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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回敬于陆仆射,瑜就先干为敬了!”
两只竹杯隔座相对,陆仁与周瑜各是一杯酒灌下了肚去。而在方才的场面客套中,周瑜仔细的打晾了一番陆仁,陆仁自然也用心的打晾了一番周瑜。这一番打晾下来,陆仁的心头忽然生出了一份自叹不如的感觉,心中暗自轻叹道:“唉……美周郎就是美周郎,果然是名不虚传!长得英武帅气不说,谈吐举止儒雅豁达,显然有着很高的文化修养,真的是‘姿质风流,仪容秀丽’。
“我好歹在汉末时代也混了有十来年了吧?无错小说网不少字在此之前真正入我法眼的大帅哥其实还只有两个,一个是荀文若荀大管家,另一个就是咱们的赵云赵大偶像,不过荀大管家书生气太浓,云哥嘛武将气又太重,都不如周瑜这般文武气韵俱佳。一般人们所说的儒将指的是张辽吧?无错小说网不少字可是现在看来,周瑜才是真真正正、名副其实的儒将!
“唉,人比人气死人,我的老爸老妈当初设计、制造我的时候,怎么就不能把我给设计得帅一些呢?呃……也不对,那个时候雪莉是能帮我整整的,是我自己说的平凡一点好。不过现在看人家周瑜和小乔坐在一起,当真是俊男美女、金童玉女,既般配又赏心悦目。
“我身边的貂婵虽说绝对不会输给小乔,可是我往这里这么一坐,怎么看怎么感觉就差上了许多呢?搞不好还真应了那句话,我与貂婵坐一块儿,就是典型的‘鲜花插在牛粪上’。等等、等等,本人应该还没那么差劲,‘牛粪’这种词对我也不公平,还是绿叶衬红花比较合适……
“哎呀,我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啊我?这‘美洲狼’身为东吴水军都督却扔下了手头的事情不管跑来看我,背地里肯定有什么花招要耍,我得小心点才行!混了这么多年的官场,血淋淋的教训早就已经告诉了我,这些智将型的人物可没一个会是省油的灯!”
想到这里陆仁也赶紧的拉回了神智,向周瑜拱手笑道:“陆仁亦素闻江东美周郎之名久矣,早有相见结交之意,只可惜我之前在前往荆襄而路过柴桑的时候,周将军因为统兵平乱不在柴桑,我也因此而未得一见。今日相见,深觉周公瑾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周瑜笑而摆手:“陆仆射过奖了。哦,瑜在这里还先要谢过陆仆射,多谢陆仆射只在一夜之间就为江左两岸的百姓除掉了为害多时的江/贼三蛟。”
陆仁接上话道:“不敢当不敢当。其实以江东水军之强盛,此等小小的江/贼,真遇上了还不是手到擒来?就是这些个江/贼避实就虚,总是神出鬼没的很让人心烦,公瑾统领的江东水军,用心提防着西面的刘景升与北面的曹孟德,也不可能专门分出水军去清剿这些**,结果却让我捡了个大便宜而已。虽是如此,这除贼之功我却也不敢要,三蛟所用的江船,并其尸首、兵器,我全部交缴于柴桑官府,若有除贼赏金也还请都督置办些酒肉,派发给巡江士卒便是了。”
周瑜闻言略一皱眉,侧席中的孙尚香道:“你说的是三江口三蛟?这伙**一直在长江一带为非作歹、劫掠百姓,我曾数次请仲兄调派军士寻迹清剿却一直未见其功,想不到竟然被你一夜尽除!”
