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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进的话是咬着牙说得,两只眼充满了阴狠,仿佛是挡在他身前的一律都要撕掉……
这几天的朝堂极其的沉闷,小皇帝上了朝,大臣们纷纷跪坐,然后如同老僧一般眼观鼻,鼻观心,仿佛捂着头的鸵鸟谁也看不见。大汉在这一刻终于变成了“乐园”,除了少数炮制的吉兆再也没有其他的奏事了,可笑的是就在不远的京外就有许多灾民正盼望着好心人的救济,至于官府,他们已经开始有些麻木了。
与宦官大张旗鼓的活动相比,禁军的调动出了奇的的静悄悄,如同鬼子进村一样,打枪的不要。悄然间,太后的寝宫以及雒阳正殿几处宦官的居所等处不少都换了一批新面孔,不过宫里的禁军本就是来来回回的换防,倒也没引起宦官警惕。宦官虽然读了点书,但教书的夫子留了一手,其精髓却是一点都没学到,若是平常年间,仗着皇帝的威势还能捞些权财,一旦到了乱世,就只有被人坑了。
“猪头大脑”的何进杀了蹇硕,但谁叫他事不密则泄,蹇硕之死怪不了别人,不过可笑的是,如今的何进就仿佛两月之前的蹇硕。张让等人也只是有些表面上有些畏惧,内廷有内廷的优势,他们只等着鱼儿上钩了。
中平六年八月初,雒阳微震,更兼四月时有日食,整个雒阳瞬时进入到了战备状态。果然,整个朝堂,除了济阳侯何苗一系以及大将军帐下曹操称病,其他人全部都进言要清君侧。
这其实在灵帝朝是很少见的,因为灵帝总能“各个击破”,分而化之,使得部分官员保持沉默,可如今的少帝以及何氏却做不到这些。最令人惊恐的就是,对于部分官职相对低下的人来说,何进的态度从某方面来说就是何氏的态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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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身旁的何氏惊恐了,她头一次发现,大臣们口口声声的“清君侧”是如此的有穿透力,如同早就彩排好的那样,竟然一点杂音都没有。不仅仅是如此,就连张让等人的脸色都变成了惨白,对他们来说,少帝始终是少帝,不是和灵帝一样有着从小相伴的情分,甚至严格来说,他们这些曾经站错队的宦官,刘辩和他们还有“仇”。
刘辩没有主见,少帝朝中大臣们头一次在某个事件上达成了共识,这让他很难拒绝,虽然天子六玺(皇帝玉玺,六方玉玺分别用在不同的场合,如调兵等,事实上应为七方,第七方是和氏璧,几乎不出现在圣旨中)不在他手里,但是只要他点了头,何氏就无法说“不”!
何氏有些焦急,内廷的势力太弱,完全败给了外廷,她看着他的哥哥,果然,何进的眼里有着戏虐,有些欢喜。她的宝贝儿子在看向她,眼神里带些懦弱和无助,她头一次觉得女人就是应该有个男人帮她扛着这片天。何氏道:“自安帝开始,中常侍皆由宦官担任,祖宗家法不是轻易就废了的,更何况先帝新崩,难道让我这个弱女子和士人共事么?”太尉袁隗道:“此一时,彼一时也。说起祖宗家法,高祖的时候可是有郎官担任,这只不过是恢复了祖制,更何况全天下的人都要诛宦官,太后护得了一时,难道还能护得了一世!百年之后,史官所记可不好听!”
何氏终究是何氏,眼睛一闭,“晕”了过去,小皇帝失去了尊仪,赶紧呼叫着太医,可怜的太医,今年已经是换了三拨人了。刘辩没有看到士族们嬉笑的眼光,就连何氏也没意识到,她这一“解围”。已经丧失了大汉最后的尊严。
太尉袁隗如同年轻了十岁一般,甚至连他不待见的侄子袁术都给了好脸色,夜晚的欢宴破例多喝了两樽酒。他已经看到了袁家的曙光,屠户果然是屠户。上不了台面,只能坏事!
