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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明-第5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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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土司大会圆满结束之后,阿迷州万氏的婚礼也就正式开始了。虽说汉人有守孝一说,但洪承畴却不愿夜长多梦,而是以尊重云南风俗为名义,令守寡尚不足一年的万氏快速成亲了。

    这场婚礼显得极为热闹,哪怕万氏和普名声成亲也没那么热闹过。除了五十多位土司到场祝贺之外,洪承畴和刘兴祚也带着昆明的文武官员前来露了露脸,算是给足了万氏面子。

    按照汉人方式成亲的万氏,在看到了洪承畴赠送的府邸,和如云的宾客之后,总算展开了笑颜。虽说她失去了阿迷州的权势,但是新郎君的出色品貌和昆明城外的这幢大宅,总算是填补了她心中不少的遗憾。

    在这欢声笑语的喜宴上,也不是人人都那么欢喜的。起码年轻的沙定洲就显得及不开心,躲在一角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闷酒。这令他的弟弟沙季洲就极为担心,不由劝说了几次,想要让二哥不要再喝了。

    沙定洲却没听弟弟说些什么,只是眯着眼睛看着,正站在洪承畴身边点头哈腰的兄长。

    他的父亲借口身体旧伤复发,派了他们三兄弟前来昆明。一向被沙定洲视为懦弱无能的沙定海,却意外的让云贵总督所看重了,不仅亲自举荐他担任了土司法庭的总裁判长,还准备让他担任总督府的参议,成为了朝廷正式编制的官员。

    而自负武勇的沙定洲却只得了一个保安军的少尉,这让他极为不满,认为这位云贵总督简直就是埋没人才。

    不过沙定洲在看过了野战军的操演之后,也不得不承认,这些明军的气质同云南明军实在是太不相同了,哪怕是父亲手下的那数百亲卫,也不过如此罢了。

    然而这些明军不仅有着数千之多,还携带了让人难以抵挡的火器。沙定洲知道,父亲私下里藏起了数十只交枪,就是那种越南人仿照的西式火绳枪,火力可谓威猛之极,穿着铠甲的武士都挡不住火枪的近距离射击。

    而这些明军使用的火枪连火绳都没有,使用起来显然要比交枪简便的多,再加上那些威力惊人的火炮。沙定洲可以肯定,光是这只明军就足以击败云南所有土司的联军了,土司兵也只能依靠地势才能抵挡这只全副武装的明军了。

    不过沙定洲怨恨归怨恨,却也不敢将目标放在朝廷身上,既然这个朝廷并不是他曾经以为的病猫,那么沙定洲还没有生出挑战老虎的勇气。

    沙定洲只能将怨恨瞄准了自己的兄长,埋怨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兄长,夺去了他的宣抚使和朝廷的各种看重,这实在是太令他觉得不公平了。

    看着兄长背影正在心中发泄不满沙定洲,突然看到兄长和总督大人都转头看向了自己这方,这令他心里一跳,赶紧在脸上挤出了一个笑容来。

    他的笑容还没有堆好,便已经看到兄长向他招手,似乎要他过去说话。他先是一愣,转而又有些兴奋了起来,这显然是总督大人要见他。

    沙定洲迅速的跳了起来,转而又稍稍冷静了一下,他可不希望总督大人认为他是一个靠不住的毛头小伙子。吩咐了弟弟继续坐在这里吃酒后,沙定洲便按捺住兴奋平稳的向总督所在方向走了过去。

    洪承畴打量了一眼被沙定海推荐的这个兄弟,眼睛有神,貌似精明;眉短无尾情意淡薄;翻唇露齿却是无情。这和宽厚性子的沙定海可差的远了。

    不过洪承畴却依旧笑容满面的夸奖了沙定洲几句,又同他交谈了几句闲话,这才对着他随意的说道:“沙宣抚使果然是有后了,长子识文宽厚,二子勇毅不凡。今日人多嘴杂,本官也不和你多说,明日十时你来总督衙门一趟,本官倒是有些事情想要交付你去做。”

    洪承畴说完之后,便就起身带着随从官吏离去了。沙定洲有些愕然,直到洪承畴的背影消失在大厅之内后,方才小声的向兄长询问道:“大哥,总督大人可是要吩咐我做什么啊?”

