴,平日里却也其乐溶溶,再者令弟徐康为人勤勉,现为仓吏虽因无甚长才而高升无望,但凭其俸禄奉养令堂终老却足矣。所以我想元直你可以不用担心什么,安安心心的在水镜先生这里求学,学成之后博一方功名,然后再衣锦还乡、光耀乡里,如此当不负令堂之望。”
徐庶闻言黯然片刻之后才道:“庶碌碌庸才,又何敢厚望功名?”(未完待续。)
第十四回 欲擒故纵()
“庶碌碌庸才,又何敢厚望功名?”
徐庶的这句话只是让陆仁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徐庶有本事吗?答案是肯定的。诸葛亮在三国后期听说了徐庶在魏国的际遇的时候,都曾叹息过徐庶的才能在魏国被埋没了。
不过按陆仁手头上的相关资料,基本上能分析出现在的徐庶学业未成,正值人生低谷,得有人鼓励才行。其实也别说徐庶了,哪怕是再有本事的任何一个人,都会遇上那种怀才不遇的人生低谷,汉初三杰之一的韩信,当初不都还只是个混吃混喝的家伙?而陆仁现在,就是要扮演一个能够给徐庶鼓励的人。
于是乎,陆仁便笑着拍了拍徐庶的肩膀道:“天生我才必有用,我当初不过是一介乞食之徒,可是我用心去做之后还不是给我混到了尚书仆射这么高的职位?元直,论治民理政,你可能是比不上曾得仙家奇缘的我,但你能弃匹夫之勇的小剑,转而折节求学……我觉得吧,你现在执拿的是无形的元戎之剑,较之匹夫小剑,胜之万倍。方今正值乱世,你的元戎之剑终会有其用武之地,你也必能成就一世功业。”
徐庶楞了一下,口中默念道:“无形的元戎之剑……”一边念叨着,徐庶的右手缓缓曲指虚握了起来,好像手中就握着一把剑一般。
陆仁笑了笑,自衣袖中如变戏法一般又摸出了一本线装本的书递给徐庶。徐庶望了一眼便楞住了:“这是……”
“《孙子十三篇之精要》。《孙子》一书原文也未免太过繁琐了一些,所以我摘其精要之处简记于此,元直若不嫌弃可以参看一下。不过本人才识浅薄,这本精要之中如有甚缺失与不足之处,元直也莫要笑话。”
说完这话,陆仁脸上是带着微笑,心里却直想扇自己两记耳光再说。这本所谓的《孙子十三篇之精要》,其实就是后世流传的《孙子兵法。曹孟德注》。据说在陆仁本来应处的年代。《孙子兵法》的原文早就已经失传了的,流传下来的只有曹操注释的《孙子兵法》简化版。陆仁想与徐庶拉关系,想来想去最好的礼物可能是就兵书战策什么的,所以就自己对着芯片口述,再由蔡琰翻抄了这么一本出来。不过好就好在陆仁曾经在曹操的手下混过那么长的时间,知道曹操这个时候还没有写,或许是没能写完这本《孙子注》,所以他陆仁抢先一步,先抢了曹操的版权再说……如果那年头有版权的话。
不过话又说回来,对徐庶这种求学仕子来说。这种礼物的价值可远比金银财宝什么的要有意义得多。当下徐庶双手颤抖着接了过来,翻开来先看了几页,马上就再次向陆仁大礼参拜,感激不已的道:“陆仆射如此厚爱,却教庶何以为报?家母信中有言,若能得陆仆射不弃,庶愿对陆仆射以兄事之,但有所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陆仁闻言心中呀然。心说这徐老夫人还真有意思,难不成是看穿了我的心思,想拉拢徐庶来帮自己的忙不成?不过陆仁人清醒着,没被这些客气话给冲昏头脑。只是笑了笑扶起徐庶道:“元直言重了,我现在不过是一个自由自在的行商之人,哪里会有什么事要你去帮我拼命的?元直你还是安心的在这里求学吧,待学业有成。寻一方可投之人再一展长才便足矣。哎,说到这里,却不知元直心中可有中意的诸候?”
徐庶与石韬对望了一眼。犹豫了一下才道:“实不相瞒,庶与广元虽学业未成,需在两年之后方能师满,但既然身在荆襄,却也有些意属刘荆州,想在荆襄之地一展抱负。”
这是陆仁意料之中的答案,不过陆仁还是皱起了些许的眉头,口中低声念叨道:“刘景升刘荆州吗……”说着说着,陆仁轻轻的摇了摇头。
徐庶见状迟疑着问道:“陆仆射何故摇头?”
