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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明-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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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徐应元一副街头无赖的样子,吕琦也是啼笑皆非。两人僵持了一阵之后,吕琦终于还是妥协了。听到吕琦亲口承诺不会向陛下提及今日的事,徐应元一骨碌就站了起来。

    他拉着吕琦的手说道:“杂家可是信了吕公公的为人,才起身的。吕公公你可不能欺骗杂家,不会一转身就把杂家卖给陛下了吧?”

    吕琦甩开了徐应元的手,鄙夷的说道:“杂家是那种人吗?杂家言尽于此,你爱信不信。徐公公若是没空,那么杂家就自己点验了。”

    看着吕琦向内库走去,徐应元连忙从墙上取下自己的火把,紧跟着吕琦走去了,他口中喊道:“吕公公,一起走啊,别丢下杂家…”

    “…库内有银箱296只,计50两马蹄银29600锭,计白银148万两;金箱26只,计50两马蹄金2600锭,计黄金13万两,约合白银52万两…”吕琦一板一眼的向着崇祯汇报道。

    在他身边的徐应元,则神情有些紧张,不时的偷偷瞄着身边的吕琦。

    朱由检有些疑惑的打断了吕琦,问道:“这13万两黄金只合52万白银吗?”

    对于金银比价不甚了解的吕琦只能解释道:“一两黄金兑换4两白银乃是太祖所规定,宫内一直都是按此价格换算的。”

    王承恩低头看着脚下一言不发,朱由检正想向王承恩询问时,一直想要做点什么,好盖过吕琦的徐应元,突然开口说道:“启禀陛下,如今宫外的金银比价早就不是太祖定下的价格了。在京城,一两黄金大约可以兑换五两白银;在南京,一两黄金大约能兑换到六两白银;我听那些商人们说,在福建、广东一带,一两黄金更能兑换到六点五两…七两白银的样子。”

    徐应元为崇祯解开了疑惑,不过王承恩却猛然抬头看向了徐应元,他很诧异这位居然敢和崇祯说实话。这金银比价一事,王承恩自然是知道的。其实到了成祖末年,黄金和白银就基本固定在了1:5的价格上。

    但是宫内没人会傻的把这个事实告诉皇帝,向地方收税收取黄金可以多收一笔额外的费用,从内库支出黄金时同样可以收取额外的回扣。一来一去,宫内的宦官们就从中捞去了40的收益,而这笔收益基本上会被大太监们瓜分。

    面对宫内庞大的既得利益群体,就算是王承恩,也没有勇气主动告诉崇祯关于金银比价、银钱比价的真相。而徐应元倒好,从南京跑了一趟,回来就不知死活的把这个黑幕给曝光了。

    徐应元看到引起了崇祯的注意力,更为得意了。不由开口继续说道:“南北两京除了金银比价不同之外,这白银和铜钱的比价也大有出入。官价铜钱700文兑换1两白银,但是在京城之内是600…650文兑换1两白银,在南京则是1000文兑换1两白银,更有一种民间私铸的小钱5500…6000文兑换一两白银…”

    听完了徐应元的讲解之后,朱由检不禁感慨的说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果然古人说的好: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徐应元你出京一趟,倒是真正长了见识了。”

    随后朱由检对着吕琦吩咐道:“吕琦,你把养心殿内的银库存银造册登记,这银库暂时交给你管理。这金银藏在地下,不过是和土石一样的死物罢了,过段时间朕要用这些钱来做点事,你且小心照顾着吧。”

    “小臣一定谨遵陛下之命,用心做事。”吕琦有些紧张的回答道。

    终于确定吕琦不会向崇祯告密了,徐应元紧张的心情终于松懈了下来。随着一名太监把食盒送了进来,徐应元和吕琦等人就都被崇祯打发出了房间。

    王承恩走到门外,撇见四下无人后,就停下对着徐应元说道:“徐公公今日可真是出尽风头了,不过你这么做,宫内各衙门的首领太监们会怎么想,你可清楚吗?”

    徐应元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看着王承恩晒笑道:“王公公何必拐弯抹角的说话,咱们两人都是陛下还没封王之前,就到了陛下身边侍候的。这么多年的同僚之情,难道你还要让我猜谜不成?”