    沙定海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着说道:“不要心急,且等明日你见了总督大人就会知道了,不会是什么坏事的。我们且去敬新郎几杯,日后你在刘大人手下办事,可要和这位刘大人的亲信搞好关系的”

    第二日一早,沙定洲如约来到了昆明城中的总督府衙门,守门的门子听说了他的名字之后,便将他带去了洪承畴的签押房。看着签押房外那些站的恭恭敬敬的官员们,沙定洲一时大起羡慕之情。他心里想着,如果他能够坐在房内等候这些官员前来拜见,恐怕这辈子也没什么可求的了。        

第416章 朝阳门车站() 
和昨日婚宴上表现的温和可亲的总督大人不同,今日接见沙定洲的洪承畴不拘言笑,见到他之后便开门见山的问道:“安南莫氏所在高平你知道吧。”

    沙定洲心里有些慌乱,但还是故作镇静的回道:“回总督大人,高平小人是知道的,就是没有去过。”

    洪承畴抬了抬眼皮瞄了他一眼,也没有什么其他反应,便接着说道:“本官这边有位使者要前往高平,需要一个带路的向导。你兄长举荐了你,你能办好这趟差事吗?”

    沙定洲有些紧张的心又松了松,马上回道:“小人能够办好,还请总督大人示下。”

    洪承畴点了点头,对着一边伺候的小吏说道:“带他去见见刘大人”

    短短几句话的功夫,沙定洲就被重新带出了签押房,他自己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呢。待他走后,坐在一侧椅子上观察他的黄藻翰,不由收回了目光怀疑的说道:“亨九兄,这人真的可靠吗?我看他目光游移不定,似乎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啊。”

    对着这位首辅次子,洪承畴就和气的多了,他笑了笑说道:“有些事情,正是需要这些人去做,就算是出了什么差错,也好收拾的很。云南毕竟是边疆之地,这里人口复杂,没有一点狠毒的心劲,可做不了什么事情。

    他有兄长继承家业,若是不为朝廷办事,恐怕再难有出头之日,就算是为了他自己的前途也会尽心尽力的完成任务的。

    再说了,高平莫氏可不是什么好人,一边仰仗着朝廷恩典才能在安南生存下去,一边却又向后黎朝俯首称臣,试图在两家之间左右逢源,真是一头养不熟的恶犬啊。

    现在的安南都统使莫敬宽软弱无能,守着高平四州却又不能抚治臣民,导致手下军将屡屡犯我广西之民。高平四州将我大明同后黎朝隔离,也算是两国之间的一块缓冲之地,这就是莫氏存在的价值。

    但如果高平四州成为了窝藏祸害我国边民的巢穴,莫氏也就不足以为我国屏障了。既然如此,那还不如将之废物利用一番。你替那些开矿的商人向我要罪囚去开矿,那能有多少人?让高平那些匪徒去南面抓捕越南人给你们,既能化解我国边民被骚扰的问题,又能损耗后黎朝的实力,岂不是一举两得?

    咱们还是继续刚才的话题,前往缅甸经商的那些商人带回了什么有用的消息吗?”

    黄藻翰甩了甩头,将那点不安的感觉给抛之在脑后了。作为一名官宦子弟,他可从没想过要抓外国百姓来奴役,不过既然洪承畴拿了主意,他也就默然了。君子远庖厨,可不代表君子不吃肉,毕竟银子可是没什么过错的。

    “根据这些商人说的情报,下官以为,缅甸内乱差不多已经结束,他隆已经坐稳了缅王的位置。而且缅甸都城内迁都北上阿瓦的舆论也造的很大,迁都阿瓦估计也成了定局。

    缅甸经过数十年的战争,国内人口大为衰退。上缅甸虽为该国人口最为密集之所,但也处处可见抛荒之地。他隆迁都之后恐怕不太可能会对外挑起战争,特别是对我大明挑起战争,而是会把主要的精力放在国内,消除掸邦的独立势力和压制那些兄弟和侄子”

    洪承畴思考了许久之后才说道:“缅甸此前已经征服了掸邦北部和南部的大部分地区,现在只剩下了部分南部和东部的势力在抵抗。我国与之相邻的南甸、干崖、陇川、盏达、遮放、芒市、勐卯七个土司,也深受其影响。

    若是让缅甸完全征服掸邦地区,恐怕这七个土司未必不会倒向缅甸。我们需要和缅甸修好,以便有时间整顿云南诸土司,但又不能太过示弱,使得缅甸能够毫无顾忌的征服整个掸邦地区。

    我会派人前往缅甸,洽谈通商友好的事务。不过我希望你能够要求那些商人和掸邦的独立势力联系上,向他们支援武器和一些物资,让他们能够和缅甸继续对抗下去。

    此外,让那些商人去沟通七位土司,勘察当地的地理和气候,以备我们修建一条从昆明前往当地的道路。只可惜不知当地有什么矿产可以开发,也好弥补一部分修建道路的费用”

    坐在一旁的黄藻翰突然心中一动,不由从手上褪下了一枚绿莹莹的扳指递给洪承畴说道:“说到当地有什么特产,我这倒是有一枚商人从当地淘来的玩意,据说这种绿色的石头采自勐拱、密支那,是缅甸人甚为喜爱的饰物。”

