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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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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张灵边走边说笑,还没走多远就听到村西边传来一阵哭闹声,张灵略显惊慌的拉住刘启的衣袖。村中人少,刘启呆了半月有余,早已和所有村民都熟悉了,那些声音极为陌生,看到张灵的反应也不由的警惕起来,嘱咐张灵道:“灵儿,快回家告之于仙翁,我去看看。”说完转头就走。

    张灵没了主意,眼看刘启走远了,只好一跺脚朝家跑去。

    刘启疾步赶到村子最西边的陈伯家,远远看到院中一片狼藉,一只鸡咯咯叫着满院子乱窜,两个人追在后面,不时碰翻柴禾水桶,陈伯倒在地上,几个壮汉正在冲他喝骂。

    “住手!”刘启大吼一声冲进院中,院中诸人一愣,都转过身来抬头打量着他,几个人个子都不高,都得仰视着高一米八三,按时下说法那是身高八尺的刘启。

    院**有八个人,个子虽比较低但都生的粗壮,身上都穿着青色的无袖粗布短褂,腰挂刀剑,为首一人一米七出头,孔武有力,头扎束带,身披皮甲,腰挂长刀,略黑的方脸膛,眼大眉浓,正凝眉注视着刘启,一手扶腰一手按在刀柄上,倒也显得威风凛凛。

    “光天化日之下,哪来的贼人敢公然抢劫伤人?”对方人数虽多,刘启却也不怵,大声质问道。

    说完心中却想着自己的言行已经越来越自然了,还略为自己能迅速适应这个时代而有些沾沾自喜,这厮的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强,也是,军区大院里的孩子哪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在那种环境里长大的刘启自然不可能安于做一个只知道啃书学习的乖宝宝,这些年大架小架打过没有一百也有八十,爷爷传授的可不是花架子,那可都是战场上练就出来的绝招!所以不管是单挑还是群殴,刘启长这么大还从未在这上面吃过亏。加上背后有叔叔们善后,更是愈加喜欢打抱不平,学校里的混混见了他和老鼠见了猫,就连社会上的地痞流氓见了他都躲着走,经历过的大场面多了去了,怎么会被眼前这七八个小挫子唬住?

    对方互相看了一眼,都仰头哈哈大笑了起来,领头的那个笑道:“哪里跑出来个酸儒,连爷爷们身上的军服都不识得,看你白长副好身板儿,却瘦的跟小鸡一般,哈哈哈!爷爷们心善,不予你计较不敬之罪,速去,惹爷爷恼了,你骨断筋折时可莫要后悔!”

    刘启顿时火冒三丈,这一身他引以为傲的肌肉可是他追女同学的必杀技,到了对方口中却成了待宰的痩鸡,可是对方嘴上说的轻松,手下几人却分散开站在自己四周,手不自觉的都按在刀柄上,要论拳脚他可真不怕这么几个人,但一动刀剑可没有半分把握了。

    忍了!

    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哼,你可敢和我一赌?若你赢,我便送你酒肉,如何?”

    一听有酒肉为首的那人来了兴趣:“哦?怎么个赌法,我若输了,又是个什么说法?”

    “你们出一人,与我较量,只论拳脚,不动兵刃,倒地者算输。你等若是输了,哼,向老伯赔礼道歉,将院中打扫干净,何处而来,速归何处!”

    “哈哈哈……!”对方都放声大笑:“此子果真痴傻,还料你要比试诗赋文章,谁想竟然要比拳脚。”

    “不敢应战便算认输!”刘启抱着胳膊并不多说,只是不屑的看着他们。

    为首那人这才止住笑声:“那好,你自找死,成全你!程观,教训教训他!”

    趴在地上的陈伯忍痛爬起来,哀求道:“军爷,小老儿情愿奉上粮米,请军爷息怒,勿与他计较。”然后又对刘启说道:“诸位皆是郡中官军,小仙长莫要误会,你快走,若因小老儿有伤贵体,小老儿可担当不起啊!”

