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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
“告诉你,山田光子,我们中国的事情,我们中国人自己会不解决,不需要你们所谓的狗屁的帮助,还有,如果你们继续这样下去,到时候自食恶果的将会是你们!”
“可是现在的中国经济军事实力都不如日本!”
“那又怎么样,你们日本国内的经济就很繁荣吗?如果不是发动侵略战争,将你们的内部矛盾转化为外部矛盾,你以为你们日本人的日子好过吗?”陆山冷笑道,“你们不是想脱亚入欧吗?现在欧美经济危机,没有几年别想恢复过来,相比日本国内现在失业率居高不下吧?”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山田光子吃惊道,她一向以为中国人都是愚昧无知的,但是没想到眼前这个人不但对世界经济十分了解,而且对各国的情况也有一个十分清晰的认识,如此厉害的人物居然需要用一个日本人的身份。
而他真正的身份居然是一个中国人!
阴谋,这是一个巨大的阴谋!
山田光子呆住了,她发现自己可能处在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而且她很有可能成为这个阴谋中的一部分。
“光子小姐,你只有两条路,死或者选择加入我们!”陆山缓缓说道。
死!
山田光子悚然一惊,她有想过,但是脑子里却从来没有这个概念,或者说,这个字应该离她很遥远才是。
“光子小姐考虑一下吧!”陆山,“我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
“来人,给光子小姐拿一床被子来!”
“是,老板!”
很快一床被褥被拿了过来。
“山上夜里有点冷,光子小姐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们还得赶路呢!”陆山说完就推门走了出去。
“山哥,胶片!”雷冬拿着一个油纸包裹走了过来。
“验看过了?”
“过了,是一手的没错!”
“那有没有对照照片呢?”
“对了,一张不多,一张不少!”雷冬道。
“这是个接受专业训练的特工,一定要仔细验看,不能有任何遗漏。”陆山嘱咐一声。
“明白,我已经将她的皮箱拆开来仔细搜查过了,没什么可以的地方!”雷冬道。
“走,我陪你去看看!”
两人来到一间屋子,里面点燃了四根蜡烛,将整个室内都照的十分亮堂,屋子里一张炕上,山田光子的皮箱七零八落的躺在上面。
一堆书籍,有中文也有日文,陆山随后翻了一下,倒是有不少熟悉的文章,而且似乎页边儿都翻的有些旧了,如果不是从旧书摊里买下的,就一定经常翻看!
陆山随后拿起一本,打开,放到鼻端嗅了一下,一丝淡淡的女儿香。
“老板,你干什么?”雷冬觉得奇怪,这看书大有人在,可闻书的却是闻所未闻。
“没什么,这些书你都查过,有没有缺页或者是夹层?”陆山放下手中的书问道。
“翻过了,缺页的到有几本,不过都说不是人为,还有一些松动的,再就是有几本笔记本,你知道,我日语说的都不利索,别说认字了!”雷冬道。
“笔记本,拿给我看看?”陆山可没有觉得窥探别人**有什么不对。
“喏,你看就是这几本。”雷冬走过去,在一堆书籍犁抽出三本厚厚的黑色的笔记本。
陆山接过来,放下后,从上面拿了第一本,打开一看,几行清丽秀美的小字映入眼帘!
“红楼相残玉簟秋,轻解罗裳 独上兰舟……”
这是宋朝女诗人李清照的《漱玉词》中的一首词:《一剪梅》,没想到山田光子居然将它抄写在扉页上,而且从字迹看,是下过一番功夫的。
翻开扉页,下面就是正文了,居然是一本日记,讲述的是山田光子离开家乡去外地求学的过程。
而她没想到的是,她去的中野学校并不是什么技术学校,而是一所培训间谍的学校。
什么食宿全免还有奖学金,欢欢喜喜去上学的山田光子一下子坠入了无边的痛苦和黑暗当中!
在间谍学校,她被逼着跟男同学睡一个宿舍,学习两门外语,还有勾引男人的技巧等等!
因为她长相比较清纯,而女间谍有时候也需要完璧之身,她才得以幸免没有被破身。
三年的间谍学校,彻底的让山田光子认识了这个世界的邪恶,也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女特工,很快,她就以优异的成绩毕业,被派到日本驻美国大使馆工作!
