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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三十六计之欲擒故纵”
柴飞心中暗乐,回眼望向白灵的居舍。此刻白灵正在关上窗户,见柴飞还站在房门前遂向柴飞摆了个讨厌的鬼脸,柴飞则赶紧回以一个觉得很是留恋的表情,弄得白灵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忙不迭嘭的一声把窗户关得牢牢的。
柴飞自知计成,但这会儿还不敢放松,仍旧装着脚踝扭着了的样子一瘸一拐的回了房。等回到房中门窗关好,柴飞就坐到了墙角,从怀中取出了之前从白灵房里顺来的东西暗自偷乐:“难得,真是难得”
手一抖,顺来的东西摊散开,却是一件水蓝底色,绣有玉荷花图样的肚兜
柴飞这会儿心里那个爽劲就别提了,一个人在墙角那里一边嘿嘿怪笑一边心中暗道:“小师妹啊小师妹,你终于也有不小心栽在我手里的时候。不过说起来今天这事还得多谢那个贼,进哪里不好却偏偏进了小师妹的房间,回头小师妹发现少了东西,我还可以顺便栽到你的头上看在你无意中帮了我一个忙的份上,万一你被抓到的时候,我会让你死得痛快些的。嘿嘿”
放到鼻下闻了闻,柴飞脸上尽是旁人看了会觉得恶心的奸笑,不过在这奸笑中到还带着几分诧异:“这是荷尖凝露的味道小师妹这个小丫头,什么时候跟邹师姐的关系这么好了这荷尖凝露我都一直没能从邹师姐那里弄到过。虽说不是什么特别好的东西,可邹师姐就是不肯给我点。”
吹声口哨再甩个响指,打算用戒指激活护腕灵石上的灵力,借此打开乾坤袋好将白灵的肚兜收起来,却发现护腕上的灵石其灵力已然用尽,便拍了拍脑门暗道:“瞧我这糊涂劲从望星石回来的时候懒得按原路走,就用浮身符从小林子上面飘了过去,护腕上灵石的灵力那个时候就用光了。靠这会儿手边又没备用的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明儿一早就要去几个老头子那里禀报我们这里进了贼的事,顺便再问赵老头子要个十块八块的就是了。”
意外的顺来了好东西的劲头一过,柴飞也不由得打了个哈欠开始犯困。看看手边也没啥要做的事,就顺手把白灵的肚兜往怀里一塞,扑嗵一下倒在床榻之上和衣而眠。
一夜无话。次日平明,陆垣一大早就拍响了柴飞的房门,打算叫上柴飞一起去主事的几位师叔那里禀报这里进了贼的事。至于白灵陆垣的意思是让白灵多睡会儿,毕竟这两天白灵练水系术法练得太拼命了点,旁人或许不清楚,但作为白灵练功对手的陆垣却是最清楚不过的。
柴飞睡得也晚,被陆垣叫醒的时候还有点迷迷糊糊的,因此是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和陆垣出了院门,打算办完这点正事再回来睡个回笼觉。可是二人才刚一走出院门,柴飞就被眼前的景象给吓了一跳,迷迷糊糊的睡意也都飞去了九宵云外。
但见院门之外,约摸有三十几个玉剑门的女弟子正或坐或站在守在那里,一见柴飞从院里出来,坐着的全都站了起来,站着的则是各自抄起了乱七八糟的家伙在手里。
柴飞见状冒出了一头的冷汗,身边的陆垣则是楞了楞,再用肩头柴飞如何如何的坏。