    这种仗势欺人的事情刘启见过许多,只要让他遇上,从来没有忍气吞声的时候,冲陈伯一笑:“陈伯别怕,你且看看家中有什么物件儿损坏,待会儿叫他们赔给你。”

    叫程观的壮硕军汉一脸不屑的站到刘启面前:“哼,黄口小儿,不知道天高地厚,看爷爷替你父教教你规矩!”说罢大喝一声,迅速出手抓想刘启胸口。

    看这少年细皮嫩肉的,分明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儒生,程观想抓住对方胸前衣服,一把拖过来另一只手抓住他腰间高高举起,吓他一吓。

    程观存心要显摆,所有虽然出手很快,但只出了五分力气,谁想眼前一花,对面的儒生已经没了人影。

    刘启早有准备,一看程观左脚在前,身体微侧,便知道他要出右腿或右臂,见他左肩一动迅速沉腰向前方斜跨一步,左脚已踏到程观右腿外侧,同时身体****,左腕架住对方来袭的右臂顺势紧紧抓住他的上臂往下一拽,右手已按到程观左肩上,轻轻一推。

    “倒!”

    程观只觉得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后背着地,刘启没想伤他,下手很轻,所以程观并未觉得疼痛,但天气干燥,摔在地上荡起一片灰尘,他爬起来满身满脸都是土,好不狼狈,气的哇哇大叫,正要再度扑上去,刘启冲为首那人喊道:“怎么,你等已输,想赖账不成。”

    为首那人哈哈一笑,制止了程观,解下佩刀:“程观退下,我来会他!”

    那程观恨恨的瞪了刘启一眼,不甘的退到边上,听着同伴的取笑,脸涨得通红。

    “你们已经输了,身为官军竟然自甘作无信小人!”

    “嘿嘿,非是我等不守信,是你太过心急,未与我击掌,反倒要怪我无信,是何道理啊?”原来打赌要击掌才算。

    “来来来,小娃娃,报上姓名,陪我耍耍,你若能打倒我,我们即刻就走。”他解下佩刀交给手下,又向其他人说道:“无论输赢,尔等皆不可造次。”

    “喏!”这群军士笑嘻嘻的答应了。

    “在下刘启,敢问尊姓大名!”刘启知道汉代人名都是单字,二十岁行冠礼之后取一表字,自己今后都得叫刘启了,回头还得请于吉给自己取个表字。

    “某高鸿,字振翔。”

    “请!”两人击掌,一拱手,拉开架势,刘启也不敢轻敌,学武之人武技高低都可以从精神气质上看出一二,此人眼神犀利,举手投足间颇有些气势,与他手下几人截然不同。

    一交手,刘启立即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高鸿虽然看似速度不快,但攻防有度,不漏破绽,而且力量之大远远超过刘启意料之外,几次已经抓住高鸿臂上的穴道,但他的肌肉坚硬如铁,猛一挣便能摆脱。

    高鸿心中也是十分惊讶,这少年貌似瘦弱,身形却极为灵活,而且不知练的什么功夫,几次拿住自己肘窝一抓,顿时感到半个身子酥麻无力,用尽力气才得以挣脱,刚才被他脚下放拌,自己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险些落得和程观一般灰头土脸。

    高鸿不由动了真怒,连连后退诱刘启来攻,露个破绽,引他出招的时候突然出全力当胸击出一拳,高鸿看出对手虽长于敏捷,但力量不足,此时他力已使老,再无法躲闪,挨上这么一下非吐血不可,那面子就算找回来了。

    刘启本想佯攻高鸿面门,趁他格挡之际,脚跨到他腿后,手上变招,一记肘击,可大功告成,哪知中了高鸿的计。

    虽然没料到对方不守反攻,可刘启出招从来都留着三分力的,急忙回缩双臂去挡,两支小臂猛的剧痛,紧接着一股巨大的力量通过小臂传来,刘启只觉得身体不受控制要倒飞出去,情急之中飞起一脚蹬了出去,正中高鸿口脸,借这一蹬之力,在空中一个精彩的三百六十度空翻将力道尽数卸去,不过落地之后仍然踉踉跄跄连退好几步才站稳,两眼发黑,胸中翻江倒海,差点把午饭吐了出来,手臂更是火辣辣的疼。

