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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然兄快快请起,得二位相助,大事可成!走,我们当痛饮几杯庆贺庆贺!”刘启扶起关昭拉着甘宁回到村中。
被洗劫一空的村子里当然找不到酒了,不过当得知从今往后能跟着刘启闯荡,众人都抑制不住激动万分,他们的敬重和信任让刘启感到比任何美酒都要令人陶醉。
入夜后,高腾终于醒了过来,众人都欢呼雀跃,对刘启更是增加了偌大的信心,确定高腾的情况后,刘启决定次日启程走小道到江边找船只回朐忍。
两日后,回到江上所有人都彻底安下心来,在江中完全不必担心会有黄巾贼再次袭击,黄巾贼完全不懂水战,也不可能有那么多船只,不会来自讨没趣的。
可一路上的情形很是怪异,往日来来往往的渔船和商船都消失不见了,江面上极为冷清,临近朐忍县城竟看到渡口附近停泊的全是水军的战船,远处县城方向空中飘着大片的烟雾。
还未等刘启派人前去打听消息,几十条战船就破浪而来,将他们团团围住,船上水军剑拔弩张,警惕的盯着他们。
幸好两个队率认得高谭和高敬,才消除了误会将他们放进了渡口。
刘启得知原委后心头再次阴云密布。
固陵郡太守赵韪在刘启的穿针引线之下欲和赵笮联合起来拔除双方共同的威胁严氏,赵笮成功说服严颜投效,并主动揭发固陵严氏家主严湛勾结反贼意图谋反,按计划赵韪应该挥军进入鱼复将严氏一网打尽,然后彻底铲除分布各地严氏的势力。
53。生擒赵韪()
永宁郡和固陵郡离成都都很远,来往的公文最快也要在路上耽搁十几天,赵笮将严颜的公文拖延几天,赵韪这边如能顺利完成计划,那么益州牧刘璋将同时得到严颜揭发固陵严氏图谋不轨和赵韪发出的严氏起兵造反已被镇压,严氏家主严湛伏法的公文,加上两人身后的势力在适当的时候出力,那么刘璋就只得默认现实了。
这样赵韪可以重新将郡中大权收入囊中,对赵笮和刘启则落个天大的人情,对于日后在益州的东大门固陵郡来来往往的将会省去很多麻烦。
可惜赵韪功亏一篑,军中将领早就被严湛收买了不少,虽然赵韪做了提防,提前控制了所有将领,可还是被漏网之鱼把消息传了出去,结果毫不知情的赵韪领兵踌躇满志大摇大摆的进了鱼复县城,却发现对手早就严阵以待,于是双方大打出手。
军中的一些被收买的低级军官在关键时刻倒戈反攻,入城本就不多的官军腹背受敌之下很快被击溃,就这样赵韪和剩余兵将被早有准备的严氏一网打尽。
赵韪被生擒,严氏以他的名义或游说或强攻,短短几日就占领了鱼复周围大部地区,当时没有进入鱼复的兵将和水军数量太少,抵挡了数日终于不支撤回了朐忍,一面向州牧刘璋和临郡求援,一面在朐忍县城敛兵固守。
十拿九稳的局面竟然被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赵韪搞砸了,不仅他自己深陷囹圄,还把刘启的如意算盘也打的粉碎。
唯一的好消息是叛军的水军人数虽多但不是官军水军的对手,所以虽然朐忍被叛军围城,但仍能通过水路运送补给,军心还算稳定一时半会儿还无需担忧有破城之险。
而高鸿和刘洪未曾前往鱼复,现在就在朐忍县城中带兵守城,而回朐忍报信的高泰则因下雨在山路上连续摔伤了三匹战马,所以耽搁了整整两日,结果正赶上赵韪封锁城门,一直没找到机会出城。
幸好高鸿和刘洪都安然无恙,这也算不幸中的大幸了。
渡口和朐忍县城中间还有十几里山路,叛军一直试图攻取渡口切断朐忍县城和外界的联系,迫使城中守军突围或投降,但因地形险要,数次被城中守军逆袭损失颇大,水军又不是官军的对手,所以一直未曾得逞。
水军刚和守军联络过,正要往城中运送粮草,报上高鸿的名号之后,在城中守军的接应之下刘启等人顺利的随着押粮的士卒一起进了朐忍县城。
托刘启手刃黄巾贼首赵权的福,高鸿现在已经官复原职,如果不是严通的极力阻挠,怎么也能升至校尉呢!
