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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明-第3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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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陛下此刻起复他,是不是太早了些?还是再等等,磨一磨他的性子为好。”

    朱由检思索了片刻,方才继续说道:“文文起毕竟是名门之后,又一向自诩为君子,如此被朕赶了回家,没点怨气也是不可能的。朕起复他,其实也不是真的认为那些士大夫说的对,只不过是形势使然而已。”

    黄立极有些纳闷的问道:“形势?陛下的意思是?”

    朱由检低下头在面前的桌上翻找了一下,便找出了一份文件递给了黄立极,“先生先看看这份文件。”

    黄立极接过了崇祯手中的文件,先看了眼封面上的文字,了解了这是锦衣卫提供的情报,这才翻开了内页。文件的内页并不多,他很快便看完了里面的内容,抬起头来惊讶的说道:“这个,这个温长卿在南京是不是做的太过了?300多新科举人,他一口气斥退47人,将近新中举人数的一成半,复社的成员也全部被革退,这恐怕难以服众吧。”

    朱由检也有些无可奈何的回道:“温侍郎这个人啊,其他倒也还好,就是心胸不够宽大。他南下的时候,朕倒是嘱咐过他,复社中人虽有结党营私之嫌,但是加入复社的士人大多是江南之菁华,朝廷总要给他们一个悔过的机会。

    比如陈子龙、徐孚远两人,虽然名列复社,但是此前也为朝廷在上海开办的农业研究分院的建立作出了很大的贡献,对于他们总是要网开一面的。而且陈子龙还是徐先生的弟子,就算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岂能因为陈子龙和他吵了一架,便将他也革除了。

    此科江南乡试,虽然复社有人和考官私下沟通,的确有舞弊之事。但如果就这么把复社一网打尽了,恐怕江南士绅大族非同朝廷决裂不可。

    朝廷如父母,士绅如子女,子女犯了错误当然要教训。不教训他们,他们就不知道什么叫规矩。但是民间父母教育孩子,打一棍子,还要给人揉一揉,免得真把孩子逼成了逆子,那就有违父母教育孩子的本意了。

    此次朝廷处置江南科考舞弊案,也大致就是父母教育孩子,这温体仁做了严父,朝廷总要做一做慈母,把这些士绅的心再拉回来,免得他们和朝廷离心离德。

    文文起系出名门,在江南士林中有好大的名声。朕起复了他,一来可以平息这两年江南官吏对于朝廷新政的不满;二来也可以借此让他整顿下江南士林的风气。

    朕希望这些江南士绅官吏们了解一件事,这江南是大明的江南,但这大明可不是江南士绅官吏的大明。朝廷颁发新政,乃是为了挽救大明的国运,这不是一群腐儒可以肆意批评的。这些士绅在江南各地兴修书院,又资助各地文人结社,他们这是想要对抗朝廷啊。”

    了解了崇祯起复文震孟的意图,黄立极心里顿时松了口气,他不由小心的问道:“那么陛下打算如何启用文文起呢?”

    朱由检不假思索的说道:“温体仁承办的江南科考案差不多也了结了,朕看不多久,弹劾温体仁的奏章也就要如雪片般飞来了。

    朕也不想和这些人打嘴皮官司,咱们就先早做准备就是了。南京科举弊案一出,两名主考官和南京礼部尚书显然都是有责任的。怎么处置他们,内阁可以拿出一个意见来,但是南京礼部尚书恐怕要换一换人了。

    我看就让文文起接任南京礼部尚书,让他复核这件舞弊案,给他九个恢复科名的名额,这样他就不会拒绝朝廷的任命了。另外,待他上任之后,便要求他严查南方各省书院的教学内容和教师的资格。今后没有在礼部备案过的书院,都要严令地方官员捣毁,已经就读的学生转到合法的书院中去…” 

第115章 葡萄牙人的到来() 
当萨门托站在座舰“圣路易号”的船头用望远镜不断搜索着远方的海面,终于看到了那座造型奇特的佛塔式灯塔后,他顿时大为欣喜的对着身后的水手们喊道。

    “前面就是中国的天津港,我们这次航行终于到头了,上岸后大家都有三天的假期,都去岸上放松放松吧,没有钱的可以先从塞梅多那里支取半个月的薪水。”

    “萨门托先生万岁…”楞了片刻的“圣路易号”船员们,顿时发出了怪叫,鬼哭狼嚎的恭维着萨门托的大方。

    萨门托一边命令大副向后面跟随的船只发出信号,一边转身返回了船尾最高一层的船长舱室。他取过了桌上固定笔筒中的蘸水笔,然后在自己的航海日记上写下了,“圣子降临之后一千六百三十年七月九日,船队抵达中国天津港…”