说着孙尚香便向陆仁毕恭毕敬的拱手一礼道:“陆仆射,请恕尚香直言,尚香与陆仆射初见之时,曾以为陆仆射不过是一介徒有虚名之人,言语之间故多有冲撞失礼之处。此时闻听说陆仆射只在一夜间便剿除恶贼却不以此为功且淡然以对,尚香深觉有愧!请陆仆射受尚香一拜!”(未完待续。)
第四十七回 山雨欲来()
孙尚香的直率性情让陆仁心中暗自哑然,心说这位孙大郡主刚见面的时候还对自己这里看不惯那里看不顺眼的,自己这里着实花了不少的心眼才让孙尚香对自己的看法有些改观。谁知把自己摆平了三蛟这一档子事一拿出来,孙尚香就毕恭毕敬了,这不就是典型的敢爱敢恨嘛?早知如此,还不如一上来就告诉孙尚香说自己摆平了三蛟呢!
哑然归哑然,孙尚香的礼可不是能随意受的,于是陆仁也赶紧的还礼。周瑜这里也觉得孙尚香这样说拜就拜的有点不太像话,悄悄的向身边的小乔使了个眼色,小乔会意之下坐到孙尚香的身边去拉住了孙尚香,周瑜自己则马上就开口打起了圆场:“却不知陆仆射此番来柴桑是否有何要事要办?若是瑜能帮得上些什么忙还请陆仆射只管开口,瑜绝不推辞。”
陆仁道:“到也没什么要事,主要就是要在柴桑这里购置一些土产与药材装船货运。此外就是想先在柴桑这里好好的看看,若是发现有什么合适的田庄产业我便打算购置下来。”
周瑜眼珠一转:“哦?陆仆射打算在柴桑一带购置田庄?那陆仆射的言下之意是……”
陆仁点了点头,顺着周瑜的话往下道:“我本江东吴郡人氏,自幼至今已辗转流离多年,现在也该寻一块自己的安身之地了。本来我是打算回故土吴郡的,可是吴郡陆氏早年间便已分崩四散,宗族基业亦已破败难复,故难为安身立命之所。所以这一年多来,我一直在寻找一片可以重起我陆氏宗族的地界。找来找去,这柴桑便是我心中的意属之地。”
陆仁说的这些都是场面话,只不过是在玩玩虚虚实实的小把戏而已,毕竟陆仁不想自己手头上夷州小城的事给暴露/出来。
周瑜笑道:“瑜听闻说陆仆射善行海运商贩之业。短短数年间获利极丰。而欲将荆楚、吴越之地的特产之物装船再沿长江主道出海,这柴桑的确是长江沿岸诸港之中的佳港之一。不过与陆仆射现在暂居的襄阳相比,柴桑似乎还是逊色了一些……”
周瑜这里的话未说完,陆仁那里还没准备好接上话,孙尚香这里却坐不住了。说起来这位孙尚香毕竟是东吴郡主,并不是真的能到处乱跑。平时除了孙权目前有都城意义的吴郡之外,也就只有柴桑这里能放开了玩,毕竟有周瑜在柴桑照顾着,孙权和吴国太这些人也放得下心。换句话说,因为在柴桑没人会管得太过份。所以柴桑是孙尚香最喜欢的地方。现在听旁人说柴桑比不上别的地方,孙尚香当然会坐不住。
只见孙尚香樱唇一撇,有些愤愤不平的道:“仲兄,谁说我们柴桑比不上襄阳了?依我看嘛,襄阳远不及我们柴桑万一,不然陆仆射又为什么会不选襄阳,却要来柴桑置地安家?哎?陆仆射要来柴桑安家?那太好了!陆仆射若能在柴桑安家,秀姐姐也就定然会留居在此,那我以后就不怕找不到可以与我练剑的对手了!”
陆仁与周瑜一齐哑然。也都觉着话有些说不下去了。无奈之下,周瑜又偷偷的向小乔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想要小乔帮着把孙尚香哄到别处去玩,自己好与陆仁正儿八经的谈上几句。小乔会意。在孙尚香的耳边轻声耳语了几句,不料孙尚香却大摇其头道:“晚点再说晚点再说,你知道我一向不怎么喜欢那些东西的。再说难得仲兄与陆仆射俱在此间,兴许他们一会儿谈得兴致来了会合奏一曲呢?我要是错过了岂不遗憾?”