想起这个刘启就恨得牙根痒痒,心里将严湛的十八代祖宗骂了个遍,向州府请功时赵韪不得不顾及严氏只得把严通的名字放在了第二位,毫无名声的刘启只是捎带着提了一笔,结果是刘璋表太守赵韪为迁陵亭侯、建威将军,表严通为讨寇将军,而高鸿官复原职,刘启则只被封了个鱼复县的门下贼曹(主县内兵卫)从事的小吏,勉强算的上一个派出所的副所长。
刘洪的信中曾经提到在高鸿和刘洪的极力举荐之下,赵韪原本是想给他个破贼都尉的军职,虽然不可能让他真的掌一郡军事,但毕竟有个高级军职的名头了,当时很是满足了刘启那点虚荣心,可如今级别差距如此之大让他不禁气得七窍生烟。
以刘启对东汉末期的了解,封侯或任命将军这样的高级职位也只需写个报告走个形式,此时的朝廷几乎对地方官员的任命没有任何控制能力,而益州更是在刘焉任州牧时就和朝廷断绝了联系,俨然一个独立王国。
一个不起眼的都尉之职都被否决,定然是那个严通嫉贤妒能从中作梗了。
其实三国时期随意封将军是在董卓死后其部下李傕郭汜祸乱长安之后的事情了,这会儿的爵位军职含金量还算很高的,所以在旁人眼里刘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你出身再好现在也不过一介布衣,如此年轻就封个门下贼曹从事也算难得了,难道还想一步登天吗?
见到高鸿时他略显疲惫,叛军人多势众,朐忍城防的压力还是很大的,城中随处可见奄奄一息的伤兵和因大火失去房屋或死去亲人而悲泣的百姓,可见战事的惨烈。
高鸿终于等回了刘启心里十分的激动,刘启在江州妙计破贼的事让高鸿充满成就感,如此经世之才可是自己发掘出来的啊!
颓色一扫而空的高鸿大步上前紧紧抓住刘启的双臂,大笑道:“子渊,好叫愚兄挂念!”
刘启却心中感到有些愧疚,高腾和程观因为掩护自己深受重伤差点丢了性命,一个是高鸿的心腹,一个更是他的族弟,这让刘启觉得实在不好向高鸿交待。
高鸿见刘启的脸色感到奇怪,正要询问突然看到刘启肩膀上露出包扎伤口的厚厚的布条,顿时大吃一惊,扭头怒视刘启身后的高谭高敬二人喝问道:“尔等是如何护卫子渊的?临行之前我是如何交待的?……”
高谭高敬满脸愧色跪倒颤声答道:“是我等护卫不周致使先生受伤,愿受司马处置!”
“振翔兄不可!”刘启急忙拉住高鸿将事情始末大概讲述了一遍,听的高鸿也是后怕不已。
高鸿急忙扶起高谭高敬:“我错怪你们了,快快起来。”
刘启拉着高鸿走到甘宁等人面前向高鸿介绍道:“这就是甘宁甘兴霸,这位是关昭关叔然,若非他们仗义相助,我们几个就再难见到振翔兄的面了。”
高鸿深深一揖道:“诸位义助之恩高鸿感激不尽,请受高鸿一拜。”
甘宁回礼连称不敢当,刘启拉住两人兴奋的说道:“振翔兄,兴霸兄已答应和我们一同往江东共同闯荡,有你们这样的良将相助,何愁大事不成啊!”