    六艘大小不一的欧洲船只出现在天津港外时,顿时引起了天津入海口驻扎的海防营的警觉。在一阵凄厉的喇叭声后,成群的士兵顿时跑进了入海口附近的炮台中,将炮台上的大炮瞄准了这只庞大的船队。

    萨门托一边令大副升起崇祯赏赐给自己的旗帜,一边下令船队下锚停船,表现出船队的友善姿态。在他派出了通译乘坐小船上岸联系后,数名中**官乘坐着小船登上了“圣路易号”,在确认了萨门托的身份之后,他们终于准许这只葡萄牙船队,在他们派出的引水员指导下,进入海河。

    天津造船厂管事、天津镇守太监卢九德听说了这只船队的消息后,便派出了马车将萨门托从港口接到了自己的官邸。

    在一座修建的极为精美的园林中,萨门托见到了这位和他有着一面之缘的阉人。看到站在水榭前等候他的卢九德,萨门托极有眼色的快步上前,脱帽向卢九德先行鞠躬行礼,并迅速的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小皮囊,送到了这位阉人的手上。

    卢九德颇为好奇的解开了皮囊的束绳,发觉里面是一些花花绿绿的石头。萨门托立刻为卢九德解说道:“这些是来自于印度大陆的金刚石和锡兰岛上的红、蓝宝石原矿,大明人对于宝石的喜好风格和我们不同,因此我便特意带了原矿过来,大人可以请匠人打磨成自己喜欢的样式把玩。”

    卢九德听完了一边通译的翻译后,顿时笑眯眯的说道:“你也算是有心之人,伊莎贝拉公主现在已经被陛下册封为丽嫔,你既然效忠于公主,我们也不算什么外人。

    既然是自己人,原本我不该受你的礼物,不过陛下刚刚得了一对儿女,杂家正想找点新鲜玩意送给大公主和二皇子玩耍,这些亮晶晶的石头,杂家就代两位小殿下笑纳了。

    来,来,今日天气这么炎热,咱们还是进去叙话吧。”

    卢九德将手中拳头大小的皮囊随意的丢给了一边伺候的小太监,便邀请萨门托和自己进去水榭叙话。

    进入了到了水榭的内部,萨门托顿时感到了一阵凉意,他小心的打量了一眼,发现在小厅东西两侧的夹墙内放置了方正的大冰块,而几名仆役站在夹墙边,以极有节奏的动作拉动着大风扇,将冷气吹进了这间临湖的小厅内。

    萨门托忍不住摇了摇头,在印度大陆即便是那位莫卧儿帝国的皇帝沙·贾汗,也未必有眼前这位阉人享受。果然东方最为富庶的土地,始终还是在中国皇帝的治下啊。

    萨门托的感叹没有多久,便被卢九德招呼着坐了下来。在徐徐的凉风吹拂下,喝了一碗冰饮子的萨门托,顿时感觉全身上下都舒坦了。

    卢九德这才开口向萨门托问道:“你这次从印度过来,究竟带来了那些货物?”

    看着卢九德对船队的货物如此兴致勃勃,萨门托心里虽然有些不安,但还是老实的交代道:“根据去年皇帝陛下对我的要求,此次我组织了六艘商船,赶在了果阿的中日贸易船队之前出了海。

    其中有三艘船只装满了陛下*的印度硝石,一艘船装满了青花釉料,一艘船装满了去年收获的棉花,还有一艘船则是从非洲等地收集到的新奇动植物。

    有些不适合寒冷地区的植物,我已经在上海港进行了交割,也得到了回执…”

    萨门托讲述硝石、釉料、棉花时,卢九德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兴趣。这些东西太过常见,并不能帮助他返回京城去。

    虽然天津造船厂管事、天津镇守太监的名头听起来不错,但是天津毕竟就在天子脚下,而造船厂又是崇祯极为关注的地方,因此卢九德并不敢在此地玩什么幺蛾子。

    对于他们这样的太监来说,外放差事主要是求财,守住宫内主要是求权。虽然崇祯登基后极大的改变了宫内的生态,但是宫中多年流传下来的旧习惯,显然不是短期内可以被消灭的。

    无非是在皇帝眼皮底下老实一些,出外地方时嚣张一些。虽然镇守天津也能捞取一些外快,但是卢九德还是更喜欢权力一些。因此他千方百计的想要调回京城去,看到了萨门托船队的到来,他自然就想要看看有什么能打动皇帝的海外新奇之物了。

    不过显然萨门托并没有理解卢九德的心意,因此只是按部就班的报出了自己携带的货物。这让卢九德听的有些无趣了起来,直到他听到萨门托谈到自己带来的动物时,卢九德才大感兴趣的问道:“你带来了几匹好马?都是些什么马…”