小乔这里一时之间没了辙。却见茶酒肆的门窗前倩影飘飘,却是陆兰这时端着盘酒菜进到了店中。刚要施礼说话,孙尚香却指着陆兰笑道:“啊。你是小兰!”
陆兰是个野丫头的脾气,陆仁当时因为怕坏事,所以就把陆兰打发去陪蔡琰,不让她和孙尚香碰上头。而这时碰上,陆兰也是楞了一下,目光望向了孙尚香,立时便愕然道:“啊!你是那时的野丫头!怎么今天你来过一趟了,还没被秀姐姐给打服?”
“什么?打服我?”
孙尚香也立刻就来了火气:“谁是野丫头?你这个手下败将!是不是要再打上一回?”
陆兰妙目一转,也没有继续理会孙尚香,而是端着食盘来到了陆仁的面前跪坐下来,将盘中的酒菜轻轻的放置到桌几之上。陆仁强忍住想敲脑门的冲突,很勉强的笑道:“小兰你怎么来了?”
陆兰微笑道:“刚才有说大人这里来了贵客,小兰也是怕这匆忙间没有什么好酒好菜招待贵客而失了礼数,所以就下厨去准备了些酒菜送来。”
“哦、哦……”
陆仁这里正不知说什么才好,陆兰已经转到了周瑜的桌几前放置酒菜。不多时酒菜放好,陆兰乖巧的回到陆仁的身边温文尔雅的跪坐好,这才向孙尚香递去了一个十分狡黠的坏笑。
孙尚香可不是傻瓜,一望见陆兰递过来的坏笑立马就气得俏脸煞白,刚想发作却被小乔悄悄按住:“尚香……别忘了你到底是江东郡主!”
“嫂嫂!”
小乔望了陆兰一眼,轻叹道:“尚香,这一仗你却是输给她了。她武艺是不及你,但她的玲珑心思却胜你良多。再说你看看别人小兰,这才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女子。”
“我……”
孙尚香的脸由白转红,狠狠的瞪了陆兰一眼,轻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再作声。
陆仁见状赶紧的捅了捅身边的貂婵:“喂,好像她很服气你的,那你赶快想个办法把她给支出去……再不把她支出去我与周郎只怕都要闹一鼻子灰了!”
貂婵噗哧一笑,执起了桌几上的长剑向孙尚香笑道:“尚香妹妹,当日比斗我侥幸胜你,这一下就数月不见,我也很想再次领教一下你的剑艺已修习得如何,是不是有大的长进。不如我们出去找个地方再比斗一番如何?这里还是让义浩与周郎这二位文雅之士清谈一下吧。”
一听说有架可打,孙尚香马上就来了兴头,一伸手执起长剑就站起了身来道:“好啊!我正求之不得呢!”
说完又狠狠的瞪了陆兰一眼,目光中带着几分挑衅的味道,这才大踏步的走出店厅去。
貂婵笑了笑,站起身向周瑜礼过之后便追出了店去。这边的周瑜想了想又向小乔递去一个眼色,小乔也赶紧的起身向陆仁施礼,说了几句客套话之后追赶孙尚香去了。再看陆仁回望了一眼陆兰,摇了摇头干笑道:“小兰,我这里没事的,你去陪着你秀姐。哦对了,你口中的那位野丫头是东吴郡主孙尚香……今天碰上的时候你不是都知道了吗?给我长点心眼,别惹事出来!”
“哦、哦!”陆兰吓了一跳,这才想起来白天的时候在城中相遇时的事,刚才其实也是一下没回过味来而已。
陆仁接着道:“我还不知道那时你与阿秀和孙郡主闹了些什么事出来,不过孙郡主为人心性率真爽直,和你也就是斗斗气而已,不会真的为难你什么,你也别闹得太过份了,知道了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
“啊,是、是!”