高鸿干笑了几声说道:“日后定和诸位多多亲近,呃,子渊,孝起何在,快带我去看他。”
固陵和永宁原来同属巴郡,甘宁在郡中可是出了名的水贼,高鸿当然知道他的名头,只不过是因为甘宁出手救了刘启而不得不说几句场面话,心里却有些不屑。
刘启只当高鸿心急高腾的伤势,自然不觉有异,而甘宁却察觉到了高鸿的冷淡,在外闯荡多年这种事经历的多了,他看得出高鸿和刘启关系的密切,不由的隐隐有了些担忧。
毕竟自己在益州的名声可不怎么光彩,这些世族中人难免看低自己,甘宁只有默默盼望着今后高鸿不要为难自己,否则即使刘启看重自己也难免要顾及手下其他人,内部不和对谁都没有好处。
突然有亲兵来报说一股三四千人的叛军出现在城外东南,可能会再次试图攻击渡口,高鸿急忙安慰了高腾和程观几句,让亲兵速去所部各曲的军侯迅速点齐人马准备迎敌,然后拉着刘启往自己营中走去。
一听叛军要发动进攻,而且有三四千人,刘启想起了在江州和黄巾贼徐习部交战时贼军密密麻麻涌入城中的情景,不禁有些紧张的说道:“振翔兄,军情紧急兄当速去迎敌,我们自去找季休先生安顿即可。”
高鸿哈哈一笑不屑的答道:“子渊勿忧,一群乌合之众而已,严贼号称其有十万精兵,其实最多不过三万余人,且大多都是临时招募的农夫商贾还有夷人,可战之兵十之二三而已,官军一出定然闻风而散,不急不急。”
交战双方虚张声势那是肯定有的,既能给自己的士卒壮胆又能威慑敌方,而且固陵郡中最精锐的就是屯兵朐忍的东州兵了,叛军主力是严氏暗自招募训练的郡兵,数量必然不会太多,剩下的全部来自临时征召,战力自然低下。
不过虽然高鸿说的很轻巧,可刘启却严重怀疑朐忍官军的战斗力,早在初到渡口时刘启就让高谭高敬和相熟的水军将当下敌我双方的情况打听了个大概,形势并不乐观。
首先东州兵原本数量就不多,刘璋当时为了调开赵韪才借口讨伐刘表派了三千人马给赵韪,加上在固陵本地招募训练的,当初的精锐官军也不过七八千,而且大部分是水军。
赵韪和刘表斗了几年,好处没捞着却折了近半数的人马,加上此次失陷在鱼复的,现在只剩下不足两千东州兵了,这两千人还有一半是水军。
也就是说朐忍县城内连官军带民壮一共不过万余守军,其中只有两千有作战经验的老兵,这两千多人都归现在朐忍县城内的最高指挥偏将军郑雄统领,这郑雄本是蜀郡人氏,已年过六旬,早就不愿在固陵这是非之地多待,一年前就向刘璋上表请辞,可让刘璋好言相劝给留了下来。
结果现在遇到大族造反叛军围城的倒霉事,老头儿后悔的肠子都青了,这平叛对他来说可谓半分的好处都没有,靠朐忍的这点兵力守住县城就算苍天保佑了,想反攻就只有等到临郡派兵来援,那么最终论功行赏自己又能落着多少功劳?
而且哪一次叛乱没个三年五载的能够平息,自己这把老骨头能熬的到那会儿么?
现在叛军势大胜负难料,若等不到援军就被攻破县城那就更糟糕了,晚节不保,一世的清名毁于一旦啊!
可也不能像别人一样一走了之啊,现在全益州的眼睛都盯着他呢,怎么也得做做样子抵抗一阵子,否则回去刘璋定然将丢城失地的责任扣在他的头顶上,虽然不至于要他这条老命,可这一家几十口都好过不了,而且让他以后怎么好意思在出门见人?
