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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明-第7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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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这使得他们不得不奋起一搏;另一方面则在于天启皇帝年纪尚轻,身体看起来比他那个短命的父亲要好的多,大家都觉得也许这一位皇帝的寿命不会低于嘉靖和万历两位先皇,因此投靠魏忠贤后起码也能秉政十余年才是。

    有着十几二十年的压制,起码能够阻止东林党人后辈一代人的仕途。而有了这样一个漫长时间段的消磨,那些东林党的后人也就难以向他们翻案了。

    然而计划终究还是赶不上变化,当他们依靠魏公把朝中的东林党人打压的七零八落时,天启皇帝居然会因为一次意外的落水而生病归天,从而完全打乱了他们和魏公制定的计划,他们这个团体也就随着自己和魏公的出京而风流云散了。

    幸好新帝并没有完全倒向那些对他们恨之入骨的东林党人和士大夫,由是才让他捡回了一条性命。不过退守家乡他心里还是很清楚的,一时的不清算,不代表今后永不清算。只要这些东林党后辈有朝一日能够替他们的前辈党人翻案,那么他和魏公二人是避免不了被政治清算的。

    是以即便皇帝将他召回朝堂的目的是为了让他去得罪那些地主士绅,他也还是毫不犹豫的接了过来。作为东林党人和清流口中的阉党次恶,哪怕他在家乡再怎么小心翼翼不问是非,只要这些人上台,必然是要拿他的脑袋来稳固权位的。

    既然已经结成了死仇,他自然不介意拿土地改革政策再得罪这些地主士绅一次了。这样起码还能借此获得新帝的庇护。

    当然他自己也知道,时间再也回不去天启六年,在魏公支持下的他权倾朝野的时代了。因此虽然他在崇祯面前装着一副对内阁首辅位置垂涎欲滴的样子,但事实上重返朝堂的他已经失去了当初舍我其谁的那股锐气,只是借此向外展示自己的强势形象,以此恐吓那些想要对他下手的政敌而已。

    虽说现在大明的体制改了不少,但官场却依旧还是那个如同野兽猎食一般的野外丛林,一旦捕猎的猛兽露出了几分胆怯之意,那么很快这只猛兽就会被其他野兽视为食物了。

    过去在朝堂上咄咄逼人的崔呈秀,若是返回朝堂后变得谨小慎微起来,自然就会被人认为底气不足,要试着动一动他了。

    所以哪怕他认为自己已经同内阁首辅的位置无缘,当钱谦益屁股下的位置摇摇欲坠时,他也要拿出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以此来安定身边的人心。更何况现在某些人还放出了口风,想要借助王韩如一案带出东林诸君子被迫害的案子,这就更不能让他容忍了。”

    当马车从幽暗的胡同转入到灯火通明的大街时,崔呈秀的眼前陡然一亮,他也同时发觉外面再次下起了雪花,从天上不断飘落而下的密集雪花模糊了窗外街道的景象,就好像他现在也看不清自己的未来一样。

    崔呈秀的马车消失在黑暗中后,出门恭送的吴淳夫之子总算松了口气,随即迫不及待的转身进入了府内,试图从父亲那里打听一下今晚崔呈秀的来意。

    依旧站在中庭的吴淳夫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当他听到儿子颇为鲁莽的小声询问后,便冷冷的瞪了他一眼说道:“打听这个作什么。该你知道的,为父自然会告诉你。不该你知道的,你问个什么劲。扶我回书房。”

    虽然吴淳夫这个儿子也有40上下了,但是在吴淳夫面前却依然毫无脾气,只能把满腹的疑问吞回了腹内,小心翼翼的搀扶着自家老爹走向了后院。不过仅仅只是走回后院的这一小段路上,他也发觉今晚父亲似乎多了一些心事,好几次都差点踏空摔倒了。

    吴淳夫心中所想的,其实也只有一件事,那便是风雨欲来。即便崔呈秀在他面前装的如何镇定自若,但是当初和对方交往甚密的他,也依然察觉到了对方掩藏起来的那几分惊慌失措。

    和崔呈秀被那些东林党人视为迫害东林诸君子的罪魁祸首不同,在对方眼中他只能算是一个帮凶。当然在对方清算了崔呈秀之后,下一个目标必然会落在他身上,可现在不还是有崔呈秀和魏忠贤在前面挡着么。这样一来,只要崔呈秀和魏忠贤一日没被清算,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自然不会把火力集中在其他人身上,所以他同其他阉党成员现在到也还算安全。