但是等到袁隗临睡之前的时候,袁府的管家袁福给他带来了一个坏消息——袁家的军队被挡在了虎牢之外!袁隗这个时候“梦”才有些醒了,仔细想了想,才发现了其中的蹊跷。
袁隗道:“袁福!去把本初和公路叫来!”袁福道:“喏!”只是当两人来时。就知道为何袁隗喜爱袁绍而不爱袁术,同样是亲兄弟,袁绍此时衣冠整整,神气飞扬,而袁术衣带有些扭扭着,满脸打着哈气,更严重的是,袁术来的比袁绍还晚!
袁隗皱皱眉头,觉得还是放过了说教,正事要紧。把袁福带来的私信展开递给了兄弟两个。袁绍和袁术虽然不和,但在长辈面前还是要做个“兄弟情深”的样子,但一看完信,袁术这个炸药包就引爆了!
袁术喝道:“屠户这是要过河拆桥么,真是愚蠢!飞鸟还未尽,良弓就先架了起来!哼!”袁绍思索着什么,两眼微眯,和大呼大跳的袁术形成了鲜明对比。
袁隗道:“本初有何看法?”袁绍想了想,说道:“绍有三策。下策是以不变应万变,故作不知。随后徐徐图之;中策为外兵不动,暗使人密告张让说禁军有变,我等坐山观虎斗;上策为发矫诏,外兵攻虎牢进雒阳。行霍光之事!”
此话一出,袁术的脸色又不好看了,袁隗那老匹夫本来就不欣赏他,此次袁绍那庶子有了加分,恐怕他过的要更艰难了。袁隗哈哈大笑,说道:“不愧为我家的麒麟儿。本初善谋名不虚传!”袁术咬着牙,恶狠狠地道:“本初所言虽好,但能用的不过就是中策罢了,下策太缓,上策太急,若败,我袁家无立足之地。”
袁隗吃了一惊,看向这个侄子,发现他到底还是有闪光点的,说道:“公路所言不错,就以中策行事,把死间丢给张让,让他们狗咬狗去吧。不过这几天你们约束好自己,家丁护好院子,省的有什么闪失。”袁隗的话虽当着他们说,但眼里却只盯袁术一人,毕竟袁术还是很能闯祸的。袁术袁绍告了退,随后就走了,袁隗哀叹了两声,看着渐走渐远的两个侄子有些发呆,公路善断,本初善谋,要是两者结合起来,袁氏必兴,可惜了,他们之间的矛盾,他这个做叔叔也只能是装作不知。
何进没有想到,他算计世家的时候,士族也在算计他,而且士族的底蕴他远远没有体悟到……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他的异父弟弟也开始了不安份,假借他的名义,调动了西凉饿狼董卓……
董卓接到了调令,李儒哈哈大笑,劝道:“主公,此为天赐良机啊!”董卓皱眉道:“可是,这只是济阳侯的意思!”李儒冷笑道:“我们缺的只是进京的名义,到时候,是遵先帝遗诏还是保少帝就依着形势而为,不管怎么说,我们都立于不败之地!”董卓思索良久,说道:“好!起兵五万,兵进洛阳!牛辅守住西凉,给我看住韩遂,哼!”众将官喊道:“喏!”
雒阳宫殿,张让虽然喝着冰镇梅汤,但冷汗还是不停的流着,袁家的死间打着济阳侯的名号,向十常侍告了密,这会儿张让等人如同发了疯一般不停走动。他们此时有些后悔,当初蹇硕之变就应该阻止,毕竟他们之中唯一有远虑的和懂军事的就只有蹇硕了。
胆小的如宋典之徒都在叫嚣着逃跑,讽刺的是他们没想到,一旦离了宫门,他们这些胖胖的宦官真能跑得了多远,没有了权势,外面的人还能对他们忠心多少?