山田光子无疑是幸运的,可能是她上司考虑到她可能将来有重用,因此只是锻炼她的能力,而没有额外的给她安排那种任务,而调查船越仁敏则是她进入这个行业的第一个任务。
两年零八个月的时间,除了正经的工作之外,她主要工作重心都放在船越仁敏身上了。
但船越仁敏是一个冒险家,而她拥有固定的工作,所以只有当船越仁敏回到美国,她才有机会对其实施调查。
可这样一个冒险家注定不可能在任何一个地方呆太久的,等到她似乎掌握了一些什么证据的时候,船越仁敏又离开了。
一个特工居然写日记,这可不是一个很好的习惯,这会给自己带来巨大的危险的。
陆山不知道这个山田光子在间谍学校是怎么接受培训的,要是他是他的教官,发现她写日记,直接给她烧掉了!
她这个笔记本是怎么保存的,居然没有被培训她的人发现?
第一本是写的关于她在间谍学校的经历,断断续续的,有时候几天才写一些,第二本则是她到了美国,获得一定的自由,在美国的见闻,写的东西也渐渐丰满,也有了一丝色彩,到了第二本中间就开始纪律她如何调查船越人敏的一些经历和过程了,因为船越仁敏不经常在美国,因此每隔好长时间,才会出现这样的记载!
第三本则是从她跟着船越仁敏一起来到中国之后的所见所闻,还有一小半是空白的,一直到前天晚上,也就是从大连上火车的那一刻之前。
“又见到船越君了,他的样子似乎改变了很多,人也干净很多,变得内敛了,但是,他手上的烟斗不见了,那可是专门为荷兰王室成员专门制作烟斗的专家亲手打造的,每一只都有专门的编号和名字,还有,他居然该抽香烟了,有点奇怪,我必须近距离看一看,他究竟是不是我的船越君……”
“船越君居然不认识我了,难道他失忆了?在船上我们聊的很开心的,他还说要带着我一块儿冒险呢,怎么会这样?他真的是船越君吗?”
墨水的颜色很鲜艳,很显然是在火车上写的。
“他不是船越君,他是冒牌者,船越君可能已经不再人世了,他被这个人杀死了冒充吗?这就是上面叫我吧船越君的资料送过来的原因吗?”
车厢内突然着火了,这是怎么回事……
写到这里,内容戛然而止!
“把箱子的东西还原!”陆山合上最后一本笔记本,吩咐雷冬道。
“啊?”雷冬瞪大眼睛,“还原?”
“是,要不你找一个一模一样的箱子?”陆山道。
“这可是美国货,在这里怎么找得到?”雷冬,哀嚎一声。
“我教过你没有,拆东西首先想到的是怎么把它装起来,你这样的暴力拆解法,是人都知道他的东西被动过了?”陆山道。
“这不是人都在手中吗?”
“这一次是这样,下一次要你不让对方知道的情况下拆箱子,你能做到吗?”陆山道。
“别,山哥,我明白了,我给他还原好不好!”雷冬道。
“这可是给你练手的机会,以后拆这种箱子就熟门熟路了。”陆山点醒道。
“知道了,山哥!”雷冬点了点头。
“光子小姐,睡了吗?”陆山推门走了进去,发现山田光子蜷缩在被子里,正在瑟瑟的发抖。
“怎么回事?”陆山走了过去,伸手摸了一下,感觉好像摸在了烙铁之上。
“发高烧!”
“去,给弄点冰块来!”陆山一惊之下,忙吩咐守卫的准直属队员道。
大冬天的,冰块很好找,不一会儿,就弄来一大坨冰块!
“敲碎了,包在毛巾里!”陆山吩咐道。
冰块裹着毛巾,很快就送到陆山手上,陆山将它放在山田光子的额头上。
过了一会儿,原本眉头紧锁的山田光子渐渐的舒展开来,呼吸也平稳了许多。
“弄点开水过来,放点盐花,不要太多,手捏这么一点儿就好了!”陆山再吩咐道。
山上没有暖瓶,要开水只有现烧,过了半个小时,开水这才送到。
天气冷,凉的快,很快滚烫的开水就变成了温水。
陆山将山田光子扶起来,然后喂她喝下一大碗盐开水手,再命人将她挪到了过山风的房间,也是今晚陆山住的房间!
炕烧的滚热的,原本该陆山躺在上面睡个好觉的,现在却成全了山田光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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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三章:打针!
第两百二十三章:打针!