    正因为自家受到的威胁不是很大,吴淳夫才能冷静的把自己当成半个局外之人,这才能够发现崔呈秀隐藏起来的不安。在他看来,今日崔呈秀的举动显然是有些失策的。那些正人君子如果只是想要攻击崔呈秀和魏忠贤两人,曾经的阉党成员们大概还能袖手旁观,但他们若是想要替自己的师友亲朋翻案,大家显然都不会沉默下去的。

    因此崔呈秀其实没必要跑这一趟,这显然是他心乱了,方才出了这样的昏手。具有默契的共同反对和私下串联后的抱团反抗,在当今陛下眼中显然不是一回事。更别提,对方在今晚的谈话中还流露出了,想要谋划钱谦益下台之后的朝堂格局,这就看起来有些利令智昏的样子了。

    不过为了让对方能够继续抵挡在第一线,吴淳夫也不得不承诺了一些让对方安心的事情,免得崔呈秀狗急跳墙搞出一场大风暴来。对于仕途来日无多的他来说,他现在只是想要能够安稳的退下来,而不是想着趁乱牟利,自然是希望朝堂能够继续保持现在的稳定格局的。

    即将走进书房的吴淳夫突然停了下来,下意识的向皇宫的方向望了一眼,心中不由想着:“宫内迟迟没有动静,究竟是在等待着什么呢?”

    “陛下究竟想要什么?这些无法无天的酸腐文人不敢非议陛下,就拿老夫作伐,真真是不可理喻…”

    怒气冲冲的钱谦益在自家书房内对着柳如是发火道,一向谨小慎微的他虽然将下人都远远的遣出这所院子,但也还是不自觉的压制着自己的声音,唯恐有什么被外人听了去。

    虽说这所书房已经有了数个炭火炉子,将房间内烘的极为暖和。但是一向怕冷的柳如是还是捧了个暖手炉子抱在了怀里。对于在书房中生气急走的钱谦益,坐在圈椅上的柳如是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是懒懒的说道:“能不能坐下好生说话,你这么走来走去的,我头都给你绕晕了。”

    钱谦益看了她一眼,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终于还是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慢慢走回了书桌后方坐了下来。

    “我这不是心里着急么,陛下可是从来没有如此对待我过。我自问平日里行事也是循规蹈矩,并无同陛下有什么分歧,为何陛下要如此对我…”钱谦益正抱怨着,突然霍的站了起来,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脸色铁青的说道:“难不成外面的传言是真的,陛下确实有意让我来承担今年这场大荒的责任?”

第800章 京华烟云十() 
虽说最近十余年随着自然科学研究的兴起,“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的唯物主义思想已经在大明的知识精英阶层中渐渐成为主流。但是在广大的乡村中,特别是内陆的大部分地区,愚昧和迷信依然控制着中下阶层民众的精神世界。

    尤其是在这样连续出现自然灾害的年节,当自救和朝廷的赈灾都无法对抗天灾时,天人感应之说就成为了广大绝望民众的最后一根稻草。更何况还有不少地方士绅或是为了转移民众的怨恨,或是为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也是极力为天人感应之说张目,认为这连续不断的灾害,显然是上天为了某些人或事物降下的惩罚。

    大明朝毕竟是汉人自己建立的王朝,不管是皇帝还是士大夫都有一个道德底限,当民众向朝廷质疑自然灾害的缘由时,除了讲道理之外,还没人想出用屠杀质疑民众来封口。

    作为士大夫中的精英,钱谦益对于眼下这种天人感应说的目的自然不会不理解。按照历史上的记录来看,一旦朝野上下接受了天人感应说对目前灾害的解释,那么责任就落得了皇帝和执政大臣的头上,正是因为他们没有好好治理国家,上天才会降下如此的灾祸。

    那么接下来想要赢得民众和上天的谅解,最低限度便是执政大臣去位;最为严重的则是要皇帝亲自下罪己诏,向上天和臣民认错。虽说钱谦益平日里并不介意替皇帝背黑锅,但是眼下这口黑锅他实在是背不起啊。

    一旦走到了这一步,无疑就等于是向天下人表明,他钱谦益就是那个被上天所痛恨的奸邪。而这个名头戴到头上之后,他的名声也就和人人喊打的魏忠贤相差无几了。这不仅代表着政治生命的结束,对于整个家族后人造成了极坏的影响,就是日后在史书上他的名字也要同历代的奸臣们捆绑在一起了,这如何能够让他忍受。

    不过就在钱谦益思索的有些走火入魔的时候,坐在一旁的柳如是不由出声打断了他道:“你能不能镇定一点,不要老是胡思乱想,自己吓唬自己。陛下是不可能接受天人感应说对眼下灾害的解释的,否则这十余年的改革岂非要推倒重来?陛下的颜面和威信何存?今后朝堂之上又该谁说了算?”