张让怒喝一声,道:“别吵了!快想办法!跑?你能跑过四条腿的么!”赵忠阴恻恻地说:“既然何进要杀我们,那我们不如先下手为强!”张让说道:“杀了他?”这话一说出口,张让猛然感到心脏猛然跳得厉害,一时间口干,但仍难掩他此时的兴奋。
赵忠道:“不杀了他,我们就全都要死!反正都是死,何不拼上一次!”张让道:“何庆(袁氏死间)也说了,禁军都换成了他的人,恐怕无人可用,万一托人不良。蹇硕之事犹在眼前。”
赵忠冷笑道:“谁说都是他的人?何庆呢?济阳侯连他哥哥都用间,为什么我们不利用呢?事成之后,济阳侯为大将军,我不信他不上钩!”张让拍拍赵忠的肩膀。说道:“好!为了咱们的性命,就拼了这一次!”赵忠等人齐齐冷笑,仿佛何进离着死神越来越近了……
何进还是有些犹豫,心存幻想,虽然掌控了禁军大势。但是一旦发生宫变,声名狼藉的可是他,他不是霍光,有着良好的家世。就连强如霍光都免不了鞭尸族灭,他的下场会可能会更惨,他不敢赌,所以他一直希望能光明正大的处理掉宦官。
妹妹被逼晕过去,何进心中的柔软被触动了不少,他依稀记得当年小妹年少时,他这个做哥哥陪着她玩的故事。当时可真是天真烂漫,哪和如今这般连自家人都得防着。
何进作为外戚,进宫自然比大臣方便很多,何氏没有继续装晕下去,坐在床上,一副慵懒的样子问着她的兄长:“你到底要怎样么?!”
何进从来没有觉得他最喜欢的妹妹,如今离他的距离却是这么遥远,声音有些软,说道:“你还好吧!”
何进答的匪夷所思,但何氏却更凄苦。声音都高了个八度,喝道:“何遂高!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罢休!”
何进变了脸,喝道:“你到如今还在执迷不悟么!你是何家的人,难道为何家搏一份富贵还有错么!”
何氏冷眼看着何进。说道:“我是何家的人,但更是刘家的媳妇,你记住这个江山只能姓刘!”
何进说道:“我以前没有这个想法,如今也没有,以后更没有!妹妹啊!醒醒吧!你知道外人怎么看我们的么?屠户!哈哈!屠户!这都几代了,我们何家都是宛城的豪强还是脱不掉这个屠户的名号!”何进的眼睛已经红了。声音越发的癫狂,说道:“你知道么?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把老何家这个屠户名号给去掉!士族虽然讨厌,但是那个阶层还是很令人迷醉的!”
何氏有些理解了她这个兄长的心思,暴发户想要永久的挤进上层社会,付出的代价恐怕更多。何氏喃喃道:“大兄,算了吧!”
何进脸已经变了形,喝道:“凭什么算了?我是何氏的族长,我要为老何家的发展费心,凭什么那些士族啥都不干只互相吹嘘两下就可以举孝廉,而我们就算饱读诗书也只能做个小吏,一旦出了事,顶罪的永远是我们!我不服!”
何进的一嗓子彻底浇灭了升起的“无明业火“,他恢复了冷静,重新跪下,说道:“太后,恕臣失仪之罪。”何氏赶忙下床扶起了他,说道:“大兄……”何进的眼神依旧平静,说道:“你若把我还当做你的兄长的话,就不要阻拦我,十常侍,他们死定了!”