柴飞这会儿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因此尽管是一头的冷汗,但还是硬撑着上前两步道:“诸位师姐师妹,最近这段时间我没怎么惹着你们吧你们排出这么大的阵仗是要干嘛啊难不成是积怨暴发,要和我彻底的清算一下”
“这是出什么事了”白灵从陆垣与柴飞的身后探了个头出来:“一大早的这么吵,我想多睡一会都睡不了了咦怎么这么多人还全是女的。”
说着白灵若有所悟的瞥了一眼柴飞,一副有热闹可看的神态,嘿嘿坏笑道:“不用说,肯定是大师兄你又做了什么坏事了。不过闹出这么大的场面,看来你这回捅的篓子可不小。”
被推出来当代表的女弟子是剑修的李凤,论年纪其实比柴飞还大个两、三岁,而且是个经历过人事的女子,因此说起话来不似其他的小女生那么扭扭捏捏。再加上这会儿看见了白灵,更感觉是找到了人撑腰,于是乎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柴飞骂道:“柴飞你这混蛋,平时你没事就跑去找我们的麻烦、欺负我们,还占我们的便宜,说真的这些我们都习惯了,被你占了便宜也只当是被猫搔了、被狗咬了,所以这些也都算了,可你也不能得寸进尺啊”
柴飞愈发的迷糊:“我、我怎么得寸进尺了我平时揩你们油也就是摸摸手、划划脸,了不起也就是在你们腰上掐两下、屁股上拍两下,太过份的事我基本上可没做过”
“还敢说”李凤向柴飞一伸手:“快把昨天夜里偷走的肚兜还给我们别的也就算了,这我们女人贴身的东西怎么能落到你的手里”
“啊”
柴飞、陆垣、白灵这三位异口同声的“啊”了这么一声,嘴巴也一齐张得老大,大到塞俩鸭蛋进去都毫无问题。片刻之后白灵最先反应过来,扬起粉拳就照着柴飞的脑后来了一拳:“混蛋加三级啊你这也太过份了吧”
柴飞摸着后脑,急忙辩解道:“哪来的事啊这没错没错,我承认我一直是很想弄她们的那些东西回来玩,可我从来就没有过下手的机会好不好”
“还好意思说”白灵抬手又给了柴飞一拳,俏脸上满是愠怒之意不过说实话,愠怒之意是有些,但并不多,更多的反到是这回热闹大了去的那种凑热闹的意味:“前几天我帮你赢回来那些绢帕、香囊之类的东西的时候,你就想借我之手打那些东西的歪主意。可你到好,我不肯帮你,你居然真的自己下手去偷了你是不是也太那个了点”
柴飞急道:“你瞎说些什么没有的事好不好”
“除了你,还有谁会去做这种事嗯”白灵与柴飞面对面的这么一争执,却忽然一眼瞥见柴飞的领口那里有一条对于女孩子来说相当之熟悉的丝带带头露了出来。楞了那么一楞,急伸手过去拽住带头再用力一拉
“看看这是什么这就叫人赃并获,看你还有什么可说的”白灵这会儿可是一脸的得意之情,抓赃抓个正着哎当下也不理会脸色发白的柴飞,得意洋洋的将扯出来的肚兜向那边的一众女弟子抖了抖道:“各位姐妹,快来看看这是哪个姐妹被他偷走的咦”
这声“咦”一出口,白灵的脸色已经为之大变,双眼更是直楞楞的望定了手中的肚兜:“水蓝色的底,还有这玉荷纹怎么、怎么是我的”未完待续。
。。。
第二百八十二回 当年孤幼()
可能是昨天晚上淋了雨,瓶子今天人很不舒服,稍微有点发烧,人一躺下就起都起不来。积分又不够开请假条。半夜起来的时候人感觉好了点,但是正常更新的时间肯定是不够的了。先用两章废柴的情节得过去的辩解。
不过旁边有人向白灵嘀咕道:“小灵别听他瞎扯,分明就是偷的。再说以他这个混蛋的脾性,即便真是捡到的又哪里会还给你还不是一样会当作他的收藏品来处理刚才你也看见了,连出门都揣在身上。咦变态”