10。好弓啊() 
    可怜那高鸿虽惊奇对方反应如此之快,竟能回臂招架,但拳上感到结结实实打在对手臂上,心中暗喜“成了,小儿双臂即便不断也无再战之力,自己也算出了口恶气!”,忽然眼前一黑,脑袋剧震了一下,待反应过来时,脸上已多了一个清晰的鞋印,鼻子又麻又酸,鼻血哗哗直涌,两眼也泪流不止,手下几人看了这幅尊容想笑又不敢笑,终于有个人憋不住“扑哧”声笑了出来,引的其他几人也都哄堂大笑。

    遭这么个弱冠少年百般戏弄,出了这么大的丑,高鸿恼羞成怒,哇哇大叫,一脚把一个手下踢翻,抢过佩刀来,拔刀就要朝刘启砍去。

    寒光一闪,眼看刘启就要命丧刀下,突然,高鸿身后闪出一道灰影。

    高鸿只觉得肩上传来一股巨力,如泰山压顶一般,两膝一软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手中刀“当啷”一声掉落,巨力消失,高鸿惊恐的仰身倒爬几步,定睛一看,是一个须发雪白的灰袍老者,正对他怒目而视。

    “光天化日之下,比武落败,竖子敢毁约杀人乎!”

    在一旁捂着眼睛不敢看刘启的陈伯听到于吉的声音,长出了口气,在他眼中,刘启儒雅俊朗,人又和气,对他们这些山野小民从不曾有过丝毫鄙夷之意,诊治照料村中老幼分外细致,不收分文不说还送食送药,这一辈子哪里见过这样的人物,可能真是苍天见怜派来的神仙来搭救这满村孤老,如果因为自己有个闪失,哪还有脸见刚过上好日子的乡邻,幸好救星及时赶到,陈伯赶紧上前拜倒。

    高鸿见于吉仪表不凡,又听那老头儿叫他“仙翁”,顿时明白碰到了修仙高士,这种人也见过不少,虽然以前见过的都是些虚有其表的行骗之徒,可也听过不少得道之士神通广大的传闻,本来高鸿对自己的武艺非常自负,可刚才于吉只轻轻在自己肩上一按,就好像千斤巨石压在身上一般,看来是真的碰到高人了。

    高鸿倒也是个知道轻重的聪明人,赶紧爬起来制止跃跃欲试的手下,胡乱抹了把鼻血,冲于吉躬身一揖赔笑道:“不敢不敢,在下未曾真要伤这位公子性命,只是,只是想吓他一吓。在下是粗人一个,不知轻重,仙人勿怪,仙人勿怪。”

    然后对手下狠狠瞪了一眼,喝道:“一群粗汉,碰倒人家的物件不知道扶好么,还不快向老丈赔罪!”

    一群手下手忙脚乱的收拾陈伯的院子,高鸿见于吉仍然怒目而视,顿时恍然大悟,急忙向刘启一拱手:“公子年纪轻轻武艺便如此高强,让高某好生佩服,高某粗人一个,切磋之时没个轻重,还望公子见谅。”

    伸手不打笑脸人,而且刘启此时胸中还翻腾着呢,有火也发不出来,只好回礼:“不敢。”

    高鸿解释道:“赵太守领军进山讨贼,前日我等奉命出营探查敌情,不料在林中迷失道路,已走了两日两夜,所携粮尽,不得已才来贵地寻些吃食。”

    院子外围了不少村民,一听官军进山讨贼,都面露喜色,议论纷纷。

    于吉和刘启一听他们是剿匪的官军,心中的怒气也消了大半,于吉道:“你等剿尽匪盗反贼,村中也得太平,若好言相商哪个不肯,为何要强取豪夺?”