何进起了身,转身走向门外,然后吐出一句话:“我的儿子是个庸才,我死之后,他所能靠的就是我这个外甥了。”何氏泪流满面,无力地倚着床上,眼神里有着欣慰,还有一丝紧张……
何进决定要下手了,日期就定在明天,他了解她的妹妹,这一通话肯定能让她袖手旁观。何进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天他一直吃不好睡不好,或许是太紧张了,不由得自嘲的笑笑。何进问道:“都准备好了么?”何一道:“万事俱备,只能明日朝会,一什护住皇帝和太后,剩下的禁军杀死宦官再镇住大臣,整个宫门城门全部戒严,西园兵接过雒阳城防,那些豪门家丁翻不起天来。”
何进笑道:“都提起精神来,过了明天重重有赏!”何一等人哈哈大笑,突然,何氏管家何平来报,说:“太后旨意,让大将军进宫一见。不过我以家主身体微恙为由,拦住了天使,不知家主……”何进笑笑,说道:“妹妹这么多年性子还未变啊,罢了,我再进宫一次吧。”
吴匡道:“不可,大将军为千金之躯岂可涉险,况且明日事发之后,大将军和太后见几次,末将都不会反对,还望大将军三思。”何进想了想,说道:“我那个妹子如果不见恐怕会多想,不如见个面吧,不然明天又起波澜。”
吴匡道:“那路程可要好好算计。”何平道:“既然如此,家主何不走正阳门,一来路短,二来,守门的正是何庆,这时候何家的人更令人放心!”何进点点头,说道:“不错,过了正阳门不久就是寝宫,的确安全。”吴匡道:“为防不测,末将愿意同去。”何进欣赏道:“好,不过你要等上一段时间了!”吴匡道:“为了大汉江山,休说只是等上一段时间,就是要了末将的姓名,末将要是眨一下眼睛也不算好汉!”何进哈哈大笑,说道:“为了大汉江山,你我共勉之!”
等出了大将军府时,何进的马车正好碰到袁绍曹操等。何进掀开门帘,说道:“这不是本初公路和孟德么?”袁绍等人施礼后,方才知晓何进欲进宫三人顿时“大吃一惊”,一个劲地劝,只是其中两人却是“虚心假意”,而曹操却是矛盾不已,说起根由,他也是宦党,若不是曹腾在当年党锢之祸救了不少人,他连大将军的幕僚都做不了。
何进心意已决,双方各怀鬼胎之下,袁氏兄弟和曹操共随大将军而去。进了外宫门,侍卫检查了几下,就放了行。正阳门口,再往内就是内殿了,曹操等人不得已只在宫外等候。何进看看何庆,笑了笑就步行入宫内,宫门缓缓的闭上,显示着宫内法度的森严。
袁绍虽不待见袁术,但此时正是袁家的大好机会,对袁术耳旁说道:“一会儿乱起,我等正好带人去诛杀宦官!你可不要误了事!”袁术冷笑道:“本初,管好你自己就行!一会儿就看谁杀的多吧!”
果然不到一小刻钟,突然听得一声惨呼“何庆,你既然和阉党……”又一声道:“怪就怪你挡了主公的路,你不死,主公什么时候出头!”
吴匡眼一红,高呼道:“大将军!”一声尖锐的公鸭嗓子道:“大将军已经死了!”吴匡道:“你胡说!”公鸭嗓子道:“那你看看这是什么!”突然有一东西从城墙扔下,却是何进死不瞑目的头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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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匡怒喝:“何庆,你既然投靠了济阳侯!济阳侯!阉党!都该死!众位将士,阉党谋逆诛杀大将军何进,济阳侯为同谋,随我入宫,清!君!侧!”外宫门的将士此时早已聚集起来,一声令下,沸腾了起来,其中有不少是何氏心腹,此时更是怒火燃烧。
袁绍道:“吴将军,不如攻入内殿就交给我们三人,将军引一军诛杀济阳侯,勿放过首恶!”吴匡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点了一千军马,急匆匆的杀了出去。
袁绍给袁术打了个神色,袁术虽然有些恶心,但也心领神会,几排小校骂阵了不到一刻功夫,城门打开,袁氏的死间何庆自然也被“骚乱”的士兵杀死。
何庆的头颅在袁绍和袁术眼里没有引起任何的波动,枭雄的眼里,失去了价值就相当于废物,尽管他工作完成的不错。何庆的亲兵头子眼睛流出愤恐,他直到死也不明白,为什么他按照计划中把何庆除掉然后打开城门,袁绍袁术却把他杀了!