    在卢九德的不断追问下,萨门托便把自己带来了七匹阿拉伯好马,为三公四母等消息告诉了他。

    卢九德顿时坐不住了,他拉着萨门托一起赶去了码头,亲眼看到了圈在码头一侧的几匹高大美丽的马匹后,立刻变得欣喜若狂了起来。

    看着卢九德激动的样子,萨门托颇为不安,他觉得自己大概要贡献出一对马匹,才能让这位阉人不找自己的麻烦了。

    萨门托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卢九德已经转过头来对着他说道:“这些马匹可不能胡乱的养在这里,要是折损了一匹,恐怕陛下会震怒的。我看,不如你和我一起带着这些马匹上京城,先进献给陛下为好。”

    萨门托颇为意外,他一时没想到如何拒绝卢九德,于是便如同被绑架一样,被卢九德身边的卫兵带上了马车,然后让人带着这七匹阿拉伯马向着京城方向而去了。

    阿拉伯马向来以性情和蔼、聪颖及乐意讨好人类而著称,比之蒙古马和河曲马高了大半个头身高的七匹阿拉伯马,虽然在长途海上航行的拘束中显得脾气有些暴躁,但是在驯马人给予的糖果和食物的安抚下,很快便接受了崇祯的靠近抚摸。

    正如卢九德所预料的,皇帝对于这些马匹的到来很是开心,但是崇祯并没有将这些马匹当做自家的坐骑,而是吩咐萨门托带来的驯马人先好好在西苑马场照料这几匹马,过一段时间便送到城外的军用马场进行繁育。

    为了保证这些马匹能够安全的存活下来,崇祯还向萨门托购买了这名驯马人的自由,并免去了他的奴隶身份。

    在欣赏完了这些阿拉伯好马之后,朱由检便带着萨门托前往西苑的一处凉亭谈话去了 ,而想要跟上的卢九德却被崇祯制止道:“护送马匹的任务你做的很好,现在你去内务府汇报下造船厂和天津城的状况,然后早些回天津去,好好给朕看着造船厂,不要出了什么纰漏…”

    卢九德低着头连连说是,嗅觉灵敏的他立刻意识到皇帝对他有些恼火,顿时不敢再吐露想要调回京城的想法了。

    朱由检带着萨门托在凉亭内坐下之后,便随意的向他问道:“你搜罗这几匹好马想来也下了一番功夫,这些马朕全要了,你且开个价钱来吧。”

    萨门托思考了片刻,便笑容满面的说道:“外臣抵达天津时,听说伊莎贝拉公主已经和陛下成婚,仓促之间未能准备礼物,既然陛下对这些马匹如此喜欢,外臣就想将它们作为恭喜陛下和公主成婚的礼物。还请陛下接纳。”

    朱由检看了他半天,才微笑着说道:“朕身为大明皇帝,也不能随意接受臣民的礼物,更何况是你千里迢迢带来中国的商品。

    这样吧,你说说想要得到什么赏赐,朕能给你的话,便受了你的礼物。朕要是给不起,我们还是老实的谈一谈生意吧。”

    萨门托顿时讪笑的回道:“皇帝陛下拥有如此富饶的土地,威名又远播于海外,这天下有什么赏赐是您给不起的呢。外臣恭送这份礼物,确实只是想要恭祝陛下的婚礼,并无其他意图。

    不过陛下如果有所赏赐,外臣也会欣喜的接受,并为陛下在海外宣扬您的宽厚和大方…”

    朱由检笑着打断了他说道:“说的简单一些,你想要什么?朕可没有多少时间和你闲聊的。”

    萨门托立刻改口回道:“外臣希望,陛下能够将中国和印度大陆的贸易专营权交给外臣,除了这个小小的要求,外臣就没有什么敢要求陛下的了。”

    朱由检沉默了许久,方才说道:“这块肥肉太大,你吃不下的。这样吧,朕会约束中国商船三年内不越过果阿以西,但是私人商船不在此限制之中。

    另外,根据你今年的贸易数额,内务府会和你签订一份三年的贸易合同,每年订货的金额不少于今年的成交金额。你愿不愿意接受?”

