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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明-第4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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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青庭草上人衣,柳絮随波更不飞。绿野好风吹踯躅,红楼幽雨泣蔷薇。”陈子龙欣赏着两岸春光时,不由信口将去年初夏所做的一首残诗给补全了。

    站在他身边的沈廷扬不由拍手说道:“可惜此地无酒无乐,否则卧子这首诗倒是足以下酒了。”

    陈子龙摇着手说道:“沈兄又来取笑小弟了,诗词不过是自娱小道罢了,比起沈兄这两年为江南百姓省去的白粮之苦,那才是该大大的喝上一场,以酬兄长为国之辛劳才是。”

    沈廷扬却笑了笑说道:“我哪有什么功劳,若非陛下亲自顶着漕运各官的压力,我哪能办成这件事。为了堵住那些官吏的嘴,陛下可是亲自带头裁撤了宫内的白粮用度,以示同甘共苦,至于我不过是为陛下四处奔走而已。”

    陈子龙一时之间倒是百感交集了起来,沉默了半天才叹气的说道:“陛下有这样的励精图治之心,为什么还要容忍黄立极、崔呈秀、吴淳夫、温体仁这些阉党小人充斥于朝堂之上呢?这实在是令人费解啊…”

    沈廷扬张口就想反驳对方,不过他最终说出口的还是:“陛下究竟是个如何之人,卧子还是要先亲眼看过、相处过,再说,切不可如此妄下断言。我以为,陛下虽然年少,但看待事物之长远,并非常人之所及…” 

第251章 巴达维亚的特使() 
“叮铃,叮铃。”摇着铜铃的马车提醒着街道上的行人避开,马车顺着地面上的铁条迅速的向前行去,在街道的交叉路口中间还有一座垒起的石台,台上站着一名穿着红色制服的军士指手画脚的指挥着往来车辆。

    许都、许嘉应、丁汝璋等年轻人自从进入了北京城后,便如同是第一次进城开眼界的乡巴佬,看什么都觉得新奇。

    许嘉应、丁汝璋也就算了,他们这还是第一次出远门,见过最大的城池也就是杭州城了。许都虽然年少,但是他的父亲为了替他寻访名师,可是带着他走了不少地方的。

    杭州自不必说,南京、苏州、扬州这等江南繁华之所,他也是见识过的。虽说北京是大明首善之城,但真正论起繁华来,却是不及苏州和南京的。

    许都等人虽然年少,但是在家乡时倒也听那些上过京城的士人和商贾谈论过京城的景物,这些人提起北京来,往往都是摇头不已,认为风沙尘土飞扬,外城居住的百姓生活困苦,实在不及南京、苏州多了。

    然而把脑海里风沙漫天的印象和眼下的北京城相比,实在是有些相去甚远啊。不时从街道上经过的轨道马车,左右分行的人流,车行道和人行道分离的街道等等,这种街道上的井然有序,实在是给许都等人一种极为陌生的感觉。

    也正因为这种陌生感,使得许都等年轻人一时有些胆怯了起来,他们紧紧的跟在了沈廷扬、陈子龙身后,就像是一群小鸭子跟着父母在游行一般。

    从他们身边经过的行人对于他们倒是见怪不怪,只是瞄了这只队伍一眼,便自己顾自己的走过去了。一向胆大妄为的许都等几位年轻人,此刻倒是低着头安静的走着,再无刚刚进城时那种满不在乎的态度了。

    陈子龙虽然也是第一次来京城,但是较为成熟的他自然不会像许都他们这么露怯。只是他表面上看起来沉着的很,但是脚下倒是沉重了许多。

    沈廷扬为了缓解陈子龙等人的紧张情绪,不由随口说道:“这京城只是相隔一年不见,想不到倒是又有些陌生感了。

    我等所居住的江南地方,大概二、三十年一变样,北方有不少城市则是数十年不变样,但是唯独京城这两、三年里,真是一年一变样啊。

    不要说我们这些不常来的外地人,估计就是和北京相邻的地方,时间隔的久了再来京城,也要找不到地方了。”