听到这句“变态”,白灵也不由自主的打了几个冷颤。再想起自己的肚兜被柴飞揣在怀里的事,身上鸡皮乱冒不说,俏脸更是愈发的因羞恼而涨红得几欲滴血,咬牙切齿的向柴飞道:“我才不管你是捡来的还是偷来的,我今天就是要在你身上捅几个透明窟窿”
“呃”柴飞看到白灵那副仿佛要把自己给生吞活剥了一般的神情,不由得已是浑身直冒冷汗,拿眼扫了扫对面的一众女弟子,遂把带着几分求救之意的目光递向了李凤。
李凤本来也是气得很难过的,但望见柴飞递来的目光时却也楞了楞,然后若有所思的望向了身旁的白灵。只这一眼,李凤也吓了一跳,慌忙一把抱住了白灵道:“小灵别这样”
和那些小女生不同,李凤毕竟年岁稍长一些,而且经过人事,在对待这次的事上不会有其他小女生那么大的怒意,相对来说要冷静得多。因此一看白灵的样子,李凤就知道白灵这个没经过什么事的小丫头是于恼羞成怒之下动了真怒,而此刻的白灵要是不拉着,搞不好真的会在柴飞的身上捅十几二十个窟窿出来,那到时候事情可就不好收拾了。
白灵被李凤这么一抱住,人当时就楞了楞,而这一楞却也使她稍稍的清醒了那么一点点,但还是恨恨的道:“李师姐你放开我,我要过去捅死他”话虽如此,但很明显的羞怒之意不似刚才那么盛了。
李凤忙道:“别别别,别拿剑捅啊真捅出人命就不好了。这家伙是混帐加三级了点,可也罪不至死嘛”
“我不管”说是这么说,但白灵手中的剑尖已经垂了下来。
李凤脑子转得不会慢,赶紧顺势劈手抢下了白灵手里的剑,然后猛给白灵台阶下:“我的意思是说怎么能让这家伙死得那么痛快反正他也跑不了了,那到不如我们把他抓住之后,把十八般酷刑全都用上,这不比一剑捅死他更大快人心吗”
白灵作势俏脸一沉:“有什么酷刑”
“比如说”
李凤凑到了白灵的耳畔开始嘀咕了起来,听得白灵的眉头扬起来老高,连望向柴飞的目光都带上了凶狠的狞笑,看得柴飞的脸皮一阵阵的打颤。常言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柴飞也不是没在李凤这帮女弟子手上栽过跟头,而栽了跟头之后所受到的刑罚还真不是开玩笑的。
眼见着众女弟子又在逼近,柴飞是真急了。这要换在平时,他的乾坤袋里还有几样东西能应应急,可偏偏那么巧,昨天一时偷懒耗尽了护腕灵石上的灵力,这会儿他根本就没办法打开乾坤袋找东西出来应急,陆垣又被人按住脱不了身
“别过来啊你们可别逼我出绝招”柴飞这也是被逼得有点发了狠。
众女闻言还真都停下了脚步。谁都知道柴飞的阴招损招贱招多,那这会儿天晓得柴飞会突然冒出个什么样的招数出来。
不过在众女之中,白灵还就偏偏不吃柴飞这一套。不过话又说回来,白灵今天的脸可真的是丢到家了。其实事情都是这样,事不关己的时候吧,白灵还可以以一份旁观者清的心情嘻嘻哈哈的跟着一起起起哄,可事情真闹到自己的头上,白灵也是有些当局者迷了。
不过这会儿白灵已经稍稍缓过来了些,平时的机灵劲头马上就冒了上来,也就留心到了某些事:“吓唬谁啊你你要是有招早就出了别以为我没看出来你护腕上灵石的灵力已经用光了,要不然你早就从你的乾坤袋里掏东西出来给自己解围了众位姐妹只管上,他现在是什么招都用不出来,不能放过他”
“我靠小师妹这可是你逼我的啊”
柴飞真的没招了吗不,还有一招,就是伸手去解自己的裤腰带
“呀不要脸”未完待续。