    王承恩也拿徐应元没办法,不过他和徐应元毕竟是崇祯身边的老人,有什么事一向都是互相照应着,他也知道徐应元这人性格虽然不错,但是却是个瞻前不顾后的货。

    到了这时,他也不得不开口点醒他两句,省得徐应元得罪了宫内的首领太监们,还茫然不知。

    果然徐应元听了王承恩的提点之后,脸色迅速翻白了。“这个,这个,当时我也没想这么多啊。我只是想在陛下面前表现一二,这一个多月没见到陛下,我总感觉陛下待我有些疏远,这才想要哄陛下欢心。天地良心,我可真没想过要砸大家的饭碗。”

    王承恩摇了摇头,叹气的说道:“你呀,我都劝你多少回了,让你在陛下面前要谨言慎行。你我能走到今天很容易吗?别看你我现在都这么风光,这不过都是虚的。这皇宫之内就是一个鳄鱼潭,你我两人素来在宫内没什么根脚,今天的地位全是来自于陛下的宠幸。老实说,在宫内我也只敢相信咱们信王府出身的旧人,其他人都巴不得看咱们倒霉,好给他们腾位子呢?”

    徐应元对着王承恩拱手道谢,接着求恳道:“王公公,你素来知道我是个没脑子的,这陛下稍稍一夸奖,我就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但是现在我该说不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恳求王公公给我出个主意,这事可怎么收尾。这些宫内的太监要是听说,是我透露了这些事给陛下,还不撕了我的心都有啊。”

    王承恩看着徐应元对着自己低声下气的求救,心里不免有些得意。这些日子来,都知监的势力在宫内越来越大,而执掌都知监的王德化,也越来越跋扈,颇有点要和自己别苗头的感觉。

    原本宫内衙门排名第一的司礼监,现在也有不少首领太监纷纷向他抱怨,说都知监在内廷完全排挤了司礼监的权力,这完全不符合祖制啊。

    而崇祯亲自提拔的乾清宫副管事吕琦,也越来越得崇祯的看重,有些事都不再交给他经手了。这让王承恩这个正牌的乾清宫管事太监,有种被架空的感觉。

    王承恩同样知道,虽然崇祯没有按照惯例把信王府出身的太监安排到各衙门,但是凡是重要的事,崇祯都会特别交代信王府出身的太监去办。可见在崇祯心中,最信任的还是他们这些信王府的旧人。 

第123章 告别() 
王承恩看了看左右,再次确定四周无人之后,才压低声音说道:“刚刚在书房中,听到你说钱法一事的,只有陛下、你、我和吕琦四人而已。”

    与其等日后陛下整顿宫内钱法发难,让宫内众人知道是你向陛下说出了钱法的内情,倒不如先下手为强,你先主动散布消息,说是吕琦向陛下汇报了钱法的内幕。

    王承恩出的主意,让徐应元迟疑了片刻,他有些犹豫的说道:“这个,这个会不会太过分了些,要是吕琦矢口否认,反而把我给交代了出去,那不是弄巧成拙了吗?”

    王承恩微微一笑,“你和我加起来两张嘴,吕琦只有一张嘴。你说宫内众人到底是会相信我们两人,还是相信一个混堂司出身的仆役?当然如果你想当一个正人君子,不屑把事情推给吕琦的话,那么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

    徐应元脸上一红,赶紧分辨道:“王公公休要说笑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还不清楚吗?我要是正人君子的话,王公公你就是圣人了。我只是担心,虽然王公公你站在我这边,但是陛下难道也会帮我撒谎吗?”

    “陛下倒是不会撒谎,但是宫内又有那个内宦敢去找陛下求证的?”王承恩看到徐应元因为事情涉及到他自己,心神不宁之下,连基本的事实都看不清了,不由出声点醒了他。

    徐应元这才发觉他似乎有些多虑了,他对着王承恩深深行了一礼之后,才满怀感激的说道:“王公公的恩情,杂家会记住的。今后王公公有什么吩咐,杂家必有回报。”

    徐应元告辞离去之后,王承恩看着他的背影,感觉自己终于出了一口郁气。接着今天的事,他拉拢了徐应元,又敲打了吕琦,可谓一举两得了。

    原本他就想着要怎么巩固自己的地位,现在倒是想瞌睡就有人送上枕头了。

    徐应元心思重重的走出了乾清宫,虽然王承恩说的建议不错,但是徐应元同样知道,他这样做等于是让王承恩抓住了他的小辫子,虽然王承恩在宫中的风评一向不错,但是能想出这么阴损的主意,这好人也好的有限了。

    想到这里,徐应元不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部位,一本小册子正好好的躺在他的怀中。

    这一刻,徐应元想起了在凤阳和魏忠贤告别时的最后一次会面。

    在凤阳镇守太监府的后花园内,一座小小的茅草房突兀的竖立在了花圃内。原本种植了奇花异草的花圃,被人粗暴的铲平了。在茅草屋的四周还能见到一两株没有清理干净的花草,徐应元在府内仆役的带领下,前来和魏忠贤道别了。

    原本徐应元并不想这么快离开,他还想着多呆上几天,安慰下自己的老赌友。毕竟从一个权倾天下的权阉,变成在中都凤阳被圈养起来的镇守太监,这种陡然的人生落差,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但是想要安慰魏忠贤的徐应元发觉,自从进了镇守太监府之后,魏忠贤就把自己关在了镇守太监府内,连徐应元也等闲见不到了。