    钱谦益听了之后稍稍沉思了片刻,脸色方才缓和了些,他看着皱着眉头思索的柳如是道:“那么陛下究竟为何迟迟不肯出声,放手让这些宵小和酸腐文人搞得满城风雨?这要是出了变故,我们还能够扭转舆论风潮的方向吗?”

    自入钱府之后,虽然柳如是还没能得到什么名分,可是她同钱谦益之间的感情也日趋深厚,两人之间虽然说不上相敬如宾,但是钱谦益对她的宠爱也算是极为难得,不要说家中的琐事,就连日常的政务也容许她插手,就算是为外人诟病也未尝更改过态度,是以柳如是此时倒也将一片心意都放在了对方身上,为其全心全力的操持家务并在公事上出谋划策。

    柳如是虽然现在才22岁,但是幼年时颠沛流离,看惯了世情冷暖,而这八、九年一直陪伴在钱谦益身边,也阅读了大量的朝廷公文,因此她对于大明王朝的真实情况的了解,可比钱谦益这等没有受过苦的士大夫深入多了。再加上她的智商就算在男子中都可算是有数的几个,因此对于朝堂上的政治也有着深刻的认识,某些方面甚至比钱谦益看到更为透彻。

    这也就是为什么,钱谦益能够接受柳如是在政事上向他提出建议,而不理会外人对他家中牝鸡司晨的嘲讽,因为这些建议的确给他提供了相当大的帮助。而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又像是妻妾又像是友人的柳如是,和他之间关系的密切还要远超于门生亲友,因此其他人给他出主意也许还夹带私货,但是柳如是出的主意必然是首先维护他的,毕竟两人几乎可以算是一体了。

    所以在钱谦益面临了当下的困境之后,柳如是的情绪虽然看起来平静,但也是时时刻刻思索着破局之策的。在钱谦益感觉束手无措的时候,柳如是却似乎终于想通了什么,双手不由轻轻拍打着怀中的手炉说道:“你在等着陛下的反应,陛下或许也在观察着你的反应啊。”

    “啊?”钱谦益虽然没理解柳如是这话的内涵,但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走到了她的身边,随手拖过一张椅子坐下,然后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颇为殷切的看着柳如是说道:“卿卿说的是什么意思,快为我解释一二。”

    虽然钱谦益的双手有些冰凉,但柳如是也并没有抽出自己的手,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便保持着这个姿势,向快要把头靠上自己肩头的钱谦益冷冷说道:“王韩如一事,说到底还是恶了士绅和宗室。

    他假借朝廷的名义夺取士绅宗室的财产,并强行征用各家奴婢和子弟守城。若是还能够因此叙功升值,岂非给各地官员竖立了一个极坏的榜样。若是日后人人都学王韩如这么办事,士绅大户岂不就成了被朝廷随意宰割的羔羊,今后大家和那些平民百姓还有什么区别?这缙绅和宗室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陛下此时若是出头保王韩如,这不就是等于公开了表示,这大明非是皇帝同士绅共治天下,乃是皇帝一人之天下吗?陛下若是不出声,还有人为王韩如说话,可陛下若是出了声,这就成了陛下和士大夫之间的问题了。

    所以照我看,陛下迟迟不愿出声,就是等待老爷你率领的内阁做出一个决定,他才好表示自己的态度。这样王韩如一案就是地方官员行事操切出现失误的问题,而不至于激化为士大夫同陛下之间的矛盾啊。”

    钱谦益听的有些目瞪口呆,足足沉默了小半个时辰,方才把柳如是话语中的意思消化掉。他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胡子,轻言轻语的说道:“不应该啊,这些年来我对于陛下的指示可从来没有违背过,陛下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如果陛下确实有这种想法,哪怕不和我明说,给个暗示也不为过吧,何至于如此待我?”

    虽说钱谦益这话更像是自言自语,但是柳如是却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道:“那是因为老爷你平日里太没有主见了,陛下担心你扛不住朝野上下的压力,到时候将陛下推出来同他们打擂台,那么这种暗示和明示又有什么区别呢?”

    钱谦益的老脸不由一红,柳如是这话虽然直接,但他心中却也还是赞同的。不过他并不愿意就这个问题继续纠缠下去,转而转换话题道:“陛下也许的确有这样的想法,可是眼下不是不确定么。若是猜错了陛下的意图,这内无陛下之支持,外有舆论之压力,我岂不是把自己置于火炉之上了么。你真的确定陛下是这个意思吗?”