因为山田光子突然发高烧,陆山不得不下令推迟一天赶路。
山田光子高烧来的很突然,陆山给她把过脉之后,觉得她是感染了风寒。
除了给她吃了退烧药之外,还派人去别的村子给她请来了一位老郎中。
确诊之后,再开了一副中药方子。
雷冬派人去镇子上卖了药之后,煎了,给她灌了下去,一直到中午时分,山田光子才的神智还没有完全清醒。
之前因为高烧的缘故,她一直迷迷糊糊的,说着一些不着调的话,因为山田光子是日本人,因此说的都是日语。
在这期间,陆山向雷冬了解了一下山林队的情况。
山林队一共有七十多人,队长就是雷冬的那个徒弟山柱,大号:童柱。
这小子自幼力气大,父亲死的早,母亲一个人将他拉扯大,因为力气大,所以饭量也大,经常的吃不饱,所以,母亲纺纱织布,缝缝补补的赚的那点儿钱都进了他的肚子,长大之后,倒是好了一些,他力气大,自然是打猎的一把好手。
谁知道日子刚刚好过一点儿,这土匪过山风就来了!
过山风知道他力气大,打猎有本事,是个好手,数次邀请他加盟,但是童柱是个孝子,更是一个是非分明的人,听从母命,坚决不从,就这样,母子俩险些被过山风害死。
之后,童柱恨透了过山风,每每跟过山风作对,岂料,他的做法连累了村子,他们母子差一点儿就被村子赶出来,还是老村长明事理,坚决不同意,母子俩才得以在村子继续生活下来。
童柱知道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对付不了过山风,村子里也有一些年轻人,在他的组织下,倒也好几次跟过山风周旋,因为没有武器,总是落了下风,还有些伤亡!
后来……
这就很正常了,村里的人不恨过山风,却恨童柱,认为是他带着人跟过山风作对,才让过山风拼命的针对村子。
十六岁的童柱离开了村子,去外面打工。
童柱走了之后,村子并没有恢复平静,过山风反而变本加厉了,每一次来村子都要交出高额的保护费,不交,就抢东西,甚至看到有姿色的,直接抢人。
童柱的母亲就因为没有钱交保护费,被过山风的人绑在马上,拖着在村子的晒骨的广场上跑了三十圈!
人死了!
童柱从外面回来,得知母亲被过山风害死的消息,悲愤欲绝,孤身一人前去报仇,结果,他手无寸铁,过山风又是个阴险狡猾的主儿!
早早就得到了消息,在山上设下圈套,一举就将童柱给抓住了,本欲一刀杀了童柱,谁知道雷冬等人从天而降,就这样救了童柱!
雷冬救下童柱,被打得遍体鳞伤的童柱当即请求雷冬,他要亲手宰了过山风!
雷冬同意了!
童柱一口气砍了过山风一百多刀,将过山风砍的是血肉模糊,哀嚎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在绝望中死去!
后来,童柱拜师,再后来,雷冬成立了一支山林队,童柱成了山林队的队长!
对于山下的乡亲们,童柱是有些怨恨的,如果不是这些人的自私自利,也许母亲就不会死。
但杀死母亲的是过山风,他自幼家教就是:与人为善,邻里和睦相处,宁愿自己吃亏,也不能欺辱别人!
这样家教使得童柱没能够走上邪路,加上雷冬的引导,他心里的芥蒂也逐渐的消失了。
其实,这也是老一辈的明哲保身,以怨报德,很多人事后都感到羞愧,童柱母亲出殡那天,十里八乡的乡亲们都来了,没有人胁迫他们,男女老幼,都在坟前叩了头了。
童柱以德报怨,赢得了乡亲们的尊敬,也让乡亲们明白了一个道理,恶人横行,退缩忍让是不行的,这会让恶人更加横行霸道,童柱带着人反抗的时候,那个时候过山风还不敢做的太过,而童柱被他们逼走之后,过山风一下子没有了制约,变本加厉,大家才明白,恶人是不会因为你的退让而跟你讲理的。
听了童柱的故事,陆山感慨万千,中国的老百姓虽然有些自私,但却是最朴实的,他们需要的并不多,三餐一宿,只要能够温饱,能过下去一定会将所有的委屈吞到肚子里去!
这是一个坚韧的民族,所以无论遭遇外敌还是内部矛盾,他们总是能够顽强的存活下来,将民族的精神一代一代的传下来!
