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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明-第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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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谢,并怀念其父亲的话语。

    黄台吉有心事在身,只关注于他同恩格德尔所说的内容是否一致。倒是没听出来,关于杜度回答的那些话语,鲍承先说的极为流利,倒不像是在回忆,而是在背诵书本一样。

    听完了鲍承先的汇报之后,黄台吉挥手让侍卫送他回帐,并要求他不要随意走动。鲍承先走出了大帐之后,被一阵冷风吹过,才感觉自己的后背有些冰冷,显然刚刚冒了不少虚汗。

    不过他现在心里倒是踏实了一些,把杜度推出去,作为投靠明国的典型后,像他这样在女真亲贵眼中无足轻重的小人物,肯定是没有多少人会关注他被俘虏后,究竟有没有背叛后金国的事迹了。

    虽然他对黄台吉汇报时,把杜度对明国皇帝说的话语稍稍做了一些修改,但是基本内容还是明人教他背熟的那几段文字。

    精通官场斗争学问的鲍承先,就算是用自己的屁股去想,也很清楚这些模棱两可的话语,将会把杜度在后金那点可怜的前途全部埋葬掉了。

    但是这对于他来说又有什么关系呢?作为努尔哈赤的长孙,杜度私下投降明国的传闻一旦传开,其他一同放归的三人在石门战事中都有什么表现,现在都会被这个消息所掩盖掉。

    而最妙的是,因为明国皇帝同杜度谈话的内容,大多牵涉到努尔哈赤同褚英之间的旧事。后金国内的老一辈女真人都清楚,这是一件冤案,但是大家都不愿意提及此事,唯恐会被当年扳倒褚英的那些女真亲贵们所清洗。

    特别是四大贝勒中起码有两人,当年对扳倒褚英的清算行动中出力甚大。一个是大贝勒代善,另一个则是黄台吉自己,这也是两人的污点。提起这件旧事,必然会引起这两人的报复。

    杜度同明国皇帝讨论这个,要是再当众说出内容来,估计下场比他叛投明国的罪过相比,也查不了多远。因此只要杜度还没有发疯,就不会把这些谈话内容老实的交代出来。

    无法说明真相而有所隐瞒的杜度,和恩格德尔、鲍承先对他的证词,让黄台吉也开始对杜度怀恨在心因此背叛后金的说法,将信将疑了起来。

    他思考了片刻,便让侍卫把范文程叫过来,然后让这位出身清白,算是他现在着力培养的心腹,拿着杜度的旧折子,同书信上的杜度签名进行了笔迹比对。

    忙活了半天,范文程终于抬头对着黄台吉说道:“主子,奴才比对过了,这个笔迹必然是杜度贝勒写的没错。”

    黄台吉听到范文程的回答后,也点了点头对着一边的巴克什赫舍里·希福说道:“杜度贝勒身边服侍的随从都没有被明人放回来,恐怕他一个人住着也不方便,你去正黄旗内挑选十人去充当他的护卫,直到返回沈阳为止。另外,派人去蒙古右营,让武纳格先回来一趟…” 

第659章 崇祯的算计() 
黄台吉正狐疑于崇祯弄出的这么拙劣到一眼就能看穿的反间计出来,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对崇祯来说,他所做的一切其实并没什么明确的目的。

    黄台吉会不会对杜度产生怀疑,他究竟是为了维持内部的团结压下此事,还是干脆借着这个机会直接处置了杜度,对于朱由检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

    他只是想要借着这个机会试着动摇黄台吉对于其他三大贝勒的信任而已,自努尔哈赤起兵统一女真诸部以来,女真内部爆发过三次激烈的内斗。

    第一次是努尔哈赤同弟弟舒尔哈齐之间的斗争,第二次是努尔哈赤同长子褚英之间的斗争,第三次则是努尔哈赤同开国五大臣之间的斗争。当然还有一次没有爆发的内斗,以代善的退缩而结束。

    不过这些斗争不管多么激烈,努尔哈赤都牢牢的把持着斗争的范围,把斗争只局限在女真的上层,不让中下层的将士介入进去。

    正因为如此,每一次后金的内部斗争不但没有过分的削弱女真的实力,反而因为斗争结束后进一步的集中了权力,而增强了后金中枢对于八旗将士的控制力。

    这种有限的内部斗争方式,使得后金的权力斗争虽然血腥,但是斗争结束之后胜利者懂得适时收手恢复秩序,而失败者能够承认失败重新服从于新的权力体系之下。

    对于女真人来说,这样的权力斗争自然是一件好事,但是对于大明来说,这样的斗争显然过于温情脉脉了。

    努尔哈赤之所以能够压住权力斗争不扩大化,凭借的是他一手建立起来的八旗部队,和统一女真诸部竖立起来的巨大威望。

    但是黄台吉可没有对八旗部队的绝对控制权,也没有竖立起对女真诸部说一不二的权威性。

    他之所以能够压制住后金内部的异见,从而维持住后金内部的平衡,除了他本人的杰出政治才能之外,主要还在于这些女真亲贵们还没有意识到,曾经力压女真各部的那个强人已经不在了。