    许都几人自然是连连点头,陈子龙则不以为然的说道:“国家财政凋敝到了这种程度,还要如此大兴土木,陛下身边果然是有小人啊。”

    沈廷扬撇了他一眼,笑了笑便不再接话。这时他们身边街道上的马车开始避让到一边,很快一队穿着红黑色制服的骑兵便整齐而匀速的从他们身边经过了。

    整洁而鲜明的统一制服,井然有序的前进队伍,让这些骑兵显得格外的精神。许都和两位同伴都看呆了,好半天才赞叹道:“想不到京城的官兵居然如此威武,南方那些官军简直没法相比啊。”

    陈子龙同样看到了这队骑兵的经过,这一次他倒是没有冷嘲热讽,而是点了点头称赞道:“陛下登基以来,也就是在武功上颇有建树,连京城都有如此精神的骑兵,也难怪陛下能够在宁锦再次击退建虏了。”

    沈廷扬看了看天色之后,对着身后的几人说道:“快到中午了,我记得前面有一座酒楼的海鲜做的还是不错的,这北方的海鲜虽然不及上海丰富,但却有几样海鲜是南方所无的,今天我来请大家尝个新鲜…”

    就在沈廷扬带着陈子龙等人去见识北方饮食的特色时,一队官兵也护卫着数辆马车进入了朝阳门。队伍中第一辆马车做的是彼得纳茨,第二辆马车上坐着的是荷兰人汉斯·普特曼斯和神父尤牧师。

    出生于荷兰密德堡商人家庭的普特曼斯,在1624年以下级商务员加入了荷兰东印度公司,1626年升任上席商物员和法庭法官,兼管巴达维亚的华人事务,1627年升任巴达维亚市参议会主席。

    他和安东尼·范·迪门一样,都是巴达维亚总督燕彼得逊昆的亲信,同样也是用武力迫使亚洲土著向公司屈服,然后独占有利可图的贸易,并扩大海外殖民地的贸易政策的支持者。

    当初因为滨田弥兵卫事件,燕彼得逊昆差点就准备让他取代彼得纳茨,成为第四任台湾长官了。

    只不过彼得纳茨的运气好,不知怎么就打开了中国的贸易大门,又让日本幕府不再追究,才使得他继续坐在了台湾长官的位置上。

    不过普特曼斯并不看好公司和中国签订的贸易协定,因为中国并没有给予公司独占贸易的权力。这份协议的签订,反而使得中国商人扩大了海外贸易活动的范围,并让公司无法对这些中国商船采取限制性的行动。

    只是当时爪哇的马打蓝王国起兵攻打巴达维亚,使得巴达维亚无法顾及同中国贸易方面的问题,只能把这些问题交给台湾商馆处置。

    在去年,巴达维亚终于和马打蓝王国签订了和平协议,但燕彼得逊昆却在战争中因为得了痢疾而逝世了。接任巴达维亚总督的,是亨德里克布劳沃。

    对于这位新任总督,普特曼斯和范·迪门的一致看法是,即愚蠢又贪婪。但这位总督阁下却是支持和中国保持和平贸易的,他也是台湾长官彼得纳茨的保护者。

    正因为他对中国人的偏袒,巴达维亚不得不放弃了,向中国人追究马打蓝王国用来攻城的火炮究竟来自于何处了。

    普特曼斯之所以会和彼得纳茨出现在北京,那是因为巴达维亚和日本幕府的谈判终于破裂,荷兰不得不撤回了在日本的商馆。

    巴达维亚的荷兰人正因为日本幕府的决定怒不可遏时,彼得纳茨却带回了一张日本金银岛的地图,巴达维亚的议员们和总督亨德里克布劳沃,几乎以全票通过了要给日本幕府一个教训,让幕府割让金银岛给公司以作为补偿。

    对于这一决定,普特曼斯是持肯定意见的,他认为这位新任的总督阁下总算作出了一个正确的决定。

    但是范·迪门却不这么看,作为一个唯一投反对票的议员,他是这么对着同僚们的鼠目寸光进行指责的,“诸位先生们,请你们睁大眼睛看一看吧,公司在亚洲最大的敌人究竟是谁?