从世界范围看,再没有哪一个民族可以跟中华民族的坚韧相比了,上下五千年的文化传承,这可是了不得的。
日本人想要奴役这样一个民族,他们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小山村最大的祸害就是土匪,但土匪之外呢?
土匪过山风被铲除了,他们是不是可以恢复之前宁静的生活呢,恐怕也不会太太平。
伪满洲国还没有成立,日本人建立的政权还只是到达城镇这个级别,但是小山村恐怕是难以幸免的。
他们虽然与外世没有多少联系,但也是要交税的,这个钱,恐怕日本人是不会忘记的。
矛盾暂时没有出现,但将来肯定会来的。
日本人可比土匪还要狠三分,加上刮地皮的汉奸走狗,加在普通老百姓身上的税负恐怕会是一个不小的数字。
这些陆山很清楚,但他没有说出来,因为当事情没有到头的时候,别人是不会相信的。
何况老百姓乡土思想非常根深蒂固,要让他们背井离乡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而且日本人的在东北的政策也具有一定的迷惑性,他们不把中国人当人看,可毕竟想要彻底的霸占这块儿土地,因此必要的怀柔是肯定的。
未来东北抗日遭遇挫折,甚至失败的原因多多少少是因为抗日队伍被分化和这种短视造成的。
像童柱这样的山林队,雷冬手上掌握了有七支,人数有上百人到几十人不等。
这些人马最终会不会跟着他们一起北上,这都是一个未知数。
陆山也跟雷冬讨论过这个问题,想要在这些山林队中安插自己的人,甚至由自己人来控制这些队伍。
这些队伍基本上都是以地域来划分的,如果一开始就已自己人来掌控这些队伍,那还好办,现在突然安插人手进去,那么这些队伍原本的头头们会怎么样?
这是个很头疼的问题,派去的人不能短时间内掌握大权,那就指挥不动队伍,就别提拉着队伍一起北上了,还有队伍走了,留下的势力真空怎么办?
大家都是因为家在附近,才会踊跃的加入队伍,一旦要他们离开,这思想问题可不是好做。
缺少政工人才,这可是自己目前相当短的一个短板,看来需要跟张贯一他们沟通一下,看能不能着手培养一些政工人才了。
陆山与雷冬商议了一下,决定给这七支队伍派指导员,指导他们的日常训练以及思想工作。
着重点在“抗日,保家乡和不做亡国奴”这三点上面。
雷冬不仅仅是童柱的师父,还是他的救命恩人,因此童柱这支队伍到不那么担心,师父派人指导他的队伍,他求之还不得呢!
童柱在外面打过工,也是见识过市面的,因此比一般的山里人要开明的多,而且他本性善良,加上雷冬的悉心教导,本人的认识更是飞快进步!
跟着老师走,那准没错!
“队长,那日本小妞醒了,说是要见老大!”一名准直属队员敲门进来禀告道。
“噢,总算是醒了!”陆山舒了一口气道。
“走,一起去看看!”
房间内,山田光子原本闪亮的大眼睛失去了动人的光泽,脸色也苍白如纸,看到陆山进来,连动一下的力量都没有。
“我这是在哪儿?”山田光子问道。
“在我的房价里!”
“我怎么会在你的房间里,还有我怎了,浑身没有力气,好难过,头好像裂开了似地!”山田光子皱眉道。
“你发高烧了,高烧四十度,差一点就没命了!”陆山道。
“发高烧,怎么回事,我怎么一点都没感觉?”
“等你感觉到了,早就昏迷了!”
“量过体温了吗?”陆山问一遍护理的卫生员道。
“量过了,现在是三十八度!”卫生员道。
“那就是烧还没退尽,再给她打一针!”陆山吩咐道。
“打针,我不要……”山田光子吓的惊慌失措起来。
“不打针,你的烧怎么退?”
“我不打针,我怕……”
“没关系的,一点儿都不疼,很快的!”陆山道,还没见过怕打针的特工呢!
“我不要打针,不要……”
“不行,必须打针!”陆山严肃道。
山田光子目光中渐渐妥协了下来:“我不要那个人给我打针,我要你给我打针?”
“我,你确定?”陆山一指自己。
“嗯!”山田光子羞涩的浮现一朵病态的红晕。
“你们两个都出去回避一下!”陆山对雷冬和卫生员道。
“是,山哥!头儿!”
给女人打针,这对陆山来说并不是第一回,何况他现在是医生,医生面前就只有病人。
用消毒好的针管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