    柳如是当然不能把自己的猜测当成崇祯的想法,但她也清楚,若是不能坚定老情人的心思,这事情拖下去只会越来越棘手。

    于是沉吟了片刻之后,她便从另外的角度说道:“陛下是否确有此意,恐怕谁也不能肯定。不过老爷你应该想一想,陛下自登基以来对阁臣的任用方式,那么也许就知道,当下该怎么做了。”

    钱谦益不假思索的追问道:“阁臣的任用方式?卿卿何不再说的详细一些。”

    柳如是对他撇了一眼,这才不疾不徐的说道:“陛下刚一登基就将魏忠贤和崔呈秀赶出了京城,拆散了把持朝政的阉党,一时为天下人所称颂。但是,陛下也只是做到了这一步,并没有顺从那些东林党君子的意思,把阉党余孽全都赶出了朝堂,反而继续让黄中五守着内阁。

    我以为,陛下之所以如此行事。一是想要在登基之初保持朝堂上的平稳;二则是需要黄中五为其推动改革政策;三则是希望借此压制住得到地方士绅支持的东林党人,维护中枢的权威。

    黄中五之后,陛下选择了老爷接任内阁首辅。我看陛下大约是看中了老爷性子绵软,即便是接手了内阁首辅,也不会全然推翻黄中五制定下的各项改革政策,玩什么自行其事。而陛下也可乘机推动朝廷体制的改革,以减少阻力。

    到了今日,老爷的两任首辅任期差不多届满,而朝廷中央的体制改革也算是颇有成效。那么接下来,老爷以为陛下想做什么?又该挑选什么样的人接任老爷的位置?”

    虽说钱谦益已经做了两任首辅,但他可一点都没感到厌烦,依旧还想着要继续干下去,为大明、为陛下、为百姓贡献自己的能力。当然,想要为大明、为陛下、为百姓做贡献的人多了去了,既然现在有任期上的限制,他再怎么不舍得,也得先避让一两届,以等待之后的机会。

    他毕竟也才58岁,下一届首辅交给别人干,下下一届未必不是没有复起的机会的。当然下一届首辅要是落在自己人手中,那就更好了。

    因此听到柳如是谈起了这两个问题,钱谦益顿时高度紧张了起来,对着柳如是软语相求道:“卿卿似乎已经有什么想法,那就别卖什么关子了,老爷今后必然不会辜负你的…”

第801章 京华烟云十一() 
对于钱谦益摆出的这等亲近姿态,柳如是心中其实并不感冒。虽说钱谦益平日里保养得当,年近六十的人了,外貌看起来也只有四十出头,放在外面也算是一位风流老名士了。

    可是现在的柳如是毕竟还年轻,哪怕在钱谦益身边待的久了,养出了一些大家闺秀的气质,可是心中的少女情怀也还是没有全然抛弃的。若是钱谦益年轻个三十岁,在她面前做出这等伏低做小的举动,自然是能够让她心花怒放的。

    不过现在么,一把年纪的钱谦益做出这样的举动,未免让她心里有些腻歪,感觉这位老情郎不够稳重了。毕竟她同钱谦益在一起,可不是因为对方的文采和样貌,而是钱谦益手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经过了童年时期颠沛流离的生活,又在妓院这样环境复杂的地方长大,对于早慧的柳如是来说早早就明白了,像她这样才貌俱佳的女子,如果没有一个拥有足够能力男子的保护,终究只会变成权贵们的玩物。

    年轻貌美时,尚可过上几天舒心的日子,可一旦让权贵们厌倦了,也就默默消逝于世间了。昔日在归家院内,她可没少看过那些悲惨的故事。是以,钱谦益虽然在年纪上是差了些,但是在其他方面却可算是上上之选,对她来说也可算是一个不错的归宿了。

    更何况,钱谦益的正室前些日子已经病逝,对她宠爱备至的钱谦益也暗示过他,一旦卸下了首辅的重任,必然会正式迎娶她过门。

    两人既然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柳如是自然也不会太过折损对方的颜面。因此只是白了钱谦益一眼,便放下手炉正色说道:“这几年中央各部都在进行改革,现在各部的职权和内部关系都已经梳理的差不多了。

    这样一来,六部中较为强势的工部、户部、吏部,因为手中的权力较大,掌握的资源较多,经常对内阁的指示阳奉阴违而自行其事。至于直属于陛下掌握的陆、海军,总理衙门,土地改革委员会这些衙门,没有陛下的附署签名,内阁的命令基本就被无视了。

    再加上老爷你的性子被下面这些人给摸透了,各部官员就显得更是肆无忌惮了。眼下内阁做出的决定,似乎还不如国务会议做出的决定更有效力。妾身听闻,仅仅是最近几月之中,内阁做出的决策,最后被各部在国务会议上否决修改的,就已经不下三、四次了。

    老爷应当知道,陛下搞出这个国务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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