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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明-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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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对于朝廷颁发的赈济陕西灾民的命令中,迁移一部分灾民入四川、河南、山西就食,并计划兴建各种工程以工代赈。他还是比较认同的,但是对于朝廷任用杨鹤招抚陕西流贼,以试图安定地方,他却也有着不同的看法。

    在洪承畴看来,灾民同流贼之间的界限其实非常的分明,受灾之后能够等待朝廷救济而不敢触犯法律的,便是灾民。而试图裹挟灾民攻击地方大户,以夺取粮食财物自救的,便是流贼。

    灾民的人数虽然浩浩荡荡,但是只要没有流贼居中号召组织,那么朝廷只需要派出几名小吏就能安抚指挥。但是一旦有流贼居于其中,那么便是一点火星溅射在了一堆干柴上,不燃烧完毕,是无法熄灭下来的。

    而流贼就如同瘟疫一般,一旦灾民被流贼裹挟开了几户庄园又或是某个县城,那么这些灾民便很快失去了对于朝廷的敬畏之心。就如同游荡在陕西各地野外的野狗,这些平日里守家护院的家犬,一旦尝过了人肉的味道,便已经不可能再成为人类忠实的伙伴了。

    因此洪承畴以为,对于陕西灾民朝廷应当予以赈济,但是对于那些已经举旗造反的流贼,则应当尽数剿灭。以朝廷现在的经济能力,根本赈济不了全陕西的受灾百姓,那么剿灭那些流贼,不仅可以极大的震慑受灾百姓,更可以减少朝廷赈济的对象。

    更何况,在官军强势围捕中才肯受抚的流民军,再把他们分散安置到陕西各地灾民中去,岂不是给了这些流贼东山再起的机会。一旦朝廷运往陕西的赈济粮食短缺,便是陕西各地灾民变乱的开始。

    洪承畴把自己的担忧写成了一封奏折,希望能够引起朝廷执政大臣和皇帝的注意。虽然朝廷并没有完全接受他的建议,但还是做出了一些招抚政策上的改变。

    比如调走了流民军中最有号召力的那些中高层领袖,又把被招抚的流民军编制为边垦团,遣离了陕西地方,同灾民聚集的地区进行了隔离。

    虽然朝廷做出的应对同他设想的不同,但却也算是极大的减缓了陕西再次变乱的隐患。不过最让这位山西巡抚感到惊讶的,还是刚刚建成的这一小段铁路之后获得的回报。

    对于修筑一条铁路来说,虽然山西的地形对修筑铁路不是很有利,但对于是修筑铁路所需要的各种原材料来说,却是一个极为容易获取的地方。

    比如同铁路沿线平行的中条山脉,就蕴藏着丰富的煤、铁、森林和碎石。当然中条山价值最大的矿藏,还是从春秋时就已经开始开采的铜矿。只不过以往开采外运不便,因此一直扩大不了规模。

    而这条铁路完成之后,除了中条山的矿产可以获得开发,最重要的是铁路所经过的河东盐池,能够更为方便的向外运输食盐了。

    这136公里的铁路从一开始便修建了复线,按照每15里一个饮水站,每60里一个换马站,设置了3个换马站,8个饮水站。一次运输120吨货物,或是240人,不过2天的行程。

    以现在每日发车四趟的频率,试运行一个多月以来,这条铁路已经往来运输了近2万7千吨货物,7千7百多名旅客。

    而在铁路没有修建之前,从风陵渡到闻喜以牛车运货,需要7天时间,每个商队携带的货物很少超过30吨。

    这段铁路修建完成不到一个月,便以快捷的速度和低廉的运价,淘汰了从风陵渡到闻喜县的传统运输脚力。

    从风陵渡到闻喜之间的往来出行,也变得安全可靠了起来。在这个时代,即便是号称太平盛世的年份,也免不了有山贼路匪的存在。北方的山匪马贼,南方的水匪海盗,都威胁着出门在外行人的安全。

    对于山西这样山脉纵横的地方,加上陕西灾民的扩散,要是没有山贼路匪的存在,那才叫不可思议。

    不过铁路的出现,使得出门办事的闲散行人,现在可观上减少了单个行人被盗贼劫掠的可能性。而维护铁路安全建立的护路队,不但保障了车站附近的地方治安,还可以沿着铁路线快速运动,打击铁路沿线的山贼路匪。

    原本洪承畴还在担忧,这条铁路修建完成后,应当怎么安置这些筑路的青壮。但是这一小段铁路的完成,已经迅速刺激了本地的商贾士绅。

    虽然京城修筑铁路获得了极大利益的传闻,屡屡在这些本地士绅商贾耳边响起,但是大家一直保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就算是山西银行扩股,也是这些商贾豪族看中了黄金法案颁发后,黄金上涨带来的丰厚利益。