张让等人早在士兵气氛有些不对的时候,就已经跑了,果然刚进寝宫的时候,就听见隆隆的声音,他们知道这是正阳门关闭的声音。赵忠一发狠说道:“要想活命,就得有人质!”张让说:“一不做二不休,禁军既然忠于何氏,抓住太后和皇帝我们就立于不败之地。”
然而令宦官更欣喜的是,他们的砝码又大了一些,陈留王正呆在太后寝宫,这也是何氏觉得危险把陈留王从冷宫带了回来的缘故。刘协虽然年幼,但也能分得出好坏,对何氏的安排没有质疑。
张让冷冷一笑,一群公鸭嗓子抓住三名人质,从暗藏的地道跑了出去,至于那些宫女,一人补了一刀。讽刺的是。地道原来是灵帝初登基为防事败而布下的,如今却成全了宦官去抓他的老婆孩子。
曹操有些慌张,他并不像那些心怀异心的袁氏兄弟那样狂屠宦官,而是一直关注宫里。果然他发现皇帝太后陈留王都没了!曹操喝道:“本初,公路,太后皇帝陈留王都失踪了!”袁术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恨恨的道:“宫门都关了,能飞到哪里去!”袁绍冷笑道:“好好的查。肯定是有暗室地道,那些人带着三个人质,跑不远!”
桃李巷贾府,如今正值傍晚,贾氏和刘启在喂猪,准确的说是刘启一时无聊好奇心起,便去后院看看。只是没想到的是,两人刚进后院,猪就有些不安分地不停的哼哼。贾氏大惊,要是遭了猪瘟。猪可就白养了。这可是等着养大宰了自家吃的,他们家可没上层社会那样有着不吃猪肉的习俗。
刘启不懂养猪,但也知道此时非比寻常,问道:“这是怎么了?”贾氏有些为难,说道:“我也不知,若是遭了猪瘟早就哼哼开了,不可能突然就这样,当然也有可能是那样,不过就算是到了那个时期,猪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贾氏的话越来越低。不过刘启被另一个声音吸引住了,他拧着眉毛,说道:“仔细听?这是什么声音?”贾氏把手放在耳旁,过了几个呼吸。终于听到远方传来一阵非常杂乱的隆隆声,仿佛潮水一般越来越响。
刘启吸了口凉气,说道:“莫非是大股骑兵!可这是桃李巷,够偏的了,再说就算有人犯了事,几个狱卒就足够了。怎么会有这么多骑兵!”贾氏说道:“别忘了这里虽然有些偏,但沿着路走越往里就是那些达官贵人所住的地方。别的我不清楚,不过在咱家门前这条路走上不远,能到大将军府呢!”刘启脑子一转,隐约间想到了历史记载,似乎抓住了什么,问道:“那济阳侯府呢?”贾氏一愣,说道:“谁啊?我可不关心这些朝廷大事。”刘启想了想贾诩的性格,深以为然,说道:“就是大将军的弟弟何苗!”贾氏说道:“哦?想起来了,就在大将军府不远。不好,如今街面这么乱,文和若是碰上士兵该怎么办?”刘启安慰道:“贾伯父可不是那些无谋之人,如今这么乱,肯定是先找个地方藏了起来,甚至说他今晚上不回来,我一点都不觉得稀奇。”贾氏想想自己的丈夫的为人,又舒心了不少。
猪受了惊吓,当晚上自然吃得少,拉、尿得多,又让贾氏好一顿埋怨,不过贾氏已经镇定下来,甚至做了几个小菜,让刘启吃的眉开眼笑。
济阳侯府,何苗不停地来回走着,他在等信,他早就在等着这一天了!尤其是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