    虽然崇祯提出的要求有些偏离萨门托的想法,但是他想的今年带来的船队,倒也觉得不是很吃亏。这总比国王陛下出售的三年中日航行贸易权高达30万歇勒分强,毕竟七匹马的价值加起来也不到4万歇勒分。

    萨门托犹豫了片刻,还是选择了接受崇祯的提议。而崇祯从他口中打听了一些印度大陆上发生的新闻之后,便让王承恩带着萨门托去和四海商行的人商谈船队货物贸易的细节去了。

    萨门托离开之后,朱由检站在了凉亭内眺望着太液池,思索着和他差不多同时登基的莫卧儿帝国皇帝,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会对印度大陆的局势施加什么影响。

    虽然在后世,印度人看起来比较中二,但是在这个时代,占据了大半个印度大陆的莫卧儿帝国,却不是一只病猫。 

第116章 袁可立的远谋() 
虽然崇祯和内阁都希望能够将陕西平乱中爆发的问题悄悄的解决掉,但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更何况这也不是什么小事情,关于山西巡抚洪承畴指挥军队杀良冒功的事情,很快便在京城传播了开来。

    刑部郎中倪元璐在收集到了关于陕西平乱事件的一些情报之后,便匆匆跑去见了自己的老师,刑部尚书袁可立。

    正在翻阅一叠文件的袁可立听到了动静,头也不抬的出声训斥道:“你现在都已经是刑部郎中了,怎么还是如此的轻佻,问都不问一声就这么冲进来了,是想要被我教训吗”

    倪元璐立刻停下了脚步,整理了下自己的衣冠,对着袁可立深深施了一礼,才放慢了脚步走到了袁可立的办公桌前。

    他颇为惊奇的向袁可立发问道:“老师是如何知道,来的是学生呢?”

    袁可立依旧没有放下手中的文件,口中随意的说道:“除了你之外,谁还敢这么莽撞的冲到我的房间里来,连个招呼都不打。”

    倪元璐立刻回道:“老师果然厉害,不过学生这次冒然过来,也是有要事同老师商议,所以一时忘记了礼仪,还请老师见谅。”

    袁可立随即问道:“说说吧,什么事让你这么慌张的跑过来了。究竟是什么要事?”

    倪元璐顿时义愤填膺的说道:“老师可听说了陕西平乱之事吗?山西巡抚洪承畴指挥军队杀良冒功,内阁和总参谋部不仅没有下令彻查,却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继续为他上表请功。这不是意图欺瞒陛下和天下人吗?

    命令官军不加分辨,把乱民和良民一起加以杀害,这朝廷的官军和土贼乱民又有什么区别?若是不对这些人加以惩戒,学生担忧,今后地方上的军队将会失去对于朝廷的敬畏,百姓也会对我朝廷离心离德啊,老师。”

    倪元璐的控诉,终于让袁可立放下了手中的文件,他缓缓抬头看向自己的学生,注视着倪元璐的眼睛说道:“那你觉得,我们可以为此做些什么呢?”

    倪元璐端正了自己的姿态,对着袁可立恭敬的行了一礼,方才说道:“陕西平乱一事,现在再京城已经闹得沸沸扬扬的了,一些官员和士人,甚至是燕京大学的学生们,都为之愤愤。老师若是能够趁着现在上书于朝廷,劝谏于陛下…”

    袁可立摇着头打断了他说道:“不用再说下去了,我一直以为你比幼玄要有分寸,怎么今日也变得如此莽撞起来了。”

    倪元璐正色说道:“老师,不是学生今日莽撞,实在是此事太过有违良知,若是我们再不出声,恐怕正道中人都会以为,我们已经和当道执政同流合污了。

    老师,我们读圣贤书入仕途,所为何事?不就是上辅君父,下安黎庶吗?我们既然不能去除陛下身边环绕的奸邪,起码也得让平民百姓能够安居乐业吧?

    自年初以来,我正道中人连连被执政当道打压,现下士林可谓是万马齐喑。若是我们再不鼓动一下正道的气势,学生担忧,今后朝堂上将只能听到那些小人奸邪的声音了。

    现下,趁着京中舆论对于此案的不满,我们从此案着手,对内阁执政进行发难。学生以为,以陛下对老师的敬重,就算不能将这案子翻过来,起码也能壮大我们在朝堂上的声音。”

    袁可立看着他笑了笑说道:“那你怎么知道,这案子不是获得了陛下的首肯?”

    倪元璐咬了咬牙说道:“陛下身为君父,当为天下之楷模,就算是首肯此事,也只能默许。只要老师将这事捅了出来,就算是陛下也不能公然维护吧。”

    袁可立终于恼火的说道:“愚蠢,在这件事上逼迫陛下,难道你以为陛下就会倾向于我们了吗?你在陛下身边的日子也不算短了,难道还看不出陛下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倪元璐听了顿时一愣,好久才疑惑的说道:“老师的意思是?”

    袁可立想了想才说道:“陛下虽然年少,但是陛下平日里的行为就能看得出,我们这位天子平生最恨的就两件事,一是被人左右他行事;二是被人欺瞒。

    你现在居然要去逼迫陛下行事,你觉得我们这位陛下是能够被逼迫的吗?以陛下的年纪,他掌握这个国家的日子会很漫长。我倒是没什么,等惠侍郎回来,就可以将手上的事交代出去。但是你们怎么办?

    若是被陛下记在了心里,你们还要怎么去辅助陛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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