    不管是代善还是莽古尔泰,他们还遵循着旧的权力斗争习惯在思考问题,把权力斗争局限在争取上层女真亲贵的支持上,没有把武力解决当做第一手段。

    代善、莽古尔泰、阿敏不和黄台吉动用武力,而是同黄台吉玩政治斗争,这显然是在以短击长。按照朱由检所知的历史,这三位显赫一时,同黄台吉平起平坐的三大贝勒,没有几年时间就轻易的被黄台吉用政治斗争的方式所击垮了,连一片水花都没有溅起来。

    既然已经知道了历史的结局,朱由检便希望提前一步打破黄台吉同其他三位大贝勒之间的互信关系,看看事情的发展是否会有什么不同。

    在鲍承先书写的书信上令人伪造了杜度的签名后,再让鲍承先带回去,不管这份书信是遵照指令交给了莽古尔泰也好,还是违背了指令交给了黄台吉也好,对于朱由检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

    至于鲍承先是否会暗中销毁这封书信,朱由检觉得只要这个人不是过于愚蠢,就不会干这等掩耳盗铃的事,因为他让鲍承先一共写了四份,就算他销毁了这一份,也还有三份书信不在他的控制之下。

    他要是既没有交给莽古尔泰也没有立即上缴给黄台吉,一旦再冒出一封这样的书信,那么不管莽古尔泰还是黄台吉都会拿他作伐,说不得就成了他散布谣言离间大贝勒兄弟之情的罪证了。

    像鲍承先这样顾惜自己生命的聪明人,一定不会让自己落在那种最糟糕的处境之中。他要么就是彻底投靠大明,把书信交给莽古尔泰,从此成为大明在后金的密谍。要么就是在第一时间把书信交给黄台吉,以此获取黄台吉对他的信任。

    就朱由检看来,鲍承先选择后者的几率还要高上一些,毕竟像他这样的聪明人,虽然很容易就被力量所驱使,但是对于力量的对比也具备极高的嗅觉。

    现在的大明和后金相比,除了地方大些、资源多一些、人口繁盛一些,但是能够调用的资源比例反而不及后金。看着号称大明最强的边军,在后金军队面前如此不堪一击,聪明人也会选择哪条船了。

    至于杜度,这位努尔哈赤的长孙对于后金国还是忠心耿耿的。虽然他的父亲死于祖父之手,而他们一家也被其他女真亲贵打压了十多年,但是他也没考虑要投靠大明。

    不过能够在那种环境下长大的杜度,虽说是因为有着努尔哈赤的庇护,但是他本人的隐忍功夫还是不错的。虽然他忠诚于后金国,但是却也不代表不想活下去。

    他想要活下去未必是过于爱惜自己的生命,倒像是不甘心功业未成而早逝的心理居多一些。在长于审讯的锦衣卫面前,他的这点小心思自然是无所遁形的。

    想要活下去,又不愿背叛后金国,使得杜度在朱由检面前显得很是恭顺,但也没有说出什么投靠大明的话语。也因此,朱由检便干脆把杜度当做了一个诱饵,抛了出去。

    就在送走了杜度等四人之后,朱由检便让人把另一封书信送去了沈阳,准备通过宋献策把它交给阿敏。

    除此之外,朱由检还存在着一些不足以为外人道的小心思。那便是他还想看看,黄台吉究竟有多少精力能够投入到作战以外的事情中去。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投入到一件事上的精力多一些,那么投入到其他事上的精力便会少上一些。就算是一台电脑,内存也是有其上限的。

    如果黄台吉把精力分散到同三大贝勒的内斗之中去,那么他还有多少精力可以关注到同大明的战争中去呢。

    石门之战的消息传到蓟州之后,不管是正在主持蓟州防务的茅元仪、崔呈秀,还是其他蓟州城内的文武官员,都为之哑然失声了。

    在这之前,崇祯可是信誓旦旦的对着统帅部的官员们宣布,这次他不过是去马伸桥转一转,视察一下前方的防线,看看有没有机会东进石门而已。

    谁也不明白,不过是一趟简单的视察,如何就变成了同后金石门寨驻军的交战了。据说皇帝还亲自上阵了,虽然朱由检只是坐镇在后营,没有真正出现在战场上。

    但是这场意料之外的战斗,迅速改变了统帅部文武官员的想法,不管是茅元仪还是崔凝秀等人,不得不放下了蓟州防务的建设任务,开始按照皇帝的指示,修建蓟州到马伸桥之间的铁路。