“快去吧!”
陆兰这里赶紧的追了出去,陆仁则有些无可奈何的猛拍起了脑门。略一抬头间,见周瑜也在那里猛拍着脑门,不由得失声笑道:“看来才智过人的周都督,对这位孙郡主却也是非常头痛的吧?无错小说网不少字”
周瑜亦干笑道:“瑜就算是面对雄师百万,亦敢说能气定神闲,唯独碰上了郡主的时候,能头痛得瑜不该如何是好。吾兄伯符最爱此妹,对其武艺亦曾用心教导,却使得郡主自幼便好观武事、心性刚烈,至如今其年齿虽尚幼,诸将却无有不惧者。这是她以瑜为仲兄,又兼与拙荆小乔为闺中好友,瑜说出来的话她还能听上几句,不然的话……唉,不说也罢!”
陆仁往外面望了望,笑而叹道:“不过在我看来郡主也太单纯了些,毕竟还只是个小姑娘。”
周瑜的目光转回了陆仁的身上,微笑道:“单纯?这个比喻似乎很是恰当……啊,不说这些了,我们还是接着刚才的话题如何?陆仆射,你为什么会弃襄阳而就柴桑?”
陆仁回望周瑜,摆出了一个“你我心知”的微笑道:“都督虽不行商,但商界也好、军界也罢,在许多事上都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处的。都督不妨以军略而论,现在的襄阳是一块能让人安心久居之地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
周瑜把玩起了竹杯,闭目沉思了片刻便笑道:“瑜心中虽有定论,但还不能确定。所以还是请陆仆射直言如何?”
陆仁摇了摇头,轻叹道:“也罢……今日的刘表虽看似强盛,但外有外忧,内有内患。而现在的刘表年事已高兼之多病,指不定哪天就得……刘表若死,荆州却又无可弹压得住局势之人,介时其祸乱之大实难想像。想我陆仁有钱却无势,于祸乱之中必为贼人所乘,若不早思退守之计,只怕会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周瑜笑道:“世人皆传陆仆射见识深远,今日一见果然是名副其实。不过此刻瑜尚有一事不明,还望陆仆射赐教。”
陆仁一窒,也不知道周瑜是想干嘛,但也只能硬着头皮接招:
“公瑾请讲。”(未完待续。)
第四十八回 对弈周郎()
“陆仆射,其实我一直都想不明白,当初你年尚不及三旬,在许都却已是位及九卿的重臣,亦颇受天子与曹公的器重。如此年轻就已有如此功业,陆仆射你又为何执意的要弃官而去?”
陆仁正在担心周瑜会问出什么自己很难回答的敏感问题,却没想到周瑜却是问出了这样的一个问题,顿时让陆仁的心中有一种已经准备好了去撞墙,可在撞上之后却发觉那墙只不过是一层纸墙的感觉。
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到是张嘴就答,毕竟这种问题陆仁碰上的次数也太多了,几乎是个人碰上了他就都会问出这种问题似的:“我本来就无意为官,当初会投在老曹的幕下,其实都只不过是机缘巧合之下的无奈之举,而且还是为势所迫。我这个人没心没肺脸皮厚,故此我也不怕公瑾你笑话我,反正在那个时候我如果不向老曹降伏,我这条小命一准玩完。
“而因为我是本来就无意为官,所以即便是在出仕之后,我也只不过是视作谋求一份生计的工作来做而已,更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稀哩糊涂的身负那样的高位重职。如果只是这样到也罢了,可是真在那个位置上呆得久了,就发现自己会变得越来越身不由己。官当得再大又能怎么样?如果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不住,甚至还因为自己而死,那这官不当也罢。”