    是环绕在我们身边的群岛土著?是西面大陆上那些生活在森林里的异教徒王国?是占据了菲律宾却再无拓展能力的西班牙人?是明明是一个岛国,却不愿意发展航海事业的日本?还是那个整合了整个南中国海海盗,并积极向外拓展的庞大帝国?

    请诸位先生们牢记一个事实,公司在海上虽然有着无可抵御的力量,但在亚洲我们终究是一个外来人。如果有一个亚洲国家起来号召群岛土著同公司敌对,那么我们此前付出的努力都将可能白白浪费。

    而中国在亚洲正拥有着这样的号召力,更让人担忧的是,中国不仅仅是拥有这一地区的号召力,它也是一个强大的国家。看看那些修建巴达维亚的中国人吧,仅仅4000多个中国人就已经完成了巴达维亚城堡的大部分工作量。

    在那个国家的土地上,这样聪明、勤劳的中国人就像是海中的鱼群一样,难以数清。如果说,在亚洲公司会遇到一个无法应付的敌人的话,那么一定会是中国。

    环顾中国的四周,和我们保持了友好关系,却对中国身怀戒备的国家,难道不正是日本吗?如果我们能够恢复和日本的关系,也许就能利用日本来牵制住中国的力量,从而让中国人的目光从东南亚转向东北方的日本…”

    不过范·迪门的长篇大论,终究敌不住彼得纳茨轻轻的一个建议,这位台湾长官认为与其去和那些榆木脑袋的日本人谈判,终究不如联合中国人去攻打日本更好。既能破坏了中日之间的关系,更能增添公司夺取金银岛的机会。

    对于黄金的贪婪终究压倒了所谓的长远计划,普特曼斯接受了总督布劳沃的任命,成为了一名特使前来中国,准备寻找机会说服中国出兵日本。

    第一次前来中国北方的普特曼斯,第一眼看到海河两岸的风车时,还以为自己回到了荷兰。

    当他从天津一路行来,看着路旁的风景进入了北京城之后,他终于隐隐感觉到,也许范·迪门的看法是正确的。

    北方的中国人表现出来的气质,和南方那些柔弱的中国人相比,似乎就不是一个民族的。

    而仅凭他在天津和路上看到的那些风车、水车、轨道马车、平坦的道路和往来的商旅等,他就能理解这个国家的生产能力有多么的惊人,因为在他的国家也有这么一个欣欣向荣的庞大城市,那就是阿姆斯特丹。

    然而荷兰只有一座阿姆斯特丹,但仅仅是在下船的几天内,他已经看到了两座活力不亚于阿姆斯特丹的城市。如果这样庞大体量的国家也加入到了海上贸易和开拓殖民地的战争来,恐怕只有整个欧洲的力量联合起来,才能遏制住这个庞然大物了。 

第252章 荷兰特使的意图() 
从丰台大营返回的朱由检很快便收到了郑彩的汇报,对于去年大明提出的建立一个东亚海上仲裁机构,以解决各国海上贸易及其他纠纷问题的提议,巴达维亚派出了一名特使前来商谈,这名特使还希望大明能够对海外出口瓷器的数量和价格进行固定,以避免破坏这个新兴起来的大宗商品市场。

    荷兰人涉足于中国瓷器的贸易,起源于荷兰东印度公司与1602年、1604年对葡萄牙商船tarina的劫掠。荷兰人这两艘克拉克商船上抄掠了大量的青花瓷器,在送回国内的米德尔堡和阿姆斯特丹拍卖后,获得了极大的利润。