陆仁道:“这个嘛……我不好在背后说别人什么。不过元直你既然问起了,那我告诉你也没什么关系,刘景升刘荆州只怕会令你失望。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元直你师成之后,大胆的去试上一试却也无妨。路是要靠自己去走出来的,哪怕就是跌倒了,对自己也是一种历练。”
“陆仆射教诲,庶自当铭记在心。”
陆仁望了望天色道:“时辰不早了,元直你还是赶紧回书院去吧。另外我在襄阳城还有一大堆的事要做,在这里也呆不了几天。你如果有事想找我,去我在襄阳城中的商铺便是。”
徐庶和石韬看看天色确实已晚,当下也只好向陆仁拱手暂别。陆仁将二人送出酒肆,望定了徐庶的背影,心中暗道:“现在拉拢徐庶还早了点,第一是我这里的准备工作还没有做完,第二就是现在的徐庶还需要相应的历练才能成为原本那个连曹操都怕上几分的一流军师,我如果下手下得太早,得到的只会是一个不完整的徐庶,闹不好还会把自己和徐庶母子之间的关系闹得很僵。
“反正现在才建安八年,我应该至少有四年的时间和徐庶把关系打扎实,同时还得在他母亲的身上多费点功夫。只有这样,在合适的时候我才能让徐庶召之则来,来之能用……咦,突然发现我也变得很阴险了点。呵呵……”
正思索间,陆兰结完帐来到了陆仁的身后,凑上来问道:“大人,你在想什么啊?”
陆仁回过神来笑道:“也没想什么……折腾了这么么,我也有些累了。咱们回去了”
陆兰见了陆仁几眼,忽然一皱眉道:“大人,你刚才的样子……好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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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之间,陆仁便已经在水镜先生这里逍遥了数日,每天也就是这里转转、那里看看,时不时的再和水镜先生一起玩玩音乐、谈论一下时事话题……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事,陆仁真正的意图并不在此。
水镜书院的作息安排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半日制,也就是每天上午才开课讲学,下午则是师生们的自由时间。每天的午睡时间一过,司马徽一般都会差人来请陆仁过去喝酒再聊聊天,聊上一个来时辰之后,陆仁便会推说自己并不擅长所谓的各家学说,坐在这里也只会坏了司马徽的雅兴,然后就留蔡琰下来与司马徽接着谈论这些诗辞歌赋什么的,并留下貂婵给蔡琰作伴。
此外为防万一,还会多留下高顺调给他的贴身护卫中的凌风、凌云两位剑客兄弟当保镖。事情安排妥当之后,陆仁便会带着野丫头陆兰在水镜田庄中四处走动,尽可能的去与水镜先生门下的弟子们多多接触……这才是陆仁的主要目的。
陆仁留雪莉在夷州主理开发工作,自己则在对夷州进行远程遥控。根据在曹营中胡混了多年的经验,陆仁相信现在自己手上的夷州只要能平平安安的发展上几年,各方面的实力就能够赶上,甚至是超过中原地区比较发达的中型城市。
而一进入这个阶段,最紧要的问题只怕就是人材方面的不足。所以陆仁跑回中原并在荆州一带暂居,另一个主要的目的就是要找寻一批能够用得上的人。
陆仁手头有资料,知道中原地区的人材中心原本应该是颍川,但由于战乱的破坏,到这一时期人材中心已经渐渐的转向了局势相对比较安定的荆北,所以现时点想找人材就得来荆北。
当然像诸葛亮、庞统这种可说是超一流的人物,陆仁可没敢抱任何的指望,因为这一类有着极强的能力的人物,心中其实早就已经作好了打算,君不见诸葛亮猪哥常常自比管、乐?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八”之志,凭你陆仁现时点的情况想招纳这些人无异于痴人说梦。
陆仁现在是什么货色?说得难听点,就一个曾经当过大官,现在手头有俩糟钱的商人而已,真正胸中有着远大抱负的人材谁理你啊?别提夷州,别忘了现在的夷州在所有人的眼中不过是一片尚未开化的蛮夷之地,想在这乱世中有些作为、博出些功名的人是根本不愿意去的。再者陆仁现在还不敢把没有什么实力可言的夷州公开化,不然那就是找死。
所以陆仁的目光并没有放在这些一流人材的身上,因为太不现实了。陆仁现在的主要目光是集中在那些二线、三线,甚至是史书上连名子都没有的人上面。而在这一类人当中,家世比较好的人也可以基本排除,因为陆仁目前能拿得出来招纳人的事物就只有钱,家世较好的人谁又会在乎这点钱?相比之下,家世比较贫寒的人更合适一些,陆仁只要适时的砸些钱过去,支援一下这些贫寒子弟的生活与学业,那就是施恩于人。到时机成熟时,陆仁相信只要开一下口,这些人当中重义之人就会二话不说的追随在陆仁的身边。这些人委以重任可能是差点,但作为基层与中层的人材却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事有凑巧,前几天陆仁与徐庶相遇时,帮徐庶说话的石韬石广元就是一个这样的人物。石韬的能力陆仁不清楚,不过从史料上来看,石韬与徐庶一起北上,在曹魏历任典农校尉、郡守,这在曹魏中、后期官员多为曹氏宗亲或北方名流世家子弟的情况中也算是比较难得的了。