    但是当这一小段铁路带来的利益摆放到山西商贾士绅面前之后,他们现在想要的,便是尽快打通闻喜到大同的铁路线路。

    由长江入汉水,从襄阳到洛阳,从洛阳到三门峡,从三门峡到风陵渡,再转而穿过山西腹地抵达大同,这便是南方茶、瓷、丝绸等货物的北上之路。这条路上最为艰难的行程,还是从洛阳到大同这一段陆路。

    不过现在,有了这条同蒲铁路之后,不但能极大的增加运输货物的能力,也减少了货物的运输成本和损耗。更不必提,有些人已经把目光瞄向了从大同到丰镇,甚至是蒙古草原的深处。

    随着这种新式的陆地运输方式的出现,不管是大明货物向草原的输出,还是草原的特产贩运回内地,都将会引起一场翻天覆地的变化。

    对比起洪承畴对本地粮商的打压,他在铁路督办业务上的积极态度,反而赢得了更多的山西豪商士绅的支持。他们一边希望能够尽快的完成计划中的山西铁路建设,又贪婪的想要把和同蒲铁路相连的外省铁路修筑权也夺取过来。 

第521章 父子() 
张耀芳之子张岱,字宗子,号陶庵,虽然年已33岁,但依然是一介诸生。并不是他的才学不足,而是他学习四书五经不以朱熹的注解为标准,且每次参加考试在写到圣讳时都忘记了抬头格。

    因此虽然他出生于显宦之家,却也没有考官敢于录取他。张岱家世良好,本人对于科举功名虽然有所期待,但却也没有把科举仕途当做人生的唯一目标。

    除了四书五经之外,他还对史学、理学、文学、小学和舆地学颇有兴趣。今年年初他北上山东,去探望担任鲁献王右长史的父亲。

    不过等他抵达山东时,张耀芳却从鲁献王右长史转任成了导沭经沙入海工程的项目总指挥。虽然张耀芳的身体一向不怎么好,但是得到了皇帝的委托重任之后,却爆发出了惊人的做事热情。

    张岱抵达山东后,看到父亲如此操劳,他自然不能在一旁袖手旁观,因此很快便成了张耀芳身边最得力的助手。

    沂、沭河上游,临沂、大官庄以上流域面积1万余平方公里,且大部分都为丘陵山区,加之此地降雨都集中在春夏,一场暴雨便会酿成山洪暴发。下游宣泄不及,易于溃决成灾。

    《沂州府志》上记载的历年数据,向有“三日之旱即成涸泽,一日之雨良田随沙石而去”之语。黄河夺淮期间,下游水灾平均每两年便有一次。

    因此本地百姓听到朝廷对沂、沭两河进行治理,都采取了积极支持的态度。而本次治理沭河,采取的是征发劳役同招募河工并行的方式,对于当地百姓所增加的负担较轻,因此招募的人手,很快便突破了早前的估计。

    不过引河段工程开工后,挖到地下两米左右,就遇到石方,给本工程造成了不小的麻烦。所以一期工程最终在5月中旬暂时停下,指挥部让百姓先回去准备夏收事务,待秋后继续二期工程。

    一期工程完成土石方260余万立方米,工日196万个,支付河工的工食薪资15万余元。不过在6、7月份的汛期中,一期工程就已经开始发挥了作用。今年上游地区并没有出现连续暴雨的天气,所以下游沙河只有一般性的洪涝灾害,在新筑河堤的约束下,没有如往年一般给沿岸农田造成危害。

    一期工程获得的成功,不仅激励了当地士绅百姓治理水利的士气,也给张耀芳等主持治水的官员带来了极大的信心。

    不过对于接下来的二期工程,对引河段石方的开挖,张耀芳和山东官员们也有些棘手。对于这种石方的开挖,需要大量的*及撬棍之类的钢铁工具,山东本地可制作不出精良的*和质量上乘的开石工具。

    看着这炎热的天气,担心父亲身体的张岱,便陪同张耀芳一起上京报告,顺便向工部请求调拨*和开石工具。

    7月12日一行人抵达了天津,一向爱热闹的张岱发觉天津码头人山人海,他有心去看个热闹,但又担心父亲有什么事吩咐他去做。

    他正坐卧不安之际,熟悉儿子脾性的张耀芳却笑着对他说道:“今日为父还要去拜访一位老友,你就不必跟去了。不过我不管你去码头看热闹也好,还是上街头闲逛也好,晚饭之前一定要回来,明日一早我们就要出发前往京城的。”

    张岱赶紧对着父亲拱手说道:“请父亲放心,晚饭之前我一定回来。听说天津海货丰盛且新鲜,我这就去挑选看看,晚上请父亲饮上几杯消消暑气。”

    张耀芳笑着对他挥了挥手说道:“去吧,去吧,就别站在这里抓耳挠腮的了。”