。。。
第二百八十三回 三天两头()
天文七政论,郑玄主要的著作之一。而郑玄作为当时举世闻名的经学大师,手里又怎么会没点货
其实这天文七政论郑玄早些年前就已经写完了,在来到夷州被陆仁打了两针续命之后,郑玄又对天文七政论和其他的几本著作进行了进一步的完善。再对陆仁来说,当然不会放过这种对当时的士子文人有着莫大的吸引力的东西,反过来郑玄这样的大儒,听说自己的著作可以大行于世,也自然是持以绝对支持的态度这也算是文人阶层骨子里的一种追求反正合作一下对双方而言都有好处,于是就一拍即合。
然后郑老爷子出于对治学的严谨,当然要来亲自监督一下产品的质量,陆仁也不会对郑老爷子作出什么过份的阻拦,那么郑老爷子会在这里出现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了。
这些事对陆仁来说在心理上不会有什么影响,可是对刘晔和跟在陆仁身边一直没说过什么话的徐庶而言,所造成的心理影响那可就大了去了。这二位尚且如此,等到时候陆仁把这些书卖去曹刘孙三家的地盘上因为事出突然,刘晔和徐庶都隐约的想到了点什么,但因为脑子有些晕晕呼呼的,却又令他们有些说不清楚。
时间已经是建安十二年的年末,而这时的孙刘双方因为突然冒出来了个夷州的原因,少不了要进行大量的情报收集与时局讨论。
且说这天孙权、周瑜、鲁肃在府中又商议了一番,至黄昏时周瑜、鲁肃才辞别出府。周、鲁二人缓步走下阶梯,门前早有孙权为二人准备下的大车。周瑜稍稍犹豫了一下,示意车夫自行回去,他想和鲁肃一起散散步。
走走聊聊,二人寻到了一间十分雅致酒楼。周瑜抬眼看了看这间酒楼觉得挺满意,便邀鲁肃入内要了间上等厢房,二人在房中对坐小饮,二人的侍从则在门外守护。
各自就坐,周瑜看看近处无人,轻轻的摇了摇头道:“子敬兄,今日我还以为你会建言吴候下令封锁吴郡陆氏的商旅诸事。”
鲁肃略有些无奈的摇摇头道:“思前想后,我不敢啊今日的吴郡陆氏已远非当年恪守吴郡祖业的那个几近败落的陆氏子弟。公瑾你驻守柴桑,很多事不及我在吴郡这里摸得那么清楚,现在的吴郡陆氏商旅几乎遍布整个江东,诸如农桑粟粮、柴米油盐,几乎只要是能赚钱的民生之物他们就没有不涉足的。这几草草的诂算了一下,可能陆氏手中掌控的江东百姓民生之物的流通约在三成左右,很可能还不止这个数。”
周瑜手中端着酒杯,顿在那里许久一动不动,两条俊美的长眉在眉心打了个结。
鲁肃接着道:“适才还有很多话我根本就不敢在吴候面前提起。别的我们先不去论他,只拿布帛一事来谈谈。据我所知夷州每年最少都会有两到三只大船队与吴郡陆氏买卖互市,随船而至的夷州上等布帛品质奇佳,但价钱却仅与江东土产的劣等布帛相当,寻常的百姓之家都能买用得起,且数量之多令人咋舌。
“公瑾你不知道,现在的吴郡周边郡县,民间的衣物布帛几乎全是夷州所产,土产的布帛要么就是其价至贱得不偿失,要么就是卖都卖不出去。我那族弟对我言及,吴郡一带有很多原本种麻养蚕、自织自卖为生的百姓已经不再自织,而是专心种麻抽丝,再将这些原麻、生丝转卖给陆氏换取成品布帛或钱粮糊口,而且这样下来生活反而比原先过得还要好。
“据说陆氏经商素以诚信待人,价格又公道,因此在百姓中的口碑极佳。我在知道这些事之后曾想过,如果真的请吴候下令封锁吴郡陆氏的商贸诸事,第一未必能对陆仁与夷州产生什么影响,第二那么多的麻农蚕农,突然间手中的原麻生丝无处可卖,无异于断绝了他们的生路。百姓若无生路,势必会逼得他们作乱。曹操不日便会南下,江东大战在即,若生内乱则为败亡之道。”