诸葛亮后来出祁山时也曾叹息过“魏殊多士邪!何彼二人不见用乎?”,那石韬至少在内政方面的才干应该属中、上等级。最主要的是石韬似乎是把自己与徐庶绑在了一起,那陆仁在挖走徐庶的时候,相信石韬也会跟着徐庶一起来。用陆仁自己的话说,这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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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 说客水镜()
其实一流人材之中,也不是没有可以试着拉拢一下的,像徐庶就是其中一例。徐庶的情况比较特殊,谁让他是个大孝子来着?陆仁之前已经作好了一部份先期准备,而且与徐庶之间也有了一个比较好的开始,相信后面只要不出什么意外,徐庶就逃不出陆仁的手掌心。
徐庶是文的,武的方面陆仁心中也有一个人选……不是魏延,魏延现在已经是刘表手下的掌军将校,虽说官职不高,但也不是陆仁能拉拢的了的人物。再者无论史书上对魏延的褒贬如何,有一件事却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魏延的傲气只怕不会输给关羽。这种人,陆仁完全没有把握能掌控得了,万一真的是个“脑后有反骨”的主……陆仁不敢想。
甄选来甄选去,陆仁的目光集中在了另外一个比较有名的武将上,那就是甘宁甘兴霸。而且陆仁在仔细的推算过之后,觉得甘宁如果发挥出其水上特长的话,很可能会成为夷州中、后期发展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的人物。
简单点说,陆仁在夷州的发展初步成型之后,就要效仿欧州大航海时代的作法,把手伸到海外去,从华夏大陆以外的地区获取夷州发展所必需的大量劳动力。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在这种战乱不堪的年代,哪个有点见识的诸候不是把自己境内的人口管得紧紧的?陆仁想从内陆地区吸纳大量人口,除非夷州已经有了足够强的条件,否则就基本没戏。
在这种情况下,甘宁这种又能跑船又能打仗……或许应该说敢去靠武力进行掠夺的人物,真到了陆仁的手上会远比魏延实用得多。此外根据史书资料,甘宁虽然粗猛好杀,却是一个很重义气的人。依陆仁的推算,只要陆仁对甘宁够意思。甘宁就会忠心耿耿的跟在陆仁的身边。另外从民间传闻上来看,甘宁到是一个劫富济贫的侠盗,在百姓中的口碑颇佳。不然的话,陆仁可能还要考虑一下这位江洋大盗出身的主是不是合适招了来用。
不过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陆仁一直没能打听到甘宁的下落。而按照史料上的记载,甘宁这个时候对应该已经金盆洗手,没再去当他那个风风光光的锦帆贼,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正躲在哪个犄角旮旯里读书充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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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这天陆仁又被水镜先生司马徽请去喝酒小谈,谈得差不多了,陆仁刚想又来那套闪人,司马徽却笑着唤住了陆仁道:“陆仆射。你明日便要回去,今日就不必如此了吧?无错小说网不少字你我二人对坐细谈一番如何?”
“哎……”陆仁楞了一下,扭头望了望蔡琰她们三个,想了想便向司马徽拱手礼道:“先生既然有命,那陆仁从命便是。”
司马徽微笑点头,又向蔡琰道:“蔡大家,既然贤伉俪明日便当归家,那你便先行一步,回居舍收拾一下东西。明日也好从容上路,免得临行慌乱。”
蔡琰、貂婵、陆兰都明白司马徽说这句话的意思,当下便一齐起身向司马徽盈盈拜别,房舍中就只留下了司马徽与陆仁两个人而已。
二人对桌而坐。先是互敬了几杯酒,司马徽算算各人应该都已经走远,这才自捋清须向陆仁微笑道:“陆仆射,此间已再无他人。老夫斗胆问上一句,陆仆射心中究竟有何志向?”
陆仁微微一惊,脸上却不动声色的笑道:“先生何故有此一问?我陆仁能有什么志向?说出来也不怕先生取笑。我就是想‘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醒饮杯中酒,醉卧美人膝’……如此粗俗言语,到有污先生尊耳了。”
司马徽大笑道:“陆仆射,你虽不擅诗书经伦,但你胸中的富国之干,却实可比昔日之汉相萧何。你既有如此长才,要博取不世功名实易如反掌,却又何故如此自贱?”
陆仁回应道:“为官如何?为民又能如何?官,我不是没有当过,但那数年的仕途下来,我发觉以我的心性根本就不适何为官。若人在官场,自然就少不了那些党同伐异、勾心斗角之举。而且伴君如伴虎,以我这种懒散不堪、贪欢好色的心性,只怕再贤明的主君,也会有对我忍无可忍的时候。相比之下,做一介山野草民有何不好?逍遥自在、无牵无挂……其实先生你也不是如此吗?以先生之才干名望,若真入仕途,就算是刘景升刘荆州只怕也得敬让三分才是。”
司马徽楞了一下,因为他没想到陆仁会这么含蓄的反将了他一军。不过片刻之后司马徽便微笑道:“陆仆射,若是在你我深交之前你说出这番话来,或许我真的会深信不疑。不过现在嘛……老夫斗胆说上一句,你其实胸中有志,只不过不愿明言而已,因为对你来说时机未至。”
“老人精!”
陆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