    “呃,饿的急了,非有意用强。”高鸿好不尴尬,官军到哪里不是这种做派,没有杀人放火就算是好的,哪会软语相求。可又不敢得罪于吉,只好随便编个理由。

    于吉看了刘启一眼,刘启已经难忍吐意,哪有心思再找高鸿的麻烦,点点头率先扭头走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一群军汉在于吉面前不敢造次,客客气气的求着村民拿出食物来吃,又分派到几户大屋中休息。

    刘启一离开众人视线,再也忍不住,趴在路边大口呕吐,好半天才吐完,脱下衣服一看,双臂乌青,肿的老高,胸口也酸痛不已,“我草,这该死的粗胚,还真有蛮力。”

    忍痛穿好衣服,一边咒骂高鸿,一边往张老汉家中走去,只听叽叽喳喳的一片喧闹,果然,张灵喊了张平领着一群孩子举着扫帚棍棒闹哄哄的赶来为他助阵,刘启苦笑,连忙把他们哄回家去。

    第二天天刚亮,就听高鸿在院门外叫嚷,刘启顶着俩黑眼圈起身开门,本来蛇毒未清,身体还未恢复,又挨了一记重拳,尤其两臂仍然肿痛,又被于吉一通臭骂,心中好是郁闷,一夜不得安睡,看到高鸿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不过高鸿毕竟是官军,和这个时代的军人初次接触还是让刘启有些紧张,竟然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在汉代称呼别人可不像后世电影小说里一样,只要有官职在身,开口就叫大人,大人这个称谓是明清时期才能用的。

    刘启试探着问道:“高将军有何吩咐啊?”

    对方是军官,称之为将军应该没错。

    高鸿连忙摆手,态度出奇的好:“不敢,不敢,在下只是个小小什长,哪里敢称将军。昨日听闻村民告之在下先生师徒多有义举,叫人敬佩,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冒犯,今日特来向先生赔罪!”

    说完一揖到底,对方礼数周到,又奉上一顶高帽,而且在他手中刘启打架第一次吃了亏,心里也暗自佩服,不好太过计较,回礼道:“将军勇武,假以时日必可疆场扬威,这将军之称嘛,早晚而已。”

    高鸿大嘴一咧:“呈先生吉言,呈先生吉言,哈哈!”

    刘启话锋一转:“将军为保境安民所来,有何所需但请直言,在下若能效力不胜荣幸。”

    高鸿脸微微发红:“呃,我等已在外耽搁多日,需尽快返回大营,可,可村中粮少,若将粮米尽予我等,更是雪上加霜,我等不忍受之,听闻先生善渔猎,所以厚颜恳请先生相助。”

    刘启一听就明白了,他说的好听,村民存粮本来就不多,哪里肯给他们,就算肯那些粮食也不够他们八个大肚汉吃的。

    “小事一桩,但进山狩猎颇为耗时,请将军在此地多歇息一日。”

    “好说,好说,有劳先生了。”

    刘启回屋取弓箭,于吉不放心,也要跟去,心中暗喜:嘻嘻,求之不得,正愁没猎犬呢!

    刘启背着弓箭和于吉出了门,汇合了张平和两个平日打猎的村民,高鸿手下几人身上有些轻伤,所以他只带了三人一同进山。

    于吉走到哪里都是众人的焦点,都想和于吉攀谈两句沾点仙气,可看于吉并不愿多言,高鸿转而和于吉的高徒刘启套起了近乎。

    多个朋友多条路,而且高鸿是朐忍人,离自己的目的地江州(永宁郡治所,今重庆市)不远,听他谈吐是个读过书的人,既然能文能武,绝非寻常人,说不定家中还大有背景,以后没准儿会有求于他,所以,刘启自然不会像于吉一样拒人于千里之外,两人互相捧了几句很快就熟络起来。

    “在下自幼习武,亦曾得高人点拨,在军中罕逢敌手,未曾想竟然几十个回合都拿先生毫无办法,真是得道之人啊,深藏不露,深藏不露啊,哈哈。”

    “不敢不敢,在下年幼无知,冒犯将军虎威,若不是将军有心想让,在下早已毙于将军那记铁拳之下,将军请勿笑话在下啦!”