54。出师有名()
于是郑老将军绞尽脑汁想了一个高招,将守城重任分散交给手下的各个将领,自己则在府中称病高卧,不管怎么样水军是牢不可破的,一旦城池不保就立即带着亲军杀到渡口逃走,日后刘璋面前也好有个交代,不是老夫不尽力,生老病死是人无法控制的,自己毕竟年纪一大把了还重病卧床,能坚持到城破才撤已是难能可贵了!
城丢了也不会担什么责任,更不会有损名声,若援军赶到击退了叛军,一份妙笔生花的奏表足以将他塑造成一个平叛英雄,郑老将军以六旬高龄,面对强敌巍然不惧,亲冒矢石冲锋在前力挽狂澜,一举粉碎叛逆严贼之企图,力保益州门户之安全,救无数黎民于危难…………
虽然郑雄已经年过六旬,但名利二字可不是一般人能轻易放得下的,就算自己没多大用还可以将此功劳留给子孙借以晋身嘛。
至于以后反攻鱼复的事嘛,能保住朐忍就算是意外之喜了,他老人家也不在乎锦上添花。
本就不多的精兵被分散开,各将领之间又缺乏统一指挥,摊上这么个将军可想而知朐忍的局势有多不稳定。
刘启默默祈祷是自己多虑了,毕竟叛军的整体素质和黄巾贼军没多大差别,希望官军能以一敌十吧!
不过凡事皆有两面,郑雄的不作为却给了高鸿机会,高鸿练兵有一套,手下大多也不是临时招的新兵,加上被众将倚重的刘洪鼎力支持,率领所部千余人马击退数次叛军对渡口的进攻之后,高鸿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
一路上遇到成队的兵卒见了高鸿也都会停下来恭敬的行礼称一声高司马,高鸿显得格外受用,刘启也替他感到高兴。
城中很多民宅被拆毁,连成大片的空地被用作驻扎军队和充作校场,来到营中高鸿把所有兵卒都调动了起来,把最好的生活用具和食物都拨给刘启等人,给刘启搭帐篷时还嫌兵卒们不利索亲自上阵。
安顿好众人,高鸿略显歉意的小声对刘启说道:“军营之中简陋了一些,我本该请贤弟往家中安歇的,不过,不过……嗨,不瞒贤弟,我为孝起之事和伯父失和,怕此番相见之后家中那些短视之徒有失礼之处,反而惹得贤弟不快,还请贤弟海涵哪!”
高鸿支支吾吾的解释了半天刘启才明白,原来高鸿家中也不是一团和气,高家前任家主也就是高鸿的祖父有四个嫡子,高鸿的父亲排行第四,上面有三个伯父,高鸿的大伯父也就是现在的家主,年纪已过五十又身患重病,两个儿子都因病幼年夭折,而二伯父膝下无子只有三个女儿,其本人也性情淡泊只是闷头钻研学问,所以高鸿的父亲和他的三伯父高顾都打起了争夺家主之位的心思。
本来高鸿习武的天分较高,又刻苦研读兵法,年纪轻轻就被太守赵韪赏识爬到了军司马的高位,大伯父对他很是欣赏,可是去年因为不满严通排挤抢功,几句牢骚把赵韪也得罪了,结果被一撸到底,在家中的地位也是一落千丈。
而此次严氏叛乱也给了一直四处活动的高顾一个好机会,自掏腰包招募了几百民壮,让长子率领借机在偏将军郑雄面前毛遂自荐。
高顾的长子之前仅是漕曹掾史(郡内主管漕运粮草)从事这么一个小吏,却借了抵御叛军的东风进了军营,一跃成了帐下六七百健卒的军侯。
高鸿的这位堂兄名沛,字文盛,若不是重名的话,应该就是三国演义里刘备取蜀时的白水关守将,和另一个倒霉蛋儿刘怀一起被刘备砍了祭旗,成为刘备崛起的第一个牺牲品。
看来身边的“熟人”可真不少啊!