    原本把蓟州城作为接下去同后金作战的前线想法,很快就被搁置起来了。虽说统帅部和蓟州城内的官员,大多数人依然支持着这个想法。

    不过因为崇祯率军击败了后金的前锋,夺回了石门寨,并驻扎于石门寨中。不管是谁,此刻都不敢再提及让皇帝撤回来,守在蓟州城,等待后金军队自己退出长城去的想法。

    对于普通的军民来说,这次胜利倒是一下驱散了他们原本惶惶不安的心情。蓟州城内的人心终于安定了下来,不再有人成群结队的逃难去了。

    而京畿地区的百姓也都松了口气,他们觉得既然皇帝亲征又取得了一次胜利,那么那些后金鞑子再凶残,这次也应该打不进京畿地区了,他们这些小老百姓,倒是可以在家安稳的过年了。

    茅元仪和崔呈秀两人很快带着一只援军,和大量的辎重赶往了石门寨。仰赖于战争公债的发行,筹备作战物资的工作倒是进展的相当顺利。

    海运规模的迅速发展及华北地区水利工程计划的实施,使得天津及通州一带囤积的物资,要远远超过这一地区最好的年份。就算是万历初年最为兴盛的天津,也不及此刻天津市面的三分之一。

    在崇祯登基之后,作为内府积极扶持兴建的北方第一大港,天津不仅仅是华北新兴产业对于日本、朝鲜、琉球等地的商品输出港,也是以上这些地区加上南中国各港口对华北输入原材料和土特产的输入港。

    内府从各家银行筹措的资金,除了钢铁煤矿业之外,其他部分基本就投入在了天津。在这种海量资金的投入之下,天津几乎是每天都在有所变化。

    而一旦一个地区开始出现了巨额资本的投入,很快就会出现资本聚集的效应。简单的来说,越是有钱赚的地方,人们便乐于投入更多的资本。

    不断增长的海运规模,同不断下降的海上运费是成正比的。天津的物资越是充裕,此地的物价也就越是低廉,而城市人口聚集的数量就会暴涨。

    而反过来,充足的人口也就导致了人力资源成本的不断下降,让城市内的各个产业更容易获得低成本的劳动力资源,这也是一个相辅相成的关系。

    当然这种超越常规速度的城市发展,也同样受到了低下的交通运输制约和农业时代各地市场较为分散、封闭、狭小的影响。简单的来说便是,天津新建的大量工坊,都出现了生产速度超过销售速度,难以回笼资金的问题。

    不过崇祯二年后金入侵的事件,导致朝廷发行了500万元的战争公债,用以支持这场战争。而这些公债的大部分,都流入了天津市面上,为那些新建工坊提供了流动性,解决了这些工坊资金不足的难题。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后金入侵的危机,倒是让大明消除了一次潜在的经济危机事件。

    而随着茅元仪、崔呈秀而来的,还有一些较为特殊的人物,如夏允彝和郑芝虎等。夏允彝几人是因为收拾行李,所以没能赶上崇祯的大军,等到了蓟州,才知道皇帝去了前线,夏允彝这才赶来上来。

    而郑芝虎此前被安排运输一批物资前往旅顺,等到他返回天津后才听到皇帝亲征的消息,他便立刻带着一批部下匆匆赶到来蓟州。 

第660章 明军的新战略() 
听到兄长崔呈秀跟着后援部队抵达了马伸桥,带着残军退回马伸桥修整的崔凝秀赶紧出了镇子去迎接兄长去了。

    坐在马车内的崔呈秀都没有下车,他从窗口看了崔凝秀一眼,便让他上车来说话。待到崔凝秀上车之后,崔呈秀的脸色顿时便阴沉了下来,“你脑子里究竟是怎么想的?陛下尚在石门寨,你却躲到马伸桥来,这是为臣之道吗”

    崔凝秀赶紧替自己解释道:“兄长有所不知…陛下看我等出生入死,伤亡近半,这才让小弟带着他们撤下来,在马伸桥暂时停留一二,等待车辆上来之后,便顺路把伤员撤回蓟州去休养。小弟也是奉命行事…”

    崔凝秀不解释还好,他这一解释,崔呈秀的语气更为冷冽了,“陛下让你撤你就撤?我且问你,这一仗打完,你觉得什么时候会打下一仗?”