    打发走了儿子,张耀芳便和一起上京的属官继续讨论起公务来了。张岱看着父亲似乎没有什么事情吩咐自己了,赶紧悄悄的退出了房间,叫上了自己的的随从,离开了客栈前往天津新码头看热闹去了。

    在路上,张岱稍稍打听了一下,便了解了今日天津百姓为何都跑去码头围观了。原来是前往外洋捕捞的船队回来,京畿和外地在天津的商人纷纷前往码头收购船队的渔获,而本地百姓也跟着去瞧瞧热闹,顺便还想去买些便宜的剩货。

    张岱挑了一间临近港口的酒楼,在最高的三楼选了一个面对天津新码头的临窗位置,便不慌不忙的看起了这场热闹。

    绍兴素以“水乡泽国”而著称,城内往来招一只乌篷船比乘坐其他交通工具更为方便。作为绍兴人的张岱,对于船只并不陌生。而张家不仅在绍兴有产业,在西湖边上同样有一个别居,张岱更是在西湖居住过数年。

    但是,不管是在绍兴还是在西湖,张岱所见过的那些船只,都没有眼前停靠在天津河码头上的那20余艘大船,那么的气势磅礴。和这些收起了船帆的大船相比,绍兴的乌篷船过于纤细了,而西湖的楼船却又过于华丽了。

    张岱读书甚多,唐人边塞诗中散发出的铁马兵戈之气,他偶尔也会向往一下,不过却也没有亲自前往见识的勇气。但是今日,在这一只船队上面,他倒是看到了几分兵戈之气,同南方那些江河中行驶的舟船,实在是难以相比。

    张岱正叹服于这些船只的雄伟时,码头上的商人们则全神贯注于,从这些船上搬下来的各种渔获。

    带领这只船队归来的四位管事,同样很满意于上半年的收获。这只全由100…200吨之间船只组成的庞大船队,其实是由4个小船队组成的。

    他们三月出海时,一只去了朝鲜沿岸,一只去了济州岛附近,一只去了琉球,还有一只则去了日本。4月中旬回来过一次,陆续带回了2800吨渔获,而此次则足足装了3500余吨渔获。至于鲸油,则由另外的船只进行运输。

    除了各类鱼干和腌鱼之外,还有不少利用冰块海水运回的活鲜。相比起那些鱼干和腌鱼,这些好不容易运回来的活鲜自然是质优价高。当然,最出色的几尾活鲜,几乎一靠岸便有专人捞取,然后运往京城了。

    1斤海鱼相当于7斤粮食,这是指市场价格。这只组建未久,人员不过2千的渔业捕捞船队,上半年的收获就相当于46万石粮食。以北方亩产计算,便是在海上开垦了46万亩田地,这是一个惊人的数字。

    就效率来说,相当于每个渔业人员抵得上5名农夫,而下半年起码还能再出海一次,可见这些地区渔业资源的丰富了。

    而渤海和山东近海,虽然还有数千渔民,但是他们捕捞上来的渔获量也不过才3千多吨,只及的上船队一次出海的收获。说到底,还是在于大明北方沿岸渔场资源较小的缘故。

    同山东沿海、渤海内较为贫乏的渔业资源相比,朝鲜、日本、琉球这些位于黑潮附近的岛屿,完全就是一座鱼类的宝库。这还没有算上,在对马海峡以北的鲸鱼群。

    码头上的商人们声嘶力竭的叫嚷着价格,而张岱则在酒楼上津津有味的看了一个下午,他还尝了酒楼精心制作的一条一斤多重的大黄鱼,鱼的滋味非常的鲜美,但是酒楼提供的酒水却差了些,不及绍兴黄酒香醇。

    返回客栈时,他身边的随从提着满手的海鲜,倒是让张耀芳和几位上京的官员,好好的品尝了一顿海鲜宴席。

    张耀芳吃了几口海鲜之后,大为感慨的说道:“这么大的黄鱼,真应该让老林来做,你叔叔可是最好此物了。”

    张岱听了父亲的话,到是明白父亲有些想念家人了。不过他看着父亲精神健旺的样子,知道这不过是有感而发,而不是心怀不忿,这倒是让他松了口气。作为世代官宦之家的张家,在绍兴也是赫赫有名的望族。

    张耀芳生长在这样显赫的官宦家族,自身才学也不算差,却始终无法越过龙门,最终蹉跎了半辈子在科举事业上。不得已,以举人身份出仕鲁献王右长史,这心中的幽愤是难以言表的。

    张岱看着父亲这个样子,心里自然也是甚为担忧的。不过此次山东之行,倒是让父亲变了一个模样,这让他甚为开心。也随之对那位破格使用父亲任事的年轻天子大生好感,此次随同北上,他也是很期望能看上一眼这位登基不久的大明天子的。