    高鸿连称不敢,笑声中却掩饰不住些许得意,拉过刘启低声说:“请先生在人前不要再称在下将军啦,以防日后回营有小人借此搬弄是非。在下十分敬仰先生才德,若先生不弃,你我兄弟相称,如何?”

    “如此甚好,我也正有此意,振翔兄!”刘启赶紧趁热打铁,冲高鸿一拱手,老是那么客气的说话真累啊!

    正说着,前面领路的村民发现了几头鹿,叫嚷着分散开想包围住难得的猎物两人也顾不得再聊,连忙赶上前去。

    一头鹿慌不择路的蹿进包围圈,高鸿张弓搭箭,略一瞄准,鹅翎箭闪电般激射而去,“嘭”的一声,羽箭深深没入树干,余势未消,箭尾仍“嗡嗡”颤动不止,可惜树木过密,鹿跑的又快,功亏一篑,“嘿!”高鸿懊悔的一挥拳。

    又射了两箭但都被灵活的鹿躲过了,终因人少,鹿还是眼看就要逃走了。

    悻悻的收起自己的竹弓,刘启心里却是一阵艳羡,好弓啊!军用的东西什么时代都不会是凡品,自己也得赶快搞一把这样的好弓。

    高鸿虽长于在战场上射杀敌人,可是显然林中动物的动作要比人灵活迅捷的多,而在这点上刘启还是自认比高鸿强的。

    “振翔兄,请率众弟兄四面围住猎物驱赶,弓箭可否借弟一用。”

    “呃,好!”高鸿脸有些发热,本来有心炫耀一下自己的箭法,没想到这鹿看似蠢笨,在林间竟然闪转腾挪如此灵巧,连发三箭连毛都没射下一根,只好听刘启安排,摘下弓和箭壶往刘启手里一推急急率手下四散配合村民围堵猎物。

    这把弓入手颇为沉重,重量几乎是自己平日所用的竹弓三倍还多,长约八十厘米,按汉代长度算大概三尺五寸,弓臂极为硬实,弧线优美,用细密的丝线紧紧缠绕,涂着清漆,显得极为精致。

11。相谈甚欢() 
刘启越看越喜欢,抽出一支箭搭在弓弦上,正想试试这弓的力道,突然前面传来一阵喊声:“这蠢物跑回来啦,捉住它,捉住它!”

    刘启定睛一看,鹿被众人逼的急了,朝自己所在的方向跑了过来。心中一喜,急忙拉动弓弦。

    弓弦没拉开一半,刘启就心中叫苦,靠,这弓也太硬了!这还没拉到一半就感到力不从心,不要说继续拉到底,就是保持现状都难。

    “别,这么多人看着呢!”和强有力的弓臂抗衡了几秒钟,刘启还是败下阵来,左臂不由自主的发抖,手指再也捏不住箭尾,早已跃跃欲出的羽箭“嗖”的脱手而出。

    “完了,这回丢人丢大发了!”刘启闭上眼睛,不敢看众人的反应。

    “呦呦……”前面传来一阵悲鸣声,刘启睁眼一看,大吃一惊。脱手的羽箭竟然神使鬼差的正好射中疾驰而来的鹿。

    村民们欢呼中冲过去,这几日还是第一次猎到这么大的猎物,如何能不兴奋,都称赞刘启好本事。众军士也都很高兴,这一头鹿好几十斤肉,就算今日再无所获,他们八个人两天吃也绰绰有余。不亏是修仙高士,出手不凡啊!那张两石硬弓放眼千余郡兵之中,能拉满的用一只手也能数的过来,除了高鸿谁也使不得,这弱冠少年看似漫不经心的一箭竟然能射中刚才高鸿连射三箭都未射中的猎物。

    刘启擦了擦一头的冷汗,应付了村民和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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