    崔凝秀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才说道:“我军实力不足,粮秣不齐,陛下似乎有意等新军主力抵达之后再向东行。

    而据那些俘获的蒙古人都说,真女真鞑子现在都在遵化城下,围城都快半个月了,要是现在掉头西下,恐怕之前围攻遵化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因此小弟以为,我军暂时不会东进,而后金军队短时间内大约也不会西下,恐怕下一仗要等上许久了。”

    崔呈秀一拍大腿,这才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对啊,既然下一仗不知道什么时候开打,现在在陛下身边岂不是安全的很?你不在陛下身边待着,让陛下记住你的样子,跑回马伸桥来坐什么?要是陛下没记住你的样子,你这趟出生入死的功绩岂不是就白费了?”

    崔凝秀原本肚子里还有点小怨气的,他在战场上拿自己生命去拼,好不容易才活下来。这位兄长刚到就把他骂了一通,都没有问候一声他有没有受伤,这实在是太冷漠了一些。不过听完了兄长的话语之后,他终于清醒了过来。

    的确如兄长所言,最冒险的时候他倒是上去了,现在陛下身边太平的很,他却跑到了后方来,指不定皇帝在心里怎么看他呢?要是真把他看做了贪生怕死之辈,崔凝秀心里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冤了。

    从兄长的马车上下来之后,崔凝秀立刻叫来了自己的副将,然后把马伸桥的防御和剩下的部队交给了他,接着他自己便带着一群家丁跟着兄长的马车往石门寨而来了。

    十一月十四日,茅元仪、崔呈秀带着一只八千余人的大队伍赶到了石门寨,这八千人中倒有五千是辅兵部队,他们是前来修筑石门峡口的营寨的。

    把杜度等人放回去之后,朱由检便让左良玉的车骑营穿过了石门峡,在距出石门峡出口500米的距离上,出口左右各立一个小寨,以遮蔽石门峡东面出口。

    但是再要往东延伸建立营寨,光靠车骑营的人马显然就有些不足了。于是他便向蓟州城下令,调取一只辅兵过来,准备在石门峡以东建立一个半永久性的坚固营寨。

    这个营寨的主要作用是作为救援遵化部队的出击和后勤中转营地,当然鉴于后金军队听到了大明皇帝抵达石门峡的消息后,有可能出现以骑兵部队突袭此地的情况,因此石门峡东面的营地还增添了不少防御设施。

    这所营地将会在一条小河两侧夹河而建,营地及附近还要清理出一大片空地出来,因此需要的人手便显得有些多。不过对于茅元仪和崔呈秀来说,皇帝取得了胜利之后居然没有冒失东进,直接跑去救援遵化城,已经算是上天保佑了。

    当茅元仪和崔呈秀等蓟州城内的官员接到了报捷文书时,大家都有些不太相信,皇帝居然带着这么少的军队前去攻击石门寨去了,而且还打赢了这一仗。

    如果不是皇帝就在前线军中,他们差一点以为前方军中有人想要伪造胜利的消息,为自己捞取奖赏了。

    随着报捷文书之后押回来的那些蒙古俘虏,才让蓟州城内的军民终于相信皇帝打了一场胜仗,并且还夺回了石门寨。

    但是茅元仪和崔呈秀两人都不觉得这是一件好事,他们担心初次上阵就轻易获得胜利的崇祯,会被这场胜利冲昏头脑,带着军队继续东进。他们审讯了哪些蒙古俘虏之后,就知道皇帝打垮的不过是2千蒙古人,其中半数还是些没怎么披甲的蒙古附庸。

    他们唯恐崇祯年少气盛,打完了这些蒙古人之后,就看低了真女真鞑子的武力,贸贸然的往遵化城冲去。若是把皇帝失陷在那些女真鞑子手里,他们这些人可就是罪魁祸首了。

    茅元仪和崔呈秀刚听到这个消息就想要立刻赶过来,准备看情况阻止皇帝的冲动。但是他们很快便接到了皇帝的新命令,让他们修筑铁路,转运物资,并调运一只辅兵上来,这才让两人安心了下来。

    抵达了石门寨之后,辅兵被引去石门峡的另一头,而茅元仪和崔呈秀等人则被迎入了石门寨中,原本停留在马伸桥养伤的李宏元也跟着队伍一起到了石门寨。

    随着茅元仪等人员的到来,统帅部的中枢指挥机构也从蓟州转移到了石门寨。关于第三战区的情报也随之传了过来,兵部尚书王在晋、蓟辽督师王之臣两人一个在山海关一个在迁安督战。

    关外兵原本有30多个营头,每个营头大约2…4千人左右,经过了一年多的整编,缩减到了29个营头,约五万七千多人,其中十三个营头归属于满桂统领,十二个营头在祖大寿这些辽西将门手中,手下四个营头属于客军。

    在得到了后金入侵的消息之后,王在晋即督促满桂带着六个营头出了关,其中两个营头调去了第二战区,剩下的四个营头则用来防守迁安、山海关一线。

    而蓟辽督师王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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