    因此从那时开始,瓷器就成为了生丝之后,第二项被荷兰东印度公司所需求的中国货物。为了纪念那两艘给荷兰人带来瓷器的葡萄牙船只,荷兰人便把中国青花瓷器称之为克拉克瓷。

    当然,能够被欧洲人看上的,自然是瓷器中的精瓷,即便是在中国,这样的瓷器最少也在一钱以上每件,但是卖给荷兰人差不多可以达到一两每件。

    因为欧洲对于中国瓷器的狂热需求,和景德镇瓷器的生产不足,福建沿海的漳州、泉州就开始仿照景德镇的青花瓷进行生产。福建地区因为没有出色的高岭土,因此瓷器质量不及景德镇,但是占据了地利的福建瓷器极大的降低了成本,又能替荷兰人进行定制成套瓷器的生产,因此很快便成为了荷兰人最主要的瓷器供应商。

    由于福建瓷器的大规模生产,使得荷兰人收购瓷器的价格迅速下降,但是在欧洲市场上中国瓷器的下降速度却很缓慢,每年从中国返回欧洲的荷兰商船,大约平均携带了30吨中国瓷器,这给荷兰东印度公司带去了惊人的利润。

    但是作为一个商业公司,荷兰东印度公司同样具有囤积居奇的毛病,就像他们在占据了香料群岛之后,就一直控制着运回欧洲的香料数量,以维持高昂的香料价格一般,荷兰东印度公司同样也控制着出售瓷器的数量。

    不过荷兰人能够用武力控制香料群岛的贸易,却不能用武力去控制大明的海外贸易,只是从前大明对海外贸易的控制,自动的帮助荷兰东印度公司控制了输出海外的瓷器数量,就连东印度公司自己,每年也未必能够获得足够的瓷器数量。

    可是从两年多前开始,大明突然放开了对于海外贸易的限制,在海外以往很难购买到的景德镇的瓷器开始不断出现在市场上。相比起和中国关系更为密切的葡萄牙和英国,荷兰东印度公司更难购买到上好的景德镇精瓷,即便是买到了,价格也要贵上两、三成。

    更为糟糕的是,英国人和葡萄牙人带回的景德镇瓷器已经开始打破荷兰人对于瓷器贸易的垄断,这些制作精良的景德镇瓷器使得荷兰人带回欧洲的福建瓷器淡然失色。葡萄牙人倒也罢了,这个被西班牙吞并了的王国,因为西班牙王室的压迫,航海事业已经一落千丈了。

    但是英国人就不同了,这个击败了无敌舰队的,和荷兰隔海相望的盟国,正是荷兰人在航海贸易上最大的对手。从英国人取得了对中国贸易权力的开始,巴达维亚就开始警惕起这个被他们赶出了香料群岛的商业殖民对手。

    所以这位巴达维亚的特使,这次前来京城想要商谈的,一是获取同英国、葡萄牙人相同的贸易权力;二则是希望能够限制中国瓷器的出口数量增长速度;三则希望能够把英国人排除出同中国贸易的伙伴之外。

    而陪同巴达维亚特使前来的彼得纳茨,还向他们坦白了巴达维亚特使携带的另外两个目的,希望能够在这个东亚海上仲裁机构内获得仅次于大明的权力,另外便是拉拢大明一起出兵日本,为巴达维亚获取金银岛。

    彼得纳茨还报告说,巴达维亚已经准备了8艘武装商船和1024名士兵,还有30万荷兰盾的战争费用。只要大明能够同意出兵,这只庞大的舰队就会北上。

    前来向皇帝汇报的郑彩是跃跃欲试,认为荷兰人的主动已经让出兵日本的条件完全具备了,现在就应该和荷兰人达成一个出兵的协议。

    朱由检显然并不这么想,他摇着头说道:“现在还不是同荷兰人商议出兵日本的时候,先让荷兰人、西班牙人、葡萄牙人、英国人能够坐在同一张桌子上谈判,而不是他们之间首先打起来,我们才能谈联合出兵日本的事务。