另外,让刘启吃惊的是,高腾竟也是高顾的儿子,只不过高沛是嫡长子,而高腾是庶子。
怪不得高鸿不敢把刘启他们领回家中,虽然高腾母子并不受父亲的宠爱和重视,也和亲兄高沛不怎么亲密,反而和脾气直爽的高鸿志趣相投,不过再怎么说高腾也是高顾的亲生儿子,因为自己身受重伤,让高顾知道了不和自己拼命就算好的了,怎么可能还给自己好脸色看!
刘启听明白后急忙诚恳的说道:“振翔兄无需客气,兄也是为了我考虑,若不是因为我孝起和文长也不会身受重伤,我只盼兄能斥责几句稍减心中愧疚,哪里还有颜面挑三拣四?”
高鸿听了心里却是另一番味道,虽然刘启背后是鼎鼎大名的永宁大族李氏,但一直以来觉得刘启姓刘,并不是李族嫡亲子弟,关系也未必能密切到哪去,所以即便决心奉刘启为主共往江东,但自认为刘启主要得依靠自己族中的势力。
而且刘启曾言两人在人后兄弟相称,平日里刘启又对所有人都十分随和毫无威严,所以在刘启前往永宁前高鸿和刘启之间一直毫无主臣之分。
这个时代女子出嫁之后便难与娘家有多少来往了,即便是政治联姻,绝大多数情况下女子在其中也不过是一件工具,女子本身最多依靠高贵的出身在夫家有一定的影响力,可对娘家则完全是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所生的孩子亦然。
所以高鸿如此认为再正常不过,可自从刘启从江州传回信来,高鸿的心态立即大变,刘启竟然有如此深厚的背景?从高泰口中得知的情况更是让高鸿惊的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堂堂永宁太守对刘启奉若上宾兄弟相称,请他内宅居住不避女眷,两人整日高谈阔论形影不离?!
高鸿为自己之前的轻率后怕不已,也想起了在赵韪手里吃的那次差点让他再也翻不起身来的大亏,暗自告诫自己今后一定要夹起尾巴做人。
刘启归来之后,高鸿更加有些患得患失,自己在刘启心中的地位好像并不比甘宁一个水贼高多少,于是愈加的小心翼翼,每说一句话都要先憋回脑子里转几圈,看到刘启受伤得知途中遇袭之事后心里惶惶不安,毕竟是自己没想到本来一趟轻松之旅会横生这么多枝节,还差点要了刘启的命。
现在又因三伯父高顾正得势,怕将刘启等人带回家中讨好不成反而会让刘启芥蒂更深,所以不得不家丑外扬给刘启好好解释。
“子渊……!”看着刘启至诚的眼神高鸿心里的不安顿时烟消云散,高鸿觉得鼻子有点酸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刘启自然不是在玩弄所谓的御下之术收买人心,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他理所当然的觉得众生平等,遭到黄巾贼的偷袭谁也预料不到,若没有高鸿安排自己的小命丢了不止一次了,心中对高鸿只有感激。
落座之后刘洪很快平复了情绪,也没有客套虚礼,直接问起了刘启在江州的经过。
书信之中难以细说,从刘启口中得知详情之后刘洪不禁击掌大赞:“妙计,妙计!身处危势竟能出奇计转乾坤于狂澜之中,非大智大勇难以成事,主公真可称得上用兵如神哪!”
这文人递来的高帽戴起来就是觉着舒服啊,更让刘启高兴的是刘洪对自己的称谓的改变。
而提及在琅溪村和黄巾贼的突袭刘洪也是后怕不已,叮嘱道:“如今各郡清剿日紧,贼寇只敢流窜于山林荒郊等人烟稀少之处,日后在城池之内日夜巡视,城门处详加盘查则可防止贼寇作乱,可主公外出之际务必多待护卫,万不可掉以轻心。”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