    “原来是碧玉。”洪承畴把玩着这枚扳指说道,不过他很快又想到了什么,于是抬头对着黄藻翰说道:“好,这的确是好东西。你令那些商人多收集一些这样的碧玉运到昆明来,我再找工匠仔细雕琢一番,然后就作为今年千秋节的礼物奉献给陛下。”

    黄藻翰不仅有些傻眼的说道:“千秋节的礼物?可是这种绿石头并不怎么值钱,缅甸那边似乎遍地都是,就算是普通人也可用来装饰,这怎么能当做给陛下的贺礼呢”

    洪承畴看着手中的扳指不置可否的说道:“你不懂,陛下会知道我的心意的”

    当钱谦益从列车窗口看到朝阳门车站时,时间已经是四月底了,他这一趟出差离开京城倒是足足一年有余了,这也不由让他唏嘘了起来。

    “咦,站台上穿着便服的不是徐老大人吗?”和钱谦益一起出京办事的吏部官员不由失声叫了出来。

    钱谦益赶紧朝着站台上看去,发觉不仅有徐天启在,站在徐天启身边的素衣轻年人,可不就是崇祯本人么。他赶紧对着身后就坐的亲随吩咐到,弄一条湿毛巾来,让老爷擦一擦脸,整理下容装。

    就在头等车厢内钱谦益等人乱做一团时,坐在二等车厢内的杨爱,现在应该叫柳隐了,她正一脸好奇的观察着斜对面的那个外国老头,不断在比划着什么,似乎中了癔症一般。

    柳隐所好奇的人物,正是北上的伽利略一行人。京杭大运河的长度、黄河水的含泥量、山东段运河的河闸等等,都引起了这位学者的好奇和探究。等他见到了铁路这一新式交通方式之后,他更是研究起了摩擦力的问题。

    伽利略的举止,自然引起了路途中无聊的柳隐的注意力。自从那日画舫上为钱谦益演奏之后,阮圆海便出钱从归家院赎买了她,让她变成了阮家戏班的一员女乐。阮大铖能够替归家院抗下这份压力,归家院自然不会拒绝。

    不过阮大铖并非是看上了杨爱,而是希望能够借助她同钱谦益搭上关系而已。对于阮大铖的这份赠礼,钱谦益是无可无不可。此刻的他正热衷于权位,对于女色倒是自律的很。

    但是杨爱对于音律的天赋,让他倒很是动容。现在的京城不必往日,交际也成为了一门学问。官员和士绅常去内务府开办的俱乐部,以品鉴咖啡、好茶、手谈及打牌作为日常娱乐,并以为消息沟通。年轻男子以运动场为交际场所,年轻女子以读书或是绣品作为交际之物。

    当然还有一种交际,便是由后宫各位嫔妃主持的赏花会、慈善捐助会和音乐会,招揽京城各家勋贵官员的妻女与会,这也是一种增进和皇室私人关系的聚会。有些小道消息,往往就是在这样的交际过程中首先传播出来的。

    钱谦益觉得,这种交际方式也许是皇帝有意为之。通过这样的小道消息吹风,皇帝就能轻易的了解官员们对于某种政策的真实想法,却又不必直接去面对官员们的批评。

    这样的方式究竟是好是坏,钱谦益觉得很难下定论。不过有件事他倒是很清楚,如果想要在内阁首辅的位置上安稳的过日子,摸清皇帝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

    他和黄立极可不同,黄立极有定策之功,在皇帝刚刚登基时,又积极的拥护了皇帝的改革政策,因此崇祯一直都是很尊重黄立极的。

    而他想要担任内阁首辅时,却还需要崇祯为他扫平道路,可见皇帝已经牢牢掌握了自己的权力基础。他这个内阁首辅,反而需要皇帝出手保卫了。

    在这样的状况下,要是摸不清皇帝的真实心意,恐怕他这首辅迟早要被皇帝所厌弃。因此他需要一名女眷去参加夫人、小姐们的交际场所,为他打听有关于皇帝的消息。他的夫人体弱多病,可承担不了这样的任务,这才是钱谦益接受了阮大铖赠礼的真实原因。

    整理好了容装之后,钱谦益第一个走下了列车,他正考虑着一会应该怎么向皇帝行礼时,却发现皇帝并没有向自己走来,而是走向了第二节车厢。

    朱由检向前一步跨进了想要对自己行礼的人群中去,握住了一名留着花白大胡子,脸呈长方形的老人的右手。

    “您就是伽利略先生?”朱由检满怀期待的看着他问道。

    突如其来的强行握手,让伽利略也有些惊吓到了,他不知道这位年轻人想要做什么。

    好在他身边的徐高很快就为他揭破了崇祯的身份,伽利略立刻吃惊的收回手,向崇祯恭敬的行了一个意大利礼节,并回道:“很荣幸见到您,伟大的东方君主”        