    当晚的宴席,众人都吃的很是尽性,不过顾及到明日的路程,大家都没有贪杯,月上中天时分便散去了。

    搀扶着父亲回卧房的路上,张岱不由有些好奇的向喝的有些眼花耳热的父亲问道:“父亲此次上京也算是第二次见到新天子了,不知在父亲眼中,这位新天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听到儿子的问题,张耀芳突然停下脚步,在原地思索了许久,才开口说道:“现在的这位陛下么?虽然同他交谈的时间不长。但我觉得,陛下是一个坦白直率的人,性子也很温和,就是少了几分文采。

    不过如果同他谈起实务来,你很快就会忘记,他现在不过还是一个冲龄的少年。

    陛下的才智完全是出于天授啊,即便是郭允厚、徐光启、刘宗周这样的大臣,也不敢轻视陛下的意见。

    而吴淳夫、许显纯这些阉党余孽,在陛下面前也谨言慎行,不敢如先帝时那般肆无忌惮的欺上瞒下。

    如果你有幸能够位列朝堂侍奉这位陛下,当记住一个诚字。事君以诚,则无事不可为之…” 

第522章 西南捷报() 
朱由检在召见张耀芳等一干治水官员时,也听说张耀芳之子张岱在其中奔走,颇有一些功劳。

    对于张耀芳,朱由检的脑海里没有什么印象。但是对于绍兴人张岱,他倒是略知一二。

    对于那些追求布尔乔亚式生活的文青来说,还有什么比张岱的文字更能打动人心呢?

    就算是曾经的苏长青也熟读过张岱的几篇文字,特别是《自为墓志铭》中那段:少为纨绔子弟,极爱繁华。好精舍,好美婢,好娈童,好鲜衣,好美食,好骏马,好华灯,好烟火,好梨园,好鼓吹,好古董,好花鸟,兼以茶淫橘虐,书蠹诗魔,劳碌半生,皆为梦幻。…回首二十年前,真如隔世。

    这段文字极短,但是却将一个少年时富贵,而中年之后却家国沦丧的世家子弟的人生,表现的一览无余。即便是数百年后读到这段文字,也依然让人唏嘘不已。

    在明清鼎革这样的大时代中,张岱既不能守其国,也不能守其家,不过却始终守住了他的本心,未尝不是一个文人最后的坚持了。

    不管如何,曾经的苏长青还是很仰慕这位明末的文人的。既然听到了他的名字,自然便下令召见了他。

    33岁的张岱正处于盛年时期,良好的家世和富贵悠闲的生活,使得他身上始终带有一种异于常人的从容。

    即便是站在崇祯面前,他也没有表现出紧张、拘束的样子,反倒是有些好奇的,偷偷打量着坐在上方的少年天子。

    写出了《湖心亭看雪》这样清丽脱俗文字的张岱,本人却不是什么英俊人物。

    朱由检对于张岱的第一印象便是,此人的鼻子可真够大的。虽然这鼻子使得张岱的面貌同英俊二字无缘,但是配上了张岱的五官,却显得甚为可亲。

    同张岱略略交谈了一会,朱由检第一次在一个明人面前生起了,孤陋寡闻之感觉。除了西洋学说和未来的历史之外,似乎没有什么不在这位诸生的肚子里的。

    一个人强闻博记到了这种地步,难怪可以写出那么多精美的文字来了。于是乎两人的交谈,很快便成了张岱说,而朱由检做洗耳恭听状。

    若不是张耀芳在边上咳嗽了几声,说的兴起的张岱,几乎都忘记了他现在正身处于,文华殿皇帝的办公房内了。

    看着张岱住口退下,朱由检终于忍不住疑惑的问道:“宗子如此才学,怎么还只是一个诸生?”

    听到崇祯的问题,张岱顿时脸色一黯,失去了刚刚挥洒自如的言谈气势。

    看着儿子难以言语的样子,张耀芳不得不出声向崇祯解释了一番。朱由检听完了张岱屡考不中的缘由之后,不由晒笑着说道:“现在的大明科举果然是过于迂腐了,如宗子这样的人才,仅仅因为观点和朱熹不同,就被刷了下去。

    怪不得我大明现在的官员,多是碌碌无为之辈。除了按循守旧之外,那里能安邦抚民呢?”

    听到崇祯的感慨,张岱不由大起知己之感,他顿时点了点头说道:“陛下此言不错,学生以为,这科举一途,盖用以镂刻学究之肝肠,亦用以消磨豪杰之志气…”

    “不许在陛下面前无礼。”张耀芳小声的训斥了儿子一句,随即又迅速向崇祯请罪道:“臣教子无方,还请陛下恕罪。”

    张耀芳虽然不愿屈服于俗流,但是对于世事的了解,却远比张岱为多。

    崇祯对于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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