这是陆仁和雪莉改良了织布机,陆仁又在夷州开办了真正意义的纺织厂的结果。
周瑜对商业上的事不太懂,只是觉得陆氏的商旅不能轻易去动,所以才在几天前与鲁肃碰面时表示反对过,但现在又觉得鲁肃说得可能有些过火:“行商取利乃下下之事,子敬却为何如此忧心吴候下令封锁陆氏商务真的会引出那么大的事来”
鲁肃必竟是商人出身,对这里面的事比较了解,便向周瑜分析道:“其实夷州并不是只与我江东有互市往来,与河北诸地一样有商贸之事。若我东吴与夷州断绝商路并封锁陆氏在东吴的商旅,夷州所需的原麻、生丝等物一样可以在河北诸地购得,因此对夷州无甚损伤。
“反观我东吴,却要花费大量的钱粮与气力去安抚那些因此断绝生路的百姓,此事非数年之功不得周全。大战在即,吴候根本就分不出精力去做这些事。要是这时再有贼人有心散布谣言,江东数郡必生大乱。”
周瑜的眉头越拧越紧,轻叹道:“子敬高见论商贩之事,我远不及你清楚,但也隐隐约约的觉得不能如此,所以你我日前相谈时我会有所劝阻。”
鲁肃看了看周瑜,摇摇头道:“这些我们先不去论他,公瑾你可知道在吴郡这里,陆氏每年上缴的钱粮税赋有多少”
“两成不,三成左右”
鲁肃摇摇头:“说出来怕你不信,甚至我自己在听张子布说出来之后都很不是不信。陆氏每年上缴的税赋,竟然占吴郡税赋的五成,而这还只是明面上的帐如果再把他们时时为吴郡与周边地区路铺路修桥、兴建水利出的钱粮给算进去,只怕整个吴郡一年的税赋,还不及他们宗族每年岁入的七成可子敬你知不知道,吴郡陆氏现在户不足五百,人不过三千如此算来,吴郡陆氏已经富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周瑜虽说早有心理准备,在听到这个数字后还是楞在了当场。
鲁肃又道:“公瑾我也不瞒你说,我一直对陆氏都盯得很紧,生怕拥有此等财力的陆氏会有什么不臣之举。可是这多年来,陆氏一族除了保护族人与各项产业所必须的部曲之外,再无他人执兵。我也曾有意想限制住陆氏的商务诸事,可是我根本就下不了手不对,是无从下手
“陆氏宗族的口碑太好了,公瑾你是没见到过每年入秋之季,四面八方赶去陆氏码头商行买卖互市的人流。这还不算,陆氏每年都会拿出一大笔的钱粮出来赠给水军,现在水军战船有所损坏送去陆氏船坞整修他们也只收工本费用;还有陆氏收养孤儿、开办学堂、周济贫困太多了,说都说不清。总之一句话,要是真的不要细查就对陆氏动手,只怕随时会激出民怨,对吴候声望也会有损。”
周瑜听过之后长叹道:“是啊,陆氏从未做过违法之事,在民间口碑又好,对江东吴而言,主公若随意对其下手,定会引得帐下群臣人人自危。”
二人对坐长叹,周瑜道:“说到底我还是比较担心陆仁会利用手中所掌控的民生命脉对我江东不利。还是那句话,此人到底是何心态谁也说不准,若他真是受了曹操密令,后果可不堪设想。但是在这个时候,我们又不能去动他”
鲁肃道:“前些时候郡主忽然又留书出府,说是要去游玩数月。”
周瑜沉吟道:“郡主可说是玩遍整个江东,但一般每隔数月或半年便会前往各郡治着人送信回吴报个平安,这一次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