第417章 年轻人的时代() 
钱谦益很是吃惊的看着远处和外国人谈的正开心的皇帝陛下,他原本以为皇帝是前来迎接他的,这让他刚刚下车时兴奋莫名。

    但是没想到,当他下车之后才发现,皇帝居然跑去了二等车厢的门前,和一群外国人热情的交谈了起来,这让会错了意的钱谦益很是尴尬。

    不过再尴尬,他也不能对皇帝视而不见,山不来就我,拿便只好我去就山了。钱谦益很快就向着皇帝那边小跑着过去了,试图想要和崇祯打个招呼。

    “陛”

    朱由检转过头来,赶紧用食指竖立在嘴边,示意钱谦益闭嘴之后才说道:“我现在不过是一介平民的打扮,钱先生就不必在这里制造混乱了。

    钱先生你穿着官服还是别凑过来了,免让旁人知道朕又溜出了宫,到时又有人要上书批评朕了。先生你旅途劳顿,不妨先回家中去休息休息,有什么话,我们明日宫内再说。

    今天我要做一回向导,带着这位伽利略先生参观下京城和他今后将要生活、工作的地方。就没空听你汇报了”

    钱谦益怅然若失的看着皇帝带着大队人马离开了车站,站台上很快就只剩下他们这些刚刚回京的官员了。他心里不由叹了口气,早知道皇帝这么看重这些西洋人,他在路上时就应该多攀谈一二了,真不知那个叫伽利略的西洋人究竟有什么特殊之处。

    在另一方,跟着崇祯离去的伽利略,很快就在这位热情的年轻皇帝面前放下了心防。他能够看得出,这位东方的君主的确对科学很有兴趣,并不像教廷那些无知而骄傲的主教那样,总想着让科学来证明神灵的伟大。

    邀请了伽利略和自己同乘一辆马车的朱由检,在一番闲聊之后,便切入了正题说道:“伽利略先生,我已经拜读过你的新作对话。

    当然,我也得到了耶稣会成员的抗议,他们认为您在对话中塑造的那个头脑简单、思想守旧的辛普利邱,就是在影射教皇本人。他们的证据是:辛普利邱经常以教皇惯用的辞句,在书中发表一些可笑的错误言论。我想知道这是事实吗?”

    伽利略低着头赶紧否认道:“不,不是这样的。我只想说,这是耶稣会在污蔑教皇,如果不是他们把教皇和辛普利邱联系起来,没人能看到出辛普利邱就是教皇。比如陛下您,如果没有耶稣会会士们的汇报,您能往这方面想吗?”

    朱由检耸了耸肩后说道:“好吧,我愿意接受您的解释。不过您应当知道,我的权力只能在东方保护您,当您返回欧洲时,恐怕教皇未必会听您的解释。所以我建议您,在教皇忘记对话之前,您还是别回去自讨没趣了。”

    伽利略缩了缩脖子,他心里的确有些没底,毕竟宗教裁判所可没眼前这位年轻至尊好说话,他赶紧转移话题问道:“感谢陛下的庇护,我一定会慎重考虑您的意见的。

    能够见到陛下是我的荣幸,不过我更希望知道陛下能够给我一份怎么样的工作,能否留给我一些个人时间,让我作一些感兴趣的研究?”

    朱由检微笑着回道:“您从欧洲远道而来,我觉得您没必要立刻进入工作状态,而是先看看我国的教育和科学研究工作,了解下我国在这方面和欧洲之间的差异,然后帮助我们找出一些问题来。比起科学成果,我更希望有一套研究科学的有效制度,这能够让我们集中更多的人力资源并有效的发挥出来”

    皇帝对于西洋学者伽利略的尊重,甚至亲自作为向导,带领他参观了皇家科学院、燕京大学和钟楼内的崇祯大摆等等地方,其实并不被科学院的院士所理解。耶稣会会士虽然知道伽利略的学识,但作为教廷的属下,他们很难接受伽利略一来就位居于他们之上的结果。

    而中国的院士们对于伽利略的学问所知不多,自然更难以接受,皇帝敬重他甚至超过了整个皇家科学院,这简直有些伤他们自尊了。

    因此,科学院的院士们,曾经一度跑去同徐光启交涉,认为不应该就这么轻易的把科学院院士的资格颁发给伽利略,起码也要对他进行一场考试云云。

    看到众人都是这个态度,徐光启不由跑去向皇帝请示了一番。虽然朱由检并不认为伽利略需要进行什么考试,但也不愿意双方的矛盾继续恶化下去。于是建议科学院拿出几道研究上的难题,由徐光启带去请教一下伽利略,就不必以考试的名义进行了。

    徐光启接受了皇帝的建议,带着五道难题跑去和伽利略畅谈了一整天加半个晚上,第二天他就跑来向崇祯建议,自己的皇家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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