    另外,朝鲜、渤泥、柬埔寨、暹罗四国,也要加入到这个东亚仲裁机构中来,在总理衙门还没有同他们谈妥之前,先不谈出兵日本的事务。出兵日本不是大明的决定,而应当是新成立的东亚海上仲裁机构的决定。”

    郑彩有些茫然的向皇帝问道:“陛下,这朝鲜和暹罗倒也有几分实力,但是渤泥、柬埔寨都是小国,他们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怎么能够出兵呢?让他们加入仲裁机构,是不是有些名不副实啊?”

    朱由检却笑了笑说道:“他们有没有力量有什么关系,只要大明有力量就可以了。这四个国家加上欧洲四国和大明,刚好有9个国家,一人一票,我们就能占五票,这样有什么决议出来,其他人也不会说大明的吃相太过难看。

    另外,作为东亚的仲裁机构,必然是要设立一只常备舰队的,欧洲四国是不可能让我们染指他们的舰队的,但是亚洲其他国家难道还敢拒绝大明的要求不成?让他们出钱,大明组建舰队,到时候挂这些国家的名义就是了。既能保证我国的海上力量,还能减轻我国的财政负担,何乐而不为?”

    郑彩有些不明白皇帝为什么要搞的这么弯弯绕,在他看来身为中国的大明想要讨伐别人,只要一句不服王化就已经足够正义了,根本不必费事去拉拢什么盟友。不过既然皇帝有这个要求,作为臣子的也只能服从了。

    郑彩离去之后,朱由检思考了一会,便让人将钱谦益召了过来。身为内阁无任所阁臣,钱谦益是内阁中最为轻松的一个。不过这种轻松,在崇祯朝可不是什么好事。

    因此被崇祯招来的时候,钱谦益还有些心情激动,想着是不是皇帝有什么重要的事要交代他去办理,因此很快便匆匆赶了过来。

    看着因为一路小跑而额头有些冒汗的钱谦益,朱由检也不开口提及正事,而是先让王承恩给钱谦益递去了一块热毛巾擦汗,又让他喝了几口茶,方才开口。

    “钱先生,朕这次叫你过来,的确有些事要你去办理,不过再说正事之前,倒是想要同你聊上几句。

    先生应当知道,黄先生已经做了三年多的首辅了,按照五年一任的规矩,明年他的任期也就结束了。以黄先生的年纪和体力,再干上一任首辅恐怕是吃不消了。

    先生觉得,这一下任首辅,谁来接手比较合适呢?”

    钱谦益忽然就觉得心跳的好快,他内心倒是很想说,其实自己当这个首辅是最为合适的,不过话到了嘴边,却不自觉的提到了韩象云、李标几名资历深厚之官员。

    朱由检沉默了片刻之后,方才皱着眉头叹息道:“朕时常听黄先生推荐先生,今日原本以为先生会当仁不让的自荐,却不料先生却无意于首辅之位,看来朕和黄先生都看错了啊。”

    钱谦益顿时大悔,无意识的脱口道:“其实臣是有意自荐的,不过臣之资历不及这几位大人,因此不敢坏了规矩。”

    发觉自己说出了心里的真实意思,钱谦益的老脸也红了起来,他知道这场谈话要是泄露出去,他苦心维持的好名声就全毁了。

    就在他既羞且愧的时候,朱由检却张口说道:“简直是胡说,大明首辅位高而权重,身负天下黎民百姓之望,岂是那些尸餐素位、论资排辈的庸人可以做的,这种破规矩坏了也罢。钱卿平日里一向支持朝廷的改革大政,在士林中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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