    凤阳虽然号称中都,但不过是一座皇权意志体现下的产物。这座城市内真正的平民很少,主要人口大多是守卫皇陵的军人和营建皇陵工匠的后代。

    因此凤阳城内并没有江南地区繁华的人文景观,倒像是一座画地为牢的大监狱。徐应元在这里呆了几天,就开始怀念京城的生活了。

    徐应元在凤阳无所事事的呆了几天之后,发觉魏忠贤似乎并不需要自己的安慰,就打算向魏忠贤告辞,返回京城覆命去了。而魏忠贤到了凤阳之后,对他似乎也没有什么表示,也让徐应元心中有些不快。

    因此被仆役带进茅草屋的时候,徐应元不由出声嘲讽了魏忠贤几句。“我还以为,魏公公你真是打算清心礼佛,为先帝守灵,从此不问世事了呢。想不到这茅草房外面看起来不怎么样,这里面倒是别有洞天,这地板遮莫不是粤北铁力木所制,魏公公出了京城还是一样这么讲究啊。”

    茅草屋不算大,为了隔绝地气,整个地面被上好的铁力木制成的地板架空了。一具小小的屏风把房间分成寝室、客厅两个部分。

    因为时间赶不及,房间内的器具还没来得及制作。除了一些生活必需品之外,整个房间看上去空空荡荡的,这倒是让茅草屋看起来宽敞了一些。

    当徐应元进来的时候,魏忠贤正跪坐在客厅中间的一张炕桌前。客厅的角落上,一个10来岁的小童,正守着一只红泥小火炉为他烹茶。

    对于徐应元的讥讽,魏忠贤似乎毫不在意。他伸手指着对面的位子说道:“徐公公请坐,听说你要回京,我得了些上好的黄山云雾茶,想请你尝尝鲜,也算是为你饯别了。”

    徐应元大大咧咧的在魏忠贤对面坐下了,他看着童子为自己端上来的云雾茶,不由有些苦着脸说道:“魏公公你什么时候开始玩上这些风雅玩意了,让我喝这云雾茶,还不如来上二两小酒,再来上一碟酱黄豆呢。”

    魏忠贤看着徐应元,不由呵呵笑了起来,他不由说道,“想不到,你还记得十多年前的旧事。当年光宗皇帝虽然被立为太子,但是福王迟迟不肯出京就藩,光庙这太子之位可谓做的心惊胆战。

    当时连光庙自己都岌岌可危,不知道这太子之位还能坐多久。郑贵妃在宫内仗着神庙的宠爱,更是权势滔天。先帝天启虽然贵为皇太孙,但是宫内众人却顾忌郑贵妃和福王的看法,不敢有所亲近。

    当年你我二人虽然各在先帝和今上身边侍候,但也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小内侍罢了。

    那时朝中大臣和神庙都围绕着国本争执不下,宫内朝中,关注的不是福王就是光庙。先帝和今上,也就成了无人过问的孩童。而你我二人当日最大的享受,不过是弄上几两劣酒,再搞上一碟酱黄豆解乏罢了。”

    听到魏忠贤动情的回忆当年,徐应元的一点不平之气也很快消散了。他取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后,才淡淡说道:“当年的事记得这么清楚干嘛?我听宫中老人说过,他说一旦人开始靠回忆过日子,那么这个人也就快成废物了。陛下虽然把魏公公你发配到了中都,但是却也没有对你赶尽杀绝,我看你也不必太过悲观,也许还有起复的时候。”

    “徐公公说笑了,我比你年长10岁,现在已经59了。等到陛下再想起我,恐怕我的坟头都要长草了。更何况,这些年杂家也得罪了不少人,当年有先帝在,杂家也不惧什么。杂家干的事也许对不起别人,但是起码对得起朱皇帝。

    今上虽然仁厚,但是毕竟和杂家亲疏有别。若是陛下想不起杂家,杂家还能在此安度晚年。若是陛下想起杂家,估计就是杂家去见先帝之时了。”魏忠贤略带激动的说道。

    徐应元对此也有些无言以对,因为他知道,魏忠贤说的正是确确实实的大实话。当年张居正得罪了天下缙绅,那些文官不同样没放过他吗。张居正还是文官中的一份子,比魏忠贤这种天生政治不正确的太监,地位要高的多。

    陛下要是忘记了魏忠贤,大约朝中文官们也就这样过去了。但是如果陛下再想用他,恐怕就要朝野群起而攻之,必除之而后快了。

    徐应元举起了自己面前的茶杯,对着魏忠贤正色说道:“既然此处无酒,我便以茶代酒,向你作别了。我这次返回京城后,也不知今后还能不能再见到你,你我20年的交情,今天就做个告别吧。”