陆仁说的全都是实话,而且还是由心而发的实话,周瑜当然找不出任何的破绽。而周瑜稍稍的迟疑了一下,试探着道:“其实我也曾听闻过一些有关于陆仆射你的传闻,曹公确实有许多有负于陆仆射之处,陆仆射不愿再在曹公幕下为官也在情理之中。只是以陆仆射之才,如此埋没下去岂不是……”
陆仁打断了周瑜的话:“公瑾你是想劝我为吴主仲谋效力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
周瑜道:“有何不可吗?我主仲谋虽然年纪尚轻……”
顺便说一下,孙权在赤壁之战的建安十三年才二十六岁。而现在是建安八年,孙权才刚刚二十出头。
再看陆仁连忙摆手道:“人各有志,还望公瑾就不要为难于我了。我本来就不想再出仕的事先不说,这里我只说我心里其实很怕孙家人。几年前孙伯符奇袭徐州,就是莫名其妙的栽在了我的手里,还被我亲手给打伤了……”
这回换到周瑜打断了陆仁的话:“此事陆仆射大可不必担心。当时陆仆射身为徐州刺史,自当为主君尽力,伯符本就不曾怪你,反到是因此格外的推崇于你。这么说吧,陆仆射可知道太史子义(太史慈)?你是不知道当初太史子义与伯符的那一战打得有多险。伯符当时只要稍有半点的疏忽就会命丧子义之手,可是在之后伯符却还是接纳了子义,此事亦传为美谈。”
陆仁心说那是孙策,可现在当权的是孙权好不好?而在陆仁看来,太史慈并非是江东本土的豪族,又是个单纯的武人,当然不用提防什么,可陆仁自己呢?陆仁的真实身份虽然是扯淡,但现在的陆仁毕竟在很大程度上就代表着江东豪族中的陆氏一族。属于孙权的重点防范对象,再者孙权后来可没少做过一些秋后算帐的事,陆仁就算是想再当官,也不敢把自己往火坑里扔。
当然明面上的话不能这么说。因此陆仁只是笑了笑道:“公瑾还是别说了,想早年间我江东陆氏便因陆康一事与孙氏算是结下了仇,之后又意外加上了我这里的一笔,我能不担心吗?权且就当是我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吧。反正我陆仁也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君子,当个小人对我来说反而自在。至少我作为小人躲得远远的心里踏实,睡觉也能睡得香。而吴主仲谋既然是宽宏大量的君子。想来也不会容不下我这样的小人才对。”
陆仁这也是小小的反将了周瑜一军,而周瑜是帅才、名将兼高智人仕是不假,可真论及辩舌这一类的能力却并不是很出色,一时之间居然被陆仁这一将给闹得有些不知该如何回应。当下叹了口气再摇头笑笑,周瑜也不再多说。其实有些事,心里清楚也就够了。
因为双方都不愿再在这种问题上僵持下去,就都准备扯开话题。而相比之下,周瑜想问的事情那可是一大堆,所以周瑜就先陆仁一步开口道:“陆仆射在荆襄呆了数月,却不知……”
陆仁连忙回应道:“荆襄之事公瑾你就别问我了,现在的我只不过是一介商贾,那些犯忌之事我可不会去触碰。想我现在的小日子也算是过得逍遥自在,吃得好睡得香,身边还有绝色佳人为伴,可不想吃饱了没事把自己给赔进去。你要问我荆襄之事,还不如去问你那些派往荆襄在暗中打探消息的细作,他们知道的可能都比我多、比我知道的有用。”
周瑜摇头。陆仁的这些话其实是半真半假,但周瑜也深知不能在这种敏感问题上和陆仁纠缠不清。再想了想,周瑜便又道:“也罢,瑜就不为难陆仆射了。不过许都曹公之事,陆仆射又是否可以稍叙一二?”
周瑜没在敏感问题上为难陆仁,陆仁也知道应该适当的溢点水给周瑜才行,而相比之下,曹操那头的情况说一点到没什么关系,所以陆仁就点点头道:“这个到没什么问题。不过公瑾你要知道,我离开许都已经将近三年,这三年会有多少的变化谁都说不清楚。”
周瑜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