    魏忠贤没有举杯回应,而是对着烹茶的童子,和一边侍候的亲信太监高云说道:“你们两人先出去吧,高云你守在门口,不要让人打搅我们,我和徐公公有几句体己话要说。”

    童子和高云答应了一声,迅速起身离去了。徐应元却有些急眼了,他虽然顾念旧情,但是一路上也格外小心,不敢和魏忠贤两人独处。虽然陛下对魏忠贤网开一面,只是发配凤阳守陵,但是并不代表崇祯对魏忠贤有多少好感。

    他可以在崇祯面前维护魏忠贤一二,但那是因为他和魏忠贤有十几二十年的交情,要是他不为魏忠贤说上几句好话,才真会让人看不起。

    但是和魏忠贤私下独处,那就是两回事了。传出去,别说文官不会放过他,就算是崇祯大约也要怀疑他到底是何居心了。

    “你们不必离开,我和魏公公无事不可对人言…”徐应元放下茶杯,正想拦住烹茶童子和高云两人,但是魏忠贤突然伸出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徐应元虽然年轻,但是他好酒好赌,这身子骨还不及魏忠贤结实,魏忠贤一按之下,他居然动弹不得。

    而烹茶童子和太监高云似乎对两人之间的举动丝毫没有察觉,就这么低头垂目的倒退着出了房间,并关上了房门。 

第124章 大富贵() 
徐应元情急之下,叫出魏忠贤从前的称呼,“我说老魏,杂家对你可是丝毫没有冒犯之处。就连陛下那里,杂家都为你去说了情,虽然陛下没有赦免你,但你也不能恩将仇报,拖我下水啊?你把人都遣出去,到底是想做什么呢?”

    魏忠贤看着这个勉强算是朋友的赌友,心中实在是忍不住叹了口气。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又怎么会选择自己面前这位,贪图小利,不知大局的人物。

    然而徐应元纵有千般不是,万般不好,他最起码对待朋友还是比较讲道义的。事已至此,他也是别无选择了。

    魏忠贤松开了按着徐应元的肩膀,徐应元赶紧起身穿鞋,准备离开房间。魏忠贤只是轻轻说了一句,就让徐应元坐了回来。

    “正因为徐公公你够义气,所以我才想送你一场大富贵。当然你要是想要避嫌,那么就直接离开,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不过徐公公有没有想过,你把我安全送到了凤阳,难道不和我单独相处,人家就不把你当成我的同党了?”魏忠贤气定神闲的吹了吹热茶,喝了一口之后慢慢说道。

    已经走到房门前的徐应元,听到大富贵三个字,就有些挪不动脚步了。这魏忠贤独断朝堂三年多时间,朝中人人都说阉党贪污受贿数额巨大。

    但是跟着魏忠贤一起南下的徐应元,却很清楚的知道,魏忠贤携带来凤阳的财物不会超过20万两白银。虽然这个数目也已经非常巨大了,但是对比起外朝文官们计算出来的数字,差的可不是半点。

    徐应元入宫当太监的目的只有一个,过上常人难以企及的富贵生活。这魏忠贤南下凤阳,只携带了这么些财物,打死徐应元也不相信,魏忠贤在京城之中没有后手。

    因此魏忠贤说出了大富贵三个字之后,徐应元看看离自己一步之遥的房门,又看看魏忠贤。终于还是咬着牙回到了自己位置上坐下了。

    徐应元还没坐好,就急切的对魏忠贤说道:“老魏,你可不能晃点我。你要是拿什么大富贵,忽悠我去做什么对陛下不利的事,告诉你,想都别想。你要是真有那种打算,趁早别出口。我们就此一拍两散,你我之间的交情也就在今日完结了。”

    对于徐应元的大呼小叫,魏忠贤不以为意,他笑容满面的说道:“对陛下不利?你还真是想多了。现在最希望陛下长命百岁的,就是我魏忠贤。陛下若是有什么不测,难道你以为我还能好端端的坐在这里喝茶吗?”

    徐应元听了魏忠贤这么回答,才稍稍放下心,重新盘起了腿,准备好好听听,魏忠贤到底想要说什么。

    看着徐应元重新坐好之后,魏忠贤决口不提大富贵,反而提出了一个奇怪的问题:“我大明皇帝与士大夫共治天下,内廷凭什么可以在朝堂上和士大夫相抗衡?”

    徐应元虽然好酒好赌,但是他能混到崇祯身边贴身太监的位置,基本的政治眼光还是具备的。

    虽然不明白魏忠贤的问题和大富贵有什么关联,但是徐应元还是出口说道:“内廷能在朝堂上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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